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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失忆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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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醇香清冽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仿佛还混合着凌玥嘴里的味道。
  凌玥攀着她的肩膀,看酒液沾在她唇角,看她下颌仰起,大脑忽然宕机,忘记自己为何做出这个拥抱的姿势。
  酒杯放回案上发出轻响,凌玥从太傅肩膀上缩回手,退开一段距离。
  “你喝了我的酒。”她叙述着,“你的在另一边,我们明明有一整坛可以喝。”
  “不要胡闹,你喝不了那么多,谁给你出的主意?”言婍顺势询问道。
  凌玥说:“没人给我出主意,我就是怕太傅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想和太傅道歉。听姑母说喝酒这个法子很有用。”
  言婍摇头轻笑。长公主对喝酒的热衷远远超出对男人的兴趣,在那位眼里,喝酒岂止能用来道歉,大概都可以用来修身成仙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言婍光是笑,又不说话,凌玥有些犯怂。
  言婍端起另一杯酒,看了她一眼,然后举杯送到唇边,仰头一饮而尽。
  “太傅……”凌玥嗫嚅着。
  “现在我喝了陛下为我倒的酒,陛下是不是可以放心了?”言婍问。
  凌玥看了看见底的酒杯,又看了看太傅,问道:“太傅,它真的有那么好喝吗?”
  对于这个冷不防冒出来的问题,言婍很认真地感受了一下嘴里的余味,整理了一下措辞:“这就像各花入各眼。”
  凌玥在酒坛上方往里面打量,闻着那扑鼻而来的浓醇酒气,“那太傅觉得这朵花还能入眼么?”
  言婍注视着她干净细嫩的脸,“初见时辛辣刺鼻,种种不尽如人意……后来方觉回味悠长,蕴味无穷。”
  话音未落,凌玥就倒满一杯猛灌如喉。
  辛辣刺鼻是对的,呛了她半天。
  “太傅你说的回味悠长,还有蕴味无穷,我怎么还是没有感受到?”凌玥很认真地咂巴咂巴嘴,口中那股苦辣的味道泛得更开。
  言婍望着面前这张小脸拧巴成一团,哭笑不得,“陛下这是请我喝酒,还是请我教你喝酒?”
  凌玥苦恼道:“我只是不想再当你们眼中的小孩子,哪里知道这样难。”
  言婍替她擦去嘴角的酒液,无奈道:“谁跟陛下说的,会喝酒便是长大了?陛下不知道,先帝继位三年方才成年,却是百官臣服,万民敬仰,谁会将那个时候的先帝当成孩童一般看轻么?”
  凌玥从言婍身边走过,带着一点没喝成酒的悲伤,以及一点与先帝对比之后的惭愧,来到食案前坐下,抓起筷子替自己夹了根寡淡无味的青菜。
  言婍在很短的时间内进行了一下自我反思,怀疑自己刚才的语气是不是太凶,引起凌玥的戒备和不安。
  凌玥嘴里吃什么都索然无味,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感觉思维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
  看一眼太傅,太傅变成了叠影,模糊不清,看不见脸上是什么表情。
  耳边是太傅的说话声,一声声地喊她“陛下”,凌玥想要回应,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哝声。
  言婍喊了几声,没得到回应。
  而趴在桌上的少女面色酡红,眼神茫然,竟是一副醉酒后的姿态。
  凌玥喝醉之后的反应很是平静,乖乖地趴在桌案上,胸口微微起伏,睫毛轻颤,很是动人。
  伺候的宫娥内侍就守在殿外,只要喊一声,很快就有人进来。
  言婍朝关闭的殿门望了一眼,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发出任何声音,俯身将凌玥抱起。
  少女软绵绵的,小小的一团,蜷缩在她的怀里,手上摸索了几下之后,紧紧捏住了她领口的衣襟,发出软糯的声音。
  言婍抱着小家伙往榻旁走,仔细一听,发现凌玥嘴里喊的是“太傅”。
  她勾了勾唇角。
  等到了榻旁,正要将怀里的人放下,对方却仍是紧抓着她的衣服不放,就像是在抓着一个爱不释手的宝贝。
  言婍轻轻拍了几下她的手背,她无动于衷,反倒是咂巴一下嘴,扬起了唇角,也不知道是梦到自己在吃什么样的美味。
  面对这样的反应,言婍有些想笑,稍稍用了些力气,想要掰开她的手指,没想到凌玥哼哼唧唧地哭了出来,口中不满地喊着:“太傅你坏。”
  言婍被吓住,不敢再用力,暂且任由凌玥攥着她的领口,不再反抗。
  凌玥眉间又舒展开来,唇角又流露出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不时地咂巴咂巴嘴。
  两人离得极近,凌玥躺在榻上,做着美梦,倒是睡得舒坦。言婍维持着伏在她身上的姿势,怕压着对方,于是只能用手撑在凌玥的身体两侧,脸上露出无奈又宠溺的笑容。
  她不想做一个被凌玥惧怕、忌惮、不敢亲近的的太傅,但是同样也不想被当成是趁人之危的流氓。
  最好这个时候凌玥不要醒来,否则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睡梦中的凌玥不知道又梦到了什么,忽然就松开言婍的衣襟,言婍心情复杂地起身,正要从榻旁离开,凌玥又很精准地抓住了她的手。
  被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牵住,言婍整个人有些恍惚,甚至有些怀疑从今天的一开始见面到现在莫不是一场梦?
