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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咕咕夜店第11号-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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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意见,是吧?那算了。反正我也只想让你有个赎罪的机会,你不愿意就算了。”秦紫叶没好气地说。见欧阳瑾半天没有感激涕零地点头答应,BOSS表示很不高兴!很不高兴!
“不不不,我同意,我同意!你把我内衣裤都征用了,我都同意!”欧阳赶忙去捉秦紫叶的手,急急地将那只手捂到自己的胸口:“把我的人也征用了吧,好不好?”
有什么好,又有什么不好。反正钱都拿了,人能不负责任吗?
☆、020
有的人;就是不喜欢负责任。却非常喜欢,要人。
宋黎非拼命地将董舒压到墙上,凑上鼻尖;两眼倏地冒出晶绿的光芒,仿佛亲身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灾荒——饿得恨不得用一秒钟就把面前人儿整个的吞进肚子里。
傍晚的光线逐渐隐没;窗口的微光落到地板上;却照射不到两个人对视的模样。宋黎非看董舒,董舒看宋黎非;看得到黑漆漆的眼瞳,看得到目光纠缠里燃烧的火焰。
隔着两层衣裳,宋黎非的温度清晰地印到董舒的身上;烫得吓人。这是个似曾相识的动作;在不同的时间里发生,依然叫董小姐心慌慌的。
宋黎非的心可不慌——她饿,饿极了。董舒眼眸一闪,宋黎非就忍不住咽口水。这种饥饿感让她不能停下来,在董舒沉溺于眼神交合的时候,宋黎非的手脚已经动起来,动作娴熟的可怕。
衣裳一件件掉到地上,体温越加滚烫。
“放,放开我。说,说清楚……先!”董舒被宋黎非挤得胸口直发闷,说出来话断成了碎片,手心里的热汗都蹭到了宋黎非凉凉的手臂上,衬衣早就被扯成了渣渣。
董舒的内衣搭扣在宋黎非的拇指和食指之间失防,肩带松散的挂在胳膊上。在内衣和肉体中间的,是宋黎非温柔的手掌。
“先做再说!”宋黎非小姐的觉悟一向很高,深知此刻不是说话的时候,说完这四个字就真的没再说一句人话了:“舒舒,你是不是长胖了?胸好像大了耶!”
“去死!”董小姐捞起巴掌就拍到了宋黎非的俏脸上,打完还不解恨地往下揩了一把油,揶揄,“哟,你这是吃了猪大壮吗?”
嘴上虽是这么说的,但董舒的手却告诉她,宋黎非瘦了,胸口的排骨都快硌手了,确实是该吃点“猪大壮”补补。
当然,艺术家肯定是不知道“猪大壮”为何物的。宋黎非表示董舒太聒噪了,必须进行整治!思想还没有打个转,动作就先有了意图——热辣辣地亲吻严严实实地堵住了董小姐的唇,软软的小舌头从那双唇之间微笑的细缝中偷偷蠕动,从齿间横行,从上颚顶过,真真切切地不安分着。
空调没开,乱七八糟的屋子里,弥散开乱七八糟的湿热。
这世上有些人爱钱,有些人爱美色。但宋黎非却叫董舒不明白,不明白她到底爱着什么。为了小十一君的那些难事,宋黎非可以低声下气地大早上守在银行门口,任由董舒的冷言冷语;可以屁颠颠地跟在董小姐的后头,像个小哈巴狗;这会儿,又成了匹色狼!
“宋黎非,你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啊!”董舒的灵魂在董舒的身体里思索着,身体却沸腾得像着了火。
点火的家伙正忙得酣畅,这边啜一下,那边舔一下,手心里是满满当当的董小姐长胖了的胸器。那滚圆滚圆的形状,滑腻腻的触感,都叫宋黎非流连忘返,恨不得一天捏上千百遍,捏完还必须露出八颗白牙,乐呵呵地笑一笑:“舒舒,弹性真好!”
