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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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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王一听弹劾,本能地胆怯,她有些迟疑,可想起那吞食干粮的小儿,她便不甘放任季温在外逍遥,哪怕迟一日捉他,都觉得对不住此地百姓。
  她望向王妃,王妃轻轻点了点头。
  汉王顿时有了信心,胸口倏然间开阔起来:“捉!”
  殿下心意已决,再劝是劝不住了。卢尚书眼见那侍从快步离去,叹了口气,心道,到底年轻,不够稳妥。转念一想,又觉不对,殿下颇具城府,怎会鲁莽行事?莫非是有了对策?可他方才听见弹劾之时的那下迟疑又不像假的。
  卢尚书左思右想,理不清头绪,只得先告辞。
  既然已去将人捉了,还得快快找寻证据才好。
  卢尚书一走,汉王便跑到王妃身旁,眼巴巴地看着:“阿瑶。”
  王妃看得有趣,问道:“殿下欲如何行事?”
  汉王一愣,她原以为王妃许她捉拿季温是因已有了万全之策,故而来听取对策,不想竟非如此。
  必是季温太坏了,王妃也见不得他在外逍遥,与她一样,要先将他拿下才痛快。
  汉王转眼就自己替王妃找好了理由。也没有说是以为王妃有对策方敢大胆拿人的,以免王妃自责,回忆了自入东城郡来所得,道:“城外那麦田是假的,拔诸多民田之麦,营造一假象,致使诸多百姓,无粮过冬。”
  “那是郡守所为,季温大可推脱不知此事。”
  汉王拧了下眉头,有些沮丧,又道:“我有证人,满郡百姓皆是我证人。”
  王妃点点头:“也可,但终究差了点,倘若季温称他们都是刁民,如何是好?”
  汉王没有别的办法了,她眉头耷了下来,深觉自己无能,这般明显的案子,她却找不到证物。
  王妃见不得她双眉紧锁,颓然沮丧,抬手轻抚她的眉心。汉王感觉到王妃细腻的指尖在她的眉心抚摸,她忽然间又有了勇气,暂且没有证物又如何,她不怕。
  “我是大魏的汉王,大魏百姓皆是我萧家子民。天下之大,无数不平事我看不到,便管不了,可我看到的,我若不管,若因畏惧大臣弹劾便退缩,我如何对得住生民黎庶。”
  汉王说罢,觉得那一股无力竟全数消去。她想,她是无能,也不懂朝政,但她可以做到问心无愧,无愧于己,无愧于民。
  说出决心,汉王舒坦多了,她转头就想要抱抱,她那么勇敢,阿瑶定会奖励她抱抱的。她看到王妃,王妃也在看着她,可王妃的眼中分明不是赞赏,而是满满的悲悯。汉王一愣,待欲看得仔细些,却又只剩下一贯的眼波温柔。
  王妃将她揽到怀里,轻声道:“殿下这样很好。”
  汉王反手抱住王妃,在她的颈间蹭了蹭,虽是转瞬即逝,可她却总忘不了阿瑶方才那个眼神。她总觉得,阿瑶悲悯,非是对世人。她从不说,但她可以看出来,阿瑶对凡人并不大在意,凡人于她,大约便如同花树于凡人,并不相干,何况纵然万般怜悯心,三千年岁月,也当消磨干净了。
  阿瑶不在意世人,她只是在意她的。
  她悲悯,悲悯的只会是她。
  可她又不能问,阿瑶掩饰起来了,可见是不想让她看出来的。她若问了,怕是会令她为难。
  汉王更紧地抱住了王妃,靠在她的身上。王妃弯唇笑了笑,由她抱了一会儿,方提醒她:“明日殿下便该去找寻证物了。”
  汉王点头:“嗯。”又有点怕,“若是找不到,被弹劾了怎么办?”她皱紧了眉头,“阿瑶,你可能入天牢?像方在在卢尚书面前那般,不使人看到。”
  王妃轻笑,真是傻,这点事,便是要问罪,至多也是一番申饬而已,远不至入天牢。但她仍是认真回答:“自是可以。”
  汉王松了口气:“那我若是被关入天牢,你来救我吧。”
  “好。”王妃答道。
  汉王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又蹭了蹭王妃,觉得即便大臣们弹劾她,她也不怕了,她有王妃,王妃最厉害了。
  “如此我便做不得汉王了,你带我走,好不好?”
