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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曲-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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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王有些低落起来,却又寻不出缘由,但今夜阿瑶是陪她同来的,她若不高兴,必会败了兴致,便也小心地将失落的小眼神藏起来,好不让君瑶看到。
  庙会散,已是子时,自是回不得西山了。汉王宫就在城中,汉王引君瑶往宫中去。
  汉王宫与其说是宫室,更像一建得极大,极宏伟的府邸,只府门造得极宽,且高,气势磅礴。
  门前侍卫皆识得汉王,见她回来,自是急忙开门。
  汉王入门,与君瑶往宫中去。
  时候不早,宫中侍婢内宦多已歇下,唯不时遇见来回巡逻的禁卫。汉王紧张,不时看君瑶的神色。她常往君姐姐家中去,君姐姐却是头一回来她家,不知她喜不喜欢。
  “宫中有一处园囿,景致很好,夏日来,能闻蝉鸣,在湖心水榭中,清凉如春秋,甚舒爽。”汉王与君瑶介绍。
  只是她也未曾亲见,皆是听臣下所言,说起来,便不大有底气,唯恐过誉。
  君瑶察觉她紧张,摸了摸她软软的后颈,柔声道:“待夏日,殿下再引我来此,可好?”
  汉王连忙点头,很欣喜。
  夜已深,此时自是不好在宫中游玩,汉王将君瑶带到她的寝殿,将她安置在侧殿。殿中被褥皆备,乃是汉王平日小憩所用。
  君瑶往侧殿歇了。
  汉王回了寝殿,也要歇下,内侍忽来禀,国相求见。
  国相乃是汉王在京中的家令,侍奉她多年,甚是忠心,她就国,便干脆令家令做了国相,并掌管宫中细务。
  如此国相权力极大,时常忙得脚不沾地,偶尔也会留宿宫中。
  今夜他方处置完一日政事,欲歇下,听闻殿下回宫,携了位小娘子同行,登时大喜过望,急急忙忙赶来了。
  殿下亲事一直无着落,他一忠心耿耿的老臣急得头发都白了,日日都盼着殿下成亲,生一屋子小王子,汉国方后继有人。
  盼了多年,终于见着了些许曙光,国相焉能不喜。
  奔直寝殿,见了汉王。汉王只以国相深夜觐见,有要事呈禀,正神色肃穆,正襟危坐。
  国相看了看汉王,心中轻轻舒了口气,叹道殿下长大了,当年,他入汉王府为家令之时,殿下才一尚未长成的少年,而今竟已要成家了。
  这一想,既喜主上成人,又悲光阴似箭。悲喜交加,国相语气轻柔下来,极为慈和地望着汉王,问道:“不知是哪家好女,得配君子?”


第七十八章 
  国相这般天马行空地想象; 使得汉王愣了愣方又羞又急道:“国相; 你弄错了!”
  国相心内叹息; 殿下虽有了意中人; 还是年少易羞涩啊,他忙道:“是; 臣弄错了。”
  汉王严肃地点点头,国相知错就好; 否则君姐姐知晓; 兴许要说他胡言乱语的。还未等她将一口气松开; 国相话头一转,又婉转劝谏:“知好色则慕少艾; 乃人之常情; 殿下为之,乃是正道,不必害羞; 只是殿下尚未成礼,便将人带入宫中; 怕是有碍殿下清名; 不妨择日下聘; 明媒正娶,如此,方不负良缘。”
  说罢,还谴责地望着汉王,以示她此事办得昏庸了; 再是心急,也不当在名分定下前,直接将人带入宫中的。
  汉王将一张小脸憋得通红,道:“她、她不是!”
  国相疑惑,殿下虽羞涩,却不会说谎,她连番否认,莫非当真不是?国相一场空欢喜,不由大是气馁:“老臣逾越。”
  汉王板起小脸,点了下头,道:“不许再提了。”
  国相沮丧,抬袖称是。然而,终归不甘心,赵王殿下有七子,晋王殿下少了些,五子,荆王、代王各四子,皆称得上子息兴旺,连同最年少的滕王殿下,也在去岁喜得一女,唯有殿下,至今不说王妃,连名侍妾都无。
  这样可不行啊,难得殿下有了亲近之人,轻易错过了,下回要等到何时?
  国相重整旗鼓,卷土重来,与汉王劝说道:“殿下入临淄来,隔三差五便要外出一趟,往日臣不知,今想来,可是访淑女去了?去岁殿下遇刺,得人相救方得活命,救殿下性命的,可是她?”
