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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送菜[gl]-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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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榆。”
  没有反应。
  顾青时的左手缓缓地落在了她的眉间,一点点往下描摹,停在了唇瓣上。
  指腹上柔软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她把头小心地凑过去了一点,心口的那窝兔子也像在这个寂寂的夜里争先恐后地醒了过来,拼了命地想往外蹦哒。
  咫尺之距,钻入鼻尖的香味越发浓郁。
  明明用的都是一样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她还是能从那香味中辨别出属于桑榆的味道。
  那种淡淡的,像她最爱的香草冰激凌一样的香味。她从来没在其他人身上闻到过的香味。
  顾青时闭上眼,收回了手指,她想——偷偷尝一尝她的人形香草冰激凌。
  “唔……”
  眼看两人的唇瓣就要触碰到了,那个在她身边睡得很安稳的人突然朝着她这边翻了个身,毛茸茸的大脑袋在她肩窝蹭了蹭,一条白生生的腿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搭在了她的腰间。
  亲密无间极了。
  顾青时的心跳暂停了一拍,然后又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
  也不知就着这个姿势睡了多久,右手被压在身下,有些发麻了,顾青时下意识地动了动。
  “顾青时……”结果她一动,手就被人握的更紧了,耳边也传来了一声迷迷糊糊的声音。
  顾青时以为桑榆是在说梦话,也没搭腔,又一动不动地躺着。
  片刻后,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松开了,紧接着身边又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偏头一看,就见身边的人爬了起来,正撅着臀在旁边的墙壁上摸索。
  “啪”的一声响,房间立马亮堂起来,顾青时下意识地抬手拦住了眼睛,等到渐渐适应了光线,才拿开手。
  桑榆正一边打哈欠,一边揉眼睛,看到她睁开了眼,眉头微微皱了下,“我再给你涂点药。”
  顾青时偏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小闹钟——凌晨四点,然后她又看向迷迷瞪瞪地从棉签盒里拿棉签的人,喜欢的不知该怎么喜欢了。
  “桑榆。”
  “嗯。”
  “桑榆。”
  “嗯。”
  “桑榆。”
  “嗯?”桑榆起床气很大,没睡够时,通常要在床上赖很久才能神志清醒,这会还有点意识不清醒,看着一直叫她的顾青时,歪着头,神色茫然又不耐烦,“我听到了。”
  顾青时一手撑在身后,上半身仰了起来,一点点靠近她,“你现在醒了吗?”
  低沉温柔的不可救药的声音仿佛化成了一群实质的小蚂蚁,啃咬着四肢百骸,让人酥麻不已。
  桑榆情不自禁地浑身颤抖了一下,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对方的身姿到眉目都让她看的口干舌燥。
  于是,她鬼使神差道:“没有。”
  顾青时看着她缓缓闭上眼,轻笑了一声,握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处,“让你做个美梦。”
  薄薄的睡衣下,奶白兔柔软的就像一团棉花。
  桑榆簌然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还没来得及把眼神挪到顾青时脸上,就被对方遮住了眼睛。
  “桑榆,醒来了,美梦也要跟着醒了。”
  更重要的是——
  桑榆,我不想你看到我意乱情迷的孟浪模样。
  你的喜欢,纯粹地就像柏拉图似的精神恋爱。
  而我的喜欢,是不一样的,是由心到身的全部觊觎。
  他们说,爱是克制。
  很抱歉,我努力了,仍旧克制不住。最后的防线,就是把尊重留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顶着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大姨妈码字了。


  第 34 章

  覆在眼睛上的手很烫,可她手上碰到的东西更烫。
  桑榆知道; 那是她一直羡慕; 哦不; 嫉妒且生了觊觎之心的Ccup小白兔; 顾青时的。
  既然顾青时说是梦; 那她就当梦好了,反正她没醒。
  “顾青时。”
  “嗯。”
  “梦醒了,你会忘记吗?”
  “你呢?”
