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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稚-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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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乔姐姐谈起恋爱来也太娇羞了,我让她硬气一点,可是她不听我的,唉

第六十八章
  
  秋水这阵比较空; 原打算在顾佳这里多待几天; 权当散心了; 但是万没想到这趟她和乔稚进展飞速; 在一起了。乔稚是个大忙人,这趟出来的又急; 公司那边好些事都没交待好还都等着她回去处理,秋水舍不得她; 最后便决定提前同她一起回北京去。
  她们在顾佳那儿一共待了五天; 第五天的时候; 天儿好,顾佳从库房里翻出两把鱼竿; 非拉着秋水跟她一起去堰塘那儿钓鱼去。
  那片堰塘是顾佳她们邻居陈叔包下来的; 养了些鱼,经常拿到县上去卖,有时候也有鱼贩子直接上门来收鱼; 算是家里一个颇为重要的经济来源。
  她俩明天一早就要走了,秋水原本是想趁此机会带乔稚去附近山上看一看的; 但是又拗不过顾佳; 最后只好戴上草帽; 拎上鱼竿陪她去钓鱼。
  乔稚怕她晒着,临行前从行李箱里翻了件薄外套出来让她穿上,秋水听话的一边往身上穿,一边凑到她耳朵边小声问:“我要是晒黑了你还喜欢我吗?”
  乔稚:“……”
  自从两人正式在一起之后,秋水这几天简直就跟个小孩儿一样; 总是问她一些幼稚又可笑的问题,起初乔稚还觉得她可爱,到现在已经习惯了,八风不动的把草帽扣到她脑袋上道:“你晒成碳我都喜欢你。”
  明明是一句敷衍的话,秋水也像得了什么保证似的开心,当即就要脱掉外套:“那这玩意不穿了——”
  “不行!”乔稚大眼一瞪,没好气的把衣服给她拉紧,“你要晒成碳了我就给你扔壁炉里去,让你发光发热,物尽其用。”
  秋水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她打眼色:“外边好热……”
  乔稚正在给她整理衣领,一听这话火气就上来了,转而对着顾佳怒目道:“所以这么热的天到底为什么一定要去钓鱼??”
  顾佳:“……”
  ???
  “哼!媳妇儿我们走!”顾佳飞快的提起小水桶,拉着果果气呼呼的跑了。
  乔稚:“……”
  秋水“扑哧”一声笑出来,等笑够了,哄她道:“乖乖,天热要注意控制情绪,走吧,咱们陪顾大爷玩一会儿,权当还她个人情了。”
  “哦。”乔稚闷闷不乐的听话的被秋水拉着走了。
  索性那片堰塘边上还种着一排白杨树,勉强遮了点太阳,乔稚观望着找了个树荫比较宽的地方拉着她坐下,隔着五六步,就是顾佳和果果。
  顾佳她们先到,已经架好了鱼竿架,得意道:“媳妇儿,把咱的秘密武器拿出来秀秀。”
  果果忍俊不禁的拍了她一下,从工具盒里取了个小盒子出来,打开,里面装的全是新鲜挖出来的蚯蚓。
  顾佳挂好鱼饵,将线抛出去,朝果果嘚瑟道:“看我给你钓几条大鱼上来晚上加菜!”
  乔稚:“……”
  秋水架好鱼竿架,悠哉哉的坐了下来,草帽一扣就打算小憩一会儿。乔稚问她:“你的鱼饵呢?”
  秋水拿指头顶开一点帽檐缝,斜睨着旁边道:“顾大爷挨了你一声呛,你还指望着她分鱼饵给咱呢?”
  乔稚气的眼瞪的更圆了:“合着现在还成了咱们上赶着陪她来钓鱼了?”
  秋水似乎觉得她这副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看着还挺好玩,接着逗她道:“没事,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嘛,反正咱们也没什么兴趣,就陪她在这坐一会儿吧。”
  乔稚没接话,气呼呼的瞪着堰塘看了一会儿,然后又瞪了顾佳一眼,心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道:“我去给你弄鱼饵!”
  “啊、啊?”秋水一下没反应过来事情的走向,一把拉住急匆匆起身的她,“你去哪儿?”
