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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获冷傲女王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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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言指了指任蔚萱刚送到嘴边的鸡翅:“那你现在吃的是什么?”敢说我从粪坑里捞出来的,那你嘴巴里的鸡翅也是打那里捞上来的。
“我去······”任蔚萱狠狠瞪了洛言一眼,飞快的丢掉了手里的鸡翅,把手在衣服上使劲蹭了蹭,胃里面翻江倒海的差点没吐出来。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
该!洛言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转过头问萧沐言:“言言,你把我油瓶子拿走做什么?”
做什么?还不是怕你引火自焚!萧沐言撇了眼洛言:“我要不拿走你就该整瓶倒下去了,烧烤炉那么高的温度,碰到那么多油不得烧起来······你说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是不是想我年纪轻轻的就守寡?”萧沐言捏起洛言的耳垂,眼神里带着危险气息。
然而洛言的心思完全不在会不会烧起来这个问题上,而是守寡,守什么寡,没有结婚哪来的守寡,啊哈哈哈哈,言言这是在向她求婚么?洛言眨巴了几下晶晶亮的眼睛,眸子里都快放出光来了:“言言你向我求婚哦?”
求婚!两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洛言,两个人四只耳朵都听着呢,她们可没听见萧沐言哪半个字提到求婚了。萧沐言更是把眼睛都快跌到沙滩上了,她怎么不知道她提起求婚了!
洛言扬了扬眉毛,开始给云里雾里的三个人解释:“你看啊,言言你说守寡,没有结婚怎么守寡,所以,你这不是在向我求婚是什么?”
“嘶······”在场的三个人倒抽了一口凉气,神逻辑,她们佩服!
任蔚萱摇了摇头,忍无可忍的一把拖起谢若鱼,说了句:“咱们走,远离地球,这里太可怕了!”
谢若鱼也不答话,只是低低的笑,任由任蔚萱拖着。
“把我也带走!”萧沐言撑着地面一跃,站起来拍拍衣服上黏着的沙子,跟着任蔚萱她们往烧烤架走去。临走前不忘把油顺走,她是真怕了小家伙了!

怎么都走了?她说的哪里不对么?洛言眨巴了几下眼睛,脑子始终没转过弯来。

BBQ都快临近结束了,洛言还是没从求婚这个自己给自己刨的坑里爬出来。萧沐言被她缠着问缠怕了,瞪着高跟鞋逃走前随口说了句:“求婚这种事我做不来?”
“做不来?”洛言偏头咬着手指,又开始纠结上了,所以言言的意思是要她求婚?
(作者菌跳出来说一句,洛言的脑子不是被外星人带走了就是自个儿饿了啃着吃掉了)

