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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逢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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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你说你啊,有什么不能说的?”赵婉仪好笑地点时清秋的额头,“我听轻寒说,拍完戏就轻松了,那我们就等着呗。等你们都不忙了,都有假期了,我们两家人再坐到一块儿来商量,反正啊到时候婚礼一定要办得漂漂亮亮的,你们两个孩子谁都不能委屈了。”
  时清秋当然没有意见,她温声笑着说:“谢谢伯母,谢谢伯父,我一定记得。”
  赵婉仪忽然想到了什么,好奇地问道:“哎,清秋啊,你这次拍的是什么戏啊?”
  “古装戏,按照给我的剧本内容,是将军跟公主联手保家卫国的故事。”
  温承宣的报纸低了一点,抬眼去看,注意力已然不在报纸上。赵婉仪愣了一下,又问:“那你是演的公主?”
  以时清秋的样貌跟气质来看,演个公主是再合适不过了,本身就是个大家闺秀,温柔婉约,眉目如画,这公主形象可谓是跃然眼前了。
  哪知时清秋却摇了摇头,笑着纠正道:“我演的是将军。”
  “嗯?将军呀……”赵婉仪满脸复杂地看了看丈夫又打量了一下时清秋,“那可不好演了,你做好准备了没有啊?”
  时清秋从容自若地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伯母放心。”她想了想剧本内容,忽又笑着添了一句:“不过说起来,那个将军的性格有一点点跟轻寒相似。”
  “我好像忘了什么……”赵婉仪一怔,瞬间在心里骂起自己老糊涂来了,她赶忙拍了拍时清秋的手之后去厨房把码好的水果拼盘拿出来交到时清秋手上,暗示意味十足地说:“看我这记性,轻寒在房里呢,这是刚切好的水果,你端进去吧。”
  时清秋忽然懵了,一边被催着站起来,一边问:“轻寒……她在家啊?她不是要上班的时候都住在自己那边么?”
  “我都给忘了,她说过要等你去剧组再回那边的,看我给耽误得……”赵婉仪把时清秋带到温轻寒房间附近,然后给她使了个眼色,低声地暗示着:“你们好好聊你们的,我跟你伯父就不进去了。”
  说完就一溜烟走了,留下时清秋一个人在寂静的走廊里,昨晚的对话跟她内心的慌乱一时间又纠缠在她的心头。
  她端着水果拼盘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久得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在考虑该不该敲门,还是连脚步都不舍得挪动,只因为那里面的人。


第51章 
  直到房门轻轻地响动了; 那个人本来想要走过来的脚步停住; 一双穿着毛绒拖鞋的脚出现在微微低头的时清秋面前。
  时清秋听见一声低低的叹气; 然后手里的水果拼盘被一只瘦削的手接过去; 自己的一只手腕也被同时捉住了。
  把时清秋拉进房间里,关上门放下水果拼盘; 温轻寒转头去轻声问:“来了怎么不叫我?站在外面不累么?”
  时清秋咬了咬唇,随后唇角抿出一个笑容:“我刚要过来敲门你就出来了。”
  温轻寒浅浅地扬起嘴角; 嗓音温润地问:“你猜我信么?”
  “你不信我能怎么办?我不跟你说这个。”时清秋眼底含了抹笑; 目光往房间四处瞟; 就是不再跟温轻寒对视。
  温轻寒的房间很大,连书柜跟办公桌也有; 大约是有时候不想去书房才在房间里如此布置; 毕竟她的父亲也时常会去书房。
  时清秋本来要往沙发走去的,眼神忽地一瞟,看到书柜里摆放的奖杯和证书; 又不由得往书柜那里走去。读书生涯时的温轻寒可谓是同学们眼中可望而不可即的人物,从时清秋有记忆起; 温轻寒就一直都是一个被欣赏的目光和各类赞美之辞所包围着的人。
  时清秋看着一本接一本打开着的荣誉证书; 手指贴近书柜的玻璃; 触摸着温轻寒的名字。
  “要打开看看么?”温轻寒眼神柔软,看向映出自己与时清秋的玻璃门,跟时清秋的目光相会。
  时清秋摇头,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小学那时的奖状呢?”