  王妃摸了摸她的后颈,柔声道:“我带你走,不论何处,你想去,我都带你去。”


第六十章 
  季温与郡守齐齐入狱。
  郡中人心惶惶; 大小官吏人人自危; 偏生拿人也好; 看押也罢; 汉王殿下用的皆是自己的兵,众人欲探听却不得其门而入。
  汉王安安心心地睡过一觉; 隔日一早,亲带了人往郡守府搜寻。
  王妃说; 季温数月来搜刮民财之巨; 数倍于一年赋税; 定已记录成册。要使大小官吏无人发声,必得与他们分赃而封众人之口。如此; 季温处定有一名录; 一账册。只需寻见名录与账册,案情便一目了然,与案官吏也可一网打尽。
  郡守府处城池正中; 往来行人无数。
  汉王着广袖宽袍,戴长冠; 骑在大马上; 威风凛凛。至郡守府外; 便见四下许多探头探脑往这边张望的人。这些人中有衣着光鲜者,有衣衫褴褛者,有商贾小贩,有官吏郡望,更有不知哪一家的仆僮; 或惊慌,或兴奋地探视。
  前日入城时所见繁华平和一夜之间,如镜花水月一般,荡然无存。
  汉王只扫了一眼,也未使人驱散闲人,自翻身下马,领人往府中去。
  府中仆婢皆叫拘在一处院中,汉王到时,李舍人正在讯问。
  仆婢惊心胆颤了一夜,早已怕了,畏惧地缩在一处。
  一侍奉郡守夫人的婢子正磕磕巴巴地道:“夫人说,季大人是汉王殿下的人,上至府君,下至小吏都要听他差遣。盘、盘剥之事婢子委实不知。那是衙门的事,婢子侍奉夫人于后院,不知这许多。”
  季温到了哪儿都扯着汉王的名号,也亏得他本事,竟是人人都信了他。
  汉王听得沉下脸,李舍人见此,忙令换一人来答。
  连续问了几人,说的都是些零零碎碎的事,没多大用处。
  汉王直接令人搜,众多赃款,总有存放的地方。又使人往郡守与季温居处搜名录账册。卢尚书听得眉头直皱,还未定罪,连证物都没有,就先拿人再抄家,未免激进。
  汉王却一点也不怕,她霸道一点也不要紧,反正有王妃,出了事,王妃会救她的。又想不是人人都有王妃的,卢尚书就没有王妃,出了事也没有人救他。汉王很是同情地看着没有王妃的卢尚书,十分贴心道:“回京若有人参劾,卢卿只管推到我身上就是,我不怕参。”
  卢尚书莫名叫汉王这同情的目光糊了一脸,也不知何处使得殿下同情了。只是殿下话已至此,倒教他不好再劝了。
  搜了一上午,名录与账册不知所踪,赃款却在府库中寻见了。
  数十万两白银之巨,堂而皇之地安置在府库之中。汉王又将看守仓廪的小吏拿下了,要他说明这银钱来源。小吏自是说不出所以然来。
  汉王干脆将全郡官吏全部拿下,一并关押起来,命人分别讯问。
  一日之间东城郡大小官吏统统下了狱,动静之大,举城瞩目,想必不出两日,便可口耳相传得人尽皆知了。
  除却赃物,并未查出旁的,汉王也不灰心,晚间兴高采烈地回了郡衙。
  王妃自内室走出来,见汉王回来,笑吟吟道:“殿下今日好生威风。”
  汉王开开心心的:“这下大家都知道,季温所作所为,并非出于我的命令了。”
  她不在意声名好坏,从前朝内外都称她无能,她也不大去理会,却偏生尤其在意那山间小村中一名垂垂老矣的老者,一名面黄肌瘦的小儿如何看待她。
  又察觉王妃新换了衣衫,并非晨间所穿那一身,不由奇怪:“阿瑶,你出门去了?”
  王妃点头,替汉王将长冠取下。汉王低首,待下了长冠,又问:“去了何处?”
  “狱中。”王妃答道。
  汉王双目一亮,蹭到王妃身旁,伸手抱住她的手臂:“你审问季温去了?”
  王妃看着她,笑而不语。
  汉王整个人都贴到王妃身上了,季温自知罪无可赦,自不肯认罪,余者大大小小一干官吏皆是从犯,亦是一口咬定不知那数十万两白银从何而来。卢尚书乃是刑部主官,自有一番审问犯人的看家本领,倒是真叫他问出两个,却都是小吏,只知少许皮毛,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汉王原打算明日再审,但王妃去过了,必是有结果了。
  她不急着知晓结果,倒很好奇王妃是如何审问的,缠着王妃要知道。
  王妃叫她纠缠不过,只得说了:“摄魂。”
  汉王呆了一呆,不大明白摄魂为何意,只猜到大约是一种法术,又问:“如何摄魂?”
