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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江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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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主有要事外出,主上您有何吩咐跟小的说。”小厮礼数周到,始终笑脸相对。一路走过,凡是看见纳兰清纳兰翎两姐妹皆半屈身行礼。
  凌钰再次成为纳兰府座上宾,纳兰翎遣退了家丁,拿出了主家风范,亲自引领她至落雨玲珑,这是纳兰府专接待贵宾之处,十年前凌钰出访纳兰府,便是住在这里。
  纳兰府邸有两条交叉汇流的东湖,湖面架着一座拱形桥,河岸边海棠盛开,欲语还羞。在通往落雨玲珑路上,是一片桃林,桃树已有十几年历史,在一棵年岁久远的桃树下,纳兰翎和凌钰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
  当年就是在这棵树下,纳兰翎第一次见到了凌钰。
  “师父,你可还记得这里?”纳兰翎停下脚步,眼前虽不是桃花漫天飞舞,却依然葱葱郁郁一片好景。
  凌钰怎会不记得那个冒冒失失的少女,不知轻重地挑衅自己。她从远处走来,便看到了桃树上站着一名亭亭少女,两名丫鬟胆战心惊地守在树下,生怕她有何闪失。
  她当时便猜到这女孩定是哪房的小姐,当年的纳兰翎不过八岁,在她眼里就是个任性刁蛮的大小姐。当她走到树下,感觉到了有人凝望自己,桃子落下时,凌钰本可以避开,可心念这大小姐不敢这般无礼吧?
  孰知,那颗桃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自己头上。是她高估了纳兰家的家风,她以为每个人都像纳兰流音、纳兰长君那般懂礼数,知分寸。八岁,并不是个值得原谅的年纪,所以在纳兰翎用好奇挑衅她威严时,凌钰毫不客气地将她扔进了一旁的莲花池。
  也是知道那浅浅的荷塘并不深,凌钰才会下手,否则她多少要顾忌主家的面子,何况从她拎着纳兰翎看到蓝瞳的那一刻,她便知道了这女孩是纳兰清那房的千金。
  望着莲花池,凌钰想起了过往。十年了,物是人非,当年她的势力刚刚兴起,羽国长公主名号开始威震四海,她才代表羽国出访了当时清国贵族纳兰府。
  “师父,你到底记不记得嘛?”纳兰翎很想知道她的年少时期,是否也存在过凌钰的记忆中。
  “隐约记得,翎儿…”
  “嗯?”纳兰翎以为她要说些有关记忆的言语,或者夸赞自己几句,比如“你长大了,懂事了,变美了”之类的话,肯定她的成长,哪怕是武功方面的进步也好。但凌钰却是心牵应红叶,平静说道:“不要浪费时间了,你帮我去打听长君家主何时归来,我想先见红叶。”
  “这怎么就浪费时间了,故地重游,难道你就一点不思及过往吗?”
  “故人已逝,没什么好思及的。”凌钰依稀记得当年接见自己的是三房长姐纳兰流音,她亦是天生蓝瞳,可惜天妒红颜,不过二十年华,就已经香消玉殒。
  “难道我小时候就没有一点让你惦记的?”纳兰翎越说越没有底气,现在想想幼年的自己不过是任性孤傲的大小姐,纳兰家所有的姐妹,没有谁像她这般顽皮,更没人会像她那般不受约束地活着。
  果然师父心心念念都是离火村之事,长姐亦是忧心忡忡,只有她还是一心惦记凌钰的点滴。可作为凌钰的弟子,凌云阁有事,她定然不会坐视不理,她打算自己先去打探消息,弄清楚应红叶关押之处,为师父先解燃眉之急再说。
  凌钰没有多言,只是路过拱桥时,她又深深看了一眼荷花池。那个任性天真的少女,已拥有绝色之貌,也出现了天赋异禀的聪慧与机智,他日必成气候。
  十年,这是怎样的岁月?蹉跎了她的一生,如今只剩下冷傲和孤僻。长公主已死,现在唯有武林中谣传的凌云阁的阁主凌长宁。
  纳兰翎先将凌钰安排在落雨玲珑,自己却悄然地向北厢寻去。那是纳兰府处罚下人,实行家规之地,设有十几间囚室,用来关押违反家规之人。若应红叶在府里,必然会被关在那里。
  可是,关押这件事若无家主手谕,任何人都不可能将人放出,能不能见到都未尝可知。纳兰翎寻思着先将应红叶放出来,让凌钰放下心来,总不能押着上堂审问,那样凌云阁也太没面子了。
  不知不觉她已经把自己当成凌云阁人,而忘了这里才是自己的根。趁着凌钰休憩等待纳兰长君回来之时,纳兰翎只身前往囚室,发现那里多了十几名带刀守卫,十分森严。
  纳兰府何时需要这般严谨过?家规大于一切,纳兰翎躲藏至一旁,正欲划开手,引迷蝶向前,助自己进入囚室。忽然一只手拍在她肩膀,她心中一惊,转过头,诧异说道:“是你?”


