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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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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花妖自得一笑,伸手便欲推开车门。猛然背后一凉,一尖锐剑锋抵在她背上。
  剑上运了灵气,只需轻轻朝前一刺,便可直入她体内,搅碎她的妖丹。梅花妖既惊且怒,转头一看,便见明瑟持剑,笑吟吟地望着她。
  “真是大意。世间皆知,我自生出灵智,便是君瑶门下走卒,又岂会背弃她。你们怎就这般轻易便信了我?”
  她徐徐说着,神色姿态极是悠然。
  梅花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你、你是受君瑶派遣,有意引我等入城,一并诛杀?”如此山魂等人必也遭不幸。
  明瑟只笑了一笑,却是不答。
  她这一笑,落入梅花妖眼中,倒像是默认了。梅花妖怒甚,手中暗暗运起灵气,欲转移明瑟注意,好拼命一搏,谁知灵气尚未聚成,背上之剑入肉一寸,剑上灵气如龙腾虎跃之势,直钻入她体内,朝丹田猛冲而去。
  梅花妖抵御不及,额上渗出阵阵冷汗,怒道:“你便不想成仙!”
  明瑟蓦然抽剑,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梅花妖一弹指,梅花妖本就落于下乘,不及反击,当即倒地。明瑟走上前去,将一道诀打入梅花妖丹田之中,只需一个意念,便可使她碎丹。
  做完此事,她忽然怔了怔,这一手,还是千年前,君瑶教她的。那回,她落入一大妖手中,君瑶出手救了她。
  明瑟稍稍抬眼,凡人亲王,尊崇无比,车驾饰玉雕金,极是奢华。手握大权,享尽富贵,可惜,便是能在凡间翻云覆雨,也改不了百年的命数。
  明瑟定了定神,光芒一闪,将自己化作一道姑的模样,手中长剑一晃变作一拂尘。她缓步上前,推开车门,只见车中幽暗,汉王双目紧闭,不省人事。
  明瑟对她一挥拂尘,只片刻,汉王便幽幽醒来。
  她面上显出茫然,下意识地坐将起来,宽大的绛纱袍有些凌乱了,穿在她身上,越发显得空落落的,全然是一瘦弱的少年。
  “汉王殿下可有何处不适?”明瑟摆出温和慈祥的面孔,柔声问道。
  汉王这才发觉眼前有人,她吓了一跳,朝后缩了缩身子,定睛朝车外看去。明瑟暗暗蹙了下眉头,极是瞧不上汉王这胆小的模样,面上却未显露分毫,仍是慈爱的模样,再道:“贫道跟随殿下一路,殿下为妖魅所趁,险些丧命,救得迟了些,殿下身上受了妖法,不知可有哪处不妥?”
  汉王苍白着小脸,反应了片刻,才明白她说的什么,当即面色更加惊惶,抿了抿唇,方道:“无碍。”停顿片刻,似是惊觉自己失礼,又道:“多谢相救。”
  明瑟一笑,缓声道:“举手之劳,只是这妖魅要如何处置,还需殿下示下。”
  “还在?”汉王脱口惊呼。
  明瑟冷笑:“自是在的,只是已叫贫道降服了。殿下可要看一看?”
  汉王吞了吞唾液,心中怕得厉害,她想不看,就躲在车中,而后劳烦这神通广大的道长送她回府。然而她在车中,什么都不知道,她外头还有众多侍从,不知他们可有损伤,且妖魅既来害她,指不定还有下一回。
  幸而阿瑶不在。想到此,汉王只觉手脚都在发颤,庆幸极了,暗暗又说了一遍,幸好阿瑶不在。
  想到王妃,她便忽然胆子大了一般,在衣袖底下握紧了小手,强撑着起身,她要弄明白,这回阿瑶不在,自是大幸,若再有下回,阿瑶又恰好在旁,岂不是害了她。
  明瑟见她起身,倒是意外,这凡人胆小如鼠,不想竟还敢出车来看。
  汉王走出马车,她咬着牙,黑漆漆的眼眸惊慌交错,仿佛一只受了惊,却又逞能的猫儿,竖着耳朵,四下探出脑袋来张望。
  明瑟朝地上一指:“便是这愚物了。”
  汉王胆战心惊地顺着她所指方向看去,只见一娇弱女子,昏躺在地上。
  这、这便是妖?
  汉王吓得后退了一步,远远地张望,想了想,又小心地往前挪了半步,细细打量。
  任她如此端详打量,却看不出半点不妥,地上所躺,怎么看都是一女子。她不禁朝明瑟看去。明瑟淡淡一笑,极有世外高人之风:“殿下肉眼凡胎,自是看不出来的,若能看出,也不会与一妖物朝夕相对三载了。”
  与一妖物朝夕相对三载?汉王一愣,随即立即明白这道姑说的什么,什么害怕也顾不上了,苍白的小脸上,眉头竖起,怒斥道:“哪儿来野道,敢在孤面前妖言惑众!”
