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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魅惑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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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倭寇连输十多阵后,便不再应战,而是挖起深沟、建起高垒,坚守不出。
  不管定安王如何派人骂战,对方就是不出。不出就是不出。
  看着定安王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连一直如美玉般的脸上都长出了几个火泡,我暗自好笑。温言啊温言,你看上的男人,为何都将这些身外之物看得如此重要?这样的一个男人,你认为他会真的*你么?他要的,不过是你父亲的权利与名望,期待有朝一日,因着你的关系,在他起兵造反之时,你父可以倒戈一击啊。
  其实,以定安王的心机,还不至于因为一点小事就自乱阵脚。这一点,只从他这些年不问世事韬光养晦上就可以看出。只是,人哪,有时候远远得不到的时候,反能够淡定;而一旦感觉自己想要的近在咫尺了,反而激动得躁动不安了。
  所以,定安王此刻,是真的着急上火了。
  于是,我带上一盅凉茶,叩开了元帅大门。
  定安王见是我,自然是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苏夫人,你找在下有何事?”
  “给您送凉茶来了。”我举了举手中的凉茶,含笑道。
  “噢……不敢不敢,这等小事,让下人做就可以。”他客套地起身来接过,“多谢夫人了。”
  我空着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夫人,还有什么事么?”终于,他见我一直站着不动也不说话,好奇地问。
  “王爷,您的凉茶……”
  他一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中的凉茶:“这凉茶,我已经接过来了呀。”
  我笑看他:“这手中的凉茶王爷是接过了,可这脑中的凉茶方儿,王爷还未接啊……”
  都是精明人。我此言一出,他自然知道我意有所指。再度起身:“夫人,不知你所谓的脑中的凉茶,是……”
  “自然是根治王爷上火的方儿。”我意味深长地笑看他,“上火的根源不除,只怕是再好的凉茶,都难以解王爷之忧啊。”
  他眯起眼睛,自然听懂了我的弦外之音,半晌,方笑道:“不知夫人有何法子可去除根源?”
  “攻城。”我肃然道。
  “呵。”他似乎对我的提议有些失望了,“自古攻城都需兵力三倍于敌军。如今我方将士不足对方两倍,且长途而至,疲惫交加,只怕……攻而无功啊。”
  “那是一般情形。”我嗤然,“若小女子略用一计,以王爷之勇,两倍军力攻城,足以!”
  “哦?”他似乎很有些不信任。毕竟,城池上的士兵居高临下,要强攻,自古至少都需三倍兵力。
  我却笑意不改,深深看着他:“王爷不相信?”
  他沉吟不语。
  “可是你没有别的路可走了。”我说的是实话。
  若倭寇一直坚守不出,我方兵力又久久不能大规模增加,就只能这样一直耗下去。因为倭寇所据守的城池占尽地势,不管是水攻还是火攻都很难凑效,而其后面就是他们自己的后方腹地,物产丰富,完全可以自给自足,所以,想截断其粮草也不可行……总之,对付他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强攻!而若兵力不足,就只能这样僵持。
  届时,一心要在此战中一战建功的定安王,将只能沦为长期驻守边关的戍边将军——远离朝堂,与天下无缘。
  所以,除了试一试我的办法,他无路可走。
  “什么办法?”他问。
  我笑:“攻心。”
  心为人之灵,所以,自古,攻心为上。
  是夜。
  从中军帐回来,我就招呼秋写意:该干活了。
  秋写意也不含糊,一边给花晚晴画着眉,一边听我的讲述。等我最后一个字说完,她的眉笔也刚好在花晚晴的眉梢扫完最后一笔。
  “什么时候要?”她收起画笔,擦着手。
  我笑。就喜欢看她这样,自信起来帅气得无以复加。是的,她的确如她自己所说,是写词第一人。
  “越快越好。”我道。
  她沉吟了片刻,从桌上拿起一盏茶,轻啜一口,道:“后日清晨给你吧。今晚写词,明日翻译。”
  “好。”
  我微笑看着她。
  看她端着茶,一小口一小口饮着,显然,她已经在开始构思我要的词。花晚晴乖巧地坐在旁边,也不去打扰她,只一点点往唇上敷脂膏。对她们这一行来说,容颜就是一切。她们要让自己美得像一朵精雕细琢的水晶花,不论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容不下一点点瑕疵。
  “你干嘛?”秋写意发现我站在原地笑呵呵看着她们,皱眉,“怎么还没走?”