第28章 府门深远
  纳兰翎本想悄无声息的用迷蝶把那些守卫迷晕; 她曾经用此方法进过皇宫大内的监牢,轻松闯入监牢里面。今天在自家府邸; 她本想故技重施,谁知有人早就洞悉了她意图。
  这肩头一拍; 着实吓了她一跳; 这青天白日能被吓着也是她自己做贼心虚。她转过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长舒一口气,“梓睿姐姐; 是你啊,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是三姐。”
  林梓睿乃纳兰府大总管,素日里协助纳兰长君查账; 统管府内大小事宜,堪比大内总管之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她仪容韶秀,一袭黄色绮罗裙。珠帘玉钗绾起青丝,挂着浅浅笑意,道:“这玄铁八锁,内外四层,没有口令和谕令你是进不去的。”
  “我…也没想进去啊; 就是来看看。”纳兰翎假装一脸轻松; 林梓睿是纳兰长君的人,掌控着纳兰府上百人的吃穿用度,心机和谋略不言而喻; 纳兰翎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意图,幸好什么还没干,抓无证据。
  林梓睿只是轻笑,那洞察一切的眸间星光点点,她拿出一块令牌,说:“拿着这个,半柱香内一定要出来。”
  只见这令牌通体碧翠,透着剔透的光晕,上面刻着长君二字。纳兰翎诧异地接过,“你把三姐令牌偷来了?”
  林梓睿掠过一抹温婉的笑意,“我还用偷吗?你再不去就到时间了。”
  “那我??”惊喜来得太快,纳兰翎甚至怕这是一个局,可林梓睿与自己向来没有恩怨,说白了两人只是打过几次照面,没有什么私交,她为什么要帮自己呢?
  “我在这边等你,出来后将令牌归还我。”
  “好,我一定尽快出来。”纳兰翎握了握这得来不易的令牌,也想不了那么多,不管纳兰府怎么内斗,都与她无关,反正她向来不会参与到家产和权力争斗中,对她们来说没有半点威胁。
  她手持纳兰长君令牌,所见守卫无不乖乖开门。在这座固若金汤的囚牢里,这些守卫只认家主不认其他,若非亲眼所见,纳兰翎不敢相信这玄铁八锁的夸张,重磅铁门与石门形成内外四道防护,就算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每开启一道门,都用了特制钥匙,配合机关方能打开。牢中并非一般牢房那般阴暗潮湿,反而是敞亮宽阔。纳兰翎第一次觉得家里的富庶是这般奢侈,关押一个嫌疑犯而已,如此大动干戈。
  铜造铁门里,坐着一位身穿红衣的秀丽女子,那便是应红叶,听见有人靠近,她眸间不曾抬过一次。
  恍若一尊佛像,只有一种表情,不乐不忧,不焦不躁,淡定自若。
  “不愧是四大密探之首鹰眼,红叶师姐真是泰山崩于前不动声色。”纳兰翎挂着盈盈笑意走近,应红叶这才抬眸,却也是毫不意外,“难道阁主也下山了?”
  “可不,她老人家可担心你呢。”
  这酸溜溜的味道是怎么回事?应红叶低眉浅笑,“这句话我不知该如何接。”
  “说正事,那天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怎会摊上这等冤屈?”
  “等我见到阁主自会禀明。”这是她被关押的日子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无论纳兰家如何审问,她只会说这一句话,纳兰长君也算脾气好,并没有对她用刑或是立即通知凌云阁,而是故意放了点消息出去,这才让叶冥派出去的人查清缘由。
  “师姐妹一场,你连我都要防着?”纳兰翎有些生气,她好不容易才能先进来瞅一眼,稍微透露点她也能向师父交待啊,多好的立功机会,应红叶竟然这么不给她面子。
  “我只效忠阁主,也只向她回禀任务,谢谢翎师妹的关心,你们纳兰家并未为难我,你可以放心。”
  纳兰翎本该继续生气,可见她如此心念如一的为凌钰守口如瓶,却也觉得高兴。凌钰的驭人术可谓天下第一,手下能人多不胜数,个个身怀绝技,哪个不为她出生入死。应红叶缄口不提,不过是坚守自己的本分而已。
  她竟有些羡慕应红叶能有机会为凌钰卖命,天知道她多渴望能够为凌钰赴汤蹈火,即便是刀山火海,她奄奄一息地回来,还能再为她付出一二。即便死去,或许可以化作一缕魂魄,终年围绕在她身边。
  “那你可有话带给师父的?”纳兰翎问。
  应红叶摇头,自信满满,“阁主都来了,她纳兰长君难道还会不放人吗?”
