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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白莲花与白月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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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丝缠因此渐渐消失在了时间的长河之中,这种据说能够叫他人爱上自己的神药,也成了传说,蒙上了诸多的神奇色彩。
  旁人都道情丝缠早已失传,但沈云舒却知道,皇家人的尿性最是如此,越是要禁止什么销毁什么,自己越是要留下什么,情丝缠在民间可能没有,但却很难说皇宫的库藏里面,没有情丝缠的配方。
  果然,老大夫接着道:“这位姑娘体内所中之毒,正是由情丝缠改良而成,虽不像情丝缠一般,有着强大的致幻性,久服后会对人体的神志产生极大的影响,但也会削弱人的身体,一旦停药,依旧会出现药瘾的反应。”
  “敢问大夫,可有解除情丝缠的方法?”
  老大夫摇头,“恕老夫无能为力,老夫曾遍观医术,并未找到过情丝缠的有效解除方法,不过,”他话锋一转,又道:“但医书上曾记录过有人靠着自身毅力,熬过三次情丝缠的发作之后,药性便自行解开了。”
  “每一次发作都会如此痛苦吗?”
  沈云舒抓住赵菡萏的手,她还记得对方在自己怀中颤栗的模样,记得她时而呼冷,时而喊热,汗水涔涔,痛苦不堪的样子,即便不能感同身受,但赵菡萏所感受的痛苦,亦传递到了沈云舒的心里。
  “敢问大夫,可有缓解的法子?”
  “情丝缠发作时,冷热交替,热时如烈火焚身,冷时如坠入冰窟,任何缓解痛苦的药物,都只会加重情丝缠的药性,起到相反的作用,反而不妙,”
  “三次发作,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痛苦,想要彻底摆脱情丝缠,只能熬。”
  熬过去便活,熬不过去便死。
  老大夫话未说完,言下之意,众人却惧都明白。
  沈云舒抬起头,缓缓问道:“……敢问大夫,可否做出情丝缠的替代品来?”
  她不能将赵菡萏送回去,陈明哲既然敢在她的身上下情丝缠,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可是逃亡路上,若是赵菡萏情丝缠发作,沈云舒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护住她。
  只能想法子,先缓解情丝缠的药性,待到了安全的地方,她陪着赵菡萏熬过去。
  老大夫正准备说话,一只苍白的手,却突然抬起来,抓住了沈云舒的手。
  原是床上的赵菡萏,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她面色惨白,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格外清亮。
  此时这双熠熠生辉的眼睛看着沈云舒,对她坚定地道:“不。”
  “我已经熬过去一次了,还有两次,我就能彻底摆脱了。”
  “我不想从头来过。”


第34章 小皇后与大将军(十七)
  被这么一双眼睛注视着; 沈云舒的心中闷痛,却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她最终只能张了张口; 问道:“……你早就知道了不是?”
  知道陈明哲给你下了情丝缠; 所以才让我带你离开。
  因为你那么骄傲,怎么会容许自己被药物摧毁神智。
  她这样想着; 心头有些酸涩,想问赵菡萏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 还是只是利用自己,话到了嘴边; 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总觉得自己一旦问出去; 二人之间就会划下再难愈合的鸿沟。
  赵菡萏摇摇头; “我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他给我下的是情丝缠的话,”她眼里闪过冷光; “就不会让你带我走了。”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进宫之前,父亲已经为我调养地差不多了; 当时为我看病的是花神医,连他都说我的身体与寻常女子无异了; 只要小心照料,并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但是我进了宫之后,身体却突然变得羸弱起来,几乎是在一夜之间,便恢复到了十年前的感觉。
  “初时我只以为是换了环境; 身体不适,直到我见到你。”
  她勾起唇角,脸上的笑容称得上是讥讽。
  “我毕竟久病多年,吃过的药比一般人吃的饭还多,在见到你的时候,我便闻到了你身上不同于寻常的药味。我想陈明哲既然会给自己的皇贵妃下药,难道就不会给我这个皇后下药?
