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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女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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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微微叹息,她也不想杀年有鱼的,平时她们狐族还不把年有鱼这点法力放眼里,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这女道姑是扮猪吃老虎,毕竟刚才的使出的法力,因为灵力不足,不能持久,但是却看得出这是十分刚猛霸道的,再加上狐妖本生性多疑,年有鱼实在无法让她放心。
“放心,会让你死得很轻松的,一击毙命,绝对不会有半点痛苦的。”年有鱼再不得不死的情况下,红衣会让年有鱼死得更轻松一点。
“我是以寻的人,你杀了我,怎么和以寻交差?”年有鱼赶紧把宁以寻当成自己救生符,她怎么也要看看宁以寻的面子不是。
“我也只是为整个狐族的安危着想,她会体谅的我,再说了,我们是亲姐妹,不会为了一个外人伤了感情的。”红衣对年有鱼倒没有真正恶意,不然哪里还会和年有鱼说那么大的废话,多多少少还是感觉得出年有鱼无害多过有害,但是只要一分可能,年有鱼就得死。
“可是我真的不是灭妖师!”年有鱼极力的抗辩,可是红衣对她的抗辩无动于衷。
红衣动作发狠,锋利的利爪直指年有鱼的要害,怕死的年有鱼本能的避开,可是即便年有鱼最近灵力增加了不少了,可是比原本没受伤的宁以寻道行还高的红衣来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所以即便年有鱼避开了,那锋利的爪子还是在年有鱼脸色划出一道挺深血痕,年有鱼痛得钻心,感觉脸色流了好多血,可是现在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心里有的只是对死亡的恐惧。
红衣逼近年有鱼,看着年有鱼的视线带着一丝的怜悯,这极品的鼎炉她还舍不得弄死,可惜了,自己不得不送她上西天。
就在红衣把年有鱼逼近了死角,年有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她大概真要死在这狐妖手中了,自己如果真的死了,那宁以寻大概连眉头的都不会皱一下,此刻,年有鱼恐惧且难过。
眼见那锋利坚硬的利爪又再次举了起来,无路可退的年有鱼绝望的闭上眼睛,她脑中浮过宁以寻的那清冷得不近人情的脸,就当她觉得必死无疑的时候,宁以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宁以寻的声音此刻在年有鱼听来大概比天籁还要悦耳。
“她是我带回来,要动我东西,是不是要经过我允许呢?”宁以寻见到年有鱼脸上流血的伤痕,心里不满的问红衣,果然她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东西,不论何种性质的碰法。
“她是灭妖师,你知道吗?”红衣挑眉反问道,她的做法就算去娘那评理,也是自己占理,所以红衣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她不是灭妖师。”宁以寻语气无比坚定的说道。
“她所修炼的功法,都是针对妖的,招招致命,不是灭妖师才怪,虽然目前还不成气候,但是他日必成大患,灭妖师和妖族向来都是水火不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今夜更是留不得。”向来谨慎多疑的红衣还是觉得年有鱼留不得。
“我真的不是灭妖师……”年有鱼早已经躲到宁以寻身后为自己辩解道。
“你要杀她,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了。”宁以寻语气很淡,却也很坚定的说道。
“宁以寻,你即便知道有可能置全族于危险之中,也要护着她?你对她动了真情?”红衣皱眉问道。
