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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魅惑天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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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吾了半天,依然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在这一刻,我突然很佩服在男人面前的自己……为什么在他们面前我可以舌灿莲花,把死的都能说成活的,而在温言面前,我结结巴巴却不知说什么好。
  她看着我,也是呆呆的,支吾着回答:“我……我刚好路过……所以……”
  “你不是路过。你一路跟了我很久了。”想也不想,我立刻打断她。没有丝毫的对话技巧,也没有多余的思考,我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她不是路过,她是一路跟着我。
  她似乎没料到我会知道,也没料到我就这么说出来,愣在当场,有些尴尬,然后,低下头,再说不出话来。
  不知为什么,即便是经年不见,此刻也不觉得陌生。我见她此刻低头的模样,忍不住走近几步,伸手拉起她白嫩如葱的手:“你也在想我,对不对?”
  她手一震,抬起头看我,嘴唇动了动,去什么都没有说。
  这一刻,看着她幽幽怨怨的眼神,我的心软得化成了水^
  “言儿!”我再不顾其他,将她一把揽入怀中,紧紧贴在心口。
  “唔……”她在我怀中微微使着劲,似乎想要挣扎。
  我却打死不肯松手,越抱越紧。
  感受着她的胸脯在自己胸口揉擦,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最柔软的相对……这是与男人拥抱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其中的暧昧。终于使劲,将我推开:“你放开!”
  这一推,我们两个就分了开来。我并没有继续伸手去抱她,而是直接捧起她的脸,俯身就吻了过去……
  “唔……”来不及的反对被我封缄。
  经年的压抑,一朝发泄。
  说不出的抵死缠绵。
  我的舌头在她口中旋转。而她……慢慢地,也有了回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终于分开。
  我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脸,如看着世间至宝。
  她的泪却流了出来:“你这个坏蛋,坏蛋!”
  我不说话。
  “你这个坏蛋!坏蛋!”她伸手捶我,用力捶打着我。
  同样是女流,我被她捶得好痛,却咬牙没有后退一步。
  “坏蛋,坏蛋!”她捶完,哭着掩面跑开。
  看着她跑离的身影,感受着身上的疼痛,我却觉得生命里再度有了灵魂。
  “我不是坏蛋!我是真的想要你一辈子!”我对着跑远的身影,大声喊,“你等着,我要用万里江山,向你证明,我可以像男人一样,照顾你一辈子!”
  明明知道走远的人听不到,我还是拼尽力气喊。直到喊得声嘶力竭。
  等我在南风的护送下回到驿馆,已经是掌灯时分。
  苏茗还没有回来。
  我径直拐进偏院。见秋写意房子里的灯还亮着。
  我推开门,果然,她们两个都在。秋写意在灯下写着戏词,花晚晴俯身在旁,似乎在跟她斟酌本子。
  两人抬头见是我,又继续低头去做自己的事。
  我笑笑,不以为意,而是拍拍手:“姑娘们,该干活了!”
  两人这才又抬起头来,看着我。
  三日后。
  京城里出现了一个戏班子,以“花期”为名,摆台唱戏。
