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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GL]违规上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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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要钱干嘛?你很缺钱?”石砚玺说,“去问万总要呗。”
“不啊,这不一样,”付左笙说:“这可是我卖身换来的钱,跟万总给我的完全不一样!”
“……”石砚玺沉默了一秒,这才语气奇怪道:“用不着使用这种词语吧?歧义很大的啊。”
“哦哦哦对,”付左笙说:“正经来说,万总给我的才叫卖身钱嘛,从你这里拿签名照顶多只能算苦力钱啊。”
电话里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大概对于付左笙说的话,她已经无力吐槽了吧。沉默了好一会儿,石砚玺才继续道:“你这样聊天,话题就没法继续下去了。看时间我也该继续拍戏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下次再聊。不过说实话,听见你这样我就放心了,精神状态还不错嘛。加油,希望你早点回来拍戏。”
石砚玺说了一串结语,眼见着是要挂电话了,付左笙才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墨水后来怎么样了?她不会对你再做什么吧……”
“……”石砚玺竟然又沉默了一瞬。
付左笙敏感地察觉到,石砚玺这次的沉默跟前两次的性质完全不同,她似乎是在犹豫该不该说出口。
“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就是随口一问,不一定非要知道。”付左笙圆场。
“也不是不方便说,只是这件事情有些奇怪。”石砚玺终于下定了决心,语气都沉重了起来:“墨水精神有些问题,现在正在精神病院里治病,治好了才能继续审问。但是……墨水的口袋里有你的照片,没有我的。”
付左笙也沉默了下来。
“她在警察局里做笔录的时候,被NIX的人带走了,现在应该在北京的精神病院。看来万总也察觉出她来者不善了……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石砚玺问。
付左笙没回答,脑子也在飞速运转着。
“不过你也不要担心,万总介入了的话,至少你的安全能够得到保障,不像我,就被丢在这边喂蚊子啦。前几天剧组还进了一条毒蛇呢,吓死我了……”
石砚玺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下闲话,这才意犹未尽地挂断了电话。
付左笙这边惊魂未定。
墨水随身携带自己的照片,却没有带石砚玺的?这件事太诡异了,甚至比自己重生还要诡异。
但从照片事件上来看,墨水针对的是自己。可上辈子石砚玺不是死于墨水之手么?上辈子失手杀死了石砚玺的人,这辈子竟然调转枪头,对准了自己?
还是说,石砚玺并不是死于墨水之手,而她身边还藏着别的威胁?
付左笙越想头越大,脸色也惨白了起来。也许是想得太多太深,血液全往头脑去了,心脏便有些供血不足,一瞬间疼的厉害,于是疼得蹲到了地上。
身后一双手捞住了她的腰,暖和而有力。
付左笙却总疑心万宜宁没力气,连忙撑着桌子站稳了身子,回头瞥着万宜宁,说:“万总怎么都回来了?”
万宜宁揽着付左笙的腰,把她扶着坐到了沙发上,道:“伤口还疼吗?”
付左笙伤口的地方比较特殊,因此万宜宁现在也不方便查看,只能用深情的目光望着付左笙。
付左笙摇了摇头,说:“我觉得再过不久,我应该可以去拍戏了。”
万宜宁沉默了一下,问:“你这么想工作吗?可以多养养病。”
付左笙说:“烧公司的钱养病,我也蛮不好意思的。再说再不归组的话,其他人的档期该排不开了。”
万宜宁想了一会儿,终于妥协了。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你想拍的话就拍吧,一个底线,绝对不能超过自己的极限。”
付左笙点了点头。
万宜宁的目光瞥到付左笙的手机,笑着问道:“怎么,刚刚跟谁打电话呢?”
付左笙下意识要将手机藏起来,刚刚塞到沙发缝里,却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于是摊开给万宜宁看,笑着说:“要查岗吗?我没什么不能给你看的呀。”
万宜宁却侧过了头,抱着付左笙的肩膀说:“我才不看你的隐私,反正你也不会离开我。”
付左笙突然觉得有一点别扭。即使万宜宁问出那一句话并不是真的想要查岗,但也绝没有必要避讳到这个程度。这种避之唯恐不及的言行更像是在表态,在对自己说:我绝对不监视你。
……反而更奇怪了好不好。
付左笙心里怀疑了,自然不遗余力地验证。她伸了伸手,把手机放到万宜宁的眼前,说:“真的不看嘛?看呀看呀。”
万宜宁又傲娇地扭开了头。
付左笙继续做妖,伸手说:“来啊看嘛,我很认真的。你问我什么我都会回答的。”
万宜宁一直在扭头躲避这只手机,就好像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付左笙却持续着用手机追逐万宜宁的手机。事态进行到这里,早就已经脱离了“查岗”这回事了,付左笙觉得自己只是在逗小朋友而已。
也许是逼急了,万宜宁突然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把付左笙推到在沙发上。她撑着沙发,居高临下地盯着付左笙,表情严肃道:“既然这样,你刚刚是不是在跟石砚玺打电话?”
“墨水是去找石砚玺的,为什么最后反而刺伤的是你?”
