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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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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情意么?
  情意二字,她看的话本中也多有提及,从前总不能悟,但有了王妃之后,这二字也跟着生动起来,时常在她脑海在跳跃,一时变作王妃的笑,一时变作王妃的嗔,让她的心跟着喜,跟着乐。
  少年初识情滋味,既是欢喜,也是忧愁的。
  汉王站在书架前,翻了画册来看,一页一页看过来,她心想,画册中的两名女子当是情投意合的罢。
  若是她与阿瑶也能如此,就好了。汉王忧愁地想道,不知阿瑶,是如何看她的。
  她不知怎么,便想起她们的亲事,这场亲事是太常算计来的,最初的时候,她不愿娶,想必阿瑶也不愿嫁的。可偏偏成亲之后,她又待她那样好,让她觉得,娶了她大约是她今生最大的幸事。
  汉王低低叹了口气。
  “殿下在看什么?”耳畔忽然传来王妃的声音。
  汉王大惊失色,手一抖,画册滑了下去,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王妃目光下移,落在那画册上,红色的书皮,白色的字,格外醒目。
  汉王涨红了脸,望着王妃满是无措。
  王妃走过去,将画册拾起。
  汉王眼巴巴看着,不敢动弹。她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满面羞愧。
  “这是殿下买的?”王妃问道。
  汉王微微点头,低声嘟哝道:“是它自己掉下来的,我本来不想要。”


第二十五章 
  看画册被发现了; 汉王窘迫不已。她替自己辩了一句; 声音便渐渐低下去了。
  这理由荒唐得紧; 阿瑶必不肯信的。可汉王不愿王妃以为; 她有意去买了画册来看,便低低地又重复了一句:“真的; 它自己掉下的。”
  汉王说罢,又觉泄气。虽是画册掉在她脚边; 她才会捡了来看; 可是之后; 她也确实将它收起来,看了好几遍。
  汉王脸红红的; 全然不敢去看王妃。
  王妃什么也没说; 一手拿着画册,一手牵了汉王,往内室走去。
  内室比外间要亮得多; 铸成枝桠形的铜灯点了好几盏。汉王让王妃牵着,满心忐忑; 只恐王妃越是平静; 心中便越是生气。
  王妃令她坐下了; 方柔声问道:“殿下以为,这画册如何?”
  汉王面上,泛起红晕,仍是诚实地答道:“画得很好。”
  画得确实好,画功不谈; 布景亦好,并无十分露骨的画面,情深而不淫,正因如此,她方放心殿下去看。
  王妃将画册放到一旁,与汉王说道:“殿下到了岁数,好奇也是合情合理。人伦之欲,本就是正道,无需谈之色变,亦不必觉得羞耻,但凡是人,都要经这一场的。”
  汉王显出些迷惑,但渐渐,她的目光便亮起来,仍是很羞的,却不躲闪了,冲着王妃轻轻点头。
  王妃见此,也是松了口气。人伦之事,或自己摸索,或父母引导,总逃避不过的。她担心殿下日日想着此事,悟不明白,便特来说与她。但她终究存了私心,并未与殿下点明,这本画册中所绘,乃是世间极少数,世人口中的正道,说的,是男女结合。
  王妃心中,略觉愧疚,然而看到正好奇地去看那画册的汉王,王妃又觉这是宿命,逃脱不开,她对殿下,是不会放手的,即便有一日,她的身份被戳穿,殿下怕她,畏她,躲避她,她也不会放开。
  汉王看那画册的目光全然不同了,羞涩自是难免的,却是坦然了许多。
  看她这青涩模样,王妃便是一笑,又道:“只是也不可过分沉湎。”
  汉王耳根都红了,连连点头,拘谨地将双手摆在膝上,小声道:“不会的。”
  见她确实领会了,王妃拍了拍她的手,道:“殿下且去梳洗罢。”
  汉王答应了一声,却不动,她望着王妃,眼中黑亮亮。王妃也不催她,只含笑看她。汉王倾身向前,环着王妃的腰,脸颊贴着她的颈侧,静默了许久,方唤了声:“阿瑶……”
  这二字之后,声音便截断了。汉王像是想说什么,却是欲言又止。方才那一场话,她心中,阿瑶的模样更分明了。她固然欢喜的,可不知为何,却也慌。
