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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质子驸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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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茗听见喜娘的话,抬了一下头,喜帕也就跟着晃动了。向恂半垂着眼眸看着,声音轻缓,“拜过了天地,酒也喝过了,闲杂人等,是不是应该出去?”
  宛茗抿着嘴唇,向恂话里的情绪显而易见,只是旁人看得到却听不懂。
  “哎,驸马爷,您别心急,这恩爱夫妻就是要……”
  “出去!” 比刚才更冷了几分,向恂从进门开始就没再看过其他人,终于识相的喜娘挂了讪讪的笑,带走宫婢侍女,合上了房门。
  烛光跳跃,四处红艳,宛茗只有眨眼的动作,而向恂目不转睛,没再挪动一步。这一站一坐的一对新人,天造地设,状似深情款款的画面几乎让所有一切静止了。
  向恂伸出手,缓慢却没退缩,抓住了喜帕一角,停在宛茗耳畔,两个人的心都失去了原有的节奏。向恂眨眼间,抬手自右往左掀开。
  面对面的距离下,喜帕揭开的一瞬间,向恂能看见宛茗头上珠钗的摆动,能看见宛茗闭眼时长长的睫毛,能看见宛茗今晚精致的妆容,一丝不苟的鬓角,还有难以掩饰的高贵与美丽。
  喜帕落地,向恂淡淡的脸上,愣怔了神色。
  视线变得开阔,宛茗的眼神没有偏离,缓缓抬头,自上而下,看见了她想见的人。玉树临风的少年郎,一袭红袍于她身上,让宛茗觉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温暖,纷纷扰扰抛却后,宛茗只想拿出所有温柔相待。
  四目相对,回神的向恂不是没有看见宛茗眼底的柔情,一如当时站在马下送别的人。可是向恂偏头,错开了那道目光,心口的疼畏缩在微醉的酒意之下。
  “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良久的开口,宛茗却不知道该怎么答。
  “六月初五,黄道吉日,宜嫁娶”,向恂抬头轻笑,虚脱地问着,“可慕容恂在哪里?上官宛在哪里?我们都失约了,我们都不是!”
  宛茗心里一窒,三个月以来,向恂经历了人生的跌宕起伏,流离失所,宛茗为向恂的生死四下打探,辗转难眠,这是自两人在朝堂上相见后,第一次能够有机会说话。而向恂一句话就表明了态度,足够清楚,足够让宛茗痛得无力招架。
  心里的苦,身体的痛,酒后的眩晕,打垮了向恂麻木的双腿,本想退离一步,却瘫软在地。宛茗吓了一跳,侧身便要去扶向恂。
  “别碰我,不要碰我!”
  宛茗的指尖触及向恂的衣料,前一句还以为听错,后一句清晰无比,宛茗僵住的手,握紧收回,喉间的哽咽在催热宛茗的眼眶,咬住嘴唇,为了不发出一声。
  向恂曲膝,往后靠在床沿,已是疲惫不堪,“三公主,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你的父皇,占领了整个泾国,我已经一无所有,你们还要我何用?你觉得我还有什么价值,值得你和你的父皇用你的一生来换取?”
  向恂的眼泪,低头的一瞬间落下,宛茗看不到,向恂只把颓废落寞的背影留给了宛茗,宛茗硬生生地承受,向恂不曾侧目去细看宛茗的失落与无奈,还有那一眼深情。
  红烛将熄,漫漫长夜,静得人心支离破碎。
  天色微亮,后院大门木栓响动,长鞭系在腰间,挎了包袱,洪欣握着长剑出来,快步走去马厩,却发现空空如也,连一匹马也没有。洪欣知道不妙,不敢耽误,转身就要走下山,还是迟了一步。
  洪世昌擎着火把站在洪欣身后,“小妹,给我回去!”
  洪欣咬着牙,脸色紧绷,抬腿直接要从洪世昌身边走过。洪世昌扣住洪欣的手臂,“小妹,你这样做有意义吗?你找到她又能怎么样?她自己都身不由己,你和她会有结果吗?你忘了她吧,就当我们从来没遇见过这个人!”
  “大哥,我没想那么多,但是我一定要去!”
  “去哪里?” 洪世昌觉得荒谬,“她会作为驸马回到泾省,和公主在一起,是福是祸我们都管不着!”
  洪欣的手臂挣脱用力,“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你,糊涂!跟我回去!”
  洪世昌气极了,单手拽住洪欣往回走,不妨洪欣握剑的右手推开了洪世昌的钳制。
  “对不起大哥,这一次我不能听你的。”
  洪欣说完,坚持地要走。洪世昌上前扳住洪欣的肩膀,不得已动起手来,“小妹,你真能为了她抛下咱们整个冷虎帮吗?”
