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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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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若花辞树
  简介
  怕黑怕鬼又爱哭的汉王殿下,一直是王妃的乖宝宝。
  直到有一天,汉王殿下在书肆中发现了一本……
  画册?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汉王,汉王妃 ┃ 配角: ┃ 其它:
  作品简评:
  汉王殿下迎娶太常之女为妃,本是京中盛事。汉王殿下却心怀忐忑,她不知道王妃是什么样的人,能不能与她相处得好。待成亲后,汉王才发现她的担忧都是多余的,王妃很聪明,什么难题到了她手里,都可迎刃而解,王妃和她一样喜好下棋,王妃从不阻止她做喜欢的事,更要紧的是,王妃对她很好,每天都可以亲亲抱抱。原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在王妃的爱护下,虽偶有难题,却终归细水长流。然而有一天,汉王殿下却发现,她的王妃并非凡人,而是一名修炼三千年的桃妖。凡人与妖如何相守?爱与仙途如何抉择?千年桃妖又为何与一凡人相知相守,她们是命中没有恢弘大气的战争场面,没有阴谋诡算的朝廷纷争,有的只是汉王府中二人相依相偎的动人画面。本文承《春如旧》而来,《春如旧》是一篇古代重生文,作者在姐妹篇《桃花曲》中,突然加入仙、妖的元素,却如流水一般自然,并无生硬之处。王妃温婉,待汉王又极多情,聪慧达观,从没有难得倒她的事,这般女子,当行文揭露出她本是修炼三千年的桃妖时,竟无分毫违和之处。修炼三千年的大妖,怎会甘于在汉王一凡人身边守候?王妃道行已满,当飞升九重,位列仙班,为何又在凡间徘徊?她与汉王有着怎样的情缘?文中看似疑团重重,实则都是围绕爱这主题。


第一章 
  人间四月,芳菲落尽,汉王却忽然怀念起太液池畔的桃花来。
  她幼年居宫廷之时,每年都会往太液池,看那开得紧簇烂漫的桃花。宫中万物,皆有专人打理。那遍植池畔的桃树,每每盛放,灼灼夭夭,如红云,映着太液粼粼的池水,美得浓烈。
  汉王幼年寡淡,她原该是公主,却因母亲私心,被当做了皇子,瞒过了先帝,瞒过了天下人。她自晓事便日日心惊胆战,唯恐被人识破,总是躲在无人处,从白天熬到黑夜,又从黑夜熬到天明。那桃花,仿佛是她幼年唯一的一抹色彩,使她念念不忘。
  “殿下,时节已近孟夏,桃花早已开败,怕是看不着了。”王府家令无奈道,又在脑海中盘算一圈,柔声劝道,“这时节,紫藤开得正好,臣知城外有一处别业,园中遍植紫藤,繁花满树,老桩横斜。殿下若能屈尊一游,必颇能得几分韵致。”
  汉王眉头轻轻耷下,抿了抿唇,见家令殷切地望着她,她也不忍他为难,轻轻点一下头:“如此,便有劳卿去安排。”
  家令答应不迭,抬袖低身一礼:“臣这就去。”
  汉王点点头,单手负在身后,往后园去了。
  家令目送她走远,轻轻地松了口气,他真怕殿下因看不着桃花,便伤心得哭出来。幸好,殿下还是讲道理的。
  汉王一路踱到后园,在一处亭中坐下。
  亭中置几,几两侧有矮榻,榻上各置方褥。汉王自几下摸出一本书来,翻到折了角的那页,慢吞吞地看了起来。
  侍奉她的两名宦官,见她就做在此处了相互使个眼色,一人上前,跪坐在她身后,另一人无声无息地退下。
  汉王逐字逐句地默读下来,神色平淡与这满园幽静十分相称。
  方才走开的宦官很快又回来,手中端着一壶清茶,一只茶盅,身后还跟了名婢子,婢子托着一小小的博山炉。
  二人入亭,宦官跪到几旁,将茶盅置于汉王手边,又倾入茶水。婢子则取香料,倒入博山炉中,点燃之后,盖上炉盖。
