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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失忆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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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余光瞥见附近地面像是在移动。
  扭头一看,十几米外的一片坡地竟然直接滑落下去。
  雨在继续下去,凌玥的脚下也随时会有滑坡的危险,她没有了刚才的情趣,深深地感受到潜伏的危机。
  言婍发现她的时候,她正把腰弯得低低的,埋头一个劲地往前跑,头发和衣服全部湿透黏在身上,模样很是狼狈。
  两人对视的时候都顾不上发呆和错愕,迅速朝彼此奔过去。
  尽管言婍没有呼风唤雨的通天本事,但出现在凌玥面前的那一刻,凌玥就像是飘荡在海上的孤筏遇上了巨轮,差点哭出来。
  “太傅你怎么来了!?”她抬起头来大声喊,仍是盖不过磅礴的雨声。
  言婍替她撑着伞,看清她怀里的幼崽,意识到她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蜷缩成一团,总算放了一颗心。
  “记得没错的话,两百米外有个草棚,先去那里躲躲。”
  她顾不上回答凌玥的问题,搂着她冰冷的肩膀开始带路。
  凌玥本来没觉得自己有多冷,被言婍一搂,发现自己原来这么冷,冷得直发抖,凭着本能拼命往言婍怀里缩,恨不得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上去。
  两人很快来位于高处的一块平地,言婍说得没错,平地上果然有个草棚,破旧了些,但是用来遮雨绰绰有余。
  言婍说草棚是之前看守围猎场的人换班时用来歇息的地方,现在新的棚子换到另一座山里去了,今天进山的,走得深的应该去那处新修的棚子躲雨去了,没走多远的,雨快要下起来的时候已经赶回营地了,就凌玥一个人卡在中间,不远不近的,还碰上一匹不配合的马,淋成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凌玥时不时地点头,听太傅说这里的情况,手上忙着挤衣服上的水。
  鞋袜也都是水,脚像是泡在水里。
  她干脆把鞋袜都脱了,翘着被泡得发皱的白脚丫子晃来晃去。
  言婍终于生好了火,走过来蹲在她身边,摸摸手也是冰冷的,摸摸脚也是冰冷的,拧着眉道:“这样不行,你把湿衣服都脱了,穿我的。”


第26章 喜欢
  言婍掌心温暖; 包裹着她的脚尖; 脚上渐渐恢复知觉; 感受到了暖意。
  她抬头,下意识打量着言婍。
  这场雨下得暴烈凶猛; 却没有风,倾盆大雨只顾着埋头往地面冲撞; 来势汹涌而又目标坚定。言婍的衣服虽然也有些被雨水打湿的地方; 但是比她这个被经受过暴雨洗礼的人好上太多,除了衣服的下摆,上半身的衣服都是干燥的。
  言婍说:“别发呆了; 把衣服脱下来。”
  凌玥被冻得脸上惨白,仍是望着她,包裹在言婍掌心的脚尖无意识地扭动几下; 整个人看起来愣愣的。
  听了半天,脑子更是发懵; 一股猛烈的寒意从心底里窜上来; 打了了寒颤。
  言婍看她目光愈发迷离涣散,不再等待她的回应,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凌玥恍恍惚惚的; 看到面前有道倩影在微微地移动; 衣裳一片片地褪下来,绸缎似的长发晃晃荡荡,轻轻地飘扬。
  然后她就看到了言婍身上雪白的肌肤,也不是很能看得清楚; 因为她的眼皮子越来越沉,头脑也越来越沉,快要分辨不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她的太傅,还是哪个藏在住在山里的美丽的女妖精,见她落难,过来帮她。
  这样想着,那道人影就飘飘摇摇地上前来,靠近她,伸手解她的衣带。
  凌玥意识模糊地嘟囔着:“这样不好……不好……礼不可废……”
