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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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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心地问苏阑:“怎么了?要不要请假?”
  苏阑没说话,幽幽地看着她,而后没精神地说:“不用了。”
  鉴于以上,风轻舟总结了一周的种种奇怪迹象,确认了一件事——苏阑在向自己认错。
  风轻舟是个好说话的领导,给了苏阑整整一周的时间来找自己认错,虽然她并不稀罕。
  再怎么难开口,准备了一周也该够了吧?周一的她是这么想的。
  ……
  周五的她,坐不住了。
  眼看着苏阑要下班走人了,她把苏阑喊进了办公室。
  “坐。”
  苏阑格外局促,坐在椅子上很是不安地看着办公桌。
  风轻舟把手里的文件放下,交叉起手指,还没说话,苏阑就把头低下了,看起了椅子下面。
  有这么害怕她责怪吗?
  风轻舟心里好笑,那晚瞎折腾半天的残余闷气也没了,面上却还是淡淡的:“抬头看我。”
  苏阑呆毛颤了颤,没动,依然跟犯错的学生一样把视线定在了桌下,仿佛那下面有万两黄金。
  风轻舟轻叹一声,站了起来,身子越过办公桌,拿笔挑起了苏阑的下巴,重复道:“抬头看我。”
  钢笔触及下巴处是金属制造的外壳,冰冰凉凉,与苏阑滚烫的皮肤温度是两个极端,苏阑不由战栗着抬起了头。
  今天的苏阑不太一样。
  穿着因为工作的缘故倒没什么区别,只是好像收拾的更精致了一点。等等,好像不止一点。
  眉毛比上周细了一些,有修过的痕迹;睫毛卷的更长了,眨眼间像是翩跹的蝴蝶,让人忍不住想勾一勾;嘴唇上抹了变色的唇膏,让本就红润的颜色更添了一些亮色,似是刚做好的果冻一般,Q弹嫩滑。
  穿在里面的白衬衫,散开的扣子,性感的锁骨线……
  而苏阑的眼中也不再是清澈见底的湖水,更像是酝酿爆发的海底火山,有压抑的火星在其中闪烁。
  距离太近的对视不禁让她错觉,自己随时会被其吞噬。
  风轻舟再次摸不清苏阑的想法了。
  她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收回钢笔:“犯什么错了,才不敢看我?如果是上次的事,我已经说了,只要你安全就好。”
  苏阑压了压头发,把因为距离而红透了的耳朵给挡住,才故作平静地说:“不是因为上次的事,而且我没犯错,怎么这么问?”
  难道,轻舟知道她的想法了?
  想拒绝她,才故意来问罪?
  风轻舟挑眉:“没犯错?没犯错这周怎么这么奇怪?找人打听我的事,偷偷看我,还在微信上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莫名其妙?
  苏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要不是为了确认对方是弯是直,她至于这样嘛!
  苏阑没好气地说:“我就不能是关心领导?”
  风轻舟抱着手臂,没什么表情:“可以是可以,不过不加工资呢。”
  苏阑:“……”
  她看着就那么像关心工资的人?
  完全忽略过去自己斑斑劣迹的苏阑继续说:“不图工资。”
  图你。
  她怕把风轻舟吓到,又把这句土不拉几的土味情话给咽了下去。
  风轻舟转了转笔,不置可否:“嗯。”
  她们都摸不清对方的意思,只好沉默。
  苏阑握了握拳,想到这一周的情况——不只是在试探风轻舟是弯是直,她同样在这一周里,验证了自己对风轻舟确实是不太一样的。
  这么想保护一个人,还是头一次。
  这么关心一个人,也是头一次。
  她的确是很喜欢风轻舟。
  可是,如果风轻舟是个钢铁直女,她太直接会把对方吓坏的吧?更别说要是拒绝了,以后共事会多么尴尬。
  她只好默默念叨着书绵告诉她的四字秘诀:徐徐图之,徐徐图之。
  对,慢慢来。
  让轻舟依赖上自己,离不开自己,不就好了吗?如果对方喜欢上自己,就在一起;不喜欢也没关系,当朋友还是可以的。
  苏阑成功地冷静下来。
  但接下来,风轻舟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她立马破了功:“苏小阑,你……是不是喜欢上了谁?”
  听到这个问题,苏阑的心像是被喷了风油精,还是加了超强薄荷的那种。
  风轻舟知道了?