  她的脚步顿住,有些不忍挣脱,面露纠结地凝视着对方的睡颜。
  凌玥抓住她的手还不够,翻身过来,捧住那双白净的手,送到嘴边毫不犹豫地啃了一口。
  言婍呆住。
  那一口啃得毫不留情,分明就没把这手当成是人手。
  钝痛感从手背渐渐消散。
  不算很痛,但言婍一想到凌玥兴许在梦里拿她的手当成猪蹄或是鸡爪在啃,面色就有些发沉,完全乐观不起来。
  定睛一看,榻上的人开始睡得有些不安稳,睫毛颤动的频率增加,眼珠也在不安地晃动,仿佛随时都要醒来。
  言婍眼眸中迅速划过一抹深意,加重了声音,喊道:“陛下,该醒醒了。”
  榻上的少女迅速放开她的手,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壁,眼睛紧紧地闭着,没有被喊醒的迹象。
  言婍想让对方直视“犯罪现场”的计划泡汤,垂首打量了一会儿手背,上面一排分布小小的牙印整齐地分布着。
  言婍失神看了一会儿,竟是看出来一丝可爱。
  意识到自己的无可救药,她晃了晃脑袋,努力驱赶走心中那阵偷偷冒出头来的妄想。
  如果凌玥不是什么皇帝,她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地宠着护着,将人捧到天上去。事实却相反,凌玥不缺宠爱和追捧,勾勾手指就能得到想要的――她反倒成了最招人恨的那个,即便遮遮掩掩的送出用各种理由装饰起来的关心和爱护,对比起旁人更加光明正大、师出有名的关爱,都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可是在凌玥遇上愿意相守一生的深爱之人以前,言婍不愿意早早退场。
  凌玥竖着耳朵留意身后动静,心里懊恼不已。
  刚才她就醒了。
  咬太傅那一口是冲着梦里的鸡腿去咬的,合上牙关的霎那间就忽然惊醒了,那个时候她恨不得敲碎自己的牙齿。
  无法直视这样的后果,她只能翻个身继续装睡。
  现在心里直打鼓。
  太傅在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凌玥心中祈祷对方最好是准备离开。
  言婍当然是舍不得这么快离开的,先是思绪万千,想她和凌玥的过去,想她和凌玥的现在,正要大胆地畅想未来的时候,瞥见殿内书案上放着几册书。
  都是凌玥顺手一起带过来的。
  言婍在府中的时候就听闻女帝近日来勤勉得很,尤其是跟在夫子身边听学,去得尤其得勤快。
  她其实暗暗有些不服气。
  以往在她身边的时候总是偷懒耍赖,换了澄泓书院的代课夫子就勤勉认真起来?
  她倒要看看那些胡子花白的老夫子是怎么赢得小家伙的心的!
  走近书案后,她就翻开了最上面的那册书,看清书页上的内容后,面露不悦。
  因为页面上有很多认真写出来的标注,一看就是认真听学之后的结果。
  传闻不假,换了老师,女帝学得很认真。
  她带着一点不甘心,继续翻了几页,书页里忽然掉出来几张叠起的纸。
  纸落在案上,从背面映出来墨迹。
  言笙更是心塞。书上记不下,要添纸附注?
