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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佟佳轶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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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无忧无虑的闲适和身上的恬静气息,就像佟玖骑着马疯跑了一阵后,回到自己身边,随意的往草地上一倒,眯眼随口哼唱着牧歌时傻乐的样子。
    上次在京中,草草的与陈景逸有过几面之缘,毕竟那会儿,鳏夫寡妇,不甚方便。
    人近而立之年的陈景逸,与她平日里所见的那些个打着官腔儿的朝廷命官没什么二样,一板一眼毫无生气。
    想到这,济兰叹息,又是望上手指上的扳指。
    再过几年,你的主人会不会也终将被这岁月涤去今日的无邪。会不会也像今天这些,企及自己的人那样,跟自己尔虞我诈的讨价还价。
    当陈景逸在信中不止一次的感慨着养正堂在京中的分档,生意如何如何红火时,她透过信笺,似乎看到了陈景逸的父亲。
    那个昔日在富察府上,身份并算不上什么高贵的私塾先生。
    那个总是捏着山羊胡,之乎者也的念着拗口的文字。而眼睛却紧盯着私塾墙上挂着的名人字画,泛着精光。
    早年间,她行走在生意场上,不断接触着各行各业,形形□□的人。
    起初,她根本不相信什么出身之说,朱门照样酒肉臭,豪杰多不问出处。
    可随着长年累月的营营碌碌。她发现,那些出身名门或者世家的人,即便是些纨绔子弟,耍起手腕来,远远不及那些个早年白手起家,后天富贵的人,对你算计时来得阴狠,狡诈,让你恶心。
    那些人穷过,他们知道在意此刻的权利,他们比那些纨绔子弟更会利用手中的权利,而与此同时,那种贪婪的本性也会显现的淋漓尽致。
    同样是为了图自己的钱,出身世家的佟玖,图的坦坦荡荡。
    从一开始,她的目的就很明确,我就是家道中落了,我就是冲你富察·济兰的钱来的,我就是要跟你借钱。这样的态度,让自己一度很欣赏。
    而陈景逸,几次拐弯抹角的话中有话,时而也提起些童年的往事,归根结蒂还是会绕到钱上。
    这让济兰觉得,他脏的不只是他自己,最重要的,是还有脏了自己那些个关于青梅竹马的童年。
    “我饿了——。”虹筱才到养正堂去,佟玖就去了酒坊,直忙活到虹筱带着丫鬟婆子给吴氏送布料,跟她大抵说了同富察沁的对话。佟玖回到养正堂时,已经到了掌灯的时辰。
    一进屋,看着济兰正在用晚膳,佟玖立在门口瞅着她,直白的道。济兰对她视而不见的嚼着自己的菜。
    倒是富察沁,热络的吩咐着小丫鬟为她添碗筷,还亲自为她盛汤,装饭。
    佟玖是着实的饿了,从昨天晚上闹了那一通,今天根本就没吃下什么,听了虹筱的话后,心也宽了,此刻食欲自然就来了。
    先是接过富察沁递来的汤碗,“咕咚咕咚”的喝着。喝完后心情大好的夹着菜,用力的嚼着,边嚼还边摇头晃脑的仿佛吃了什么山珍海味的模样,颇为享受。
    吃着吃着,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看了看案上的菜,最后夹了根青菜放到济兰碗内。
    济兰看了眼那根还挂着饭粒的青菜,放下筷子,看着佟玖,道“你回来做什么?”
