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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科学事件簿-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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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母车停在医院正门口。
晚上十一点半,周净薰在经纪人李泰成与助理Vicky的陪同之下迅速来到市立医院。
Keys刚完成连续两天的春节演唱会,照理说,她应该要出现在庆功宴上,然后早早休息睡觉;回韩国的班机是表订初五的的下午四点。
但就在完成演唱会当下,刚与团员们庆祝拥抱的她,立刻收到来自母亲的消息——周增祥因受到枪击而住院!
听到「枪击」,她瞬间打了个冷颤。
后来李泰成才说,他初三就收到消息了,但为了她的情绪以及演出为重,所以决定暂时隐瞒。
难怪!难怪爸妈几天下来都只有传讯致意,且她发生事情的那一天也没看到苏慧泉!
她直上电梯,在打开单人病房门,看见周增祥坐在病床上,精神奕奕的模样,紧绷的压力才终于透过眼泪释放出来!
「净……薰?」周增祥一脸讶异。「妳怎么会……」
「终于来了!抱歉!我觉得还是该让她知道。」苏慧泉这番话引来他一记瞪视。
不仅父母亲,连弟弟周净亭也都在。「爸怎么样?真的没事吗?」
「伤在肩膀……」
「要是真的有事,估计妳妈早就瞒不住了!」他抢白,颇为不悅地拉着棉被,「真是……我都已经再三交代不要让妳知道!」
「你这什么话?这么严重的事情,就算她在韩国都该回来看看你,更別说她在台湾。」
「为什么爸会受这种伤?」她抓住床边栏杆,仔细望向苏慧泉时无预警的吓了一小跳。「妈!妳的脸……」
「妳妈妈被绑架了!我假意跟歹徒协商把妳妈救出来,然后挨了一枪,就这样。」他简短交代,似是觉得不甚光彩,脸色一直都很难看。
「就.这.样?」周净薰掩嘴,「天啊!那妈呢?歹徒有没有对妳……」
苏慧泉抚著脸,「脸上挨了一记;除了精神上的惊吓之外其实还好,就是过程很煎熬!」
「算来算去,你们三个都出事了!只剩下我……」周净亭忍不住插嘴。
周净薰瞪他一眼,「你最好不要乱讲话!」逼得他缩回沙发玩手机。
她望着父母,「歹徒呢?有抓到吗?」
「跑掉了!方组长这两天来探望妳爸好几回,确定歹徒就是伙同石昌云下手作案的主谋。」
「她是有备而来的,不仅煽动了妳身边的助理,就连妳妈妈那边她都事先探过路。」
「事先……什么意思?」
周增祥扬起一手,制止苏慧泉继续说,「总而言之,刑事组会持续追查,不会让歹徒逍遥法外。」他撑起身体,「既然妳来了……慧泉,要不妳去买一些甜汤让我们暖个胃,我记得净薰最喜欢吃小汤圆对不对?」他转向女儿,「妳刚完成表演,一定很辛苦吧?」
她心情复杂,摇了摇头,「还好!」
「別逞强!妳妈都一直说妳很努力……今天也算是我们家难得的团圆嘛;之前除夕妳都在上节目,不如趁这个机会……净薰吃点淀粉没关系吧?一点而已不会胖啦!」
难得展现幽默感,三人皆捧场的笑了。
「都快十二点了……周净亭,你陪你妈去!」
「哦!」
母子俩很快离开病房,周净薰摘下帽子,来到病床旁边。
「你刚刚不说我都没反应过来。」
「嗯?」
「回来两个星期,今天是第一次我们四个人团聚。」
「妳一回来就发生很多事!再加上有工作……这么短,不冷啊?」外面还下雨呢!