  “看来红叶师姐从来没担心过自己安危,倒是我过虑了,亲眼见你没事我也放心点,我先走了,你保重。”纳兰翎总觉得夜长梦多,待不得半柱香就要离开,反正等纳兰长君回来,自会把她放出来,等师父弄清楚一切,纳兰家便没有理由再关着应红叶了。
  只是在走出囚牢时,她无意中瞥见了另一间牢房关着一男子。那人布衣草民打扮,头发随意地簪起,拿着一颗石子,百无聊赖地在牢房墙上胡乱涂画。
  “这人是…?”这牢房与应红叶囚室挨着,纳兰翎稍稍探头便能看到,那人听见纳兰翎声音抬头望了她片刻,随后神情更加轻松起来,又找到几颗石子自娱自乐起来。
  “天灵堂的人,不知纳兰长君哪里抓来的。”应红叶淡淡回答。
  天灵堂??天灵堂也被牵扯其中了吗?纳兰翎眉头轻蹙,没再说话,只是匆匆向外走去。
  林梓睿守在囚牢外,她算准了纳兰翎回来定会来此地,算好时间在附近守着。纳兰家是皇商,凌云阁的人皆是江湖作风,本来不分青红皂白关着应红叶,她就觉得有不妥。可长君坚持,她亦不能违逆
  她本以为纳兰长君外出一时半会回不来,可这次却失算了,纳兰清回来后,府丁就火速去寻找纳兰长君,她便放下手中事提前回府。这会她已经见完了凌钰,带人来提应红叶。
  林梓睿远远便看见纳兰长君身影,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威严之气,那明黄烟罗薄纱,笼罩那高挑的身姿,颇有家主风范,难掩明媚动人之姿,只可远观。她眼光流转之际,对上了林梓睿,“你怎会在此?”
  “我…”林梓睿不卑不亢,亦是从容自如,只是还没有想好如何回答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我…”
  纳兰长君见她闪烁其词,难见其为难之色,便觉得不妙,“令牌呢?”
  林梓睿沉迷片刻,正想如实交待,纳兰翎的声音飘来,“在我这。”
  “翎儿?”凌钰看见纳兰翎出现便猜到了发生何事,这丫头果然不安分,她人已经到了纳兰府,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师父。”纳兰翎望着凌钰的微笑能开出花儿来,她先含情脉脉地看向凌钰,随后才将令牌归还林梓睿,并向纳兰长君行了个家礼,“三姐,你不要怪梓睿姐姐,是我任性求她,她才会让我去见师姐一面,这并未违背家规,还请三姐莫生气。”
  林梓睿始终不言不语,只是平静地望着纳兰长君,等候她发落。当着外人下人面,纳兰长君作为家主不可徇私,她曾下令任何人都不得探望应红叶,可林梓睿转眼便破坏了这规矩。
  “即日起,卸去你持令牌之权,你现在给我回去闭门思过。”纳兰长君伸出手,林梓睿只是淡淡谢恩,“谢家主。”说罢将令牌交到纳兰长君手中,两人对望的刹那,眸间竟都是温柔,没半点主上对属下的样子。
  凌钰作为旁观者,顿时明白一切,这纳兰长君为了不让外人见笑,只能忍痛责罚了。原来如此,纳兰家故事还真是多,凌钰心念。
  “让凌阁主见笑了,我这就命人将你弟子放出,还请你去书房等候,长姐也在那里。”
  “有劳。”
  纳兰长君命人将应红叶放出,招呼下人先凌钰至偏厅书房,纳兰翎也想跟着凌钰一同离开。却被她叫住,“翎妹妹,我有话跟你说。”
  “有何事不能等会再说,非得现在?”
  “是,非得现在。”纳兰长君意味深长的笑容,让纳兰翎心虚起来,她几乎能够预见会被问什么,这也是她不愿意回来的原因。
  “师父…我…”她企图拉着凌钰救自己,她可不想被纳兰长君被“审”,如果凌钰能够开口,她肯定不会受这些家规约束了,师父可不能抛下自己啊!
