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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白莲花与白月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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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云舒刚刚张开口,她便一抬手,粗鲁地将药汁倒了进去。


第22章 小皇后与大将军(五)
  药汁滚烫。
  一入嘴; 沈云舒便觉得自己的舌头被烫的失去了知觉。
  她闭紧了嘴,说什么也不愿意张开嘴; 迎接赵菡萏喂过来的下一口药。
  “很烫?”疑惑的语气; 看上去并不是故意的。
  “……”沈云舒点了点头。
  然后她就见端着药碗的少女,突然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一边笑还一边道:“活该。”
  好的确定了,她就是故意的。
  但; 明明舌头麻木地好似不是自己的,上颚也被烫脱了一层皮; 舌头轻轻一舔; 就能感受到脱离的组织; 但她却对眼前的人; 升不起一点的恨起来。
  好像如果被烫到,能够博她一笑; 也是一件很值得的事情。
  好在赵菡萏没再接着折腾她; 而是在将碗里的药液搅和半天之后,才重新舀了一勺起来; 自己先试了试温度,才放到了她的嘴边。
  “好了; 张开嘴,现在绝对不烫了。”
  沈云舒半信半疑地看着她,缓缓张开了嘴。
  被烫到的小舌头还瑟瑟地缩在口腔里面,赵菡萏的眼神落在上面,微暗了几分; 手腕轻转,药液便被沈云舒抿入了口中。
  现在她才察觉到药液的苦,苦中却又夹杂着甜,甜中却又有腥味。
  沈云舒以往吃药,从来是一口灌下,什么时候像现在一样,跟个娇小姐似的,还要人一口一口的喂到嘴里。
  她又不是小孩子,喝碗药还会被呛到。
  一口一口的喝药,苦味在嘴里无限的被延长,但尽管如此,她注视着赵菡萏,对方的视线落在瓷勺上,好似所有的心思都在上面。
  她想,苦味后的余甜,大概是她不愿意一口喝下的原因吧。
  尽管赵菡萏喂得很仔细,但她到后面,显然对一勺一勺地喂药有些不耐烦,往往沈云舒上一勺药还没吞下去,下一勺已经抵在了嘴边。
  猝不及防之下,棕色的药液,洒落在了她的衣襟上。
  赵菡萏下意识地就用手中捏着的帕子去擦,手却不期然地落到一片柔软上面,她无所察觉,而察觉到的人,脸红了一遍。
  “救命啊有人耍流氓!”晋江系统在一旁捂着眼睛道。
  它的话提醒了赵菡萏,她手上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本是快速地给她擦着衣领上的药液,动作粗糙地让沈云舒肌肤发疼,但现在变得慢条斯理之后,反而有一股痒意,沿着她触碰到的地方,以闪电般的速度,蔓延遍了全身。
  赵菡萏的手沿着陡峭的山峰一路向上,很快就触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沈云舒不安地夹了夹腿,抓住了她的手,眼神恳求地看着她道:“……不要。”
  她不知道她现在看起来有多可怜。
  两只眼睛湿漉漉地,泛着情欲的光芒,明明说着拒绝的话,却好似邀请。
  赵菡萏勾起她的下巴,唇角微勾,好似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不要?”
  她迫使沈云舒靠近自己,声调微扬,“我给你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不要?”
  说话的同时,她将手中的所余不多的药碗一抛,正好撞倒一边的烛台上,于是一时之间,噼里啪啦的响成了一片。
  沈云舒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只是她目光刚刚落在房间里新产生的一片混乱里,就被下巴上的手,狠狠调转了方向,被迫注视着赵菡萏。
  对方眼里闪烁着笑意,突然上前,在她嘴角轻舔一下,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额声音对她道:“真乖。”
  沈云舒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舔吻吓到了,但很快,被赵菡萏搅成浆糊的脑子,又重新恢复了思考能力,她看着少女,不确定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只是话没说话,少女的手指就抵在了她的唇边,对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但她的口型,却给了她答案。
  【我喜欢。】
  只是不知道,喜欢的是帮她,或者说是和陈明哲作对这件事,还是喜欢的……是她这个人。
  沈云舒听见自己的心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高速跳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现在可能需要呼唤太医,明明是前一个猜测的可能性更大,但她却偏偏止不住地去想第二个猜测。
  她喜欢我。
  只是简简单单地四个字,沈云舒脑海中好似炸开了烟花,她面色不自然地红了起来,赵菡萏的指尖轻轻刮过,感受到了上面比她处更加温热的温度。
  她轻笑起来,再次掐着沈云舒的下巴,让她靠近了自己,在被药汁润湿了的唇上,落下了一个轻吻。
  她不习惯的苦味隔着唇与唇之间的缝隙传来,不过……不算太讨厌。
  “乖乖吃饭,我还没玩够呢。”
  如同受到蛊惑一般,沈云舒张开了嘴,“……好。”
  皇后娘娘如同来时一样,带着自己的宫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宫人重新进了皇贵妃的房间,静待吩咐。
  见到房间里的乱象,和皇贵妃的狼狈,眼神俱是一缩,但谁也没说些什么。
  “听说你今天去看了皇贵妃?”