  那……告白吗?
  不行,轻舟是弯是直还不知道,要是贸然说出口,被拒绝,这天天还要一起工作,太尴尬了。刚才不是都说了要徐徐图之吗?
  那不告白,又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等下,可不可能是轻舟随口一问呢?
  苏阑捏着椅角,特别淡定地看向风轻舟:“怎么这么问?”
  敌不动,我不动。
  Nice!
  虽然,这位nice的苏小姐实则已经手脚发颤了。
  风轻舟歪头猜测:“女为悦己者容,你这周变化这么大,又不是犯错卖乖,那就肯定是喜欢上了谁。”
  轻舟真是太了解自己了……
  苏阑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好几次都要把喜欢你三个字脱口而出,她不得不捂住了嘴巴,紧张又焦躁。
  “别怕,要是你喜欢上了谁,尽管说,虽然我以前说影响工作,但是呢……实际上影响也没那么大。”
  风轻舟见苏阑神色犹豫,心里一沉,抿了抿唇,颇为严肃地说。
  这话像是一把大摆锤,哐当一下撞倒了苏阑好不容易用勇气堆好的积木,她失去力气般倒在椅子上。
  该怎么办呢?
  轻舟根本不在乎她喜欢上谁,还好心地告诉她影响不大,肯定是因为轻舟并不喜欢她……
  她只把自己当下属和朋友啊。
  酸酸甜甜的冲击一并涌上来,这滋味也是头一次。
  苏阑听见自己说话的声音微微嘶哑,“我……”
  “易枫吗?”风轻舟冷静地问。
  要是所外的人,苏阑自然不用天天上班的时候捯饬,想来想去还是所里的人可能大。
  如果苏阑是直女,不喜欢女生,那排除掉应轩、年千帆……和自己的话,就只有易枫了。
  易枫和苏阑年纪相当,都是单身,又是朝夕相处的同事,人也热情开朗,倒是合适的很……
  她垂下头,轻轻说:“说来,我还是你们的上司,公开的时候我会发你们红包的。以我们之间的关系……嗯,别担心我会介意。”
  别担心会介意?
  那就是毫不介意了……
  苏阑的心碎成了渣。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索性放弃:“我,还有事,先走了。”
  苏阑把门重重关上,仓皇而逃。
  风轻舟一直强装的淡定随着门合上而消失了。
  看样子,是猜对了,还有约呢。
  所以上次是被吓到了吗?
  风轻舟转着钢笔,心不在焉地想。
  心里的伤感还没撑到一分钟,门又被推开。
  苏阑喘着气,也不看她,就昂首挺胸跟面对检阅似的汇报:“我,热爱工作,绝不恋爱!”
  风轻舟:“哎?”
  热爱工作的苏钢管已经跑得没影儿了。
  “……”
  风轻舟沉默了一会,忽然笑了。
  她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嗡嗡。”
  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风轻舟划开屏幕,是苏阑的消息。
  【苏小阑:我和易枫是同事。】
  【苏小阑:性别不同,怎么谈恋爱?】
  噗。
  不敢当面讲,却敢在网上发消息吗?
  风轻舟扬起笑,输入:在我面前不是一向直来直往,怎么这次当面不敢说?
  还没发送,苏阑似乎就意识到了那条消息的不妥当之处,撤回了。
  以为自己反应够快的某人继续发消息解释刚才的撤回。
  【苏小阑:刚才我发错了,无视吧。】
  风轻舟呆了呆,低声笑了起来。
  太可爱了吧。
  【轻舟:嗯?你发了什么,我没看到。】
  【苏小阑:???】
  【苏小阑:我不会信你的,你刚才明明是正在输入的状态,你肯定看到了!】
  风轻舟“啊”了一声,原来如此。
  她的笑颜越发柔和。
  【轻舟:所以,之前你问我喜欢什么女明星,喜欢什么书,为什么一直是“正在输入”?】
  那边回的很快。
  【苏小阑:……因为,在想怎么问才不唐突,所以考虑了很久。】
  风轻舟循循善诱。
  【轻舟:那为什么要问?】
  苏阑毫不犹豫。
  【苏小阑:因为……我想更了解你一些。】
  ……………………………………………………………………………………………………………………………………………………………………………………………………………………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到这章……
  我感觉我变成了一个柠檬精。
  酸了!


