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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觉醒[GL]-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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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迎还拒啊,都是套路。”蒋筝说罢,还感慨了一句:“嘴上说着不要,其实身体诚实的很。”
  长笙忍不住瞥了蒋筝一眼,道:“你说话真不中听。”
  “小妹妹,我可是鬼,开口都是鬼话连篇,想要中听,那也太为难了。”蒋筝自嘲着,心情有些小微妙地哼起了歌。
  不久前,她还吹着空调,坐在电脑前与一些自认机智的傻子夸夸其谈,收钱收得十分舒心。而如今,身旁却只剩一个身体十六岁灵魂十九岁,年轻耿直到骗与不骗都没什么区别的小公主。
  人生与鬼生的落差,往往就是那么不可思议。
  不过有一点还是不错,就是不用再提心吊胆地四处躲藏,各种换号了。
  塔兰城中,吹响了送行的号角,他们年轻的王子已骑上战马,随着那支国王钦点的护卫队离开帝都。
  蒋筝飘至屋顶远望了一会儿,又回到长笙身旁:“你的宝贝弟弟就要走了,不去和他叨叨几句?”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下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最快也得等到十六岁的成人礼才有机会回来吧?不知道说什么,说……”蒋筝话音未落,长笙便已起身朝着出城的方向跑去,她不禁摇了摇头,笑着说完了刚才没有说完的话:“说句保重也好啊。”
  在蒋筝的想象中,女主追出征的人儿大多应该抓着裙子边哭边喊,或一路迎风奔跑最后气喘吁吁地与其四目相望,眼中含泪。
  但她看见的,却是一个身手灵活的十六岁少女,又上房又翻墙,各种躲障碍各种抄近路,最终快速而又精准地追上目标的一场“跑酷表演”。
  她自高处跃下,在两侧送行人群的注视下叫停了这支即将远去的队伍。
  “姐!”冥络看见长笙到来,立即从马上跃下,跑到长笙身旁,开心得不行,朝一旁送行的塔斐勒看了一眼,道:“二哥说你最近忙,我以为你不来送我了!”
  长笙喘了喘气,伸手揉了揉冥络的头发,道:“莫科多和塔兰不一样,那边战事多,少不了要吃苦,你是男孩子,要坚强一些,别哭鼻子让人笑话,知道吗?”
  “姐你放心,我知道的。”
  “照顾好自己,姐等你回来。”长笙说着,伸手将他转了个向,轻轻向前推了推,道:“快去吧,都在等你呢。”
  “嗯!”冥络点点头,拖拖拉拉地磨蹭了几步,咬咬牙快步上前,翻上马背,回头对长笙喊道:“姐,我回来行成人礼的那天,你可不能再像去年那样送我一个草蚂蚱了!”
  长笙挥了挥手,应道:“想太远!等你回来再说!”
  “好!”
  望着冥络渐行渐远的背影,长笙心中多了一丝欣慰。
  如果这次来不及阻止魔神复生,至少,弟弟去了那边,比留在塔兰要安全许多。
  两人走在回去的路上,蒋筝跟在一旁打趣道:“喂,弟弟过生日,做姐姐的就送一个草蚱蜢,未免也太小气了吧?我有点好奇,你都送过他什么生日礼物?”
  “十四岁的时候,是一只草蚱蜢,十五岁的时候,送了他一只石兔子。”长笙低声说着,声音极小,似在喃喃自语,往来的人群皆无人在意:“他成人礼那年,是一把匕首,十七岁那年,是一把刀……后来,都在远东折了。”
  说着,她垂下眼睫,似又想起那噩梦般的一场祸乱。
  “那你这辈子可得送把结实点儿的。”蒋筝一句胡扯将这气氛打乱,弄得长笙一时间哭笑不得。
  蒋筝伸了个懒腰,百无聊赖地朝四周环视了一圈,忽见两个有些眼熟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拐角,连忙招呼了长笙一声,自己先一步追了上去。
  长笙拨开人群,一路追着蒋筝跑至一个巷口,只见她指着两个贵族少年,情绪有些激动:“帮我问问他们,前几天追打的那个矮人是谁!”