  不一会儿,茶香伴着烟雾,萦萦袅袅地萦绕开去。汉王却似一无所觉,只专心执着于书中。
  日头慢慢西斜,暖意渐渐为晚风吹散,跪坐在汉王身后的宦官,微微朝前倾身,在汉王耳边温声道:“殿下,时候不早了,过一会儿,家令该遣人来唤殿下了。”
  汉王年方十四,性子又好,府中仆婢,侍奉起她来,不免都存了几分爱护,更因她那为难的处境,爱护之中,又有些同情。
  听宦官此言,汉王从书中出来,抬头望了望天色:“也好。”
  她说罢,合起书来,欲塞回几下,刚一递出去,她想了想,又收回来,揣入袖袋中,道:“我先回去换身衣衫。”
  两名宦官皆恭敬称是。
  汉王便又往她那寝殿走去。只她神色,比来前更冷了一些,唇角抿得紧紧的,眉心略略蹙着,步子也沉重了不少。
  步入寝殿,她令人皆候在殿外,自己关了门,往内室去。
  内室清幽,以一屏风隔成两处,屏风那端是卧室,只一床榻,一几,一柜而已,屏风外则是一处静室,有案,有榻,有笔有墨,窗下还有一几,几上是一棋盘,几周有方褥,可供人席地而坐。
  汉王寝殿,旁人是进不来的,此处也只一人独享清幽罢了。
  汉王绕到书案后,自袖中取出那看了一半的书,拿在手中怔怔地看了看,她双眸微微泛起泪意,眸底渐渐畜了水意。
  书中那桃花仙子真是可怜,不过是动了凡心,便被天庭视为异端,打得魂飞魄散。
  汉王抹了抹泪,呜呜呜地边哭,边将书放到书架上。
  她胆小,怕黑怕鬼,平日里是不敢看神鬼志怪之类的话本的。只是那回出门,书肆主人力荐她这篇话本,称是绝无可怕之处,她难却盛情,只得买了回来。
  买回以后,她依旧是不敢看的。直到今日日头极好,她又遗憾看不了桃花,想到这话本说的是桃花仙子,兴许会有关于桃花秀美的描述,便取了来看。
  看完,真是难过。
  汉王难过许久,好不容易止了泪,又认真地安慰了自己一通,方觉得好受一些,擦擦脸,换了身衣衫出去。
  幸好,天色已晚,她眼眶红红的,仆婢也看不出来。
  用过晚膳,家令便亲来回禀,车驾已备妥,别业那处,也遣人去准备了,殿下明日便可前往一游。
  汉王微微显出笑意来,眼睛亮亮地望着家令,想说些慰劳之语,奈何口拙,想了许久,还是只能平平淡淡地说了一句:“有劳卿了。”
  家令忙称职责所在,不敢居功。
  但汉王依旧轻快不少。桃花开败,看不了了,看一看紫藤也好。她在府中多日不曾出门了,能出城去走走,总归是一件赏心乐事。
  隔日一早,汉王便登上车驾,出城去了。
  春末夏初,草木兴盛,一路过去,可见路旁林木郁郁葱葱,满目皆是绿意。别业距京城不算太远,约莫一日便可到。
  汉王卯时启程,到别业,天色将将近暮。别业管事早已备下佳肴美酒,热汤暖卧,只等殿下驾临。
  汉王在别业舒坦了两日,观赏过紫藤,又访了别业四周,几处景致幽深之地。
  到三日,家令神色为难地来劝她:“殿下出京已久,再不归去,怕是不妥。”
  汉王一怔,又点了点头,小脸绷得紧紧的:“如此,明日一早,便返程回京。”
  家令生怕殿下正在兴头上,被他搅扰了不悦,听她立即答应了,大大松了口气。殿下虽不大爱说话,但还是很懂事的。
  家令退下,汉王挺直的双肩顿时垂落下去,她怏怏不乐地呆坐了一阵,眉眼间微微蹙起,十分苦恼的模样。
  然而想到,她在城外只余这一日了,回了京,怕是这一阵子都不好出门了。
  汉王便去换了身浅绯的圆领斓衫,带了七八名仆役,慢慢踱出门去。
  别业不远处,有一山,听闻山中有一寺,名为广平,寺中香火甚旺,景致甚美,引得游人如织。
  今次回京,下回再来也不知是何时,汉王便带了人来看看。
  山间野趣,与别业之景不同,与太液池旁精心雕琢的景致也不同。汉王行于游人间,一面走,一面四下张望,一双湿润的眼眸满是好奇。
  山道弯曲,石阶陡峭,几是每一转弯,便有一新景。汉王兴致盎然,面容明亮得仿佛见了心爱之物的孩子。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终于到达山门前,门前主持早已候着,见了汉王,便连忙迎上来,合掌行了一礼:“萧檀越远道而来,小僧有失远迎。”