  “我只是想去帮她。”
  洪世昌扯住了洪欣的包袱,夺过来的同时,失手打了洪欣。响亮的一声,连洪世昌自己都懵了。
  “大哥,怎么了这是?” 躲着看了一会的刑正发现情况不对,跑了出来,拉开洪欣和洪世昌的距离,“欣妹,你一个人要上哪去?先听大哥的,跟我们回去。”
  洪欣甩开刑正的手,看了洪世昌一眼,捡起掉在地上的包袱,转过身往山下走了。
  “欣妹,哎,大哥,你从小到大连骂都舍不得骂,你怎么能打她呢?天黑路险的,你能放心啊?” 
  刑正看洪世昌没什么反应,一扭头,自己赶紧去追洪欣,剩洪世昌一个人愣在原地,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下山路陡,天还没完全亮起来,洪欣走得又急,刑正在后面都追得吃力,也看出了洪欣铁定要走的决心。
  太阳升起之后,山脚茶棚正好拾出了桌椅做生意,洪欣要了两个馒头和一壶水,向店家问过几句话就要继续赶路,被追上来的刑正拦住。
  刑正一边把洪欣往桌边拖,一边嚷着,“老板,这边再来四个馒头。欣妹,做什么都要先吃饱饭,馒头像你那样装包袱里该冷了,趁热坐下来吃吧,什么能急在这一时半会啊,是不是?”
  洪欣低头看着刑正摆碗倒茶,挣开刑正的手,“要吃你吃,别再跟着我!”
  “哎”,刑正松开茶碗站起身,“欣妹,你先说清楚你要去哪里?不然我绝不放你走!”
  “我大哥都拦不住,你凭什么?” 
  “大哥拦你是因为担心你,我也一样,你这么冲动地一走了之至少有个理由吧?”
  洪欣抬头直视着邢正,脸色不善,已经没有多少耐心,“我既然决定要走,什么理由都不重要,你别再跟来!”
  “我陪你一起走还不行吗?” 邢正看着越说越走远的洪欣,掏出几个铜板放在桌上,迈步去追,却被人拦下了。
  “小妹她交给我,你回去管好帮里大大小小的事。”
  像从前一样,妥协的仍然是洪世昌,邢正隐约觉得事情不一般,“大哥,到底有什么非走不可的事,让你和欣妹闹成这样?”
  “阿正,这些你先别管,因为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总之一段时间里替我照顾兄弟们。”
  邢正不再坚持,点头道,“我知道了,大哥你放心。”
  “还有,小妹她性子是这样,你别怪她。”
  “大哥你说什么呢,我永远都不会,你快去吧,需要人手的时候派个人回来报信。”
  洪世昌拍了拍邢正的肩膀,朝着洪欣走的方向默默跟上。
  

☆、原泾始终两家人

  确定了回泾的行程,大原皇帝留出更多的时间和宛茗在皇宫各处走走,时而下棋,时而一起喝喝茶。向恂不能离得太近,也不能不去,她的一举一动,原帝都要了如指掌。
  每天天一亮,向恂就不愿意在宛茗寝宫待着。小舞每回帮宛茗梳洗的时候都看不见向恂的影子,仿佛向恂根本就不曾来过这个屋子。明明应该是枕边人,却像老死不相往来一样别扭,就连走在路上,也是一前一后,一个沉默无言,一个心不在焉,小舞没看过两人说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小舞纳闷,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夫妻?
  “小舞,你陪驸马在御花园里四处走走。”
  大原皇帝和宛茗有父女间的话要说,向恂显然不适合在场。小舞领命,正好抓住机会问问向恂是什么想法。
  其实就算小舞不带路,向恂身边也不缺尾巴,只是向恂当他们不存在罢了。
  “哎,你到底怎么对我们公主?整天冷着一张脸,把我们公主当空气,爱理不理的,我们公主凭什么受这份气?”
  小舞拦住向恂面前质问,护主心切。向恂还是一贯地面无表情,“像你说的,她是公主,谁敢给她气受?”
  “那你还……”
  “坏人,看打!”
  稚气十足的一声呵斥,一颗石子打在向恂肩膀,然后掉在了地上。向恂听见声音刚回头,下一个直接弹到了向恂脸上,距离近,带了些力道,向恂结实地挨了痛。
  “小皇子?五公主?” 小舞忙上前,不理解两个孩子对待向恂的敌意。
  “小舞你让开,我要好好教训这个坏人!” 