  “这话不像是会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你是真的糊涂了。”
  耳边传来飘渺而又温柔的女人的嗓音,带着一点克制的清冷。
  凌玥阻止不了,就放弃了,躺在对方温暖清香的怀里,由着对方摆弄。
  衣服从里到外的湿透,贴在身上。
  言婍一件一件往下扒,扒到后来有些犹豫,不太敢继续了。小皇帝不再是那个小皇帝了,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了。
  她留了一件亵衣,然后把自己身上的干衣服全都被凌玥裹上,裹得严严实实的。
  凌玥的身体忽冷忽热的,已经不止是被淋湿衣服的问题了。
  可是外面的雨还是没有停,阻断了凌玥立刻回到营地接受医治和照顾的可能。
  三只刚失去了母亲的野兔幼崽本能地循着暖意往火堆旁拱,凌玥也往言婍的怀里缩了缩,环住她的腰身一把抱紧了,蹭来蹭去。
  言婍穿得单薄,怀里的人不老实,蹭得她脸颊微红。
  庆幸凌玥这个时候并非清醒,她往火堆里又添了几根木柴。
  火越烧越旺,雨越下越大。
  就在这时候,雨幕里跑过来一道人影。
  言婍定睛一看,是觅语。
  那个被她亲自寻找到的、和凌玥拥有一双外形相似眉眼的少女,出身也是不错的,是个武学世家之女,性格乖张,争强好胜,和凌玥的散漫纯真全然不同。那双眉眼其实细看起来是不像的。
  觅语也是浑身湿透,头发粘在脸上和脖子上,可是挡不了那张脸上的朝气和美好。
  进来后,她定定望着里面的两人,怔了几秒,然后朝言婍行了礼,道:“我没有保护好陛下,雨下起来的时候我就返回来寻找,幸好太傅找到陛下了。”
  言婍望着她,她望着凌玥,不敢太明显,不动声色地瞥过一眼,再瞥过一眼,眸中是一种言婍似乎能马上看穿的情绪。
  她说:“陛下怎么睡着了?是不是不舒服?”
  言婍不想告诉她,拿出在外人面前威严的、应属于身居高位的重臣的模样,问:“什么样的要紧事,让你连陛下的安危都不顾,到现在才出现?”
  觅语愧疚道:“陛下想要赢得最后的比赛,我去帮她抢一只梅花鹿。”
  言婍说:“是你想赢,还是陛下想赢?”
  觅语低着头,答不上来。刚才一群人追得紧,凌玥到底有没有开口下令,让她必须抢到那只鹿,回想下来,她竟是记不太清楚。
  言婍垂眼,看到凌玥脸上神情没有刚才那样不安,心里稍稍放心,对觅语说:“好了,坐下来烘下衣服吧。”
  觅语听命坐下来,不敢离得太近,坐在了对面,脚边是三只被凌玥抱回来的幼崽。
  她准备问,想想还是闭嘴了。凌玥没有夸张,这位当朝太傅大人,果然是很严格的,不好惹。
  这窝兔子是什么情况,还是之后问问凌玥的好。
  过了片刻,外面雨势渐小,一行人赶过来,看打扮是随行的禁军。
  大约是总收不到皇帝消息,特意出来寻找。
  回到营地的时候雨就停了,凌玥一路抱着言婍不撒手,躺下来的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睛,问言婍说:“兔子呢?”
  言婍有点想笑,摸了摸她的额头,“带回来了。我”
  凌玥又问:“觅语呢?”
  言婍说:“也回来了。别惦记着这些了,乖乖休息,我去看看御医有没有过来。”
  凌玥点了点头,外面雨停了,人声热闹,是之前一起进山里的人这时候也赶回来了。
  此次围猎因为天气的原因草草收场。不过最后凌玥还是赢了比赛,觅语抢到了那只梅花鹿。
  接近傍晚的时候天边转晴,比起邕京周围那些数月暴雨成灾的地方,国都的天气已经算是温和。
  夜幕降临之时凌玥回到了久居的宫城,远处是长明殿里提前为她亮起的灯火。
  她在宫人们的簇拥中回到殿内,头还有些晕,嗓子也还有些痛,身上一阵阵的燥热,受寒之后的痛苦并没有消失。
  长明殿里有些乱套,秋慧的身子还没有大好,没有主事的人,颗皇帝出一趟宫,也病怏怏地回来了。
  长公主又来了。
  凌玥蜷缩在被窝里,看着她的姑母锦衣华袍地朝自己走来,用喑哑的嗓音朝她问好:“姑母,您怎么这么晚还过来了?”
  凌以熏忧心忡忡的,朝殿内看了一圈,问:“刚才进来之前在门口看到个有些眼生的,就是太傅替你寻到的那个替身?”