  “我去给你挖鱼饵啊?”乔稚奇怪的看她,“你不会还真指望这满堰塘的鱼主动舍身求死吧?”说完,一招手将果果叫了过来,两人叽叽歪歪的耳语了几句,然后就拿着工具箱一起往旁边那片水田去了。
  秋水少时认识乔稚的时候,后者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家庭变故一夕之间给拔高催熟成了一个小大人。她被迫地学着照顾自己,乃至于照顾身边的人;被迫地做出决定,并为自己的每一个决定承担责任。
  她认识聪明的,理性的,善良的,乃至于在生意场上机关算尽的乔稚,但像眼前这般颇具童真的乔稚,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她一时觉得感动又好奇,心里近乎有一种酥酥麻麻的奇异感觉——就好像时间倒流了,她突然以一个成年人的模样和心理,窥视到了幼年的乔稚是什么样的。
  “喂!”顾佳喊了她一声,“你媳妇儿把我媳妇儿拐去干嘛了?”
  秋水看着不远处认真埋头在水田里的人,心里忽然也起了好胜心,乐道:“不如咱俩今天比一比,看看最后谁钓的鱼多,怎么样?”
  顾佳眼睛一眯,嘴角露出个坏笑:“行啊!输了怎么说?”
  秋水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便咯!”
  “要得!”顾佳兴奋地飚了一句家乡话。
  ……
  乔稚挖蚯蚓的动作看上去无比熟练自然,果果在旁边看她,心里不禁起了一丝好奇心。乔稚感应到她打量的目光,笑笑解释道:“这种事我小时候老干,不过那时候我们家住在市里,没有这么好的天然环境,一般都是去垃圾站那片挖,运气好能挖上一小盒。”
  果果听得津津有味,忙问:“然后呢?”
  “然后?”乔稚愣了一下,想想又笑了,“然后就是什么上树掏鸟蛋,捉知了这些事了。我有个发小,叫谢小庆,小时候可馋了,但是那时候钱金贵,我家条件稍微好点一礼拜能有七八毛钱,不过也不够用,嘴馋的时候我们就捉蝉烤,然后拿谢小庆他妈织毛衣的签子串一串,七八个,烤熟了分着吃解饿。不过那得是夏天,冬天我们就上城外人家农民地里偷红薯,有一回我在逃跑途中一不留神把脚给崴了,被一条大黑狗追着跑了五里地出去,愣是没舍得把兜里俩红薯拿出来打狗……”
  ……
  儿时的事,现如今乔稚回忆起来,已经有些模糊了,那仿佛是另一个人的回忆——那个也叫乔稚,但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的回忆。
  她的人生安逸到十三岁那年,被命运粗暴的拦腰斩断,十三岁往后的日子每一幕她都记得很清楚,唯有那之前的日子,再想起来,始终觉得模糊,不真实,仿佛并不属于她,只是从别人那里嫁接过来的感觉。
  乔稚和果果挖完蚯蚓回来,顾佳的水桶里已经有三四条中等个头长的鲫鱼了,而秋水的桶里只有一条一拃长的鲫鱼。
  乔稚:“……”
  秋水坐在凳子上抱着她腰埋怨:“那些鱼好像听见我那会说的话了,它们都不往我这跑。”
  乔稚看了眼旁边地上放着几条蚯蚓的小盒子——那蚯蚓都碎了,那么小,钩都挂不住。
  “都是顾佳借我的。”秋水说。
  乔稚摸了摸她头,脸上挂着得色道:“咱自己有鱼饵了,不稀罕她这个。”又道,“你起来,我来钓。”
  秋水麻溜儿的给她让了座。
  乔稚重新坐下后,和旁边的顾佳对了个眼,十分幼稚的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顾佳“嘿”了一声,立马不甘示弱的朝她倒竖了拇指。
  秋水和果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差点没被她俩给笑死。
  秋水脱了外套顶在头上蹲旁边看乔稚钓鱼。很奇怪,她其实是个很能静得下来心的人,但偏偏钓鱼的时候就坐不住了,老急。反观乔稚,完全是一派钓鱼高手的做派,沉着的仿佛老僧入了定。
  乔稚上阵没多久,忽然,鱼线入水处漾开极微小的波纹。她眼疾手快的挑竿一抖,一条起码一斤半重的草鱼被她给钓了起来。
  秋水都看傻了。
  乔稚是很想保持稳重的,但心里实在高兴,不好意思吆喝,便转头在秋水嘴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顾佳气哼哼的望向自己媳妇儿求安慰,果果快笑死了,也捧着她脸亲了她一口。
  接下来的时间里,乔稚同志充分的全方位的向大家展现了她在钓鱼这方面是多么的有天赋——水桶里的鱼个个身姿肥满,眼看着就要装满小桶了。秋水就跟等待投喂的猫似的蹲在旁边,等着乔稚一会儿亲她一下,一会儿摸她耳朵一下。
  两人原本是不情愿来的,结果最后一个赛一个玩的欢。
  天色渐晚,鱼饵用完了,大家满载而归。