  这个戏班之所以引人注目,是因为它一出手就震撼:它不是本地戏班,从口音和面相上都能推断得出来。然而,正是这样一个非本地的无人认识的戏班,自搭台第一天,就包下了京城最豪华的地段,令半个长安街撤去所有摊位,全都摆上了看戏座椅。而最惊奇的是这个戏班子出手如此阔绰,收费却奇低,低得只要三个铜板,也就是买三个馒头的钱……如此一来,不管平时*听戏的,还是不*听戏的,路过那个地段都会去凑个热闹。尤其是平时根本没钱看戏的穷人,如今听说有了这么好的事,晚上干完农活后也都屁颠屁颠赶来看戏。
  就这样,这个戏班在众人的好奇中,热热闹闹办了起来。而且去看过的老票友们回来后咂嘴回味,道那个戏班的水准还真不低,不说一定能压过京城第一戏班“三庆”戏班,却也差不了多少了。而其中挑大梁的花旦,不管是唱腔做派,还是身段容貌,都真真不输给京城第一花旦水冰玉了。
  这么低的票价、这么好的场子,又这么高的水准……连续三天唱下来,整个长安街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了。
  看着下面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我与秋写意在客栈高楼上的饮茶含笑。
  “这银子花得值了。”秋写意笑抿杯中茶。她虽生性落拓,尤胜浪子,却滴酒不沾,不管在任何时候都只喝茶或清水。而我呢,因着饮酒伤皮肤的缘故,近年也极少饮酒。所以,两人这才找了个茶楼而不是酒楼。
  我知道她此刻话中所指的,是我向温丞相请了金银无数,并让他从中周旋了不少,这才包下这半个长安街。要知道,这长安街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向来寸土寸金,想在短短三天内就包下,即便有倾国之富,没有倾国之权只怕也是不行的。
  “你真厉害。”秋写意由衷说。
  说完这句,她没有多话,而是继续喝她的茶。
  她与花晚晴最好的一点,就是活得透彻。活得透彻的人有一个好处,就是从来不多话。所以,这两个朋友,相交一生也不会觉得累。
  我明白她的心思:既然跟了我来京城,便是跟定了我,那么,我打的什么算盘都不重要,反正,她已然心甘情愿与我拴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而有些事,如果我想说我自然会说,如果我不说,也没什么好多问。
  当然,此刻我并不想说太多。不是因为想对她隐瞒什么,而是因为我的目标离我现在的状况还有很大的距离,此刻说那些大的未来,没有任何意义。
  在达成目标之前,你诉说你的目标,没有任何意义。只有做到了,才有资本说。
  所以,我只笑笑,算是默认,却又不详谈,而是将话题转了出去:“哪里有你家花老板厉害,她这三天的功夫,已经唱掉了半个京城的男人的魂了吧。”
  秋写意一怔,继而笑笑:“这是她的强项。”
  “嗯。不出三天,你家这位花老板,只怕会成为京城的传奇之一,名气直接撼动京城第一花旦水冰玉了。”我握着酒杯,胸有成竹。
  “我不那么认为。”
  “哦?”我看着她。
  “我不认为她是‘我家’的花老板。”她斜睨我,“可别乱说话。”
  “扑哧”我忍不住笑了。原来她纠结的是这个。
  我摇摇头:“好嘛,好嘛,不是你家的。”
  看着她昂首得意的样子,我不禁摇头暗笑。这个花老板,即便现在不是她家的,将来也定是她家的。我又不是瞎子。嘁!
  又过两日日后,我跟秋写意已经连空着的高楼隔间都找不到了。
  这“花期”戏班子舞台的附近,不止街道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就连能从高空俯瞰的各大客栈酒楼,都被富家公子哥儿给占满了。当然,他们占领那些地儿,也不是真的为喝酒住店,为的都只是一睹花晚晴的风采。
  看着黑压压的人群,我偏头附耳秋写意:“差不多,是时候了。”
  “嗯。”
  “你的本子写好没?”我含笑看着黑压压的人群,问。
  “当然。我写东西,是天下第一快手。”她也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微笑。
  “好。我们的计划,明日开始。”我淡淡说。眼里,看到的却是一片肃穆,与即将到来的烽火狼烟。


