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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失忆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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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受过佛经洗礼的灵魂会闪闪发光,她是在小皇帝从玉泉寺念完经回宫以后忽然被吸引的,慢慢发现对方的好,只是那时候已经晚了,剑都朝小皇帝拔。出来了,不论她看小皇帝有多好,小皇帝看她都是不好的。
  自食恶果的言婍开始在小皇帝面前“痛改前非”,“一心向善”。
  小皇帝渐渐被她的温柔和关怀感化,像一只终于被养熟了的小猫崽子,在她面前伸出小爪子跃跃欲试,发出一起玩耍的邀请。
  就在这个时候,第一声噩耗传来——小皇帝失忆了!
  其后,这样的情况又循环一次!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凌玥抬头,见太傅目光幽深,捉摸不透,更是将心提到嗓子眼,悄咪咪整理了一下裹在腿上的裙摆,严阵以待,打算一有异样拔腿就跑!太傅眼下手里是没拿剑,但不妨碍她回府去拿,言府的大宅子是先帝赐的,毗邻宫城,来回不过一个时辰。
  她换上一副恭顺笑脸,指了指桌旁圆凳:“太傅,您坐。”坐下来,她好多些跑开的时间。
  言婍眉头轻拧,缓缓摇头,迈步走向窗边书案,问道:“昨日授课,让陛下抄写《论语·雍也》,眼下无事,不若让微臣检查一番。”
  她在书案边停下,目光一一扫过案上的笔墨纸砚,脸上的表情很严肃。
  凌玥看看自己整洁无比、一看就没动过笔的书案,又抬头看看负手而立的太傅,咽了口唾沫。
  “不知陛下将抄写完的功课放在何处?”言婍微微垂首,瞥向她的脸。
  春日里的阳光干燥又温暖,从窗口笼罩在太傅身上,凌玥甚至能看到对方脸上那层近乎透明的细软绒毛,能轻易地从一室浓郁的花香里分辨出来自太傅身上的气息,那是一种浅淡而清新的气息,有着不同于太傅此刻神情的柔软与温和。
  凌玥在这样美妙的嗅觉与视觉体验中感到一丝眩晕。
  “哗啦”一声轻响,言婍已经将压在砚台下的那张纸抽出。
  原先被砚台压着,没发觉这就是凌玥的功课,抽出来后,右上方一排蚊蝇小字在晌午的阳光中看得清清楚楚,歪七扭八地写着:“子曰:‘雍也,可使南”……到“南”字戛然而止。
  凌玥顿感不妙,紧紧绞着手指。这个没完成功课的锅,该是她的还是她的,不因失忆而转移。
  言婍面色平静,暂且看不出怒意,在阳光下眯了眯眼睛。
  “太傅终日操劳,站着累,您坐。”凌玥急忙狗腿地端来椅子,请太傅坐下来,又亲自去关窗扇,
  言婍坐下来后仍旧不发一言,将那页纸放在案上,手指轻轻压在上面,缓慢地敲击着。
  凌玥瞧见那圆润光滑的指尖上有一小块不同于肤色的嫣红色,像是不小心沾了脂粉,寻到机会又试图转移话题,殷切笑道:“太傅喜欢用什么样的胭脂?秋慧说尚衣监又制了一种极好的胭脂,只用手指蘸一点便能染开好大一片,不仅颜色鲜艳,还甜香扑鼻,太傅容貌妍丽,用起来定是十分好看!朕这就让人送去太傅府里可好?”
  言婍将那只碾碎过花瓣的手从书案边拿下,藏于衣袖,垂放在膝盖上,“陛下还是先说说,只抄写了开篇七个字的功课是怎么回事吧。”
  凌玥既没成功转移话题,也没成功讨好太傅,垂下眼帘,咬着粉嘟嘟的下嘴唇,显出几分为难。
  想来也是,太傅不似寻常女子涂脂抹粉,传说中的颜好任性,能力高有底气,一张素颜走天下,照样震慑全场。青州又是富庶之地,太傅出身的言氏乃青州望族,富甲一方,最不缺的就是钱。
  她竟然妄图用一点小恩小惠笼络太傅的心,肤浅,愚蠢!