  “姑母是说觅语吗,”凌玥略有些疑惑,“我让人带她去房间休息了,怎么还站在门口……”
  凌以熏说:“她的家世我听说了,留在你身边当个贴身的护卫,比你边上那些娇娇弱弱的宫娥们有用些。”
  “她骑射也很厉害的,我想让她教我,这样我就有两个厉害的老师了。”凌玥想起围猎时的场景,眼里放光,脑子里已经幻想自己变成觅语那般神气的样子了。
  “她要是愿意自然是好的,就怕听了你在太傅跟头的德行后生出退意。”凌以熏揶揄了几句,朝门口张望一会儿,命人喊了觅语进来。
  “见过长公主。”觅语笑容得体,神色坚定,自告奋勇地说,“我是跟陛下从围猎场回来的,陛下身边缺少贴心照顾的人,我愿意留在陛下的宫里。”
  凌玥解释说:“我没有让你留在宫里伺候我,我是想让你教我骑马,教我射箭。”
  觅语说:“我可以教陛下骑射,也可以留在宫里伺候陛下,这并不冲突。”
  凌玥眨巴了几下眼睛,不能体会到她的脑回路,低着头不作声。
  凌以熏说:“我看着她挺好,挺精神的,又是太傅替陛下寻到的人,必然是可靠的。”
  凌玥心说,不是这个道理,哪有人上赶着要伺候别人的,只当一个受人尊敬的师父多好,干嘛要受人使唤?
  “你这个想法我不能理解。”她说。
  觅语说:“我喜欢和陛下待在一起,第一眼见到就有种亲近感,一见如故。”
  凌玥愣住,这是什么脑回路?
  看向凌以熏,凌以熏的眼神有些耐人寻味,好像有种等着看好戏的架势。
  觅语说:“陛下一定觉得我是在胡言乱语,但是我说的句句都是心里话,我想留在陛下身边伺候。”
  凌玥说:“可是我有秋慧就够了。秋慧很好的,别人我不习惯。”
  凌以熏哼了一声,“你是要把秋慧当皇后疼还是怎么着,她年纪也不小了,你不能一直绑着她,不让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凌玥瞅了瞅自己的姑母,“可是秋慧没说她想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等她说了,我肯定会让她走的,再舍不得也会的。”
  凌以熏又轻哼了一声,“那我就去帮陛下探望一下陛下最舍不得放手的秋慧。”
  凌玥点头说好,将她目送出去。
  觅语将话题从那个并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秋慧身上拉回来,道:“陛下你看,等秋慧走了,你的身边就该换个人来照顾了。”
  凌玥说了一会儿话,又头昏脑胀起来,随口就说:“太傅要是什么时候也像你这样喜欢我就好了,那她就不舍得罚我抄书了。”
  觅语有些颓丧,说来说去,话题总是会绕到别的人身上,仿佛她的大胆表露心迹并不值得一提。
  她直来直去,从不掩藏自己对于什么事物的喜爱,以前听说女帝顽劣厌学,见面前就已经降低了期待值,谁知道见过面以后,凌玥给她的感觉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那是一种纯净而又明快的样子,就像雨后一碧如洗的蓝天,又像不知要往哪个方向吹去的风。
  毫无疑问,她被吸引了。
  凌玥侧卧在床上,用毯子把自己裹住了,身下的床还没捂热,就听到隔壁传来嘈杂声响。
  有个女人的声音很愤怒地喊:“你疯了吧!”
  伴随着某种瓷器被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凌玥吓清醒了,噌的一下从被窝里爬起来,嘴里念道:“秋慧怎么了!?”
  觅语也想看看这个被凌玥放在心上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两人是什么关系,凌玥往殿门外奔去,她也跟着跑过去,拿上去披风往凌玥的肩膀上搭。
  秋慧作为贴身伺候的,住的位置就在凌玥的隔壁,出来后沿着走廊往右小跑一阵,就到了秋慧的房间门口。
  凌玥刚到,长公主凌以熏就快步地走了出来,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来到凌玥身边的时候努力调整了一下表情,道:“好好养病,改日再来看你。”
  凌玥愣愣地点头,凌以熏不再多言,从她身边饶开,从大门离开。
  屋子里面,秋慧靠墙那一面侧卧着,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床边碎掉的花瓶实打实地证明凌玥刚才不是幻听。
  她踌躇着站在门外,伸着脖子朝里面仔细望了望,又默默地退出来了。
  次日下午长公主又过来了。
  凌玥的病好得快,在走廊上晃悠,看到长公主的身影,一把窜到了秋慧的门边,站直了身体,将房门拦住。
  长公主问:“你拦在这里做什么?”
