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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魅惑天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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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乱钗斜,带着一夜未睡的倦容……憔悴得……让人心疼。

    心抽抽地疼。

    我闭上眼睛,问:“你要怎样?”

    “倾城,我……”她怯怯抬头看我,哽咽,“我昨晚不是……”

    我看着她。明知一切都摆在眼前,却还是在等她说下去。

    啊,在这一刻,我是这么可悲:可悲地乞求一个明知是谎言的借口。

    温言啊温言,你可知道:只要你说,我就会信!

    报时的钟声响起,响彻整个皇宫。

    她一惊,随即露出了焦急的神情,上来抓住我的手:“马上午时就要到了,求求你,救救他吧!”

    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颤抖了。

    “求求你……”她神色怆然,乞求地望着我,喃喃,“求求你,放他一条生路吧。求求你……”

    她没有告诉我任何放他的理由,只有一句又一句重复的“求求你”……呵,是啊,对我来说,她的一句“求求你”,才是最好的理由。

    门外,钟声紧紧。

    床边,是她焦急的凄楚,倦容带泪,让我的心……生疼。

    最终,我拿起衣服,起床。

    “倾城!”在我快步出门的时候,她喊我。

    “放心,他会活着。”我扔下这句话,再不回头。

    脚似乎不是自己的,跟心一样没有了重量。

    却要一面走一面思考以什么方式留住定安王的人头。

    午门。

    午时已近。

    皇帝和百官们已经等在了那里。

    我快步上前,跪在皇帝面前:“定安王还斩不得。”

    皇帝大概没料到我会突然来这一招,皱了皱眉,问:“为何?”

    “回陛下。”我按礼法而跪,遂昂然分析,“定安王虽是王室,但手中并无兵权,按理只是个安享太平的闲王爷,却为何可以一夜之间控制整个边关将士?又为何能与异国传递有无?”

    皇帝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而百官中,也开始窃窃私语。

    “陛下。”我拱手继续,“您今日可以杀定安王一人,但,他身后的势力,却并未挖出。相对于已经被抓的定安王,他背后之人才是真正可怕的,一日不除,便一日如跗骨之蛆搅得我国无宁日。”

    眼看我那皇帝父亲的眉头越锁越紧,百官中的轰动也越来越大,我继续侃侃而谈:“试问陛下,如果对方再次发难,利用第二个定安王发动第二次这样的兵变,陛下可还能自信应付自如?即便是第二次也可以,那第三次、第四次,有当如何?要知道,对方手里,掌握的是能一夜之间让三军易主的力量啊。所以,臣请陛下三思,暂缓杀定安王,将其收押在监,严密控制和审讯,以问出其背后真正的幕后主谋!”

    言罢,众人已如炸开了锅的粥,议论纷纷。

    皇帝脸色铁青。终于,开口:“暂缓行刑,将定安王押至……皇宫。”

    如果说,真的有那样能让三军一夜易主的背后力量,那么他们的手腕可能也已渗透至刑部,所以,如今形势,最好的收押定安王的所在,不在刑部,而在皇宫。

    只有皇宫,才是皇家的天下!

    我颔首,露出了一丝苦笑。

    温言啊温言,你想要的,不管代价是什么,我都会为你办成。

    你,可满意了么?


1、75以命相偿

    敲开舞纤罗的门;我苦笑:“又要辛苦你了。”

    从舞纤罗的房里出来;就召见了南风。

    南风低着头;似乎有些回避我的目光。

    自列飞扬出现后他就一直怪怪的;我也就懒得再去追寻。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谁都无权强行介入对方的隐私。即便,我是他所谓的主人。

    今日;我找他来,只是为了给他一个任务:劫狱!

    不管不顾,劫出定安王。

    他茫然看着我,半晌,才皱眉:“女公子喜欢他?”

    我一愣。

    以他一直以来的性格和修养,是不会对我问出这种问题的。他比我更懂得尊重对方的隐私。

    不过,他对我的心思,我心中早已透亮,所以也没有多介意,只是笑笑:“没,为一个朋友救的。”

    我想,我这个笑一定很虚弱。不然,为何,他的眼里会露出同情?