第四十三章 婚宴
  婚宴大厅。
  入目是一条长长的红色地毯; 自门口铺到了大厅最深处的平台前。
  首尾贯穿的喜庆; 象征爱情与婚姻从始到终,不离不弃。
  红毯平整,代表二人生活顺遂; 不遇坎坷; 幸福圆满。
  红毯两边的边缘处,每隔一米就有一盏古式的灯架,上面的火烛被灯罩完全包拢,摇曳的烛火之光透过特制的灯壁,有些朦胧。
  景竹穿着红黑相间的男式婚服; 脚上穿着纯黑色的鞋履,头戴做工精致的汉冠,稍稍拢开暗红色的袖袍; 牵住了一旁的辞雪; 一步步地向红毯末端的父母走去。
  他五官清俊; 古装更是添了几分跨越时间长河的韵味; 十分帅气。
  而他身旁的辞雪并未输于他。
  长发绾成中分式露额; 发带与发冠都以金色为主; 像是簇拥凤凰一般把一头青丝自然地圈起; 既高贵又不显得太过繁重。流苏以下是和景竹配对的红黑上衣,下身是垂至脚边的宽腰红裙。虽说是宽腰的款式; 却因束带的缘故; 把她纤细的腰肢衬得盈盈一握,引人心折。
  两个人一个挺拔清润; 一个娉婷袅娜,着实登对。
  尤其是他们不时的对视,更是温情。
  苏阑小声说:“细想一下,一个腹黑,一个文艺,还挺带感的。”
  她身边的风轻舟看了她一眼:“没有绝对的搭配和组合,只要是个碗,总有个合适的盖儿。”
  两人目送新人走至尽头的平台,跟着人群一起鼓掌。
  辞雪这个案子的结尾,可以说是扯淡又狗粮味十足。
  景竹的要求就是让她们稳住辞雪,其他的都由他自己来处理。两个人本来以为这个处理指的是景竹和辞雪内部沟通,哪晓得景竹昨天说大功告成,今天就让她们直接来参加婚礼。
  可以说,是简单粗暴到了极点。
  在雷动的掌声后,苏阑感慨:“这还是来所里后,第一次看到修成正果的情侣。”
  何晓香和江北,程阳和杨梨,景竹和辞雪……
  别说,还真是。
  “有人分开,有人就会在一起,我看得多了,反而很麻木。”
  风轻舟努力回想自己最初办事务所的时光,想要寻回那沉淀的初心,却只能捞起一些泛黄的碎片,这才惊觉一转眼,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
  苏阑看向她,眼中有无声的安慰:“我们终归只是个旁观者,参与不了别人的电影。所以是喜剧亦或悲剧,不由我们决定,也不会有我们的姓名。”
  这是无论经过多少年,都不会改变的事实。
  风轻舟点点头。
  她明白道理,却还是难免会矫情一下。
  苏阑换了一个话题:“我倒是好奇,轻舟刚处理这些业务的样子。”
  风轻舟扬起笑,大言不惭地说:“反正比你好,没有被客户给骂得狗血喷头。”
  苏阑想起最初在风中瑟瑟发抖的事儿也笑了:“好好好,多亏风大所长带领我走出了这片心灵阴影。”
  风轻舟失笑,某人最近的嘴可真是甜。
  台上,景竹那边的敬茶等环节基本已经进行到了最后,司仪在景竹的眼神授意下,走到了正中央。
  她举起了话筒说:“下面有请新郎来说两句。”
  景竹颔首,走到了中间,接过了话筒。还没开口,下面的伴娘团和娘家团就纷纷起哄:“嘿!新郎要是不说点中听的话,不发点红包,不能娶走我们的宝贝儿辞雪哦!”
  一人发言,其他人强调,分工非常明确,一看就是演练过的。
  景竹也不慌,微微一笑:“红包自然没问题,毕竟我心爱的姑娘被你们照看那么久,我也是感激得很!”
  旁边的辞雪听得红了脸。
  “心爱的姑娘,心爱的姑娘!”