    佟玖已然吃光一碗米饭,对富察沁举了下碗,示意她为自己再添碗饭,道“我忙了一整日,这个时辰回家,当然是用晚膳。”
    “回家?”济兰冷笑着端详着佟玖,她真想敲开她的头,看看这孩子是不是脑袋真的出了问题,怎么变脸比她翻账本还快,说变就变。
    “这个这个鲤鱼做得好,鲜而不腥。”佟玖指了指盘中的鱼,搜肠刮肚的赞道。
    “姑爷,这是鲥鱼——。”富察米提醒着。
    “我当然知道这是鲥鱼。”佟玖强持夺理的道“鲥鱼多骨不失为一大憾事,想起未免有些感伤。鲤鱼多好,意头也吉利。”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了,大略的码了发上来,有什么纰漏的诸位畅所欲言,下次更新时,一同改正。

  ☆、第三十二章

<三二>
    用过晚膳,与平日的习惯一样;济兰回房喝茶看书;佟玖在她身后尾随。自觉的净手后;落座抄佛经。
    “明天,走啊?”佟玖手捏着笔杆,飞快的回头瞥了眼济兰后,看她在看书;赶紧转过头,佯装端详着自己的字,搭讪道。
    “嗯。”济兰翻着书;并不欲多言。
    “吴氏的酒坊,还要几日才能得。”佟玖放下笔,提起茶壶;转过身靠坐在桌沿儿上。看着济兰,商量的道“要不,你先行一步,等这边酒坊的事安排好,我随后就过去。”
    “酒坊,你拿着银子出着粮食,还得搭着人?”济兰指间捏着书页,没有任何表情,漫不经心慵懒的道“有什么事儿,是不能让下人们去做的。”
    “吴氏初来乍到的,我怕一旦咱们都走了,下人们不尽心,委屈了她,那咱们不成了花钱买不是么?”佟玖嘴上说着,手上还不老实的转动着茶壶盖子,发出“沙沙”的声音“送佛送到西么。”
    济兰把书往床上一丢,端起床头的茶盏,朝佟玖招了招手。佟玖马上心领神会的端着茶壶,走上前为她斟茶倒水。
    “你对她的事儿想得还挺周全。”济兰的语气依旧听不出喜怒的反问道“让我一个人走,你怎么就那么放心呢?你不是喜欢我么,难道你也喜欢她?”
    佟玖没曾想济兰会这么直白的轻易说出这些话,手上抖了一下,茶水浇到了济兰的手上。
    “嘶——。”济兰凝眉,手上却纹丝没动。
    “哎呀!”佟玖惊呼下,忙把茶壶和她手里的茶盏放到床头的矮几上,双手捧过济兰发红的手背和正滴水的衣袖,用自己的衣袖轻轻的在她手背上一点点拭着。
    自责的沮丧道“瞧我,真是做点什么就要工钱!上点药罢?”
    “问你的话,还没回答呢。”济兰动了动手,好在茶壶里的水放了有一阵子了,并不是刚沏好滚烫的热水,没什么大碍。故而,继续问着。
    佟玖坐到床边,就那样捧着济兰的手放在床上也不松开。
    “呼呼——。”边吹边道“我对她是愧疚、怜悯、同情。对你是喜欢,倾慕。你比她,比我阅历都强,所以我对你相对放心些,却也不是全然的不挂心啊。”
    济兰靠在床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半趴在那儿吹着气的佟玖发顶。
    “还有,我喜欢女子是不假。但我佟老九,也不是那种见个寡妇就走不动道的人罢。”抬头望着济兰。
    恳切的道“只是觉得,此情此景,很得我心。你看,昨日此时,咱们还在吵架——。”
    听她说起昨天,济兰收回手,打断佟玖的深情,道“是你,发脾气。”
    “对,是我发脾气。”佟玖见济兰随时都有剑拔弩张的倾向,赶紧态度良好的承认着“可是我昨个儿脑袋疼了一宿,今天一整日什么都吃不下,我可不想再这样了。”
    济兰抽气冷笑的道“你啊,还有些卖乖的本事?”
    “济兰,说真的,养正堂是咱们家几辈人的心血。”佟玖愈发的卖起了了乖,严肃甚至痛心疾首的道“那个陈景逸,这不是明摆着占咱家便宜么——。”
    留意着济兰脸上的神情有些变化,没再说下去。
    “来,给你看样儿东西。”济兰起身,从床下的抽屉里拽出个盒子,从里面拿出几封信,示意佟玖打开看。
    佟玖接过,是陈景逸的来信。
    先看了上面那几分封,落款是几月前的,通篇的内容都是叙旧抒怀,酸的佟玖直撇嘴扎牙。
    赶紧着换了下面那封,看日子就是昨日济兰看的那封。才看了两眼,佟玖就厌恶的拧起了眉毛,翻了页看过最后一页,对着前后这几封信上的笔迹。
    不解的道“这是同一个人写的信?”对了对信的时间“这才几个月啊,就从这些年对你念念不忘,愿为你赴汤蹈火,到对咱家药铺念念不忘了?天下竟有这等无耻的小人!”
    说着扯着济兰劝道“济兰,要是听我的,御药咱宁可不供了,也不能这么便宜了他。”
    济兰坦荡的点点头,学着佟玖方才说话的语气“佟老九,我富察·济兰守了十年的寡是不假。可也不是那种,见个男人就迈不动腿的人罢!”