  “会忘记。我从来都记不住我的梦。所以我不会记得我有梦到过你的。”
  窗外熹微的晨光撩人; 房间内的空调温度有点低。
  顾青时看着桑榆那薄薄的两片唇; 又凑近了一些,“我也,会忘记。”
  扑在脸上的气息越来越重; 桑榆突然觉得有些口渴,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
  顾青时知道; 桑榆是无意识的; 可她仍旧觉得那红嫩的舌尖就是在诱惑她,勾引她,想让她泥足深陷; 不可自拔。
  “桑榆。”顾青时伸开了桑榆的眼睛; 那骨节分明的手从一侧脸颊滑下,随即又捧住了她的半边脸; 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身子颤了颤。
  看着桑榆那抖动的睫毛,她终于忍不住,倾身在她紧闭的双眸上亲了亲。
  桑榆的身体紧张地无法动弹; 一直放在顾青时胸口上的手无意识地攥了下……
  “嗯……”顾青时很快又咬紧了唇瓣,压了压由小腹处扶摇升腾到心坎间的那股燥热瘙|痒,“桑榆,你曾经臆想过——男人吗?”
  染了情欲的声音,每个字都充斥着蛊惑的味道,同时,也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桑榆拿开了手,睁开眼睛看着顾青时。
  她知道,顾青时长得好看,可眼波潋滟,唇瓣嫣红,脸色潮红的顾青时,她却是第一次见到。
  惊艳。
  “顾青时,我醒了。”
  生物学上说,生物都有趋利性,逃避危险区是本能。
  桑榆别开眼,不自在地往后拉开了距离,见桑榆的手还停留在自己的脸上,她又重复了一遍,“顾青时,我醒了。”
  醒了,梦也该到此结束了。
  躲避的意思,不言而喻。
  顾青时垂下眼,看着桑榆脸上那隐隐的忐忑,还有害怕,她的手突然有些失力,撑在身后支撑身体的手一软,她又平躺在了床上。
  随着那手离开,脸上的温度也逐渐降了下来,迷迷糊糊的意识逐渐归拢。
  没有梦呓般的呢喃,略显粗重的呼吸也渐渐轻缓,如鼓点的心跳也渐渐趋于平静。
  房间瞬间安静如鸡。
  桑榆攥着床单,始终不敢去看顾青时。良久,她侧过身子又将灯摁掉,滑入了被窝中。
  两米的大床睡两人绰绰有余,两人都向外靠着睡,倒让床显得有些空旷了。
  窗外的晨光越来越亮,影影绰绰的光线透过玻璃,从没有拉严实的遮阳窗帘缝里探头探脑。
  桑榆睡意全无,睁大双眼看着前方原本贴了很多照片的墙面,“顾青时。”
  “嗯。”
  顾青时的声音已经恢复自然了,她的声线不像桑榆那样带着南方女子的温婉娇俏,而是有些浑厚,许是气质就是清冷的,所以声音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生人勿近的疏离。
  桑榆还是习惯她这样的声音,这让她更有安全感。
  她翻了个身,一点点靠近了顾青时,左手在空调被下摸索着,触碰到了对方的手时,又十指相扣,然后把头埋入到了对方的颈侧,这才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桑榆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可她就是觉得应该跟刚刚那个顾青时道歉。
  然而,顾青时知道,知道桑榆为什么道歉。
  “没关系。”顾青时头偏了一下,脸颊正好和桑榆的额头贴在一起,她吐了一口浊气,也缓缓闭上了眼。
  不能有对不起。
  有了对不起,就会生怨生恨。
  心甘情愿的欢喜,本就是飞蛾扑火,即便最终烈火烧身,那也与人无尤。
  “桑榆。”
  “嗯。”
  “如果,我太喜欢你了,会不会变成你的负担?”