  “果然,第二天服药时,我仔细分辨了宫人送给我的药,发现其中有一股特殊的味道。”
  “我知道陈明哲给我下药,但我以为他给我下的只是让人变得虚弱的药,方便他用来掌控我,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居然是给她下类似于改良版鸦片海洛因一类的玩意儿。
  宫里的顾太医虽然医术高超,但到底被束缚在了宫廷之中,见识比不上游历多国的郝神医。
  要是早知道陈明哲给自己下的什么东西,赵菡萏怎么可能跟着沈云舒离开皇宫,她绝对要把人玩废了再走。
  赵菡萏前世的时候,由于她的影响力,官方曾找过她合作过禁毒的广告宣传,在此过程中,她了解到了不少吸毒之后的惨状,只要想到自己在陈明哲手里,早晚有一天会变成那种模样,她就觉得恶心至极,以及被冒犯到了至极。
  即便是她根本活不到情丝缠的后果真正爆发的那一天,但她也绝对不能容忍。
  她眼中的冷意摄人,沈云舒的部下,总算是从赵菡萏身上,感受到了何为皇后娘娘的威仪。
  他们这才真正的认识到,在他们面前如同邻家小妹一般和蔼可亲的皇后娘娘,不过是对方愿意摆出来的亲切态度,但本质上,对方还是那个强大到让人不敢直视的皇后娘娘。
  能将他们的将军,从后宫里面救出来的皇后娘娘。
  沈云舒握住她的手,将自己手心的暖意传递给她,“他施加在你我身上的,我必将让他百倍偿之。”
  赵菡萏回握住她的手,眼睛弯了弯,暴戾的心情在沈云舒的安抚下,突然变得平稳了起来。
  郝神医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早就看出几人身份不烦,为了不惹上麻烦,在赵菡萏醒来之后,他便退出了房舍,去外面接待病人。
  听到沈云舒的下属唤他,将手下的药方写完之后,才施施然地跟在身后重新进了房间。
  一进去,他便开口表示道:“姑娘身上的情丝缠,无药可解,老夫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但是姑娘若是要赶路的话,老夫奉劝一句,以姑娘的身体,实在是不适合颠簸过度。”
  换言之,像今天这样骑着马一路将人带来的事情,还是不要再做了。
  “姑娘的身子骨越好,情丝缠发作的时候,才越容易熬过去,对常人来说,情丝缠发作时虽不致命,但以姑娘的身子骨来讲……”他脸上出现为难之色,却还是将话说完,“恐会伤及性命。”
  “多谢大夫。”沈云舒道了谢,心中已然下了决定。
  按照原计划,他们还应该再策马一段时间,才改头换面,进入车队,掩饰行踪,但现在她决定提前购置马车,便是赶路,坐马车总比骑马要好得多。
  晋江系统已然被吓坏了,它在赵菡萏醒来之后,便蹭着她的手,着急得不得了的问道:“菡萏菡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不难受?”
  “还好,不用担心。”赵菡萏安抚着晋江系统,“我现在只是觉得有点虚弱,其他都还好。”
  情丝缠发作过一次之后,赵菡萏反而觉得身体轻松了不少,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清理出体内了一般。
  其他人去购买马车,赵菡萏唤来医馆里的童子,用银钱差使他,为她去最近的驿馆上送一封信。
  信是以老家亲戚的名义,送给赵相府上一个老奴的,字体写的四平八直,一看就是街上代写书信的秀才帮忙写的,内容主要是哭诉家中贫困,请在赵相府上做工的大哥,照拂一二,换言之就是伸手要钱。
  沈云舒见赵菡萏写出这封信,一头雾水,不知何意。
  赵菡萏放下笔,将信纸吹了吹,待墨迹半干,才放到一旁晾了起来。
  她微微一笑,并不对她解释,只是道:“过几天,你便知道了。”
  ……
  赵菡萏的信送到赵相手上时,已是两天之后。
  赵相治家严谨,府内下人任何的信件往来,都得先送到管家手中过目一番,才会被递到真正的收件人手里。
  得了赵相赐姓的赵管家,接过邮差送来的信件之后,趁着无事,坐在堂下,找了个光线良好的地方,拆开信件看了起来。
  其实不必拆,他也能够猜得到里面写了些什么东西。
  会往丞相府上寄的信件,除了这座府邸主人的信件以外,其余人的信件,大多数都是一些老家亲戚哭穷打秋风的,他看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封了。
  这日到手的信件同样如此。
  一成不变的哭诉,一成不变的索要银两,正当赵管家准备将信件收起来,命一个识字的小子给信件的主人送去的时候,他的视线却突然落在了一个赵字上面。
