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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科学事件簿-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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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问,但八成还没,他是银行业务主管,才六十出头,应该没这么早退休。」
「难怪你说他是同事及邻居眼中的好好先生。」他想必非常懂得交际应答。
「是啊,他对家人以外的人真的都非常友善;所以就算我想告状,外人也不会相信的!」
汤英理食指抵住眼镜,「或许,这能成为其中一条线索……」
「嗯?」
就在这时候,陈火木自楼梯口走出,「老师,原来妳在这!」
「陈警官?」
「我后来想想,干脆把资料印出来比较方便看;这是我从消防局调的资料,我从去年八月开始抓。」
「哦!真细心。」她接过,迅速翻阅。
转向陶谦雅时,陈火木大叫一声。「陶法医,你的脸怎么了!」
「没事没事!刚刚被过来确认遗体身分的家属揍了一下……」
「好端端的干嘛揍法医啊!哪一家人干的好事?」他一副要追究到底的样子。陶谦雅笑笑的,反过来安抚陈火木。
稍微浏览,她发现这份资料已经过初步筛选,撇除掉电器走火等明显非人为纵火的纪录。「就这么几件吗?」
「是啊!很少吗?」疑似纵火的事件这半年来也超过二十件啊!
「昨天那两件纵火案,都有用到油之类的易燃物吗?」
「三楼公寓那件有,但空屋似乎是直接透过废弃家具点燃。」
「第二起纵火案有人被袭击,我原先推测是他因为纵火时被发现,所以才下手击昏……」食指轻碰嘴唇,她皱眉,「假如不是临时起意呢?」
「不是临时起意?」
「陶法医,第三位被害人头部右侧的伤势,大概是在什么位置?」
「耳朵上缘,太阳穴附近!」
「他身高很高对吧?」
「跟我差不多吧!」陶谦雅苦笑;他有将近一百八十五公分。
「犯人是右利手,在特定地点埋伏妥当,接着等待第三名被害人靠近空屋,从背后下手击昏,再将他拖进空屋里的衣柜,但是死者的指甲有某种程度上的磨损;如今身分解明,以他的职业,不可能有机会造成那样的破损,所以,是在被袭击之前与凶手有过肢体上的冲突,或是遭到袭击之后,在死于火场之前所做的最后挣扎。」
「但如果是最后挣扎……凶手肯定会为了摆脱而做出第二次攻击。」
「对!而我们在遗体上没发现第二次攻击的痕迹……」她托著腮,隐约想起了尸体正面被火烧得特別焦黑的惨状,「或许不是没做,而是被刻意掩盖了!」
「利用焚烧尸体的方式做出的掩盖吗?」
「嗯!他是否有配戴饰品的习惯?」
陶谦雅睁大眼睛,「妳这么说……对!他至少有戴婚戒,而且他有收集名表的嗜好!」
然而在尸体上,却完全没找到任何金属饰品的残骸或痕迹。
「老师这样问,感觉陶法医跟被害人很熟啊?」
「谢谢你的资料!」她把那叠纸张塞回给陈火木,「我们再检查一次!如果犯案过程真的如我们假定的那样……遗体上肯定还有什么细节是我们遗漏掉的。」
陶谦雅自长凳迅速起身,「好!立刻就做!」
*
西装外套、证件、公事包,还有戒指,他找了个铁箱,把这些应该要销毁的东西全都丟了进去。
最后一项……是那家伙的手表;哼!嘴巴上讲自己多勤俭,结果还不是用这种方式低调炫富?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这支表收进口袋;淋上煤油,他丟下火柴棒,箱子里的各式物品开始熊熊燃烧!
啊!感觉真好!今天不是很冷,不然用那家伙的东西起火取暖一定更舒服;趁着火光剧烈,他又燃起一根火柴,点起烟,就坐在庭院里看着它烧。
出乎意料的,屋子里的灯亮了!
「你……你又在后院烧东西!到底烧什么啊?」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拄著拐杖,另一手还提著鸟笼。
他盯着她,讶异她居然会在这时候回来!