  四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秋水和乔稚稍稍落后了顾佳两口子几步。时近黄昏,远处天边开始弥漫色彩绮丽的晚霞,山风袭来,小路两边田野滚起金色麦浪,粉紫色的光撒在众人身上,天地之景美好的让人忍不住想要落泪。
  如同一个拉长的电影镜头,乔稚突然停下来,秋水顺着她看过去——顾佳和果果突然停下来开始接吻,吻完相视一笑,然后又继续手拉着手往前走。
  “真好。”乔稚说,偏过头看了她一眼。
  秋水左手提着桶,右手牵着她,心中从未有过如此充盈的幸福和甜蜜。
  “我爱你宝贝儿,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我爱你……”秋水微微低头吻住她。
  乔稚含笑回应她的吻,回应她的爱。
  天地之间清风乍起,仿佛也在回应她们。
  晚饭乔大厨亲自出马,做了一桌子的鱼,有凉拌鲫鱼,红烧鲫鱼,清蒸鲫鱼,鲫鱼豆腐汤和番茄鲫鱼汤,色香味俱全,勾的人食指大动。
  酒至半酣,乔稚的老毛病犯了,开始拉着顾佳大谈生意经:“……你们这可开发利用资源这么多,景色也不差,发展旅游这块再合适不过了,只要政府支持,进来的路修好,噱头打出去,不愁没人来。要么发展成度假山庄那种也行,我公司近两年就有这方面的发展计划,回头你来北京,咱们可以详谈嘛!”
  顾佳听她东拉西扯的也有点动心,两人越说越激动,酒一杯往下灌,秋水和果果拦都拦不住。
  最后下桌的时候,乔稚已经有些醉了,被秋水扶回房间倒在床上,脑子里还在想度假山庄的事。
  秋水怕她难受,想去给她热条毛巾擦擦脸,但是乔稚不让她走,还索性拉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两人并排躺着,窗外山风吹进来吹散了满屋的暑气。
  乔稚忽然将秋水的手拉起来,放在自己的左胸口上:“你听,我的心跳好快。”
  秋水偏头看着她,笑笑,忽然翻身单手撑着自己立在了她上面。
  “要这样听。”她说,俯下耳去,垫着柔软胸脯,真听到一声声急促的心跳声。
  “秋。”乔稚叫她,“你让我也听听你的好么?”
  秋水重新躺回去,乔稚挨过去,趴在她胸口上听了听,随即不满的撅起嘴唇道:“为什么你的心跳没有我的心跳快?”
  秋水侧过身亲她的嘴,一下又一下,目光哀伤道:“因为我快死了。”
  “死了?”乔稚瞪大眼,“那我跟你一起吧。”
  两人对视片刻,一齐笑出声。
  “幼稚!一点也不好笑!”乔稚嗔怪的啃她的鼻尖。
  秋水心跳忽然快起来,声音诱惑的吻着她道:“乖乖,你身上酒气好重,我们去洗个澡好不好?洗香香的然后再睡觉。”
  乔稚羞红了脸不敢看她,娇笑的躲她的吻。
  秋水一遍又一遍的问,乔稚精疲力竭,窝进她怀里:“你想跟我一起吗?”
  “我想。”秋水抚摸她,声音极轻,凑到她耳边问,“可以吗?”
  乔稚不说话,只悄悄的去拉她的小指,摸着黑跟她拉了个勾。
  

第六十九章
  
  第二天一早两人收拾行李离开的时候; 乔稚还很有些舍不得。秋水从后面将她搂进怀里; 亲吻她的侧脸宽慰道:“你要是喜欢过这种生活; 以后咱们就来跟老顾她们当邻居。”
  乔稚倚在她身上; 手搭在她圈着自己腰的手上,也说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怎么想的。这里的生活的确很闲适; 很舒服,能跟秋水在一起; 发呆也很快乐。不过她又觉得; 要真让她往后几十年都这么过; 那估计还是够呛。
  “秋儿,我问你; 你想过以后过什么样的生活吗?”乔稚问。
  秋水脸颊挨着她的; 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没想过。在你给我打那通电话之前,我甚至不认为今生我们还能再见面。”
  乔稚心口一颤; 是啊,曾几何时; 她也有过这样的想法; 以为今生; 两人都没有再见的机会了。
  “对不起秋儿,这五年……当初我……”她心里有无奈,有愧疚,还有心疼和后悔,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述; 除了对不起,她感觉说什么都像是在推卸责任。
  “嘘——”秋水将她转过来,吻她的额头,她的嘴唇,以最温柔的目光凝视她,轻轻摇头道,“不要道歉,只要你不是因为愧疚而爱我,那么我只会对过去的一切感激。”
  ……
  两人从县城辗转抵达市里的机场时已经快要到中午了,正在安检口排队,秋水接到顾佳打来的电话,因为身后跟了一队旅游团有些吵闹,她便同乔稚打了个招呼,走到旁边去接了电话。讲了没几句,挂断电话回来却发现乔稚正看着手机走神。
  “怎么了?”她目光下意识往那手机屏幕上瞟了一眼。
  乔稚抬头看她:“我哥发短信说让我赶紧回一趟家,有急事。”
  这个哥自然不是别人,说的正是罗海。
  秋水问:“什么事说了吗?”