万宜宁问这些的时候,一直皱着眉头。眼神带着一些难以察觉的焦躁和疯狂,下一秒可能做出任何事情似的。
付左笙看着几乎匍匐在自己身上的万宜宁,有些发愣。她极少看见万宜宁这样焦虑而暴躁的表情,心里琢磨着:是因为最近公司太忙了吗?太累了吗?
她愣了一会儿,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
这算是……吃醋吗?
付左笙愣了愣,很快回过神来,刚刚想开口答话,就见着万宜宁好似失去力气一般,直接趴在了自己身上。
万宜宁把头埋在付左笙的胸口,闷着声道:“抱歉,我刚刚失态了,你可以不用回答。”
万宜宁并不重,压在身上也没有让付左笙觉得难受。只是头搁在胸口,扯到伤口,有些钝钝的疼。
在现在的付左笙心里,这些疼是可以被忽略的。
☆、56、晋江独家发表 。。。
万宜宁趴在付左笙身上,久久没有动作。
付左笙身上压着一个人,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睡着了,因此有些不敢动弹。
身上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很明显,万宜宁的温度比付左笙要高不少,付左笙甚至都要怀疑万宜宁是否在发烧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万宜宁突然撑着身子爬了起来。她微笑着对付左笙笑了笑,笑意缱绻而温柔,说:“累了么?压得你疼不疼?”
付左笙摇了摇头,说:“还好。”
万宜宁的手钻进了付左笙的衣服,在胸口的纱布上久久抚摸、停留。
下一秒,万宜宁却已经把付左笙拦腰抱了起来。
介于万宜宁的身高,付左笙离开沙发的那一瞬间本能地升起一些不安,生怕万宜宁力气不够,自己会扑通地滚落到地上,于是下意识紧紧搂住了万宜宁的脖子。
没想到万宜宁个子小小的,力量却还是够的。走得稳稳当当的,目的很明显是泳池。
“去洗澡吧。”万宜宁笑了笑,说:“你现在一个人很难洗澡的吧。”
付左笙被小心翼翼地抱着,说:“我胸口伤了,又不是腿断了,有什么难洗澡的……”
万宜宁看了付左笙一眼。
付左笙连忙改口:“……是有一点困难啦,所以万总是要帮我洗澡吗?”她冲着万宜宁挤了挤眼睛,调戏的意味相当明显。
没想到万宜宁一贯傲娇,这次却笑了笑,说:“是啊,不然我朝这边过来干嘛?”
说话间,她已经走到了浴缸前,将付左笙轻轻地放进了浴缸里,拿过了喷头,说:“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这话怎么那么像逼良为娼呢?”付左笙笑了下,看见对方手里的喷头又立刻服软,直接脱掉了衣服,换了副浪荡的语气说:“来啊,放纵啊~”
……
这一晚,两人过得相当温存且清淡,也许是顾及付左笙的伤,两个人摸了摸就睡下了。
可气氛又实在太好,付左笙有心动作一番,反倒被万宜宁训斥:“身体不好就不要逞强,先好好休息吧。”
万宜宁摸了摸付左笙胸口的纱布,问:“疼么?”
付左笙没回答,不情不愿地躺下了。
万宜宁又问:“笙笙,我跟你说件事儿。最近公司忙,我可能都不会回来,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洛洛讲,她要是有什么没做好的,直接给我讲。”
付左笙隐约知道NIX现在身陷某种危机,但是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从万宜宁眼里的疲惫和白洛莉的忙碌程度来看,这危机想必相当大。
因此这时候也不是任性的时候——虽说就没有任性过,付左笙乖巧地点了点头,说:“这段时间我好好养病就可以了,等你下次回来,继续今天没完成的事情啊~”
万宜宁皱着的眉头这才散开了点,她刮了刮付左笙的鼻子,说:“都随你,不过今天真的该睡觉了。”
万宜宁伸手把灯关掉了,房间里猝然进入黑暗。
身旁悉悉索索响动了一会儿,万宜宁才躺平了。万宜宁一躺下来,伸手搂住了付左笙的腰,并用额头靠着付左笙的肩膀。
付左笙下意识觉得奇怪,因为以前万宜宁从未有过这样依赖又患得患失的举动,今天的万宜宁……是不是有些反常?
没想到万宜宁在一片黑暗里又开口了:“笙笙,解约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解约……
付左笙心里一动,那一天石砚玺恶作剧般地发出了解约的短信,放在自己跟万宜宁的关系上,跟提分手没有什么区别。
万宜宁没有回答,直到现在。所以这时候提起这事,是要来给最后的结果了吗?
付左笙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久违地,竟然产生了一些“害怕”的情绪。
她直觉不会是不好的结果,可又忍不住瞎想:如果万宜宁今天的温存全部是为了这时候提解约呢?万宜宁这个时候这么忙,公司里资金也紧张,还要为自己花费这么多的人力和金钱,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的是负担。
如果万宜宁本来是想顺势解约,可看自己受伤了所以不好意思提出来呢?