“我只知道我欠她一条命,我们狐族向来是有恩必报,我定然不能恩将仇报。”宁以寻面无表情的说到。
“可是今晚怎么办?留着她,我心里不放心。”这女道士对以寻有救命之恩的话,那就辣手了。
“娘有办法。”一身白衣的宁芊雪突然出现了,身边还粘着一个紫衣女子。
第24章
年有鱼和宁以寻被宁芊雪一起困在锁仙阵中,这个阵法连神仙都能困住,困住一个学艺不精的女道姑更不在话下。
“娘,让小九和那女道姑困在一起没有关系吗?”红衣问宁芊雪。
“无碍。”宁芊雪看了一眼锁仙阵里的那两人,对于长年在拜月之夜苦苦压制自己欲望的以寻来说,今夜应该可以纵情恣意。
“娘,今晚你不招其他人,陪我好不好?”那紫衣女子撒娇道,那声音媚得让人骨头都快要化了,她已经缠了她娘一整天了,偏偏娘就是不松口。
“娘若是允了她,断不能偏心,必须也要让我加入。”红衣也蹭到宁芊雪跟前,就紫珊会撒娇么,自己也会,再说了,这妖族哪个不垂涎娘,反正她们妖族向来都是随心所欲,没有人间有那么多条条纲纲。
“红衣,不准你和我抢娘。”紫珊怒了,这个该死的红衣从小到大都是和自己抢娘的宠爱,现在拜月之夜也要和自己抢。
宁芊雪对自小就经常吵架的红衣紫珊,微微头疼,她倒不介意女儿变成她的情人,但是她清楚,一旦关系变了,母女之情多多少少也会变质,情情爱爱多半含有私心和嫉妒的成分,她也不想女儿为自己黯然情伤,她这几千年来伤了多少人、妖、魔、仙的心,宁芊雪自己都数不清了,但是她不想伤害自己的女儿,所以她不允许自己和女儿之间有任何超越母女之情的东西。
“紫珊,乖点。”宁芊雪语气虽然温柔,可是却有一股不容任何人质疑的坚定。
“娘……”紫珊眼中含着泪花,她觉得委屈,她只想留住娘的一夜温存而已,只要一次,她死而无憾。
红衣平日见紫珊是挺讨厌的,但是看着在娘面前这么卑微的紫珊,她有些于心不忍,她清楚她娘绝对不会回紫珊这一份情,既然无心,娘就绝对不会给紫珊留任何一点奢望。
“红衣,今晚你好好陪紫珊。”宁芊雪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离开,无人知道今夜谁有这个荣幸可以与之缠绵。
紫珊看着宁芊雪的消失的背影,眼泪滑落了下来。
红衣见过青泌情伤意气消沉的那一段时间,也见到紫珊对娘动了不该动的情后痛苦,红衣觉得这情啊,千万不能碰,简直比□□还像□□。
“你这又何苦呢?”红衣微微叹气的说道。
“用不着你说风凉话。”紫珊对红衣的同情毫不领情。
“好心被雷亲,要不是娘让我今夜陪你,我才懒得理你。”红衣冷哼的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真不值得同情。
“不用你管,即便我得不到娘,我也不想和你有任何干系。”紫珊冷着脸对红衣,自小到大,她就是莫名的觉得红衣讨厌,即便娘最疼是宁以寻,当然她也讨厌宁以寻,但是她就是觉得红衣比宁以寻讨厌。
“等下,你可别求我。”红衣也是冷哼说道,到子时的时候,贞洁烈妇都能变□□,何况狐族从来和贞洁烈妇不沾边。这点,红衣倒是比较佩服宁以寻,竟然安然无恙的度过无数的拜月之夜,这等自制力值得佩服,但是红衣可不觉得紫珊有这等的自制力,再说了现在离子时不到一刻钟了。
年有鱼想到自己怕得要死的时候,宁以寻还再陪别人风流快活,若再迟一点,自己小命都保不住了,而此刻宁以寻非但没有安抚自己,反而一脸冷淡,一脸和我无关的样子,这让年有鱼觉得委屈极了,她这委屈,豆大豆大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滑落。
“不是没死么,有什么好哭的?”宁以寻见年有鱼哭得稀里哗啦,一脸莫名其妙。宁以寻眼中,大概没有任何事情值得哭的,反正宁以寻从来不哭,所以特别不理解动不动就哭的人。
“你不是陪那青狐妖缠绵快活么,不管我死活么?”年有鱼语气酸得不能再酸的指责道。
“我若没管你死活,你现在早就死了。”宁以寻语气冷淡的说到,她觉得年有鱼就是在无理取闹。
年有鱼见着宁以寻冷酷无情的样子,感觉心里更难受,不单心里难受,她脸还疼,她这才又想起,她刚才脸被那红衣划伤了,她一摸,还在流血,完了,她会毁容的,她本来就比不上那些狐妖漂亮,现在再毁容了,怎么和那些狐妖抢女人啊,想想,年有鱼觉得自己命途坎坷……
“我是不是要毁容了……”年有鱼紧张的问道。
