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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质子驸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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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舞搬出向恂,宛茗便听话了,将温热的粥咽了下去,身体也渐渐有了气力。

    “公主,您是不是不喜欢任大人?”

    和以往提到任柏水的玩笑话不同,小舞很是认真地问,宛茗不解,“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感觉是”,小舞就是有这么机灵,才深得宛茗的爱护,“公主,今早任大人带了四位太医要给公主看病,被驸马三言两语给赶回去了。我觉得驸马和任大人都很在乎公主,但是公主喜欢的人,是驸马,对吧?”

    宛茗眨了眨眼睛,笑笑并不答话。

    “小舞不傻,任大人向皇上提了亲,皇上却将您许配给败国太子,依皇上对公主您的疼爱,皇上不可能牺牲您的幸福,除非您主动提出并坚持,不然皇上选定的驸马会是任大人,而您自己选择了向公子。”

    这一切的开始也是宛茗迈出的第一步,被小舞洞悉,宛茗丝毫不担心。

    小舞转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公主,早晨驸马称您为小姐时愣愣的模样就好像回到了从前,这样真好!”

    宛茗为小舞真心的感慨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眉眼弯弯,莞尔的笑颜如花,摄人心魄的迷醉。向恂从城东农田策马赶回,额上的汗珠犹在,却在门口见到宛茗的那一刻,如沐春风。

    作者有话要说:“129活动日”的入选名单稍后公布,可进专栏查看,入选者请将读者号告知,由于一天只能转账一次的缘故,所以兑现日为9…15号。

 第34章 美景如画梦似真

    小舞以熬药为借口退下;并为两个主子带上了门。向恂和宛茗彼此看着,一时之间有种无从开口的局促。

    宛茗的脸色和精神都不错;向恂这才从侍卫那一句“公主急召;速速回宫”的通报中回神和放心。宛茗一直在打量向恂;因为向恂除了着急的神色;衣服上还有明显的褶皱和泥土,宛茗又疑惑又好奇,刚想问,但被向恂抢先了。

    “好点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宛茗漾开笑容,摇头道,“就像沉沉地睡了一觉,已经好多了。”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向恂撩起长袍下摆在床边坐下,拉过宛茗的手腕,手指按住了宛茗的脉搏处,“这里地靠大海,常年都会有海风,别看现在是暑季,暴雨洪涝也集中在每年的这个时候,再过段日子入秋,气候变化会更加明显,和中土大原大不一样,御寒的锦服锦被应当提早吩咐宫人为你裁制,免得再病了。”

    “恩”,字字句句能感受到向恂的真心,宛茗唯有应着,一面看着向恂号脉的动作,“你懂医术?”

    “跟着我师傅耳濡目染地学到一点”,向恂收回手,抬头就对上了宛茗的眼睛,“体力还没完全恢复,大概是没吃东西的缘故,胃口慢慢好起来就不打紧。”

    “你说的师傅,是不是你曾经提过的在仁州的故人?”

    谈到从前,向恂还是有点敏感,顿了一下才低声回答,“恩。”

    宛茗没有再往下追问,在向恂的过去里,有和宛茗的回忆,还有那一场变故,两相交缠,即便向恂从此都不愿再想起,再提及,宛茗也能理解,因为现在比任何时候都重要。

    宛茗伸手拍了拍向恂袖子上的黄土痕迹,“去哪了?弄得这一身灰?”

    看宛茗不像大病初愈的人那般虚弱,向恂才把城东城北两块农田的情况和宛茗说了一遍。任柏水纵容其下属高大人逼着村民签字画押的事,向恂只是一带而过,重点放在大局,很多方面不管的话,新政的初衷和百姓实际所得会迥然不同。

    “涝期将至,修建水库,挖通沟渠迫在眉睫,但是战争刚过,农田土地各家各户又是有得有失,难以面面俱到,因此百姓不接受不配合也是情有可原,所以我想可能要动用士兵帮忙下地防涝,不然人手不够。”

    向恂说出这个提议是没什么底气的,毕竟当地百姓有不对之处,可倘若大原皇帝真心平等对待泾地,官民一家亦是无可厚非的事。基于此,还有对宛茗脾性的了解,向恂才姑且一试。

    “城北防涝,城东除草,民不帮,官不管,所以你就亲自动手了?”