  说王妃是妖,固然是无稽之谈,但人言可畏,若叫这野道四下传扬,于王妃名声有碍,汉王是断断容不得的。
  作者有话要说:
  汉王小殿下并不相信。


第四十三章 
  夜色静得厉害; 方才太液池畔还可见明月当空; 此时却不知从何处飘来一片乌云; 遮住了月光。小巷之中; 愈发凄清可怖。
  侍从躺了一地,唯有汉王与明瑟尚且立着。汉王戴着远游冠; 宽袖垂着,略显凌乱; 一张小脸煞白的; 分明是怕得厉害; 眉目间却满是不悦,怒视着明瑟。
  明瑟并不言语; 只淡然一笑; 甚有世外高人宽容无争的风范。
  汉王见此,气呼呼地哼了一声,也顾不得再与她计较; 四下一望,只见前后一条长巷; 黑黢黢的; 侍从皆躺倒在地; 一动不动,不知是生是死。
  汉王心中霎时又是一寒,惧意重新漫了上来。若说非妖物作祟,又如何在瞬息之间使这众多侍从,悄无声息地便不省人事。
  汉王垂在袖底的手不由自主地一颤; 惧怕得厉害。眼下能求助的,唯有眼前这道姑,但这野道诋毁王妃,分明是坏人,汉王不愿示弱,让坏人看轻她,便将不住发抖的双手握成拳,又怕野道看出来,嘲笑与她,便将手背到了身后,一点点小心翼翼地趋到近处一侍从身旁,弯下身去,试探他鼻息。
  汉王手都是抖的,咬紧了下唇,直到发觉侍从尚有呼吸,方松了口气。一阵清风穿过,汉王打了个寒颤,这才惊觉,她已出了一身冷汗。
  明瑟冷眼看她种种动作,心下越发觉得可笑,如此胆小之人,竟也配得君瑶青眼。
  想到此处,明瑟心头便是一酸,若说君瑶滞留下界迟迟不肯飞升,与这凡人无关,她是断断不信的。不知这凡人有什么好,能使君瑶枉顾三千年清修,将一颗真心尽数托付。
  汉王已直起身来了,她容颜生得极是精致,犹如世上最华美的美玉,经世间最为精巧的匠人细细雕琢而成,只是兴许年岁尚幼,抑或天性如此,眉眼之间总带着几分稚气,一双漆黑的眸子清澈如稚子,纤尘不染。
  她看过来,目光落在梅花妖身上,显出些许迟疑与胆怯来。
  夜色冷清,不时有清风穿巷而过,平添一股诡谲之气。明瑟估摸时辰,想必过不多久,君瑶便会赶来,当即淡淡开口道:“贫道修行数十载,倘若连是人是妖都辨不得,又修的什么行,学的什么道。”
  汉王听出她指的王妃,小脸愈加绷得紧紧的,冷冰冰道:“孤不知你修得什么行,学得什么道。孤只知此处京师重地,安容邪祟流窜!”
  明瑟淡然一笑,一甩拂尘:“可惜那妖道行深得很,京师重地,也由得她来去自如。”
  汉王怒极,狠狠地瞪她:“你是哪处道观的道士,胡言乱语,污蔑王妃!”
  “贫道四海为家,尚无安身之所。王妃是妖却非贫道胡言乱语。”明瑟语调悠然,仿佛还带了似有若无的笑意,一双美目盈盈望着汉王,道:“乃是千真万确。”
  “无稽之谈!”汉王怒斥,她最听不得有人谈论王妃不是,偏生这野道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王妃是妖。
  王妃怎会是妖?汉王一想到王妃待她那样好,却还被人这般污蔑,便又生气又难过,一双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明瑟见她不信,也不着急,甩出拂尘一点那躺倒在地不省人事的梅花妖:“殿下信不过贫道,也是情理之中。王妃是人是妖暂且不论,待贫道先将这蠢物处置了。”
  她话音刚落,身形一闪,如电般朝梅花妖疾驰而去,汉王只觉眼前一花,便见野道闪到那躺在地上的女子跟前,不知从哪儿取出数张黄符,贴到女子身上,双眼紧闭,口中飞快地念着什么咒,片刻,只见她陡然睁眼,双目湛然明亮,拂尘一挥,冲那女子斥了声:“现!”