“少油嘴滑舌!”借着呼吸的空档,董小姐幽幽嗔怪,香汗和潮红勾勒出了她那美好的模样,脖间的皮肤都被吻成了粉色。
在宋黎非的思维里,“少油嘴滑舌”就等于“少说话多做事”。至于“做事”,那就必须是“j□j做的事”。于是,宋大小姐轻巧地将董舒的话转变成了一种——饥渴。
热吻忽地加重了几分,呼哧呼哧的喘息在董舒的耳畔游离,暖暖的气流顺着耳道噌地钻进了董舒的心里,激起周身猛然的震颤。浅浅的舔舐顺着耳际下滑,像是震颤的余波,让董舒忍不住绷紧了身子,最怕是宋黎非不经意又突然的袭击,又像是在等待。
宋黎非从来都是好猎手,哪里会让猎物看穿意图呢?董舒身子一紧,宋黎非的动作倒慢了,翘着指尖在董舒那光洁的皮肤上画起了小圈圈。圈圈划在胸前,勾引得胸前的小花儿绽放;圈圈落到腹部,刺激得小腹好一阵收缩。
“你……做什么怪!”董小姐忍不住怨怒,轻轻地咬着下嘴唇,静静地望着宋黎非那双冒光的眼睛:“混蛋!”
宋黎非砸着嘴笑,看董舒不满地蹙眉,不满地抿嘴,不满地恨恨地说话。总之,看董舒不满,似乎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董舒越是生气,宋黎非越是高兴,高兴地又覆上了自个儿滚烫的身子,口中喃喃有词:“想我了吧,舒舒……”
董小姐很想潇洒地骂一句“想你妹”,但宋黎非吻得太实太密,叫她压根没空隙喘气骂人,只能被迫承受突来的热情,吐出难以抑制的低吟。
客厅,微亮,墙壁,精光。
两个赤条条的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纠缠着,像两条水蛇,身上都布满了细细的汗渍。宋黎非的指尖在董舒的身上寻觅。董小姐的腰肢无着地扭动,一条腿缠上了宋黎非身子,轻蹭着,像挠人心窝的夜猫的爪子。
空气很闷很躁,急需要一场大雨。而大雨却在遥远地等待着乌云,以至于弃此刻的干裂于不顾,任由躁动的人儿在彼此的身体里搜索润泽。
宋黎非带着她的热吻转移着方向,温柔地挑逗着董舒脆弱的地方,攻击那毫无戒备的防线,嘴边上挂着贱兮兮的笑容:“舒舒,我是不是很厉害?”
董小姐的双腿猛地一抖,宋黎非的笑就更肆无忌惮了。
站着运动果然是笨蛋的选择。董舒郁闷地天马行空,低头想要推开宋黎非这个坏家伙,伸开手触摸到那浓密的头发,倒如何也推不动了——软塌塌的腿脚叫董舒的身子大半都靠在了墙上,剩下的一丝丝力量,都喉咙里泄露出的叹息嗖地就带走了,只能任由宋黎非肆意地在身体里作恶,任由身体崩裂般地冲向空白的顶点。
哗哗哗——
黑漆漆的夜空突然下起了大雨,雨点砸在窗户上,响声很大。
因了这雨水,客厅里闷热的空气稍稍沾湿,热气未散,湿气却盈满。
“我要去洗澡。”董舒懒懒地推宋黎非,两个身子不知何时已经陷到了沙发里。这会儿,董舒侧躺在里头,宋黎非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躺在了沙发的外面。
“抱一会儿再。”宋黎非带着点鼻音,哼哼。汗水夹杂着淡淡的体味,交糅在雨水的味道里,变得异常的迷人,有点儿甜丝丝的感觉。作为一个艺术家,宋黎非正在这样的黑暗里,享受着身体和心灵的极大愉悦。
“那我们谈谈?”董小姐的声音很软,跟她此刻的身体一样。但按照经验,这种时候的谈判对她是非常有利的。所以,董舒强打了精神,克制着浑身的松散。
宋黎非微微睁眼,想要用目光告诉董小姐,这个时候真不适合谈话。然而,夜色很浓,客厅很暗。她找不到董舒的眼神,更不能准确的放电。这让宋大小姐很懊丧,扭了扭屁股,将董舒搂得更紧了。
“小十一的事,我可给办了。成不成,看她。”董小姐先表了功劳,说是谈话,可那猫爪子没闲着,摸摸索索就抓到了宋黎非的翘屁股,狠狠地捏了一把,笑着继续说:“那,我们的事,你有可有打算没?我又不养宠物,你跟着我,总得有名有份吧?”屁股捏得很是和手,董舒忍不住就又揪了一把。
“哎呦!我这可是人肉做的!”宋黎非夸张地嘶嘶抽气,反手盖住董舒的小手,两只手在屁股上坐着按摩运动。
“我就是喜欢捏人肉!猪肉我还不稀罕呢!”董小姐曲着手指,挠挠宋黎非的手心,张开小嘴就在宋黎非的肩窝轻轻咬了一口,咬完就更高兴了:“我不仅喜欢捏,我还喜欢咬呢!”