一瞬间,念头早已千回百转。付左笙犹疑不定着,小心翼翼道:“万总怎么想?”
万宜宁捏着付左笙胳膊的手动了动,没说话。
不好的预感更甚。
可下一秒,万宜宁说:“我……不想解约。笙笙以后不要再提解约的事情了好不好?”
万宜宁说话的语气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头还在付左笙的肩膀上蹭了蹭。付左笙心里千万的烟花绽放,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嗯,睡吧。”
这下子她似乎终于能够确认:万宜宁至少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疼吗?”万宜宁的手又摩挲着纱布,“对不起……”
后面紧跟着的道歉细淡地如同没有一般,付左笙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万宜宁有什么要对自己道歉的?
。
万宜宁最近焦头烂额。
刘燕铭显然布局已久,一手牌打成了连环套,万宜宁竟然有些招架不过来。
事情太多,骤然之间走了那么多骨干,她也不敢把事情全部交给新提拔上来的人手上,很多时候还是要亲历亲为。
人才的缺失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刘燕铭还在不断地出招。
商场上已经足够叫她焦头烂额了,付左笙又在这时候突然受伤。要不是有证据表明这事跟刘燕铭无关,她都要以为这是刘燕铭在玩阴的了。
并不是刘燕铭,万宜宁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喜忧参半,或者说,忧愁更甚。因为在刘燕铭之外,只有一个嫌疑人人选了……
万韵程。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呢?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而床的另一边,付左笙睡得香甜,甚至还像在做什么好梦一样。
万宜宁睡不着。
她摸着付左笙□□在外的胳膊,内心涌起怜惜和愧疚。
被刺中胸口有多疼,这种事情只要想一想就能知道了,可付左笙从来不说疼,表现得好像只是感冒一样,悠闲地被养在这里,既不提过去,也不提将来;不在乎遇袭事件的真相,也不关心受伤之后的艺人甚至人生之路。
她到底有没有关心过发生在她身上的种种事情,到底有没有对现在身处的环境有些微的了解?
而当时付左笙给自己发微信说解约,这真的只是石砚玺的恶作剧吗?即使真的只是恶作剧,可“石砚玺和付左笙同床共枕”的事情也叫自己很难受了。
以付左笙这性格,就算她答应了自己“不主动提解约”,又能怎样呢?
事业、妹妹、情人。
三件事情在同一时间点爆发,饶是万宜宁也有些应付不过来了。
夜还很深,付左笙睡得沉醉,想必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万宜宁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来,穿着拖鞋去了书房,打开电脑对着下午收到的邮件发呆。
邮件来自私人侦探,内容是关于那个自称“墨水”的神经病的身世和人际关系调查。
她下午就收到了邮件,那时候粗浅地看了一遍,即使理解了其中所有的内容,也没有真正地接受。
她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怎么会这样丧心病狂。
她刚刚收到这一份调查报告的时候,整个人几乎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从万韵程的表现来看,她针对付左笙也不是一天两天。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可是这种厌恶还在可以理解的范围内。
可万宜宁怎么也想不到,万韵程会厌恶到要杀了付左笙的地步。
撞车事件发生的时候,付左笙这个人才刚出现不久,万韵程是哪里来的那么强烈的恨?
更何况那时候自己也在旁边,万韵程是怀着怎样的心理,即使有可能伤到自己也要一意孤行?
这一次更是不得了,借助“墨水”这个人物,还搞了个□□,让人误以为付左笙受伤只是意外。
付左笙要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这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
万韵程到底图什么,万宜宁已经不那么在意了。她只是很不能理解,自己的妹妹什么时候成了这样一个草菅人命的人。
万宜宁抓着头发,一时也想不出来要怎样对待万韵程。
直接报警?
可私人侦探查到的这些证据,并不能直接指向万韵程。万宜宁是自己加入了许多猜测才补全结论的。
何况……这是她妹妹啊。
万宜宁焦头烂额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付左笙已经站在了她旁边。
付左笙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响起来,听不出情绪:“万总,你怎么到书房里来了?”
生源很近,几乎就在身侧。万宜宁吓了一跳,下意识合上了电脑,说:“想起来有些事情没有处理……你醒了?”
“发现你不在了,我就来找你了呗,”付左笙说:“那我先回去睡觉了,万总你先忙。”
付左笙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走了 ,留下万宜宁望着她的背影,不停猜测着:刚刚笙笙到底看到了没有?她知不知道她受伤是人为的?
☆、57、晋江独家发表 。。。
付左笙脚下虚浮,觉得自己几乎是飘回房间的。
她看到了万宜宁电脑上的东西,本想开口问问。可万宜宁的动作完全阻断了她的想法。
她“镇定”着回到房间,刚刚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头便一晕,生生摔在了床上。
她都不清楚是自己主动的,还是身体脱力了。
原来自己遭受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部是万韵程做的……
那些若有似无的针对,到现在全部化成了真刀实枪的伤害,最终落脚到了自己身上。
付左笙不禁想起了自己在阿赖耶识里的经历。
醒过来之后知道自己不过昏迷了半个月,可是在里头失去了时间感,受到的所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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