原本四个人,一个逃了,一个傻了,剩下的两个只能认命的收拾残局。累死累活终于把烧烤架和地上的残骸收拾干净了。任蔚萱眯起眼睛,伸了个懒腰,一屁股坐到帐篷里,把脚伸到外面,海水冲上来,浅浅的没过脚踝,凉凉的很舒服。
既然任蔚萱不走,谢若鱼也就打消了回酒店的念头,难得可以尽情享受海滩,太早回去可惜。她在任蔚萱身边坐下,拿了瓶啤酒递给任蔚萱,自己拿了另一瓶轻轻的抿。
两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有海浪冲上海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哗哗······沙······哗······”像极了贝多芬的月光鸣奏曲。
任蔚萱半眯起眼睛,视线没有焦点的落向海里。夜色浓郁,海洋安静而深邃,包容一切,看不透,更猜不透。一些难堪的往事忽然汹涌而来,任蔚萱灌下一大口啤酒,轻声说:“你有过很想要保护一个人,但是力不从心的感觉吗?”声音很轻,轻的就像是喃喃自语。
谢若鱼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这里没有第二个人,所以,任蔚萱是在问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第42章 动情的女人结局都一样
问出去的问题石沉大海,连冒泡的声音都没听到。任蔚萱苦笑了下,继续喃喃自语:“你一定没有过。”一个生活在萧沐言百般庇佑下的富二代,怎么可能会有这样无助的体验?!
“在我很小的时候,那个人很想要一个儿子,可是我妈在生我的时候落下了病根,没法再怀孩子,所以那个人就跑到外面去包养女人。我妈是很传统的女人,她觉得没办法为那个人家里延续香火是她的错,所以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我妈越是退让,那个人就越是过分,后来干脆把女人养到家里来了。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到家里之后指手画脚的把我妈当佣人使唤,我妈也不敢说什么。我记得那段日子,妈妈就一直抱着我哭,一哭就是一夜。”任蔚萱停顿了下来,按住起伏的胸膛深吸了口气,猛灌了几口酒,没再继续往下说。
就在谢若鱼以为任蔚萱不会再开口的时候,耳边又想起了声音。
“你可能没办法想象那段日子我妈是怎么撑下来的,我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这种情节应该在狗血偶像剧里才会出现,你也这么觉得的对不对?呵呵······从那个时候起,在我的世界里就没有爸爸这两个字,我觉得讽刺。既然没有爸爸,我就要代替那个人好好照顾我妈,可是我才六岁,我能做什么?看到我妈和邻居吵架,邻居笑话我妈做人失败,我什么都做不了,真的,我只能看着!后来慢慢的,我学会了反击,别人狠,我就比他们更狠,只有这样,我才可以保护我妈。从小到大,唯一没有背叛过我的人只有洛言,可是后来,她还是离开我了不是吗?呵呵······到最后我还是只有一个人,妈妈生病,我帮不了她,我有时候想,为什么这一切不能让我代替她承受,为什么上天要对她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任蔚萱说不下去了,低垂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整个身子在黑暗里不停的颤抖,这样的任蔚萱,那么柔弱,让人心疼,想拥进怀里疼。
任蔚萱在笑,可是谢若鱼看不到任蔚萱眼里的笑意,只看到她身上笼罩了一层落寞的薄纱。心里像是被利剑刺穿,闷闷的疼。直到这一刻,谢若鱼才知道原来任蔚萱把自己包裹在层层利刺下,是因为要保护身边的人不受到伤害。只有曾经刻骨的痛过,才会像现在这样看似百毒不侵,却比谁都害怕失去,比谁都软弱吧?所以她才会对身边的人毒舌,那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关心吧?她不敢碰触爱,是因为童年的阴影吧?
任蔚萱,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这些,那我就可以少恶语伤害你一点。
谢若鱼屏住呼吸,捏紧了手指,整颗心都在颤抖,全身的骨头都纠结在一起,酸涩,生疼。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是顺从心意,揽过任蔚萱的肩膀,紧紧的拥进怀里。任蔚萱紧闭着眼睛,眼角还有半颗未滑落的眼泪,气息喷洒在她的锁骨上,冰冰凉凉,冷彻骨髓。
“蔚萱······”谢若鱼试探的喊了一声,她不知道任蔚萱是不是睡着了,或者是醉了,要不,她怎么会对她说出这些话。没有人会愿意在清醒的状态下,对一个一直针锋相对的人倾吐往事,一段可以说是难堪的往事。
任蔚萱没有应她,只是挣扎着坐直身子,身体隐在黑暗里微微颤抖,是醉?还是悲?谢若鱼只觉得心脏被剥开,尖利的疼。她看到任蔚萱的唇角始终噙着笑意。只是那样的笑,在谢若鱼看来,凄冷了些,脆弱了些。这才是任蔚萱真正的样子吧?谢若鱼轻叹了口气,然后听到耳边传来声音,清淡,幽远。
“那晚,对不起。”
简单的五个字,却在谢若鱼心上炸开了,心脏像是瞬间脱离身体,胸膛里刮进无数腥咸的海风,疼,每一个细胞都在疼。
为什么要提起,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不想听,一点都不想

这是一个多月来,她们第一次提起那晚,原本以为不提,她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忘记。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忘,对,她忘不了。那晚她很清醒,潜意识里清楚的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是她无力阻止,更确切来说,是不想拒绝来自任蔚萱的温暖。八年来,她的世界一直冷冷清清,就算萧沐言百般照顾,她还是觉得冷,觉得孤单。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寻温暖,什么样的温暖才是她最需要的。直到,那晚和任蔚萱的纠缠,她第一次没有觉得冷,而是整个心脏都被暖意包裹住,让她致命依赖。可是,她们是两个女人,就算她再迷恋又能怎样,世俗的眼光她承受不起,她没有言言和洛言那种无所畏惧的魄力。所以她逃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过,任蔚萱不提,她也不提。她靠近阿泽,是想证明那样的温暖,不只有任蔚萱可以给她。幸好,任蔚萱与她句句针锋相对,让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过了一个多月。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突然告诉她这不是真正的任蔚萱!谢若鱼只觉得恐惧,像是跌进了万丈深渊,万劫不复却挣扎不得!