    “好。”他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心疼地点点头。

    他的眸子,向来波澜不惊,这次,却透着心疼。

    唔,我现在的样子,可怜得人人都看得出来么?

    “你……下去吧。”我挥挥手,疲惫至极。

    他没有像以往一样应声告退,而是迟疑着。

    “有事?”我已无力多说。简单的两个字,与我的南风沟通,正合适。

    “嗯……”他沉吟,皱着眉,许久,才道,“我们……国主,让我给您传个话。”、

    “什么话?”我茫然。以自己此刻的精神,已经无力再猜。

    “嗯……”他咬了咬唇,终于道,“国主说,如果你肯加入我国,她愿意放弃之前的所有条件。”

    我大震。

    要知,当我在边疆猜到定安王要叛、变后,情急之下为了扭转时局,让朝凰国临阵反戈,开出的是天价条件。

    不止是金银,更有城池。而这些,甚至是我当时来不及回禀皇帝提着自己的脑袋自作主张的……

    可以说,那个条件对任何一个国君都是一个绝大的诱惑。

    可是……她居然说,只要我加入朝凰,愿意放弃那所有的条件!

    南风还在望着我,眸深如潭,看不清悲喜。

    只是,眸子里,有着隐隐的急切……与不安。

    我想了想,叹了口气:“算了,回去告诉你们国主,我心已死,不用了。”

    我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她要的,绝不是我的倾城之容,而是我的这一颗倾国之心。

    她很聪明,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聪明。所以,她宁可放弃那些诱人的物质换我一人,因为她已经看出来,有我,等于有了倾国。

    可是啊……我心已死。

    已死。

    南风担忧地望着我,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低下头,道:“是。”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我苦笑。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温言啊温言,这一次,我为你做的,彻底完了。

    从此,你是你,我是我。再不会有半丝牵连。

    不出意料。

    在第三日,定安王被劫狱。

    没有人看清劫狱的人的样子,只知道对方武功极高。而看守定安王的侍卫们,根本不是对手。有人说,如果禁军统领白千仞在,那个人肯定救不走。

    可是,那晚白千仞不在。

    皇帝的密室里。

    我与白千仞低头而立。

    我皇帝老爹在拍桌子:“居然让人在你眼皮底下把人救走了,你这个禁军统领是怎么当的!不是让你给朕看好他吗!”

    白千仞低头不答。

    “说,你那晚到底去哪了?”又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白千仞依然低着头,嘴唇紧抿。

    终于,皇帝一挥手:“给朕滚出去!”

    “谢陛下。”白千仞跪地。

    待他走后,我皇帝老爹开始瞪上了我:“说吧,这次你又要怎样?”

    我心一震。

    虽然早已料想到能在宫廷斗争中杀出重围的皇帝老爹绝对不简单,但没料到他会如此洞悉一切。

    “我……”一时间想好的托词竟说不出了。

    “说臣!”一巴掌拍得桌子几乎颤巍巍要散架,他站起来,“朕是君,你是臣!谁给你的权力自称‘我’!”

    我惊诧抬头。

    “给朕跪下!”他大喝。

    我撩起裙裾,直愣愣跪下。

    他犹自喘息,似乎气还未消。

    终于,他喘息渐平,沉沉开口:“说吧,这一次,你又要如何?”

    “臣……不知陛下所言。”我低头,一字一句。

    “你还要瞒朕?”他冷笑,“果然是朕的好女儿,偷换江山,与弹指间!”

    我抬头。

    “可惜,你估错了朕!”他提高音调,声音却更冷,“你以为你的伎俩,可以瞒过朕?你以为你救出了定安王,就有了跟朕一拼的棋子?朕告诉你,朕直接就可以斩了你!只要朕想。”

    我迎着他的视线,也冷笑了:“陛下,您自然可以斩了臣——一个鞠躬尽瘁、挽大厦于倾颓、解百姓于战争疾苦的绝世良臣。”

    “呵呵。”他凑过来,托起我的下巴,“不,是一个视人命如草芥、推无辜良民下城墙以阻叛军的狠辣奸臣。”

    他的话,一字一句,让我的心,寸寸冰凉。

    果然……这一笔账,终究还是记到了我的头上。

    君欲臣死,何患无辞!

