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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咕咕夜店第11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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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洗澡的人是董舒;站在那间既熟悉又陌生的淋浴间里;任由热水冲刷身体。在水流淋湿长发时,董舒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突然有一瞬间的犹疑——就这么住进宋黎非家了?
一个行李箱,一台笔记本。董小姐将这两样东西往宋黎非的茶几上一放,抱着肩膀冲宋黎非乐:“我来照顾你,高兴的不行了吧?”
宋黎非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摆着个苦瓜脸:“高兴的想屎!”
艺术家需要的是什么?是空间,空间!是自由,自由!
不大的房子里面突然冒出第二个人,这让宋黎非有些无所适从。
虽然董舒躺过地板,睡过大床,但住进来和睡一觉那是有本质差别的!
宋黎非幽幽的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眼自个儿险些壮烈牺牲掉的两根手指,十分伤心。
“收起你那点儿艺术家的忧郁吧!都残废了,还装逼,小心遭雷劈!”董舒的眼神和嘴巴都很犀利,说着话就熟门熟路的将行李箱拎进了卧室,噼里啪啦的收拾开了。
“艺术家怎么了?怎么了?断了手指头的艺术家也还是艺术家!哼!”宋黎非不满的跳脚,举着包成馒头的手指冲董舒的背影比划。
于是,董小姐就这么算是正儿八经住进了宋黎非的家。
此时此刻,临近午夜。董舒在洗澡,宋黎非继续故作深沉的忧郁。
宋小姐到底在忧郁些什么呢?这问题在董舒洗完澡后就完全暴露了出来。
“我洗好了,你洗吧!”抱着头巾的董舒从卫生间珊珊走出,朝宋黎非笑。
“洗澡?我不洗,我要保持原汁原味。”宋黎非不知羞耻的拒绝,继续摆造型。
“我呸!你以为你是允指原味鸡啊!”董舒的睡衣很短,扯开头巾露出很长的头发。
宋黎非盯着天花板的斗鸡眼吧唧就粘附到了董舒身上,瞳孔都有些涣散,目光逡巡在脖子和锁骨之间,最终定格到董小姐傲人的胸前。
“不洗澡就在沙发里凑合吧!”董舒一挺腰,更显凹凸有致,随便就飞了个媚眼。
“洗洗洗,马上洗!洗了就上床!”宋黎非两眼放绿光,像匹三天没吃饭的豺狼。
不就是洗个澡吗?艺术家能屈能伸,能原汁原味,也能清香扑鼻!
宋黎非蹦跶着就往卫生间走,边走边拽裤子:“舒舒,你先躺好等我啊!”
“是你快点洗,躺好等我吧!都残了,就别东想西想了。”董舒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凸起就更明显了,像是故意作出的引诱。
宋黎非是宋黎非,所以宋黎非不是柳下惠。
当经过董舒的身侧时,那只尚算健全的左手便不安分的在董小姐的胸口处摸了一把。不等董舒反应,又使劲儿捏了一下。
“手感真好!”宋黎非瞧瞧自个儿争气的左手,又看看董舒傲人的身姿,真是回味无穷。
“赶紧去洗澡!一会儿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的手、感、不、错!”董舒一字一顿的说,脸上倒先泛起了红霞,赶紧推着宋黎非就往卫生间里送:“快去快去!不准乱看!”
等浴室响起哗啦啦的流水声,董小姐才长长的嘘了口气,抬起湿漉漉的巴掌轻拍滚烫的面颊。
洗澡本来是件极其简单的事情,但宋黎非忽略了一个问题——她是残疾人!
喷头洒出热水,那包着纱布的小馒头就无处躲藏了。宋黎非往左让,水就顺着胳膊往左淌;宋黎非往右挪,水又顺着身子往右流。这让宋小姐无措起来,只得将手臂举得高高的,左手胡乱的涂了层洗发液就往头发上抹,三两下便弄得满头满脸都是白花花的泡沫。
“毛巾?毛巾呢!”光溜着的人儿闭着眼边喊边挥左手,半天连块布都没拽到。
泡沫越来越多,眼睛越来越疼,但毛巾好似凭空消失了。
宋黎非当然找不到她的毛巾,因为毛巾早被董小姐当头巾带出了卫生间!
啊——
浴室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震得董舒整个儿从床上跳了起来:“怎么了?不会又断了吧!”
