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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质子驸马-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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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议事的将军散了;临末;不甘心的唏嘘仍在。向恂一人留在主帐桌前;单手撑额,已经是一团乱麻的心情又被这晚风秋雨弄得愈加烦闷。

    洪世昌去而折返;站在主帐外;擦去脸上的雨水;想进去又有些犹豫,直到身上的衣服湿迹斑斑。明宁将纸扇撑过洪世昌的头顶;明宁还未开口,洪世昌就像看到救星一般。

    “大师,您快去劝劝向兄弟吧,我一个粗人不会说话,您让她别钻牛角尖,是怎么样,就怎样去做,勿需烦恼忧心!”

    明宁轻声叹气,点了点头,将纸扇递到洪世昌手里,“我知道,你快回去吧。”

    明宁刚一进主帐,就和抬头看过来的向恂四目相对。向恂往后将全身靠在椅背上,昂起头闭上了眼睛,“师傅,是洪大哥吧,我都听见了。”

    “既然听见,就不用为师多说,早些回去休息”,明宁随手整理着向恂的书桌,看着有些消沉的向恂,“明日就是允州之战,你这样怎么能行?”

    “允州”,听到这两个字的向恂睁开了眼睛,“既不能夺,且不能失的地方……”

    “恂儿,早晚都会夺回来的,你要相信自己!”

    向恂坐直身子看向明宁,“师傅,一朝失,千载难归复,我向室皇朝又何来血脉承接兴邦重任?与其……”

    “住嘴!”明宁厉声地呵斥住向恂,“恂儿,这是你应该说的话吗?你的志气和抱负呢?”

    向恂也知理亏,被噎了个无话可说。

    “不好了,不好了”,向母的贴身侍女突然冒雨闯进主帐,一脸惊慌失措,“启禀太子殿下,太后娘娘……”

    见此情形,向恂极其敏感地站了起来,“母后怎么了?母后怎么了?!”

    “太后娘娘自晚膳后不断呕血,奴婢也不知……”

    不等侍女支支吾吾把事情说个明白,向恂已经冲出营帐,尽快往府里赶。太相似的感觉,让向恂几乎以为是在梦里,心口的紧绷感和疼痛牵扯出向恂拼命深埋于底的伤痛,奔跑的双腿好像随时都会瘫软。先皇驾崩前的神情一幕幕在向恂眼前浮现,堆积在向恂脑中,直到向恂推开向母的房门,看见床上的母亲,一切,仿佛重现当晚的噩梦,将向恂弄得不堪一击。

    两腿一软,向恂跪倒在向母床前,没有眼泪,只是拼命用袖子擦着向母嘴角不断渗出的血,颤抖着声音,“母后您怎么了?您到底是怎么了?!您告诉儿臣,您告诉儿臣啊!”

    听见向恂的声音,向母微微睁开眼睛,抓住向恂的手,一手抚上向恂的脸,凝神看着向恂,看着看着就浅浅地笑了,“恂……儿……”

    一声称呼之后,尽管向母拼命遏制,还是无法阻止口中的鲜血,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将轻抚向恂脸庞的手放下,向母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两个信封,塞到了紧握的向恂手中。

    向恂看了一眼,随即明白了向母的意思,拳头握得更紧,抗拒着,“不要,儿臣不要!母后,等您好起来,您有什么话就说给我听,我听着,我会全都听着!师傅,师傅,您快来看看母后,母后生病了不舒服,您快开药方抓药,然后母后就能好了,师傅……”

    向母闪着泪光,看着向恂摇头,紧紧握着向恂的手不松开,不让向恂走。明宁无法近前来,只有向恂守在向母床前,向母像是有话要说,向恂便凑近了去听。向母轻抚了向恂的眉头,眼角,然后掌心贴在向恂脸颊,屏住气忍耐了一会,含着鲜血,含糊地说出声,“对,对不起你……就让,让母后为……你做最后,最后的一件事……”