「老马忽然有事给他老婆叫回去,三缺一,凑不齐人,真扫兴……你以后別在这里烧!要是让我看到,我非打断你狗腿!」她冷冷地撂下警告,把鸟笼掛在后院门边的吊环上。
鸟笼里是只鹦鹉,在她眼里,这只鹦鹉远比他重要。
「嘎!狗腿!打断狗腿,嘎!」鹦鹉重复著主人的话;他咬牙,隐约听见了她愉悅的笑声。
难得的好心情全都被破坏了!他瞪着鸟笼,把未抽完的香烟丟进逐渐熄灭的铁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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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星期一,在此要跟关注这部作品的朋友说——
脑科学第二部已经在镜文学站上先行完结喽!
我个人觉得最后这段收得还不错啦ww既有点甜蜜,稍微解开了一些困局,同时也带给大家一点不一样的「期待」XD
至於第三部的部分……我会开始写大纲,我个人是希望这星期五可以开始进行连载,或许会跳过星期天,毕竟是刚开始,不过还没写不知道;但至少会维持之前说过的,不会再有长时间的休息,直到年底之前会尽可能把作品写完!
巴赫姆特这边维持一、三、五更新不受影响,感谢大家ww
099 8心理医生-6
「……经过详细检验,终于在那具焦尸的右侧脖子找到一个小小的孔,我跟陶法医都一致认定那就是凶手第二次攻击被害人留下的证据。」拉开衣领,汤英理指著自己雪白的脖子示意道。
「不是真的针吧?」
「嗯,比较像是极细的笔头;犯人大概没预料到他会醒来,情急之下,只能抓身边常用的东西反击。」
接近元宵节,天气开始逐渐回温,然而几乎整个春节都在医院度过的周靖琳却感觉不到那股春暖花开的气氛。
「妳明天要去学校对不对?」她的表情一整个哀怨。
「嗯!我上星期已经开始备课了。」
这意味着汤英理将会更忙,既无法每天出现在刑事组,也不会花这么多时间在医院陪她。
「连局长都没事了!只剩下我还缩在这里……我想早点出院呀!」
「妳小心点!」看见靖琳自暴自弃的瘫在轮椅上,汤英理只觉好笑,「给主治医师看到,八成又要念了。」
「他早就见怪不怪了!」靖琳按著腰侧的伤口端正起坐姿,「这样啊,没想到竟然是陶法医的亲戚遇害,他一定很难过!」
汤英理撇嘴,「嗯。」
「对了,老师!射伤局长的那个,也就是发布恐吓信件的主谋,到底抓到没有?」
「这个……目前还在调查。」
「老师跟组长妳们应该做过不少讨论吧?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先是掌握住妳以前的指导教授的心理,打算借机窃取他人的研究资料,然后又针对净薰跟局长夫人下手……」她托腮,不自觉模仿了汤英理思考时的动作,「有办法锁定可疑对象吗?」
「嗯,这一点的确是问题;局长在内部会议里提过有打算成立一个专案小组,全力针对这个组织。」
「真的?」靖琳眼睛忽地亮了起来。「成立了吗?」
「还在讨论,但成立的可能性很高。」
「哼!妳一定会是小组成员之一喽?」她不服输的抿嘴,「那我也一定要赶快好起来不可!」
「周警官……」
「这可恶的家伙!只差一点……净薰差一点就要死在火场了!而且还绑架局长夫人,若不是局长只幸运受到轻伤,很可能他也要把命赔在那里……」靖琳离开轮椅,站了起来,往窗边走近几步。
「无论如何,我绝对、绝对要亲手抓住这个主谋!」
靖琳这番宣言,无疑会让问题变得越来越复杂!
该告诉她吗?
告诉她,其实李月娇根本就没死,告诉她,她的母亲变成了犯罪组织的首脑,不仅如此,还跟她所想像不到的人合作,且策动了连续两起攻击事件。
汤英理猜不透李月娇真正的目的,也不知道她究竟打算拿任职刑警的周靖琳怎么办;或许李月娇一开始的打算是希望透过诈死,让女儿远离事件核心,但这举动无疑是失败的。
靖琳不但没有远离,反而一步步陷入风暴之中!