“反正你也没多漂亮。”宁以寻只是平淡无奇的陈述事实,可是听在年有鱼耳朵里简直就是落井下石,因此年有鱼哭嚎得更大声,简直就跟魔音一样,都快刺得宁以寻耳膜生疼了,宁以寻微微皱眉,年有鱼吵得让人心烦了。
“闭嘴!”宁以寻有些没耐性的朝年有鱼命令道,她手心凭空变出一块白色的手帕,然后替年有鱼擦了一下脸上的血渍,眼泪和鼻涕,这三样混合在一起真是恶心死了。宁以寻见着年有鱼的疤痕确实不浅,看得出刚才红衣确实是想要年有鱼的命,心里有闪过一丝的不悦。宁以寻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粉,然后倒在伤口上,药粉很快被年有鱼肌肤吸收了干净。
虽然宁以寻的动作称不上温柔,但是至少不是不理不睬,而且伤口涂上药粉之后,舒服了许多,至少没有那么痛。年有鱼突然知道,她想要的只是宁以寻的关怀而已,她感觉自己好像太在意宁以寻了,这让她莫名有些恐慌,恐慌的她抱住了宁以寻的腰,试图让宁以寻离自己近一些。她突然有些怕,怕有一天被宁以寻抛下,这种感觉在师傅过世的时候,她也曾有过。师傅过世后,她孤独了很久,好不容易又有了一个伴,觉得没那么孤独了,可是,对着宁以寻,年有鱼心里有着太多的不安。
第25章
宁以寻被年有鱼突然抱住的时候,微微一愣,她感觉很怪异,她觉得年有鱼所依靠自己并不只有她的身体,甚至心灵和人生都在向自己倾斜,她其实想告诉年有鱼,每个人的人生都应该由自己主导,而不是把重量倾斜在别人身上,这是软弱的表现。但是见年有鱼如此难过的情况下,宁以寻还是决定不要再刺激年有鱼,免得又哭得一塌糊涂。
“你不是陪那青狐妖风流快活么,怎么来了?”冷静下来的后的年有鱼细想,她刚走没多久,宁以寻就来寻自己,不正说明和那青狐妖没缠绵很久么,比起宁以寻和自己的时间比起来,孰轻孰重,一比便知,想来,年有鱼竟然还有些窃喜。
宁以寻见年有鱼那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刚才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鬼嚎,这下一副小人得志的猥琐样,这落差未免太大了,真是一点气度都没有,还灭妖师,简直笑话。宁以寻当然不会告诉年有鱼,自己对她的触摸更有感觉,不然年有鱼该得意成什么样,宁以寻也觉得不可思议,这年有鱼要貌没貌,论才没才,若说经验,当然更比不上狐妖们的身经百战,除了鼎炉之身,宁以寻实在找不出年有鱼有什么出挑的地方,可是偏偏自己的身体更能接受年有鱼。想起上次缠绵,宁以寻感觉自己身体又有了那种感觉,拜月之夜让她只要一动那个念头,身体变能情动……
“我是不想来,但是见你快被人杀了,不得不来。”宁以寻淡淡的说道,她给年有鱼系的铃铛至今都未取下,在年有鱼遇到危险之时,宁以寻便能听到那铃铛的声音,宁以寻从青泌那离开之后,便听到铃铛的声音,便赶紧赶来。
年有鱼一听果然,脸又垮了下来,她相信了宁以寻的说辞,上次自己遇到蛇妖的时候,宁以寻也能及时赶来,年有鱼看着自己手腕的铃铛,心里真是悲喜参半,喜的是以后遇到危险,宁以寻都会赶来救自己,悲的是宁以寻来找自己,竟不是因为自己比青泌在床笫之欢更能取悦她。不过年有鱼管不了那么多了,对于宁以寻想要水性杨花,年有鱼并没有办法的,她待宁以寻一心一意,当然也希望宁以寻待自己一心一意,但是她清楚在狐妖们看来,你情我愿便好,世间的准则根本不适用在她们身上,加之宁以寻对她根本没有情感牵绊,她能让宁以寻在意也不过是鼎炉之身。年有鱼觉得自己本就不是会多想之人,她以往过日子都是得过且过,可是对着宁以寻便会不自觉地多想,年有鱼此刻不想再多想,今朝有酒今朝醉,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年有鱼想到自己和宁以寻被困在这里,觉得有些开心,她不知道宁以寻身体随着天上的月亮正起着微妙的变化,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特别想把宁以寻压在身下为所欲。
年有鱼坐上宁以寻腿上,她圈住宁以寻的脖子,她唇吻上了宁以寻的唇,就像火山一般,灼热至极,几乎要把宁以寻和自己一同燃烧殆尽一般。