  那女子立即悬空浮起来,汉王瞠目结舌,呆呆地看着,那名女子浮到半空,身形渐渐变得透明,忽然之间,那人形逐渐扭曲,化作了一株梅花树,汉王睁大了眼睛,脑海中一片空白,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那株梅花树便如碎裂的瓷器一般,破碎开去,渐渐化为粉末,散在半空中。
  汉王半晌回不得神来,倏然间,耳畔有人冷冷道:“既是妖孽,自然就该这般烟消云散,也免得来日再去害人。”
  汉王猛然回头,便见那野道漠然望着她,汉王浑身一颤,不知如何是好。野道却是悠然一笑:“殿下这下可信了?”
  她这般露了一手,使那梅花妖现出了原形,这凡人便是再坚定,也由不得她不动摇。
  谁知汉王闻她这一问,像是突然醒过来了,方才的惶然惊惧一扫而空,还是怕的,却更生气:“你竟还要污蔑王妃!莫非以为使一手障眼法,便可蒙蔽孤。”
  明瑟愣了一下,随即大怒,竟有这般冥顽不化之人。她冷笑:“殿下怕是还不知,你身上带了王气,但凡是个妖,都想吞食了你,好炼化王气,得道飞升。王妃道行深,不必一口吞食,只需日日待在你身旁,汲取王气修炼便可,如此,既可成仙,又不必伤人性命,违背天道。”
  汉王不由想起那回,有妖怪抓了她走,说吃了她,便能成仙,顿时后退了半步,她仍不信王妃是妖,却对明瑟生出无限惧怕来,此事凡人自是不会知晓的,倘若眼前这人,并非道人,而是,而是一般欲吃了她的妖……
  明瑟觑着汉王神色,见她若有所思,又道:“贫道好意来为殿下捉妖,殿下若仍不信,且看着便是。”
  汉王只想转身就逃,然而身子却像被定住了一般,双腿发软,动弹不得。额上不住渗出冷汗,汉王心想,今番落在这不知是妖是道的女子手中,怕是活不成了,只不知她为何偏要污蔑王妃。
  想到王妃,汉王顿时双眼一红,眼泪便要掉下来。
  下午离府时,王妃叮嘱她散了宴便乖乖回家,不许在外耽搁,她答应了的,可惜,她兴许再也见不到王妃了。
  明瑟留意着汉王神色,见她红了眼睛,便以为是怕的,大是得意。忽然,她神识一动,发觉有一道行高出她许多的大妖朝这边赶来。
  她唇畔显出一浅笑,前面诸多功夫,不过是令汉王起疑,当真让她笃定王妃是妖,乃是接下来这一幕。
  明瑟心念飞转,捏了个诀冲汉王屈指一弹,却非伤她,而是护住了她的心神,使她神思清明,随即,她手中拂尘化剑,将全身灵气倾注于剑刃,使出毕生绝学,朝汉王雷霆一击。
  这一下,别说凡人,便是道行些许浅些的妖,都要灰飞烟灭。
  变化来得太快,汉王只觉一阵铺天盖地的威压,使她屈膝,耳畔仿佛龙吟虎啸,脑海似钻入一阵飓风,肆意扫荡,胸口如刀绞,像有一股力要将她撕得粉碎。
  汉王扑倒在地,忽然之间,一道白色的光,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她极力忍痛,抬头,便见那熟悉的身影,不知何时到来。
  汉王霎时吐出一口鲜血,拼命挣扎着要将王妃护到身后,她不知王妃何时来的,怎么来的,只想这妖道这般厉害,不能让她伤了王妃。
  然而那般威压之下,她肉体凡胎,又如何能动弹,汉王满面是泪,绝望彻骨。
  王妃回头看她,目光中仍是柔和的,却仿佛有了旁的意味。汉王看着她,欲张口唤她,王妃却转过头,不再看她了。
  顷刻间,那包裹着她的白光愈盛,威压仿佛抵抗不住,如潮水般消退,龙吟虎啸,飓风肆虐,一齐消退,天地间仿佛瞬息间由狂风暴雨转为晴空万里。
  “这下,你可信了?”仍是那野道的声音,她倒在地上,形容凄惨,目光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汉王。
  汉王挣扎了一下,自地上撑起身子,愣愣地望向王妃。她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王妃如何从天而降,没看到她如何将那神通广大的野道击败,没看到她如何救的她。
  她静下来了,才想起,若是凡人,如何能做到这地步。
  “她是妖!”明瑟又道,汉王一颤,惶然不知如何自处。
  明瑟见奸计得逞,轻轻笑了起来,她看了王妃一眼,化成一道风离去。
  王妃并未追她,也未来扶汉王。汉王不知所措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过了多久,王妃转身过来,她仍是下午离府时的模样,容貌、衣袍,皆无改变,汉王却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王妃目光一暗,似是被她这动作蛰了一下,她温柔地弯了弯唇,细细地端详着汉王的容色,见她嘴角有鲜血,她皱了皱眉
  汉王心中无限地难过起来,她知道,王妃心疼她了。
  眼泪不住地落下来,说不出地难受与害怕,王妃见她如此,柔声道:“殿下可伤到了?”