万一靖琳调查到后来,终于发现真相,而且还被迫与母亲站在对立的立场上……这对靖琳而言,情何以堪?
「老师?我说错了吗?」靖琳皱眉,「妳的表情怪怪的?」
她低头推眼镜,借此回避靖琳的注视,「啊,没有!有这样的决心是很好,只是……妳还是得等身体好了再说。」
「我当然知道!妳不要泼我冷水行不行?」
她忍不住噗哧,而靖琳也跟著笑了,重新回到轮椅上。
在回病房的途中,汤英理的手机响了。
她接听,笑笑地说:「喂?还不到中午休息时间吧?」
『是还不到!不过既然学姊难得的向我提出询问,我当然也要郑重地给予答覆喽!』电话那头的连蕙珠似乎心情正好,语调相当轻快。
「我以为妳会认为这是在强人所难!」她把手机放回口袋,改用耳麦接听,「说说妳的见解?」
靖琳回头,发现汤英理的表情变得非常放松。
『嗯?妳也知道这是强人所难吗?每个临床个案的情况都有所不同,就我所知,司法精神鉴定是一门专业学问,即便我拥有心理学与精神科医师执照,也没有办法针对学姊的疑问提出完美解释。』连蕙珠顿了一会儿,口吻严肃的说:『更何况,我非常不赞同任何犯罪行为都与心理、大脑问题牵扯上关系这种想法。』
「我知道,所以妳没办法有个可供参考的方向喽?」
『我话还没说完!』连蕙珠又笑了。『学姊真是急性子!』
「谁呀?妳跟谁讲电话?」回到病床上的靖琳忍不住问。
「我学妹!」她低声说,很快收起轮椅,「嗯……嗯!然后呢?」她专注的聆听对方的对话,慢慢往门口走去。
「阿伟讲过的那个高中学妹?」靖琳很快联想起来,「讨论些什么呀?有说有笑的……」
心理医师。代表她有著相当的专业水準,且能提供汤英理一些不同的思考观点。
『她后来好像直接跑到手术室外面等,一副非要等到老师的样子……』从蔡誉伟之前的说法来看,这个「学妹」对汤英理,似乎追得特別紧?
不知怎地,这个素未谋面的心理医师,已让靖琳感受到一丝心理压力。
而且,她很肯定那个演讲内容帮不上忙!
*
在确定陶友春——他的伯父,是在空屋附近遇袭,且临死前与凶手有过一番冲突之后,陶谦雅特地前往案发现场进行勘查。
旧地重游,发现这里的模样已与当年大不相同,多少令他有些感慨。
「陶法医!这边!」
「哦!」
进入封锁线,触目所及尽是一片焦黑;玻璃窗因受热而破损,窗框也变形了,遗留的家具更是烧得面目全非。
「尸体就是在这里找到的。」
那是位于一楼主臥室里的旧衣柜;能够容纳一两个成人,因此就算陶友春身形高大,要塞进去同样轻而易举。
蹲在陶友春被烧死的位置,陶谦雅顿觉五味杂陈。「起火点呢?」
「就在这里。」衣柜前方残存着些许烧毁的易燃物。
与其说是纵火,倒不如说这就是蓄意杀人。
衣柜也被烧掉大半,陶谦雅戴着手套在焦黑残骸中搜索,没有找到类似綑绑用的绳索,当然也没有疑似金属饰物的痕迹。
「屋主怎么说?」
「他们说前门的铁卷门,还有厨房的后门都有锁,包括窗户;但我们发现后门锁是坏掉的。」
能够知道这个情报,表示凶手来过此地勘查许多次;陶谦雅越来越觉得凶手除了可能是个纵火犯,更是早已预谋杀害陶友春。
顺着后门走到庭院,陶谦雅直觉望向另一处,也就是案发当天前两位被害人的方位望去。
虽然不是完全邻近,但也已经相当接近陶友春的住处。
「犯人可能是从外面绕过来,经由后门抵达一楼主臥室的。」
案发当天天气不错,但还是有点冷,庭院的围墙大约一般高度,要遮住路人的视线绰绰有余。
「我知道了!感谢简警官!」
「別这么说!陶法医也……辛苦了。」
消息传开后,几乎整个刑事组办公室的刑警看到他都是这副同情安慰的态度;陶谦雅点头谢过,简铭贵才暂时离去。
天气转阴,是好机会;他拿出事先预备好的黑伞,以及鲁米诺试剂,顺着方才设想的路径一路喷到屋子的大门口。
如果假设正确,沿途上应能找到残留的血迹。
终于,在接近大门口附近一处不起眼的杂草丛,陶谦雅找到了那微弱的反应!
