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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曲-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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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殿中,君瑶正看一篇话本。汉王跑到殿门旁,看到君瑶,一整日的思念顿时有了安放之处,一颗急切的心随之平静下来。
  她忽然想,做皇帝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只要阿瑶在,她肯留下陪她,怎样都很好。她躲在门边偷看君瑶,看得入了神。汉王一贯知晓君瑶生得好的,她们相识也许久了,这数月来更是朝夕相处,时时都能见到,可汉王仍是看不厌她,总觉阿瑶是世上最好看的人。
  君瑶早已知晓她过来了,抬头望向门边,见她又在那处发呆了,唇角笑意还未漾开,心头便是骤然一痛。
  汉王周身几缕浅蓝王气盈盈缭绕,将她全身都护了起来。帝王之气,凡人不可见,殿下身上那几缕算不得强盛,此时却更添了几许光芒,显然是在防她这妖。
  见她看过来了。汉王呆了一呆,以为她偷看被阿瑶发现了,脸颊顿时红了红。她小步走上前去,轻声唤道:“阿瑶。”目光又转到君瑶手中的话本上。
  君瑶所看话本,皆是汉王珍藏,她怕君瑶在宫中待着闷,将她以为好看的话本俱搬了来,与君瑶解闷用。这些话本她都看过的。但它们到了君瑶手中,仿佛又与从前看过的不一样了,又勾起了她的好奇。
  她一面说,一面走近,与往常一般,要凑到君瑶身旁去。
  君瑶没有动,王气愈发接近,随之而来,似有一道毁天灭地的威压将她笼罩,君瑶忙欲提气相抗,却发觉体内灵气遭了禁锢。丹田之中,妖丹震颤,天道面前,多少道行皆不值一提。
  汉王还在走近,只一指之距,她们又可亲密相拥。王气骤然霸道,再添百倍威慑。君瑶不能抵抗,唯有退开。
  汉王见君瑶避开了她,不解地站住步子,她虽疑惑,却没有再走上去,只是奇怪地望着她,声音软软地问道:“阿瑶,你怎么了?”
  君瑶弯了下唇角,平静道:“我入内室换身衣衫,殿下等我片刻。”
  汉王没有察觉君瑶仍称她殿下,她弯了弯眼睛,笑眯眯的:“你去,我等你。”说罢,在君瑶方才坐的榻上坐好,预备在此乖乖等君瑶回来。
  坐了片刻,察觉君瑶还在,她又朝君瑶挥挥手:“快去。”
  君瑶目色柔和下来,道了一声:“殿下乖。”
  汉王听她夸她,显出十分高兴的模样来,忙坐得更端正了,仿佛这样便能获得更多夸赞。
  一入内室,君瑶再支撑不住,吐出一口鲜血。不过瞬息接近,君瑶体内灵气涌动,仿佛经历过一回生死大劫。天道之强,碾压万物,君瑶修炼至今,从未遇敌手,然而在天道面前,三千年道行,竟如蝼蚁一般,不堪一击。
  外室步履响动,宫人送了晚膳来。
  汉王一日不曾用膳,早已饿了,但她仍旧等着君瑶,要等她来,一同入席。
  君瑶不知如何待她才好。
  殿下粘人,一寻到机会,便会软软地与她说,要抱抱。她开心的时候,会蹭到她身旁,低落的时候,会要她摸摸她,就如给猫儿顺毛。
  然而她们却再无法相拥,连走近些都是奢望。
  如方才那般避开一回两回尚可,时日一久,殿下必会生疑。君瑶心知,为长远计,她当尽快离去才是。
  可她又深知,若此时离去,定然更会使殿下伤心。
  她若伤心,怕是又要哭了。


第八十六章 
  帝王衣食; 皆有仪制; 汉王还未发觉她晚膳的规格; 盛放膳食的器皿都与从前不同了。只欣喜于食案上有几道她喜爱的佳肴; 趁着宫人不注意,悄悄换到君瑶那侧。
  这个很好吃; 阿瑶也会喜欢的。
  等了许久,君瑶才自内室出来。她果真换了身衣衫; 却仍是端庄好看。汉王眼睛亮了亮; 目光触到君瑶面色; 亮闪闪的双眸转又添了关切,站起身来; 关心道:“阿瑶; 你的脸色不大好,可是哪里不适?”