    而那一笔血债,总需要人来承担,以全他仁正君王清名


1、76天牢诀别

  再入天牢;我不禁苦笑:这地方;三进三出;如同客栈!
  只不知;这一次;可还能再出去?
  而我,心已死,可还有再出去的欲望?
  靠在墙上;闭目养神,闹钟一幕幕都是曾经的痴狂……从最初的遇见,到后来的相识相知;从一路的追逐,到后来终于看到了回应的希望……再到最终,发现她终究不属于我!
  是的,她,终究不属于我。
  一如那个晚上,我一直都是孤单一人。在暗无天日的黑夜,发冷。
  “倾城。”一个温和的声音喊我。
  我挤出一个微笑回头。果然,来人是舞纤罗。
  青楼女子,知交天下。唯有她,才能在任何境遇都有“熟人”可帮忙吧。包括,进来看我。
  “怎么了?”我软软地问。
  “你别怕,我会找人救你出去的。”她抓着铁牢栅栏,真挚地说。
  “呵呵,找谁?白千仞?”我苦笑,伸了个懒腰,“算了吧,她肯帮你装聋作哑,任我们放走定安王,已经是极大的违背他为人处世的原则了。他为人忠朴,做事也有底线,私放朝廷重犯这样的事,他会一不会再。”
  “她遇见我,就不会有底线。”舞纤罗傲然道。
  这妮子,自跟了我,也渐渐染上了傲然的毛病,毕竟,她蜀中第一名、妓的身份,确实也足以让她自许。
  “不用了。”我靠着墙,望着她。
  即便,是白千仞真的愿意帮忙,也救不了我。
  这一次,皇帝是真的想要我的命了。
  更何况,白千仞作为皇帝选中的最后一道防线王牌,是不会背叛的。这一点,如果皇帝看错,他也就当不了这个皇帝了。
  “不,我不会放弃你的。”舞纤罗难得地激动了。
  我一愣,看着她激烈而真挚的眼神,明白了所有。
  闭上眼睛,我长叹:“算了。”
  我,是真的觉得活得没意思了。
  没意思。
  她不再说话了,怔在那里,半晌,才喃喃:“这天下,真的只有她一个人对你有意义?”
  我闭目不答。
  聪明如舞纤罗,是不应该问这种问题的。
  目送她颓然去,我也累了,人一个人靠在墙上,继续闭目。
  死了,也就死了吧。
  其实死了,也挺好。活着挺……难受的。
  “主人。”在任何时候都能冷静如斯的声音,不用睁开眼,我都猜得到是谁。
  “嗯。”我确实没有睁开眼,只轻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主人……”我冷静的南风难得迟疑了一下,才又道,“我们国主说,当日跟您谈的条件,依然有效。只要您点头,她立刻会救您出去。”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半晌,却不说话,只沉思。
  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了,终于问:“主人,你在想什么?”
  我笑了:“我突然在想,如果有一日,我与你家国主发生矛盾,你会帮谁?”
  他愣住,似乎没有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
  我却丝毫没有忽略过去的意思,一直看着他,分明在等他的表态。
  他嘴唇动了动,脸上,分明写着为难。
  终于,我笑笑:“跟你开玩笑。”
  随即,转了话题:“唔,你说,你家国主可以救我出去?我却不信。要知这天牢可是我国关押重犯之地……岂是你一个外族人可以轻易进出的?”
  他抿嘴,没有答话。
  见他半晌无语,我终于笑了笑:“好吧,我知道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了。”
  他一惊,继而明白了我的意思,怔了怔,急忙单膝跪下:“南风不敢!”
  我懒懒一笑:“没什么敢不敢。随心走吧。”
  “不!”他似乎急着辩驳,“南风……确实不是……主人想的那样。”
  “好了。”我伸手挡住他即将要说的话,懒懒道,“我从来不听,只看。”
  从来好听的话谁都会说,但真正做起来,又有几个人会将你始终放在第一位?
  “不知主人要南风怎么做,才可证明?”他依然单膝跪地,脸色不变。
  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大概他以为我在考验他的忠诚度了。
