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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魅惑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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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笑声飘然而下的,是一个同样身穿黑衣的人。
  “哈哈哈哈——”他依然在笑着。而这笑声,显然不是因为高兴,而是因为刻意。
  我皱眉,心中愈加烦恶,几乎有种想吐的感觉。
  南风显然感受到了我的情绪,挺剑就刺。
  眼前人影一闪,南风已经掠向了那人,“叮”的一声,对方也不知用什么东西,格挡住了南风的攻势。而那人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嘿嘿。”来人看着南风,似乎很气愤,从鼻子里哼着气,“想不到,朝凰国第一杀手,居然还能耕田锄地!”
  言语间的讽刺,没有丝毫的掩饰。
  南风的脸色变了:“你跟踪我?”
  原来,他在意的不是被人发现自己在耕田锄地,而是对方跟踪了自己。
  “废话!”那人犹自愤愤,“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要不是你现在一门心思全在这个女人身上,我岂能跟踪得了你?”
  听他的口气,应该跟南风认识呢。而且从口气和他的年龄上判断,他应该是南风的兄长类的角色。
  果然,南风露出了只在亲近之人面前才露出的脸红:“你,休得胡说!我对女公子……绝无半点轻薄……”
  “你敢说你不喜欢她?”来人打断,冷斥。随即,叹,“南风啊南风,你该知道,一个男人若是为情所困,基本就毁了,我们门多少这样的例子!本以为你是最聪明的,怎么连你也……”
  “我不是已经毁了么?”南风也打断对方,冷斥回去。
  那人一愣,继而若有所悟,道:“你是说你这次任务失败?你放心,门主已亲自向国主求情,说你是门中第一高手,且是门中唯一一个对中原皇宫熟悉如指掌的人,所以这个任务他日还少不得你的相助。国主深以为然,所以,这不让我来寻你嘛。”
  门主?
  国主?
  皇宫?
  这些词无一不暗示着惊天的秘密。完全不知所以的我茫然当场,且极度不安:不管南风他们到底是怎样的身份,这些秘密,都不应该让我一个外人听见吧?那人说起这些怎么一点都不避讳呢?
  南风听完对方的话,怔了半晌,似乎没料到是这样的结果。
  然,沉默半晌,他说:“太迟了。”
  “迟?”来人面露不解。
  “是的,太迟。”南风望着我,续道,“我已经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所以,太迟了。”
  来人脸上露出震撼之色,继而顿悟,大怒:“你是说你已决定跟这个女人隐居山林、男耕女织?”
  “是。”没有片刻的犹豫,他回答。
  这倒让我愣了。虽然我不懂他们的是是非非,但从来人的口气中,我也能隐约猜出那人所带来的消息其实是对南风有利的,而南风执意要为我归隐,显然浪费了这个“有利”。
  其实我很想对他说,不必为我如此,因为我对他……没感觉的。但,这个时候,我一个外人,或许更应该做的是保持沉默。
  “南风!”那人几乎是怒喊了出来,“你可知你辜负的是门主和国主的双重希望!”
  “南风愧对国主和门主。”南风跪地低首。
  “一句愧对就完了?”男人继续咄咄相逼,“国主和门主对你这些年的栽培,难道就只值一句‘愧对’?二十年,养条狗都知道看门呢,你呢?”
  这样的比喻,有些过分了。我想。
  果然,南风的拳头握了握。半晌,才稳下情绪,生硬道:“我南风,又何尝胜过一条狗?”
  “什么?”来人张大嘴巴,似乎想不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你是朝凰国第一杀手啊!”
  “第一杀手又如何?还不是一个被毁了的男人!”南风似乎是终于忍不住,爆发,“你以为我刚刚说的毁了,是指计划的失败‘毁了’我的前途么?你错了!我说的,是我早早就被‘毁了’……在我被送进皇宫的那一天起,我就毁了。”
  他闭上眼睛,脸上尽是痛苦之色:“一个被毁掉的男人,还……胜得过一条狗么?”
  他言罢,已是哽咽。
  这情形,让人莫名生出同情。
  “南风……”我轻唤。原来,这个世上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惨啊。原来,这世上,多的是可怜人……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毁了”到底指什么,但他居然说得出不如一条狗这样的话,想必是心中着实凄苦吧?