  “不会,除非我不喜欢你。”桑榆又将顾青时的手握紧了,“顾青时,我不是同性恋,我……”
  “我知道。”顾青时早就明白,可心间上那疼却依旧真实,“我知道的,你不是。”
  “可是……”
  “没有可是。”顾青时翻个身,背对着桑榆,“你能把你的心意告诉我,我很开心。我也不需要你委屈自己来回应我什么。”
  桑榆又把脸贴在了她的背上,她喜欢这样喜欢她的顾青时,也喜欢这样的亲昵,可进一步的亲密无间——畏惧多于期待。
  关于鱼水之欢的那些臆想,桑榆从没想过带着她沉沦的另一个对象会是个女人——至少,在遇到顾青时之前,她是从没有想过的。
  这一夜,两人都没有睡好,隔天醒来,两人都十分有默契地把昨晚的事当成各自的一场梦,谁也不再提起,谁也没开口说要分开睡。
  伤口开始长肉,愈合的速度其实很快,三天后,死皮就自行脱落了,除了疤痕的颜色难看外,倒也不再碍事。
  桑榆是个重度宅女,有吃有喝给她,她能一个人待家里,半年不出门都没事。
  顾青时不一样,她是个摄影师,摄影也是爱好,喜欢捕捉生活中一切美好的瞬间,用照片定格记录下来。
  桑榆赖在她家之前,她除了每天会晨起跑‘跑步之外,也喜欢拿着单反去附近的公园或是商场逛逛。
  圈中人人对她的作品交口称赞,除却她本身的摄影天赋和敏锐的瞬间捕捉能力,还跟她对摄影的精神有关。
  一副摄影作品的感染力,除却技术上的操作,其实更取决于摄影师本身的一个精神层面。
  顾青时对待生活,比桑榆执着,且有热情。
  她不喜欢桑榆那颠三倒四,一点都不健康规律的作息,这些天好歹让这只夜猫子能早睡了,但赖床的破毛病一如既然。
  之前,鉴于桑榆痛经,又碰上她手受伤,她一直没有正儿八经地管束过她,现在手好了,就想着每天晨起带着桑榆锻炼锻炼。
  “不要,不要,不要。”桑榆一听顾青时要让她跟着起来跑步,整个人都要炸了,把被子裹得自己跟个蝉蛹似的。
  她这一身懒骨头,能躺着绝不坐着,让她大清早起来跑步,简直要她命。
  顾青时长得比她高大,力气也比她大的多,单手一扯,就把被子给掀了。
  被子一掀开,桑榆的小屁屁都露了出来,她赖床也不像别人一样发呆或是看手机,她就喜欢闭着眼在床上瞎滚,夏天的睡裙本就轻薄,这滚来滚去的,裙摆皱皱巴巴都快被撩到胸口了。
  顾青时扫了一眼,又快速别过眼,将被子扔在她身上,面无表情地威胁道:“既然不听我的,那就回你自己的地盘去。”
  桑榆头埋在枕头里,对着枕头翻白眼,“你无不无聊啊,每次就会用这个来要挟我,你就不能换点有新意的?”
  “不能。”顾青时走到梳妆台,对着镜子把自己的马尾挽成了一团,又顺手将桑榆那些摆的乱七八糟的护肤品摆整齐。
  伤口痒了两天就好了,但桑榆一点都没要挪窝的意思,顾青时也就随了她。
  桑榆也丝毫没跟她客气,才几天,她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就在她房间里落了窝。
  “这天气一大早就热的要命,还不如做个美梦了。”桑榆抱着枕头,侧头看着顾青时,眼神清亮,显然醒了有一会了。
  顾青时从镜子里看到桑榆那不满嘟嘴的样子,愣了一下,又从抽屉里拿了一个一字夹把碎发别了上去。
  “起床跟我去跑步,下个星期的变形金刚五我就陪你去看。”每次看到对方那嘟起的红唇,她就会生出对方在跟她撒娇的错觉,让她情不自禁地想纵着宠着。
  顾青时话一落,桑榆就从床上跳了起来,“你说真的?”
  她打小就爱看这些科幻、特效炫酷的大片,但又不喜欢一个人去看,昨晚听说变形金刚五在这个月23号上映,她就开始磨顾青时了。
  顾青时唇角几不可查地往上扬了扬,转身看了她一眼,就留给她一个英姿飒爽的背影,“给你十分钟时间拾掇自己,过期不候。”
  “那是你说的,那我就抢首映票。”
  顾青时出了卧室,又去厨房快速淘了一把米,放进了电饭煲内。
  桑榆这人挑食,以前从来没吃过正儿八经的早餐,现在早起了也不习惯吃早餐,稍稍吃得油腻就会反胃呕吐,偏偏面条包子等面食基本上不吃,只有白米粥稍稍还能吃下一些。
  用电饭煲熬好粥后,时间才过去三分钟,顾青时又洗了一条黄瓜,用辣椒粉、糖、醋拌好。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她还好,桑榆的胃口是越来越差,一天到晚就在开冰箱门,糖醋小黄瓜腌来开胃再合适不过。
  桑榆懒散惯了,过了十五分钟,才从卧室跑了出来。
  能哄着人跟自己去晨跑就不错了,顾青时也没计较她迟到了五分钟。
  桑榆第一天跑还觉得新奇,跑跑停停也算坚持了四十分钟,结果第二天就死活不愿爬起来了。
