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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国风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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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姑娘说得好,真是说到李某心坎里了,哈哈…”李临满不在乎的样子让一哲手上的剑多用了一丝力气,他脖颈上的鲜血立时渗了出来。
    “还有没有王法了…”邵澜毓对着林澈冷冽的眸子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气焰全没了弱弱地嘟囔着,心里一直打着小算盘,明亮的眸子一闪一闪,看着就没想什么好主意。
    “王法?”林澈将手里的剑扔起狠狠地插在李临面前,“他也配和我谈王法?表面上做着‘侠盗’济世救民,背地里做山大王打家劫舍。”林澈手指捏着李临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李临从没有感到害怕只是他眼眸中没有一丝温度压迫的气势让人喘息不上,似乎在他眼里自己连蝼蚁都不如。
    “这些事和我无关。”李临强扭着头赌气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说,黄‘虫’帮老巢到底在哪?”李临是黄龙帮二当家,消息是林澈秘密得来,黄龙帮日渐做大开始可朝廷对着干,甚至在计划起义之事,因盘踞在山川之中朝廷几番来剿竟未能根除,基业更深声势浩大让明帝甚为恼火。林澈得了密信知李临本人并非穷凶极恶,他爱好风雅行事乖张常难令人琢磨,最近数月在靖州活动盗富甲财产分与民众自称“靖州侠盗”。
    “你血口喷人,李大哥怎么会他们有关系。”邵澜毓心里有点慌张,一个月前因为好奇“靖州侠盗”追逐李临的足迹才结识,可他明明就是侠骨柔情的风雅文人。
    “哼——”
    “不说是吧?”林澈冷声问道却没有搭理邵澜毓,一哲微微朝林澈点头长剑慢慢刺入李临胸腔的位置,疼得李临周身直冒汗咬紧牙关咒骂起来。林澈没想到邵澜毓会扑过来,更没想到面前的女子会将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不想伤害你,你让他走。”邵澜毓歉意地看着林澈,她的眼神让邵澜毓内疚冷酷倔强甚至带着一丝恨意,只轻轻开口道:“你会后悔的。”仅五个字仿佛轻易将凌冬带来。
    第二日邵府早已被小小姐搅得鸡飞狗跳。
    “都是平时你给惯的!”邵太守气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指着太守夫人骂道,“如今胆子大得包天,竟然和乱党牵连,劫持公主!你看看如何收场,怎么收场?!你做母亲得竟然不知道女儿半夜不在府中,我邵府的家教全被你母女丢光了。”
    太守夫人心疼女儿,哭道:“你平日惯得少啦?现在怨我,我说少让她出门安心做女红,你做父亲得非要给她请先生,还说什么女孩子顽劣点好,生得被婆家欺负了。你这三个月不让她出府,不然她能捅出这篓子?”
    “照你这么说全怨我了?”邵太守气得发抖,手指着太守夫人哄起来。仆人们吓得噤若寒蝉,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见老爷和夫人吵架,老爷一向让着夫人,如今动了火气着实吓人。
    “你喜欢的那些古人不说了么,子不教父之过。”太守夫人见邵太守气得用手捋着前胸不敢大声嚷嚷。
    “无可理喻,我看你们母女俩是想气死我。”邵太守气得翻白眼,太守夫人知道女人这次闯了大祸怕邵太守真依了长公主正法毓儿,无奈使出女人制胜得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若是毓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要你做太守有什么用…呜呜呜”想到女儿被关到牢里声泪俱下,“我的毓儿啊——”拉着邵太守一阵捶打,邵太守挣开来长叹一口气,“唉——!”
