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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俘虏-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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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中原女子。
  “走,去地牢。”
  阴暗的地牢深处,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刺耳的鞭打带着撕裂空气的声音。无论他们怎么抽打棍击,用尽酷刑,别说要她开口说一句话,这个女人除了吭两声,一次又一次的痛晕过去,表情依然那么木纳,眼神依然那么凶狠,就连这帮毫无人性的狱卒都已经束手无策,他们从来没见过那么能忍的女人,难道她是个哑巴,不然怎么连一声惨嚎都没有喊出。
  “一帮饭桶,连个女人都搞不定,那么简单的一句话都问不出来。”
  “统领,我们实在是尽力了,这女人她,她……”恐怕不是人。全身鲜血淋漓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肋骨都断了几处,只要是个人类即使是男人都不可能忍得住。
  “尽力?”尉迟曼华冷哼一声,拿起一旁熔炉里烧得火红的烙铁,走到四肢被手臂一样粗的铁链锁住的女子前,面容带着残酷的笑意,反手将烙铁烫在女子大腿的内侧,伴随着哧哧的声音发出刺鼻烧焦的味道,“唔——”那披头散发血渍斑斑的女子终于有所反应,浑身发颤,血从她嘴里流出。
  狱卒们面面相愕,尉迟统领不亏是女人,挑的都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也就最能感到疼痛的皮肉,这女人一下手比他们还狠,令人毛骨悚然。
  尉迟曼华将铁柄扔回熔炉中,食指挑起那女子的下巴,冷笑道:“真倔强,你这样做有用吗?你的主人在外面敲锣打鼓翻天覆地的找你,万没想到你就在脚底下,一个字,蠢……啧啧啧,别这样瞪着我啊,折磨了你这么多天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说你主人一句不是就不行了?呵呵,何必呢,就算做狗也要找个识相一点的主人,怎么就教得你那么倔!是不是感到痛不欲生想死?来,求我呀,哪怕一个字,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花影瘦削的脸扯出一丝冷笑,先是无声的发笑,而后变成哈哈的狂笑,好似听到了一个有趣的笑话,笑意停不下来。
  原来这个女人不是哑巴。狱卒们听到这样癫狂的笑容,纷纷后退两步,谁也不敢再靠近。
  “笑,我让你笑。”尉迟曼华抽出身上的佩剑,一剑刺入她左腿,深深地扎进大腿骨里,一转,骨头断裂的声音让人心惊。
  花影急速的喘着气,胸脯剧烈地起伏,冷汗滑过布满痛苦的脸,死咬着唇,那将要随口喊出的惨叫连着鲜血一并吞了下去。
  “硬骨头吗?哼,就算再硬都会断,我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尉迟曼华冷冷笑说,反正圣尊已经对这个女人下了死令,怎么死她说了算,哈哈哈。
  尉迟曼华伸手去拿那烙铁,烧红的铁块泛着红光,凑到花影面前,“你说如果两下子下去,你家主人还能不能认出你来?”
  花影血红的眼睛一闪而过的惊慌,终是瞒不过尉迟曼华,更挑起了她骨子里嗜血的兴奋,任凭花影尽力后仰,那烧得红透的烙铁随影而至,她能感到那炙烈的热气直逼脸上。
  “住手。”
  这一声喝令让尉迟曼华的身子一抖,手不可避免的倾斜,因为靠的太近烙铁的边缘无可避免的烫下去,“啊——”花影疼呼出声。
  下一刻,尉迟曼华的手一震,烙铁飞落,不偏不倚的砸中她的脚前丫,就算隔着靴子仍烫得她倒抽一口凉气,转身看去出现在牢狱门口的是那白衣白发尊贵的女王。
  “参见陛下!”
  万俟雪无视跪在地上的狱卒,偏头看了一眼黄莺,赶来时看到刚才那一幕,要不是黄莺及时出手,怕是花影的半张脸也要不得了。
  尉迟曼华万万没想到女王会出现,战战兢兢的躬身行礼,“陛下圣安!”
  万俟雪冷冷一笑:“你给本宫闹出那么大的篓子,还怎么能安?”女王很生气,那张分明立体的五官十分凌厉,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尉迟曼华躬身垂首,心里打颤话也说不出来。
  万俟雪看到遍体鳞伤的花影,叹道:“你没有让你的主人失望,她很担心你!”