  来人似乎没料到南风会说出这样的话,也怔在当场。眼神里,难得也露出了一丝同情。
  “所以,你走吧。”南风深吸一口气,“回去告诉国主和门主,就说,南风已毁,再不复然。”
  一阵默然。
  门依然开着,冷风自门口灌入,我冷得一个哆嗦。
  来人的眼光转向我,却是跟他说话:“好,待我杀了她,就回朝凰。”
  话音未落,已人随剑走,朝我刺来。
  “啊——”我尖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1、16回京

  南风用布蘸着水,一点一点擦拭着地上的血迹。
  我在一旁抱臂看着。
  终于,我忍不住开口:“好了,已经干净了完全看不出来。”
  “你不明白。”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而是继续蹲着身子擦拭,“就算留一点气味,他们都是能找过来。”
  他们?他们是谁?
  这个南风,背后到底有怎样的秘密?
  然而,我只是“哦”了一声,就抱着胳膊去床上找了个地方坐下,安静地看他擦拭着血渍。
  他似乎没聊到我这么安静,回头时反而有些疑惑,支吾:“你……没有什么想问的么?”
  “哦,没有。”我淡淡说。
  为何要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往与背景,有些人愿意说,有些人却不愿意说,我又何必好那个奇?他若想说,自然会说。他若不想说,我不问起,反而好相处。
  果然,他见我不追问,眼里溢满感激。
  我微笑,算是心领神会。
  待他擦干净血渍,将一切都收拾好,天边已露出了鱼肚白。
  我伸伸懒腰:“折腾了一晚,我都饿了。哈欠~~我要吃面。”
  他笑笑:“好,我马上去做。”
  “唔。”我支吾着,算是答应。其实,我记得下厨的应该是女人吧,所以我也曾要求过要下厨,但他似乎很乐意“伺候”我,并且对我的事必躬亲很不开心。渐渐,我也学会将这些琐事都推给他了。只是,心里终究有些疙瘩。毕竟,千年传统女主内的思想,我一时还转不过来。所以,他每次说去准备饭菜什么的,我都是支吾着答应。
  其实别小看这些日常琐事,正因为它的繁琐,所以更缠人呢。自从南风负责了所有洗衣做饭劈柴之后,我能明显感觉到手细腻了不少。而且,自我感觉也更好了。当然,想心思的时间也更多了。
  想心思自然是离不开温言。
  别后月余,不知她如今怎样了?是否还在生我的气?可再找到良人?
  一想到她是否再找到良人,人就坐不住了。
  是的,我受不了她找未婚夫。
  吃饭的时候,昨晚春梦的内容一直在我脑中回放,一遍又一遍……
  “女公子,你怎么不吃?”南风吃完一碗,去添第二碗时,终于注意到我的不对劲。
  “哦,没什么。”我挑了跟青菜,轻轻咬着。
  “你有心事?”他关切地问。
  我怔了怔,继而对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笑:“从昨晚到今天,我可有问过你呀?”
  那边,他早已呆了……连筷子上的菜掉落都没有发现。
  我再度笑笑,摇摇头,夹起另一份菜。
  男的都这样,只要你有倾城笑,他就会真的变成呆头鹅吧。
  所以……我真的……不喜欢男人。
  喝着汤确定了这个事实后,我的心居然渐渐稳了下来。
  是的,我不喜欢男人。
   如此而已。
  吃过饭,看着在一边收拾碗筷的他,我斟酌着,终于说:“南风,你有没有想过回京城?”
  “回京?”他如被蝎子蛰了一下,收拾碗筷的手一抖,一手的碗碟差点掉到地上。但随即又淡定起来。
  “嗯。”我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继续斟酌着用词,“我想,回京城看看。唔,我不管你的过往,我只是问你,是否要跟我回京城?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我们……就此别过。”
  我以退为进。我知道,只要我说了道别,他必会生死相随。
  果然,他立刻抢着说:“不!我去!我要去京城!”