  还没多高的一个小人拉紧了手里的弹弓对准向恂,向恂没躲,把小皇子弹过来的暗器接在了手里,但没想到是块碎陶瓷片,掌心破了皮。
  “啊,驸马,你的脸出血了”,小舞这才看到向恂脸上的划痕,再看小皇子随行的宫女手上,一个金盆里全是捣碎的陶瓷片,“小皇子,您这是要做什么?”
  “我们要教训她,不让她带走宛茗姐姐!她是坏人,她不会对宛茗姐姐好的!”
  小皇子再取了一块武器,这下是直接看准了向恂眉心。小舞吓得又拖向恂又制止那小祖宗,“小皇子,不行,太危险了。驸马,你不会走啊?”
  一下打偏了,向恂不躲不闪的态度更加刺激得小祖宗瞪圆了眼睛,抬高了手打出去,向恂连眼睛都没眨,只是小祖宗发出的武器被一片树叶击落了。
  “轩儿,不得胡闹!”
  大原皇帝和宛茗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宛茗竟有些急地走在了原帝前面,看看向恂脸上的伤,怪向恂不躲,又担心,刚才那一下要不是宛茗挡了,伤到眼睛就成大事了。可一看见向恂无所谓的表情,宛茗什么话也没说了。
  “父皇,您别让这个坏人带宛茗姐姐走,不然我们就见不到姐姐啦,她对姐姐不好,欺负姐姐怎么办?父皇!”
  “轩儿乖,知道担心姐姐”,原帝揽住小儿,看着向恂,“轩儿放心,她不敢欺负你宛茗姐姐,她要是敢那样做,父皇第一个不放过她!父皇答应你。好了,父皇带你看鱼去。”
  “恩”,小祖宗走了一步回头,瞪着向恂,把手里的弹弓扔到了向恂身上,“哼!”
  “轩儿!” 虽说还是孩子,但宛茗终究有些护短。
  小祖宗不管,拉着宛茗就走,“宛茗姐姐你别理她!你跟着我们,我和父皇保护你!”
  宛茗不走不行,只能是示意小舞。小舞明白,没有跟去,“驸马,回宫我给你上药吧?”
  向恂捡了小儿丢下的武器,“不用了,这点伤,死不了。如果想要我的命,你们皇帝根本都不需要动弹弓这么费劲。”
  夜深人静时,云淡风轻,除了巡查侍卫的脚步,整个皇宫寂静无声。
  宛茗侧身看了软塌上的人,暗夜里,宛茗并看不清,但没有一点动静的向恂似乎是睡着了。宛茗掀开身上的薄被,下床举着火烛放在向恂身旁的圆凳上,借着火光俯身去看向恂脸上的伤。痕迹不深,还有血色附在上面,自然愈合需要些时日,可启程回泾的路上风沙难免,放任着不管唯恐小伤变大伤。
  拿出一个青瓷瓶和一扁平圆盒,宛茗半蹲着,先把瓷瓶里的褐色粉末倒在向恂脸上的伤口处,然后揭开盒盖,右手无名指指腹在白色乳膏上沾了两圈,轻轻贴住向恂伤口揉着,小心翼翼,就怕弄疼弄醒向恂。
  一样的方式,向恂掌心的伤得到了同样的照顾,可能是用了力的缘故,手上扎得明显更深,若是坐马车还好,要是向恂坚持骑马,粗糙的缰绳肯定会磨破伤口。宛茗回身去枕下取出丝巾,盖住伤口,系在了向恂手心里。
  触景生情,不禁让宛茗想到分别的那个雨天,看着向恂熟睡的脸,在睡梦中仍是绷着嘴角,一股倔劲。上药的时候不觉得,此时看着,宛茗想要触碰却有了顾虑,向恂不轻松的睡脸也使得宛茗心事沉重。
  静静地看了一会,穿得单薄,宛茗感受到了凉意,帮向恂拉好被子,起身收好药瓶药盒,熄烛躺回了床上。
  向恂轻启眼眸,悄然叹息,动了动经过宛茗包扎的手,睁着眼睛,再也睡不着了。
  大原王朝历史性的辉煌一刻需要长治久安来稳固,宛茗和向恂的婚姻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新君新政。
  大原皇帝接受了赴泾众臣的跪拜,三公主宛茗跪别了原帝,在文武百官的恭送中踏上了前往泾省的马车。
  向恂骑马随行在侧,从囚犯到驸马,身份不同,待遇自然不同,就算向恂坚持没穿原朝的驸马官服,整齐得体的简单穿着已经能衬出向恂的气度,低调又不失风范。
  一旁的任柏水看了,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说起来,驸马爷也算衣锦还乡呢!”