  汉王少有外出的时候,更不必提什么知交好友,国相又是她信重之臣,对她行踪还是有些了解的,只需稍加推测,便可知晓个八九分。
  汉王点点头,没有否认。
  国相叹了口气,仿佛对着一不懂事的孩子,要耐心哄她吃一口青菜,苦口婆心地劝谏:“能于危难之际,施以援手,可见其人有义,与殿下有恩而不图报,可见有德,更难得的,是殿下与她说得到一处去,知己难求啊,何况是位淑女,更是难上加难,殿下身在福中,竟不知焉?”
  国相说得甚是,汉王神色纠结起来,阿瑶比他口中所褒赞的,还要好,可她是女子,怎好耽误人家一生。
  汉王摇摇头,低下眼睑,难过道:“不行的。”她配不上她。
  国相闻言着急:“莫非殿下有甚难言之隐?”
  此言正戳中汉王心事,汉王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国相知是问不出来了,只得告退,告退前,忍不住又道:“可惜殿下无此意,那般有德有义的女子,要嫁入别家了。”
  一句话说得汉王坐卧不宁。
  汉王不是小孩子了,她知晓嫁入别家是何意。做了旁人的妻子,心中眼中,便只有那人了,与她白首到老,与她相知相守,都是那人。
  汉王想得很难过。
  她脑海中又回响起方才庙会上,那摊主说的话。到那时,再不会有人误认君姐姐是她的娘子了。
  一想起往后,君瑶与旁人去庙会,她只能孤零零的一个人,跟在他们身后看。汉王难过得眼睛都红了。
  都怪国相!
  她一面呜呜呜地抹泪,一面想国相真讨厌。
  落泪至最伤心处,汉王不知从哪生出的勇气,心道,不行,不许阿瑶嫁与旁人!
  她抹抹泪,跳下榻来,拎着她方才庙会上买的桃花灯,往侧殿去。
  到了侧殿,她又止住步子,不敢叩门。
  她只是想见君姐姐,然夜这般深,君姐姐若是已入睡,她再将人吵醒就不好了。汉王眼中又滑下一滴泪,她忙以手背擦去,悲意却更甚。
  春夜凄寒,冷风阵阵,汉王只披了身外袍便出来了,风吹得她直打哆嗦。她终归怕扰了君瑶,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又拎着她的桃花灯,拖着沉重的步子,转身回去。
  不想,刚走出两步,侧殿的门开了。
  汉王忙回头,跑回君瑶身前。一对红通通的兔子眼,恰撞入君瑶眼帘中。
  不过分别片刻,竟又有人欺负殿下。君瑶不悦,双眉轻轻蹙了一下。
  “君姐姐。”汉王心中欢喜,唤了一声,却又不知说什么。
  君瑶往边上让了让,道:“天寒,殿下入门说话。”
  汉王走入殿中。
  侧殿是她寻常休憩之所,她总在此处逗留,是很熟悉的。然而添上君瑶的气息,却又陌生起来,仿佛不是从前那个侧殿了。
  汉王略显局促地站着,君瑶碰了一下她的手,凉的,又见她穿得单薄,恐她受凉,将她引到榻上躺下。汉王这时才反应过来,深夜不睡,来人门前徘徊,很是怪异。她来前想,不许阿瑶嫁与旁人,然而见了君瑶,却又不敢说了。
  心中有了心事,又恐君瑶问她为何深夜造访,她不敢吭声,君瑶怎么说,她就乖乖地做。
  榻上锦衾铺设,汉王解了外袍,躺进去。
  唔,凉的。汉王惊讶,眨了下眼睛,轻声问道:“你还未安置么?”
  君瑶无需睡眠,只因知殿下在门外,方将锦衾伪作成睡过的样子,不想殿下细心,她仍有缺漏。
  “刚躺下,察觉门外有人。”
  汉王黯然,她还是搅扰阿瑶了。弥补一般地将锦衾裹紧自己,道:“我给你暖暖,你躺下就不冷了。”
  君瑶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眼睛。汉王闭上眼,指腹暖暖的,很轻,滑过时像羽毛一般,很舒服。
  汉王心情也放松下来。被窝暖好了,她掀开一角,道:“快来。”
  君瑶迟疑,汉王往里侧挪了挪,将她刚暖好的那处让出来,乖巧道:“不冷了,你也睡。”
  君瑶看了眼她红通通的兔子眼,她若不睡,殿下不免失望,再将殿下惹哭就不好了。便依言,躺到汉王身边。
  这一躺下,汉王的气息就在近旁,君瑶竟有些无所适从。小汉王转了个身,对着君瑶,往她身边靠了靠,君瑶愈加不敢动。
  汉王不知为何,也有些紧张起来。这种紧张很不一样,只是心跳得格外快,犹如擂鼓,犹如雷鸣,耳边什么都听不到了,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汉王有些惧怕这种感觉,本能地朝君瑶挪近,欲寻些安慰。然而靠近后,她能闻见阿瑶身上的香气,能感受阿瑶温软的身子,心跳得也更快了。
  汉王紧张,欲后退一些,偏生又舍不得。
  进退两难间,汉王轻声唤道:“阿瑶。”
  殿中寂静,她忽然出声,声音如重锤般,齐齐落在二人心上。君瑶答应:“嗯。”
  汉王又沉默下来。
  君瑶转过头来,看了看她,汉王顿觉脸颊热得发烫,掩饰般得将身子往下沉了沉,只露出一对眼睛。
  那眼睛黑漆漆的,含着一汪水意,澄澈干净,一眨不眨地望着君瑶。竟将君瑶心中的无措都驱散了去。
  “小东西。”她道。
  汉王害羞,又将锦衾往上拉了拉。君瑶记着汉王方才哭过了,便婉转问道:“殿下适才做什么去了?”