  通篇文字,字体都是四平八稳的馆阁体,但中间偏生有一个赵字,行文笔画之间,多了几分凌厉,隐隐透出刀锋之感来。
  他当即起身,拿着信,飞快地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说实话,对于沈云舒,赵相其实有些恼怒。
  他愿意帮她逃出后宫,但并不代表他愿意让她带走自己的女儿。
  赵菡萏的那个身体,尽管在宫外已经调养的差不多了,但根据顾太医回禀过来的消息来看,皇帝偷偷给赵菡萏下的秘药,又将她的身体掏空了不少,得细心将养着,才有可能慢慢恢复过来。
  不过女儿在对方手里,听赵菡萏传话的意思,她好像还是心甘情愿跟着人家走的,当爹的只能任劳任怨的收拾烂摊子,想方设法的阻拦陈明哲派出去的追兵。
  所以说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混迹官场多年的赵相,手里头的能量,可比连屁股都还没在皇位上坐热的永安帝大得多。
  有他阻挠,沈云舒他们才能将追兵远远甩开在身后。
  “咚咚咚。”
  门外传来了扣门的声音,正在书房里思考着,等沈云舒带着赵菡萏安定下来,自己要怎么给女儿不着痕迹地送去几个神医的赵相抬起头,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他在书房的时候,一向不喜欢有人打扰,如非必要,管家不会来找他。
  管家进门来,恭敬地将信放在桌案上,低声道:“老爷,小姐来信。”
  赵相府的小姐身体孱弱多病,在全京城都是出了名的,她从不参加任何的宴会,也少有诗词歌赋流出,自然无人知晓,赵家小姐有着一手好书法,最擅长的便是模仿他人字迹。
  信上与众不同的一个赵字,不是旁人的字体,正是赵相年轻时候的字体。
  赵管家跟在赵相身边多年,处理过他不知道多少封信件书画,对主人的字体熟识于心,虽然赵相的字体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越来越稳重,和年轻时有着不少的差别,但熟稔的字体,还是叫赵管家一眼就认了出来。
  会写这样的字体,还知道一个赵府老奴的名字,除了据说被逃宫的皇贵妃截走的皇后娘娘,老管家不作他想。
  赵相一目十行地将书信看完,信件中赵菡萏假代的妇人,哭诉丈夫常年饮酒,又被人带着沾染上了赌博,一日不去赌场,便浑身难受,在家中大发雷霆,以至于家中财产尽数败空,还请大哥伸手支援一二,家中两个小儿还在嗷嗷待哺。
  “好你个陈明哲……”
  赵相一巴掌将信件拍在了桌子上,脸色阴郁。
  听到当今圣上真名的老管家忠心耿耿地低下头,假装自己全然不知道主人说了什么。
  这头赵相为收到的信件大为恼火,深夜召集幕僚商议的时候,那头沈云舒已经收到了另外几路人的消息,不同于他们这一路的顺利,另外几路人都遭遇到了来自皇帝的追兵,好在且战且退之下,造成的伤亡并不严重。
  这让沈云舒松了一口气。
  愿意来救她的,都是她的亲卫,这些人即使是知道她是女儿身之后,也仍旧对她忠贞不渝,其中有任何一人受伤或者死亡,对她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损失。
  同时,她忍不住夸赞了赵菡萏一番,“多亏了你想出来的方法,才把追兵引向了其他几路人。”
  靠在马车里,身上盖着一床厚厚的床褥,仍旧面色苍白,觉得浑身发冷的赵菡萏勾起惨白色的唇,并不居功,“这可不是我的功劳,是父亲出的力。”
  她令其余三路人,或如他们一般一路狂奔闯出京城,或混入商队掩饰身份,又或者扮作流民,总之不论如何,一定要将身娇体弱的皇后娘娘,给暴露出来,再通过赵相的推波助澜,永安帝追兵的注意力,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其余三路在城门处暴露出诡异的人身上。
  谁知道他们真正的追踪目标,根本就没有过城门,而是直接从地下离开了京城呢?
  三日里,赵菡萏又熬过了一次情丝缠的发作,这一次发作,消耗了她巨大的体力,以至于现在她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靠在车厢上,背后是厚厚的软垫。沈云舒就坐在她的身旁,握着她的手,想要把自己身上的温暖传递给她。
  才说了两句话,刚醒来没多久的赵菡萏,便又觉得倦了。
  她靠在沈云舒的肩膀上,对她道:“还有几日便到水城了,待我醒了,我们去坐船好不好?”