    从心口蔓延的剧痛席卷全身,一直注视着向恂的向母,闭上了眼睛,放下了手。

    紧紧抓住向恂的力量突然没了,向恂全身都瘫软了,坐在床前的地上,脸色刷白,嘴唇哆哆嗦嗦,却不见有泪,不见有话。两封信都被向恂攥皱了,这便是向母留给向恂的所有。

    “恂儿,不要难过和悲伤,因为母后认为这是值得的。母后不希望你被人威胁,受制于人的事有过一次就足够了,不然就成了无底洞,你何时才能摆脱?硅国施舍的解药不要也罢,母后虽非巾帼,但随你父皇,也懂得忠义二字。能够帮上你,母后感到欣慰。听到你和秦将军等人商议,取回中心五城实乃势在必行之基础,允州便是其中之一,绝对不能拱手让人,否则复国之日遥遥无期,你将没有面目向群臣百姓交代,母后也无法面对你的父皇。你既然选择去做,善始善终才是母后与你父皇所教导的,你要切记于心。母后无法长伴你左右,你也已长大成人,决心去承担就一定要相信自己,一定要践行你的诺言,像你的父皇,像向氏祖先,泾国会在你的手里重燃希望,母后会保佑你,同时祝福你和宛茗,等来日,母后等着喝上这杯儿媳妇茶。”

    漫漫长夜,雨声淅沥,皱痕累累的纸摊开着,被钻进屋的秋风吹起一角,蜡烛也跟着闪烁,充斥着极大的不安定和萧瑟。向恂愣怔着神情,眼神空洞,守在向母床前,彻夜未离去。

    在出发允州之时,三军以待,就等着主帅向恂的出现。冰凉的雨下了一天一夜还未停歇,马蹄践踏着泥泞,所有将士在雨中,齐齐看向一个方向,无声地等待。

    明宁垂下了长久观望的头,示意了洪世昌,再耽误下去,只是给向恂压力而已。洪世昌会意,举高了手里的刀,“众将士听令!”

    将士们一齐单膝跪下行礼,两位将军都下马跪首,洪世昌缓缓放下手,疑惑间转身,看到了一步步走近的向恂,身着盔甲,脸上的神情冷冽如刀锋,步伐沉重却坚定。

    洪世昌不放心地拦在向恂面前,不确定地开口道,“向兄弟,你……”

    “洪大哥,上马吧,别误了时辰”,走过洪世昌身边,向恂在明宁身侧站住,“师傅,军营大小事暂由您处理。不夺允州,徒儿誓不归!”

    “不夺允州誓不归!不夺允州誓不归!”

    旗帜高扬,向恂的马鞭落下,大军自平州城门而出,风雨无阻。

    “报!报告四王子,向恂率兵已出平州城门,直奔允州而去,放言不夺允州誓不归!”

    单实走到门外,看了看天色,“算她识时务,攻城不易,且看她战果如何。”

    “报!”单实一口茶还未喝到嘴里,又出现了新的情况,“四王子,国中有事,王上有令,要您立即回去,不得耽误片刻!”

    “偏偏是这个时候”,单实略显不情愿,但却不得不听从,“知道是关于什么事吗?”

    “就知道和大王子有关,其他尚无消息。”

    单实握着拳头细细思量,“就这一点足够了,即刻去准备!”

    开战前,驻守允州的原军一番目中无人的劝降将雨中的向恂逼上了愤怒的顶点,一声令下,拼死进攻。向恂一夹马腹,深入敌圈,手持关刀,横扫千军。凌厉的刀法没有片刻犹豫,每一下砍杀都伴随着向恂的怒吼,让人惧怕的狂躁和杀气,从一向温和的向恂身上散发。脸上的雨水混杂了飞溅过来的血,顺着脸庞淌落,在向恂无情的眼神之下,竟然显得犹如鬼魅一般骇人。向恂前行无阻,所向披靡,盔甲上沾染的血迹是连绵细雨所来不及洗刷的,留下一身血腥。

    向恂面前的原军开始望而却步,向恂拿着关刀逼近,手起刀落之间,就有数十人倒地,刀尖上的鲜血,顺着滴下,向恂的脚下已是一片血河。

    “啊……”

    向恂握紧双拳大喊出声,抡起关刀踩着倒地的尸体腾起,砍、劈,抬腿高踢,扫灭了四周一圈的原军。关刀撑地,向恂单膝跪在了血水中,低下头喘气,仿佛想要耗尽所有力气,两眼泛红,神情是比方才更加冷峻。

    “来人,放箭!”

    向恂一人勇猛无阻,难免成为原军的目标。洪世昌看到了允州城上架起的弓箭,踹开眼前交战的对手,大声提醒着,“向兄弟,起来,躲开!”

    向恂抬头,看向密集而来的箭羽,身体之痛较之心痛,又何足挂齿,倘若就此死去,与父皇母后相聚于九泉,是否就是解脱?

    一声闷雷,惊得宛茗皱眉,停在了宫道上,透过纸伞的边缘,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似曾相识的一幕,连一旁撑伞的小舞都深刻地记得,不曾出言去打断和打扰,只陪着宛茗静静地站着。

    “如果我没守约,你就把我忘了吧!”