“舒,舒舒……”宋黎非颤抖的声音混合着流水声从卫生间里缓缓传出。
“怎么了?”董小姐听声音就打了个冷颤,啪嗒拧开玻璃门,只瞧一眼里头的场景便惊呆了。
宋黎非小姐正以一个大字型全…裸的躺倒在地上,上半身躺在玻璃淋浴间的外头,下半身留在里头,腰部正好压在台阶上,头发上还残留着白色的泡沫,两眼半睁半闭,两根手指头僵硬的竖着,有气无力的念叨着董舒的名字。
热水还在往下落,打在宋黎非的两腿之间,溅起高高的水花,在宋黎非白花花的肚皮上跳动。
透过朦朦胧胧的玻璃瞧过去,这景象就像是个行为表演。
“看,你还看!快,快来救我!”宋黎非呜咽着抬了抬手肘,向董舒展示了下那保护的很好的手指头:“纱布还没湿,快来,把我弄起来……”
扑哧。
董舒终于缓过劲儿,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弯腰捂肚子,愣是没有救救宋黎非的觉悟。
宋小姐就这般赤身裸体的横躺在董舒跟前,心里又急又恼,身上却又疼又热,怎么用力都直不起腰来,恨不得立刻刨开个地洞,钻到地底下去,把自己活埋了。
“身材不错啊,宋黎非,姿势也很销魂嘛!”董舒不遗余力的火上浇油。
“你来不来扶我?不来,不来,我就躺着睡觉了,哼!”宋黎非光火,索性将腿叉得开开的,摆出副死皮赖脸的模样,“我反正都被你看光了,你要看就慢慢看吧!”
“你这人,真不经逗。”董舒笑意不减,边说边往玻璃间走,避着水花伸手关了阀门,低头瞟眼还躺得笔直的人儿,笑的更欢了,“怎么,睡上瘾了?”
“我这像睡上瘾吗?我这是起不来了!”宋黎非咆哮一句,震得后背发疼,声音又迅速温柔起来,“舒舒,我疼……”
“死样!”董舒心头一动,再看宋黎非就觉得没那么好笑了,“来,我搀你。”
此话一出,那光溜溜的瘦身子就又像只八爪鱼般,攀附到董舒只着睡裙的身上,黏得紧紧的,生怕留了缝隙就又摔倒在地,边喘着粗气边哼哼:“慢,慢点……我,我疼……”
“喊得跟个处女似的,真可耻!”董舒贴在宋黎非的耳际,撇嘴,“再喊,就把你当场强…暴了!”
“哇,你好狠心!”宋黎非小牙一露,腻声道,“你轻点儿嘛!人家怕疼呢……”
“我看你是发…浪,欠收拾……”董舒右手托住宋黎非的瘦腰,左手拉着宋黎非的胳膊,将宋黎非拢在怀里,慢慢往卧室带。
“切,还指不定谁收拾谁呢!”宋黎非鼻子出气,腰杆硬得跟铁棍子似的,一动就疼得龇牙咧嘴,说出来的话却丝毫不肯服软:“我指定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
话音刚落,赤条条的身子就被董小姐使劲儿一推,撞到了大床上。
宋黎非直感头晕眼花,面前明明站着一个董舒,眼里都看出了三四个董舒,分辨不清到底哪一个董舒才是真的。
“舒舒……”宋黎非伸手抓了个空,对着董舒站着的方向喃喃的叫唤。
“今天我就让你再尝尝,什么叫服服帖帖!”董舒立在床边,看床上的人儿翻来覆去,眨巴眼睛。不待宋黎非答话,便倾身压到了宋黎非的身上,直接骑在了那光溜溜的小肚子上头:“宋黎非,你就扯开嗓子叫吧!”