  她虚弱得连最后一个好字,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沈云舒想要回应她的时候,一回头见她已经闭上了眼睛。
  她调整好她的姿势,又将脸上的碎发为她拨到耳后去,望着赵菡萏苍白的面颊,她轻轻低下头,在她唇上落下浅浅的一吻。
  这个吻轻的,就好像是在亲吻一朵易碎的玫瑰花。
  她在心中希冀着,会好起来的。
  她想,一定会好起来的。
  尽管她自己都不太相信这个希望。


第35章 小皇后与大将军(十八)
  水城地处南北方分界线上; 以河流水域宽广著名,一条条分布在城镇里的河流; 像是棋盘上的经纬线; 将水城里的建筑,划分成了一个接着一个的区域。
  水城居民出行常用的交通方式; 不是马车,也不是骡子; 而是船。
  小小的船在水面上穿梭,有的船只上摆放着新鲜的蔬菜; 有的船只上放满了装着水果的竹筐; 还有的船只身后坠着一个渔网; 渔网里是最新鲜不过的活鱼……
  既是伪装成商队; 一路走来,沈云舒一行人; 也添置了不少的东西; 看上去倒真像是一个从南北两地倒斗的商队。
  趁着副将等人在城镇里寻找落脚的地方,打探消息的时候; 沈云舒带着赵菡萏租了一条船,撑船的船家得了她们的吩咐; 撑着小船在星罗棋布的水道里面,慢悠悠地穿梭着。
  沈云舒早已经是男儿打扮,她女扮男装多年,比起女儿装扮,男子的装扮更叫她觉得舒服自在; 且因着她神态自然,略显低沉的女中音又雌雄难辨,即便因为久居宫中,白了许多,扮作男子却也不显得女气,在褪去在战场上厮杀带出来的狠厉之后,她整个人从内而外,透着一股子温柔公子的味道。
  裹着厚重地白色披风的赵菡萏,正靠在她的怀里。
  为了避寒,她头上带着帷帽,白色的轻纱覆面,遮掩住了她的模样,却不影响她透过薄纱,观察外面的景象。
  见路上行走的女子,不时朝这个方向投来目光,她轻笑道:“沈公子的魅力可真大,不知又有多少女儿的心要落在沈公子的身上。”
  沈云舒为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将她裹得更紧了一些,道:“有多少女儿家的芳心要落在沈公子的身上她不知道,但她的心却是早已经被一只小豹子给叼走了。”
  赵菡萏咯咯咯地轻笑起来。
  在她怀中,笑得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这些日子她的身体好了许多,不然沈云舒也不敢带她出来游船。
  情丝缠第二次发作距离第一次发作,不过间隔了一天,但在发作之后,赵菡萏的身体便变得好了许多,又到了下一个城镇,本地医馆里的大夫都说她的身体正在逐渐好转。
  只是第三次情丝缠的发作还没熬过,沈云舒仍旧不敢放下心来。
  倒是作为当事人的赵菡萏,心大的很。
  在马车上的时候她就安安静静地睡觉,养足精神,吃饭的时候能吃就大口大口的吃东西,吐了也没关系,漱干净口之后再吃一次。
  醒着的时候,就拉着沈云舒,让她给自己讲打仗的故事,讲她在外面游历的经历,又或者让沈云舒的亲兵,轮流骑马走到车厢旁边,给她讲大将军当年的风采。
  有时候她听着听着便睡了过去,但有的时候听完了,她便会挤眉弄眼地对沈云舒道:“真可惜,本宫未曾见得沈将军杀敌致果的风采。”
  这种时候,沈云舒总是脸红红的,毕竟任谁被人当着面吹嘘自己昔日的功绩,除非是面皮比城墙还厚的人,都很难不脸红。
  更何况,这些愿意将她从宫里救出来的亲兵,都是对她极为崇拜甚至将她当做信仰一般的人,于是在讲述之间,多少掺杂着个人情感,有时候沈云舒自己听着,都觉得目瞪口呆,心道他们口中描述的人怕不是自己,而是什么仙人才是。
  什么千军万马之中凌空飞踏直入敌方营地取敌将首级,什么以一敌百,率领一千兵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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