  花影唇边露出一抹淡笑,眼神有些涣散,失去焦点的瞳孔茫然的看着眼前人,身上剧烈的疼痛已强撑到了边缘。
  万俟雪霍然做了个手势,青冥和黄莺手起刀落,将牢里的狱卒杀了,快得连一声惨叫都听不到。尉迟曼华脸色一骇,说:“陛下,臣只是听圣尊的话做事,还望您三思。”
  “对一条忠心的狗,本宫也无可奈何。”说着话已到了她跟前,“在我雪域宫中胆敢掳走人,藏起来严刑逼供,你是没把本宫放在眼里!”
  尉迟曼华冷汗飙下,咬咬牙道:“我尉迟一族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不敢有二心。”
  万俟雪睨眼看她,面无表情的说:“将花影送下去疗伤,收拾好了再送回素华苑!”她怕浅歌看到花影现在这个样子,定然是很伤心自责了。
  “是,陛下。”青冥和黄莺上前去将铁锁解下,一左一右扶住花影。
  眼看人就要被她们带走了,尉迟曼华急道:“陛下,圣尊嘱咐臣呃——”话说未完,嘴边留下一条血痕,瞪大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腹下插着的长剑,姿势保持着躬身,缓缓的倒下去,一直到最后一刻她都不敢看女王一眼。
  “别以为把圣尊和尉迟一族扯进来,本宫就不敢办你。”万俟雪眼底的暗色随意一瞥,扫过青冥黄莺二人,转身出了牢狱。
  青冥看了一眼那尉迟统领的尸体,道:“陛下这个时候杀了她,是打算开始清除异己势力了!”
  “是该开始了。”黄莺回了一句,刚才女王看她的一眼,让她打了个寒颤,那眼神好像是在警告她,又好像包含了别的意思。
  青冥皱了下眉头,说出心底的疑问:“陛下为何要救她,还公然和圣尊作对。”
  黄莺道:“只为她当然不是,陛下爱屋及乌罢了。走吧!”
  花影伤重,已陷入了昏迷,若不及时救治,恐怕熬不过今天。
  万俟雪走到另一间牢狱,瞄了一眼那小黑屋,唤了一声“灰燕”,一条人影自暗处闪出,恭敬地行礼,声音很尖细,却是个男子。
  “这几天可有人来过?”
  灰燕道:“三天前苏瑾来过一回。”
  万俟雪“哦”了声,挑眉道:“结果怎么样?”
  灰燕道:“苏瑾不敌受了轻伤,上野侍将她放了。”
  “呵!比想象中还有趣。”

  第六十五章 晴天劈雳

  漪兰殿。
  “慢。”万俟冰婧唤住侍女要收拾的酒杯,拿起走到中殿;看着外面厚厚的雪堆出神,侍女纳兹上前劝说:“圣尊;外面冷;请回屋里吧!”
  万俟冰婧半晌叹了叹气;说:“近来你可瞧出陛下有什么异常?”
  纳兹回想了一下;说:“上回陛下来只喝了一口酒,这回一口酒都没喝。”
  “不错。”万俟冰婧举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冰冷的酒顺入喉;打了个激灵。
  “圣尊!”纳兹惊呼,主子可是从来都不喝酒的。
  万俟冰婧无奈的笑道:“酒是个好东西,能暖人胃,本宫年少时最爱就是喝这个了。长大了些才明白到,酒同样可以乱人心性;醉酒误事啊!”
  如果当年她理智点;不被情所迷惑;也许今天的华夏大地早就回归大夏了。不知是不是命运弄人;她们端木家的人一次又一次的败在慕家人手上;她怕的是这次又再历史重演。
  就在这时;殿外来人禀道:“尉迟统领涉嫌谋反,对女王陛下大不敬,已被处决。”
  啪一声,万俟冰婧将手中酒杯捏个粉碎,面无表情,纳兹和那个侍卫垂着头不敢出声。
  “雪儿啊雪儿!你居然做得这么绝。”
  浅歌醒来时,身边已不见万俟雪,失神发呆了片刻,起身回了素华苑。
  大师姐苏瑾除了多看她两眼,并没有话问她,跟往常一样。本来应该松一口气才是,她的心反而变得不安,直到花影被送了回来,一身的伤尽管经过包扎和掩饰,那衣物下透着点点血丝,令浅歌十分震惊,愤怒不已。
  “师妹,你冷静点,这里是雪域宫,我们斗不过她们,且把这个仇记下,日后再报也不迟!”
  “你去了又可以做些什么?是要质问她,还是杀了她?女王会让你这样做吗?”