宁以寻并没有拒绝年有鱼的主动投怀送抱,和年有鱼唇舌之间的热烈缠绵让她的身体很快就苏醒了。她的身体曾经在无数个拜月之夜受尽了煎熬和折磨,而这一个拜月之夜终和别的族人一般,彻底的恣意放纵自己身体的渴望,可是此时此刻,她心里竟有些淡淡的失落感。但是她的身体更渴望被抚摸,渴望被填满那如同巨大漩涡的欲望,喧嚣着过往主人对她的压抑。
第 14 章
拜月之夜无惊无险的度过了,第二天,狐族的狐妖们看起来春光满面,可想而知昨夜过得是何等滋润。
年有鱼更是全身酸软无力,腿都快合不拢了,她感觉自己腿心还带着微微的灼热,稍微一动又异常敏感,全身都感觉累到了极点,可是精神还是一直处在亢奋之中。自己明明也不甘示弱,要了宁以寻一次又一次,可是比起自己的疲惫,宁以寻身上看不到半点疲倦,甚至比以往更加容光焕发,不愧是狐妖,天生淫邪之物。不过年有鱼也没觉得自己比狐妖号多少,她觉得自己身体原本只有小小的欲望,本来一次就可以吃得很撑,但是每次都被宁以寻过量喂食,最可怕的,身体渐渐习惯被宁以寻过量喂食,欲望就跟她的食量一样越变越大,年有鱼都怕渐渐下去,自己的身体会不会欲壑难填的那一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向狐妖快马加鞭的追赶去了。
宁以寻通过双修从年有鱼身上吸食了大量的精气和灵气,年有鱼当然也从宁以寻身上也吸食了一些灵气,但是宁以寻已破处,灵力自然和还是处子之身的年有鱼不能比的,宁以寻吸收的量永远大于年有鱼吸收的量,此消彼长,年有鱼当然感到疲惫,而宁以寻却越发精神。不过年有鱼作为极品的鼎炉,倒不怕被人过量吸食灵力和精气,只要没有被吸食殆尽,她就会以剩余少量的灵力和精气产生更多的灵气和精气。就像灵气和精气装在容器之内,倒光大半自后,又会慢慢盛满,盛满之后就不能再产生灵气,就要换更大一些容器,但是每次换容器的契机都是要把之前盛满的灵力倒光,如此反复,这个容器会越变越大。宁以寻根本不知道年有鱼这个鼎炉是否有极限,还是会一直无限量的扩大,但是无论如何,宁以寻都知道年有鱼对所有修炼之人来说,都是一个宝器。作为宝器,当然要用最优的使用方法,所以宁以寻一直没有破年有鱼的身子。
修仙本就无望了,身子破就破了,宁以寻倒没有太迁怒年有鱼。
年有鱼看着床上浪骚,床下高冷的宁以寻,这个落差真心是太大了,年有鱼暗想,如果自己有宁以寻那样的精力,她就一定要让宁以寻一直下不了床。可惜,目前,这个想法,只能是一种奢望。对于以后并非毫无可能,年有鱼的灵力增长目前来看是无限增长,但是宁以寻灵力的吸收在达到一定程度是会达到饱和,毕竟通过双修极快的提高修为这样的捷径,谁都想走,如果可以无限增长,将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只有通过修仙和其他修炼的所得的法力,才可以无限增长,但是修仙又太漫长也太辛苦了,但是一旦修仙有成,妖就像鲤鱼跃龙门,身价百倍。妖天性享乐,欲望比人还重,要六根清净的修仙是很难的事情,所以修仙的妖,寥寥无几。
宁芊雪在过完拜月之夜,便要起身离开狐族。
紫珊抓着宁芊雪的手不放,每次一别,少则数月,多则数载才能再见,她怎么舍得娘亲就这么走了。
“娘别走,要走的话,带我一起走好不好?”紫珊双眼婆娑的哽咽说道。
红衣是宁芊雪所有孩子里最大,很小的时候,她就习惯和娘的离别,她爹留不住,谁都留不住她娘。虽然也舍不得她娘走,可是她清楚,娘每次走都是义无反顾的,每一次都有种永远都不会回来的错觉,她总感觉娘在三界中行走,看似风流潇洒,可是总让红衣有种她娘其实在流浪的错觉,她总觉得她娘再寻找什么,寻找一样大概一生都不可得的东西,当时红衣又不觉得这样的东西存在。
“是啊,娘,多留一些时日吧。”离别无可避免的话,青泌希望能迟一些再离别,在青泌的感觉,她娘就像一阵风,感觉得到,却抓不住。
宁以寻似乎对宁芊雪时不时的离开,也习以为常,虽然心里也十分不舍,但是面上却是淡淡的。
“是啊,岳母大人,你就多留一些时日吧。”年有鱼狗腿的巴结道,她还要向岳母多学几招,她觉得岳母有学之不尽的经验。
年有鱼这一身岳母叫出来后,红衣、青泌还有宁以寻视线齐刷刷的射向她,这道姑脸皮倒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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