  汉王略略点头:“叨扰大师了。”
  主持微微一笑,侧身让开,做了个请的手势。
  山寺确实秀美,主持在前引路,又亲与她解说各处来历。汉王便随着他,游览山中奇景。
  一行人先入正殿拜过一尊尊佛像,又听主持说了说广平寺首任主持的事迹。汉王一面听一面点头,听到有趣之处还会问几句,使得主持谈兴大起。
  看过寺宇,主持引汉王往寺后去。
  汉王饶有兴致地看着,直到越过一处拐角,一片桃林冲入她的眼帘,汉王霎时惊住了。
  “檀越来得巧,眼下正是桃花盛放的时节。”主持笑着说道。
  汉王眼中满是惊喜,缓缓走上前。
  这一处桃花林,有些鲜红如碧血,有些艳丽如胭脂,还有一些淡雅如游云,千树万树,浓淡相宜,有如仙境一般。
  原以为今岁是看不到桃花了,不想春景美如斯,竟意外而至。汉王欢喜不已。
  主持笑意愈深,面上很有些自得,他与汉王介绍道:“此处本只一株桃树,六百年前,本寺建寺之初,便在了,听闻已有千年之龄,直到先师那一代,见独木孤寂,便在周回栽上满园,始得今日之盛况。”
  汉王看得目不转睛,听他此言,也只胡乱应两声而已。
  主持心知此等美景,他已不宜再留下聒噪,随即躬身一礼,退走开去。
  汉王缓缓入林中,林间更是秀美,偶尔可见几名游人往来,也皆沉醉于美景之中。汉王亦看得入神,不知不觉竟已过了午时,她依依不舍地步出桃林,便见一男童跌在地上,嚎啕大哭。
  汉王忙走过去,扶他起来。男童想是跌疼了,一直哭个不停,汉王问他家人在何处,他不答,问他跌疼哪里了,他也不答。
  汉王无法,颇有些不知所措,哄了一阵,又解下腰间玉佩,在男童眼前晃了晃,柔声道:“这个与你玩,休再哭了。”
  男童看着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玉佩,渐渐止了哭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却不伸手去抓。汉王笑了笑,心中大大松了口气。
  片刻之后,男童忽然移开眼去,望着前方,伸出双臂,连连唤道:“阿姐,阿姐。”
  汉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见桃花林中,一女子快步而来。听男童如此呼唤,可知这是他的家人了。汉王便未仔细看,收起了玉佩,站起身来。
  女子到了身前,弯身抱起男童,男童窝到她怀中,扭过身来,扑闪着大眼睛看汉王。汉王便也看着他,一双水眸黑漆漆的,与男童两两对视。
  女子轻轻笑了一声,声音悦耳,如和煦春风,拂过耳际。她低身行一礼,辞气温婉:“多谢公子照看舍弟。”


第二章 
  恰一阵风起。
  那女子的声音,融入这山间清风中,又送入汉王耳中。
  汉王歪了歪头,看那女子一眼,笑了笑:“举手之劳,不足挂怀。”
  说罢,又见仆役在前方等她,便与女子客客气气地道了告辞。她步子温缓,走得不疾不徐,身上那一袭浅绯的斓衫,倒似与满园桃色,相映成趣。
  女子浅浅一笑,目送她远去。
  那日桃花,是意外之喜。
  汉王回京后,也仍是很高兴,又寻了些前人游记来看,在汉王府中延续这一份意外欢喜。
  不久便是溽暑,汉王苦夏,整个人都有些蔫头蔫脑的,跟晒枯的嫩芽一般,干瘪瘪的。
  这个岁数的少年,大多耐不住清闲。家令唯恐殿下老在府中,憋坏了她。便与她道:“臣听闻近日有一出傀儡戏,甚是有趣。殿下若喜欢,不妨召入府来,演给殿下看?”
  汉王眼睛一亮,旋即又是一暗:“不了,我不想看。”
  上回,她出京回来,便被朝臣参劾了,称她不务正业,四处游荡,不思为国谋利,只图一己之快。幸得陛下维护,斥责了那大臣,她方不至于被其他大臣跟着群起而攻之。
  虽说虚惊一场,但有这一遭,她还是安静些得好。
  家令也想到了,又试探道:“厨下新做了些消暑的小食,殿下可要尝尝?”