  蒋筝不是容易激动的人,但在这个世界,任何一个能感知到她存在的人都弥足珍贵,因为只有这些人才能让她感觉到自己是真的存在,而不只是一个被世界孤立了的魂魄,游离在世界之外。
  长笙快步上前拦住两人询问了一番,蒋筝在一旁,眼神从最初的期待渐渐变作无奈。
  那两个少年并没有认出长笙的身份,见是一个漂亮姑娘,便也十分配合询问。
  他们都是维罗弗学院的学生,维罗弗是艾诺塔最好的学院,每年都不乏望子成龙的大人拼钱又拼关系,想方设法将自家子女往里送,自己的儿女进入维罗弗学院,也渐渐成为了贵族之间彼此炫耀的资本。
  而他们那日追打的矮人,也是学院的学生之一。
  在得知长笙在打听那个矮人后,两人皆是一脸不屑一顾的神色。
  “那个矮人啊,从乡下来的,不知道他家里人托了多少层关系,塞了多少年口粮钱才被塞进我们学院的,脾气臭的很。”
  “可不是吗?还是个小偷,偷别人东西被逮了个正着,还死不承认,学院就把他开除了。谁知道现在人在哪儿,反正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塔兰是混不下去了,滚回老家了吧?”
  长笙多问了几句,没问出什么结果,便同蒋筝一起回了家。
  一路上,蒋筝都比较安静,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回家后,便坐在床边发起了呆。
  长笙想了许久,还是决定上前安慰一下:“你别担心,你看,一开始,你认为除我以外,没有任何人能发现你的存在,可现在有了第二个,这就代表,肯定还有第三个,第四个,甚至更多特殊的存在。”
  “再说了,我答应会陪你找复生之术,就一定不会食言。”她说着,坐到了蒋筝身旁,双腿垂在窗外,看天上的星星。
  蒋筝笑了笑,伸了伸胳膊,靠在窗框上,随口说笑道:“哎呀,就怕你把自己的麻烦解决了,就无所谓我的死活了。”
  “不会的。”长笙语气坚定,“相信我,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看见你,而我要牵着你的手,告诉他们,你是我最最最重要的朋友!”
  蒋筝愣了片刻,回神后满心欢喜,却假做淡定:“听起来好像不错。”
  “到时,你就住我这里,当我的门客,怎么样?”
  有个地方能白吃白住一辈子,还不用再担惊受怕,不管从那个角度来看,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自是不敢驳了公主殿下的面子,所以,这种时候,我是不是该说……”蒋筝话到此处,忽然停顿。
  她忽然抬眼看向长笙,随手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目光耐人寻味:“我愿意?”
  长笙若有所思地盯了蒋筝几秒,笑着从窗上翻回了房中,走到酒桌边倒了一杯酒,转身背靠着墙,对蒋筝举杯道:“你也可以拒绝。”
  蒋筝没有回话,只抬眼望向窗外,眼中是欣喜的笑意。
  ***
  在蒋筝的帮助下,长笙对路雷克手头势力了若指掌。
  哪些人完全效忠于他,哪些人只是收过小恩小惠,随时有可能见风使舵,都逃不过蒋筝的眼睛。
  长笙并不希望在扳倒路雷克这件事上耗费太多时间,三年后科瓦特要塞之上那盘旋的黑龙与不灭的大火始终是道阴影,在她心中挥之不去。
  她花费了不少心思去为塔斐勒拢聚人心,抓紧一切机会去打击、削弱路雷克的党羽势力。
  但这些并不能动摇路雷克的根基,这感觉就像遇到一个无底洞,不知究竟要投入多少的时间与精力。
  长笙着急,蒋筝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比谁都希望这个路雷克赶紧倒台,不然前往沃多找生命树的事只会被一拖再拖。
  此时此刻,她坐在路雷克卧室的顶梁上掰着腿、哼着歌,心里却早把路雷克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她感觉自己这两个多月在这个男人身上花的时间平均下来,至少每天八小时,日子长了,竟都有些习惯这种类似上班的规律了。
  路雷克的家就好比她上班的公司,路雷克的书房与卧房就好比她的办公室,那些贿赂大臣的账本与名册的摆放位置也早被她记得一清二楚,她甚至觉得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与路雷克相关,她却不知道的秘密,就算路雷克的亲妈从地里爬出来了,都不敢和她比谁更了解路雷克。
  不过那是一个错觉。
  路雷克从书房走回卧室后坐在酒桌边喝了点儿酒,手头势力连连受挫,支持塔斐勒的人越来越多,他的心情自是一天不如一天,喝完酒后便一头倒上了床。
  蒋筝没什么耐心看他睡觉,正想着今天提早“下班”,便见路雷克又咬牙坐了起来,托着下巴沉思了好一会儿,起身走到一盆不显眼的花面前,深吸了一口气。
  蒋筝隐隐感觉不对劲,连忙靠近,只见那盆花上渐渐出现黑紫色的暗光,似烟雾缭绕。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敬爱的路雷克殿下,你主动联系我,是找到我要的东西了吗?”
