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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魅惑天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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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拿起地上的筊杯,闭目而掷。
  我也紧张地屏息凝视。
  “笃”的一声,筊杯落地。
  一正一反,是圣杯。
  我大乐:“太好了!”
  她刚从签筒里抽出一支签,还没来得及看,就好奇回头,看到我,大惊:“你……你怎会在此?”
  “我怎么不会在此?”我微笑。
  “你……”她下意识后退几步,“你不要过来。走开!”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同时心中也确定了我这些天的推测。
  自我解嘲地一笑,我道:“那日,在病床上,你果然醒了。”
  “你……”她脸“唰”地红了,“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边说边地头,恨不得找条缝钻下去。
  我乐得看她害羞。这种大家闺秀的羞怯,是我学都学不来的吧。
  “你家真阔绰,给我的银子能买到全京城最好的布料。”我伸展双臂,旋了个圈儿,向她笑,“这是我请京城第一身剪为我裁剪的衣服,好不好看?”
  她似是痴了一下。随即又似清醒过来,扭头就要走。
  我哪里会这么轻易让她离开,一把扯过:“你要往哪走?”
  “你……你不要过来!”她被我拉着胳膊,似乎像被社么烫了一样,缩了回去。
  我讪笑:“你果然是知道的啊……”
  她低着头,不说话。
  我嘟嘴:“你说你这人阴不阴啊,明明醒了却不说,就那样闷不吱声享受了我的初吻,享受完之后又翻脸不认人,然你爹将我拒之门外。啧啧,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我……我哪里阴了?是你先偷偷亲……”她红着脸想辩驳,又再度红了脸。顿了顿,才支吾,“再说,我不是让爹爹给了你许多银子嘛,也够你……”
  “是么?”我笑。心中却气得七窍生烟:温言啊温言,连你也觉得,打发我一堆银子就挺好了么?
  她见我脸色不善,大概心中也起了愧意,支吾着又补充:“再说,你不是也收了银子嘛?”
  废话,给我的银子我干嘛不收。我可不会假清高,从小到大的日子早让我明白清高是填不饱肚子的。在京城我一个女人基本不好赚钱,南风也是个完全不在状态内的,这银子不拿白不拿嘛。
  当然,我不会跟她说这些,而是故意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是啊,我收下来买了件衣裳,你就说好不好看嘛?”
  说罢,又要来拉她。
  她再度后退:“你干嘛?你不要过来?再果然我喊人啦。”
  “哦?”我笑,“你准备喊谁?小蛮?还是小翠?”
  她瞪着我。
  “告诉你吧,她们两个已经被我让人拦住了。你再怎么喊都不会有人应的。”我抱着胳膊,志得意满地看着她,“如果是喊别人么?如今我穿得与你一样华贵,我又比你……你懂的,我比你好看,也比你会演戏。你说这种情况下,旁观的人会帮谁?”
  她不说话了。
  我看着她。
  终于,她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我无语。
  “你哭什么?”这个千金大小姐好难伺候啊。
  她抽抽搭搭,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般:“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你知道的。”我伸出手,勾起她带泪的下巴,“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她再度如被烫了一般,一把拂开我的手,大惊:“你说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我冷笑。我不相信那日我那般亲吻她,她会不知道我的心思。如果不知道,她又为何会不允许我再进相府?
  果然,她答不出。
  “而且,你当时明明醒了,却在装睡……”我意味深长,“所以你其实并不是不能接受这种感情,对不对?”
  “你胡说!”她立马否认,“我不能接受!不能接受!”
  “可是你的身体并不排斥。”我看着她。没有比我更清楚,当你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身体会本能排斥。我当日被朱尚书家的公子,就是如此。而且我后来对所有与她有关的男人,都是只调情不亲热,因为稍一有肌肤之亲,我就恶心。
  “你胡说!”她捂住耳朵,“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让自己的声音比她更大。
  “我不知道!”她吼了回来。
  我掏了掏耳朵。算了,不跟她比嗓门了。
  顿了顿,我平静心绪,温和道:“言儿,我说真的,做我妻子吧。反正,你也是嫁不出去的。”
  “为何?”她茫然看着我。
  我微笑:“因为所有跟你有关的男人,我都会抢过来。”
  “你……”她瞪大眼睛,震惊地若有所悟。
  “不错。跟你相亲的男人都是被我引诱走的。”我笑,“所以你看,男人其实都是这样的。他们不会真的*你,他们*的都是你的权势、我的皮相。你还看不明白吗?”
