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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质子驸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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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的办法已有,无须再费脑筋去想,我只是担心过程和结果,躺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不如想想还可以怎么完善或是,预测一下结果,看看如何应对。”

    宛茗偏头去看站着的向恂,“那有何收获?”

    向恂靠在桌边,摇头道,“剪不断,理还乱……”

    “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向恂为宛茗这样嫁接两首词的方式顿了一下,笑道,“是,一团乱麻了。”

    “那就放一放”,宛茗合上所有摊开的书本,“倘若不是迫在眉睫,就任由船到桥头自然直,你苦思冥想也料不准何处会柳暗花明。”

    宛茗巧舌如簧,向恂的心事没有提只言片语,纷乱的思绪已经从没有出口的死路迂回婉转,不再堵在向恂心里。

    “这是什么?”宛茗整理书本的时候看见了书下压着的一角,看那墨色,应该是画。向恂回答不及,宛茗看向恂没有阻止,便抽出了画纸。

    一位面容娇小清秀,楚楚动人的少女跃然纸上,没有题词和落款,宛茗再看不出其他,兀自问出声,“她是谁?”

    向恂接过画纸端详,淡淡的微笑停在了唇边,“一位挚友的女儿。”

    宛茗从向恂的神情中看到了回忆,向恂不清不楚的回答没能解答宛茗的疑惑,“你画的?”

    画上女子的五官样貌足够传神和灵动,就算画功精湛,也必须是熟悉的人才能刻画得如此细致和生动。宛茗潜意识里不愿听到向恂肯定的回答,可向恂点了头,将画纸卷好。

    自古来,以诗言情,以画抒兴,宛茗很难不去猜测画上女子对向恂的特别之处,“为何要画她?”

    “我在找她”,向恂脸上没有太多表情,“战争结束之后她就失踪了,受人之托,我要照顾她。”

    这是宛茗没有想到的情形,照顾一词,包含太多意思,最深最难的便是一辈子的责任。

    过久的沉默,向恂看向抿着嘴唇不发一言的宛茗,“夜了,去睡吧。”

    “你就是为她苦恼,辗转反侧?”宛茗脱口而出,不等向恂有什么反应就起身走向了门口,“你还是早点休息吧,找人的事,凭你一己之力也是难。你不反对的话,那画像多画几张,贴出布告寻人便是。”

    向恂还没从宛茗没头没脑的一问中缓过神来,宛茗已经离开。向恂的目光落在画卷上,顿时恍然大悟,懊恼自己迟钝的同时,又觉得宛茗方才的举止行为好笑。向恂看向门口,想起宛茗的背影,无声的笑容里,有着十分的宠溺眷恋。

    作者有话要说:树懒,动感超,请将两位的客户号呈上,200币,不带嫌少的。

 第36章 青楼竞拍入圈套

    折腾过后;导致宛茗夜里睡眠不安稳;又听说向恂一早就去了城郊,宛茗想见还要差人去叫回来,又给宛茗添堵。

    “公主;您说驸马怎么跟脱缰的野马似的,没有一天是待得住的,天天往外头跑”;小舞给宛茗盛了小半碗粥;清早就开始念叨向恂的不是;“成了亲,宫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见驸马收收心。”

    想到昨晚向恂看那幅画的神情;宛茗不知不觉又带入某些想法;本就寡淡无味,这下更没了食欲,也懒得替向恂辩解。

    旁侧的嬷嬷听了,自作聪明地奉承了一句,“驸马为公主分忧,每日忙于处理泾省大小事物,可谓尽职尽责。”

    “可是没人说驸马的职责是为国为民啊”,小舞皱眉小声嘟囔,“驸马若是太出风头,不怕其他官员心怀妒忌,向皇上告状吗?”

    嬷嬷没听见小舞的碎碎念,小舞却提醒了宛茗,依向恂如今的身份处境,确实不宜大有作为,否则太引人注目,容易引祸上身。可是待之如傀儡,又是一件让宛茗,让向恂都难受的事情,这可考验着宛茗。

    “启禀公主,福公公求见。”

    正说着呢,就来了一个和向恂相关的人。宛茗点头让福生进来,福生双手横托一卷画轴,跪地请安,“参加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

    “福公公请起,你这是为何事而来?”