  “在书房里; 太多了这里装不下。”
  时清秋眼角眉梢都染了笑意,又有一丝对回忆的惋惜:“我记得,后来大学的时候我好像都没怎么参加过有你的颁奖典礼。每一次不是时间对不上,就是临时有了什么事情,等到我想起来你很久没有叫过我的时候,都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次了。”
  她转过身去,温轻寒往日如墨羽般的黑发还有着微微湿意,颀长的身子被轻薄的丝绸睡袍妥帖地裹着,说不出的出尘,又有些难以言喻的柔美。
  “那就以后参加,以后肯定还会有的。”温轻寒抬起手去替时清秋把落下脸侧的头发挽到耳后。
  “我该说你自恋么?你怎么就知道以后还会有?”时清秋轻笑着问。
  “难道你觉得以后我没有获胜的机会了么?”温轻寒微挑着眉,一向冷淡的面容多了几分较真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温轻寒真的一语双关还是现在的时清秋草木皆兵,似乎什么话都能往她们之间的关系上拐。好像在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赢呢?
  时清秋心里有些发酸,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了?如果真的不愿意,为什么要拖着那一个答案不给温轻寒。可如果答应了,她们两个人又真的能够承担接下去的后果么?
  “当然不是。”她吸了吸鼻子,挤出一抹笑容来。
  她的目光又往温轻寒的桌子上看去,那上面有一本摊开着的笔记本,旁边还摆着钢笔,好像是在写着什么,“轻寒,你刚才在工作么?这是什么?”
  温轻寒像是忽然被提醒了一样,快步走过去将那本白色封皮的笔记本盖起来放进抽屉里,动作不慌乱却很迅速,然后镇定地说道:“没什么,一点笔记而已。”
  时清秋笑了一声,走了几步过去站在桌旁发问:“你急什么?你工作上的东西我基本上也不看的,你这么着急,我反倒会以为这是什么能让你毁形象的事情。比如……”
  她眨了眨眼睛,狡黠的模样让温轻寒一下子有些口干舌燥起来,第一次这么明显地感觉到紧张的情绪。
  “没有,这个就是普通的工作记录……”温轻寒不自然地收敛了目光,手指在桌边轻轻地抠着。
  时清秋的笑容不由得敛去那些玩笑成分,伸手去拉了一下温轻寒的袖子,“好了,我不看就是了,每个人都应该有一点秘密的,我又不是非要看。”
  秘密。
  温轻寒的手回握住了时清秋扯着自己袖子的手,暖暖的掌心有着这些天以来时清秋最熟悉的温度,有些情绪在她的胸口起伏不定,甚至于呼之欲出。
  我的秘密,一直都是你啊。
  她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低声地问:“清秋,你的行李收拾好了么?”
  后天早上就要离开了,时清秋感觉到了温轻寒低落的情绪,她心间的那一杆天秤因此而往温轻寒那边沉了一些,微微松了手,任由温轻寒的五指陷进她的指缝,十指相扣。
  “都收拾好了,不用担心。”她唇角微弯,轻声说着:“我很快就可以回来了,可能不用好几个月,导演很敬业,跟我搭戏的演员也是演技很好的,一定很有效率……”
  她后面的话全都被堵在口中,就连眼前的景象都看不全了。因为温轻寒松了手后把她拥进怀里,她的眼前是温轻寒散落在颈边的黑发,她呼吸着的是温轻寒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她所有的感官能够感受到的,只有这个人不言不语的不舍。
  就在这一时间,时清秋所有的心防都好似被一颗破坏力极强的炸弹轰炸得仅剩下驱壳,她的耳边只有温轻寒的呼吸声,甚至还有心跳声。
  时清秋从来没有一次这样害怕过,害怕温轻寒太执着也太温柔了。是听谁说过的呢,冷淡的人一旦动了情,那会是极致的温柔。
  温轻寒的唇贴近时清秋的耳畔,往日平淡的语调多了些关切,悠扬得如同悦耳琴音:“我以前没有叮嘱过你太多,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结婚了,家里有我在等你。记得,现在天气热,出门打伞,拍戏可以克制饮食,但是不能饿着肚子,晚上睡前可以看剧本,但是不能太晚睡。我知道你的助理会照顾你,但我还是希望你记得。”