  凌钰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神充满期待和渴望,那虚弱的蓝瞳,比起曾经,少了些许光芒。想来身体还很虚弱,终究是内伤未愈,还需调理,想回来就要被牵制,确实不是她所喜欢的事。
  按照她的性格,别人的家事断然不会插手,何况她亦是作客主家,本就没有权力干涉。但是纳兰翎因为她受伤数次,如今又是为了凌云阁弟子破坏家规,她再坐视不理,岂不显得她无情冷漠?
  “长君家主,家事不如留着事后再问,翎儿还有伤在身,我想帮她调理片刻,您看可以吗?”
  “对对对,我腹部之前还中剑了,内伤也没好,咳咳咳。”纳兰翎装起病来手到擒来,其实她早已在慢慢转好,不知为何她的身体治愈功能似乎比一般人要好,恢复起来也快,虽然还有些不适,却也没那般严重。
  她开心的是,凌钰没有抛下自己离开,而是接收了自己的求救,如果是以前她定然拂袖离去,对自己不管不顾。师父好像在潜移默化改变呢,不知她自己察觉到没有。
  “你还受伤了?难怪见你气色不佳,如此,你便先随凌阁主去吧。”纳兰长君果然妥协了,这招还是奏效,苦肉计加上师父的面子,纳兰翎心里一阵窃喜。
  “师父,我们走。”纳兰翎亲昵地上前挽住凌钰,她却抽回了手臂,只是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望着囚牢方向,直到看见应红叶身影走出,她才随府丁离去。
  不看一眼,她不放心。凌钰全程没有看纳兰翎一眼,求情仿佛走了个过场,纳兰翎见凌钰如此关心应红叶,顿时醋意横生,“师父就那么在意红叶师姐。”
  其实她只是想撒个娇,想被宽慰几句,可凌钰并不怜惜她的故作可怜。能帮她解围已是仁慈,还妄想得寸进尺。可纳兰翎就是要异想天开,她还奢望有天能将师父拥入怀中呢,虽然难,可一直在微微的进步。
  比起当年抱一下就被弹开,现在已是幸福万分。
  纳兰长君望着渐渐离去的师徒二人,不禁奇怪,凌钰谣传是冷漠绝情之人,竟会替纳兰翎求情?
  正想着,账房伙计拿着一本账本走来,“家主,您要的东西。”
  “总额多少?
  伙计翻了翻,回答:“回家主,这几年小主子前后从纳兰钱庄提了二十次钱银,每次都达数万两,时而更多,共计三十万两,最近一次是在峰城提了一万两。”
  “真是没用,至今也查不出她究竟用到何处去了。”纳兰长君就是为了这笔巨额银两之事,纳兰翎行走江湖,不知与何人为伍,竟会挥霍如此多的银子,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纳兰翎离开后又回头深深看了纳兰长君一眼,露出隐隐坏笑,纳兰长君想查她,门都没有。


第29章 一波未平
  纳兰翎为何有如此大笔开销; 只有她自己清楚。事情越来越复杂,本来以为只有应红叶被牵扯其中; 没想到纳兰长君还藏了后手。
  总觉得背后有人在操控着一切,让她们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书房堂上挂着上善若水的牌匾; 长条书桌的案头上; 摆放着铜水注; 四周镶边很宽,放了几张红木桌椅; 花开时节瓶内插着几枝花,甚是古雅气派。主位上坐着纳兰清与纳兰长君; 侧座上是凌钰之座,身后站着纳兰翎与叶冥。
  应红叶被带上前来; 亲眼见到凌钰才愿意放下戒备,态度稍有缓和。
  “凌阁主弟子都是有骨气之人,红叶姑娘哪怕是手握利刃,证据确凿也不愿多吐露一个字。”纳兰长君轻扬唇角,看不出喜怒哀乐,看似谈吐注意礼数,却又暗藏波澜。
  “红叶,你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免得引来一身骚; 否则别人还道是我凌云阁肆意妄为。”凌钰亦不是省油的灯,这句话明显表达了纳兰家无缘扣押自己人而不满。
  “一手化尸粉,一手长剑; 还沾着血刃,换谁会任其离开?凌阁主此话严重了,把话说开了便不会再有误会。”
  “红叶,两位纳兰家最尊贵的人皆在此,想必不会让你背负莫须有的罪名。”
  纳兰清轻抚额头,这长君关押应红叶其实没错,长宁不开心也能理解,都是面子上的事,还要向门中之人交待,自然各执一词。两人看似平静,实则早已波涛汹涌。
  哇塞!纳兰翎最喜欢见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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