“我是残疾人,我是病人,你不能这么欺负我!我要求平反!平反!”宋黎非果然扯开了喉咙吼起来,边吼边缩着身子往床里头退。但小肚子却被压得死死的,胳膊肘再怎么用力,身子却一分也挪动不了。
“照顾残疾人,是义务。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下你的。”董舒的手顺着身下人光滑的腰际,亲昵的游走,慢慢向上,占领着每一寸的小土地。
“嗯……舒舒,不要……不要这样……”宋黎非的手在床上一阵摸索,抓着床单,企图忍耐住快要漫出喉咙的呢喃。
“不要这样?那换一样。”董舒勾起嘴角,将手收回到腰腹,俯身下去,一口便含住了宋黎非鲜嫩的小樱桃,轻轻一吮。
“舒,舒舒……”宋黎非脑袋瞬间空白,她不晓得董小姐的侵略性可以这么强,更不晓得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只一下吮吸就好似要了她的命。
“这样,会不会更好?”董舒低低的细语,像风吹拂到宋黎非光光的皮肤上,惹起汗毛直立。
那停留在胸口处的唇舌,说话间已经游离到了脖颈,徘徊在锁骨的最末端,反复的舔舐。 一点点香波的味道,让董舒莫名的兴奋着,手指不自觉便从腰间抽离,慢慢下滑,直落到那浓密的丛林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探索。
“舒,舒舒……嗯……”宋黎非连个完整的名字都喊不出来,零零碎碎的念着,总是藏不住的哼出声,让董舒像受了鼓舞般,又生出更多的力气。
压人真他妈是个体力活!董小姐一边动作一边胡思乱想。
然而,宋黎非躺在身下激动喘息的娇俏模样却让董舒着迷,叫董舒停不下来,甚至更加渴望
☆、015
街灯昏暗;行人很少。
夜航的飞机亮着红色信号灯,在深蓝的天空里缓缓移动,与闪烁的星星擦肩;笔直的马路无限延伸;仿佛与天边相连,倘若一路行驶;或许真的会飞到天上。
黄色甲壳虫就这般向着尽头疾驰;呼啸所带出的风好似呜咽,像极了此时此刻宋黎非口齿不清的低声呢喃。
顾秋的车载着许言夏开向南;欧阳瑾的家在城市的北面。
这是要去哪里呢?小十一君的手心直冒汗,不敢问出口,心里有些欢喜;有些期待;又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抬头看看天,偏头看看驾车的顾秋,眼神所到便是风景。
车里没有放音乐,顾秋没有哼歌,安静得空荡。
顾小姐忽然打方向盘,拐进了个地下停车场,许言夏听见心跳漏了一拍。
在这个过分寂静的夜晚,心跳漏了的人又何止小十一君一个。
陷在温软的大床上;宋黎非几乎感觉不到心跳了。耳畔回响的除了属于自己的呼哧呼哧的喘气,就只剩下放荡的喊叫。即便咬紧了牙关想要忍住,但董舒的手一摸,舌头一舔,那些匿在嗓子尖的悸动就不受控制的窜动起来,像忽长忽短的吟诵。
白皙细腻的皮肤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在董舒不遗余力地舔咬下渐变成绯红,让宋黎非看上去好似条红色鲤鱼,不断的在汗水和董小姐的怀抱里游弋。
“宋黎非,你……想我吗?”董舒的唇齿在光洁的小腹打起了圈圈,声音含糊的问着,指尖还留恋在两颗精致的小巧上头,应和着软舌深浅不一的节奏,轻轻的绕,慢慢的缠。
“舒舒……”宋黎非颤栗的哼哼,从喉咙挤出来就变成了碎裂。
“不想,我就走了。”董舒重重吮吸,翻了下白眼偷瞄宋黎非嘴硬的死样,心里欢喜的不得了,恨不得立刻冲破最后防线,将身下的人快快活活送到天堂里去。
但宋黎非不说想,也不说不想,就只从嗓子眼里憋出两字:“舒舒……”边喊边扭摆身子,两条长腿轻轻磨蹭着董舒,像难缠的小蛇,光溜溜的在董舒本已滚烫的大腿上来来回回,似有心又好似无意。
“宋小贱,想还是不想?”董小姐不高兴了,将宋黎非欲拒还迎的作样,直接归属到贱人的行列,说着话手指便是使劲儿一揪,惹得身下人挺起腰杆抽一口凉气。
“宋小贱?……”宋黎非在动情之时依然不忘名节,被董舒这么一吼,那点迷乱那点淫…荡,顿时醒悟了大半,睁开混沌的眼,直勾勾地望着趴在自己小肚子上的董舒。
然而,喘息却停不下来,身体里踊跃的欲望还在然烧,让宋黎非直觉得热。这热从董舒每一寸的触碰传开,钻进皮肤里,渗进血液里,好似要把宋黎非烧化掉般。
董舒却迟迟不做实质的行动,尽管身子沉溺在宋黎非的两腿之间,唇舌纠缠于宋黎非的小腹,手指覆盖在宋黎非的胸口,但董小姐就是不进一步。当然,也不可能退一步。
俯视身下人面色潮红娇喘连连的爱欲模样,董舒突然莫名的害臊起来,脸上红霞乱舞,身上烫如红碳,热流顺着宋黎非磨蹭的大腿腾地便冲倒了脑门,四肢不由自主的发软,想要往宋黎非的怀抱里靠。
“舒舒,你……想不想我?”这回轮到宋黎非笑了,八颗白牙尽露。
董舒一愣神,宋黎非便竖着两根白馒头,夹住了董小姐的小蛮腰,腿脚紧随其后,死死的缠上来,猛地就是一个翻身。
这一系列动作既快又准,董舒回过神时,已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宋黎非,将闪闪发亮的小白牙收到眼底,恨恨的喘息:“想你个鬼大头!”