  我微笑。人心其实很容易测,只要……对方喜欢你,而你,对他无心。
  然而,他下面的话,却让我笑不出来。
  “女公子,你放心,南风说过,这辈子就跟着女公子了,是不会后悔的。”他也似乎在斟酌着用词,终于认真说,“所以,如果您想去京城,我就陪您去。放心,您不问我的过往,我也不问你的过往。包括……”
  他似乎是终于忍不住,眼睛瞥向一边,幽幽道:“那个叫温言的姑娘。”
  “什么?”这下轮到我倒抽一口凉气了,“你说什么?”
  “呵呵,女公子不用掩饰了。”他笑,笑容里苦涩一片,“您每晚睡着了,都会念叨一个叫温言的名字,而且,你还说,都是女子,不可以……”
  他说不下去。
  也不需要说下去。因为我已经懂了。
  我僵在原地。
  每晚么?
  我竟然……每晚都在呼唤她的名字么?
  “女公子……”南风走过来,握住我的手,“你放心,你的事情南风不会乱猜,也不会乱想。我这就去收拾东西,我们,回京城。”
  上山容易下山难。
  骑虎容易下来难。
  隐居容易,再回京城就难。
  当时我们找山林隐居,只是兴至而行,丝毫不辨东西南北,反正哪里看着越荒凉就朝着哪走,总会找到的。
  然而,此时我们要从山林里寻路再回京城,就难得多。
  显然,那个从什么朝凰国来的神秘人,能找到我们,确实不容易。
  说到这个朝凰国,我记得依稀在某本书上看到过。还记得那本书说的是我们形形□的邻国。而朝凰国,以其独特的社会体系,在那么多国家中独树一帜。
  为什么那么说呢?因为,据我所知,那是一个……以女为尊的国家。
  所谓朝凰,取万鸟朝凰之意。即,她们当朝的女主,是整个国家的朝拜中心。而他们的每一个小家庭里,又以女主人为尊。是真正名副其实的“女尊国”。
  我不知道南风是什么人。也不知道那人跟他说的那些话的具体意思。但我已经大致能推出一些东西。比如:我开始理解了南风为什么喊我“女公子”,又为什么那么容易脸红……因为在朝凰,所有男子都是当我们中原的女子养的呵。
  当然,我并不关心这些。
  我更关心的,是我们的安危。
  南风终究没有杀死那个神秘人,只是将他重创,然后放他离开,并让他带话,告诉朝凰王朝:南风已死。
  然而,我从那人的眼神里,就看出他非善类。只凭他看着南风时眼里的嫉妒,我就可推测他回去必定不会如此转告。只怕,他要的是南风这个本国第一杀手真的“死”吧?
  只是,这些事我自然不会跟南风说。
  所谓疏不间亲。我与南风才不过相识月余,而他们显然是多年出生入死,我平白去多那些口舌,只怕人家不止不信我,还会觉得我心地不纯。
  唔,对一个女子来说,假装心地的单纯,比一切都重要。
  没办法,男人就吃这一套啊。
  可惜,我母亲不懂这些。当年还为父亲沾惹的其他女子吃醋、生气,说人不好……其实,除了徒自降低了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地位,又有什么益处?
  唔,我不理解我母亲。其实天下两条腿的男人比四条腿的青蛙还多,一个守不住了就换一个呗,以她的倾城之姿,换谁不行啊?
  想至此,倒想起一件事:那日周文给我看的画像,画中女子分明就是我的母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何我母亲的画像会在他手中?
  又联系到当年被那个白衣人设局让父亲将我赌卖,并要带我去见什么什么人……想来,母亲的过去,也是一段传奇吧?