    没有直接表态,宛茗带了笑意问着向恂,颇为无奈的语气,将向恂的手拉到眼前仔细地看,原是握笔的细长手指上有被木刺扎到的痕迹,宛茗能想象向恂拿起锄头时是多么的不得要领。

    “疼不疼?”

    因为宛茗低头的姿势,向恂只能看见宛茗小巧的耳郭和颈边垂下的长发,莫名地心动,向恂曲起手指将宛茗的手握住了,“疼的话,你不是有办法吗?”

    宛茗抬头,就见向恂拿出了当日宛茗系在向恂手上的两条丝巾,眼睛里闪过亮色,就算解下了,也都一直被向恂收在了身边。

    “都是我亲手绣的,喜欢吗?”

    向恂笑而不语,宛茗一手拿着丝巾,一边看着向恂再次受伤的手,“但是这回,有更好的方法帮你止疼疗伤。”

    宛茗径直从床上走到书架前,向恂跟着起身,站在宛茗身后,直到宛茗把一块令牌放在向恂掌心。

    “这块军符令牌能够调动两千兵马,听你差遣,并且你的命令无须通过任何大小官员,见牌如见我。”

    向恂要说什么,被宛茗打住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原泾是如此,你我也是如此。”

    掂量着手里令牌的份量,向恂浅浅柔柔地笑,“尚书任柏水大人要是知道了,应该要非常不乐意了。”

    向恂一贯的调侃模样,宛茗见怪不怪,另有一份闲适自在的感觉,“你高兴就好,管他作甚?”

    向恂一愣,不难听出宛茗话里的偏袒与亲密,兀自笑了,伸手把宛茗圈进了怀里。诧异了片刻,宛茗便环过向恂的腰,安心靠在向恂肩头。不管再怎么别扭,不能否认的是,彼此都是双方最愿意亲近的人。

    任柏水的马在街道上狂奔,兵与权,政治中最是敏感的两个因素,全被排除在外,宛茗的决定太过大意。任柏水不能违抗,但也不会任由向恂随意调遣军队,全力赶向军营阻止。

    街上的人们都主动避开这匹狂躁飞奔的马,任柏水也因为一路畅通而再三催促和加速,不料巷口突然冲出一个人影,听见马声嘶叫,惊慌失措间竟愣住忘了躲闪。缰绳在任柏水手腕上绕了两圈,还是来不及,任柏水稳住马的同时,马下的人应声倒地,长发散乱,是一个样貌清秀的女子。

    追着女子而来的几个壮汉看看倒地不起的人,再看了眼下马的任柏水,为首的认出了任柏水脚上的官靴,暗自唾骂一声,带着人走了。

    任柏水扶起女子,先前被任柏水派去军营打探的人正好折返,“禀告大人,驸马已经调走二千士兵,其中一千两百人跟随宋将军在城北,驸马则带领剩下的八百人去了城东。”

    任柏水低头看了昏迷不醒的女子,“你把她带回府里,请大夫医治,我立即进宫见公主。”

    女子被抱上马,任柏水掉转方向前往东宫,却被告知公主已跟随驸马一同出宫,如此任意妄为的举动让任柏水气红了眼,对向恂的怨恨更深,双拳紧握,势不两立!

    宛茗坐在树下看向恂从御书房里翻出来的农田水利图,小舞在一旁为宛茗扇风,免得宛茗又被白日里的太阳晒坏了。

    看完最后一段针对泾地土质的描述,宛茗合上书,小舞忙递了茶水给宛茗。宛茗接在手里,从前面忙碌的人影中找到向恂,起身走去。

    看见宛茗过来,向恂停下手里的活,更快地到了宛茗身边,“怎么了?”

    “书看完了,来,喝口水”,宛茗将茶杯递到向恂唇边,“还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向恂急忙摇头,“没了,这八百人足够用了,你先回宫吧。”

    “你是在说本公主一无是处,毫无作用吗?”宛茗佯怒。

    明知宛茗是打趣,向恂却认真考虑,想到了便笑起来,“那就跟我去一个地方吧。”

    向恂放下挽高的袖子,吹口哨叫来马儿,翻身上马,朝宛茗伸出手,“走吧。”

    宛茗无声地笑,轻轻握住向恂的手,坐在马上,靠进了向恂怀里。

    “哎,你们这是要去哪呀?”小舞左右手各拿了茶壶和扇子,要被丢下了。

    向恂很是抱歉地笑了笑,一夹马肚,马儿缓缓地走动起来,“小舞,你先回宫。”

    小舞不免抱怨,却是笑着,“这两人好起来的时候,还真是不错,我也乐得清闲,回宫歇着。”

    “要去哪里,连我也不能提前告知?”宛茗好奇地偏头问向恂。

    向恂贴着宛茗的脸颊,“既然出了宫就散散心再回去,跑两圈,看看附近的风景,好不好?”