  王妃在心中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汉王的肩背,以示安慰。汉王心中的慌乱竟就此平息下来。
  隔日,天气晴好,正合出府游玩。
  上回李寿之事,陛下袒护汉王之意明显,大臣因此,渐渐不那么忌惮汉王了,亦甚少再参劾她。
  汉王察觉,提了多年的心总算放下,不再如从前那般,总窝在府中。兴致好时,也会出门走走。
  这回,难得王妃也陪她。
  汉王喜孜孜的,令人备好手炉、大氅,又遣了侍从去白马寺,与主持知会一声。白马寺香火旺,往来香客众多,若不提前定下厢房,怕是连坐下喝口香茗的几案都腾不出来。
  待汉王与王妃出门,已是将近巳时。
  汉王高高兴兴的,很欢喜王妃陪她出门。王妃见她这般高兴,不免愧疚,往后,她当多陪殿下出来走走才是。
  白马寺位处洛阳城北,风格古朴,占地颇广。寺中景致优美,意趣斐然,不止女眷爱去,便是文人墨客,也常借了寺中的洗心亭来,吟诗作画。
  汉王与王妃下了马车,便见一气势磅礴的山门,山门有三重,分别名为“空门”、“无相门”、“无作门”,对应佛家三解脱门。
  寺墙用朱色,迈上台阶,静心望去,竟觉温和清凉,整座寺庙,似有禅意重重笼罩。
  汉王与王妃并肩走去。四周皆是人,有庶民,也有官宦家眷,三五成群地结伴而行,谈笑之声,不绝于耳。
  汉王看了看前方,隐约可见大雄宝殿前烟雾缭绕的大香炉。她侧首,压低了声,与王妃道:“听闻主持法如大师乃是得道高僧,已有百岁了,虽须发皆白,却健步如飞。我从没见过他,不知他长什么样,是否与常人不同。”
  王妃莞尔:“他亦是人,怎会与常人不同?”
  汉王赧然:“能得道,总有所不同罢。”
  王妃看了看她,笑而不语。
  沿着石阶,拾级而上,待到大雄宝殿前,人便更多。一名身着袈裟的和尚自大殿中走出,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小沙弥,朝着汉王缓缓走来。
  那和尚约莫已有六旬,须发皆剃去了,那一双长眉却是白的。他缓步行至汉王身前,双手合十,行了一礼:“见过萧檀越。”
  汉王也回了一礼,十分有礼道:“有劳法光大师亲迎。”
  法光笑了笑,目光在王妃身上略一扫过,并不停留,侧开身去,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请檀越殿中上香。”
  汉王便与王妃一同入内,向佛祖进了一炷香。
  二人来此,乃是为那片梅花林,法光在寺中迎客多年,自是有些眼色,并不与汉王布道,更不拉着她大谈佛法,而是指了身后那两名小沙弥,令他们好生侍奉。
  汉王与王妃出了大殿,往寺内走去。
  大殿之后是一小块空地,空地以石砖铺就,平坦无坡,四周是供奉了菩萨的殿宇,正中摆了一香炉,香炉上方烟雾缭绕,如仙境一般。
  二人穿过空地,直往后去。香客渐渐少了下来,小沙弥与二人介绍道:“再往前便是梅花林,梅花林外有一亭,名洗心亭,平日常有文人在此以文会友,今日恰巧无人,寺中备了斋菜,到午时,两位檀越可在亭中用膳。”
  正说着,梅花林便在眼前。
  那一片梅花,白粉相间,错落有致的蔓延开,仿佛无边无际。
  如此美景,如此大片的梅花,京中少见,唯有宫中麟德殿前那一片红梅,方可与之比拟一二。
  汉王缓缓走近,凑到树前,观赏花之形态。
  那两名沙弥,便不跟着了,只在林外等候。
  汉王不错眼地看了一阵,她只觉眼前之景极为熟悉,让她想到广平寺后的那一片桃花。梅树种得并无规则,仿佛是这边种几棵,那边种几棵,待树长成,开出花来,便连成了一片。
  又往前穿过几棵树,便见前方出现一石桌,石桌四周,围了四只石凳,其中一处,坐了一名穿了高僧袈裟的和尚。
  那和尚生得慈眉善目,令人一看便心生好感,他身前摆了一小炉子,小炉子上煮了一壶茶。茶香伴着梅香,悠然四溢,使人心旷神怡。
  梅花林中煮茶,如此雅致。
  和尚望向二人,笑道:“相遇是缘,贫僧法如,愿邀二位檀越,饮一杯清茶。”
  他便是法如?汉王眼中显出惊讶,想到此人得道,已百余岁了,不禁又局促,望向王妃。王妃知她惶惑,便安抚地牵了她的手,在石凳上坐下。
  汉王坐下,仍有些不安,法如替她斟了盏茶,仿佛不知她是谁,语气和蔼道:“檀越走了许久,想是渴了吧?”
