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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科学事件簿-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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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靖琳唇角上扬,忍不住伸手戳她肩膀,「原来跟我在一起办案让妳安心呀?早说嘛!」
英理嘟嘴,推了推眼镜,「我为什么要早说?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哎!有人说过妳真的很不会讲好听话吗?」
「是有人说过,可是身为学者的目的本来就不是为了让人开心。」
还嘴硬!「可是适度的言语安抚,不就是一种沟通吗?特別是面对亲近的人。」
「我……」英理差点说「没人跟我亲近」,但在看见靖琳容光焕发的模样后,到口的话又收了回来。
「怎么?不说话就代表认同喽?」靖琳偏头瞄向她,「汤英理?」
「啊。」英理嘀咕,「算妳说的对!」
欸?承认了!「没想到真的给连医师说中了!」而且,她好像也知道连蕙珠「不甘心」的原因了!
「啊?」
她窃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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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如果这种两人相处的小片段可以多丟一点的话应该也不错w
112 9蛰伏于昏暗的阳光下-6
桃园市内某处建案——
一大早,工头载着工人来到工地,準备进行一整天的工作。箱型车一打开门,外籍移工陆续下车。
「阮氏春!赶快带他们去準备,今天要赶工!」工头恶声恶气的大吼,随即把车开往空地停放。
听得懂中文的阮氏春应了一声,一旁听不懂中文的伙伴问他,「他说什么?」
「叫我们赶快準备。」阮氏春眼神空洞的望向高耸的鹰架,「走吧!」
大楼外的鹰架已经搭妥,他们这群越南来的,与印尼、泰国等其他地方的外籍移工连日赶工,已有不少人每天睡不到六小时,而且多是游走在安全规范边缘的情况下工作。
不满的情绪在外劳之间持续蔓延,他们的体力也已经渐渐到达极限,甚至昨天有两个印尼籍劳工已经逃跑了。
他知道这座工地里有很多黑工,比较起合法来台受雇的他们,黑工的处境更加艰困——且他们往往占绝对多数;虽然经常查缉,但工头总懂得设法窝藏黑工,导致执法单位抓不胜抓。
这样的工作不会长久的。
总监工在说完预定的工作进度后解散,他们领著装满手工具的腰带準备上工,但在这之前,阮氏春的电话忽然响了。
来电显示著他的老婆与两岁女儿的照片。
「喂?」他侧耳倾听,几秒后,并做了手势要其他伙伴稍等,「好……我知道了。」深吸一口气后,他掛断电话。
所有人屏息以待,就等阮氏春发号施令。「老板说时候差不多了。」阮氏春低声说,环顾其余几名伙伴,「大家知道该怎么做吧?」
他们纷纷点头,「知道!」
「喂!阮氏春!你们站在那边干嘛?」工头的声音自楼上传来。
他虚应一声,「大家注意安全!」
工头直盯着他,直到他带着人上来,「你们今天怪怪的哦,动作特別慢!」
「对不起。」
「我到上面去,等一下吊车会把材料吊上来,你们準备接!」
「嗯。」
他瞪了这群越籍劳工一眼,便甩下他们爬上十楼。
今天风有点大,站在鹰架上观察外墙,如果胆子稍微小一点恐怕还做不来;他边确认进度,同时往下探头,吊车已经把钢筋吊到定点,但就卡在那里,似乎无人接应。
他皱眉,正打算利用手机确认,不料鹰架忽然开始颤动,「搞什么?」他惨叫一声,勉强抓住身边的支架稳住身体!
吊勾上的数吨钢筋已经倾斜,接着是宛如崩塌般的滑落!他抬头望向吊臂,已严重剥蚀的钢筋正在断裂!