  “今天先休息一天行不行,我大腿小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顾青时知道她是没有运动过,一运动就肌肉酸痛,想哄着她起来再慢慢适应,奈何,丁点苦都不愿吃的桑榆这回是软硬不吃了。
  哄了半天,她也来了脾气,索性就不管她,一个人闷声出去了。
  桑榆这人性子就有些贱兮兮的,顾青时一不管她了,她又欠的狠,又自个儿懒洋洋地爬了起来,换好衣服又骂骂咧咧地跟着去了。
  结果,一下电梯,出了这栋楼的大门,她就看到了小区门口的人。
  吓得瞬间一个激灵,又一瘸一拐地又往电梯里跑了。
  桑榆在电梯里急的团团转,下意识地就拨通了顾青时的电话,“顾青时,怎么办?我家母上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七月第一天,为了蹭个好彩头,也给大家一个好彩头,按爪发红包。
日常表白,爱你们。
也希望你们一如既往的爱我。

  第 35 章

  顾青时并不清楚桑榆家里的情况,只是在一次访谈节目上; 听对方提过爸妈的感情很好; 家庭关系很和谐。
  接到桑榆的电话时; 她难免有点自作多情的兴奋; 以及忐忑; “你先别紧张,你那边什么都没有,去我那边拿点吃的过来。”
  听到对方明显气息不稳的声音; 桑榆也没有多想; 咬着手指头快要急哭了,“我妈,一直都不知道我在君悦华府; 要是让她知道我骗她……”
  既然桑妈妈都不知道桑榆在君悦华府,那桑榆更不可能把她们俩人的事跟桑妈妈说。
  顾青时愣了一下; 随即又反应过来; “你现在在哪里?”
  “在你家门口,我妈这会估计要上电梯了。”桑榆偏头,将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 跪在地上从盆植底下扒拉钥匙; “你快点回来给我收尸啊。”
  听到“收尸”两个字,顾青时眉头下意识地一皱; 大清早的也不知道晦气,“闭嘴。”
  桑榆一点都没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快,把钥匙插进了锁孔; 越急就越插不进,气得一脚就踹在了门上,“啊啊啊,好烦啊。”
  顾青时被桑榆之前的话刺激地腿有些软,跑了两步又随手招了招出租车,朝司机报了地址又朝电话那边缓了缓语气,“你先别急,我就回来了。”
  从河道边回到君悦华府,打车顶破天了也就七分钟,虽然市政府往这边迁了,但经济中心仍旧在河对面,这一大早的路上也没什么车,顾青时催的急,司机就将油门踩到了最大。
  三分钟不到,出租车就停在了小区门口。
  顾青时用微信支付了车费就急急下了车,刚拿出门禁卡刷开门,后头就传来了一道奶萌奶萌的娃娃音,“嗨,顾……顾……桑榆。”
  顾青时下意识地回头去看,转身就对上了一对十分熟悉的桃花眼,随即往左右看了看,没见到有其他人,才一脸震惊地看向来人:“桑……阿、阿姨?”
  “哎,真是你啊,我刚刚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顾青时被这奶萌的娃娃音彻底雷的外焦里嫩,之前视频的时候她就觉得桑妈妈的声音有些软嗲,她以为是桑榆手机的原因,倒也没觉得多惊奇。
  半晌,她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但一想到对方是桑榆的妈妈,她就莫名地想要表现地热情一点,“阿姨,你怎么在这里?”
  闻言,桑妈妈眼里的欣喜就落了下来,偏头看着那个门卫直撇嘴,“喏,就这人啊,我没有门禁卡,死活不让我进去。”
  化成了一条线的柳叶眉拱了拱,使得这张看不出真实年龄的脸显得更加娇俏活泼,一把年纪了,撇嘴撒娇的模样倒也不显得违和。
  顾青时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由想到了桑榆,眉眼里不知何时就染了笑意,朝门卫打了招呼,“赵叔,这是桑榆的妈妈。”
  门卫点了点头,怕人误会,又解释道:“不是我不让她进去,而是她一不知道门牌号,二拿不出身份证的,让她给你们打个电话,她就推说手机没电了,让她拿我的手机打,她又说记不得电话号码,我也就不敢让她进去。”
  君悦华府这个小区不大,前后就两个门,二十四小时都有门卫值班,桑榆他们住的这一栋靠后一点,所以一般都从后门进。
  以往,前来拜访走亲的人报一下户主名字,门卫也会放人进去,但前面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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