  乔稚摇头:“他先前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没接到。”一顿,“我先给他回个电话。”
  两人从安检队伍里退了出来,乔稚打电话没有避开秋水,当着她面拨通了罗海的号码。电话很快接通了,秋水一直看着她,听不到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只看到乔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赶回来。”乔稚挂断了电话,看着她道,“不回北京了,我们得先赶回老家一趟。”
  “出什么事了?”秋水皱眉问。
  乔稚神色犹豫,似乎也没理出个头绪来:“具体的还不清楚,他电话里只说焦大被抓了,我爸……好像有下落了。”
  乔大声当年被茶壶他们救出来过后,乔稚因为愤怒和怨恨,有好长一段时间几乎都忘了这个“父亲”的存在。后来逢年过节她再想起来的时候,人已经没有音讯了。她也曾出钱出力的派人四处打听过,但是完全没有回音,“乔大声”这个人似乎突然人间蒸发了。
  至于焦大,只听说多年前他刚坐上城南老大的位置没多久,就被手下人出卖说是他下毒害了豁老大,而且出卖他的人还拿出了众多实据。铁证面前,焦大辩无可辩,本想施行铁血手腕肃清一波人,却不巧,豁老大的亲儿子突然从香港回来了,原先跟着豁老大闯江湖的众多“老人”们便趁此机会纷纷站队太子爷。焦大为了保命,匆匆逃离,后也不知又去投奔了谁,干了些什么见不得的人的勾当,反正后来再听说有关他的消息,已经是报纸上公安部悬赏抓捕的重大案件杀人犯了。
  乔稚下飞机后给罗海打了个电话,后者让她直接去市局,说在那儿等她。
  半小时后,市局门口,三人骤然相逢,罗海还有些怔愣,随即瞥到两人紧紧交握的手,眉心下意识一皱。
  秋水自然注意到了,不过眼下情况特殊,为了乔稚,两人谁也不好当场发作,便只好识趣的互相当做没看见。
  乔稚不安了一路,下车后三两步冲到他面前,问:“我爸呢?”
  罗海拍拍她肩,没什么缓冲的说:“你爸人已经没了,警察找到他的时候,尸体都烂的只剩下骨头了。”
  乔稚只觉得眼前一黑,脚下连连跌退两步,罗海吃了一惊,伸手将她一拉,还没开口,随即又被紧赶上来的秋水把人给一把拽了回去。
  罗海:“……”
  乔稚瘫软着靠在她怀里,脚上的高跟鞋仿佛踩在了水面上,整个人完全没有着力点。她眼前似乎冒出了许多细小光圈,耳朵嗡嗡的,身上也一阵阵的发寒,她拼命摇头,连声质问:“是不是焦大!是不是他!!”
  乔稚双眼通红的攥住心尖一口恶气,双手死死的抓住罗海,问:“焦大在哪儿?他在哪儿?我爸呢?他怎么会死了——”她声嘶力竭的吼了一声,整个人骤然失力的跪了下来,陷入了晕厥。
  ……
  医院病房。
  秋水坐在病床边静静地守着床上还在昏睡的人,罗海站在窗户边,看着她俩,数次张口,都不知该从何说起。
  门外响起细碎急促的脚步声,红姐推门而入,还没看清房中的人,眼泪就先下来了。
  罗海叹了口气,走过去对着她连嘘了好几声:“小声点,让她再睡会儿,别把她惊醒了。”
  红姐捂着嘴连连点头,看样子是被吓坏了,稍稍冷静过后才看到床边坐着的人,眼睛瞪得似铜铃,捂着嘴发出了极细微的一声:“秋水……”
  “红姐。”秋水起身看着她,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红姐却没她那么多犹豫,一把推开罗海,几步上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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