  永安帝状似不经意一般问道。
  赵菡萏正拨弄着碗里的燕窝,当病秧子,还是皇宫里的病秧子,好处大概是价值千金的补品能够随意当饭吃,但坏处也正在于此。
  吃那么多补品,真的不会虚不受补,补坏了吗?
  听见永安帝的问话,赵菡萏停下了折腾燕窝的手,看向了永安帝,眉毛一挑,便有挑衅和吃醋的意味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怎么,不是皇上让臣妾去找她的吗?现在找了您又心疼了?我先说好,我可没欺负她。”
  没欺负她……
  永安帝想到自己安插在皇贵妃宫里的人汇报上来的话,一进宫就气晕了沈云舒,将屋子弄得乱七八糟,还泼了对方一身的药,如果这都不叫欺负,还有什么叫欺负。
  但自己的小皇后说着理直气壮的话,永安帝发现自己竟是一点也不想反驳她。
  她说没欺负,便是没欺负吧。
  即使明知所谓的“真相”,他还是睁着眼睛说起了瞎话,“看来孤的皇后和皇贵妃相处的不错。”
  “那当然。”赵菡萏给了他一个得意的小表情,“我还亲手给她喂了药,皇贵妃感动得都要哭了。”喂药是真的,要哭了也是真的,只是两者之间并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
  但在永安帝眼里,便是赵菡萏借着喂药侮辱了沈云舒一番,以至于将硬气的大将军,硬生生给气出了眼泪。
  赵菡萏轻而易举地就猜到了永安帝脑补的内容。
  她对着系统给的资料,分析过永安帝的成长经历,永安帝的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因帝王醉酒,才有了一次被临幸的机会,没想到居然一枪中弹,生下了永安帝。
  只是她虽然生下了龙子,却没有养育龙子的幸运,她的身份太低,永安帝一出生,她便因难产而死,而年幼的永安帝,也被抱养到了当时一个得宠的宫妃下面。
  宫妃抱养永安帝,无非是因为他母亲出生低微,又死得早,养熟了完全可以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来依靠,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才将永安帝抱到宫中的第二年,太医诊断终生难育的她竟然怀孕了,并且诞下了属于自己的亲生儿子。
  有了亲子,先前还十分看重的养子,自然沦落到了一个不尴不尬的地步。
  因为自幼不得重视,永安帝从小便学会了看人脸色行事,先帝并不将一个宫女为自己生的儿子放在心上,而永安帝为了在后宫中保全自身,不得不韬光养晦,在女人的斗争之间,谋求一条生存之路。
  这也是为何永安帝明明身为男儿,却比寻常女子还要了解后宅之事的缘故。
  所以他会根据赵菡萏留在皇贵妃宫里的痕迹,自行脑补出了什么内容,也不难猜。
  毕竟他如何猜得到,他以为会势同水火的两个女人,竟然是调戏与被调戏的关系。
  想到这一点,赵菡萏忍不住得意地轻笑起来,永安帝将奇怪的目光投向了她,眼神里写着询问,她一点也不畏惧他的目光,反而撒娇道:“皇上,臣妾一个人待在宫里,实在是太无聊了,难得遇见皇贵妃妹妹这样的趣人,明天臣妾还能去找她玩吗?”