  只是,如今我不想招惹那些。
  因为凭着本能,我预感到:只要那些事一一水落石出,烦恼也就点点到来。
  而此刻,我只想快点到温言身边。
  我想告诉她: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我,有她。
  我想告诉她:我终于想清楚了一个问题……
  快至城门时,就见很多人围在城门那,推推攘攘。
  我奇怪:这京城热闹我是知道的。城门口络绎不绝我也见识过。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挤这么多人啊。
  而显然,他们是挤在一块看什么东西。
  我向来不喜凑热闹,但这条路给堵了个严严实实,再不想凑热闹也得从那人群中挤啊。
  本待从人群中挤过去,却不料听到了他们的议论……
  “听说丞相家的大小姐的病还没好呢。”
  “可不是么?这都病了一个多月了,听说是快不行了。这不,才广贴榜文找大夫嘛。”


1、17相思

  “什么?”我大惊。想象过千万种与温言重逢的场景,却没有一次是想到她已身染重病的。
  “她怎么了?她怎么了啊?”我疯了一样抓着身边的人问,“害是什么病啊?什么时候病的?严重么?”
  “神经病!”
  “神经病?”我更惊了。
  “我是说你神经病!”被我拉住的人甩开袖子,“咋咋呼呼做什么!她跟你有关系么?真是!人家害什么病关你什么事!”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开。
  “是啊。人家生病,跟咱们没关系。”南风赶紧上前,拉着我往人群外扯,边扯边给我使眼色。
  “你干什么?”我挣扎,“什么叫没关系啊!你怎么知道没关系啊!”
  “走啦。”他略一用力,便将我轻松拉出人群,边拉边向我使眼色。
  我怔了怔。
  来到巷口转角处,他才放开我:“你可知你刚才差点暴露?”
  “什么?”我还完全不在状态,茫然问。
  “如果我没猜错,榜文里那个叫温丞相家的女儿就是你天天在梦里念叨的‘温言’吧……所以你才忘乎所以。”他叹了口气,“但你可知道,京城对我们来说,都是是非之地啊。”
  “别的不说,只那个什么猪狗公子,就一直对你心存不轨。若他知道你回京了,只怕是免不了又得麻烦一番。”他微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所以我们才刻意易容成这样啊。”
  我看了看他,再看了看自己,这才反应过来:原本为了回京不再意外撞见些不该撞见的人,我们是特地进行了易容的。
  而且,从刚刚那个被我拉住袖子的男人推我的举动来看,南风的异族易容术还是相当成功的。起码,证明对方已经完全看不出我本来的面容了,不然,以我的容颜,还不至于要被一个男人粗暴甩开。
  唔,刚才在城门前的冲动求问,确实是太没头没脑了。
  南风见我低头,转口又开始安慰:“没事,相信以我的易容术,即便是那个猪狗公子站在你面前,也认不出你的。”
  我附和着点点头。
  “至于那位温小姐的病,你也不必担心。”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安慰到了重点,“我们先去找个客栈安顿下来,然后我再出去找人询问一下。等到晚上,我就潜入相府,为你详细一探究竟。”
  “你可以潜入相府?”我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望着他。
  他看了看我,道:“你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是不会带你进相府的。”
  “南风~~”我眯起眼睛,尽量展现自己最美的微笑。
  “呃……”他扶着额头,无奈叹气,“好吧。”
  第一次这么希望天黑。
  几乎是一下一下数着时间过的,看着沙漏,总觉得那沙子留得太慢太慢。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
  我按照南风的计划,穿上他随身携带的紧身夜行衣。
  第一次穿这么紧身的衣服,有些不习惯,尤其是胸部,系了好久才系紧不至春光外泄。
  他看着我,鼻血就出来了。
  “怎么了?”我茫然问。
  “没事。”他擦擦鼻血,扭过头。
  就这样,我们一前一后来到了相府。
  说是一前一后,实际是他拉着我一路用轻功飞奔。我脚不沾地,几乎是滑过来的。一边啧啧称奇于他的功夫,一边想起当年跟温言在林间小山涧里推冰块玩。
  穷人家小孩没什么可玩,小时候我就喜欢跟伙伴们一起去玩滑冰块。所谓滑冰块,就是一个小孩坐在水中厚厚的冰块上面,另外一个小孩去推他。随着推力,冰块能承载着小孩在水面滑行好远。后来随着小孩子能听懂大人话了,就没什么伙伴跟我玩这些了。因为我爹爹是个笑柄酸儒,而我的母亲,也被他们的母亲鄙视为“狐狸精”、“坏女人”。我知道母亲不是“狐狸精”、“坏女人”,我知道那些家婆之所以那么说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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