“都过去这么久了······忘了吧。”谢若鱼捏紧手指,勉强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冷静,要冷静。
我不过是心疼任蔚萱的遭遇,对,就是这样······谢若鱼按住心口,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忘了吧!呵,多么洒脱。所以一直以来都只有她在纠结那晚对谢若鱼的伤害么?任蔚萱仰起头把大半瓶酒灌进胃里,心,跟着冷了下去。她做了这辈子自己最讨厌的人,用下半身思考,做过后不负责任,和那个禽兽不如的人,有什么区别!任蔚萱把尖锐的指甲掐进掌心,深吸了口气,既然她说忘了,那就忘了吧!何必要把她拉下水,les这条路,走过的人都知道,等待她们的是遍体鳞伤。可是,心,为什么有点不甘?!

所以,她们,都动了情吧?!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女人在交付自己身体的时候往往也同时把心交了出去,女人的爱情可以义无反顾,可以飞蛾扑火,也可以是畏缩,是成全。在爱情里,她们专一,全心全意,,因为她们用心思考,而男人,用的是下半身,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荷尔蒙的刺激。所以男人们可以见一个爱一个,可以上无数女人的床,但是女人不行,女人天生有爱情洁癖,容不得一点杂质。所以······

动情的女人结局都一样

不是爱过头就是被ta伤

心痛却不收场

还一再逞强

一句话就热泪盈眶

动情的女人学不会说谎

孤单的时候委屈一人扛

太多的假象

宁可梦一场

也不愿这段感情不痛不痒

夜空里,开始飘散稀稀落落的细雨,在月光下纷飞,缓缓坠落,跌碎,渗进沙子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动了情的心,可以像这落进泥土的雨一样,停止悸动,那该多好······
帐篷前的两个人,彼此沉默,挨得那么近,却像隔了天河般的距离。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在我面前,而我却不知道该不该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来甩存稿的!!!
明天学校白天断网断电,如果有更新也是在晚上了
(最近很烦很累,一点都不想碰键盘,想把电脑丢了砸了,如果哪天发现我消失了,不用觉得奇怪/(ㄒoㄒ)/作者菌就是消失几天去静静)





第43章 不速之客(部分修改)
接了下来的几天,度假村一直阴雨绵绵,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腐败气息,桃花散落一地,紧贴着泥土,却无法变成它的一部分。一如两颗慢慢靠近的心,始终无法跨越最后一步,无法相合,相容,相融。

原本计划好的行程被迫转成窝在酒店。更多的时候,是萧沐言抱着电脑处理公事,洛言就窝在沙发里,抱一本不算太厚的书,偶尔翻看几眼,视线再从书上落到萧沐言身上,细细的看。她发现,工作中的萧沐言眉宇微微皱起,双指轻捏文件的一角,唇瓣轻轻蠕动,有种冷然的美艳。洛言想到了百合花,清淡,优雅,不像罂粟那般妖冶致命,欲罢不能,但却能长久品尝,丝丝入心。两个人的相处就该这样清淡悠远吧,激情是荷尔蒙在作祟,始终不能保持的太长久。
萧沐言察觉到洛言的目光,偏过头与她对视,淡淡一笑,然后又低下头去看文件。即使每天的交流不多,洛言还是觉得甜蜜与满足。有些爱,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有什么能比守着一个相爱的人,更幸福的事?! 

然而另一边的任蔚萱和谢若鱼却陷入了僵持。
任蔚萱每天躲在房间里,尽量避开谢若鱼,从她毫无伪装的暴露在谢若鱼面前的那晚起,她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坦然的面对谢若鱼了。她害怕乱了方寸,然后陷入另一场万劫不复。洛言,让她伤的彻底,她不敢再贸然把心交出去。并且,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动了情,面对谢若鱼时候的感觉和面对洛言不一样,总觉得少了点东西,可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而谢若鱼忽然有点怀念起那段与任蔚萱针锋相对的日子了,她发现原来有个人可以陪自己吵吵架也是很幸福的事。八年里,她真的受够了无尽的孤单!如果,那天晚上她没有陪任蔚萱醉,没有听她回忆难堪的往事,是不是一切都不会改变?可是,这世间毕竟没有如果。谢若鱼轻叹了口气,双手环胸倚在落地窗前,心又开始有些不舒服了。是在害怕再一次陷入那种无望的孤单吧?!