    宛茗不是没有看见福生手里的画轴,但寻人布告所需的画像可不需要如此装裱,宛茗不知道向恂派福生过来的目的,便直接问了。

    “回公主,驸马只让奴才把装好的画轴立即给公主送来,并未交代其他事情。”

    “这画是今早装裱好的?”宛茗一边问,小舞一边去拿了福生手里的画轴交给宛茗。

    小舞拉住一端缓缓往下,画中像便渐渐展现。点点花瓣飘洒的布局里,宛茗一袭淡粉色衣裙,亭亭而立,纱裙随风带起弧度,耳边散落的青丝拂动,如瀑的长发及腰,侧身执签,低首垂眉而若有所思的画面就定格在向恂的画笔下,栩栩如生。右上方青墨挥洒小篆一行: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盖上了向恂的印章落款。

    宛茗很清楚向恂作这幅画的初衷,正因为明白,脸上的笑意丝毫不加掩饰。宛茗示意不断感慨向恂画工的小舞打赏福生,自己拿着画走进内室,收下了向恂这份无声的解释。

    一早就徘徊在宫门口的洪欣最终是等到了向恂,拦住了向恂的马,知道向恂近两天都在忙城郊农田分配的事,要求和向恂一起去。

    洪欣莽撞地冲到马前,又提出这没有道理的要求,向恂潜意识里不愿意答应洪欣,自然而然地拒绝,“待在城外又累又无聊,你还不如留在宫里陪洪大哥。”

    “陪我大哥更无聊!”洪欣赌气似地说道,“你是怕我缠着你吗?我和我大哥过两天就走了,不会再热脸贴上你这吕洞宾!躲着不见,是不是不想承认我和大哥是你朋友?!”

    向恂不知怎么就惹怒了洪欣,气头上的洪欣小题大作,向恂分辨不出洪欣说的是真是假,只有用行动否认,大事化小,命人再牵了一匹马过来,向恂和洪欣一起从宫门离开。

    洪欣不止一次地偏头看了身旁的向恂,转瞬即逝的气愤早就换作不舍的目光在向恂身上流连。昨夜洪世昌带着十足的决心拦住洪欣房门口,就是不让洪欣去找向恂。不可能的事情,再怎么努力,只会难为自己,为难他人,如果对方能幸福地生活,那就用远远的观望来守护,至少这样的回忆有了更具意义的句点。

    洪世昌说来说去都是意思差不多的话,只不过身边多了最真实和最具说服力的例子去启发洪欣的感悟,向恂和宛茗在各自这样的情况下都还是成了夫妻,缘分的事,不得不信。洪欣倔强固执,却难以自欺欺人,忍下所有的不甘和疼痛,答应了洪世昌离开泾地的提议,洪世昌也同意多给洪欣几天时间作别。

    马儿突然停下,等洪欣回神,向恂已经站在马下拉住了洪欣的马,“那么早等在那里,你肯定没吃早饭,先下来吃点东西。”

    洪欣从马上下来,面前是热气腾腾,香飘四溢的面摊,向恂将马绳绑在树上,叫了两碗面。等着的间隙,向恂看了看洪欣,“你怎么了?无精打采的,你和洪大哥难道真的要走?”

    洪欣同样看着向恂,却是答非所问,“你每天早上出宫都不吃早饭的吗?粗活累活忙大半天哪来的力气?”

    洒着葱花的两碗面被跑腿的端上桌,向恂没在意洪欣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早上没什么食欲,饿了就吃点农家粮,很够饱。”

    “一个大男人吃那么少”,洪欣把自己碗里寥寥无几的几片薄薄的牛肉全数夹到向恂碗里,“像你这样的人也是少有,含着金勺子出生,过着贫苦的生活竟然没有一点不适应和脾气,原先众星捧月一般,现在不知好歹的百姓指名道姓地骂你,心里肯定不舒服,表面还要装得云淡风轻。”

    向恂听着洪欣这一通类似数落的话,笑笑反问,“难不成我还要哭着喊冤不成,那样百姓们就会可怜我,同情我,然后原谅我输掉了他们的家国?他们怨我,是因为我身上曾经背负着他们的希望,然后我让他们失望了。我所承担的责任能给我皇位,也会给我带来指责,不过人始终应该往前看,这样后面的路才会充满希望。”

    向恂吃了一大口面,腮帮子鼓得满满的。洪欣的筷子夹了夹面条,又停下,“让你想通的人,是宛茗吧?”

