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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是个贼-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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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正是此时,马安觉得那个少女的脸就在眼前,那便是下嫁给海贼的昭阳公主。
  “这里没有提起过本宫的封号,而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昭阳公主的?”昭阳问道,她自然清楚一个校尉是不可能见过自己的,但对方能精准的认出自己,这背后一定有蹊跷。
  “因为……”马安有些紧张,他回答道:“小的猜的,昭阳公主下嫁顾大当家的,也是天下皆知了。”
  “不对!”昭阳说道:“为什么你就能知道我是昭阳,从头到尾我与顾当家没有任何的互动,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我一直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你怎么不猜我是这船之人,偏偏咬定我是昭阳公主,你……究竟在哪里见过我?”
  马安见昭阳一脸认真的盯着自己,他只道昭阳是位公主,却并没有想到对方竟如此敏锐,又见一旁顾如泱也盯着自己,他又想到顾家的手段,一下腿又软了下去。
  “公主饶命!我招,我都招!”马安哭着脸道:“我在……我在公主南逃的船上见过你。”
  “什么?”昭阳听到‘南逃的船’四字也愣住了,她定了定神问道:“可是……两年前,穹珥海峡的那艘船?”
  “正……正是……。”马安颤抖着回答道,他知道昭阳是定然不会放过自己,又慌忙说道:“我……我看到是谁杀的皇后!”


第66章 第六十五章
  马安的故事并没有多跌宕起伏,更多的是他如何躲避着战争; 如何小心的逃跑; 对于周后之死这部分; 他倒是稍着了些色彩; 毕竟此时不避轻就重的处理这个故事; 他的死期恐怕真是不远了。
  昭阳静静的坐在位置上,她面无表情; 嘴唇紧紧的合着,眼睛盯着马安; 没有透露出一丝的情绪; 但越是这样越是肃穆,越是肃穆越让人感受到昭阳身体内散发出的痛苦; 在昭阳身后,奉剑奉笛也一言不发,但她们流露出来的情绪在二人的脸上更为明显; 悲伤与恐惧不断的从二人的表情中闪过,不用亲历那穹珥战役也能体会到这场浩劫给人带来的恐惧。
  顾如泱安静的坐在昭阳身边; 她丝毫没有掩饰自己脸上的愤怒; 原本穹珥战役与她没有丝毫的关系,只因为昭阳是这个故事里最大的受害者; 他无法忍受昭阳如此的难过,但最终顾如泱还是压制着自己的愤怒,她选择尊重昭阳。
  “所以说,杀我母后的人; 也逃到了念归城?”昭阳问道,她声音如同她表情一样清冷。
  马安深埋着脑袋:“是。”
  “如果你再见到他模样,可曾认识他?”昭阳又道。
  “小的一定不会忘记他的脸。”马安回答道。
  “不过你既然看到他的人了,他当时为什么没有杀你?”顾如泱问道,她确实有些好奇,既然对方是暗线,当然不有让人发现,无论自己人或是敌人,对暗线来讲都是危险的存在。
  “小的不知道,不知道!”马安慌忙解释道:“他当时让小的滚来着,小的就跑了。”
  顾海星小声对顾如泱道:“会不会是骗子。”
  顾如泱不急着回答,她看向昭阳,昭阳信那不是骗子,昭阳不信就扔海里喂鱼。
  “押下去吧。”昭阳道,声音并无起伏,但却感受得到她的隐忍。
  顾如泱吐了口气,事也议完了,审也审完了,应该再无它事了,她起身对各位番主拱了拱手:“各位番主们辛苦了,周叔上报说,这暴风雨明天才结束,今日大家早些歇息,明日太阳一出,即可启航。”
  各番主纷纷回着得令二字,跟着也就散去了。
  这沉闷的气氛伴随着这雨天便为是沉闷了,昭阳此刻才将她的心情展露,她眉头紧锁,额前挂着蒙蒙一层汗珠,顾如泱伸手牵她,只觉得昭阳手中一阵发冷。
  “往好的想,总算有些眉目了。”顾如泱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得从旁劝说。
  昭阳点点头,顾如泱知事,她好像比顾如泱更为懂事,昭阳轻声道:“我没事,驸马别担心。”