  “哦。”我笑着摊手,“看你们。”
  她眉头皱得更深:“我们有什么好看的?”
  我笑,缓缓却认真吟道:“文心花魂,掩映绝伦。”
  我说的是事实,一个以文为心,一个以花为魂,都是仙人般的人物,却又偏偏相遇于红尘,于是谱奏了一曲又一曲的绝唱。可以说,没有秋写意的词,就没有蜀中第一花旦;同样,没有花晚晴的经典演绎,秋写意笔下的人物也不会活起来。可以说,这两个人联袂,不管是蜀中,还是这天下,戏台上都无人能出其右!
  然而,闻言的两个人似乎并未对这样的赞美很自然地笑纳——花晚晴看了秋写意一眼,没有说什么,低下头去,眼里,是难得一见的失落;而秋写意闻言,先是一怔,继而瞪我:“你懂个屁!”眼里,竟写着隐隐的怒意。
  我一怔。以我对感情的领悟,应该不会看错啊。这两个人,不正是举世无双的难得一对佳偶么?
  难道,以她们的见地,也会拘泥于男女形式?
  心头有些莫名别扭,忍不住出口点破:“我怎么懂屁?不说别的,就说你现在手中端着的茶,难道不是为她才喝的么?”
  秋写意的手顿住。花晚晴不经意一抖。
  “哼,我不相信以你秋写意的狂傲,会*喝这清淡的茶而不是烈酒?你之所以多年如一日只喝茶,不就是为了顾及晚晴的口味么?”我一说出来,便收不住。索性点开。
  要知道唱戏的人是不能喝酒的,尤其是花晚晴这样的台柱,对嗓子的保护更是到了正常人难以承受的程度,不止极少吃肉、从不吃火锅、杜绝辣椒,更是多年坚持滴酒不沾。而秋写意原本就是个放任洒脱之人,她却一直保持着极其清淡的口味,我最开始不解,后来她无意中透露是“为了一个人”,我就了然。
  显然,她是陪花晚晴。
  世间情花万种,每个人都在以自己的方式表达*。而其中有一种,就是陪你吃喝清淡,永不沾酒肉。
  此间种种,难道还值不得一个超脱世俗的一个承认?
  “想不到,就连你秋写意,也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我苦笑,有些莫名的歇斯底里,“难道这世间,要承认自己喜欢同性,就真的这么难么?呵呵,明明就是喜欢啊,明明就是……有反应啊。”
  “放屁!”秋写意将茶盏拍到桌子上,水花四溅,“谁告诉你我不敢承认我喜欢同性?我本来就喜欢同性!”
  那么,你为何不承认你喜欢花晚晴?我一怔,突然有些明白过来。
  不过,已经迟了。花晚晴的脸已经苍白。
  是的,这个状况里的真相已经很明显:秋写意喜欢女人。但是,她喜欢的,并不是花晚晴。
  而花晚晴……
  “没什么好不承认的,我原本也喜欢过晚晴。”秋写意挣扎着道。显然,她也看到了花晚晴苍白的脸,似乎挽回些伤害。
  然而……喜欢“过”,便是结束了吧。
  或许,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喜欢过”还不如“从未喜欢”。因为,如果从未被喜欢,起码,我未得到亦未失去;而如果被喜欢过,说明我曾得到过自己向往的绝美*情,然后,又将它失落在某个不经意的角落。
  其实,善变比冷漠更残忍。这世间最痛苦的事,不是我*你你不*我,而是……你*过我,却不再*了,再也不*了。
  花晚晴没有再说话,而是低着头径自起身、出门。
  “白痴!”秋写意看着已经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花晚晴的身影,对我大骂了一句。
  是的,我白痴。这一次我承认。
  或许,如果没有我今晚自作聪明的点破,两个人会一直这样相安无事,假装美好。其实有时候假装美好没什么不好,我相信秋写意多少还是对花晚晴有感情的,既然她说喜欢女人但不再是花晚晴,而我在她身边也没有看见过别的女人,可见她跟自己想*的人并未在一起。而花晚晴,显然一直钟情着秋写意。那么,她们互相慰藉,秋写意不去刻意想自己还*着谁,花晚晴就当作自己秋写意依然是*着自己,不是挺好么?