  下面的伴郎团和夫家团也不甘寂寞,适时地大喊,和对面的伴娘团与娘家团形成了好玩的对称。
  景竹做了一个揖,继续说:“我也不想照搬网上和别处搜来的词句,所以就用自己的话来讲。我有一家店,我给它取名为红玫瑰。对,就是陈奕迅的《红玫瑰》那三个字。我以前从来没讲过这个店名的含义,没想到却让我心爱的姑娘伤心了。现在,我想在最正式的场合对她说,红玫瑰这个店名,不是歌颂‘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而是纪念我第一次遇到你,你手上拿的红玫瑰。”
  太多无关紧要的人在场,他也无法直说更重要的那句歌词——绝不是在抱你的时候期待她的面容,而是自始自终,都在渴求你。
  “别人的白月光我不清楚也不关心,但我的心,从遇到你开始,就始终只有赤诚的血液。如此,敢问姑娘,可愿嫁我为妻?”
  景竹像是学了古腔,最后一句话转变得毫无违和感,也不知道练了多少次。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姑娘喜欢这些。
  那他就愿意做。
  这时,一堆人从旁边的门里鱼涌而出,每个人的手上都捧了好几束红色玫瑰,在短短的一分钟里,这片红色的地毯就沦陷在了红色的花海里。
  交相辉映。
  鲜艳欲滴的红色花海里,只有留给主角的两个空位。
  景竹一直深情地注视辞雪。
  辞雪脸上全是惊讶,显然她也不知道这些环节。但很快,她就只有幸福与动容的泪水了。
  “我愿意……”
  她说。
  下一瞬间,所有人都发自内心地鼓掌与祝福。
  掌声雷动。
  瞥了一眼拥抱在一起的夫妻,风轻舟在心里默默给这个案子划上了完美的句号。
  接下来是惯例的敬酒,两人都不再关注。
  由于整个婚席上,只有她们俩和别人都不认识,所以敬完酒她们就准备离开了。但她们的位置很靠入口,景竹和辞雪又是从平台那边敬起,所以轮到她们这桌还早得很。
  风轻舟无心酒席上的吃食,望着红毯上的玫瑰,随意起了一个话题:“苏小阑,你有白月光吗?”
  在苏阑要开口之际,她又补充了一句:“别说钱这些外物,我问的是人。”
  苏阑皱起眉毛,聚起了一格微凹的眉间纹:“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带有惊喜的男声响起:“轻舟?没想到在这边能遇上你!”
  苏阑朝身后望去。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直直地盯着风轻舟看,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喜意与炽热。
  苏阑眉毛彻底拧成了一个团。
  这男人皮相并不差,看上去也是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好吧,她承认自己就是看不惯他,无论他长得怎样。
  风轻舟没有表达出被打断的不满,看向乔珂,十分客气道:“乔先生,好久不见。”
  在意识到对方过于热情的视线后,她微微撇开脸,垂了垂眸。
  乔珂端起手中的酒杯,佯装不悦:“轻舟,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叫我乔乔或者阿珂就可以了。”
  风轻舟出于礼貌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却并没有端酒和他碰杯的意思:“唔,乔先生,今天开了车,所以……”
  至于那两个略显亲昵的称呼,风轻舟提也不提。
  乔珂扶了扶眼镜,掩饰着连碰两颗软钉子的尴尬,一边热情不减地继续攀谈:“不要紧,晚点我打电话叫自家司机送你回去就是了,随意喝。哎,你们女孩子呀,总是要注意分寸,这很好。但是呢,既然我在,自然是没关系的。”
  风轻舟静静地看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苏阑更是火大地扯了扯嘴角,这人谁啊,张口闭口间满满的优越感。
  令人作呕。
  乔珂口若悬河的东拉西扯半天,看风轻舟还是无动于衷的模样,心里也有些恼了:“轻舟,这点面子都不给?”
  风轻舟神色不变:“乔先生,这是在工作时间,而且这里是别人的婚宴。”
  话里的意思很委婉,不喝,请你注意场合。
  乔珂挑挑眉,审视地看着她,言语轻佻:“不喝也行啊,但我们这么久没见,一会找个地方坐一会儿?我听说商业街那边新开了一家咖啡厅,虽然价格很贵,但咖啡和环境都很不错,你……”
  啧,果然是个人模狗样的东西!
  苏阑心里越发烦躁,但想着不要贸然开口让风轻舟难做,万一是客户就更不好了……却也更加困惑。
  为什么,这人给她一种拿捏着风轻舟软肋的感觉?除去话里话外对金钱方面的优越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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