  凌玥说:“秋慧生病了,心情不好,姑母你多担待,她昨天肯定不是有意冲你发脾气的,大概是昏了头,就像我平时抄书抄多了的时候那样。”
  长公主神色平淡,“我不是来找她的,我是来看望陛下的。”
  凌玥稍微放了点心,带着长公主回到自己的寝殿。
  长公主说:“最近天灾人祸的,邕京附近几处都暴雨成灾,听摄政王说,很多地方的农田都被冲毁,再这样下去,就要错过农时。”
  忽然切换到江山社稷,凌玥一下子有些不适应,坐在那里懵了半天,最后道:“这个事情太傅也跟我说过,太傅最近因为这些事情,都很少入宫来见我了。”
  “我三日后去玉泉寺祈福,你在宫中不可胡闹。”
  长公主和平常一样说着话,凌玥却看出来她有些心不在焉。
  心不在焉的人不止是长公主,凌玥觉得这两天自己身边亲近一些的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觅语尤其严重,能端着一盆花沉思上半天。
  于是凌玥的乐趣就变成在觅语发呆的时候突然出现,然后吓她一跳。
  觅语只是又听说了一些别的事情,关于太傅的,关于秋慧的,关于一些其他的宫娥们和小皇帝之间的故事,每个故事里的小皇帝都是和颜悦色怜香惜玉。凌玥对每一个没有表现出恶意的人都是友好的。
  她就在想,自己到底算不算是凌玥最好的朋友呢?
  说不好。
  凌玥在午后去萃芳园散步,顺带又去看乳母院子里的大黄,那三只野兔幼崽也被寄养在乳母这里了,现在已经得到了大黄的认可,双方成为了跨物种的好朋友。
  觅语盯着大黄又开始发呆。
  静娴夫人的院子里清幽美丽,凌玥在屋子里面陪静娴夫人说话。
  大黄和觅语四目相对,莫名感受到了威胁,回头把三只野兔幼崽衔进自己的狗窝里面藏好,扒拉了几根草盖在上面。


第27章 欲望
  觅语进来的时候就听凌玥介绍了大黄; 说这是未央国最尊贵的一条狗; 因为它是饲主哺育过的人里面既有当朝女帝; 又有当朝太傅。子凭母贵,它成了皇亲国戚。
  这时候; 凌玥忽然就从身后蹦了出来,鼓足了劲大喊一声“我来啦!”
  觅语这回没有再配合她做出受到惊吓的样子; 而是将人抵在树干上; 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脸。
  凌玥说:“你要生气了吗?”
  觅语的力气很大,按住她的肩膀后就没有挣扎的空隙,却还耷拉着脑袋说:“你每次都这样故意吓我; 你一点都不喜欢我,是不是?”
  凌玥说:“有话好好讲,不如你先放开我; 然后我慢慢回答给你听?”
  觅语摇摇头,凑近了一些; “我现在就想听陛下说; 陛下不说,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凌玥将脑袋往后仰,后脑勺已经贴上了粗粝的树干; 退无可退了。
  她深吸一口气; 用商量的语气问:“我先给你一个肯定的回答,就是我觉得不讨厌你,这个答案怎么样,踏实了吗?”
  觅语垂着眼有些难过; 仍旧是摇摇头。
  她不满足。
  这个事实令凌玥感到有些莫名的恼火,就好像不仅仅是身体上被人限制住,连思想也差点要被限制。
  凌玥说:“你要是还不踏实,我觉得我可能会生气了。你再这样,我会喊人过来了。”
  觅语眼神猛地闪烁一下,换了副笑脸,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张开双手作势要拥抱她,口中笑道:“我跟你闹着玩呢,你吓我那么多次,我也想吓吓你。”
  凌玥咕哝着,“可我是皇帝,你最好不要这样,被人看到了,对你对我都不好。”
  觅语显得有些委屈,抓着她的手晃来晃去,“这又是什么话,我们这样只是玩一玩,又没什么。”
  这件事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到了言婍的耳朵里。
  凌玥去言府拜访,顺便打着小算盘,要将围猎那次的属于赢家的奖励找太傅落实一下。
  说起来找太傅要奖励是个颇有些胡搅蛮缠的举动,可是凌玥偏偏就干得出来,她现在觉得太傅其实也没有那么恐怖。
  见了言婍,凌玥先是客套几句,嘘寒问暖。
  言婍神色淡淡,朝她同行的宫人当中扫视一圈,说:“陛下亲自驾临,微臣深感荣幸。”
  凌玥说:“太傅不用如此客套。”
  言婍说:“是陛下先客套的。”
  凌玥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装作打量太傅用来待客的屋子,口中赞扬道:“太傅家里真好看。”
  言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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