  满是嘲讽的语气,引得宛茗掀开幕帘来看。向恂扫了任柏水一眼,“有本事,你们再把我绑回去!”
  任柏水挑了向恂的痛处下手,向恂说破了任柏水的狐假虎威,任柏水赔了夫人又折兵,面上无光,算是向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宛茗没太在意向恂和任柏水的对话,她看着的是向恂拉住缰绳的手,宛茗亲手系上的丝巾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白布,绑得潦草。
  放下幕帘,宛茗低了头,心中怅然,藏也藏不住的失落,躲在了这豪华马车里。
  车内车外,俨然不相融的两个世界,物是人非,在必经之路上,柳州的城门显得突兀而刺眼。曾经抱着踏春赏景的兴致而来,和似梦似幻的一幕幕邂逅,浅笑,莞尔,转身,追随,管了闲事,巧妙相助,醉了,可又有几分是因为酒,几分是因为她?以为找着了天命,踟蹰慌乱,还是不能否认心意,否决心动。不言而明地相约,几乎坚信彼此会有幸福的以后。可惜诺言树立在不得已的谎言之上,可恨谎言的影响举足轻重,一经戳穿,所有的存在轰然倒塌。
  向恂在城门前不经意地勒了缰绳,使马儿慢下来,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努力去伪装,却还是会在这样没有防备的时候透过一个举动泄露隐藏的深刻。只一瞬,向恂的脸色又恢复如常。
  “启禀公主,天色已晚,不妨在柳州留宿一晚,明早再赶路。”
  听见报,小舞撩开帘子,真真切切的柳州风貌了,“公主……”
  宛茗自然也看见了,留意过向恂的表情,平淡如水,宛茗没有兀自别扭的道理,“宋将军,就依你所言。”
  领命的将军随即传令下去,不过宛茗有言在先,不想见柳州知府,让其不必来叨扰拜见。
  在驿馆摆过晚膳,夜幕降临,没有随意行走自由的向恂待在宛茗的房间,看着搁在案台上的书发呆。宛茗也捧了本书坐在圆桌边读,不时有翻书的声音,神情专注。
  小舞分别给二人端了茶,看出了向恂的神游在外,回到宛茗身旁,看见宛茗在看诸如人体经脉穴位之类枯燥的文稿,提议道,“公主驸马,听说柳州城的夜景很美,既然来了,不如去看看?”
  小舞是一片好意,可向恂的反应宛茗不猜便知。
  “比起金枝玉叶的安全,转瞬即逝的美景何足挂齿,我担不起这个责任,不便同行。”
  向恂说完,起身就走,小舞的气急败坏和忿忿不平统统看不到,可是毫无疑问会被门口的侍卫拦住。
  “驸马爷,你在柳州人生地不熟,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谁说我要出去了?” 向恂不恼反问,盯着侍卫不明所以的脸,“我要去如厕,是不是也不行?”
  “这……” 两个一板正经的侍卫为难地看了看宛茗的眼色,宛茗点了头才放向恂走。
  那些动作,向恂不是没有看到,只是把在意换成冷漠,一样的都是不满,身后的宛茗又能说得了什么?

☆、第28章 旧地重游相错过

  得知求见受阻;柳州知府杨丘平百思不得其解,外加做贼心虚,就怕宛茗知道他做的那些事,头上乌纱不保;如临大敌似的闷在书房想对策。
  “爹”;杨俊一听说他知府老爹因为公主的事食不下咽,立刻找来了;“爹,听说公主不见您。”
  “唉;面上是说不想劳师动众,可如果传到皇上那里;皇上问起来;一番调查在所难免,那样就麻烦了。”
  “爹,没那么严重”,杨丘平听了,摇头叹息儿少不懂事,杨俊走到杨丘平面前,“爹,您知道三驸马是谁吗?”
  杨丘平连想都没想,“不就是泾国的败国太子向恂吗?”
  杨俊摇头道,“爹,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您还记得公主在柳州时身边的那个公子哥吗?”
  “你是说……” 杨丘平回想起来,“在食府掺和你妹妹婚事的那个人?”
  “对,没错,爹,公主进城的时候我亲眼看见,她就是当朝三驸马,泾国的前朝太子,她和公主原本在柳州就认识,您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偏偏就是她当了驸马。”
  杨丘平沉思了一会,“俊儿,你的意思是,那向恂早有图谋?”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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