  王妃便与她描述一回,何为摄魂,又如何摄魂。
  汉王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方惊叹:“好厉害。”
  王妃留意她的神色,见她唯有赞叹钦佩,并无什么惧怕忌惮,不禁摸了摸她的脑袋,当做一种奖励。殿下从前那般怕妖,光是听人在夜间说起鬼怪志异都会吓得不敢出声,唯恐妖怪从故事中钻出来捉了她去。可如今,听她详细描述起所谓的妖法,竟也不怕了。
  汉王被摸了脑袋,并不知是王妃奖励她的,仍是十分满足。她蹭在王妃身边不肯走开,与王妃抱怨:“季温到处与人说是受了我的指使。”
  王妃安慰道:“真是坏,殿下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汉王大受安慰,还要王妃亲亲抱抱。
  王妃一一都允了她,汉王欢喜,王妃很好,每日都好,但今日尤其好。她歪了歪身,枕在王妃膝上,听她说自季温那处问出了什么来。
  卢尚书见搜出赃物来,很是松了口气。到底有了收获,来日回朝,若有大臣弹劾殿下功不饰过,陛下也可以瑕不掩瑜赦了汉王。
  谁知翌日汉王又令人往客舍中捉起人来。
  卢尚书觉得自己简直操碎了心,原以为此来二郡,他名为副使,实为主事之人,汉王殿下从未领过什么差使,当事事垂询与他才是。谁知殿下很有主见,且行事还很霸道。
  捉拿罪首还说得过去,惊扰百姓便是罪过了。
  卢尚书急急忙忙赶到客舍,只见客舍外围满了百姓,指指点点地看着。客舍门前站了两队御林,汉王从中走出来,身后两名甲士押着一名男子出来。
  男子约莫四十有余,眉目精明,约莫是方才聒噪过了,此时口中塞着块布,说不出话来,双目圆瞠地瞪视着汉王。
  “殿下这是?”卢尚书问道。
  汉王答:“季温心腹。”
  卢尚书惊骇:“殿下何以知晓?”昨日捉人、审问,他皆在,汉王知道的,他同样耳闻目睹,却从未听过季温有一心腹藏匿在城中。
  自是阿瑶告诉她的。汉王又得意又骄傲,可惜不能说与人听。只学着陛下高深莫测的模样,与卢尚书微微笑了笑,带了那心腹去审问。
  卢尚书大为惊异,只觉奇得很,一路跟随了去,亲眼看着汉王从心腹身上搜出名录与账册来。
  这是铁证,季温再抵赖不得,且有了这份名录,一个从犯都跑不了。不止有东城郡,还有东安郡,汉王又派人往东安郡将与案官吏皆捉了来。
  大大小小的官吏捉了一拨又一拨,百姓这才相信汉王殿下是当真来查办季温的,一时间人人称颂汉王贤明。
  证物有了,人犯也都捉了,接下去便是审问,录供词。卢尚书精明老辣,乃是此间能人,汉王跟着看了两日,察觉自己帮不上忙,便不去了。
  她心中记挂着那个小山村。那日老翁说已有两日无粮下锅了,她留了少许银钱,当能稍解燃眉之急,可村中其他百姓呢?也非只这一村,郡中其余百姓亦是如此,怕是还饿着肚子。
  季温自百姓处盘剥来的银钱自是要还之于民的,否则百姓何以度日?