1、38折子戏


    “听说了吗?倭寇要我们交出公主和亲啦!”

    “可不是嘛;听说文书都已经送来了,只能我们皇上点头签字呢。”

    “不会吧?怎么可能!皇上只有这一个公主;怎么可能嫁那么远去和亲?”

    “怎么不可能!打不过人家就只能送女儿呗!我也听说了,是我家隔壁一位大爷说的,他儿子就在军里当官呢。人都说了;现在皇上死活不出兵;只怕不割地赔款送女人是不行了。”

    “可是皇上可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啊。而且听说倭国的皇帝是个糟老头子,我们公主才年方十八;去年科考的时候有人提议在状元榜眼探花里招个驸马;皇上都不同意;说要多留几年。这会怎么舍得送去跟个老头子和亲啊?”

    “嘿舍不得又怎么样,打不过人家呗。”

    “怎么打不过!我们国家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唾沫就把倭寇都淹死了!哪里会打不过!当年先皇也没少打胜仗的!哎我记得当初就是先大皇子殿下亲自带的兵。哎对了;他儿子不就是现在的定安王嘛,听说也挺厉害的,听说当年七岁就随他爹爹挑了高丽国一个先锋官呢!如果让他带兵出战,肯定能打死个狗倭寇!”

    “别开玩笑了,这您也敢说。谁不知道我们皇上最忌讳的人就是先大皇子一家啊!我看,他就是宁可割地赔款送女人,也不会让定安王掌兵的。你想啊,这再怎么打输仗,也就是龙椅坐得不安稳,若真让这定安王掌兵把反造了,可就连这龙椅都做不成了!”

    “那……那难道就真的要把我们的公主送去和亲不成?”

    “不然怎么滴!”

    “唉,造孽哟——”

    “你们还要命不要了,再这乱谈皇家的事。要是回头被官兵听到,看不锁你们进牢子!”

    ……

    随着几个人醒悟过来的“嘘”声,他们停了嘴。

    我与秋写意在隔壁桌喝着茶将其一五一十听了个全。

    两人交换了一下笑意眼神,吃着水煮花生。

    水煮花生比炒花生对女人的容颜,所以我跟花晚晴不约而同每次都选择这个而非炒花生,只不知向来自许潇洒的秋写意为何也总是吃喝得恰到好处。难道她也很在乎自己的容颜?不像!

    可是她又为何始终保持着清淡饮食?这完全不是她为人快意沉浮的作风啊。

    这个问题我曾经问过她,她并没有回答,而是出神了半天,才笑:“为了一个人”。

    到底为了谁?她没有细说。我也就识相地没有再问。

    等我们又吃了十来颗花生,隔壁桌那几个人大概没了话题也呆得没意思,就喊小二来到结账走人了。

    看他们离开,我这才回头看向秋写意:“看来温丞相那边行动得不错。就看你和你家花老板的表现了。”

    她嗤笑:“我的笔力,花老板的台功,你还没信心么?”

    我弯起嘴角。举起茶杯。

    她也摇头笑笑,举起茶杯。

    两杯对碰。

    是的,我的智谋,她的笔力,花晚晴的唱功,加在一起,是可以翻覆任何王朝的软力量。如果说,男人之力,是强硬的压迫;那么,女人之力,便是绵柔的渗透。而我们三个合力,可以绵柔地抓住每一个人最柔软的内心。

    果然。

    秋写意的新本子开演后,短短不过五天,整个长安街就全部歇业了——因为,占着摊位做一天生意,还不如把那个摊位租出去给人看戏得的钱多。他们看的,自然是花晚晴的戏。

    五代十国时期,有一位传名千世的女子。

    她的名字,叫做花蕊夫人。

    或者说,后人称她为“花蕊夫人”。“ 花不足以拟其色,蕊差堪状其容。”

    但凡女子,才貌上天必不使兼得。易安有远胜男子之才,容貌上便只能算平凡;薛涛、横波夫人、柳如是等算是美女中以才闻名的,但若真论起来,她们笔下也多是些繁华辞藻的生涩堆砌,实在算不得什么灵透之才。

    而唯一例外的,或许只有一个被称为“花蕊夫人”的女子。

    千百年前。那个女子本有着颇为顺遂的前半生:后蜀后主孟昶以倾国之力,对其独宠,因她一句喜欢牡丹,便下令全国官民遍植牡丹,并放出豪言“洛阳牡丹甲天下,今后必使成都牡丹甲洛阳”。

    然而,自古红颜多事。她的平静,同样在遇见宋太祖赵匡胤的那一刻改变……

    依然是国君美人的故事,总绕不过国君间兵戎相见、血染山河,最后总是留下一抹美人戏江山的传说。

    然而,这个花蕊夫人内心是怎么想的?却从来无人关心。

    而据史料记载,这位花蕊夫人倒是颇为气魄的一位女子。宋太祖闻其才华无双,请其作诗,她挥毫而就:君在城头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竟无一人是男儿。

    短短四句诗,诉尽了一个倔强女子在遇到丈夫投降后的深深无奈,与对所谓守护河山的男人们的深深失望。

    花晚晴连续五天来,唱的,就是《花蕊夫人》。

    秋写意写的本子。

    戏一开幕,便是四句话的后台念白:

    供灵诡说是神灵,一点痴情总不泯。

    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

    随即,一声锣鼓响,四周皆寂,花晚晴一袭素白纱衣,袅袅走上台来。

    长袖轻甩,身姿放开,整个人,如一朵素净的白莲花,缓缓在舞台中央绽放……

    我想,昔日的“花蕊夫人”,怕也不过如此。

    身似云烟步生莲,清喉婉转唱孤绝。

    一曲《花蕊夫人》,在她的手下演绎到绝伦。

    最后,花蕊夫人一边题诗一边吟诵:

    君在城头、竖降旗,

    妾在深宫、哪得知?