第4章 过错
  “太傅。”凌玥轻轻喊了她一声,因为没有底气,声音软绵绵的。
  她试探着捏住那页纸的边缘,见言婍不制止,迅速将它拿起,一本正经地打量着,口中分析道:“太傅您看,这字迹如此潦草,呈给太傅岂不是污了您的眼睛,一看就不是朕的真实水准!依朕看来,真正要呈给太傅过目的功课说不定放在元和殿。”
  她说得有板有眼,不知道小皇帝平日里作风的人,指不定此时就信了。
  元和殿是日常处理政务、接见外臣之所,到凌玥这里,摄政王暂代理国,元和殿既无待处理的政事,又无求见的外臣,位置离寝殿和上课的暖香阁都很远,小皇帝惫懒,其实半月去不了一次。
  秋慧围观许久,见小皇帝面对明显看穿一切的太傅,仍是负隅顽抗,忍不住抬袖掩面,抿嘴偷笑。
  凌玥站在太傅背后,冲这贴身女官挤眉弄眼,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道:“去一趟元和殿,取朕抄写的《雍也篇》过来给太傅过目,朕一心悔改,勤学向上,不出意外,这功课必然是尽心完成了!”
  秋慧向她使眼色,皱眉、眨眼、努嘴做完一整套,凌玥略作思考,也冲对方皱眉、眨眼、努嘴。她坚信秋慧和自己心有灵犀一点通。
  事实上秋慧当然知道她想要做什么,无非就是打着去元和殿的幌子拖延时间,找几个字迹相仿的下人代劳,赶出一篇所谓的“从元和殿取来的功课”。问题是,这种作弊的方式……陛下您每次失忆后都要在太傅面前使用啊!您失忆过两次,也就意味着已经暴露过两次了啊!您没发现说完那句话后太傅的表情都变了吗!?
  秋慧的满腹心酸与无奈,凌玥一概不知。她仍旧觉得太傅斩昏君的事情就发生在昨日,惶恐忧虑的感受尤为清晰。
  言婍回过头来,表情淡漠、眼神诡异地望着她,她一紧张,脑子更是没能转过这个弯,将手上的纸揉成一团,借着扔进字纸篓的机会转身背对言婍,朝秋慧催促道:“快去吧,朕和太傅就在这里等。”说着还将手抬到胸前,竖起来做了个加油打气的动作。
  太傅兼任大理寺卿,事务繁忙,隔十日才入宫为她讲一次课,哪会花费多余的心思记住她的字迹什么样子。再者说了,以她对太傅的忧惧程度,太傅让抄写,就算是失忆之前,她哪有不照做的胆子?说不定元和殿真的会有惊喜?
  秋慧又犹犹豫豫地瞥了言婍一眼。凌玥以为她担心,便继续做出信心十足的表情,用口型无声地安慰:“没事,快去。”
  眼看着小皇帝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秋慧阻止不了,只能默默在心中怜悯,欠身一礼:“喏。”转身往外走。
  言婍瞧见小皇帝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忽然有点心疼这个傻孩子。
  她一天看对方几百几千遍,看不到的时候,要想千千万万遍,一点一滴的变化都看进眼里,记进心里,最重要的是,这种逃功课的烂招,傻孩子每次失忆都会用上几次。她如何看不穿对方现在打的什么主意?
  “罢了,”她面色平静,俯身行礼,“陛下好生歇息,大理寺有案待审,微臣不便久留,告退。”
  快到门边的秋慧止住脚步,回首来看。
  凌玥急不可待地和太傅告别,目送对方离开。
  太傅一走,凌玥就松懈地躺在了软榻上,拍着肚皮有气无力地开口:“秋慧,我饿。”
  秋慧一路小跑回来,在榻旁踌躇再三,苦口婆心地劝道:“陛下,别吃了,趁太傅走了,赶紧把功课补起来吧!”
  凌玥怔住:“……什么?我竟然真的没写?”