  汉王想了想,点点头:“也好。”
  王府吃食皆做得别致,时令小食更是好看。今日送来的,乃是冰酪。冰酪乃牛乳所制,牛乳熬成酥,在金器中做出山峦的模样,放入冰窖中冻过,又在上面浇一层果酱。
  果酱是取鲜橙去皮,剥出果肉,调制而成,放了糖,又不至于全盖过了酸味,酸中有甜,甜中带酸。淋在酪山上,滋味渗入冰酪中,清清凉凉,十分可口。
  汉王取了银勺来,盘腿坐在榻上,一口一口地品尝,很快便忘了看不成傀儡戏的忧伤了。她尝一口,便眯起眼睛来,十分满足的模样,像是晒枯了的嫩芽忽逢一阵甘霖,重新水嫩鲜活起来。
  之后每日一份冰酪便治好了汉王的苦夏。
  她见殿中棋盘空置,无人取用,便自书斋中翻出几本棋谱,学起弈棋来。弈棋初学无趣,又是夏日这使人昏昏欲睡的时节,极易使人心生浮躁。幸而汉王也学了进去,琢磨出几分趣味来。
  她令人将棋盘搬去水榭,每日午后,用过冰酪便去那里。
  府中没有能与她对弈的人,她便自己同自己玩,左手执白,右手执黑,装作对面也坐了一个人。
  她自小便是一个人过来的,母亲过世后,便更是不敢与他人深交,此时自己同自己玩,倒也不觉得寂寞。
  水榭清净,闷热的夏风吹过水面,像被滤去暑意,唯余清凉,汉王下着下着,不觉陷入睡梦。
  她对着棋局坐着,脑袋垂下,一点一点的,睡得并不舒服,过了不知多久,她渐渐睡沉了,身子也松懈下来,朝前倾去。汉王于梦中忽觉自己将要跌落悬崖,跌至半空,又仿佛有一双手托住了她,她忙睁眼醒来,抬手无意识地揉了揉眼睛。
  天色已暗了,水榭中垂地的纱幔不知何时放下了,随清风轻盈飘荡,带起一阵清幽的花香。汉王低头看了一眼,她左手还抱着那篓白子,摆在右手边的黑子棋笼却不知何时被打翻了,棋子洒了一地,又看棋盘上的落子,依旧是她睡前的样子。
  汉王忽然想起那日山寺上的桃花,开得那样热烈,犹如仙境一般,林中人不多,也皆沉浸美景之中,少有人出声,可至少那时,是有人与她相伴看景的。
  汉王低垂下眉梢,眼中漫上了浅浅的落寞,她突然有一个念头。若是这府中,能有人陪她下棋,陪她看话本,陪她在午后小憩,能使她不至于一人走路,一人用膳,又一人拨弄着黑白二子,便好了。
  隔日天明,宫中忽来人宣召,令汉王入宫觐见。
  汉王当即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忙换上朝服,整肃衣冠,随使入宫。
  她是一闲王,陛下寻常也不召见她,然而一旦召见,往往是有要事。汉王踏入宫门便战战兢兢的,又不敢表现出来,只抿紧了唇角,默默行走。
  皇帝在宣德殿中,汉王到时,她正看一道奏疏,见她过来,皇帝笑了笑:“皇弟来了?”
  汉王忙下跪行礼。
  皇帝又笑了一下,温声道:“皇弟见朕,不必如此多礼。”她又令人设座。
  汉王从地上爬起来,小心地坐到榻上。
  皇帝看了看她,开口问道:“汉王弟年已十四,不知可有心仪之人?”
  汉王一怔,呆呆地摇了摇头:“还、还未有。”
  皇帝展颜一笑,道:“如此正好,太常家中有好女,欲与皇弟结成良缘,你看可好?”
  汉王顿时惊住了,忙道:“不、不好,臣……”她着急地在脑海中盘算拒绝的说辞,第一个便是心中已有他人,然而这一条,方才已被她自己否决了。汉王当即急出了一身冷汗,本就话少,此时便更说不利索了,好不容易又想出一托词来,磕磕绊绊地说道:“臣,臣还年少,不着急。”
  皇帝摇了摇头:“十四已不小了,该成亲了。太常之女,比你年长三岁,听闻性情温柔,行事妥帖,相貌亦柔美,朕看,与阿弟你,十分相配。”
  汉王知陛下眼光一向很高,她言那女子性情温柔,行事妥帖,相貌亦柔美,那女子必是性情温柔,行事妥帖,相貌亦柔美的。
  这样好的女子,千万不能被她耽搁了。
  更何况,她也很怕身份被人揭穿了。
  汉王鼓起了勇气:“臣资质平平,也无长处,怕是配不上人家的。”
  皇帝渐渐有了笑意,这笑意,显然比方才的更为真实,她柔声问道:“莫非阿弟已与那女子,见过了?”
  汉王不知她为何这样问,愣愣地摇了摇头:“不曾见过。”
  皇帝闻此,眼中更轻柔了几分,温声道:“既没见过,不如就去见一见?不要辜负了好姻缘。”
  话到此,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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