  经他一说,汉王确实觉得自己渴了,她接过茶盏,道了谢,又看向王妃。王妃不由弯唇,微微颔首。汉王便低头抿了一口。
  法如不禁一笑,依旧是慈祥的面容,他转首,与王妃谈起佛法。王妃似乎也精通,竟与他接起话来。
  汉王不懂这个,听了一会儿,便觉无趣,她等二人说过一篇,方与王妃道:“阿瑶,我可否去别处走走?”
  王妃替她理了理衣衫:“殿下去就是。”
  汉王笑了笑,又与法如颔首致意,方起身,往别处去。
  待汉王身影消失在梅树间,法如念了声佛号,叹道:“八十年不见,君檀越青春依旧,贫僧却是老了。”


第二十六章 
  若是道行高深之人; 站在不远的邙山上; 眺望整座寺庙; 便可见寺庙上方; 金光万丈,佛门宝地; 熠熠生辉。
  寺中藏有佛家至宝,寻常妖魔见了; 皆是避走不及; 更不必说; 来此行凶。
  汉王独自走开,也是无妨的。然而; 王妃仍是分出部分神识; 留意着汉王那头。
  梅花傲霜,凌寒盛放,在林中煮茶; 与老友闲谈,却也雅致。
  法如叹罢; 倒不见怅然; 提壶斟了茶; 缓缓说道:“贫僧还是幼童时,在广平寺剃度出家,做了个小沙弥,有幸得君檀越点化,方参透佛法; 修得些许佛缘。”
  前尘往事,仿佛就在昨日,转眼间,已过去百年。他自小沙弥,长成了白须白眉的老和尚,君檀越却是旧时容颜,风仪婉丽,卓然若春风。
  王妃并不居功,只淡淡笑道:“是你一心向佛,方得善缘。”
  法如也不与她争论,那慈善的眉眼,透着看透世事的睿智与超脱:“檀越太过谦逊。”
  他一面说,一面望向王妃,这一看,他目光一凝,面上满是惊奇。王妃也不躲闪,任他去看,法如定睛凝视,过了半晌,他连连摇头道:“檀越所修之道,早已功德圆满,该有接引之光,来渡檀越飞升上界,位列仙班才是,怎会还在人间,受这凡尘之苦。”
  他参了八十年佛法,日夜苦修,无片刻懈怠,总算体悟皮毛,能窥得王妃身上灵力隐隐有突破之势,再往上修,便该是仙法了,仙法需引渡仙气入体,方可修行,凡间何来仙气?万物修到这步,便是突破飞升之际。
  她为何,还在凡间?
  法如道行不浅,却远不及王妃,看破表象已是勉强,更不必说参透其中玄机。
  万物入道,便是为成仙,君檀越亦是如此,她修炼三千年,曾在广平寺中参悟佛法,一悟便是五百年,心中唯有大道而已。到此要紧关头,却不知为何,竟仍在凡间,不得飞升。莫非是遇上了什么难以化解的大劫?
  法如百思不得其解,也知自己才只摸上大道的边罢了,许多玄机是看不透的。他也不再深思,转首看向王妃,却见她并无为难,亦无愤懑,神色间淡然得很。
  王妃见他着实疑惑,便开口道:“我尘缘未了,做了仙,也少不得再下界来。”
  只这一句,便使法如醍醐灌顶,既是尘缘未了,法如也不再追问,毕竟不论是人是妖,总有不愿外人过问的私事。
  只是成仙一事,委实要紧,法如好意提醒:“仙缘珍贵,转瞬即逝,檀越可莫要错过了。”
  待汉王自林中归来,法如已不在了,只王妃一人,坐在石桌旁,端了盅茶,慢慢浅酌。
  高僧离去,汉王自在许多,她高兴地走过来,坐到王妃身侧的石凳上。
  自千树万树的花丛间穿过,她染了一身梅香回来,坐到王妃身旁,花香格外馥郁。
  王妃略略施法,不动声色地将她衣上香气化去。
  汉王坐了一会儿,抬手拉住她的袖子道:“阿瑶,渴。”
  壶中清茶已尽,唯止王妃手中这一杯了,她将茶盅递与汉王,汉王欢喜地接过,小小抿了一口,正好是可入口的温度,既不凉,也不烫,且又十分解渴,她觉得喜欢,又低头饮了一口。
  “林中梅花可好看?”王妃道。
  茶盅还在唇边,汉王歪头,想了想:“好看。”
  王妃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她,并不说什么。
  晚间,二人自白马寺归。
  车驾辘辘,驶过宽阔大街。汉王行走半日,有些乏了,便伏在王妃膝上,合了眼,陷入半梦半醒的浅眠中。