  世间已经如此艰难,有些假象,又何必要拆穿?
  我摇头,苦笑。摊手:“对不起。”
  关于感情的推测,这一次,我失手了。
  秋写意沉默地看着我,眼神很深很深,仿佛藏着太多的内容。然而,最终,她嘴动了动,只吐出两个字:“白痴。”
  我知道我白痴。先前她已经说过一次了。
  至于这一个白痴,是前面那个的重复,还是有新的内容?我不敢想。


1、44胡不归

  秋写意的词如约而出。
  花晚晴和带过来的“花期”戏班的几个扛鼎乐师连夜练习。
  五日后;我笑吟吟来到中军帐:“一切具备。”
  “好。好。”定安王赞许地点头。然而,我依然轻易地看出了他眼中隐隐的不信任。
  我并不点破;因为他不完全信任我的能力很正常。毕竟,我在他面前露的还不多。
  “苏夫人,多谢了。”他颔首向我行礼;礼数周全。
  我却笑:“王爷太客气了。这是倾城份内之事。因为……倾城是军师啊。”
  几句话;说得不痛不痒,却意有所指地点醒他。我的身份;是这军中军师;他当着众将士的面亲自点派的。不容他将我空置。
  是的;我要做军师。
  唯有运筹帷幄,才能决胜千里。
  这是我好不容易争取的机会,我不容许任何人架空。
  定安王见我如此说;怔了怔,继而点头笑道:“不错,你是我的军师。”
  “此战若胜,你便是我最得力的军师。”停了停,他又认真补充道。
  我微笑。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需要他对我认真。对我的能力认真。
  定安王依我之言,邀约倭寇。这一次约的,不是战,而是看戏。
  五日前,他已得我授意,修书一封给倭寇守将,书中尽诉了千里跋涉和连日交战的疲惫,尽吐了一个守卫边关的王孙贵族的无奈与思考,并表达了对原本该英雄惜英雄却各为其主的叹息。
  地方守将我已派南风打探得清清楚楚:倭国二王子,是一个真正娇生惯养的王孙公子,且极*舞文弄墨附庸风雅。他素来极得日本天皇宠*,来戍守边关原本也是天皇有意在百年后将王位相让,奈何其不是长子,怕不能服众,故让其来边关立功,想日后以军功为由,立其为帝。
  只是,这二王子天性是个任情任性之人,且喜*弄些文墨段子,并以此为荣。对战争一事,反而没有多少研究。如今坚守不出的政策,是其手下军师所定。
  且说这二王子原本也是个天真的人,又自视甚高经常听不进别人的意见,且对自己的文采极其自负。是以,收到定安王的这封信后,仿佛结识到这世间另一个自己,立刻拍案引为知己。并亲自回信,与定安王畅谈战地之苦,以及凌云之志。
  定安王再发第二封信,信中一方面大肆赞扬了倭国二王子的文笔,称其文采之非凡竟凌驾于中原众才子之上;另一方面,引对方为知己,称自己与对方心有戚戚,并大呼可惜各为其主,不然当饮一大白。在信的最后,为了表示对对方的尊敬,和给战地双方的士兵找点乐子,定安王特地请来了随军带来的中原戏班,要与倭军同乐。
  倭国二王子一听,大为高兴。
  要知道,倭国文化都是由中原引进,所以他们对中原文化骨子里有着一种类似于神祖的崇拜。而中原戏班的精妙,早已在倭国传为美谈。如今听说我军竟然如此艳福,带着戏班随行,自然也羡慕得坐不住了。
  所以,二话没说,他应允了定安王的盛情邀请,无视了其军师的再三谏阻。
  到了这第五日,倭国二皇子果然守信,带领大部分将士都登上城头,甚至还备了几张摆了果脯和零食的小桌子,准备观看我军引荐的戏曲。
  戏曲自然是花晚晴领衔。
  这出戏的故事情节也不算太惊世骇俗,只不过讲一个女子盼望出征的丈夫早归的故事,而在盼望的过程中,村里的村长仗势欺人,将该女子与其孩子施尽□,并最终将那女子卖进妓院的故事。故事里,不少男性都对此女子表现出了兴趣,只是这兴趣不是*,而是占有……或者说,其实算欺凌。对美丽女子的独特欺凌。
  戏的结尾,该女子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失声痛哭……最终,在含泪一句一句回忆与丈夫相处的甜蜜里,结束了故事。
  当帘子慢慢合上,城头上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无数个平时像铁一样坚强的汉子,都伸出手抹泪……是啊,哪一个在家乡没有心上人?戍关这么久,哪一个又不思念心头的人儿?而多年不见,那位心*的姑娘,还好么?有没有也想我想到流泪?有没有如这戏中女子一样,受人欺负?如果她受人欺负,我却不在眼前,如何是好?