  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备忘录”。
  她一知半解,但从内容到字迹,确实是凌玥的风格。
  接下来的内容就精彩了,什么“我要诱惑太傅”,什么“太傅不是个正直的人”,“明天想把太傅灌醉”……
  言婍大开眼界,始料未及,怔在当场。
  凌玥一开始听到窸窸簌簌的翻动书页的声音,这会儿停息了很久,在一片寂静声中她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带过来的那几册书里貌似有东西。
  想到这里她猛地翻身起床,朝言婍看过去。
  书案旁的言婍手里果真拿着东西在看。
  凌玥脑子一懵,傻傻朝言婍望着,一动不动。
  言婍看出对方的凌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状似淡定地将那些东西又放回书里,走到凌玥面前,双手作揖恭敬一礼,平静道:“微臣先行告退。”
  凌玥清清楚楚地看到言婍手背上的一排牙印,张了张嘴想要解释,言婍已经头也不回地从殿内离开。
  凌玥心性单纯,人情世故更是不甚了解,只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把太傅给惹恼了。
  所有人里,她最害怕的就是太傅。太傅一恼火,她就心慌意乱。
  言婍走了几步,想到凌玥到底只是个被保护得太好的未成熟的少年,大概要为不算太严重的小事反复感到不安,便在门旁重新停住了,转过身来说道:“大理寺积存的事务得以处理完毕,微臣明日可以继续进宫为陛下讲学。”
  话说到这份上,总该能让小家伙放心,不再认为她在责备了吧?
  凌玥点头如捣蒜,“好啊好啊,太傅终于有时间来见我了啊。”
  嘴上畅快答应,心里却是直打鼓,忐忑不安了大半天。
  太傅明天来见她,到底是为什么来还说不准。
  她今天没和太傅一起把酒言欢,开怀畅饮,反而咬了人家一口,还让太傅发现了她的吐槽,从逻辑上来看,太傅不可能会就此和她握手言和,像以前那样正常相处。
  思来想去,明天这一面,还是能不见就不见的好。
  毕竟她怂,没有确认清楚状况前,还是先避避风头比较保险。
  第二天,小皇帝推脱说是病了,让其他宫人在暖香阁好生招待太傅。
  言婍提出要来探望,被拦在长明殿外。
  那拦人的内侍支支吾吾,一副相当不擅长说谎的样子:“陛下她凤体有恙……不宜见人。”
  言婍瞧出猫腻,不动声色地反问道:“什么病不宜见人的,莫不是时疫,见过御医没有?”
  内侍顺着她的话思考,想了半天,都说太傅是冷面美人,站在那里不说话也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如今一瞧,那眼神果然骇人,惊慌之下内侍脱口而出:“是长在脸上的疱疹!陛下不想见人!”
  言婍蹙了下眉,微一颔首,道:“既是如此,转告陛下安心修养,臣先行告退。”
  那内侍松了一口气,心说总算是圆满完成任务,言婍却又回过头来,道:“对了,我顺便会去一趟观云殿,与摄政王商议事情,陛下染了疱疹的消息,就由我……”
  她不紧不慢地说到此处,殿门忽然打开,秋慧从里面出来,道:“太傅大人,陛下请您进去说话。”
  进去之后,凌玥背对着她,用一块纱巾裹住脑袋,默不作声。
  她又拧了拧眉,朝对方俯身一礼,而后开口问道:“陛下可请御医看过了?”
  凌玥依旧没有转过身来,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心想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进退两难。
  本来准备稍稍装个不痛不痒、说好就能好的病,怎么就演变成了“疱疹”。一开始打算找个借口躲躲太傅,现在既要担心被太傅知道她在装病,还要防止把摄政王和长公主那两位大神吸引过来。
  她蔫头耷脑地背对着言婍,幽幽叹了一口气。
  言婍一时间竟然也半信半疑起来,生出一些担忧,凝眉问道:“到底是看过了,还是没看过?陛下切不可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延误病情。”
  凌玥唯恐她把御医招唤过来,急忙解释道:“看过了,真的看过了!除了有碍观感,没什么大问题!太傅不用担心!”