  “不。”我懒懒眨了眨眼睛,望着他,“我不需要你证明。”
  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我只随口说了一个事实。至于,你忠诚我与否,与我有何干系?
  “主人……”他还想说。
  我却挥了挥衣袖:“走吧。让我一个人呆一会。”
  “那……什么时候救……”
  “我不出去。”我再度打断他的话。有些不耐烦地挥手,“走吧,走吧。我不出去。你们都走。我只想一个人呆一会。在临时之前,安静一会!”
  “走吧。”我闭着眼睛再度挥手,再不睁开。
  就这样,送走最后一个说要救我的人。
  本以为这样可以清净下来安静养神了。
  不料,却迎来了另一个不速之客。
  来人姓温,却不是温言。
  而是温丞相。
  我不是没料到他会来,却没料到他会如此待我……
  原本,他坐在我身边时我也是无精打采,望着他,懒得言语。
  他也不知看了我多久,开口,却是一声叹息:“果然跟薇妹一模一样的面容。可惜,你与她,完全不一样。”
  我不说话。废话,本来就不是一个人,当然不一样。
  “你有一双她没有的眼睛。”他喃喃概叹,“你的眼睛,可以魅惑任何一个男人……”
  我依然不说话。还是废话!不止男人,也包括任何一个女人,只除了你女儿。
  想到他女儿,心头又涌起一阵苦涩。
  好吧,我就是这么没出息。
  舞纤罗说的是对的,对我而言,有温言的时候,我可以关心很多人、珍*很多人。可如果没有温言,我……只想死。对任何人,都不会关心。
  “我知道你喜欢言儿。”温丞相猝不及防说出这句话。
  我一惊,望着他。
  他此刻的眼神,已经不是一个丞相,而是一个父亲。
  慈*的目光,甚至沐浴了我:“你喜欢她,我看出来很久了。只是一直接受罢了。呵呵,罢了、罢了,如今你们两个孩子惹出这么大的麻烦……你救定安王,也是言儿那丫头让你做的吧?”
  我怔住。 慈祥的目光、这样温和的言语,是我极少享受过的……这一刻,仿佛面对一个真正的慈父,心中的委屈一股脑儿全奔涌而出,连眼睛都热了起来。
  他叹了口气,伸手覆上我的头顶,以长辈的慈*:“私放定安王,这是谋反大罪啊,哪里是你们两个女孩子可以承受的?唉,既然事已经做了,那就让我来承担吧。”
  我大惊。
  他眼里却已经铺满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慈悲笑意:“只是,不要怪言儿。她其实,并不知道这会给你带来什么。她只是,不想让自己的朋友死亡。”
  “朋友?”我不自觉冷笑,尖声问,“那个男人?哈,只是朋友么?”
  温丞相皱眉,伸出手,不自觉覆上了我的脸,却没有男女之意,而是一个单纯父辈对孩子的关怀:“倾城,不要这样说话,也不要这样笑,这样带刺的话和这样冷的笑容,不适合你。”
  “不适合我?呵呵。”不知为何,在这个如父亲般的目光和抚摸下,我反而会莫名任性,如一个孩子在父母面前的任性,“那你觉得我应该是怎样的说话、怎样的笑容?温言软语、还是言笑晏晏?呵,在温丞相眼里,我就是个卖笑的么?可惜,我假笑了那么久,不想再笑了!”
  他一怔,眉间露出疼惜之色,渐渐,疼惜之色染尽他的双眼:“孩子……你一直在假笑么?很辛苦……是不是?”
  我再说出话。
  别过头去,泪却依然流了个肆意。
  我讨厌这对父女,总有让人哭泣的本事。
  他再度叹息,却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道:“放心,这件事我来担。我,定然不会让你有事。也算……我对你母亲的弥补吧。”
  “你不欠我母亲。”我说,“即便你当年努力,也依然救不了我母亲。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跟皇帝斗。”
  “可是我这一次却一定要救你。”他说得坚决,目光炯炯。
  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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