    宛茗悟住心口,“向询,我会等你,我会一直等你。

 第80章 最深的爱是成全

    向恂混沌了片刻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手腕用力,舞动的关刀令近身的箭羽无一不被斩落在地。盾牌防护在下一刻来到向恂的身边;向恂高举关刀,手臂运功,挥出的关刀直接钉立在允州城门,就像一声铁令;让所有泾军漫天嘶喊;以势不可挡之力冲开了允州的城门。

    东宫中;宛茗因为洪欣带来的消息心神不宁;坐立难安。允州之战;向恂身陷险境,在雨中无休止,无止境地厮杀,宛茗所知道的只有这些而已,对于向恂此时的安危,宛茗一无所知。

    在宛茗的忍耐濒临极限之时,刑正赶回了东宫,宛茗和洪欣都站了起来,仍然难以从刑正脸上分辨喜忧。

    “公主,欣妹,你们放心,驸马她没事,并且已经成功取得允州,但是……”

    宛茗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紧盯着刑正。洪欣也急了,不过没有宛茗那么沉得住气,冲着刑正嚷道,“但是什么?一口气说完行不行?”

    刑正看着洪欣,“驸马在允州城下疯了一样大开杀戒,只要是靠近她的人,全部变为刀下鬼,百姓说她冷酷无情,残暴冷血,犹如杀人狂魔。”

    宛茗和洪欣都吃了一惊,不确定刑正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是向恂。

    “两军交战,死伤在所难免。向恂不进攻,难道等着被屠杀不成?”洪欣的诧异变成了怀疑,看向刑正,“会不会是你小题大做了,听了市集上的闲话?”

    刑正不答话,宛茗则另有一番判断,追问道,“刑正,你还听到什么消息?任何有关驸马的,本宫都要知道!”

    “这……”刑正皱眉,“有一件事没有得到证实,传言驸马的娘亲,也就是泾国前朝皇后薨于允州之战前夜,百姓以此来解释驸马的狂性大作,不过,还不知道是真是假……”

    “公主”,洪欣急忙扶住宛茗,瞪向刑正,“不确定的事说来何用?”

    “洪欣,不关刑正的事,而且他说的,我相信。”

    洪欣和刑正都沉默了,一时之间,只有窗外的雨声依旧,连绵的,下了整整三天。

    “我要去找她。”不是询问,而是肯定,这就是宛茗做出的决定。

    洪欣和刑正只愣了片刻,对视一眼,默默地站在了帮助宛茗的立场。没有向恂的皇宫,也将关不住宛茗。

    书房内的香炉轻烟袅袅,原帝在偌大的书架前来回地走动着,时而拿下一本书籍翻动,从文学雅赋到治国韬略,向恂可谓读遍万卷书。将书放回,原帝忽然注意到书架上层一个精致的长形锦盒,抬手取了下来,展开了里面的画轴。

    栩栩如生的宛茗跃然于画纸之上,低眉浅笑的神情描绘得细致入微,执笔者仿佛将所有美好都寄存于此画,让看的人不禁莞尔。

    原帝定住了眼神,看着右上方的一行小字,轻念出声,“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过往的回忆模糊了原帝的眼睛,沙沙的雨声传入耳中,原帝放下画卷,站在了窗前,想起当年在雨中初遇佳人,念起伊人的音容笑貌,原帝顿时感慨万千,“茗儿,我们的宛儿长大了,越来越像你,宛若茗儿,像你那般勇敢且无怨无悔,这样的宛儿会幸福吗?其实十几年间,我一直逃避着,又反问着自己,当初接你回宫,让你留在我身边到底是对是错?幸福未免太短暂,确实是我没有守护好我们一生一世的约定。”

    原帝自怀中掏出一方洁白丝巾,有了岁月的痕迹却依旧纯洁。

    “母妃的幸福只有父皇能给,儿臣的幸福只有向恂能给……”

    “父皇,只要相爱,又能有多复杂的状况是不能克服的?”

    原帝轻握着丝巾笑了,“茗儿,多像你会说的话。”

    “皇上,启禀皇上,御前侍卫求见。”

    “进来说话。”原帝收好了丝巾,一国之君的安宁清静总是只有片刻。

    “禀告皇上,公主殿下正带人闯出宫,恐伤殿下,属下不敢轻举妄动,恳请皇上示下。”

    原帝当即明白传言已被宛茗知晓,思索着没说话。一旁通报的太监察言观色插上一句,“皇上,回朝一事已准备妥当,公主殿下或许是心急了吧?”