  “陛下年幼,身边没有亲长照料,此事还是由微臣去转告一声摄政王为好。”言婍垂着眼,有意试探。
  “不用不用!”凌玥的手往后划拉几下,没有碰到她,急忙转身,确定太傅没走,暗暗松了一口气,劝道:“太傅,我也没什么大碍,摄政王政务繁忙,不该用这点琐碎小事去麻烦他了。”
  她用丝巾将脑袋和面颊都包裹住,只露出一双滴溜溜转动的黑亮的眼睛,盯着太傅。
  言婍道:“陛下将自己挡得如此严实,看起来颇为严重,还是转告给摄政王还有长公主殿下知晓的好。”
  凌玥骑虎难下,露出如同被欺负惨了的眼神,眸中湿漉漉的,可怜巴巴望着她,祈求道:“太傅……”
  言婍忍住快要从嘴角溢出的笑意,装作很认真地思考了片刻,道:“陛下既然坚持,微臣不说便是。”
  凌玥捏着她的丝巾欢欣鼓舞地点头。
  瞥见太傅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手背上的牙印早就消失不见,心里又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她咬人的罪证总算消失了。
  言婍不想当面拆穿她的戏码,十分配合地关怀了几句之后就转身离开。
  可是这个消息是瞒不住多久的。
  很快,小皇帝得了疱疹的消息就被传得整个皇宫的。
  长公主急急忙忙地赶过来探病,那个不久之前才阻拦过太傅的内侍拦下来,道:“长公主恕罪,陛下身体有恙,现在不宜见人。”
  凌以熏没想到自己会被拦在外面,有些烦躁:“怎么好好的说得疱疹就得疱疹?”
  内侍颤巍巍和处于愠怒状态的长公主对视一眼,没好意思说自己是让凌玥“染”上疱疹的始作俑者,惶恐地跪了下来。
  这一跪刚刚好,凌以熏径自绕过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道纤细身影迅速从眼前闪过,窜到了床上,用被子裹住了自己。
  凌以熏眯了眯眼睛,疑惑开口:“玥儿?你怎么了?”
  凌玥从被窝里发出沉闷的声音,“姑母,我没怎么,就是现在的样子有些丑,不好意思出去见人。”
  “御医怎么说的?严不严重?多久才能痊愈?”凌以熏听着她可怜的语气,不禁心疼起来。
  凌玥躲在被窝里期期艾艾,含糊其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怕被追究,只一个劲地说“没事”。
  凌以熏越看越是发愁,自己这小侄女从来没心没肺上天入地的,现在竟然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不敢见人,可见这情况是确实很严重了。
  再顽劣那也是个花一样的少女,最近又像是春心萌动,相貌上的事情更是疏忽不得。
  想来想去,凌以熏就越发地不安,坐到床边要去掀她的被子,口中紧张道:“你这孩子,别人不好意思见,连姑母你也要躲么,快让姑母看看到底情况怎么样,殿内没人,你不能总这样把自己捂着……”
  凌玥打了个滚将被子在身上缠了一圈,像只蚕蛹一样往角落里蠕动,慌乱喊着:“姑母你别过来,这病会传染的,你不能看我……”
  还没反应过来,就噗通一声从另一边掉了下去,连人带被褥跌到地上。
  凌以熏连拉都没拉住,绕到床的另一边去,“怎么样,摔疼了没有?”
  凌玥被埋在宽大的被子里,晕头转向,急于寻找出口,顾不上去回应凌以熏的话。
  正在里面摸索翻滚,被子就被掀开。
  眼前一片明亮,两名长公主的随行婢女一人握住被褥的一角,不带任何犹豫地将被褥彻底掀开。
  凌玥呜咽一声,双手捂住了脸。
  长公主凌以熏睁大眼睛,认真回想了一下刚才看到从场面,确认没有看花眼,顿时就变了脸色。
  凌玥先一步主动认错:“我不该装病欺骗姑母……我不对,我错了……”
  凌以熏快意恩仇喜怒随心,脾气说来就来,倒了带过来说要给侄女补身体的羹汤,恨铁不成钢地道:“你是在骗我吗!?我看你想骗的是太傅才是!”
  凌玥怂唧唧地站在那里,心想这都被看出来了。
  “到如今这份上,你还是为了偷一点懒就装病,暖香阁是有什么骇人的东西,让你宁愿躲在被窝里也不愿意去躲着不愿去?疱疹,亏你想得出来!”
  凌玥心说疱疹真的不是我想出来的,谁会想到这种毁容上面去,也不望着自己点好。
  可是眼下纠结这种细节什么用处都没有,凌以熏扬言要将这件性质恶劣的事情转告给太傅,最后捂着心口离开。
  凌玥拦下了太傅转告摄政王和长公主的步伐,拦不住长公主调过头来转告太傅。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三个人曾经也许各自为政,但现在八成就是一伙的。她的那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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