  说着不担心,可昭阳是顾如泱心尖上的人,她怎么可能不担心,顾如泱握着昭阳的手往二楼走着,她道:“你回去后书信一封给到父亲,告诉他小心为上。”
  “嗯。”昭阳发声,她又柔声说道:“我家里的长女,母亲一向最为爱我,其实此事过了两年,那时又正逢兵荒马乱,我现在还记得大海之上飘着无数的尸体,也分不清谁是谁,亲人的离世让我觉得难过,但想想那一场浩劫之后,大家都是如此。”
  顾如泱看着昭阳,她一脸悲伤,眼角有些湿润,她靠近昭阳轻轻的抱着她的肩膀,言语安慰不了的,只能靠着肢体的温暖。
  昭阳接着道:“但是今天知道了母亲的真正死因,心里却不像之前那般平静了,我会想或许母亲当时可以逃出来,像我一样坐上一艘上船逃到父皇那里,我也有想过,母亲或许死于浓烟或者沉入了海底,或许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一般痛楚,她可能落入了海底的龙宫,但现在……”
  昭阳顿了顿,顾如泱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颤抖,于是将昭阳抱得更紧。
  昭阳吐了口气,接着说道:“但现在有人却告诉我,我母亲被一个奸细乱剑杀死,而那个奸细还全身而退,退入了念归城。”
  “我们会把他查出来的。”顾如泱咬牙说道:“我会用最为残酷刑法去折磨他。”
  但这样的义愤填膺并不能使昭阳有所开怀,她能感受到顾如泱的关切,只是与顾如泱紧紧拉着手,她轻声说道:“希望一切如我们所愿那么顺利。”
  随后顾如泱与昭阳回了房间,奉剑为昭阳烹了热茶,二人促膝谈了许多,更准确的是说昭阳给顾如泱聊了许多,她的过去,她的成长,在王府时的她与皇宫中的她过着怎么不一样的日子,流亡时好的窘迫与难看,她的希冀与美好的梦想。
  两人从白天一直聊到傍晚,顾如泱都只是静静的听着,偶尔点头认同昭阳的一切,时而微笑着注视着她的公主,顾如泱知道自己能给到最好的,便就是她的陪伴。
  天色逐渐的暗淡下来,昭阳觉得跟前的茶都换了几杯,从她母亲过世之后,她好像再也没有这样的畅所欲言,如今足足与顾如泱聊了三、四个时辰。
  昭阳一笑,她往顾如泱额前轻轻一按,道:“忽然觉得,有你在身边真好,好像这几年心中的郁恨都少了许多。”
  “我也一样,”顾如泱道:“听你讲着你身边的亲人们,包括那些不成气的兄弟姐妹,但总都是你的亲人,我……”顾如泱顿了顿:“我并无亲人,何三叔、杜九叔是我父亲的把兄弟,曾世、尤二娘是我至小的玩伴,他们对我很好,但他们希望万世港更好,我也努力为万世港而努力,我以为我可能一生就是如此,完成万世港的辉煌,就可以往大海的更远处而去,但现在你我成亲了,成亲的我们便是彼此的亲人,昭阳,你是我在这世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亲人,有了你也让我觉得我并不是为了某一件事而活着。我会想着为我们的未来而活着。”
  昭阳自然明白顾如泱的心意,二人成亲当日草草而过,今日却真的成了连理之人,也只有与顾如泱一起时她才会忘记自己是大周的长公主,忘记那些亡国的悲痛。
  “殿下,时辰不早了。”奉笛道:“我去安排下个备水。”
  “今日驸马也在这吗?”奉剑也问道,连续两日顾如泱与昭阳都是同寝了。
  “今日不了。”顾如泱说着站了起来,她摸着昭阳的头道:“风雨一小船便要起航了,海星受了伤,我也不忍她带着伤还守在船头,今晚我去替她。”
  “如泱多穿些,小心别受凉了。”昭阳看了看窗外,月亮已从海平面上升起,她又道:“明日海星好些,你再回我房里休息吧。”
  与昭阳作别,顾如泱再一次回到船头,船头已搭了小棚,太鼓与执旗官都在棚下,一般的风雨是抗得住的,顾海星当然了坐在下面,她的身前放着炉火,炉火上正温着酒。
  踩着潮湿的地板,顾如泱走到海星身前:“不是受伤了吗?快回去休息。”
  “不休息。”顾海星固执的道:“没取下那人的脑袋,我便不休息了。”
  “姑奶奶让你回去。”顾如泱一把将海星提了起来:“还在我面前逞起强来了?”
  “可……”顾海星一脸委屈:“我也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要穿如此厚重。”
  “别纠结这个了,”顾如泱道:“这次与齐针锋也算是旗开得胜了,若说要惩罚没带回首级这事,我就罚你早些睡觉。”
  “还站这干嘛?”顾如泱喝道:“滚回房间休息!”