  她震住,半晌无言。
  我知道这样的结果,她依然无法接受。但现实真的就是如此啊……一个连我皮相的诱惑都经受不起的人,他日怎么能在大难临头之时与她生死与共?人生漫长,她现在是相府千金高贵无比,但以后以后的以后,谁又知道会有怎样的际遇?一个不能与之生死不移的男人,你让我怎么放心把她托付出去?
  半天,她终于木然开口:“你的意思是……所有与我有关的男人,你都会抢走……”
  “也不是。”看着她茫然看过来的眼睛,我微笑,“你爹爹我就不会抢。”
  我用胳膊肘撞了撞她:“我说真的,你爹爹挺好的,我不抢,你分我一半吧?咱共着使。”
  她顿了顿,终于回过味来,再度红了脸,不再说话,转身要走。
  我再度拉住她:“喂,你要去哪啊?我跟你说,你跟我的姻缘是上天注定、妈祖定情的,你走不掉的。”
  “胡说。”
  “我哪有胡说?”我认真道,“刚刚你不是在跟妈祖求姻缘吗?我也在求啊。你让妈祖赐你姻缘,我就求妈祖让你做我的妻子,如果她同意,就让你掷圣杯。你看,你掷的就是圣杯啊,说明她同意了我们两个人许愿,许你一段姻缘,再许我一个妻子……如此天造地设,你还敢说胡说?”
  “你……”她看了看手中的那支竹签,不知该说什么好。
  “真的,不信你去拿签来解啊。”我认真道。
  她站立不动,半晌,才默然走出去。
  我再度拉住她。
  这一次,她没有推开我,而是回头叹息:“物分阴阳,人有男女。我们同是女人,不可能的。”
  “同是女人怎么了?男女可以成亲,那两个女人也可以啊……”我像当日梦中的她说服我一样,说服她。
  “你不明白……”她无奈,摇了摇头,“男女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男人可以的,女人也可以啊。”我感觉到心头一股长久积压的愤怒往上冒,“只是这社会太病态,非得以男为尊而已。其实男人真的把这个国家打理得很好吗?他们才是真正的斯文败类好不好?人前光鲜君子,人后都是流氓啊!”
  她摇摇头,似乎不耐烦跟我说下去:“倾城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世上……有些事,是男人可以做,女人不可以做的。”
  我怔了怔。
  眯起眼睛:“你指的是什么?”
  “男人可以做的,我一次可以做五个,还不带喘气。你信不信?”我摇了摇右手五指,有些邪恶地笑。
  “你……”她似乎没料到我会说这个,羞红了脸,“无耻!”
  说罢又要走。
  我再度拉住。
  她用力推开:“你不要这样!我是不会喜欢一个女人的!”
  说完,趁我怔在当地,跑开。
  我望着她跑远的背影,心中的怒气越来越盛:男人男人,你真觉得男人有多好吗?好,我就证明给你看,只要是男人能做到的,我都可以做到!我,要将所有男人,都踩在我的脚下!
  这时,一个在我脚下的男人走了进来:“女公子……你刚刚的样子……挺……”
  “挺什么?”我气问。
  “挺……轻浮的?”他斟酌着用词。
  他想说的是“挺流氓”吧?哼!