  这些想法,此刻,肯定如洪水般涌进了倭国将士的脑袋。
  是的,哪个男儿无红颜?哪个征夫不思乡?
  一曲戏罢,整个倭国城楼人都恹恹的,除了他们对花晚晴的热烈掌声。是啊,戏台上这个绝美的女子,此刻,就是他们心中*人的意向呵。
  见好就收,是我们一开始就商定的。因为凡事太过反而让人起疑,欲速则不达。
  反正,原本为了释倭寇怀疑我们趁机攻城之疑,我们只带了极少的士兵,与几个真正文弱的唱戏人。所以,这一出戏,真正听到的,绝大部分是倭国人,对我军的军心可以说毫无影响。
  而倭寇,呵,当我们文雅告辞时,他们还无不沉浸在心酸中。包括,伫立城头的二王子。
  是夜。
  倭国城楼下,响起了家人思念征夫的歌声……歌声不大,却极具穿透力。
  而且,最要命的,是这歌声,用的居然是……日语。
  红颜易老、田园将芜,胡不归?
  岁月催人、双亲难待,胡不归?
  关山万里、冷暖不知,胡不归
  一声一声,在子夜里尤其清晰。
  声音飘飘忽忽,却似不是人间音调,仿佛是每个人自己心底的幻觉。
  是啊,定然是他们自己的幻觉。因为,用的是日语啊。
  当然,此刻只有我们这边的人自己清楚,那不是是他们心里的幻觉,而是花晚晴刻意飘忽的吟唱。
  而日语,对她们这些走南闯北的才女来说,并非难事。
  就这样,每晚都有歌声响起。甚至,歌声后来响起的时间并不长——为了防止对方起疑,我让花晚晴渐渐缩短了唱歌的时间,他们却依然有整晚的幻觉。
  是的,这个时候,他们听到的,真的是心底的声音。
  不出十日,居然有探子来报:倭军里已经有人不告而别、偷偷潜逃了了。
  而又几日,这样的消息越来越多。
  定安王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竟然……真的会如此么?”
  “呵呵,会。”我笑着叹了口气,认真看着他,“或许,在一个领兵者看来,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军队有铁的纪律,作为一个军人就应该全心全意为国拼杀、哪怕战死疆场,也该马革裹尸誓不言悔。可是,对一个普通老百姓来说,他们心中的真理却逃不过‘孝’与‘*’两个字,他们最想做的,不过是在自己最亲的亲人面前尽孝道,与最*的*人共度此生。毕竟,时光匆匆,每个人剩下的时间也不过短短数十年吧。而父母,剩下的时间或许更少……”
  定安王完全震住了,他大概从来没有听过这些话吧。然而,我说的是事实,而且是最冷酷的事实。
  我冷笑:“之所以你们不会回家而士兵会,是因为你们打这一仗,为的是天下;而士兵……呵,多半人参军,只是因为家中已穷到家徒四壁,他们为的,不过是赚点粮饷,让一家人糊口罢了。”
  可笑你们当权者却一直肤浅地说着什么为国尽忠、生死不计……是啊,你不计的是别人的生死,因为他们对你而言,只是跟蝼蚁差不多的贱兵的性命。可他们,最想要的,不过是家人平安喜乐,因为,对他们的家人而言,他们是全天下!
  所有事业都是相互利用的功利场,你春风得意,则从者众多,你落难失意,则别人会冷静评判你东山再起的机会,若觉得你不会再有翻本的机会,那对方定然是不肯出手一帮的。
  唯有亲人*人,是你不管沉浮贫富,都会始终*你护你的。
  其实,懂得了这个道理的人,才是真正的智者。
  定安王听我如此针针见血的话,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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