  “得令!”海星拱手,便老实的往船楼方向去了。
  顾如泱坐到了之前顾海星坐的位置上,她伸出手在火炉上方摸着,感受着更多的温暖,离人岛岛内的风不大,可以说整个岛内都非常的平静,顾如泱随意找了一处靠着,她看着远方的白月如弯钩一般挂在天边,映在水里,而水中依然零星飘着齐兵的尸体,鲨鱼不会喜欢这些死物,不过这些人终会沉入海底去孕育着其它的生命。
  温着的酒散发出了阵阵酒香,也不管这是不是海星用过的杯子,顾如泱还是为自己满上了一杯,她知道这次与齐的战役其实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对外看来虽说是万世港给了齐一记重击,但以她当家的角度来看,这是与齐结下了梁子,相当于真正的对齐宣了战。
  万世港的生意遍布整个朱雀海,更往西走能到达度,顾家的商队在各国之间做着进出口的生意,而齐便是最为重要的航线之一,如今看来齐这条航线是真正的废掉了,她暂时也要考虑在闽海、广海之地的商会如何安置之事,想来与大周联姻之后风波便不断。
  “呵。”顾如泱自顾轻笑一声,她看着昭阳房间的方向自语道:“也好,从此以后再无人会离间你我了。”
  “当家的。”执旗的水手道:“刚才收到离人岛岛外兄弟的信号,雨停了。”
  “停了吗?”顾如泱放下酒杯站了起来,她拿起鼓槌用力往太鼓上一敲,那鼓声激荡在离处人岛内,连那些休息在树上的鸟儿们也被惊醒的四处飞起。
  “通知各番,起航回港!”


第67章 第六十六章
  尤二娘袒着半个前胸,她胸前纹着一只凶神恶煞的章鱼; 章鱼的触须缠绕着她的手臂一直到手腕的位置; 她坐在码头的木栏上; 一脚踩着栏杆; 另一只脚吊着有节奏的摆动; 而她的手里拿着一串钱,这是刚刚她在平乐坊赢回来的; 要大开大,说小开小; 赢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掂量着手中的钱; 她并未将它放进衣兜里,反而把这钱递给了身边的阮七娘。
  “给你儿子买糖吃。”
  阮七娘不客气的接过钱放进了腰包里头; 她道:“我替两个傻小子谢过他干娘了。”
  “当家昨儿回来了。”尤二娘道:“也怪,下了船便直接回了府,本来说晚上找她喝酒的; 结果跑了个空。”
  “当家的这不是有家室的人了吗。”阮七娘说道。
  “什么家室不家室,这昭阳也是个女子; 当家的也是个女子; 这算什么家室。”尤二娘道。
  阮七娘摇晃手指,她对尤二娘道:“尤老大你可就不懂了; 当家的马上二十二了吧?”
  “再过一月吧,当家的就二十二了,年纪也不小了。”尤二娘道。
  “尤老大从小与当家一块长大不是吗?可见过当家的有心仪之人?”七娘又道。
  尤二娘想都没想,道:“没见过; 当家的可是海上响当当的人物,这谁入得了她的法眼。”
  “这就对了,”阮七娘道:“你也知道当家的心气高远,她本是一女子,但在海上却尚无敌手,你让她怎么看得上那些世俗男子。”
  “哦,那就应该看上女子?看上那昭阳?”万二娘觉得七娘这话说得不对。
  阮七娘接着道:“可这昭阳公主在念归城也是一个人物,英雄惜英雄,就这个道理。”
  “嘁,”尤二娘一脸不屑:“她也算个英雄?”
  “咱们也没见识过她的能耐,不过就凭她只身嫁过来,我觉得便是有七分胆色了。”阮七娘说着站了起来,她拍拍屁股上的灰道:“尤老大,我给儿子买糖去了,你慢慢玩。”
  尤二娘无趣的应了一声,对七娘道:“七娘,明早寅时带着你的人出海,这次多打些干贝鱼回来。”
  阮七娘走后又只有尤二娘独自坐着,她看着大海上的渔船从东开往西,又从西开往东,渔民的船上有时也升起了炊烟,但更多的时候还是渔民们面朝大海,撒出收获的大网。她的番下多是渔民,渔业也是万世港最重要的经济来源之一,鱼类经过处理之后会有很多的衍生商品,这些商品供往北陆能让他们获得丰厚的利润,尤二娘只要不出海,就更喜欢看着它们安静的在大海上工作。
  “二娘!”