还说不爱养宠物,这种捏捏咬咬的行为难道不是在对待宠物吗?宋黎非默默吐槽,想着脖子上肯定要留个印记了,心里的不满就变成了奇怪的满意,露出白牙,精精神神地笑起来:“舒舒,你还没说我厉害不厉害呢?”
“厉害!厉害像头猪!”董舒得意地鼻子出气,又扭了把猪屁股:“跟你说正事呢,老打岔干嘛?你是不是还是想吃完就走?你当老娘是玩玩的,是吧?”这话谈着谈着就偏离原本的意图,董小姐想要温柔地收服浪子,却不觉演变成了逼宫。
宋黎非哼哼唧唧说不出句整话,嘴唇干了舔舔,舔完了就又干了,好似除了舔嘴唇就想不出来别的动作,好排解此刻的处境了。
“不说算了。我就当是嫖了你了!”董小姐长舒口气,抬着胳膊,在黑漆漆的半空指向莫名的方向,喊:“妞,包里有钱,回头爷给你拿!”
在失一次身和嫖一次妓之间,董舒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后者。
“老子不卖!”宋黎非腾地蹦起来,跪在沙发上,喊得比董舒还大。
“由不得你,我愿意花钱。你有本事?有本事娶了我呀?敢吗?你敢吗?还不卖,哼!你以为你想卖就能卖啊?我就当嫖了你,我还觉得自己亏呢!”董小姐哪里是善类,也蹭地从沙发里跳起来,站得老高,从上至下睥睨宋黎非:“反正都是玩,不如就当我玩你了。你也不吃亏。”
宋黎非抬头去看,却怎么也看不清董舒的模样表情,急得跳脚,索性也站直了身子。两个人,两双眼,近在咫尺的距离,你看我,我看你。即便在乌黑中,也能瞧得清明。董小姐的脸没有红,像说真的似的。宋黎非的心突突直跳,胸口闷着股恶气。
“你有本事吗?你没本事!”董舒又哼了一句,外加一声冷笑——对宋黎非寄予希望,真心是个错误。如果重复犯同一个错误,那绝对是脑子被门挤了。
“你别笑,别笑!”宋黎非挥挥手,咬着嘴唇凑近在董舒的眼睛前,像是要找董舒脸上的痣似的,近得都能吃掉彼此的呼吸了。半晌,宋大小姐用蚊子声说:“我有本事,有厉害的本事。不信?不信你跟我结婚呀?”
董舒一愣,却见宋黎非说完并没有笑,而是定定地瞧自己,脸就倏地红了。宋黎非哪里像在说玩笑话?但这话分明就是个玩笑话,虽然十分好听。
“我没开玩笑。”宋黎非轻声补了一句,笃定的都有些不像她了。
不敢应声的,倒成了董舒。这个问题,到底该给个什么答应?宋黎非该不是嗑药了吧?董小姐胡乱地发散着思维,甚至怀疑宋大小姐被鬼上身了,才能说出这么不经大脑的话。
“喂,你不同意啊?不同意算了,当我没说。以后别说我没种啊,是你没种答应。”宋黎非吧唧坐下来,屁股陷到沙发里,浑身迅速恢复到了散漫的状态。先前的那一分钟,肌肉群都用了力量,叫她好生吃力。幸好,董舒没答话。
“谁说我没同意?谁说的?我那是默许,默认,你懂不懂!”董小姐的面目突然就改了,笔直笔直地站着,低眉瞧坐着的宋黎非,看得并不真切。正是这不真切,更让董舒的胆子大了起来:“我同意了你的求婚。回头我去递个假条,一起把蜜月度了吧!”
宋黎非真想抽自己个大耳光,却又心疼脸上的细皮嫩肉,怎地也下不去手。
“你有意见了?反悔了?”