  永安帝让赵菡萏去找沈云舒的麻烦,为得无非是折辱沈云舒,让她放下自己所谓的尊严与骨气,认清自己的地位,成为像皇后一样全心全意为皇帝服务的女人。
  竟然赵菡萏第一天就能拿到气哭沈云舒这样卓越的效果,永安帝自是要让她趁热打铁,再接再厉,早日将沈云舒打磨成功。
  所以对于赵菡萏的要求,他很快答应了下来。
  得到赵菡萏甜甜蜜蜜地一个谢主隆恩。
  用过晚饭,又在皇帝的监督下服了药,虽然晋江系统给赵菡萏屏蔽了味觉,她还是皱着眉头,一副不情不愿极了的样子。
  永安帝好笑地拨了拨她的鼻子,“这些药是对你身体最好的药了,再过两天,待天气好些了,再让黄太医给你换药。”
  赵菡萏嘟着嘴道:“是。”
  “孤宫里还有事,便先走了,你早些休息。”
  永安帝虽会和皇后一起用饭,但即便是大婚之夜,也未曾留下来过。
  赵菡萏知道,他心里还在可笑的守着他所谓的爱情,即使这是他亲手打碎了的东西。
  原主或许还会挽留一二,到了赵菡萏这里,她是巴不得永安帝有多远走多远,最好一辈子都别到她面前来恶心她。
  她起身,福礼,笑容恭敬而又礼貌,“臣妾恭送皇上。”


第23章 小皇后与大将军(六)
  得了皇帝的允许; 一连数日,每天早上喝了药; 皇后就坐着她的凤舆; 晃晃悠悠地去往皇贵妃的宫里,按照皇帝的要求; 调教他的女人。
  她最喜欢的事情便是喂药,自己喝了苦药; 每天见着皇贵妃被她一勺一勺的喂法苦得眼泪都要出来的时候,心情就会变得格外的天朗气清起来。
  而永安帝也一次又一次的收到了皇贵妃被皇后挫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的消息。
  然而事实上却是——
  “唔——咳咳——”
  赵菡萏是个有耐心的人; 做设计的时候能为了裙子上的花纹; 没日没夜地画出几百朵形态各异的栀子花出来; 但到了喂药这种事情上; 前两口看沈云舒皱着眉头,她还觉得有趣; 后面沈云舒习惯了; 面无表情地吞下去,她就觉得无聊起来。
  偏偏她又不愿意放过沈云舒; 就这么一口接着一口的喂给人家,非得苦着她才高兴。
  她喂得心急了; 沈云舒上一口还没吞下去,她下一口就来了,这不喂急了,沈云舒直接呛着了,咳嗽个不停; 嗓子里一股辣味。
  “赵菡萏。”羞恼到极致的沈云舒两眼红红地喊出了她的名字,眼角带着咳嗽出的泪花。
  她不怎么反抗赵菡萏,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数时候她都对赵菡萏十分顺从,也就只有这种时候,赵菡萏能够见到她难得的变脸。
  她上前,舔掉了她眼角因为羞愤而渗出的泪水,舌尖一卷,带着咸味的液体便入了她的口腔。
  沈云舒瞪大了眼睛,还抓着床单的手,倏地松开,又倏地抓紧。
  喉咙里,发出一声让她又羞又恼的呻吟。
  千金一个的官窑烧制的瓷碗,再一次付诸了它的使命,摔了个粉碎。
  噼里啪啦的声音在赵菡萏巧妙地投掷技术下,响个不停。
  这几天来,沈云舒早已经习惯了这般的声音,也不再会转移视线去看,因为她知道,若是自己被旁的东西吸引了视线,赵菡萏定然又要不高兴。
  身为皇后的少女,比起端庄的一国之母,更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而她就是孩子目前来说最珍视的玩具。
  她对自己的玩具有着浓浓地占有欲,不许别人夺走,更不许玩具自己分心。
  赵菡萏的手指,滑过她吻过的眼角,沈云舒的肌肤在皇宫秘药的娇养下,变得细嫩了不少,少了在战场上风吹日晒的痕迹,摸上去格外的光滑细腻。
  手指一点一点的向下,但这一次,不是落在了沈云舒最敏感的地方,而是落在了她的锁骨。
  沈云舒身上本就没多少肉,常年征战沙场,她身上的肉都是紧绷的,不像一般的女儿家那么柔软。
  被囚禁在宫里这段日子,睡不好吃不好,又被废了一身的武功,又瘦了不少,肉几乎就贴着骨头长,没一点多的出来,锁骨突出的几乎快要戳破皮肤。
  太瘦了,赵菡萏这样想着,沈云舒的锁骨,几乎只剩下骨头,这让赵菡萏想到自己看过的电影,里面发生灾荒时流民的模样。
  其实沈云舒没瘦到这个程度,只是对赵菡萏来说,也差不多了。
  少女眼中的心疼一闪而逝,沈云舒没忍住抬起手,落在了少女的发上,然后覆盖上了少女的眼睛。
  少女的睫毛不安地动了动,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她却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一般,轻轻地碰着她的睫毛,感受着睫毛划过指尖,泛起微微的痒意,这股痒意沿着她的指尖一路往下传,传到她的心窝子里面去。