  一说适才,汉王想起国相所言,又低落下来,闷声道:“国相说,你会嫁与旁人。我不想你嫁与旁人。”
  竟是为这个?想来是殿下携女子入宫,臣下担忧起殿下的终身大事来了。君瑶轻笑:“他胡说的。”
  汉王眼睛一亮,甚是惊喜,高兴道:“你不嫁与旁人么?”
  君瑶点头。
  汉王心头痒痒的,仿佛有一只手,不断撩拨她,既高兴,又不满足,欲要得更多些。她鼓足勇气,想问,那你嫁与我好不好。但一对上君瑶的眼睛,她又不敢问了。
  阿瑶这么好,又很好看,她从未见过比阿瑶更好看的人。
  她什么都好,她配不起她的。
  汉王一难过,就往君瑶怀里钻,要抱抱。君瑶抱住她,小殿下年少,火气好,像抱着一只小火炉,在她怀中暖暖的。
  “殿下玩了一日,该睡觉了。”君瑶道。
  汉王点头,在君瑶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
  睡意朦胧中,汉王灵光一闪,她虽配不起阿瑶,但她还是可以努力努力,万一有一日,就能娶到阿瑶了呢。


第七十九章 
  隔日醒来; 已过辰时。朝阳初升之时的寒意褪去; 天地大亮; 花红柳绿; 鸟语花香,又是一年春好处。
  汉王自榻上坐起; 低首揉了揉眼,睡意朦胧; 仍是觉得困。她本就呆; 此时更是呆得厉害; 好不容易将眼中的睡意揉去了些,她四下一望; 只见殿中空荡荡的——阿瑶哪里去了?
  汉王忙下了地; 跑去外间。
  刚绕过将侧殿分作内外二室的屏风,便见君瑶坐在棋盘一侧,手中正自棋笥中取出一枚黑子。侧殿的棋子并非晋王所赠琉璃棋子; 只寻常玉石打磨,不起眼得很。那不起眼的棋子在君瑶洁白如玉的指尖; 却似添了无尽光彩。
  汉王觉得; 再平凡的物件; 到了君姐姐手中,都会变得好看。
  她找到君瑶了,不知不觉就止了步,站在屏风旁,呆呆看着。君瑶本就是妖; 三千年修炼,仙露灌溉而启的灵智,容貌岂有不美的,偏生她修了佛,清心寡欲,清丽绝尘,更是美得脱俗。
  汉王看得入迷,连眨眼都不愿。
  君瑶早知她来了,见她不靠近,抬眼寻她,一见她那呆呆的模样,不由轻柔一笑,这一笑,好似驱散了三千年冷清出尘,三千年青灯古佛,变作一个温婉的平凡女子,宠溺一个呆呆的小东西。
  汉王看得移不开眼,她暗自握拳,有了宏大志向。她一定要娶到阿瑶,这样每日醒来都可看到她了。
  “殿下醒了?”君瑶道。
  汉王忙跑过去,点点头,又看了眼棋盘。君瑶自与自对弈,黑白二子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棋路,好似是二名性情迥然的棋士博弈一般。
  “阿瑶,你下棋?”汉王一面说,一面与君瑶靠得近,直至二人衣衫相触。
  “醒来无事,见殿中有棋。”君瑶道,看了看汉王,见她尚未更衣,中衣睡得散了,领口微微敞着,细嫩白皙的肌肤时隐时现,君瑶移目,耳根都红了一圈,还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来,“殿下且去着衣。”
  汉王懵懂不觉,只当阿瑶恐她受凉,哦了两声,又入内室。
  此处侧殿,并未备下她的衣袍,她暂将昨夜披着过来的外袍穿上,穿好了,正要回去君瑶身旁,忽想到什么,回头看了眼卧榻。
  卧榻上被褥凌乱,二人相拥而眠的体温犹未散尽。
  昨夜阿瑶抱抱她睡觉了。汉王想得小脸微红,再度下了决心,她定要娶到阿瑶,这样每夜都能有阿瑶抱抱入睡了。
  有了宏大志向的小殿下,今日格外元气满满。
  用过早膳,汉王原要与君瑶归山的,国相却遣了人来,请汉王议事。汉王隔三差五离宫,处理政务,却十分勤勉,每回离宫归来,皆会召臣属议事。故而诸位王臣照旧来了正殿,等候汉王。