  “轻寒……”时清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时间好似静止了,就停在相拥的这一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清秋的手甚至已经放松地圈在温轻寒的腰上,留恋的情绪占据了她现在所有的所思所想,她咬着唇,呢喃一句:“轻寒,我该走了……”
  耳边响起一声轻叹,温轻寒幽声说道:“你等我换件衣服,我送你回去。”
  无论是拒绝还是答应,在这一瞬间都消融在时清秋的唇齿间,她扶着温轻寒的腰不停地摇头,然后从那暖和的怀抱中稍微离开,她低声说:“你洗完澡了就别出门了,外面热,我自己可以回去。”
  温轻寒迟疑着没有松开手,还是时清秋咬了咬唇,贴近她耳边说:“你明天晚上再过来找我,明晚我要早睡,所以不会出门的。”
  温轻寒的耳边有着突如其来的暖意,时清秋的呼吸轻轻地打在她的耳际。
  她轻轻搂着时清秋的肩膀,有一些话几乎要脱口而出,但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昨晚时清秋说的话,便又生生咽回了肚子里,只低声道:“嗯,那一会儿到家给我发个消息,我等你。”
  时清秋愣了一下,只觉得脸颊的温度在持续升高,她轻轻笑着说:“好,你别送了,我自己出去,你记得把伯母削的水果吃了。”
  她慢慢地挣开温轻寒的双臂,深深地看了温轻寒一会儿才转身,这一瞬间她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到还有一天的时间而已,她跟温轻寒就要两地相隔了。
  温轻寒在房门关上后又悄悄打开,踩着拖鞋慢慢地走过走廊,走近楼道。
  她听着时清秋的高跟鞋声渐行渐远,听着时清秋跟爸妈的告别,最后,她刚才跟时清秋十指相扣的那只手像是虚空地握住了什么,唇边的笑容淡且柔和。
  正是炎热的夏季,人们到了那个下班和放学的时间都急忙地往家里赶,或是找个有空调的地方好好地休息一会儿,喝上一两杯冷饮。
  偏偏就在这个时间点,简意之要去赴约,就是昨天晚上吃宵夜的时候答应下来的见面。按照她目前所知的,对方是个与她年龄相仿的男性,名牌大学毕业,目前就职于知名企业,因为有一些法律上的问题想要咨询,这才麻烦自己母亲引荐。
  看在今天中午午餐的面子上,付安然欣然陪同简意之赴约,咨询法律问题,那简意之带个助手或者同事是可以说得过去的。
  简意之把车停好,跟付安然一起往酒店的双开玻璃门走去,一路上她没什么想法,倒是付安然想着想着,竟说道:“学姐,你说这该不会是相亲吧?我觉得挺像的。”
  简意之伸手去摸了摸腕表,一脸半信半疑的样子:“这有可能么?我爸妈一直都是把我跟你扯在一块儿的,现在突然换人,不太可能啊。”
  “那会不会是走迂回路线,其实目的还是一样的?”付安然总觉得这顿饭怪怪的,如果没有自己的话,那妥妥的就是长辈给晚辈相亲的一贯路数。
  “是不是你昨晚出来跟我吃宵夜的时候被你爸妈看到了?”
  如果真是打算走迂回路线,那有可能就是昨晚她们吃宵夜的事情被两家长辈知道了,觉得有了门道,这才剑走偏锋打算激一激她们。
  “应该不是,我昨晚回去的时候我爸看新闻,我妈看电影,如果真是这样,他们早该跳起来了吧。”付安然摇摇头,否定了简意之的猜测。
  “那还想这么多干什么?来都来了,就算真有什么不满意的,就当只是出来吃了一顿晚饭好了。”简意之不以为然地笑笑,带着付安然一起走进酒店。
  按照那个人发来的包厢号,她们顺利找到了包厢,因为正在等着简意之的到来,那男人也没有关门。
  见有人进来,看起来约摸有二十六七岁且西装笔挺的男人站起来,微笑着打招呼:“简律师。”
  “你好。”简意之礼貌地回应,迎着男人看向付安然的目光,她介绍道:“旁边这位是我的同事,因为今天主要也是以法律相关的话题为主,所以我就把她一起带过来了,或许会有不同意见可以给你。”
  付安然适时地自我介绍:“你好,我姓付。”
  男人显然没有想到还会有多一个人,但他还是很快地恢复了正常的神态,“请坐吧,我们坐下再谈。”
  三个人找了位置坐下,付安然坐在简意之身边,由于这次见面的主导者是简意之,所以她自觉地没有说话,打算听着简意之跟对方的对话之后随机应变。
  “简律师看起来很年轻,没想到已经如此有作为了,实在是令人敬佩啊。”男人站起来,一手扶着自己的西装扣子,一手拿起茶壶给对面两个人倒茶,俊朗的五官微笑起来倒是衬得整个人颇有风度。