    十四万人——齐解甲,

    竟无一个——是男儿……

    帘幕缓缓闭合。

    台下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掌声。

    有人已经站起大喊:“十四万人齐解甲,竟无一个是男儿啊!”

    有的人已经开始抹眼泪。

    有的人摇头叹息,蹒跚着离去。

    有的人望天沉思,一脸肃穆。

    而更多的,握着拳头、目眦欲裂的年轻人。

    ……

    我知道,此刻,他们心中想的,都是同一件事:当今皇上对倭寇不敢抵抗,一再退让,如今只能用自己的女儿——我国的唯一公主,去向邻国糟老头子的国君乞和。这,与这戏中情景诗词,岂非一般无二?

    我在戏台后偷看下面的反应,知道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而那边厢,秋写意却不以为意,只无聊地为花晚晴卸妆。

    我笑:“你似乎对我们的成功很有信心啊。”

    “废话。我们联手,能不成功么?”她一边解着花晚晴的盘发,一边说。

    我撇嘴玩笑:“果然对你家花老板有信心啊。”

    “错。”她手中不停,口中却十分认真,“你想的计划,就从来没有失败过。我是对你有信心。”

    “笃笃”几声,花晚晴手中的胭脂盒失手打翻,落到地上,滚了个旋儿。

    而她的脸色,许是刚卸完妆的缘故,苍白如纸。

    又五日。

    这日没有人来长安街听戏。

    因为所有平日听戏的人,都去了宫门外。

    扶老携幼、密密麻麻,人头看不到边。

    站在人群最前头的,是清一色的年轻男子。他们身穿自制的铠甲,头上扎着头绳,低首跪地,一脸肃穆。

    当朝皇帝走了出来。

    宫门外所有人全部跪下。

    “请皇上出战。”齐刷刷的声音。

    皇帝没有说话。

    “请皇上出战。”又是齐刷刷的声音。

    ……

    整个京城,只怕几百年都没如此热闹吧。

    千百万人的喊声,震破宫门,直冲天际——那是所有百姓感知屈辱后爆发出的心声:请皇上出战!

    老人孩子已经安顿好,铠甲已经穿上身,朝廷军械不够我们自给自足,只为——请皇上出战!

    我摇摇头,微笑。

    我知道,我的计划成功了。

    再无后顾之忧,摇晃着回驿馆。

    才走几步,就有人喘着气扑到我身上。

    来人是“花期”戏班的总管:老孙头。

    老孙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边喘边揪着我的袖子:“呼呼,我的姑奶奶,呼呼,可找到你了!”

    “怎么了?”我心头一凛。看他的样子,莫不是戏班出了什么事?

    “戏班……呼呼……戏班出事了!”果然。

    “何事?”我紧张看着他。

    “有人……有人去戏班砸场子。把我们的东西都砸了,还闹着要……要锁人呐。”

    “谁?”我皱眉。我们演的这出戏虽然有暗讽当朝之嫌,但是这是得到皇帝首肯的,按理官兵不可能来抓人。

    “是,是……公主。”老孙头喘着气说,“定安公主!”


1、39花期会


    历来皇室都是枝繁叶茂;子孙很多。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打打杀杀争夺天下的闹剧。

    然而;我们这个皇帝,却只有一个孩子——一个女孩。

    也就是宁安公主。

    没有人知道皇帝贵为九五之尊,为什么会只有一个孩子。因为他有很多妃子;很多很多。

    我知道这背后或许有什么;但是我目前不会去调查,因为目前;还不到染指皇帝隐私的时候。

    我只知道:皇帝有唯一的一个女儿;被无尽宠*;赐封为“宁安公主”,寓意一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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