  “花影不会想看到你为了她而将自己陷入险境……”
  苏瑾拉住她不住的劝说。
  浅歌眼圈发红,双手紧紧的攥住,指甲□□手心肉里渗出血水,可那一点儿疼根本无法跟心里的疼相抵消,更别说花影全身上下被白布紧紧的包裹着,那脸上还有被火灼皮肉外翻的伤痕,那又该有多疼!
  她不可以哭,不能哭给外人看。
  青冥双手抱胸,冷笑说:“别担心,她只是断了三处肋骨,折了一条腿和废了一只胳膊,死不了。”她将花影肉眼看不见的伤处一一说出,就是为了刺激浅歌,她心里不痛快,就算手脚不得不收紧,口舌上也要撒一把盐。
  果然,浅歌听了她说的这几句话,惊怒交集,胸口郁闷无比,突然丹田血气翻腾涌上了心头,一口鲜血噴了出来。她曾被紫衣一掌打在心口,已受了内伤,如今受花影的事影响,再被青冥一激,自然抵不住地喷出血来。
  “师妹!”苏瑾不知她受了内伤,脸色大变,探住她的手脉,所幸伤的不重,冷冰冰地看了作始俑者一眼,这个仇她苏瑾记下了。转而对浅歌轻声说:“别听她们的胡话,我们进去等着花影醒来,她一定是希望睁眼就能看到你了!”
  是啊,花影此刻最需要她了,她怎能不在身边。浅歌在苏瑾的搀扶下,喘息几下,走进了内室,坐在床榻边上,当看到仍在昏迷中的花影,眉睫轻颤,滚烫的眼泪连串掉下,转身栽入苏瑾的怀里啜泣。
  “师妹别这样,待会花影醒来看见你为她哭,又该自责了!”苏瑾既心疼又形容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想不到向来淡定从容的师妹,会为了平日最没有存在感的花影痛哭流泪。
  “大师姐。”良久浅歌抬起头来,梨花带泪的脸我见犹怜,缓缓道:“我没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忍耐,花影已如此我们更不能掉以轻心。等花影伤好了之后,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我去洗把脸。”大师姐说的对,不能让花影醒来看见她哭。浅歌出去后,苏瑾还在想那个问题,片刻目光转处,看到床上花影正醒来。
  全身的骨头像散架一样,每动一下剧痛得锥心,让人止不住的想惨呼出声。忍住,一直一直的忍住,她不想死,不想就这样离开这个世间,她还想再见主人一面。为什么还会那么痛,难道我没死么?是了,没有死去,真好!花影微微睁开双眼,当看到眼前的人时,随着厌恶的目光一转,皱下了眉头。
  苏瑾神情一顿,叹说:“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他们会这样对你!”
  花影不说话,苏瑾又道:“你要怪就怪姓万俟的人,是她们害成你这样。”
  “我…”花影张了张口,喉咙有点干声音有些沙哑,“你放心,我、不会讨你不是,我只想知道,如果、换成主人,你又会怎么做?”
  苏瑾避开她如箭射来探视般的目光,“没有什么如果,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怨我也没用。”
  花影失望的笑了笑,她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她以后再也保护不了主人,而主人可以依靠的人一个都没,她怎不为此担心!
  花影的这一声笑,在苏瑾耳里听来讥讽得很,怒道:“你笑什么?我跟你不一样,我不可以死,我还有血海深仇未报!”
  “仇?”花影想放声大笑,却发觉疼得已无法扯开嘴角的弧度,只好静静的说:“我七岁时被不明来路的人抄家灭口…就只剩下我一个,后来我知道了杀我全家的人,正是我的主君六神。就算让你杀了仇人又如何,你的家人可以死而复生吗?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
  “不。”苏瑾目露凶光,狠狠的道:“上野侍必须死。”
  “我不相信你从来没有想过要报仇。”
  花影想转下头,仍痛得甚是艰难,“我做梦都想杀了六神君,但是,只要主人还需要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主人身边。”
  苏瑾心头一震,默然半晌,终于道:“这就是你我的区别,我放不下,我放不下!”叹说着转身,看见浅歌正往里面走来,惊愕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常态迎上去柔声说:“师妹,花影醒来了,你陪陪她吧,我去煎药。”
  浅歌点头应了一声,仍有些红肿的眼睛转望里头,那谨慎的表情,连带看花影的目光都是小心翼翼的。“主人,我……”花影想挣扎起身,随即被浅歌轻轻按住,“别乱动,你可知你伤得有多重么,躺着好好养伤。”
  “花影不好,让主人担心了!”