  自不好让臣下白等一场的,汉王便将君瑶安置在正殿后的小退步中。
  这间退步与前殿一墙之隔,前殿言语,皆听得分明,近得很。君瑶在此处,汉王很安心。她与君瑶道:“你等一等我,待我议完了事,我们便走。”
  君瑶颔首。
  汉王转身往前殿去。
  君瑶安坐榻上,不过片刻,前殿传来臣属拜见殿下的声响,汉王道了句免礼。
  君瑶不禁一笑,殿下声音颇为稳当,不知她神色如何,是否极力将小脸板得严肃,好使自己瞧上去威严一些。
  殿中属臣不多,六七人而已,依次禀了近日要务,皆是关乎民生的要事。汉王听的时候居多,极少开口,便是开口,她也会令臣下先说一说看法,她或择一方从之,或令再议,皆称得上沉稳有度。
  君瑶听着殿中诸人言谈,倒也不觉无趣。
  议过民生,又议刑律,有触刑律而官府难决者,皆禀宫中,请汉王殿下决断。汉王于此,便生疏得多了。君瑶明白,刑律枯燥,殿下的性子,必是不喜研读的。她令掌管刑狱的属臣,会同国相、御史,一同审理,审后再来禀她。
  三司会审,便可少冤狱了。
  由此,也可见殿下性情。心软,见不得百信含冤,且不会不懂装懂,她不明白便令明白的臣属去办此事,又令国相御史协理,尽量公正。
  不知是有人教她,还是殿下自己揣摩的,她就国不过一年,已能做到如此境地,称得上仁主了。
  议过国中要事,国相禀起朝廷大事来。
  汉王就国来,秉行无为而治,轻徭役,薄赋税,与民生息,从不扰民。汉国虽小,因此蒸蒸日上。余者封国却非如此。
  赵王、晋王、荆王、代王四王,一就国便征兵丁,加赋税,有何用心,昭然若揭。朝廷自不能坐视郡国强盛,一面调集兵马,一面诏令诸国送世子入京读书,名为读书,实为质子。
  汉王没有世子,也不知怎么办,遣使入京问了一下。
  此事朝中有回应了,使臣今晨归临淄,先禀了国相。
  皇帝本欲借此,令汉王回京,濮阳大长公主替她挡了回去,说是既无世子,便等生了世子再送入京。大长公主权重,皇帝自不得不与她几分颜面,被迫允了此议。
  “朝中越发乱了,臣也以为,殿下此时回京,必受波折,远不如在藩,来得周全。”国相道。
  余者诸臣皆附议。
  汉王也是这样想的,她时常想着何日得归洛阳,然而洛阳险地,她若归去,只怕尸骨难存。皇帝不好相与,几位王兄更是虎狼之辈,她便是欲中立都难。
  汉王忧心忡忡:“寡人只忧心大长公主处境艰难。”
  上回刺客,便是皇帝派来的,若无行刺之事,大长公主兴许还能允皇帝召回汉王,然知他险恶之心,哪里肯让汉王明知是虎山,犹向虎山行。
  国相默然,只得道:“大长公主必有良策。”
  汉王便没有说话了。君瑶见不得她的面容,然而光是想一想都知殿下此时必是极为沮丧的。
  国相轻咳一声,道:“臣以为,当前大事,莫过于殿下婚事。”
  诸臣皆附议。
  汉王听到国相此请,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转了下头,看了眼后殿。阿瑶在后头,必听见了。
  她忙道:“不急。”
  国相张了张口,还欲再说,汉王唯恐他再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抢先截口道:“诸卿无事,且退下吧。”
  国相不满,又有些伤心,殿下必是嫌他烦了,然婚姻大事,怎好拖延,他决心定要再好生劝劝殿下。
  汉王仍忧心京中情形,陛下年轻气盛,又急欲掌权,少不得与阿姐冲突,她离京一年,不知京中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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