  她与卢尚书商量了,干脆分头行动,卢尚书继续审问人犯,她则去抚民。
  东城郡颇大,自不可能处处走遍,各县县令多半捉了,连主事之人都没有,汉王干脆一县一县地走,每至一县,便邀了当地的里正耆老来,按着季温的账册,将银钱还与他们,由他们再分与各自百姓。如此便不乱了。
  汉王极有耐心,事多琐碎,她也不烦,里正耆老许多连郡守都不曾见过,更不必说高高在上的亲王,见了她战战兢兢,毕恭毕敬也好,好奇打量,挪不开眼也好,她都好声好气地说话,从不摆架子。
  有不懂处便问李舍人,李舍人虽在王府做一小小幕僚,可于政务上竟十分精通,人情世故更是娴熟。大大小小的事,件件都处置得妥当。
  汉王深觉如此大才,留在她府中当真是埋没了。
  抚民是自偏远些的县抚起的,一日马不停蹄,能跑两三处,待到最后一处,汉王令人分了银钱,又问起当地详情来,百姓过得如何,徭役可重,苛捐杂税有没有。
  里正一一答了,汉王记在心上,不好的地方她都令人记下来,待回京呈禀陛下,许多事她做不了主,但陛下可以。
  她年纪小,生得又好看,眉目清秀,肌肤胜雪,耆老们见她不摆架子,渐渐也放开了,敢与她说上几句。
  却有一人一直低着头,恨不得将自己淹没在人群中,汉王好奇朝他打量,那人羞愧得面色通红,跪到地上,口称有罪。
  竟是那日借宿那户人家的男子。
  汉王自不会与他计较的,是季温坏她名声,百姓能知道什么?澄清了就好。
  男子仍是羞愧,称要为汉王立生祠。
  其余里正纷纷赞同。
  汉王心间一动,她早听闻为官清正者,离任之时,百姓为感激缅怀,会为此人立一生祠,或是德政碑,她就知晓前朝有一大臣,生前生祠香火鼎盛,死后至今仍有庙宇供奉了他的像。
  这是一件大功德,且能流芳百世。
  汉王想,贤人、神仙、佛祖方能受人香火,倘若王妃也有人供奉,是否便能添功德无数?百姓人人都说她好,天道有知,定能为王妃成仙增添助益。
  她忙认真道:“我尚年少,本不知百姓之苦,多亏王妃相告,方能急民之所急,离京前,王妃千万嘱咐,要我好生为民请命。诸位要谢,不必谢我,谢王妃就好。”
  李舍人听得奇怪,自古以来,为王者让功多半让与手下,好争取人心,可从未听闻过让功于妻。
  里正也是有些见识的,自与李舍人一般想法,可见汉王认真严肃,不由便信了,况且汉王也没道理以此蒙骗他们。无粮下锅之苦是亲身尝过的,不论是何人解了他们危困,他们都万般感激。听汉王此言,深觉汉王妃竟是这世上少见的女子,聪慧心善,施惠于万民。


第六十一章 
  走时尚是烈日炎炎; 归来已是凉风习习。
  洛阳城外早有大臣持节恭候; 汉王下了车驾; 恭敬听领了诏命; 方抬起头来,看那高耸的城墙。
  离京数月; 再见京都,倍感亲切。
  洛阳古城; 历来是各朝各代的都城; 这座城池何时兴建; 汉王少时听师傅讲史时,仿佛于哪一位帝王的事迹中听闻过; 然而此时却是记不清了。
  她生于斯长于斯; 洛阳城于她而言,在熟悉不过,竟是从未自城外细看过这座城池。
  城上旗纛飘飘; 甲士林立。古旧的城墙年年修葺,奈何岁月悠悠; 仍是留下了不少痕迹。苍翠碧绿的青苔与藤蔓爬上城墙; 远看时不觉得; 近观,翠绿间好似浅浅浮了一层枯黄,竟是秋意也盎然。
  “陛下命殿下先行回府,沐浴修整,待明日再入宫觐见。殿下旅途劳顿; 快回府歇着吧。”那大臣笑与汉王道。
  汉王颔首,道了声:“有劳。”又返身上了车驾。
  王妃就在车驾中,见汉王再入车时,神色轻松不少,便问:“殿下心中欢喜?”
  汉王点点头,眉宇舒展,唇角也有笑意:“往日总在京中不觉什么,外出一趟,重返洛阳,才觉得它好。”
  王妃笑了笑,没有说话。汉王却活泼了不少,不复两郡时的忧心忡忡,挨着王妃,与她说起话来:“方才陛下诏命,除勉励我一路辛劳,还夸了我行事稳重。”
  陛下已下诏夸她稳重了,如此,大臣们就不好再参劾她急躁,未得证物便拿人。
  王妃摸摸她,以示表扬:“殿下要再接再厉,不可辜负陛下爱护。”
  “嗯,嗯。”汉王立即连连点头。她领过一回差使,好似也不那么难,今后可以再为陛下排忧解难。不过这只其一,她想的是另一事。
  启程回京前,生祠已开始建了,这是好事。然而,百姓过了这一阵,兴许便淡忘了,不再感怀王妃之德,如此生祠早晚将荒废。她要多做好事,以免百姓忘记。
  汉王越想神色越是坚定起来,唇角抿得紧紧的,那小脸上满是决心,凡人寿数有限,她要抓紧,努力帮王妃积攒功德,这样王妃就可以早些成仙了。
  成仙二字在汉王心头划过,让她觉得安心,变成仙人,王妃就能更厉害,不会被欺负了。可她心头却又觉得刺痛,变成仙人,王妃就当真与她无缘了,仙凡永隔,她们以后就见不到了。
  可这总要好过王妃历经苦楚,受相思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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