    “恩,看来你已经想好去处了。”

    向恂笑着,在小道上一路向东走,两旁的树木多了起来,投下的树荫遮挡了阳光的炙热。宛茗微微抬头,能看见向恂嘴角上扬的弧度,宛茗喜欢向恂的笑容,于是这样相处着让宛茗有了最真实的幸福感。

    向恂低头,用下巴碰了碰宛茗的额头,“看什么呢?”

    “看你的笑。”

    宛茗很是坦白,又得到向恂一个温柔的笑脸,“那我也来当一当四周美景的陪衬。”

    宛茗这才意识到马儿已经走上一块小山坡,周围草地环绕,往下是一块又一块的田野,夏天的时候碧绿一片,到了秋天就是金黄璀璨,时而能听到蛙鸣,还能看鸟雀飞过,微风适意,让人不自觉就放松了。

    美是美,但对宛茗来说,向恂是不可取代的主角。这一切没了向恂,也就没了欣赏的心情。

    晚霞洒满天际的时候,向恂和宛茗从马上下来,并肩坐在了草地上,看着那澄圆的红日向西沉。被落日的余辉笼罩,同样的景物,再看时,都有了不一样的色彩。

    宛茗将头靠在了向恂的肩膀,向恂的手穿过宛茗指间,十指相扣。

    “我曾经设想过和你一起并肩看落日的情形。”

    “什么时候?”

    “每次看到日落的时候。”

    “那时候会比现在更美吗?”

    “没有,一个人会遗憾,两个人才完美。而且,我没想到会这么快成真。”

    “在你想象的画面中,难道我们俩是白发苍苍的模样?”

    “那样好么?”

    “是我所向往的。”

    作者有话要说:甜一段吧,一段……

    今天因为“129活动日”而双更,请记得关注一下“129活动日”的结果,谢谢!

 第35章 落难千金认贼恩

    任柏水倒背着手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愁眉不展;心绪不宁;早就没有了往日稳重的样子。

    “大人,大人。”

    终于有了回音;任柏水盯着从门口进来的手下,“怎么样?公主回宫没有?”

    “侍卫说是没有;也没看见驸马回宫。”

    “她们能去哪里?”任柏水难以放心;“公主人生地不熟;别是中了向恂的计策。这个向恂;未免太狂妄大胆了,三番五次的警告她不听;我非得治治她的傲气不可!”

    “大人有何吩咐?”

    任柏水露出阴狠的神色,判若两人;“给我派人盯住她,适当的时候出手,不用取她的命,费她一条手臂了事,看她还不老实一点!务必要处理得干净利落,不能落人把柄。”

    “是,大人,属下明白。”

    “大人”,有事跑来通知的管家一看任柏水脸色,站在了门槛外面,“大人,您今日救回府的女子醒了,她说有事求大人帮忙,所以小的……”

    任柏水身边的手下嚷嚷道,“这普天之下找大人申冤诉苦的人多了,大人每个都要管管不成?不过是个贫贱女子,管家你就不会看着办吗?”

    “小的知道,马上差人将她送出府去。”

    “慢着”,任柏水叫住了就要离开的管家,“老李,有谁和那位姑娘说过这里是任府吗?”

    “回大人,并没有。”

    任柏水露出疑惑的表情,“那她怎么知道?”

    见任柏水问,管家也只能妄加猜测,“兴许是那姑娘先前见过大人,而且她说自己是前朝将军之女,和驸马的交情匪浅。”

    “此话当真?!”任柏水两步蹿到门口,厉声问道。

    “这些都是那女子亲口所说,小的不敢造假。”

    “马上带我去见她!”

    任柏水大跨步走在最前面到了客房,女子的气色还是很憔悴,见了任柏水,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她之所以会昏过去,大夫说了,是急火攻心,加上身体虚弱,并非是被大人撞到所致。”

    任柏水对管家的解释似听非听,扬手让所有人退下,待只有任柏水和女子两人,任柏水才开口,“你说你是谁?”