    佟玖窘迫的挠挠头,陪笑着道“你看看。我,我不是也没想到,你这青梅竹马也太,太与你不相般配了。”
    “知道么?”济兰收回那几封信,惋惜的抚着信封,笑道“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男人,对我说过这么多的情话。起初我想着,我都这个年纪了,有个男人肯对我好,又是自幼相识的,平庸些也没什么。”
    佟玖想了想“你什么年纪?我们这样不好么,为何那种道貌岸然的小人都能让你动心,你就不愿意给我个机会呢。”
    济兰自顾自的失望的摇着头,自嘲的道“起初,我竟真的有些信了。只可惜,他太沉不住气了。”
    “我也会对你好,信上那些话,信上那些话——。”佟玖保证的道
    “怎么?”济兰问着,等着她的下文
    佟玖抚了抚心口,嫌恶的摇摇头,认命的道“我的确是,说不出来。”
    “哈哈哈!”济兰开怀的一笑,抚了抚佟玖的脑门。
    起身走到火盆前,随手将一沓信,丢了进去,独独留下一封,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任凭谁都能牵着我鼻子走的人?”
    佟玖连连摇头,表示有那能耐的人,应该还没出生。
    “我早就说了,御药供不供又有什么打紧。”济兰敛眉负手,看着火盆内燃烧的信,颠着手里的仅剩的一封,道“他不是想要养正堂么,我全应他。”
    看着济兰暗自发狠的模样,佟玖只觉从头到脚一阵恶寒,不禁抚搓了下双臂。
    济兰回头时刚好看见佟玖的动作,笑道“你怕我啊?”
    佟玖摇摇头“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兔崽子!”济兰学着女鬼的样子,张牙舞爪快步走过来,扣住佟玖的脖子,佟玖吓的一歪头,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敢看她。
    只觉面上一凉,佟玖微睁开一只眼,见济兰用拇指上的扳指蹭着她的脸颊,轻声道“韩鹿祈,还记得,以前我对你说的话么?”
    佟玖睁开双眼,望上济兰,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怯怯的道“我头被砸了。”
    济兰早就料到她那点小聪明,好笑的点点头,将胳膊搭在佟玖的肩上,道“那我就再说一遍。我不会害你,自此,我们便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
    佟玖听后朗然的咧嘴一笑,如释重负的道“哦,这句啊,我记得。”
    济兰翻了个白眼,轻拍了下她的脸后,收回胳膊。抱着肩膀道“我的确是应了陈景逸,养正堂给他一半。可一旦养正堂没了,变成什么达正堂之类的,我也就无能为力喽。”
    “达正堂?”济兰扯了扯嘴角,直觉告诉她,这事跟她脱不了干系。
    济兰一把勾过她的胳膊,道“那奴家都嫁到你们韩家来了,你还舍得让我出去抛头露面,打理药铺啊?”边说还边晃荡着佟玖的胳膊“换了东家,不就成达正堂了么。”
    这一晃荡不要紧,佟玖就觉得自己的手臂,正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碰着济兰的胸前。于是,脸瞬间红了个通透。
    “今天的佛经抄完了么?”济兰察觉出她突然通红的脸,知她对自己动了歪心思,松开她的胳膊,正儿八经的问。
    不等佟玖回话,济兰推着她到案前“现在时辰尚早,再抄会儿。”
    “济兰——。”济兰才转身,佟玖扯住她道“酒坊现在正连夜的赶着工呢!你明天别走了,过几天咱一起走。”说着抖了抖她的手,软着语气央道“你这样走,我不放心。”
    “先把佛经抄了。”济兰心里暖了下,这些年走南闯北的她说走就走,哪有谁跟她说过这样的话。抽出手,喊富察沁服侍她沐浴。
    看济兰出去,佟玖坐在那并未动笔,脑中琢磨着,昨日江南家里陆掌柜的来信。信上说,明年年初,皇上要下江南。
    早在半年前,沿途的官府都在陆续修建行宫,争先恐后的大量采购物品,准备迎驾。这无疑是个能让达正昌在御前翻身的大好机会。
    可佟玖琢磨着,怎么才能让达正昌跟御用沾上边儿呢。又想到养正堂这边儿眼瞅着被停了御用,虽然济兰嘴上说不在意,可这是商人和店铺的殊荣,被停了,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于是,更是心烦意乱,拿了案上抄经的纸叠来折去。