  简意之谦逊地笑着说:“梁先生过奖了,我也只是做好分内之事而已。”
  梁先生坐下后,目光一直流连在简意之的脸上,并没有不礼貌地去打量着她,温和的神情很容易令人生出好感来。
  事实上,简意之也确实因为他的礼貌而没有开始排斥这次见面。


第52章 
  “这次约简律师出来; 主要是想问一点有关离婚诉讼方面的问题; 以及儿女的抚养权这一方面。”梁先生笑着说; 想想后又补充了一句:“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想要了解的; 因为他的身份比较敏感,所以委托我来咨询。”
  简意之抿了一口茶水; 然后不紧不慢地提醒道:“婚姻方面并不是我的专擅领域,有这方面的需求; 我建议你们去联系我的合伙人; 温轻寒律师。”
  “不; 简律师。”梁先生抱歉地笑说,“我知道温律师在这方面可能会更专业一点; 经验也更丰富一点。但是目前来说我朋友也只是想要咨询一下; 并没有到决定提起诉讼的时候,况且我的妈妈恰好又跟你的妈妈认识,这才想要先跟你见一面; 我想只是聊一聊的话,应该不会让简律师有所困扰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 简意之单手握着茶杯; 食指轻轻摩挲; 然后微微点头,“好吧。”
  这时候梁先生提前点好的菜陆续上来,他招呼简意之跟付安然动筷子之后,沉了沉面容,开始了陈述:“这件事主要是我朋友跟他妻子之间情感方面的不合; 两个人因为工作太忙没有时间经营感情,所以想要协议离婚,但到了孩子的抚养权这件事情上闹得不可开交。两个人的家世都不差,都能够抚养得起孩子,所以也都在想尽办法劝说对方放弃抚养权。”
  简意之问:“孩子超过两岁了么?”
  “超过了,已经五岁了。”
  简意之沉吟少顷,随后说道:“那就不存在考虑孩子还在哺乳期内所以女方胜算更大这个条件,不过接下来要考虑的方面就会更多了。比如双方具体的经济状况、双方在生活中所体现出来的个人素质、跟孩子之间的亲近程度,还有目前的生活环境等等。
  所以目前要注意的应该是跟孩子之间相处的各方面条件是否满足,并不只是物质上的,情感方面也是法庭上需要考虑的条件。”
  梁先生听得很认真,付安然也默默听着,时不时地喝一口茶水。
  “这件事情确实不好办,两边都不愿意放弃抚养权,孩子又闹着让父母不要分开。”梁先生叹了声气,也是有些吃不下饭菜的样子。
  律师最不能越过的界,就是以旁观者的看法去劝说,简意之也只能保持着公式化的笑容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倘若它无法挽回,那就只能尽量把损失控制在最小的程度。一段婚姻的结束,最大的受害者会是孩子,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看孩子跟谁生活更能够健康成长。”
  她的眼神柔和温煦,看起来并不像一个法律工作者,反而更像一位教师在循循善诱着品行恶劣的学生,亲切感十足。
  付安然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在对简意之的话感兴趣的同时也对简意之的神态感兴趣起来。听着听着,时而微微转头去看上一眼那微翘的唇角。
  简意之那些话虽然比较官方,但多少有了些脱离法律话题之外的意思,那梁先生也不知怎么的,画风一转就开始说起了他这位朋友的现状:“其实我觉得,夫妻之间不应该两个人都这么不顾家,多少都要有一个人对家庭更上心一点。这样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一人主外,一人主内,这样才能够平衡。”
  简意之勉强扯了扯唇角笑笑,没有说话。一个家庭中具体的分工应该是每一对爱人之间商量后选择的,也并非没有两个人的重心都在工作上却仍然感情甚好的例子,这主要是看双方是否愿意把时间拨出来一些给彼此罢了。
  重视工作跟经营感情,这两者并不冲突。
  谁知那梁先生似乎说得正在兴头上,这感想发表得更是频繁了:“如果当初他的妻子没有那么好强,非要接手家里的生意,现在也不至于弄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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