“不敢不敢……”
“没意见,就这么定了。”
“随你随你……”
☆、021
雨势渐大;洗染着整座城市。
临近初秋的时候,来一场瓢泼大雨,来日的天气一定会变凉。顾秋坐在沙发里;捧一杯热茶,望着窗外的雨水;胡乱想着。因了小十一君的晚餐;这会儿顾小姐的肠胃正处于极为不适的状态,精神自然也就不算太好。
另一头;顾妈妈的精气神倒是极好的。
“把练习曲一有感情的弹奏二十遍。”皇太后下旨,在琴房里席地而坐,边监听许言夏弹琴;边翻阅着音乐剧的剧本。零散的纸张铺撒在地板上;页脚伴着微风飘动,好似外头的雨随时会飞进来。
小十一君表示很难接受这个任务。哆瑞咪怎么弹还不是哆瑞咪吗?难道还能有感情地弹出个花来?但季老师的意思许言夏不敢违抗,硬着头皮数着键盘。
“你这是弹棉花吗?”顾妈妈不满地抬头,甩了甩手里的剧本,“有感情,懂不懂?单音节也是有生命的!生命你懂不懂?嗯?”皇太后发觉这丫头弹琴的天赋并没有做饭的天赋高,挤破脑袋做个钢琴家,还不如去掌大勺!
当然,如果顾秋带回来的是个掌大勺的丫头片子,那就……
“季老师,生命是啥?”小十一君讷讷地转过头,瞅着顾妈妈问。
“咳咳,这个,”皇太后扶了扶眼镜,佯装着清了清嗓子,知识分子做派很足地继续说,“情怀,生命是一种情怀。情怀懂吗?我估计你也不懂!”
生命还没有作为问题的休止,情怀又被提上了日程。
许言夏表示季老师的教学手法过于抽象,比师范的老师确实高深了不少。
于是,哆瑞咪就不只是哆瑞咪了,是顾秋的温柔的发丝,是顾秋暖暖的笑容,是顾秋。小十一君的精神徘徊在对顾秋的遐想中,乐音便被染上了柔情。
皇太后抬起头,眯着眼睛瞧许言夏沉浸的模样,脸上露出笑意。当然,倘若顾妈妈具有参透人心和思想的巨大本事,这会儿就肯定就笑不出来了——小十一君满脑子都是些对顾小姐的儿童不宜的歹念!
一堂课并没有进行的太久,皇太后就喊累了——吃的太饱,总想睡觉。
“学的怎么样?”顾秋站在楼梯的拐角,刚好碰见了下楼的许言夏。
“挺好的!”小十一君乐呵呵地回答,说话间还不忘搀扶着皇太后。
顾妈妈倒也不拒绝,就当收了个便宜学费,转头又给许言夏指派任务:“收拾好卫生间才能睡觉,嗯?”
“是是,季老师,你放心。”小十一君点头哈腰地笑,扶着皇太后就从顾秋身边走过去了。
“言……”顾小姐还想跟许言夏再说些什么,但显然许言夏的身心都全部围绕着她的“季老师”了,暂时没有功夫搭理顾秋。
果然,小十一君连头也没有回,直接把顾妈妈扶到了房间里,才美滋滋地扭着小腰走出来,冲还愣在楼梯边的顾小姐瞎乐呵:“顾秋,你在干嘛呢?”
顾小姐真是不想回答这个白痴问题。她能在干嘛,还不是在等一个小白痴下课吗?但很明显,这个小白痴还不知道,只一心一意地伺候着新主子了。奇妙的怨怒让顾秋压根不想多看许言夏一眼,昂起脖子,丢下一句:“我累了,先休息了。”就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里,砰地关进了房门。
“我哪里得罪你了?”小十一君茫然地看顾小姐的动作,完全适应不了没有了温柔的顾秋,心头一星激动的火苗就这么被忽地浇灭了。
窗外的雨还在下,简直没完没了。
在将楼上下的卫生间通通清理干净,又干净了自己之后,许言夏终于躺上了客卧的大床。摆了个四仰八叉的动作,望着天花板想着顾秋。
顾小姐自打进了房间,就出来冲了个凉,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连个正眼都没有看小十一君,更别提说句可心的话了。这种情况实属罕见,许言夏慌慌张张地打扫卫生,慌慌张张地躺倒床上,慌慌张张地无法入眠——顾秋到底怎么了呢?
顾秋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怎么了。她原本还想跟许言夏谈谈“缺钱”的事情,但谈话并没有进行,她的脾性就来了。看小十一君怎么都是个趋炎附势的小太监,跟在皇太后身后亦步亦趋,还视她于无物!可恶!太可恶了!
天色漆黑黑的,雨水哗啦啦的。许言夏看着窗外的风和雨,想念顾秋的心情就更难以遏制了。顾秋的人就在隔壁的房间里,这般近的距离,让小十一君忍不住就拨弄开了自个儿的房门。
吧嗒——
许言夏蹑手蹑脚地徘徊在走廊里,因为害怕被皇太后发现,还欲盖弥彰地抱了个枕头在怀里,一步步地往顾秋的房间挪动。
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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