  那声音不似人声,雌雄难辨,嘶哑阴沉,而又十分压抑,让人不寒而栗。
  “我探听到了你想要的消息,但我的势力在一点点被削弱,你答应过会对我有所援助,现在是你表现诚意的时候了。”
  “你要我怎么表现?”
  “你……”路雷克的话未开口,那声音便将他打断。
  “嘘,有人在听……”
  “什么人!”路雷克瞬间起身,眼中满是杀意。


第8章 魇昧
  路雷克怒喝的那一瞬间,蒋筝不由失声惊叫,下意识转身想跑,却见那黑紫色的暗光自花蕊开始向四处蔓延,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将四周包围。
  她咬牙朝着一个方向冲去,却发现自己无法突破那些黑紫色的灵光。
  她虽是一个肉眼无法看见的魂体,但那灵光却能感知她的存在,一点点向她聚拢。
  路雷克的目光也随着灵光缓缓移动,最终死死盯向蒋筝所处之处。
  在与他四目相对的瞬间,那目光给予的压迫太过强烈,她只觉自己仿佛快要窒息。
  从她变作一个魂体的那天起,就从未如此惊慌失措过。
  她无法用言语形容那一瞬的感觉,仿佛又一次面临死亡,却不同于上一次在水中窒息,更像是身体被寒冰凝固,她只能任由恐惧与绝望一点点,一点点地将自己笼罩、吞噬。
  慌忙间,她猛然想起体内那个奇怪的空间,几乎是逃命一般抓起了这根救命稻草。
  她拼尽力气往回狂奔,却同过往一样,精疲力尽也只能让时间倒流差不多三个小时。
  离开空间时的蒋筝已十分虚弱,走几步路就会有头晕目眩的感觉。
  抬眼望向四周,认清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是路雷克的书房。
  她咬咬牙走向卧房,扶着门沿翔屋内望去,一眼便看见了那盆被静放在置物架上的怪花。
  明明看上去那么普通,却让她止不住的毛骨悚然。
  ***
  长笙在外奔忙了一个早上,回家时已是午饭时间,无奈没什么胃口,便只让仆人煮了点白粥。
  喝粥时,蒋筝气喘吁吁地跑到她的身旁,满头大汗,似是十分难受。
  “你怎么了!”长笙下意识伸手去搀扶,却是扶了一个空,一时只得收回双手,站在一旁干着急。
  长笙从未见过这样的蒋筝,要不是此时此刻见到了她如此虚弱的样子,甚至还会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个魂体,不会累、不会饿,也不会感受到疼痛与不适。
  “我没事,你别担心,听我说……”蒋筝说,“我每一次使用那种倒流时间的力量都或多或少会有些难受,只要休息休息就会慢慢恢复……这个不重要。”
  这个不重要。
  她看见路雷克借助一盆会发黑紫色邪光的花与一个奇怪的声音交谈,他们做了某种交易,路雷克在帮那个声音的主人寻找东西,而那个声音的主人,隔着很远都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并能用灵力将她困死在那个房间。
  如果她没有让时间逆流的能力,也许此时此刻的她已经不复存在,遂了她最初想要死干净的那个愿。
  长笙听蒋筝说完,一时有些坐不住了。
  “暗紫色的灵光……那是魔的力量。”她不禁咬牙,“路雷克的房间里有那种东西?他竟然……”
  他竟然早在魔神复生的三年前便与魔族有所勾结!
  他答应帮魔族寻找的东西,又是否和魔神复生有关?
  如果是,那在779年发生的那一切事件中,他不再是一个冷血漠视者,而是一个残忍推动者。
  “两个小时后,他会主动和那人联系。”蒋筝皱眉望向长笙。
  “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给我。”长笙说着,起身朝塔斐勒的住所赶去。
  蒋筝坐在后院的围墙之上,焦急地望着远方。
  那个能发现她的东西,是魔族吗?