  她一手搭在王妃的膝上,枕着脑袋,另一手习惯性的,便抓住王妃的裙边。车驾摇晃,毕竟不如榻上舒服,汉王不时睁眼醒来,睡意朦胧地看一眼王妃,仿佛看见她,才可安心一般,又合眼睡去。
  王妃见她睡不舒服,便轻轻揽了她过来,汉王并未睁眼,却如清醒着一般,准确环上王妃的腰,埋首在她腹间,继续安睡。
  她今日戴了青黑的幞头,内衬缝了一层厚软的狐皮,戴在头上,既避寒风,又可保暖。此时她躺下了,幞头便也摘下,放到一旁。她漆黑的发丝梳了个髻,只以发带缚着,并未插簪。
  王妃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后脑勺,发丝束紧了,仍是平滑且柔软。殿下的头发尤其细,细了便柔顺,如她这人一般,总是柔软善良。
  朝中大臣参了她那么多回,她却从未记过仇。滕王要置她于死地,方令李寿起兵之时,打出汉王的名义,逼朝廷杀了汉王来祭旗,事情查清以后,她固然气愤,气愤过一阵,便也看开了,滕王就关在天牢中,落魄至极,她心中记得这事,不会原谅,但也不去落井下石。
  汉王迷迷糊糊地唤了声阿瑶,抓住她的手腕下移,将她手心放到她后颈上,王妃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与留恋,她顺着汉王的意,在她后颈轻抚两下,汉王便沉睡起来。
  到府中时,汉王仍是未醒。
  王妃看了看时辰,若是再让她睡下去,晚上该睡不着,便唤了她起来。
  汉王睡眼惺忪的,下了马车,跟在王妃身后,一面昏昏沉沉地走,一面揉眼睛。
  晚膳还得过上一会儿,汉王入殿,偎到王妃身旁,随口问道:“你从前见过法如大师?”
  “见过。”
  汉王惊讶,王妃不是一直住在京外么?但她转念一想,兴许法如大师出京过,便道:“何时见的?那时他便如此厉害,名满天下了么?”
  王妃笑了笑:“小时候见的,那时他默默无闻,还遁入空门不久,每日都要给寺后那片桃花林浇水。”桃树长成之后,并不需浇水,但那小沙弥不知,像照料养在花盆中的兰花那般,尽心照料桃林中每一棵桃树。
  王妃说的小时候,自是法如小时候。
  汉王却以为是王妃小时候,她听罢,粗略一想,总觉得哪里不对,一时又说不上哪里不对,便低头纠结起来。
  还未等她想分明,王妃忽道:“殿下顽皮了一日,晚间当好好读书,平静心气。”
  汉王惊讶,当即丢开了法如那事,为自己辩解:“我没有顽皮。”
  王妃神色一沉:“染了满身花香回来,还不顽皮?”
  那样多的梅花树,花团锦簇,一树挨着一树。在花间信步,不慎便要擦到枝头,自是少不得染上花香的。
  这不能怪她,汉王委屈,欲再辩,抬头看到王妃神色不悦,她又气弱,只低声嘟哝:“好坏,又凶我。”
  这般可怜的小模样,王妃几要弯起唇角,却又忍住了。
  汉王幼年时进学,也是读过经纶典籍的。其中不少,她还会背。但她志不在此,且典籍又不有趣,开府之后,便没再碰过。
  晚间,寝殿外间点了灯,汉王端坐在坐榻上,身前书案上,端端正正地摊着一本书。汉王看了没几行,思绪便飘开了。
  不远处窗下,王妃正在为汉王做春衫。
  这是王妃替她缝制的第一件衣衫,汉王心中盼着,恨不得立即就能穿上。她目光自书上移开,偷偷地看向王妃。
  王妃低着头,手中拿了针线,针线在布料上穿过,缝制出衣衫的雏形。
  汉王想起年幼时候,母亲也会坐在窗下,有时就着微弱的灯光,有时开着窗,窗外是满庭繁花,她在映着那些繁花,一针一线地逢一件衣袍。
  母亲是闺阁女子,针线女红,自是娴熟,但她没想到,王妃也会。她总觉得王妃温柔,但这温柔显然与闺阁女子的温柔不同,她气度高华,恬淡自然,仿佛与这世间皆不相融,超然于俗物之外。
  汉王看得入迷,王妃忽然抬头,看过来,二人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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