  君瑶方安抚了体内窜动的灵气,又受王气震慑; 自是大有损伤。只是这些又不能与汉王说了。
  小殿下担忧地望着她,君瑶对了她笑了笑; 安慰道:“兴许只是受了寒; 不打紧的。”
  原来是受寒; 汉王明白,她走上两步,欲摸摸君瑶的额头,看看是否发热。还未触到君瑶,她便避了开去。汉王摸了空; 有些疑惑,君瑶十分自然道:“少许不适罢了,并未发热。”又叮嘱汉王,“天尚严寒,殿下要多穿些,不可贪凉。”
  君姐姐的话,汉王素来是很信的,当即也不怀疑,点点头,答应:“好,君姐姐也不可贪凉。”
  君瑶一笑,又令汉王用膳。
  晚膳丰盛,小殿下饿了整日的胃受到安抚,十分愉快。君瑶恐她用多了,夜间睡不好,不免劝她节制。汉王只得恋恋不舍地盯着那道香气四溢的炙牛肉,直到晚膳撤下,仍旧十分遗憾。
  君瑶见此,又不免心疼,便安慰她:“你喜欢,明日再令厨下做。”
  汉王这才展颜,乖乖道:“好,要与君姐姐分食。”
  好东西,她总会想着分与君瑶,很是贴心。君瑶真想摸摸她,倘若这时能摸摸小东西软软的后颈,她必会欢喜得眯起眼睛来,蹭到她身旁要抱抱。
  汉王还不知她失去了一个轻柔的摸摸,低头拨弄她新得的一匣子宝石。天子即位,诸臣各有贺礼。汉王得了许多贺礼,还来不及造册入库,便自己从中选好玩的来摆弄。
  宝石硕大圆润,色泽纯粹,颗颗价值连城,一气装了一匣子,可见此人财大气粗。汉王还不知是何人所进,只是想这些宝石好看,可以镶到阿瑶钗子上。
  她一个人都能玩许久,待夜深了些,君瑶便催促她回寝殿歇了。
  汉王扭头看了眼滴漏,满是不舍道:“再过一会儿,还早。”
  君瑶哪里不知她的心思,再多待会儿,等夜深了,她便该说外面黑,不敢出门了,到头来必会睡到她身旁,赖上一整夜。
  若是从前,也就由得她了。然而眼下,君瑶只得哄着她:“明日有朝拜,陛下又需早起,快回去歇了。”
  汉王泄气,低声嘀咕道:“在这里也可以歇的。”
  她就是想要阿瑶抱抱睡,她不想回去寝殿。寝殿很大,床榻也宽,可那里没有阿瑶,她一点也不喜欢。
  君瑶装作没有听到,只望着她,示意她该走了。
  汉王不是任性的孩子,见她坚决,也不吵闹,只磨磨蹭蹭地离去。
  离去时,还不忘提上她的桃花灯。这是去岁君瑶与她逛庙会的时候买的,她答应不看别的花了,就对这些做成桃花状的物件愈加喜欢起来。连厨下都知,糕点做成桃花状的,陛下会多食几块。
  汉王走得一步三回头,那小小的背影充满了凄风苦雨,连影子都在诉说不舍。君瑶既好笑,又无奈,最终化成眼眸中的一汪温柔。
  新即位的小皇帝连日来都不大开怀。
  这也是情理之中的。拥立她的大臣们本就是各方阵营中逃出来的,到了临淄仍是各自为政,为己牟利,互相攻讦,各揭其短。
  新君即位,先前那一场混战必得做个了结,朝臣称诸王为逆,当废为庶人,问罪从逆之人。诸王臣属则以为先帝昏君,当废之,朝臣不能规劝主上,也当问罪。
  汉王为难,只心中急着要追赠大长公主,要行此事,必得先定先帝之过。费了些时日,好不容易将此事颁行下去,又发觉众臣起了旁的心思。
  洛阳受战火屠戮,宫廷焚毁,城郭破败,要想回洛阳,少不得需重建都城。可那一场仗打得府库空虚,百姓死伤无数,此时兴徭役,建都城,无异于火上浇油,困难重重。
  何况先帝与诸王相继殁后,众臣逃亡临淄,立汉王为新君,同时还有几名将军各怀心思,不受辖制。
  这些难题都需汉王去调解,去解决。
  她自小就不是当做继任之君来培养的,帝王之术,平衡之道,更是无人教过她。她哪里知晓如何行事?唯有自己摸索,可形势怎会与人喘息的时机。汉王身边每日都围了一群吵吵嚷嚷的大臣,却无一人,能为她献策。
  她只能靠自己。
  数日下来,汉王人都瘦了一圈,乌黑的眼眸都不大有神了,无人独处之时,也是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侍奉她的宫婢见了担忧,便与她宽解道:“起初总是难的,陛下顺手了,就好了。”
  汉王知道的,她也只有硬着头皮做好这个皇帝。大臣们各自为营,相互倾轧,将士在外不受皇命,有她这个皇帝,他们尚且如此肆无忌惮,倘若没了她,只怕那几名将军立即便能寻到名目起兵,自立为王。
  汉王早就想到会有这般情形。但她不怕,她努力去做,总会越来越好的。待她整肃过朝中势力,将不好的清出去,理出能做事的大臣来予以重任,再好生安抚百姓,与民生息。过上几年天下会定下来的。
  汉王从来不是迎难而退的人。她低落是因君瑶好几日没有摸摸她,也不肯抱抱她了。汉王也有些赌气起来,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阿瑶却不对她好了。
  宫婢见哄不好小皇帝,又出了个主意:“陛下不如去偏殿瞧瞧?”