    走出内室头疼不已,长公主有名的硬脾气,毓儿怎么会糊涂犯下此等过错,大师算地真准毓儿要遇到克星了。邵太守心疼女儿h胡思乱想出门,硬着头皮去找长公主求情,唉……
    
    第九十八章
    
    一哲不知道长公主和邵太守说了什么,邵太守愁眉苦练地上马走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哲挠挠脑袋掩饰自己的尴尬,长公主把邵小姐囚禁起来两日了,说到底邵小姐年幼是被李临给骗了信任,所犯罪责可大可小,邵家是世家按道理来说长公主不会揪着不放,回头要给邵小姐求求情,李临的踪迹一直由公主府的人跟着呢,人是肯定跑不掉不过是放长线钓大鱼。
    “咦?”一哲探头也没见到公主人影,“长公主人呢?”正厅里只有季沐之坐着出神。
    “长公主正午时出府了。”季沐之沉声道,脸色不善瞅着一哲的眼神带着讨厌。
    “怎么?季大人心疼美人了?”季沐之昨日去了靖州牢房是长公主默许的。
    季沐之抬头冷眼看了看一哲,孤傲道:“连长公主身边的护卫都是冷血的刽子手,只会落井下石。”季沐之对长公主囚禁邵小姐的事多有怨气,见了一哲正眼都不想瞧。
    “我劝季大人说话小心,听说季老爷家教甚严,没教过你祸从口出么?”一哲脸上笑意全无,冷声回道。心里倒是认同了长公主对季沐之的话,迂腐顽固。
    季沐之刚想还嘴,顾及长公主说一不二的作风,冷哼一声调过头去,像是斗败的公鸡。一哲也不想和他多言,转身朝门外大步走去,心里咒骂晦气。
    阴冷潮湿的大牢邵澜毓不是第一次来,却是第一次住。夜里传来呜咽声让她睡不着,除了昨日爹爹来见过一面让自己好好反省,还有季公子,邵澜毓有些后悔,更气李临不说实话,不过她能感觉到李临就算与黄龙帮有瓜葛,他也不是穷凶极恶之人。没想到冰山“男子”竟然是长公主,唉,真是害苦爹爹了(==古代版坑爹小能手)。邵澜毓坐在干燥地稻草上,撅着嘴越想越气,“这个什么长公主真是我的克星。”见了两次败了两次,想想都郁闷。
    “看来邵小姐在牢里过得不错,还有力气骂本宫。”林澈踏着步子进了牢室,隔着围栏扫了一眼邵澜毓,面容有些憔悴不过脸上的灵动劲儿没少一分。
    邵澜毓偷偷吐吐舌头,俏皮的表情美得让人晃眼,嘴硬道:“明明是你偷听人家说话,还恶人先告状。”今天她还是办着男装,云色的锦衫外套橘色锦坎肩,面如玉冠,却冷若冰霜,没想到她传艳色的衣服更显得高贵冷清。
    “巧舌如簧。”林澈站定后,见邵澜毓出神盯着自己方才缓缓开口:“你盯着本宫看什么?”
    邵澜毓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失礼,“没什么,难得见到公主不得好好瞅瞅。”语气俏皮,让林澈也难发火。“你…伤怎么样?真的对不起,那天不是故意伤到你的…”邵澜毓听爹爹说长公主受了伤,心里内疚,不用说也是自己害得,可是拿着匕首地时候已经很小心了。
    她的眼神让林澈有些不适应,微微避开,“不妨事。”林澈受得伤本就不在脖子上,而是内伤不过那晚天黑邵澜毓不知道罢了。
    “那什么时候放我出去?”邵澜毓问得突然而直接,到让林澈有些恼火,“你怎么知道我会放你?”
    邵澜毓得意地笑了笑,“我知道你会的。”
    林澈甩了甩袖子冷声道:“等抓到李临再说吧。”头也不回地出了牢室,任由邵澜毓清脆的叫唤声回荡在昏暗的牢房里,仿佛笼子里的百灵鸟。
    十日后。偌大的校场里,一哲奉命紧紧看住邵小姐。校场周围重兵把守,校场外早已被百姓围得水泄不通,靖州百姓听说长公主巡查到此,竟然发现邵太守女儿竟然是黄龙帮二档家,今日处斩。爱热闹的百姓才不管官府戒严,这次邵太守家里出了如此纰漏,简直是百年一遇的大笑话。
    林澈站在台阶上,身上穿得是皇上赐得皇子明袍,头戴明黄色皇子帽冠,眉宇间竟是英气。林澈开口轻声道:“邵太守今日本不用来——”
    “臣分内之事,多谢长公主体谅。”邵太守皱着眉头,夫人今早哭晕过去,看着心疼。
    “邵太守大公无私,回京本宫向父皇给你请功。”林澈抬头望着阴郁的天空,心情有些激动。
    不多会,披头散发的女子便被按到台前,身后刽子手明晃晃的大刀晃得邵太守脑袋阵阵眩晕,林澈刚刚走上前一步,“砰”一声林澈转头只见邵太守已栽倒在阶前。
    “传大夫来——”林澈没想到邵太守还没撑到行刑便倒了。邵澜毓远远看到父亲跌倒拼命挣扎,嘶吼着想发出声,却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嘴里塞着东西急得“呜呜”地叫。
    周围的侍卫急忙把邵太守给抬了下去,林澈丝毫没有要耽误时间的意思,又上前一步。
    “长公主,时辰已到。”正午阳气最盛,不怕厉鬼。
    林澈见自己的侍卫朝她点了点头,用力攥紧拳头,冷声道:“行刑——!”