  伤没伤到,她一眼就能看出来,明瑟不敢当真伤她,先行护住了她,何况她封在佩囊中的杀诀也可护住殿下,不受损伤。
  只是即便她心知肚明,仍是忍不住问了一遍,仿佛不亲耳听见殿下说无事,便不能放心。
  汉王摇了摇头,抬手胡乱地抹着脸上的泪。她总是很粗心,一哭便满是委屈,脸上的泪总擦不干净,留下东一道西一道的泪痕。王妃欲走近,像往日那般,将她揽到怀里,安慰她,替她擦擦脸,步子刚踏出一步,汉王一双红通通的眼睛便惊恐地望着她。


第四十四章 
  往日汉王哭泣; 王妃总能将她哄好。殿下只是胆小了些; 爱哭了些; 却非不懂事; 稍稍劝一劝,她便会止住眼泪; 有时即便心中仍是委屈,为防她担忧; 殿下也会抽抽搭搭地强忍住泪意; 做出已不难过的模样来。
  然而这回; 让她这般伤心哭泣的,却是她。
  汉王通红的眼眸中满是恐惧; 王妃生生停住了脚步。
  汉王心中是怕的; 她自幼就怕鬼怕怪,乍然得知日日亲近的王妃竟是个妖,她自是怕了。但她哭的时候; 王妃总会温柔安慰,会将她抱到怀里; 轻柔地替她擦眼泪; 现在却是没有了。汉王说不上是怕; 还是旁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刚抹去,便又湿透。
  王妃无奈,柔声道:“殿下休要哭了。”
  汉王下意识地便听王妃的话; 两手更着急地抹去泪水,不一会儿,便只剩了一下一下,轻轻的抽噎,眼泪却是不掉了。
  乖乖的,仍旧王妃怎么说,她便怎么做。
  王妃微微笑了笑,然而望向汉王的目光中,却是苦涩黯然。汉王的心,像被扎了一下,心疼得厉害,她想上前,抱抱王妃,与她说你别难过,可脚下却似被定住了一般,怎么都挪不动步子。
  她们日日相依,从无脸红生气的时候,因她是妖,就此生分隔阂了。王妃心如刀绞,却也知殿下此时必然心乱如麻,她不愿在这当口再让她为难害怕,只强忍了酸楚,化去众侍从所中妖法。
  梅花妖道行不及王妃,只需静待片刻,侍从即可醒来。
  汉王失魂落魄地站着,王妃看了看她,想伸手摸摸她软软的后颈,想到她那恐惧的眼神,终是忍住了,化作一阵清风,先行离去。
  侍从被梅花妖施法迷倒,待醒来必是迷惑,王妃忽然出现在此,自是不妥,她先回去,也可免去诸多口舌。
  汉王已知王妃是妖,此时眼见她身影倏然消失,仿佛是一个印证,印证她就是妖。
  汉王恍惚了一下,喃喃自语,阿瑶是妖。眼眶登时便是一热,险些又掉下泪来。
  侍从们相继醒来,见殿下无恙,自是大喜,至于为何忽然昏倒道中,谁也想不明白,欲相互间问一问,又见汉王神色木然,皆闭口不敢言。
  汉王走向车驾,侍立驾旁的侍从伸手扶她,她茫然不觉,跌跌撞撞地上了车。进入车中,便见座上掉了一枝海棠花。那海棠开得娇艳,在夜色之中,格外显得美好。
  这是她在宴上折下,想要回府赠与王妃的。阿瑶甚少入宫,太液池畔春光极美,她看不到,汉王就想折一枝春色回去,便胜过许多金玉玩物了。
  海棠保存甚好,她一直亲手拿着,方才昏倒,掉在座上,也未压到,依旧是刚自树上折下来的鲜嫩模样。
  汉王呆呆看了一阵,猛然间悲从中来,掩面痛哭。
  自那夜,汉王府便似笼罩了一层阴云。
  汉王上了作画所用的楼阁,便未再下来,王妃亦只在书房,不去与她相见。从人不知何故,见此境况,愈加谨慎做事,府中仆婢半句话都不敢多说,唯恐主上不悦,吃了挂落。偌大一个王府,更显寂寥。
  那枝海棠,汉王取了玉瓶好生养起来了。日日放在眼前,呆呆地看。然而离了根的枝叶,再如何精心照料,又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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