  汉王耳朵立刻竖起来,显出意动的模样来,然而片刻,汉王就耷拉下脑袋,不说话。
  宫婢再道:“陛下还未成亲,满朝都盼着中宫有主。陛下该早立皇后才是。”
  听到皇后二字,汉王眼睛亮了亮,但很快又黯淡下去。不成的,阿瑶不肯做皇后的,她都不肯抱抱她了。
  汉王又伤心又生气,最终还是伤心更多。她坐到御案旁,随手提起笔来,却不书写,仔细回想近日是不是做了什么令阿瑶不高兴了。
  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出眉目来。汉王又想,兴许只是阿瑶心情不好。
  这一想,仿佛寻到了答案,汉王立即豁然开朗,每个人都会不开心,她该好好陪着阿瑶才是,不能躲起来。
  汉王想明白了,忙站起身来,要往偏殿去。
  她推门走出寝殿,只见殿外万籁俱寂,庭中灯火,都是冷冷清清的。汉王这才发觉,夜已深了。
  她本该回去歇下,但宫婢口中的皇后二字却缠绕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阿瑶这么好看,若是作新妇妆,定然美得不可方物。倘若她能嫁给她,她们一生一世不分离,汉王觉得,让她做什么,她都甘愿。
  夜风带寒意,汉王提着桃花灯,快步往偏殿去,到偏殿外,便见殿中灯火已喑,君瑶当是歇下了。
  汉王轻轻吐了口气,仍是不舍离去,暗想让她看一看阿瑶,看一看她就回去。
  她走上台阶,轻轻推开殿门。殿中漆黑,唯有内室中亮着一盏小小的铜灯。汉王想了想,将她的桃花灯倚在殿门口,自己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偏殿她常来的,殿中摆设,她皆知晓,便是黑夜也不会走错。她朝着卧榻缓缓走去,心中扑扑直跳,仿佛在做一件十分隐秘的事,紧张得厉害。
  卧榻宽敞,上有一人卧躺,那人双眸轻合,容颜姣好,呼吸声清浅,胸口微微起伏着,当是已熟睡了。
  汉王摸着榻沿,在地上跪坐下来,看了看君瑶,连日来黯然的心,立时便被填满了。汉王抿了抿唇,目不转睛地望着君瑶,那颗满满的心不知怎么又像漂浮到了云端,叫轻柔的云包裹起来,无限欢喜。
  “阿瑶。”汉王轻声唤道。
  君瑶仿佛睡着了,没有回应。汉王便不出声了,呆呆地看着君瑶,看得入了神。她的目光一遍一遍地描摹君瑶的面容,一遍一遍地记下她的模样,却仍是看不够。
  她这样美,夜色之中,更添了几分温柔。
  汉王失了神,仿佛受了蛊惑一般,将目光落在君瑶的唇上。身子也跟着朝前倾下。
  汉王的心跳得飞快,紧张得手心都是汗,灵魂都似出窍了一般,轻飘飘的。她想亲亲阿瑶,偷偷的,就一下。
  但凡是人,总是有执念的,汉王的执念便是君瑶,她想娶她,想一辈子不与她分开。性情和软的小皇帝,一想到君瑶,就无比坚定。
  汉王屏住呼吸,她越靠越近,能感受到君瑶的呼吸,温热的,像羽毛一般扫在她的鼻尖。只差少许,就可以碰到了。汉王既紧张,又期待。


第八十七章 
  夜色静谧; 铜灯摇曳。
  汉王的双唇贴在君瑶的唇上。室中仿佛骤然空阔起来; 一切家什都消失了一般; 唯有她一人的心跳。
  君瑶的唇软软的; 微微带着些凉意,汉王小心翼翼地贴着; 接下去便不知该做什么了,然而只是如此; 都使得她的一颗心; 不断地下坠; 坠在一片铺着柔软植被的草坪上,四周是温暖的阳光; 与使人酥软的风。
  这大约是她此生以来; 最幸福的一刻。
  汉王直起身来,她的脸颊涨得通红,黑漆漆的眼眸湿润而温顺; 她看了君瑶许久,最终鼓起勇气; 轻声道:“阿瑶; 我喜欢你。”
  她说完了; 心跳更快了两分,忙看君瑶醒了不曾。君瑶仍闭目熟睡,丝毫未察觉,汉王登时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
  待汉王离去; 殿中阴影处现出一人形。君瑶从黑暗中走出,缓步到榻前。