    “行刑——”传唤的侍卫洪亮悠长的声音响彻校场,就像是阎王的召唤。
    果不其然,李临带着一众人马冲了进来,林澈嘴角带笑,现在去黄龙帮围剿的官兵应该也动手了。四周一片打斗,林澈高声道:“李临本宫敬你是条汉子,现在束手就擒还来得及。”林澈赌李临来只有五分把握。
    李临抢占到邢台上,发现那披头散发的女子并不是邵小姐只是身形想像就只上当,他来之前何曾不想这是陷阱,不过邵府几日来一片昏暗,李临气太守无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去送死,本以为长公主心狠手辣好大喜功想拿邵澜毓当替死鬼,没想到竟然赌上邵太守邵小姐的声誉来做陷阱。眼看着身边的弟兄一个个倒下,恼羞成怒道:“你妄想!我取你狗命来——”
    “李临,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宫一向爱才,”林澈话还没说完就被李临投来的暗器给打断了,身形一闪躲过了极快的暗器,“拘捕者杀无赦!”留着李临对林澈来说现在毫无作用,既然他不合作林澈更不需要谁来挑战皇权。
    李临身中数刀跪坐在校场中央,一哲看到邵小姐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淌个不停,半个身子已经匍匐在地上,一哲不好伸手阻拦只能由她。邵澜毓心里歉疚到了极点,她没想到长公主竟然用自己做诱饵,不管李临犯了什么罪,她自己这一辈子都欠他的,瞪着眼睛死死地望着看高台上的林澈。周边弥漫的血腥气味,搅得她胃里翻滚像开了锅的水直扑腾。
    锦州今天如经临神话一般,长公主巧计逮捕黄龙帮的事迹立马传开了,原来邵太守一家是在做戏不少人纷纷表示早已料到,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人们热切地议论着今日校场发生的事,听说黄龙帮的二当家能变成一只蜈蚣呢,不过长公主是真龙…坊间传闻总是越传越乱晚上邵澜毓赌气在闺房里不吃饭,急得邵夫人抹眼泪,恨极了孩子的倔强,可又心疼她几日在牢里受罪。
    “娘亲,你别哭。毓儿只是不饿…”邵澜毓沙哑,想来是白天里哭喊过度。
    “你跟你爹怄什么气?他还不是为你,长公主也是公事公办,黄龙帮烧杀抢夺。”邵夫人试着劝说女儿。
    “可李临大哥不是坏人——”邵澜毓低着头不愿看着娘亲的眼睛。
    “傻孩子,世间的好人坏人哪里容易分得清…”邵夫人轻轻把手揽在邵澜毓腰上,轻声道:“这世间唯有父母对你是最无私没有伤害的,以后不能轻易相信别人。那李临既然入了黄龙帮可能有他的苦衷,朝廷给他机会招安可他…唉——”邵夫人想到此人为救女儿身亡,做娘亲的怎能不感激,“毓儿,你这次平安回来,也要感恩长公主,你可知道她不仅没与你计较,还——”邵夫人无奈,话都没说完。
    “我讨厌她,讨厌她——”
    邵澜毓默不作声,她现实的世界是如此残酷,她讨厌林澈,讨厌她的无动于衷,冷血无情,心机深重。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呢,简直就是地狱的恶魔。
    “夫人,管家传话——季公子来了。老爷不在府里,恐怕您得去一趟了。”婢女进了房行礼。
    “娘亲,你快去把他打发走——”邵澜毓嘟着嘴,美丽的面庞让做娘的看了都开心。
    “唉,你这孩子——目高于顶,能看上谁?”邵夫人忍不住教育起女儿。
    邵澜毓背过脸去,娇声道:“爹爹都说了,毓儿不适合去京都,命里有劫难。”
    “唉——”邵夫人心情复杂,忙起身去应付客人,临走还不忘交待句,“赶紧吃饭,和自个身子做对作甚!”
    
    第九十九章
    
    倚山上的天色慢慢暗了下来,白日里涌动的云雾在夜幕中似有若无,道观里修行的行者大都在做午课,空荡荡的道观一点也不显得寂寞反倒添了几分独然脱世的味道。
    林瑄听一哲讲得绘声绘色,眼前出现了林澈意气风发独然而立的样子,一哲讲到有趣出林瑄忍不住笑了,“没想到,当年姑姑和悦君的母亲竟然还结下了梁子,那之后呢?”