  “不许你这样说,只要你好好的,其他都不重要。”浅歌目光一直对着花影双眸,就怕再去看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时会忍不住哭出来。
  苏瑾站在门边好一会儿,听浅歌问的说的都是花影的伤势和休养,觉察不出其中有什么问题,想了想,浅歌该是没有听到她们刚才的对话才是,才放心的走开了。
  苏瑾离开后,浅歌转瞬问起事情的发生,花影表情一紧神色郑重,急道:“主人的那块、帕子被万俟冰婧拿走了。”
  浅歌一怔,这会才知道事情发展比她想象中糟糕。圣尊对她不寻常的态度和举动,都是有目的性,只是没想到,圣尊一早就对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为什么,她没有露出破绽才是。
  “主人的手帕很重要,是不是?”花影看到浅歌的脸色阴晴不定,在浅歌以为她说完时,又接着说:“手绢上绣着三个汉字,花影看不懂,问过别人之后才知道——”
  “你给别人看过帕子,还有其他人知道么?”浅歌急问,又缓缓的加了一句:“你也知道了?!”
  花影躺着无法动弹,不慌不忙地道:“主人放心,我把那三个字分开来问了三个人,他人毫不知情。我知道,凤氏是大宸国的国姓,主人一定是身份高贵之人,花影不敢透露半个字。”
  “是不是因为她们逼问你,你不肯说出来,所以她们才将你打成这样!”浅歌说完心中又觉一酸,难受得厉害,“为什么那么傻,说给她们知便算了,又何至于受苦头!”
  “不。”花影摇头:“我不能让她们伤害了主人。”
  “花影!”浅歌心中动容,一个忍不住语气有了些哭腔:“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你做得很好比我都好,以后不要再这样,活着才是最重要。”
  “主人——”花影微讶异,想说些什么,浅歌抢道:“你好好休息,待会我叫你起来吃药。”柔和的眸光凝视着她,轻轻的替她拂去垂在脸上的发丝,发现有一些粘在伤口上,便又僵住了,不敢再去动。
  花影忽想起来,下意识要遮住脸,“主人别看。”
  “没关系,花影还是那么好看。”浅歌晃了下神,紧接着掖了下被角,忽然“啊”了一声,惊觉的说:“你刚醒来一定很口渴了,我去帮你倒杯水来。”
  浅歌转身去倒水,才发觉水壶里的水是冰冷的,“等着,我给你打点水,很快。”
  “主人!”花影唤了一声,一只手支撑着身体挣扎起来,然而主人好像陷入了一个状态中,充耳不闻,表情木讷。
  浅歌提着水壶到了后厨,遇上了苏瑾也不睬不理,苏瑾见她双目无神,而后被吓了一跳,忙捉着她要去抓火坑上铁锅盖的手,惊道:“师妹,你知不知道这样会伤了你自己!”
  浅歌似呆了呆,缓缓的道:“我要给花影打水。”
  苏瑾听不进其他,只见她手心红红点点的伤痕,“你的手……跟我来,大师姐帮你上药!”
  “我不…”浅歌用力抽回,狠狠的瞪她一眼,重复道:“我要给花影打水。”
  苏瑾吓了一跳,只因浅歌的眼神竟带着一丝阴鸷的狠色。“这种小事交给下人去做,何须亲自来做!”
  “不行。”两个字说得掷地有声,浅歌一口回拒,“我不能再让她们有机会伤害花影!”
  苏瑾头回见浅歌神经兮兮精神恍惚的样子,心头猛然一紧,花影的事对浅歌的打击原没有她想的简单。
  “我…我是不是什么都做不好,打水那么简单的事,我应该可以的,可我怎么做不好呢?”浅歌神情呆然,喃喃自语。
  “师妹,师妹?”苏瑾捧着那张美绝人寰又略显疲态的脸,对视着自己的眼睛,“你听我说,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这发生的一切不是你错。”
  是她错了,有时候她做的事连自己都分不清是对是错,心中的魔障要用杀戮才可以平复,讽刺的是她竟连自己的仇人都杀不了。
  “大师姐…我,我一看到花影身上的伤,就忍不住想……”
  她好难受。
  苏瑾将浅歌拥入怀里,此时此刻语言已显得很苍白!

  第六十六章 坦白身份

  尉迟统领的死只是一个开始,女王出关后;就刺客一事召了木子尧前去问责,降其三级;并将当晚一干禁军处死;以示惩戒。
  木子尧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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