她低头,瞧着自己的迷你裙,「不会啦!有穿丝袜还好。」
「我听方组长说,刑事组的同仁进后台救了妳……」一想起女儿差点死在那场恶火,他脸色紧绷。「妳没事真是太好了!」
「要好好感谢周姊呀!」
女儿精致的五官,大多遗传自苏慧泉,但也带了几分他的模样。周增祥凝望着,不由想起在急诊室里与周靖琳碰面的那一幕。
她们两个人,不管是眼眉等五官,还是整体气质,都有不少相似之处。
「净薰,妳跟周……周警官之前同住对吧?」
「嗯。」
「有没有听过她提到关于家人的事?」
「家人……只有一次。我第一次去,看见她跟她妈妈的合照;她很快抢回去,说妈妈遇上案件了;真令人难过!」
「她有解释遇到什么样的案件吗?」
「没有!我也不敢问……爸,你知道?」
周增祥微点头,不像在回答,反而若有所思。「她没讲到她爸爸吗?」
她摇头,「我看她很悲伤的样子,所以没问;她也确实没提过……啊!」
「嗯?」
「我记得……」她皱眉,「她好像稍微提过一次。」
「她说什么?」
周净薰有些扭捏的说:「她说她爸对她不闻不问;因为!因为刚好讲到出国之后跟你比较少联系,所以她有感而发。」
「就这样?」
「嗯!」
思绪飘到了营救苏慧泉时,他与那戴着面具的女人对峙的瞬间;虽然遮住脸,但身材、声音,乃至於开枪的姿势都与印象中如出一辙。
方子骏已经把弹头送去检验膛线痕;实际上不需要做到这地步,他不但知道凶手,且连那把枪都不陌生。
所以李月娇是为了私怨而来的?夹杂著对他,还有往昔种种新仇旧恨;讽刺的是,她女儿出手保护了净薰;而且或许,周靖琳跟他也……
「爸?没事吧?」脸色不太好看。
「啊!想到一些事情。」他摆手;周净薰拉了张椅子坐下来,「妳明天什么时候回去?」
「下午四点的飞机;公司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手机忽然响了。
「那就好……有重要的事情吗?」
是崔恩熙传讯过来。周净薰努嘴摇摇头,「没!我反正喝完汤圆再走。」
他扬起唇角,难得开心的笑了。
***
周净薰一事悄悄落幕之后,刑事组一样正常运作,年节也继续著过。
「嗯……老样子呀!除了跟几个好友见面之外就是工作,还能怎么样?我又没兴趣到处人挤人!」
汤英理接到来自汤智超的越洋电话;算算日子,他们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我这几天跑医院的次数比你多……嗯!周警官受伤;话说,你能一休四天出国,是爸替你争取到的吗?」对医护人员而言,连休三天就能称得上「长假」。
果然不出所料!似乎是嫌话题尴尬,汤智超很快说到买了礼物送她。「哦!谢谢……其实我比较希望收到红酒……嗯!先这样。」
「老师,要不要一起……妳订了便当啊?」陶谦雅晃过来,意外闻到饭菜香。
「嗯。」周靖琳还在养伤,没人帮她準备午餐。「你又发现到什么好吃的餐厅吗?」
「也没有!就之前那几家轮著吃。」他双手插著口袋,瞄向电视机,「哇!火烧好大,才刚开工没多久就发生这么大火灾……」
起火的似乎是一间家具工厂。「大概是木屑引火的吧?」她望了一眼,不禁勾唇,「每次看到这种画面,总让我有些不太愉快的联想!」
「例如?」
「有人为了引发混乱而蓄意纵火,或是为了毁尸灭迹什么的;尸体烧得焦黑,验起来应该很麻烦吧?」
「是很麻烦没错。」陶谦雅噗哧一笑,「大过年的,老师不要说这种可怕的话啊!」
「抱歉!以前当实习探员时,我们曾针对纵火犯这个部分做完整的剖析;在美国,蓄意纵火造成的破坏要远比台湾更严重。毕竟木造房子多,」她随后小声地补上一句,「心理变态也多!」
「原来如此。」
汤英理翘起腿来,「说到验尸……有人问过你为什么选择投入这个职业吗?」尤其法医一职并不好做。
「哦,当然!很多人问过啊。」
「嗯?」她眨眼,等着他自己接下去。
「呃!我有机会再说给老师听好了,时间不多!」
「对!差点忘了你要去吃饭;那赶快去吧!」
她回过头準备专心用餐,不料蔡誉伟靠近,「老师,妳的咖啡!」
「啊,谢谢!」她刚刚拜托他买的。