「轰」的一声,宛如地震般,是他所听见最令人心惊胆战的声响。
鹰架受不住钢筋重击,轰然倒塌了。
*
一连几天,周靖琳针对「纪凡希」开始进行了铺天盖地的侦查。
她先是彻查了店内监视录影,结果根本没拍到吴健雄进门的画面;但这并不能代表他当时不在现场,毕竟店里四通八达,监视器只能拍到一小角。
至於那两名重伤的帮派份子,其中一人仍在昏迷,另一人醒了,却无法帮助警方厘清案情;因为证词内容与潘裕焕——他们带回的那位领头——大致相同。
而潘裕焕除了一口咬定吴健雄是先动手的那一方、他的堂弟遭到枪击,手下被打伤,除此之外不愿透漏更多细节,包括交易项目。
「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枪就是毒!」向荣如是说。
「就算是这样,没有影像或其他目击证人,根本无法证明他们犯法!」更何况潘裕焕就装作受害者的模样!靖琳搥桌后抓起拳击手套,「我去跑个步!」
「喔!」
相较於靖琳的一无所获,专案小组已有些许进展。
徐珊妮向吕汀峰告知吴健雄所经营的人力仲介公司,蔡誉伟著手彻查该公司,发现他们主要经手印尼、越南的外籍移工引进。不管是看护工、保母、粗工,或是工厂作业员等都做。
但这是「台面上」,他们另有地下仲介负责招揽「黑工」——自原雇主方逃跑的外籍移工——徐珊妮提到他不仅透过黑工向特定雇主谋取利润,也利用他们从事非法走私及搬运。
潘裕焕与吴健雄的交易,极可能与各种走私物品的买卖有关。
至於陈火木则拘提钱瀚良重新到案说明;进看守所过了个年,剃了平头之后的他,与入狱前相比简直换了一个人。
只是表现得同样沉默。
重回刑事组侦讯室,钱瀚良看起来十分放松;大概正在猜测今天会由谁来侦讯他?
只可惜今天问话的这个人,他绝对猜不到。
「学姊!」
汤英理的视线自钱瀚良身上挪开,「蕙珠!妳来啦?」
「哟,妳这件洋装好好看!」进门的连蕙珠对着她一笑,望向侦讯室。「他就是今天的『患者』吗?」
「嗯,资料都看过了?」
「当然!边看边想像妳问话时的语气跟表情,我还看了两三次!」
英理勾唇,笑得有几分无奈。「那妳想必很清楚他的杀人动机了。」
「嗯。妳放心!我不会刻意去踩他的痛脚。」
「那就好……」谈话间,方子骏也跟著进入监控室,「方组长!」
「今天要拜托两位了!」
「不,重点不是我,全看蕙珠的。」
「我会尽力!那,我进去了。」连蕙珠抿嘴一笑,深深望了英理一眼之后才进入侦讯室。
方子骏靠近,「我以为这次还是老师亲自上阵!」
「上次我用尽全力击溃他的心防,他想必对我还很有戒心,交给蕙珠处理比较好。」
「上次他没提到吴健雄的存在。」
「我猜他只是不知道吴健雄是谁罢了!只要给他看看照片,他一定能认出来……」英理推著眼镜,「毕竟,那可是他心理创伤的来源呢!」
「心理创伤?」
「组长试着回想一下李月娇『被杀害』的来龙去脉?」她扬起食指说:「首先,案发前两天,她特意告知周警官她要回桃园新屋,紧接着到了当天,在周警官到场前,她忽然遭到钱瀚良杀害,钱瀚良下手后潜逃,等周警官抵达现场,却换成了吴健雄待在那里!」
方子骏点点头,「这些我都清楚!」
「接下来就是问题了!」英理双手环胸,敛眼道:「他迷昏周警官并将人丟进衣柜,再带着李月娇逃逸……疑点主要有两个:一、为何只是迷昏周警官,而不是绑走或杀害?二、为何要大费周章地把尸体从现场带走?」
原先百思不得其解的疑点,在后续案件发生之后一一揭晓,「第一个答案……是因为策画行动的李月娇不愿让女儿就此丧命吧?第二自然是因为她并没有死。」
「嗯,这样解释也行得通;总之!吴健雄的出现,让这桩诈死潜逃的戏码得以真正上演。」
「那又为何说吴健雄是他的心理创伤?」他指向钱瀚良说道。
「当初钱瀚良不是说自己接到了某通电话,某个人告知了李月娇的住处吗?」
「嗯!而且还是打去纪凡希询问后发生的。」
「我们会很合理的怀疑是哪个酒店小姐洩漏了李月娇的下落,但从案件发展来看,我认为打电话的只有两个人。」
「吴健雄跟李月娇?」
「正确!只有他们可能这么做。」
「就为了利用钱瀚良?」方子骏皱眉,「让仇家上门杀害自己?这也赌太大了吧!」
「乍听之下很荒谬,但却很可能是案件的真相。」英理托著腮思索,续道:「暂时回到之前的疑点,我认为让周警官持续待在现场,有一项非常关键的作用;不单纯只是母亲对女儿的仁慈……而是要她成为整个案件中最关键的目击证人!」
方子骏被这推断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利用女儿目击自己被『杀害』,只是尸体被人搬走……別忘了,周警官可是刑警,透过刑警的嘴叙述命案发展,一道说服力十足、牢不可破的陷阱就此成立了。」
如果事后不是因为彻底调查血迹样本与现场,很可能她们根本无从得知李月娇诈死!