  “敢情您这么胸有成竹,是一直觉得您写了?您是对失忆以前的自己有什么误解吗?”秋慧扶着她坐起来,替她整理衣服,“陛下,您说您对太傅害怕成这样,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您就不怕太傅发现您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到时候再……”
  凌玥嬉笑着从对方身边溜开,阻止了她的唠叨,“哎呀秋慧,不就是一次抄写的功课而已嘛,太傅对我不至于这般上心的,还不知道下回见到她是什么时候呢,早该不记得了。”
  秋慧道:“用不用心另说,虽说是小事,但陛下不能在此等小事上予以太傅追究过错的机会啊……”
  凌玥笑言:“我怕自己太优秀,他们会有压力。”
  秋慧很认真地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发现她不像是在开玩笑,“……陛下,现在担心这个,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不早。”凌玥答得有些漫不经心,在翻箱倒柜地找吃食。
  如果她忘掉的这两年里,局势真如秋慧所说的那般发展,那么她已经当了两年的傀儡皇帝了。除摄政王外,太傅同样手握重权,若是对她尽职尽责尽心培养,必然担心将来手中权力被收回去。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如果太优秀,有些人确实会有压力。
  当然,她不会承认她现在只是想找个借口偷个懒,而不是在担忧自己和“优秀”之间的距离太近。
  秋慧放弃了这次谈话,转身去殿外传膳。
  午膳过后,凌玥踱步在殿外的长廊上消食,忽地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紧接着,一道精瘦的身影径直穿过重重宫卫,未受任何阻拦,朝凌玥小跑过来。
  此人身穿普通内侍服饰,并非高阶的宦官,凌玥看清他那张焦急得满头大汗的脸时并没有认出是谁,拧着眉问:“你为何……”
  “郭芒,你这般急着来找陛下,可是有什么紧要消息要传?”秋慧忽然出现在她身边,暗暗扯了一下她的衣服。
  这名内侍是凌玥一年前安在观云殿那边探查消息的——摄政王代理朝政后,以示区别,将观云殿腾出,作为摄政王日常处理政事、接见官员的日常办公之所。
  小皇帝失忆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岂非多生事端,惹出乱子,所以一连几次,小皇帝犯的这病症都是对外隐瞒,只让长公主还有太傅等人知晓。
  凌玥惊觉自己刚才差点在这名内侍面前露馅,于是便保持缄默,以眼神示意对方说下文。
  郭芒咽了口唾沫,紧张道:“左丞相、左丞相在摄政王那里告了您一状,说他的小曾孙昨日在陛下的长明殿走丢了!”
  “昨日?在我的寝殿走丢的???”凌玥听得满脑袋问号,她失忆前又干了缺德事,欺负了人家玉雪可爱的小娃娃吗?
  郭芒重重点头:“是啊!还有,摄政王说依照礼法不能直接对陛下您进行审问,已经派人去通知言太傅来处理此事了!”
  凌玥听到“太傅”二字,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匆忙扶住身边的立柱。
  昨天她又惹事生非了?又是和左丞相的那位小曾孙有关?说起来,她连人家小娃娃的模样都回想不出来,怎么就“缠绵不休”了呢。


第5章 论罪
  她朝秋慧投以问询的眼神,秋慧却是脸色大变,对郭芒吩咐道:“你立刻回观云殿,一有新消息迅速来报。”然后将凌玥拉进殿内。
  秋慧从里面关上门,焦急地问道,“陛下,您昨天带着左相家的小公子到底去了哪里?”
  凌玥满脸的茫然和惊惶,连连后退几步。
  秋慧颓然叹息:“对了,差点忘了陛下您现在根本什么事都不记得。”
  “左相的小曾孙,没事来长明殿做什么?又是我让人把他抓来的?”凌玥疑问道。
  “那倒没有,您昨日去澄泓书院,亲自将左相府小公子给带回来的,用了午膳,之后又去了萃芳园,没让任何人跟着,奴婢当时……”
  秋慧话没说完,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行礼声:“参加长公主。”
  声音逐渐响亮。
  秋慧整理衣饰,正了正脸色,开门去恭迎。
  殿门大开,凌玥抬眼去看,只见一女子锦衣华袍,款款而来,杏黄绸缎长裙曳地,随着步伐裙摆轻轻晃动。青丝如墨,云鬓斜插一枚金步摇,观其面貌,年岁不过二十八。九,温婉美好,端方怡人。
  秋慧欠身行礼:“见过长公主。”
  这位向来性情温和娴静的姑母从进来到现在,脸色都有点不对劲,凌玥弱弱地打招呼,“姑母,您回来得这么早啊。”
  长公主优雅落座,凌玥想到观云殿那边有人告她的状,正心虚着,坐下来的时候姿势有些僵硬,手指下意识地扣着桌角。
  “御医看过没有,怎么说的?”长公主打量正犯怵的小皇帝一会儿,看向秋慧。
  她也是听说凌玥又犯病的事,中途从玉泉寺赶回来的。
  秋慧将御医诊治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了,她闻言点头,而后秀眉微蹙,显出几分忧色。
  凌玥以为姑母在担心自己的身体,刚想装乖宽慰几句,长公主就直奔主题地问道:“观云殿那边的事情,我在回宫的路上都听说了。你又把左相的小曾孙怎么了?玥儿,老实告诉姑母,你是不是怕这件事被追究,所以故意装病,在太傅还有我这里耍滑头?”