他望着陶谦雅离去的背影,「刚刚妳问陶法医的问题,我也问过耶!」
她挑眉,「哦?」
「老师知道吗?陶法医他是给亲戚带大的!好像是伯父吧?」
她摇摇头。「我不太会随便探人隐私。」
「这样啊?他父母亲好像在他年纪满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动着筷子的手明显一顿,「父母亲过世?」
「嗯!亲戚家给他的资助也没很多,所以他能一路这样念上来,真的是很强呀!」蔡誉伟感叹一声,「不知道他选择当法医这一点跟他爸妈有没有关系?」
汤英理耸肩,「想知道就直接问他吧。」
「啊,也是!老师下午会待在办公室吗?还是会上去听演讲?」
忙着打开罐装咖啡的她停顿,「演讲?」
「嗯!下午一点到两点半,而且其他分区的员警都会过来听,讲如何调适心理压力的;主讲人是我认识的心理医生,可惜我要出门搜查!」他一脸扼腕,「如果老师要去的话,可以帮我录个音吗?」
「我不会去。」
「欸?」
「我跟人有约。」她停顿后强调,「是很重要的事。」
「这样呀!向荣又休假!只能拜托別人帮忙……」
「等一下,心理医生?」她皱眉,「你怎么会认识心理医生?」
「呃!就刚好哈哈……老师妳慢慢吃!我再去拜托別人!」蔡誉伟一溜烟的逃跑了。
汤英理毕竟非编制内人员,有些事关「员工健康」的宣导或讯息并不会传达到她这里来。她啜了一口咖啡,很快找到相关讯息;讯息内容包含告知演讲主题、时间与地点。
其中主讲人一栏让她特別多看了几眼。
「连蕙珠……好土气的名字。」她嘀咕,接着顿了一拍。「连蕙珠?蕙珠……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过?」她揉著眉心,然后手机响了,是她事先设定的提醒,提醒她下午一点跟人有约。
瞧了时钟一眼,她喝掉咖啡,披上围巾,赶在午休时间结束前离开刑事组。
===================我是分隔线=================
据说记忆力很好的人居然忘了以前的小学妹了?
095 8心理医生-2
汤英理自认做事谨慎、仔细计画是她的一大优点。
但偶尔也有失误的时候!
她十二点十分左右离开刑事组;因为地址看似很近,所以她没预查地图,没想到该住处坐落於山区,车程足足花了五十分钟!
她所拜访的是一位叫池尚平的陶瓷艺术家,在艺文界颇有名气,尽管年逾八十,还是相当活跃,农历年前才开过个人展。
不过见面在即,她心底却隐隐有股不安感。
艺术家、年纪又大,很活跃表示身体状况应该很好——完全凑齐「脾气古怪又个性火爆的怪老头」该有的必要条件。
按下门铃的她衷心希望池尚平不要是这种人,因为她迟到了!
透过对讲机说明来意,接听的妇人丟下一句『妳等一下』,紧接着是长达三分钟以上的静默。
然后,大门开启。
答话的换成池尚平本人,『记得关门!』语气很兇。
糟糕,似乎事与愿违!
不过这座私人宅邸的日式庭园十分雅致;外墙用树与竹篱隔成的,仿佛浑然天成。唯一不自然的是她刚刚经过的那扇铁门。
「不好意思,让妳在外面久等了。」接待她的老太太笑起来有著可爱的鱼尾纹。「妳跟我先生约一点?」
「是!非常抱歉。」已经超过七分钟了。
「他差点要赶人!」她压低声响,「是我说好歹人家大老远跑这么一趟,他也很久没给杂志采访,有点孤单寂寞冷!才决定让妳进来。」
「其实我不是来采访……」她嘀咕,但老妇人没听见。
整个住家摆设与庭院的风格一致,客厅铺著质地讲究的榻榻米,池尚平坐在一头,与之对面的座垫前已经摆妥茶水。
「汤小姐?」
「是,初次见面,池先生您好。我是汤英理!」
「坐吧!」
汤英理脱下围巾,跪坐的姿态庄重且无可挑剔。
冷不防的,他口吻兇恶的说:「妳迟到了!」
「非常抱歉!池先生还愿意见我,我十分感激。」
「嗯……」老先生凝望她几秒钟后双手环胸,「约在我家却迟到的人我见多了!但像妳这样没急着替自己找理由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咦?态度明显变了!