“你不想我,我会伤心的……”宋黎非说着伤心,笑得却像朵花儿。
欧阳瑾没有说话,但心里的伤倒一点也不比宋黎非说出口的少。
大堂里五颜六色的灯光不停地闪耀,没有了钢琴演奏的咕咕突然有些沉闷。虽然DJ会意的停止了《你是风儿,我是沙》,但紧接着又放了首《恰似你的温柔》,让本就喝得晕晕乎乎的欧阳瑾更加摸不着北。
当然,这也让BOSS更加坚定了炒鱿鱼的想法。
在送走了顾秋和许言夏后,秦紫叶自然而然地走到了欧阳瑾的身旁,没事人似的与欧阳碰杯,笑得跟宋黎非一样,就像春天里绽放的姹紫嫣红。
“你要是抢走了我的生意,我会伤心的,”秦紫叶还是笑,看着身后往来的人:“除非……”
欧阳的眼猛地一亮,抬头便对上了秦紫叶转过来的迷离目光,心跳跟许言夏和宋黎非一样,吧嗒就漏了好几拍,说话都不利索了:“除,除非什么?”
秦紫叶没有急着回答,倒是将身子往欧阳的面前靠了靠,保持了个既安全又危险的距离,轻轻拨弄手里的酒杯。半晌,视线才从杯子缓缓的挪开,往欧阳瑾的脸上投去。
这等待的半分钟无疑是煎熬的,就像宋黎非在等待着董舒的回答。欧阳瑾不禁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但喉咙里却渴的更厉害了。
“除非,你真的去做间……谍。”最后两个字秦紫叶只轻轻吐气,声音极低,在喧闹的大堂里几乎听不到任何动静,只能看到漂亮的唇线微微动了一下。
但欧阳瑾看明白了,背心不由自主就冒出了层冷汗。
也许这是个玩笑吧!欧阳低眉默默的安慰自己,但抬眼便对上了秦紫叶明亮的眼眸,比七彩的灯光还闪,一丁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秦紫叶勾起嘴角,近在咫尺。然而,欧阳瑾却不敢迎上去,只能缩着身子后退:“间谍……”
夜正浓。有人不敢向前,也有人在思考着该如何向前。
当顾秋侧身靠近,淡淡的香味铺天盖地将许言夏包围起来的时候,小十一君的后背也控制不住的生出了凉汗,整个身子僵硬的定格住,比石膏还硬,就像已经烧制过的瓷娃娃。
“跟我回家,敢不敢?”顾秋的声音与秦紫叶一样,很低,很浅。
然而,这样近的距离,再低的声音许言夏也听得到,再浅的气息许言夏也感觉得到。霎那之间,每一根汗毛,甚至每一根头发都似乎有了生命似的,蹦跶得直直的,既雀跃又不安。
“不敢,就算了。”顾秋微微的笑起来,长发在许言夏的眼前颤动,像条黑色密布,将小十一君的视线和心智都包裹了起来。
除了慌张的呼吸和不规则的心跳,还剩下些什么?
“敢……”许言夏的嘴唇哆嗦着吐出个单音,小拳头捏得紧紧的。
如果人的一生需要做很多个有魄力的选择,那么小十一君非常肯定,今晚的这一个选择是她短暂的人生里最有魄力的一个,比卖身给秦紫叶还要有魄力!
“我喜欢,诚实的小孩。”顾秋凉凉的唇角印在许言夏烫烫的脸颊上,身子轻轻一弯,便抽离开这个过分接近的距离,又坐回到驾驶座上,眼里的笑意越加明显:“我请你吃冰激凌。”说完径自拉开车门,像等待小十一君履行承诺一般,静静地站在车旁,静静地观望着车里直搓衣角的许言夏。
诚实的小孩足足别扭了两分钟,终于红着脸吧嗒一声拧开车门,钻了出来,冲着顾秋咧嘴乐呵:“我爱吃香草味的,冰激凌。”
顾秋没有说话,锁好车门,绕到许言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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