  “我不是,我没有啊……”凌玥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姑母您说我昨日又偷偷欺负了左相的曾孙,这事我不记得,所以没底气喊冤。但您要是说我在装失忆,我可就真的冤枉死了啊,您不相信我,还能不相信高御医和秋慧吗?”
  秋慧道:“长公主殿下,高御医来看过了,的确说是得了妙笔寻花之证,再说,陛下就算是在伪装,能瞒得过奴婢,却也瞒不过言太傅的眼睛啊,太傅上午来看过了,若是情况有异,长公主殿下您应该早就知道了。”
  凌玥重重地点头:“秋慧说的对!”
  秋慧接着说道:“至于左相府小公子一事,兴许是个误会,您不是也说,陛下这两年来懂事听话了不少么,又怎么会再次做出欺压小孩子的事情。”
  凌玥眨巴着乌漆漆的大眼睛,十分赞同地重重一点头,泫然欲泣,“对啊姑母,我也觉得我这两年肯定变得很懂事了啊!”
  “对什么对,左相的小曾孙就是在昨日失踪的,最后一次被人看见,就是在你领他来长明殿的路上,要么你现在就把人给左相还回去,要么就等着太傅来教训你吧,这次本宫可不一定有那本事替你求情了!”
  搬出太傅的名号,凌玥打了个哆嗦,条件反射似的在椅子上坐得笔直,一时忘了该如何言语。
  “我殷殷切切地盼着你能有长进,能学好,早日承担大局,做个让朝臣百姓甘心臣服的好皇帝,也不枉费先帝一番心血旁落他人,你就是这般作为的?便是有一天本宫就这么去了,也无颜面对皇兄!”
  长公主言语激动,喘息的频率加快,白净纤瘦的右手捂住心口,眉眼间显出痛苦。
  秋慧浑身一震,比凌玥的动作更快,几步跨到她身边,俯身替她顺气。
  触碰到手背,长公主推开她,带着怒气说道:“还有你,眼睁睁看着她胡作非为也不加阻拦,知情不报,你又是何居心,该当何罪!”
  秋慧面色煞白,跪立于她面前,“长公主殿下,奴婢昨日午后去尚衣监取陛下要用的熏香,实在是不知情啊,而且此事证据未全,眼下就做定论,恐会错怪陛下。”
  “一个尚衣监就让你误了事,你逗留了多久,那里难不成有你的……”言至此处,长公主猛然一顿,变了变脸色,继续道,“陛下这些年都做了多少荒唐事,你跟了这么些年,又劝阻了几次,即便不算上这次,你也有罪!”
  凌玥瞪圆了眼睛,姑母发脾气已经如此可怕,如若惊动太傅,简直就是世界末日。
  “姑母,”她声音直抖,“这个事情,没有确、确凿证据以前,不能胡、胡乱怪罪,我、我建议先压下此事,从、从长计议。”
  冒着被怒火包围的危险憋出这句话,结果长公主喘得难受,瞥了她一眼过后就没再理会。
  秋慧跪在原地,忽然就沉默下来,抿紧了嘴唇,急切地盯着长公主的脸。
  长公主更为恼火,“来人,将宫令女官秋慧押入掖庭,听候处置。”
  一声令下,两队宫卫直入长明殿内,将秋慧从地上拖起,准备带走。
  凌玥急得大喊:“慢着!朕不准!秋慧不能走!”
  宫卫的动作顿住,犹疑不定。
  一边是并无实权、但总归代表皇权的傀儡小皇帝,一边是和摄政王感情甚笃、和言太傅来往密切的长公主。
  凌玥也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看看秋慧又看看正在气头上的长公主,纠结慌乱得一张嫩生生的小脸皱作一团,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姑母,您是不是不舒服啊,先请御医来给您瞧瞧身子好不好,秋慧……秋慧先待在我身边,等姑母身子调理好了再说抓人的事好不好,在这之前我会帮姑母看住她,不会让她有机会逃跑的……”
  “有功夫替她求情,不如先想想怎么解释清楚你自己身上的嫌疑。”长公主仍旧怒气未消,示意宫卫,“还愣着做什么,关进掖庭,听候发落!”


第6章 彻查
  掖庭是宫城里的人间地狱,进去了就是无尽的阴暗深渊,活活被肮脏残忍的现实折磨至死。
  凌玥再不记得事,也不会记错这位自小照顾自己的女人对自己的忠诚和关爱,她对凌玥好,凌玥说什么也舍不得让她去那种地方。
  可长公主一发威,就没人再敢犹豫踌躇了,秋慧顿时被拖出去几米远,混乱中,殿内花架被碰倒了两个,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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