「这里……」他抬眼,想像陶友春因遇袭而倒下,凶手趁着附近没人注意,拖著昏迷的他绕到后门,并将人丟进衣柜。
但在準备关起门点火时,陶友春醒来,并抓了凶手好几把,造成双手指甲上的破损,最后凶手拿起笔来猛刺,终于摆脱了挣扎,就此关起衣柜,将人给活活烧死。
「陶法医?」简铭贵抬头,现在又没下雨!
「你来得正好!」揭开黑伞,他指著草丛某处,又喷洒更多鲁米诺试剂。「试试看能否拍下试剂的反应?」
「试剂……」简铭贵恍然大悟,「好!我来试试看!」
*
回到刑事组,陶谦雅拿着简铭贵的相机直冲方子骏的办公室。
「陶法医?」
汤英理刚好也在!「有发现了!犯人袭击被害人的确切地点!」
陶谦雅展示相机拍下的画面,在草丛里,鲁米诺试剂的淡蓝色光点清晰可辨。
「庭院的草很长,掩盖了凶手拖行被害人的痕迹,但在大门附近发现了血迹反应;如果被害人面向屋内,而凶手顺势从背后袭击的话,就有机会造成这样的血迹残留。」
「原来如此……凶手手拿细致的金属棍棒,在门口处敲倒被害人,就倒在这个位置。」
「至於凶器,我觉得很可能是这个东西!」
手机显示出一张图片,方子骏凑近,「是这个?」
「大概要比照片里的这支更短。」陶谦雅找到的是一支前端折有L形勾的铁棒;早期手动铁卷门经常用到这样的器具。
「空屋的正门就设置了这种老式的手动铁卷门!」方子骏回想起现场探勘时的发现,「所以他是就地取材?」
「我想是的!」这也说明凶手有多熟知那里的环境。
「现场没有找到这种钩子吗?」
方子骏肯定的说:「没有!」
汤英理托腮思索,「凶手也不是笨蛋,大概在逃逸的过程中顺势丟弃了。」
「阿谦你很少到现场去做勘察吧?」
他点点头,「毕竟这次事件……非同小可。」
方子骏轻拍著他的肩头,「对了!我们今天去你伯父任职的分行问过了,不管同事还是主管都对他的表现讚誉有加!甚至连下属都说他是个懂得体恤的好主管……感觉至少在职场这方面,可以剔除仇杀的可能性了。」
陶谦雅脸部僵硬一瞬,勉强点点头,「是啊……」
「但眼前还有个令人摸不著头绪的问题。」
两人回过头,只见汤英理站在白板前,双手环胸。「被害人为什么会到那个地方去?」
案发时间是中午,接获民众报案大约是下午两点,并非是陶友春习惯晨跑的时间;他们也向分行确认过了,那天陶友春请假,但两个儿子都在上班,妻子则带着孙子回娘家,等于是无人能确认他出外的动机。
「虽然那附近有便利商店……但他并没有过去。」方子骏已经调阅过超商监视器了。
「证明他出外不是为了购物;休假在家,所以也不是工作上的原因……所以是私事喽?」食指抵住眼镜,汤英理自问:「什么样的私事会导致他必须在那个时间外出赴约?」
「我们没查到案发之前他与可疑人士的通讯纪录!」
「不一定要透过电话,別忘了手机通讯软体有多发达。」
陶谦雅揉著眼,望着她的背影与白板,「笔……」他喃喃自语,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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