    “多事,退下!”

    原帝一声呵斥,老太监灰溜溜地走了,原帝这才下了口谕。

    任柏水也将押送回原朝,监牢的门一打开,原本坐在角落里的任柏水立即打晕了两个狱卒,手上的链条早就被解开,和狱卒打扮的亲信一起离开了大牢。

    “大人,公主出宫后一直往南走,一定是去找向恂。我们的人已经前去阻拦,现在可能已经追上。”

    “好”,任柏水翻身上马,“我决不能让宛茗见到向恂!驾!”

    宛茗和洪欣等人身困城郊,被一群缠人恶犬围攻,过招数十,就怕对方拖延时间,引来更多官兵阻挠。雨中交战,对方没有丝毫顾忌,说是原帝所派来的人,未免太不念及父女之情。

    “不对劲,他们不是官府的人!”洪欣和宛茗同时察觉到了,加上刑正,三人一起应付。既然已经出了皇宫,就断没有再回去的道理。

    宛茗所好奇的下令者丝毫没有避人耳目的想法,骑着马而来,开口就要宛茗跟着他回去。

    “任柏水。”宛茗早该想到是他,只是没料到任柏水会如此大胆妄为。

    “任柏水,你以为你是谁?”洪欣甩开长鞭挥向任柏水,“你这种人就应该好好蹲在大牢,别出来祸害人间!”

    任柏水眯起眼睛,只看着宛茗,“公主,只要有我在,你不可能和向恂在一起,不可能!”

    任柏水下得了手,招招冲向宛茗,下了决心和狠心要抓住宛茗,抓在自己身边。

    “小心!”洪欣感到宛茗身边帮忙,不能让任柏水这个小人得逞,“他就是个疯子,小心他不择手段!”

    二十多个人以任柏水为首,将宛茗一行人逼退在马车周围,随时打算一网打尽。以寡敌众,在心狠手辣的任柏水面前,全身而退必定会耗费一番功夫。

    “欣妹,你带着公主先走,我来拖住他。”刑正拔出长刀挡在洪欣面前,直面任柏水。

    “哼哼,刑正你这个叛徒,大言不惭!”任柏水朝着刑正出手,下马和刑正打斗一番,“竟敢背叛我,不得好死!”

    刑正一个人根本就不是对手,洪欣将宛茗往马车上推,“你先走,一定要找到向恂,我要去帮他,再这样下去,谁也走不了!”

    “洪欣”,宛茗反抓住洪欣的手,“不可以,我和她失去的已经够多了,不能再让你们为我涉险!”

    洪欣气闷地甩开宛茗的手,“你怎么也这么说不通!”

    浩荡的马蹄声近了,熟悉的队伍,是原帝的御林军赶到。

    刑正被任柏水一脚踢翻,洪欣用长鞭抽了任柏水还想朝刑正动刀的手,和宛茗一起扶起刑正,同时看到越来越近的皇军最前面,分明是一袭皇袍的原帝。

    洪欣恨得咬牙切齿,“这下好了,想走也走不了了!”

    宛茗不言语,隔着雨帘去看马背上的父皇。原帝忍下心里的痛楚,挥手下了命令。

    御林军抓了任柏水及其同伙,大大出乎洪欣和刑正的意料。宛茗一瞬间愣然,没有太多思考,催促着洪欣和刑正上马车。洪欣和刑正立刻反应过来,再看了一眼喊冤叫屈的任柏水,刑正掉转马头,驾起马车一刻不停地走了。

    原帝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一直看着。茗儿,我到现在依然觉得,当初遇见你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那么我们女儿的选择也应该是正确的。

    “皇上,皇上,您糊涂了吗?!两军交战,您怎么能让公主走?您知道她要去哪里吗?她要去找向恂,就算是死,也要将她留下啊!”

    原帝回过神,错愕地看着马下的任柏水,“你,说什么?”

    “我说就算是死,也要将公主留在大原!”

    原帝咬紧牙关,抬手用力将马鞭抽到任柏水脸上,“混帐东西!这就是你所谓的能给宛儿的幸福?!来人,给朕带下去!”

    马车因为疾驰的速度而摇摇晃晃,小舞几次掀开帘子来看,确认没有追兵才放下心来。

    “公主,没想到皇上真的肯放您走,真的不派兵来追。”

    洪欣当时也是大吃一惊,现在才有机会问着宛茗,“你是怎么劝你皇帝老爹的?肯定很艰难的。”

    宛茗笑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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