    “我是泾国将军伍凯之女伍月,我知道您是任柏水大人,请大人救我,我实在不想再落入那帮人手里……”伍月边说就边哭了起来,拽住了被子,很是激动和害怕的样子。

    任柏水耐下心,在床沿坐下,“你说的那帮人是什么人?”

    “妓院的人,他们硬抓着我接客,开始我不肯,甚至划破了自己的脸”,伍月侧过左脸让任柏水清晰地看到一道淡了许多的伤疤,“但是后来他们就不愿意让我白吃白住,直接把我锁在房间……我是假装迎合一个客人才找到机会跑的,不小心撞到大人的马,还请大人帮帮我!”

    大家闺秀落到这步田地,本是让人唏嘘和同情的故事,可任柏水不以为然,这都不是任柏水关心的重点。

    “你想让我帮你见到向恂,对吗?”

    出乎任柏水意料的,伍月极力摇头否认,“不是的,我只求大人给一个留身之所,听闻大原皇帝对待泾国前朝臣子及家属都是法外开恩,我如今已经无依无靠了,希望能免受颠簸之苦……”

    “你为何不向当朝的驸马,曾经的泾国太子求助?”

    伍月用袖子擦去眼泪,柔弱的脸竟然浮现恨意,“如果不是向恂向愐两兄弟,我爹就不会枉死!他们现在风流快活,安享富贵,多少人因为他们流离失所,颠沛流浪,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凭什么还相信他们?倒不如……”

    伍月抬眼小心地看了一下任柏水,“还不如跟着大人,大人年轻有为,更重要的是诚心对待泾地百姓,大人若能收留,我愿意能我之所能报答大人。”

    任柏水放开笑脸,抬手帮伍月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难得伍月姑娘信任,你就尽管在我府里住下,其他事情暂时不用多想,我都会安排妥当。”

    伍月受宠若惊,吃过了苦头就再也不想受那种罪,看任柏水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又极具耐心和修养,心里不免对任柏水感恩戴德。

    实际上,伍月的一席话也让任柏水始料未及,忠臣的后代竟然对向恂怀恨在心,无疑是上天给任柏水的先机,所有反对和憎恨向恂的人都会成为任柏水的力量。至于伍月的作用是大是小,只要略施小计,一试便知。

    晚上,比起一切都掩盖在黑夜之下,对向恂来说,更多的担忧和顾虑暴露,浮现。若不将心敞开,便也无关紧要,可是亲密无间的关系里,怎么容得下一个这么大的隐情?向恂思来想去,此时开口的压力感远甚以往。

    宫女们在理床铺,小舞站在镜前帮宛茗卸下珠钗,做着入寝前的准备。从外面进来的小太监站在远远的地方低头回禀,“公主,驸马留在南书房还有事需要处理,怕回来得迟打扰公主休息,今晚就宿在书房了。”

    宛茗挡了小舞卸妆的动作,沉吟片刻,“本宫知道了,退下吧。”

    洪欣坐着翻了翻桌上的书,没有能让洪欣静下来的好文章,又在床上躺了一会,百无聊赖的感觉滋生,去找向恂的想法蔓延,想到做到,洪欣起身就走向门口。

    听见门开的声响,静立于书架前的向恂侧身,持灯笼的宫女分开两排站在门口,披着锦袍的宛茗在向恂眼前出现,徐徐走近。

    “熬夜伤身体,我让小舞准备了参茶。”

    小舞看了看向恂,将茶搁在书案上,低头带着宫女退出了书房。宛茗解下锦袍,向恂这才移动脚步,“你更应该好好休息,你的风寒还没完全好。”

    “已经不碍事”,宛茗在书案前坐下,去看向恂摆在案台上的书,“两个人可以事半功倍,你不是铁打的,怎么可以不眠不休?如果有些问题你非要今晚想个明白,那不妨说给我听听看,说不定我会有办法。”

    宛茗的话意外地贴合了向恂此时的心情,关于向恂和宛茗两个人的事,向恂是问题,那么宛茗就是办法,一结一解,可是说来容易,实则如千斤重压心口,无法轻松坦言。

    “解决的办法已有,无须再费脑筋去想,我只是担心过程和结果,躺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不如想想还可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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