  “给她气的!”我甩完这句话,也甩手走人。


1、22舞纤罗

  风月阁是蜀中最大的青楼,以风雅着名。
  尤其是其中的花魁舞纤罗。
  一曲舞纤罗,满城烟花色。
  说的就是这位女子轻轻一舞,整个锦官城的男人都甘愿俯首烟花。
  而这位让全蜀中男人俯首的女子,也向来都有一个颇为风雅的习惯:每逢初一,她都会在在阁中挂出一副对联,只有能顺利对上对联者,她才会甘心送出本月的“初、夜”,不止分文不取,还会馈赠千金。作为回报,对出下联者要给她再出一副上联,作为下月初一她挂出的上联……如此辗转翻滚,她的对联是越来越难,越来越精妙了。所以,她的月初之夜据说已空置好多个月了。
  有人说,上一个赢得她的月初之夜的,正是端午偷偷游玩至此的上一届状元公。
  我微笑,在初一夜晚,径直走进风月阁。
  “请吧。”老鸨笑着招呼,只是笑容显然是敷衍的招牌笑,打完招呼就又去招呼其他姑娘的客人了,显然,她根本没把我当成一个可以对出下联的人。
  或许,他们对下联已经不抱希望了吧?毕竟,偌大蜀中,遍地才俊,却好多个月都无人能对出。
  然而,我没有多说,而是走到那副对联面前,思索片刻,就执笔蘸墨,从容在洁白的宣纸上,写下下联。
  见我动笔,风云阁里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都过来围观。
  等我写完,几声寥落的掌声响起,继而掌声越来越多,最后全场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
  “妙!妙啊……”一个老儒打扮的人捻须抚掌。
  我含笑。
  “哎哟~”那老鸨一甩手帕迎了上来,“连曾老爷都说好了,公子真高才哟~~~”
  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我讪笑。
  “公子,来来来,快请,我这就让纤罗丫头去上妆,好好伺候公子!”她欢畅地甩着手帕扭着屁股在前面带路,“来来来,楼上请——”
  唔,现在才上妆么?看来是真的对有人对出下联没抱什么信心了啊。
  “且慢!且……且慢。”一个支吾的声音响起。
  我扭头,见一个穿着破旧的男子,红着脸支吾。
  我们都望着他,眼里,都是询问。
  他似乎很少被人这样看过,脸更红了,半晌,才道:“这上联,小生也能对。”
  一言出,满堂骚动。
  “这……这于理不合吧。这位公子已经先行对出了,您再说能对,怎么也算慢了一步。”最先开口的,自然是这里的主人——老鸨。
  “不是,这刚刚没想起来这是一副回环对……”
  “如今被我一对,就觉悟了,于是觉得没什么难了,是不是?”我望着他,微笑。
  可笑,这对联妙就妙在里面暗扣的回环句,若点破,对起来自然不算难。
  “我……我……”他支吾。
  我暗自评判:人穷志短。
  不过,志短才好控制吧?我心中暗自思量。唔,或许他就是最好的人选。
  “你回去吧。”我对他说。
  而下面一句话我没说:几个月之后,我会让你做今科状元,名倾四海。
  他还想争执什么,奈何大厅里嘘声一片,都在轰他出去。
  笑了笑,随老鸨上楼,进了舞纤罗的房间。
  红烛罗帐,满房暗香。果然是人间的温柔乡!
  怪不得世人说温柔乡便是英雄冢。若有冢如此,只怕世间不知有多少英雄愿意醉死此处呢?
  “公子,老身……告辞。”老鸨故作神秘地暧昧一笑,以嘴呶屏风,然后掩嘴而退。
  我暗自叹息:还好我是一个女人,不然早已销魂了。
  不过,我的魂儿……似乎也颤了两颤啊。
  轻咳一声,以指扣屏风。
  “公……子~~”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水红色纱绸一挥,一股清香飘出。
  一个袅娜倩影,这才自屏风后走出。果然……是人间绝色。
  我以扇支着下巴,赞:“一曲舞纤罗,满城烟花色。世人诚不欺我!”
  舞纤罗以轻纱掩嘴,低首而笑:“公子过奖了。纤罗这里还未起舞呢。”
  “虽未起舞,然……”我左手拉着她胳膊,稍一用力,她就半推半就滑入我怀中,我闻了闻她脖子上的清香,叹,“我心已动。”
  “公子你坏。”她“咯咯”笑着,似乎很开心,却又点着我的鼻子道我坏。
  “哦?我坏在何处?”我含笑回应。
  “你欺我。”她屈膝靠在我怀中,昂首凝视我的眼睛,双眸带水,让人不忍直视。果然,是天生做头牌的胚子。
  “哦,我欺你什么?”我的鼻子离她的脖子再近了半寸,几乎触着她的肌肤。
  她不闪不避,只低首微笑:“你学人家夸我的舞姿,却连我的舞都没见过,不是欺我是什么?”