旅行结束的那天清晨,萧沐言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半眯着眼睛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一串熟悉的号码映入眼帘。萧沐言皱了皱眉,原本并不想理,可是手机很执着的一遍又一遍的响起。
睡梦中的洛言像是被惊扰到,拉过被子捂住耳朵,翻了个身,眉头微皱。萧沐言怕吵到洛言,于是起身到阳台接起了电话。
“什么事?”清冷的声音,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言言······”手机那边响起了一个沉闷的男声,只是说了两个字就没再说话。长久的沉默,萧沐言不耐的开口:“不说我挂了。”
“别······别挂······”那边的人沉吟了一会儿,继续说,“言言,爸爸现在有点难处······你能不能······能不能······帮帮爸爸,爸爸知道这个要求有点唐突······可是·······”
“既然知道唐突,何必开口呢?”萧沐言冷笑,有难处了才想到自己还有个女儿,早知道有今天,八年前就不该这么绝! 
“言言······爸爸是真的没办法了,你就帮帮爸爸。”语带祈求,可是萧沐言只觉得讽刺。
“没办法?呵呵······” 萧沐言捏紧了手指,眼神闪过冷厉的寒芒 ,“没办法,所以就狠心到找人撞死我,好拿走你们觊觎已久的萧氏?”
“不······不是这样,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言言,阿政还小,他不懂事。”那边的人有些慌乱的辩解。
“够了!”萧沐言怒吼,还小?所以□□就不是错?呵呵,她差点死在手术台上,结果,那个与她血肉相连的人居然连一句对不起都没说,就急着为他的野种辩解!萧沐言怒极反笑,“念在曾经你对妈妈也好过的份上,我没有把证据送到警察局,萧国华,想要我出手帮你的公司,想都别想。”
“对了,你们如果还想用什么车祸之类的手段来置我于死地,我奉陪!”末了,萧沐言又加了一句,语气结冰,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冷笑。

“言言,和谁打电话呢?”洛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萧沐言身后,萧沐言全身都透着凄冷的气息,和那天在落地窗前一模一样,第六感告诉她,两个电话一定有牵连,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公司的事。”萧沐言不动声色的敛了心神,收起手机,转过身在洛言的脸颊上掐了一把,“吵醒你了?”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洛言没有回答,有些担忧的问,眼睛看进萧沐言的眼底,试图找寻一丝讯息,可是那里,除了寒冰一片,她什么都看不到。
“没事。”萧沐言揉了揉洛言的头发,语气里满溢着宠溺,“快去洗脸刷牙,收拾下行李就要去机场了。
“哦。”洛言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既然言言不想说,她就不问。


三个小时后,飞机抵达S城机场。

四人走出机场,气氛有点僵。
任蔚萱和谢若鱼从出酒店开始就没有任何交集,彼此都没有说话。洛言试图从任蔚萱口里问出点什么,可是回应她的只有任蔚萱的沉默。
两颗一点就炸的炸弹忽然之间熄火了,别说是洛言,就连萧沐言都有些不习惯。没有两人斗嘴,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乐趣。

“任蔚萱?!”
略带惊喜的女声传来,再向前看去,一个高挑的身影正朝她们靠近。女人身着米色风衣,咖啡色紧身九分裤,脚上蹬着十公分的黑色闪片高跟鞋,一头棕色长卷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柳叶眉,薄唇,典型的V脸,脸上妆容精致,只是眼底略带遮掩不住的阴戾。
“好巧,居然会在这里碰到你。”女人勾了勾唇角,眼底有种阴戾的光芒在闪动,“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
任蔚萱有些嫌恶的撇了眼女人,不屑的开口:“我不需要知道。”说着就拉过行李箱,往前走。她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偏偏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遇见了,呵,她只觉得讽刺。
“任蔚萱。”女人上前几步按住任蔚萱拖着行李箱的手,“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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