「是我没掌握好时间。」
「哼!妳有事情想问我?」
「对。」她取出笔记本与手机,「呃!方才您的夫人误以为我是记者……」这点有必要好好澄清一番。
「那老太婆真是!我都跟她讲过好几次,来的是科学家!科学家!」
当初通话时的自我介绍,想不到他还记得?
「您记性真好!」
「开玩笑!我是艺术家耶!」他有几分得意地喝了一口茶,「话说女生研究量子力学的还真少见……」
她收回前言!
将错就错的寒暄一阵后,汤英理终于进入正题。
「听说这是您做的?」
手机萤幕显示出那碎裂的陶瓷艺术品。
池尚平戴起老花眼镜,「这个……」
「不好意思,这物品放置在刑事组的证物保存库,所以只有照片。」池尚平接过手机仔细端详,她注视著,谨慎开口。「拼凑起来像是一只牛,您有印象吗?」
「当然!这东西……根本招摇撞骗的瑕疵品!」
她愕然;似乎勾起了不快的回忆,他归还手机时很粗鲁。「这是利用我的名义粗制滥造的,打着艺术家精心制作的名号,还限量!卖得很贵!为了这件事,我气到开除我哥……就是我当时的经纪人,不过他几年前就掛了!」
「所以,您其实没有制作这只……」
「有!」他打断,「但我只做了三只;可是这最后卖了八十八只!」
原来如此……等于是拿池尚平的名声作为幌子海捞了一笔,但实际商品却不是出自他之手。
「我有两只分別送给我爸跟我岳母,最后一只还在这!」他俐落的自坐垫起身,「来!我带妳去看!」
纵使年过八旬,池尚平依旧健步如飞,汤英理得加紧脚步才跟得上。
住家后头有座工坊是专属于他的;为数不少的木材堆放在外,显然是作为燃料之用。
他豪气的打开门,指著那面放满作品的墙。「那只牛就在那里。小心一点,都是非卖品!」
汤英理走近,在作品墙的一隅看见那只牛,鲜豔的红色釉料仿佛透著光,她将之与照片比对,虽然证物袋的牛是碎的,但脸部模糊粗糙,与本尊的精雕细琢截然不同。
「哪个是手工、哪个是模子做的,一看就知道了吧?」她茫然点头。
「既然不是您做的……那您大概也不知道东西究竟卖给谁了吧?」虽然限量,但也有八十八只之多,且年代久远,还会有销售的纪录吗?
「我刚刚听妳说,这放在什么刑事组……妳不是科学家吗?怎么会跟警察扯上关系?」
「我是脑科学家,目前协助警方办案;这证物属于二十八年前一桩悬案,屋主一对夫妻被不明入侵者杀害,只有年仅六岁的女儿幸免於难。警方在凶案现场找到这只摔碎的牛。」她难掩失望地咬唇,「我本以为只要找到制作的源头,或许就能进一步厘清真相!可惜……」
「哦?那妳该不会就是那个……」
「总之!感谢您的协助,我会再想办法找寻其他线索。」
「等一下!」他叫住了转身欲走的汤英理,「有编号。」
「编号?」
「嗯!这瑕疵品煞有其事搞了个限量,每只都有编号,而且因为是采预约贩卖,所以有登记!」他搓著胡子,「当年电脑还不很流行,所以都是手写;我记得我哥有一份登记表。」
这句话让她重燃希望!「那份登记表还在吗?」
「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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