「那,为何吴健雄……」
「当初侦讯时,钱瀚良不是信誓旦旦,甚至顽固地强调是他杀害了李月娇吗?」
「就是说啊!」
英理果决地摇摇头,「他并没有完成刺杀,或许在当下,李月娇已经被逼入绝境,但被吴健雄制止了!就因为行动失败,在无法忍受的情况下,他才会拼命地强调自己杀了李月娇。
「虽然只是我的猜想……不过依照吴健雄出现的时机,她们会如此安排我一点也不意外;而告诉钱瀚良地址的,我想除了李月娇本人之外,没有更好的答案了!」
「只是……万一钱瀚良没急着报仇呢?」
「那就会是吴健雄亲自『下手』了!」英理勾唇,「他也有足够的『动机』!」
所以靖琳才会一口咬定是他杀害李月娇!
方子骏不禁寒毛直竖,「没想到……她连自己的女儿都算计进来了!」
「或许很难相信,但这是我反覆推敲整个案件后,所想到最有可能的发展。」
「也难怪老师即使跟靖琳感情这么好,依旧决定要隐瞒事实!」
英理沉默著,回想起案发当天,她带着靖琳回到住处之后的对话——『我一定会告诉妳的。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当时她根本没想过李月娇会上演这么一桩诈死戏码,更没想过母女在经历了数月相处后,李月娇居然能反过来狠狠利用了女儿一回!
接着事情就像滚雪球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先是在血液样本里检验出了肝素,调阅病历后得知她罹患肝癌末期,又从米勒口中得知她早已开始策画行动,成为「山风」的首脑……
演变至今,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別把我说得这么温柔……」她低声说:「说穿了,我也只是想尽可能避免解释的麻烦罢了。」
「老师別害羞啦!任谁都看得出来妳对靖琳很不一样!」
在两人持续谈话当中,连蕙珠对钱瀚良的心理谘商也来到了重点阶段。
她在桌面上轻轻摆放了三张男性的正面照。
「仔细看,然后告诉我,你是否见过或认识其中一人?」
钱瀚良用力吞咽著唾沫,目光锁定在最右边的照片。「嗯,看过。」
「在事发当天才见面吗?」
沉默数秒,这次轻点点头。
她的双手轻轻覆盖住三张照片,「好的,我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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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写到蕙珠就会想起我给她的大手设定ww
听说如果专注在弹琴,然后手又张得不够开可以把「蹼」剪开,可是这么一来手就会变得更丑哦XD
113 9蛰伏于昏暗的阳光下-7
调整呼吸,靖琳依著节奏对準沙包攻击。举凡踢腿、膝撞、或是肘击等动作,她都做得极为确实,在持续高强度练习二十分钟后,她抱住沙包喘息;先是跑了两千公尺,再紧接着拳击,她满头大汗!
但在畅快背后,潜藏的却是深深的空虚感。
无论她怎么逼问,叮当就是不愿吐实!她知道妈妈是被吴健雄带走的吗?知道她早就被杀害了吗?为何无动於衷?