    往事一直在记忆里,如今讲出来让一哲也有些忍不住开始怀念过去,声音愈发悠远绵长,“邵小姐自然是怪长公主设计李临,不过我也不知道长公主是如何说服邵小姐和我们从靖州离开一起去得周国。”
    “去周国?”林瑄有点迷惑。
    “对,去周国”一哲开口道,“周国那会和照国的关系并不坏,当时周国国君的皇后是照国的公主,就是长公主的姑姑。”
    “这点我是知道,可是姑姑从靖州直接去了周国做甚?”
    “为了周国的军事防卫图。”一哲叹了一口气继续道:
    长公主带着邵小姐去了周国,但是的周太子可不是周济延,有可靠的消息说周国正悄悄的在照国周围步兵,而且周国的军事防卫一直很强,长公主自然也很想见识。到了照国后,周太子倾慕邵小姐的美貌破例让邵小姐看了一眼周*事防卫图,谁知邵小姐记忆惊人回来后连夜给画出了一副。长公主十分欣喜,其实这就是长公主带邵小姐来周国的目的。这一趟周国之旅,长公主和邵小姐…有了感情…不同于闺阁之情,而是男女之爱…
    林瑄能听见自己的心“咯噔”一声,望着一哲似有迷惑的眼睛并未说话,继续听着…
    不过这一切是回到照国之后我们才知道的,有一个人似乎察觉的更早,他就是周济延。回了照国,长公主和邵小姐的事被有心人知道后有意散播,弄得群臣尽知,长公主身上背着巨大压力。明帝自然不能容忍,明帝希望让长公主做储君,便把事情和长公主挑明:立她为储君,但要她和邵小姐再不来往。
    “姑姑是如何选择的?”林瑄忍不住问道,不知为何她心里慌得很。
    “…”一哲沉默了一会儿道:“长公主选了皇位…不过她有她的难处。”林瑄心里五味杂陈,没想到姑姑竟然能如此洒脱。
    一哲继续道:长公主本想着送邵小姐先回靖州,等登基以后再做打算。当时周济延在争皇位中获胜已是周国国君,秘密给明帝写了书信要与照国联姻。明帝只有长公主一个女儿,早有立储之心自然不会把女儿嫁给他,不过没有想到,周济延想娶的人是邵澜毓。明帝自然欢喜,赐了邵澜毓公主之名。回了靖州的邵小姐本就身心疲惫,长公主为了防止明帝下杀心根本没有和邵小姐解释清楚,心里虽然心疼她也不敢让她知道她的打算,毕竟明帝在一日长公主若是不老实邵小姐就危险一分。可是造化弄人,明帝瞒着长公主派人将邵小姐送嫁到周国,长公主奉命前去观礼…大婚后第二日在周济延和邵澜毓宴请长公主,长公主气血攻心,吐血当场……
    “怎么会是你?”林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邵澜毓一身皇后装束站在周济延身边眼神冷冽地望着她,心似乎生生被一双无情的大手撕裂开,气血攻心咸腥的血气在嘴角弥漫开。
    邵澜毓讨厌林澈冷俊的声音,难道今时今日不是你们皇家最想看到的结果么?什么山盟海誓都比不过权利,尔虞我诈不过是被利用的工具罢了。
    “照国储君不是更应该清楚么?”邵澜毓的心里有股痛快的报复感,既然她不爱我,我也要让她永远记住。
    “朕从皇后来周国便一见倾心,如今还要感谢明帝和澈太子的成全。”周济延盯着林澈的眼睛,拉着邵澜毓的手,每句话都像巴掌重重抽在林澈脸上。“我与皇后情比金坚…相守从今日之日始,至春秋万代而不止。”
    “澜毓,这是真的么?”林澈的眼泪就在眼幕后涌动着,声音透着脆弱,高贵冷冽的公主让人心疼。
    “是真的…都是我选择的…”邵澜毓努力地笑着,望着林澈心里委屈至极。
    “今天是朕大喜的日子,多谢照太子当年带皇后入周宫,不然朕怎么会有如此福气,来人换大碗——朕和皇后要敬你一杯。”
    林澈脑袋里瞬间放空,手里被周济延塞了一只金碗,邵澜毓见林澈出身根本没听到周济延说得什么,愣愣地举起碗来放在嘴边。
    “长公主!”一哲惊呼,林澈腿脚一软,一哲忙将今晚接过放在桌上,碗里的酒已被染成艳丽的血色,邵澜毓的心仿佛被锥子刺过。
    第二日,长公主不辞而别。
    回到照国,她请辞储君之位,在公主府里沉寂两年,几乎不开口说话,愁得明帝和皇后日夜难寐,御医看了也连连摇头,说长公主是心病。心病只有心药医,可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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