  “哈哈,这还用见么?”我将折扇插于腰间,伸出右手,轻拂她的脖颈,“这亭亭玉颈,柔中带韧,不是长期练舞之人才会有的么?”
  我的手顺着她的脖颈,自背脊下滑:“这样挺直不带一丝赘肉的背脊,高贵犹如天鹅,不是长期练舞之人才会有的么?”
  手继续下滑,按上她的腰,“这尺八小蛮腰,结实玲珑,若没有经年练舞的功夫,是决计练不成的。”
  手继续下滑……
  “哎!”她一把拉住我继续往下滑的手,眨眼一笑,“公子,有些地方……是摸不得的。”
  “哦?你是老虎?”我也眨眼一笑。
  她的笑容一僵,似乎痴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叹道:“公子若生为女人,只怕这蜀中风尘,就没有我舞纤罗的立足之地了。”
  我笑,心道即便我是女人,我也不会涉足风尘啊。
  没有回答,因为我不想对一个女人说谎。所以,我换了话题,道:“你怎知我要摸的是那里?”
  她笑容不动。
  我将手自她手中抽出,跳过她的丰满翘臀,落到她笔直紧致的玉腿上,笑:“直而不瘦,紧而不壮,你为迎合我,屈膝半空而无半点影响言笑风情……这样的腿,是绝世舞者最好的证明吧?”
  她呆立半晌,才笑着站直身子,自我怀中走出,由衷抚掌:“好,好……公子目让如炬,不止怜花惜花,更知花识花……今日纤罗能遇公子,也算不枉此生。”
  说这话时,她眼里现出激动的神采。
  我笑,不置可否。
  “公子,请——”
  她以手指那花团锦簇的绣床。
  神情间,不似妓、女逢迎欢客的强颜欢笑,而是透着一种别样的认真。
  我从自己腰间抽出折扇,“呼啦”打开,挡在我与她之间,笑:“不必。”
  她再度一愣。
  “我今日来,是取对对联的彩头的。”我解释,“也就是那千两白银。”
  她张大嘴巴,完全是呆立在那里了。
  我叹了口气,从床上拿起一条毯子,轻轻披到她身上,道:“姑娘,实不相瞒,我今日只为那千两白银而来。所以……我不能欲求不满,得了银子,还要占姑娘的便宜。”
  “或许你不理解我来这的原因,但我理解你摆下联台的原因。所以……今日赢你白银已是有负,若再非礼姑娘,那就真的……禽兽了。因为,我不是你找的人。”
  “你……”她颤抖着唇,眉眼间尽是失望,“原来,你只是缺钱么?好吧,银子就在桌子上的包袱里,我说话算数,你拿走吧。呵呵……原来,这世间真有对我不动心的男人……”
  “我不知道这世间有没有对你不动心的男人。”我以扇支额,艰难道,“但我或许应该告诉你,我其实……不是男人。”
  “什么?”她大惊。
  我耸肩,再度“嗤啦”打开折扇,扇了扇自己的胸部:“你真的看不出来么?”
  她哑然,半晌,才喃喃:“怪不得,怪不得……”
  “所以,同是女人,我不想你赔了夫人又折兵。”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转身抓起桌上的包袱,就要走。
  “姑娘等等!”在我一只脚已经跨出门槛的时候,她含住我。
  我愣,回头。
  她沉默片刻,终于,道:“请让纤罗,为你一舞。”
  说这话时,她眼里也是那种激动的认真,透着这话下面感情的真挚。
  然而,我的回答是:“不。”
  “为何?”她不解,问。
  “我若拿了你的银子还占有你,我就是禽兽。我若看了你的舞还不占有你,我……就是禽兽不如了。”我笑,“因为我喜欢女人。”
  说罢,扬长而去,再不回头。


1、23寻舟楫

  风雨如晦。
  泥泞的路上,一个落魄书上在急急奔走。他的油纸伞已然破旧不堪。
  我歪着头,注意了他半晌,才走出来。
  他走路是低着头。
  此时猛然看到我的脚,一怔,抬头,继而更怔。
  我微笑,让眼睛尽量发亮。
  他痴了……
  我走上前,以如云似烟的声音轻轻道:“公子,可是赴京赶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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