  这个奇怪的世界,果然并不只长笙一人能将她看见,可对方明显不是善类……
  她等了多久,就焦急了多久。
  不到两个小时,大街小巷上忽然传开消息,说塔斐勒带着长笙与三百亲兵闯入路雷克家中,正好撞见他以奇怪的术法与魔族联络,欲以通敌罪名将他抓捕。
  路雷克则愤怒不已,对此矢口否认,咬定是塔斐勒在污蔑他。
  事情很快闹到了迪兰瑟面前,而那盆被指认为魔物的花,也被带往了塔兰大殿。
  一方一口咬定亲眼看见了路雷克用此花与魔族联络,一方一口咬定一切都是诬陷,那些所谓的证人全部一心忠于塔斐勒,怎么信得?
  蒋筝赶到时,路雷克正在为自己辩解,语气十分坦荡,要不是她才亲眼见识过那魔物,还真有可能被他骗过去。
  “二弟,除了你的亲信与一心向着你的长笙,你还有什么别的证据?难道说,你认为随便在我屋中找一盆花草,就可以往我头上扣这么大的罪?”路雷克说着,无畏地指向那所谓的“证物”,道:“我绝不会与魔族勾结,二弟若觉得此花有问题,大可以找法师来看,不要口说无凭。”
  塔斐勒不禁皱眉,道:“你是说我和长笙都在说谎?”
  “你问我,我还没问你!无缘无故无凭无据忽然领兵闯入我家,开口就指认我通敌叛国,别忘了我是你大哥,究竟是谁给你的这个胆子!”
  “你!”塔斐勒不禁咬牙,长笙上前将他拦住,转身道:“父王,口说无凭,请法师来辨别吧。”
  路雷克从鼻尖挤出一声冷笑,一脸不屑,如此表现,让长笙止不住的心乱如麻。
  难道这盆花真的没有任何破绽?
  她望向蒋筝,目光中满是担忧,这样的担忧,在国中各**师先后到来后变成了一种不可置信的诧异。
  没有问题,每一个法师都无法在这个“证物”上看出一点问题,哪怕是一丝魔气都无法寻到。
  “二弟,还有我亲爱的妹妹,你们两个这么做,究竟有何用意?”路雷克脸上挂着一丝胜利者的笑意。
  “这绝不可能!”
  “眼见为实!塔斐勒你还想怎样?”
  长笙忽然双膝跪地,坚定道:“父王,帝国最强的法师是罗恩大人,如果他也认为此花没有任何问题,长笙自愿领罪!”
  迪兰瑟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久不出塔的百岁长者被请至塔兰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无比敬重。
  他站在那盆看似极其普通的花前观摩了许久,忽然高举手中法杖,沉声念起咒语。
  灵力流动间,“证物”缓缓发生变化,黑紫色的暗光似在与长者的灵力对抗。
  罗恩再次发力,试图将其压下,却听见了一声尖锐刺耳,又嘶哑异常的怒吼。
  随着这声怒吼,路雷克升起杀意的双眼竟是泛出暗紫灵光,冰冷而凶残,拔出身旁侍卫的刀,向罗恩斩去。
  年迈的法师慌忙间设起护体结界,却仍是被这一刀击退数步,嘴角溢出鲜血,众人反应过来,将路雷克制服之时,他已失去了神志,眼中只有杀戮。
  黑紫色的灵光失去了罗恩的压制,缓缓朝四处蔓延,其余法师见状,立即联手将其压制,并全力封印。
  迪兰瑟上前扶住罗恩,神情复杂地望向自己那双瞳被魔气侵染,目光凶狠似猛兽的长子,久久不置一言。
  蒋筝看见鬓发微白的国王眼中交织着愤怒、痛心,与深深的疲惫。
  ***
  魔族的皇族,也就是焰龙族的双瞳皆是紫色,路雷克显然已被半魔化,通敌叛国证据确凿,迪兰瑟念其并非出自本心,只是受人控制,神志不清,命是保了下来,但那一辈子的牢狱之灾是免不去了。
  尘埃落定的那一天,长笙却并没有很高兴。
  “罗恩大人说,那盆花叫魇昧,严格来说,不是一种花,而是一种魔族特有的种子,与什么植物种在一起,就会变成什么植物的模样,并且不易被察觉,只能用十分特殊手法才能唤醒其中灵能,是魔族巫师用来操控人心的手段。它会在不知不觉中侵入人的意识,改变□□控者的心性,最可怕的地方在于,□□控者完全无法察觉自己体内有何异状……”长笙说着,摇了摇头,道:“关于魇昧的记在,他也只在入云塔的书册之中见过。”
  蒋筝不置一言,只托着下巴等着下文。
  “大哥……是被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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