    向恂咀嚼的动作一顿,继而点了点头,“我不能否认,未知的日子因为有她在身边,我很踏实,虽然我们之间有很多促使我们敌对的潜在因素,但是我愿意相信她。”

    洪欣动了动嘴唇,低下头吃面,不再多说一句。

    向恂近来最明显的变化,不用费思量地去发觉,就是向恂嘴角多起来的微笑,而这细微却深刻的变化只来自于一个人。宛茗大病初愈,治疗的是向恂和宛茗两个人的感情。即便宛茗什么都不做,只要她在向恂身边,向恂就可以得到全世界一般,更何况向恂于宛茗就如宛茗对向恂一样重要,这两人终究是离不开彼此。

    “小舞”,宛茗换了一套便于出门的衣服,看向在桌边收拾的小舞,“都准备好了吗?”

    小舞用绸布将桌上的糕点包好放进食盒,看见宛茗出来,惊了一下,“公主,您又要出宫?我给驸马送去就行了。”

    “有何不可?宫外有豺狼虎豹吗?”

    宛茗状态轻松,小舞小声嘀咕,“只怕比豺狼虎豹还难缠,任大人问起来,我又没法交代了。”

    心情颇好的宛茗脚步也轻快,小舞放开脸舒口气,任劳任怨地紧跟其后。

    一碗面的功夫,出城必经的路上竟然已经走不动道了,平日最繁华也不至于如此。向恂皱眉看着前方拥挤的人群,热闹的焦点还未出现,一曲婉转的琴声先眷顾了众人的耳朵,悠悠扬扬奏出了无限哀思。

    人群中只是不断爆发叫好声,而向恂在琴弦拨动的那一瞬,视线定格在传出琴声的阁楼之上,目光焦灼诧异,一眨不眨。

    “你怎么了?”洪欣用手肘撞了撞向恂,再看向向恂盯着的地方,“好像是青楼又要拿花魁来做名堂,你不会也想掺和吧?”

    “什么?”向恂不可思议地问着,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仍不愿相信而已。

    琴音止,抚琴的人脸蒙面纱,被左右两个丫鬟搀扶着走出阁楼,旁边一位老鸨似的妇人覆灭了向恂心里的侥幸。

    “今日我们烟雨楼的头牌红月姑娘出阁接客,第一晚的艳福”,老鸨顿了一顿,媚惑地扫了楼下聚集的男人几眼,甩着红色丝巾尖声说道,“一百两起,价高者得!”

    声落声起,“二百两,三百两……五百两!”

    向恂已经变了脸色,洪欣看出了不对劲,“你怎么了?人家花钱买风流,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要是向恂真是风流秉性,洪欣发现自己倒没有一点点的欣喜。

    藏在暗处的人一直观察着向恂的反应,挑了适当的时机,招手派出一个孔武邋遢的大汉,喊价,“一千五百两!”

    老鸨眉飞色舞地宣布了红月的命运,不堪入目的大汉色相尽露,向恂已是怒不可遏。洪欣一拦没有拦住,向恂从马背上飞起,直接落在阁楼上,带起的风撩开了红月脸上的面纱,向恂一眼确定,将人护在了身后。

    暗处的人露出得逞的笑,蓄势待发的持刀打手全部冲上了烟雨楼,向恂毫无疑问地进了圈套。

    作者有话要说:写文的时候正好听到一句歌词:明明你也很爱我,没理由爱不到结果,只要你敢不懦弱,凭什么我们要错过?很是喜欢呐

 第37章 身中奇毒恨难了

    洪欣看着突然蹿出来的一批来者不善的人;先他们一步到阁楼上通知向恂。

    “他们的帮手到了,你上来惹什么事?”

    向恂抓着红月的手腕,踢倒了一个又一个上前阻挠的人,“我要带她一起走!”

    洪欣不解,不过也没时间问;白花花的刀刃已经朝向恂和洪欣劈来。寡不敌众;何况向恂护红月;洪欣还要护向恂,只是青楼的打手,功夫却一点不弱。

    “你给银子不就好了吗?”洪欣应接不暇,质问不采取简单办法的向恂。

    “肮脏。”向恂只回了洪欣两个字;让洪欣错神去看了红月一眼;不禁想;这个在向恂心里不能用钱来侮辱的人又是什么来头?

    踢开从后面挥向洪欣的刀,向恂将洪欣带到自己身边,“发呆也挑挑时候啊!”

    洪欣不认输地拿出长鞭,从向恂的保护圈出来,冲在最前面。向恂隐隐觉得不对劲,单从青楼的角度来说,用钱解决是最好的办法,可眼前这批人的目的渐渐不在红月身上,难道恼羞成怒就一致针对向恂了吗?