  尤二娘寻着声音看去,这声音她太熟悉,她朝着海面上的船挥挥手:“什么事啊,曾世?”
  “当家的叫我们议事。”曾世说着自己撑着船往尤二娘这边而去。
  二娘了是身手矫健之人,轻轻一跃便上了曾世的船,只见那船就那么微微的摇曳了一下,便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稳稳浮于海上了,随着海浪,这船慢慢的朝着燕子岛而去。
  九天回到燕子港就像是定海神针回了龙王宫,整个万世港的人见着它都安下了心,就连天气也好了起来,倒是晴空万里,碧海无云,船头上的那个小棚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撤去,换而放了一张来自安然的藤编地毯,地毯上整齐的放着四张凭机与桌子,它们对角摆放,桌上放着烤肉与美酒。
  最先来到这里的是何三思,顾如泱不在的这些日子他坐镇万世港,顾如泱回来了,他当然也要交还权力,无论他辈分是否比顾如泱高,但依然唯顾如泱马首视瞻,跟着曾世与尤二娘的船也到了,二人来到船头,他们与何三思一样都是船队老大,不过比何三思又小了许多,规矩自然还是要讲的,二人向何三思拱拱手:“何老大。”
  何三思回礼,指着桌子道:“先入坐吧,当家的还没来。”
  曾世扫过这四张桌子,问道:“就我们三人?杜师爷呢?”
  “老狐狸啊,他在念归城。”何老大说道:“说是要设什么商会,总之不是什么坏事。”
  尤二娘跟着道:“念归城就是个狐狸窝子,杜师爷去那正好。”
  “我以为那小狐狸也会来。”曾世说道。
  “哼。”何三思道:“听说这小狐狸就把大当家的给迷了心智了,这是成何体统,我还想着把那
  流县张员外的二儿子抢回来入赘,这现在怎么弄?”
  “可不是吗?”曾世附和道:“顾海星回来一五一十都交待了,两人整天腻歪在一块。”
  “呵!这顾海星,枉我还赏了她番下两艘福船,可终究还是你曾世的人呐,前脚把船开车,后脚就跑你这邀功了,我看这海星的脑子不笨,聪明着呢。”
  “当家的来了。”何三思站了起来,他向顾如泱拱了拱手。
  “当家的。”曾世与尤二娘也异口同声道。
  只见顾如泱一身黄色布衣,头上还绑着一块方巾,赤着脚,整个人倒是有三分悠闲,她信步走到船头,坐在与何三思相对的那个位置上,顺手拿起一把小刀就切起了桌上的肉。
  “从念归城买的那些特产,丝绸啊、茶叶呀还有些好玩的稀奇玩意都送各位船上去了,都用上,可别放在船舱里发霉。”
  “谢当家的。”曾世道,他又看了看九天号,问道:“当家这次与齐兵作战,大获全胜,真是天大的好事。”
  “可不,”万二娘附和道:“还未与齐兵交战,这下得让他们知道朱雀海是咱们顾家的了。”
  顾如泱用刀叉起肉送进嘴里,她看向何三思,问道:“三叔也这么看?”
  何三思扫了一眼跟前的两个小辈,回答道:“是好事!”他又话锋一转:“也不见得是好事。”
  “些话怎讲?”曾世不解:“我们立了威风,又怎么会不是好事。”
  何三思给自己倒上酒,沉着脸问道:“北陆的生意不做啦!”
  “我万世港还缺他个北陆的生意?”曾世笑了笑:“往东有东瀛、往南有呱哇、新港、往西有虽是远了些,也有英吉利、弗朗机,能做生意的地方可多了去了。”
  “话不是这样说的。”顾如泱正声道,她又看向尤二娘,问道:“听说最近有人定了不少干贝鱼?”
  尤二娘点头:“正是,说是能入药,止血效果极佳。”
  “这就对了,”顾如泱跟着问:“需求量大吗?”
  “大,”尤二娘回忆了一下,道:“整整要数千斤之多,让我们风干后运去。”
  “你们说这么大一批止血药,用来做什么?”顾如泱跟着问道。
  曾世想了想:“难道是打仗?”
  “正是。”顾如泱回答道:“如果没猜错,可能还是与我们开战。”
  “那这生意就更做不得了!”曾世呼道。
  “愚蠢,我们可以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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