  沈云舒突然扬起了一抹笑容。
  她从没有哪一刻,觉得像现在一样轻松过。
  幼时,她是沈家独女,母亲将她当做男儿来养,她时刻谨记,要守住自己是个女子的身份,不敢同人玩闹,不敢让侍女近身,时刻担忧,有时做梦梦里都是自己的女儿身被人发现,受尽嘲讽的场景。
  后来成了大将军,她要担心的事情变得更多,如何打退敌人,如何守卫边关,怎么从朝里那些文官手里要来粮草,怎么抚恤死去的将士的家人……她纤细脆弱的肩膀上,压着的,是一个国家的担子。
  从没有什么时候,她像现在一样,像个小孩子一样,玩着一个小姑娘的睫毛,心里没有任何的担忧,顾虑。
  唯一的想法是,她的睫毛真长,真好看。
  赵菡萏抬手,将人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娃娃,一只手轻拍着沈云舒的背,一只手将她的衣服缓缓解开。
  沈云舒双手环绕着她的肩膀,乖巧顺从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心里头生不出一丝一毫反抗的念头。
  她如今所有的意义,已经系在了少女的身上,不论她要做什么,沈云舒觉得,她都是可以允的。
  反正这本是一具早就该死的身体。
  雪白的中衣,从肩膀滑落,露出比衣服颜色更加白皙的皮肤来。
  “嘶——”沈云舒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是赵菡萏突然低头,咬了她一口。
  没什么想法,也没什么欲念,她就是觉得这么干净的地方,应该留下些什么。
  晋江系统转脸,当做没看见这么淫靡的一幕。
  习惯就好。
  它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自家宿主纯良又可爱的。
  大概是第一世的时候……是遇到的东西少了吧,才会让它产生这种错觉。
  牙齿刺入皮肤,鲜血渗了出来,赵菡萏想要在沈云舒的肩膀上留下印记,自然不可能是轻轻地咬上一口。
  疼痛让沈云舒情不自禁地仰起脖子,像是垂死的天鹅,而她抱着赵菡萏的手却在不断地收紧。
  片刻后,赵菡萏松开了嘴,缓缓离开了沈云舒的肩膀。
  鲜血四散流开,在她的背上胸前勾勒出一副漂亮到了极致的画面。
  “疼吗?”赵菡萏轻声问道。
  沈云舒摇摇头,“不疼。”
  “不乖。”赵菡萏的指甲刮过自己刚刚咬出的伤口,上面的牙印非常整齐,四颗虎牙扎出的血洞,看上去像极了蛇的亲吻。
  片刻后,赵菡萏抬起头,对她道:“服侍我……”不良的联想让沈云舒脸色骤然变得通红,惹得赵菡萏轻笑了起来,她似笑非笑地对她道:“我的大将军,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是让你服侍我穿衣服。”
  沈云舒狠狠瞪了她一眼,如果不是她突然脱了两人的衣服,她怎么会想歪。
  捂脸的晋江系统也被突如其来的发展惊呆了。
  它还以为马上要开车了呢,没想到居然踩了急刹。
  也是,这两人才认识多久呢,它家菡萏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要开车的话,起码得再处一个月……一个月好像有点久,那就换成一个周吧。
  沈云舒没服侍过人,也没被人服侍过,皇后的宫装复杂,她穿起来笨手笨脚的,不是这里拉的太紧,就是那里系得还不够。
  好在她记忆很好,而刚才赵菡萏脱衣服的时候,她又足够关注,所以还记得衣服是怎么脱下来的,穿衣服不过是把脱衣服的步骤倒过来而已。
  但到她为赵菡萏穿第二件贴身的衣服的时候,却被少女给制止了,对方接过衣服,示意她张开手臂。
  布料甫一贴身,沈云舒便察觉到了它的不同。
  这本是一件布料看上去和普通的里衣相差无几的衣服,但只有穿在身上之后,才能感受到它的轻薄和温暖,轻得就好像一件羽毛,暖得就好像是将赵菡萏身上所有的温暖,都裹在了她的身上。
  原主畏寒,比起皇帝赏赐的披风,原主亲爹,当今的丞相送给原主的数件冬暖夏凉的天蚕丝织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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