    “你要抢的人果然是大人物,招来这么一帮高手!”

    洪欣不轻不重地发着牢骚,向恂趁势把洪欣拉到身边,将红月推给洪欣,“你带她先走!”

    洪欣偏头不答应,“你要是放心把她交给我,我转手就把她给卖了!”

    红月也紧紧地抓着向恂的胳膊不放,向恂的提议得不到两个人的支持,对手却是越逼越近。使过眼色,五个男子齐齐冲着向恂动手,洪欣应付另外的对手,不知不觉拉开了两个战圈。

    洪欣的分心让她挨了几拳,向恂还要分神来帮,洪欣最终咬紧牙,一心一意收拾这群意图不良的人。摸透对方的功夫底子和套路之后,向恂渐渐处于优势,但不知是不是打斗得过于激烈,红月突然捂着胸口,很是痛苦地弯□,脚步也难以跟着向恂移动。

    “伍月,你怎么了?”

    向恂着急的脸在眼前,红月抓着向恂的衣服倒坐在地,似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向恂,小心!”洪欣用力挥出长鞭套住攻击向恂的人的脖子,可惜慢了一步。

    被洪欣一鞭子带倒的人手上还紧紧地握着已然见血的刀。

    向恂的脸色瞬间惨白,一旁的红月不知所措,洪欣已经猜到,撕开衣服绑在向恂胳膊伤口以上的地方,就要带向恂走。

    “洪欣,你先带伍月走,然,然后再叫人来!”

    “你别开玩笑了!”洪欣瞪着汗珠滚滚而下的向恂,“你已经中毒了,再不走,你想死在这吗?!”

    “走!”向恂看见拿刀打过来的人,咬着牙想要推开洪欣。洪欣心一横,环臂抱住了向恂,整个身体迎向刀口拦在向恂身边。向恂使劲地推,洪欣却是越扣越紧。

    刀剑掉在地上,洪欣身上毫无痛感,听见打斗的声音,回头就看见一位素色衣袍的僧人以一敌多,没一会胜负已见分晓,但唯独没有要到解药。

    “你把他们都打跑了怎么行?得问解药啊!”不明来人的身份,洪欣不敢放心去追逃走的人,看着僧人步步走近,洪欣伸开双臂拦着,一脸警戒,“你想干什么?”

    “洪欣,她是我师傅。”

    向恂解释了一句,明宁封住向恂的经脉,给向恂服了一颗药丸,再拿出随身的药水,撕开向恂伤口周围的衣服,将药水洒在了伤口上,向恂闭眼咬牙才忍下伤口灼烧的痛感。

    “师傅,她这样就没事了吗?可是连是什么毒都不知道……”洪欣紧盯着向恂血肉模糊的痛处,担心重重。

    “这是腐化散,能够腐化血肉,已经沾到的地方没有办法,只能剜除坏肉,阻断了毒素蔓延就不会有生命危险”,明宁卸除了向恂右手臂的衣袖,随身拿出装有匕首的布包,吩咐洪欣,“端烛台过来。”

    洪欣将信将疑地照做,却在明宁将烧热的刀尖靠近向恂伤口的时候拉住了明宁,“师傅……”

    “相信我,耽误不得了。”

    明宁稳重且从容,洪欣松开手,从向恂的对面换到向恂的身旁,微微地让向恂靠着自己。

    刀尖没入血肉,向恂全身一凛。洪欣抓住向恂的肩膀,给自己,也给向恂一个依托。明宁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一分迟疑就是一分痛苦,熟练的刀法让一切顺利进行,暗色的血肉尽数除去,鲜红的血液顺着向恂的手臂开始往下流。红月适时地端了水盆过来,清洗过后上药包扎,向恂的伤基本就没有大碍了。

    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洪欣抬头看清来人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向恂身边。

    “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熟悉的声音和脸上熟悉的触感,向恂一边睁眼看着蹲在面前的人,一边问了,“你怎么会来?”

    “公主怕你没用早膳,特意装了糕点送来,路上堵了很多人,公主看见你的马,又听见路人说这边发生打斗,因为担心就过来了,没想到驸马你还真的在这。”

    宛茗帮向恂擦了额头上的汗,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去细看向恂的伤口,明宁撒上去的药粉凝固了血液,宛茗定定神就要扯身上的衣服做包扎的布条。向恂抓住宛茗的手,有气无力,“你想干什么?女人的衣服怎么能随便撕?你别担心,师傅都替我处理好伤口了。”

    “小舞,你尽快去买匹干净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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