专案小组的侦查也已经开始了,可奇怪的是,无论阿伟也好、陈火木、吕汀峰!感觉像是串通好的,他们全对调查内容三缄其口……这种被隐瞒的感觉让靖琳更加不快!
喘息之后,心情好不容易沉淀下来,她擦著汗,正準备离开,一声清脆的撞针声响让她吓了一跳!
是谁在这种时候打靶?
训练室就紧邻在靶场旁边;虽然没有硬性规定,不过打靶训练通常是集体练习,很少有人会在规定时间外申请……
她好奇探头,结果发现前来打靶的不是哪个警员,而是汤英理!
英理专注地望向前方,采标準姿势瞄準射击,扣扳机的动作极为流畅,而每一发子弹都精準落在靶纸上!靖琳看傻了,忍不住暗自讚叹!
「呼!有点生疏了……」汤英理「啧」了一声,回头意外瞄到了躲在墙角处的靖琳!「周警官?」
「啊……我、我听到枪声!所以才过来看看。」靖琳一脸偷窥被发现的狼狈,「不用管我,妳继续练习呀!」
英理苦笑着退掉弹匣,「看妳汗流浃背的样子……又遇到什么事让妳心烦了?」
「唔!其实就是侦办遇上瓶颈而已!」她踱到英理身边,而英理摘下护目镜,轻甩了甩头发。
「妳之前说过妳的打靶评量成绩很好,如今总算眼见为凭!」
「妳还记得?」
「嗯,我满常去看妳放在电视柜那边的照片。」深呼吸,她扬起笑容问:「妳那边的调查还顺利吗?」
「啊,还算顺利!」
「所以是心血来潮,想重温一下扣扳机的感觉?」靖琳与她视线交会,「毕竟妳从没来这里打过靶!所以我猜……该不会妳也遇上了什么烦心的事吧?」
面对靖琳的旁敲侧击,一时之间,英理竟有些不知该如何搪塞。
钱瀚良终于承认他见过吴健雄,且也对后续行动有了更详细的解释;尽管他仍坚持自己确实刺杀了李月娇,但在她向苏慧泉取得整形手术的资料后,正式推翻了这个说法。
从照片研判,李月娇身上带有子宫肌瘤术后的痕迹,以及病历上并未记载,但可能与癌细胞切除手术有关的缝合伤口,就是没找到类似切腹般的致命伤;关于癌细胞切除手术并未记录这件事,英理直觉认定必须深究——当然这是后话。
他下手后仓皇逃逸,因而促成靖琳目击了李月娇「死亡」的那一幕……眼看事实已经接近她推测的样貌,但英理反而陷入了忧虑。
不管李月娇如何巧妙诈死,或是周增祥千方百计地将靖琳排除在专案小组之外,英理始终相信,靖琳肯定会明白真相,差別只在于从何时得知,又是从谁身上得知?
「老师?」靖琳不解地笑问:「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啊……」她盯着手中的瓦尔特PPQ…M2,摇摇头,「就……单纯想试用一下!毕竟没实际操作过这款枪枝。」
「这批枪枝是我去年加入刑事组后不久更换的!刚好遇到汰旧换新……」
「老师!原来妳在这!」简铭贵绕了过来,「我找到了一批新的线索,吴健……」走近后才赫然发现靖琳也在!「呃!小周?」
「阿贵学长!」
他狼狈一笑,转向英理,「我找到了他们公司营运的线索……以及一份可疑的新闻报导!」他以资料夹掩面,并压低声响暗示。
「嗯,我知道了。」
「这样妳也能听懂?学长讲得不清不楚的……我刚刚好像听到了吴什么的?」
「哈!没有啦,妳太敏感了,我们在查別的事情!」
「是专案的内容吧?」见简铭贵尴尬点头,她又转向英理,「该不会,妳们的调查……也跟吴健雄有关?」
「目前还不是很确定。」英理敛起眼,著手收拾弹匣与枪套,「时候不早了!看妳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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