  榻上安卧的“君瑶”渐渐消散,变作一棵小小的桃木,静静地躺在床榻上。君瑶看了那桃木许久,弯身将它捡起。桃木在她手心,逐渐变得透明,与她融为一体。
  仿佛这般,汉王那吻,便是落在她身上。
  汉王自觉做了件大事,一夜不曾睡好觉。临近天亮,终于迷迷糊糊地睡去,也是沉浮在半梦半醒间。她梦见阿瑶也亲亲她了,她对她笑,抱抱她,也与她和颜悦色地说话。
  这梦甚好,却叫唤她起身的内侍吵醒。
  汉王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唤醒了,便慢慢地坐起来,呆呆的愣着。侍奉她的宫人知她自小便是个慢吞吞的性子,唤过一声未得回应,也不急,只候在门外等着,过得约莫半刻,殿中果然有了回应。
  一夜未眠,稍一合眼便被叫醒,汉王却一点也不生气,她以凉水扑面,让自己清醒过来,便抖擞起精神,往前殿去召见大臣。
  她亲亲过阿瑶了。亲亲是唯有夫妻才能做的事,她是一定要娶阿瑶的了。
  她跟昨日不一样了,是一个要成亲的人。国相说过,大人方能成亲。她是大人了,要有大人的样子。
  大臣们察觉陛下今日格外振奋。他们倒不知陛下有一个宏大的志向,这志向已在陛下心中算达成了,只是言语时又添了一份谨慎。
  党同伐异,古来便有,只是每到乱世,便愈演愈烈。
  大臣们原先要立汉王,也不乏以为汉王年幼,又无势力,好糊弄的心思在。
  谁知立了汉王才发现,陛下年幼不假,行事却颇认真,很有一股执拗的秉性。无势力也不假,却深得民心。
  大魏兵将折损过半,余下的多是些老弱病残。汉国因未曾卷入兵灾,青壮皆在。三郡良家子感念陛下治水之德,都是能为她效死的。
  因这种种,大臣们方不敢放肆。竟让汉王,在区区一月内,将这新组起的朝廷拾掇得像模像样。
  然而汉王并非天赋异禀,她治汉国时,便是赖臣属辅佐,方能顺利,更何况治理天下,每日皆是万般小心,唯恐大臣们又要出什么歪主意,来蒙蔽她。
  今日大臣们赶来,仍是说归洛阳之事。
  众臣多自洛阳来,妻女家人、田亩宅邸,皆在洛阳,自是一心归去。何况临淄虽也繁华,作为都城,总归是小了,哪能彰显大魏大国风度。
  陛下登基一月,不提归都,每有大臣提起,也总岔开,众臣不免急了,倘若陛下习惯临淄安逸,待皇位坐稳,干脆下诏迁都,可如何是好。
  汉王一听那大臣又谏言归都之事,立即警惕起来。
  他们又要来害她了!他们要害她做一个昏君,然后百姓就不喜欢她,阿瑶也不喜欢她了!
  汉王板起脸来,但她又知皇帝也不是为所欲为,什么都说了算的。何况她方即位,而他们都是老臣,不能不与他们尊重。
  那大臣说得唾沫横飞,汉王容色正肃,只听着,并不轻易开口。
  待大臣说完了,汉王方严肃道:“此事是当一议。”
  大臣一喜。汉王立即扫视殿下众臣神色,便见多是松了口气的模样,显是赞同归京的。汉王的心沉了沉,洛阳城毁,不知费多少银钱、征多少劳役方得重建。汉王有心使百姓负担缓一缓,与他们一两年休养生息,再图回都。
  奈何大臣们却一心念着洛阳纸醉金迷的舒适日子,急着回去。
  汉王不死心,再度环视殿中,这一看,竟叫她寻出三五名沉着脸色,不大赞同的大臣。汉王一喜。
  她做了皇帝,发现了一件事,大臣与大臣间总有政见相左之时,她不便表态之时,可令大臣们争吵,而后或是拖,或是拉偏架,这一事便过去了。
  汉王正经容色,朝那三五名大臣中官儿最大的一人说道:“卿以为归都一事……”
  议了一上午,也未议出个所以然来。
  汉王又发现了,朝廷的事,很是繁琐,若有一事,她不想办,便可和稀泥来拖上一阵。也幸得大臣中没有格外强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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