    济兰沐浴后进门的时候,看着佟玖下巴压在桌案上,一手举着个风车,正被她吹的直转,另一只手发愁的覆在脑门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朝后面捋着头发。
    小脸上挂着愁容,百思不得其解的别扭样儿。像足了在预谋什么坏事,深怕不能得手的顽童,实在憨态可掬。
    “不是让你抄佛经么?”济兰倚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后,笑着走过去,用手指扒拉着风车。
    “树欲静而风不止,人已倦却夜未央。”佟玖从桌子上抬起下巴,疲惫的站起身,道“今天心不静,不抄了罢?去沐浴,回来睡了。”
    “去罢。”济兰坐到佟玖方才坐的地方,盘腿在床,拿起那个风车,摆弄着。
    是啊,自己想要的,不正是份如青梅竹马般,轻松而又纯真的感情么?自己想找的,不就是个心里干干净净的人么。
    自己能不能试着给眼前这个人一次机会呢?她觉得,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留言里,一句说济兰看信,娇羞一笑什么的是BUG。说我回复的言辞都是狡辩,说我不虚心的话。
    严重的影响了我今晚码字和周末的好心情。
    第一,常看我文的人应该了解,我对于文的构思和处理上,惯用伏笔。不见得会马上在下一章就会写明,心急的人也许会觉得眼前一亮,这是个BUG。留了言,我也很认真的答复了,而且还是在我上班时间,用手机。但那时因为我并不想剧透,所以没做剧情上的解释。因此,也许这让有些人觉得我是在强词夺理。
    第二,我怎么想的我就怎么写了出来,跟大家交流我构思时的想法。我觉得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任何去狡辩的成分和必要。我尊重每位读者,所以,请你也尊重我,在留言时,注意下你的言辞。
    第三,关于那句,小说写的尚可,你就不能虚心点的看法。
    当看到了你们对我写文态度的不信任和质疑时,由于本人个人修养有限。而且,我的层次和态度呢,短时期内也就只能停留在目前这个水准上。
    所以,如果我的做法,让你们觉得我人品不佳,或者其他。那真的很抱歉让各位失望了。
    还有个别读者,觉得入V后,有些贵。但是觉得为了我,是值得的,在此真的谢谢你们这么奢侈是为了我。
    写小说是我自己的爱好,再怎么付出时间和精力,我永远无怨无悔。但是,并不意味着,什么态度的留言我都会听之任之。
    最后,谢谢各位诸君。今晚,就这样。

  ☆、第三十三章

<三三>
    第二日;济兰果然没走,二人又相安无事了。
    佟玖打理达正昌有她自己的一套办法;达正昌众多的买卖里还是以粮行进项最大。毕竟;民以食为天,那些个丝绸茶叶,都是达官显贵们才能享用的起的。
    粮食的价格受各方面影响,每日都在变化;当地的粮价又多为晋商的大粮行操控。所以;如若对米市的行情稍有些疏忽,很容易就会被套进去。
    养正堂做的是药材生意,药价的行情自然不会像米价那般瞬息万变。如此一来,佟玖做的买卖根本比不得人家济兰进钱那么省心省力。跟济兰一比,她赚的确实都是辛苦钱。
    “今天要出去跑街?”早膳过后,济兰瞧着佟玖裹上件半旧不新的灰布大褂,拎了个褡裢前面放账本后面插算盘,一副小打儿的样子。
    佟玖扣上暖帽,道“这几日米价涨的厉害,我去米行转转,探探什么行情。”
    相处了这段日子下来,济兰对她理事的习惯早已熟知。
    她不管到了哪个总档分档的地头儿上,天气好时早膳一过,就会换这么身破袍子出去,经常在各处的市场商行间逛荡。
    “那你去罢,我左右没什么事,晚些过吴氏的酒坊瞧瞧进度如何了。”济兰看着佟玖把褡裢往肩上一搭,双手插在袖筒里,顶着寒风埋头从后府出去了。
    佟玖到了米市四下一转,不禁心中一惊,难怪一早达正昌二掌柜来找自己。今日的米价照昨日,竟涨出去两成之多。
    思虑了下,这肯定是要有什么事了,可有什么事呢?以往每逢大灾、大战之年,粮价才会涨的这么邪乎,可这两样包头府甚至整个蒙古都不占啊。
    于是,又朝前走着,不知不觉的一抬眼,到了包头府晋商最大的票号日盛元门口,只见门庭前跪着个人,此人披散着辫子,冻得嘚嘚瑟瑟,全身抖的如筛糠般。
    佟玖走到近处瞧了瞧,看他模样不过三十,面色惨白嘴唇发乌。
    那人看佟玖在边上相了他一阵子也不走,遂歪过头来,看到佟玖的褡裢,颤声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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