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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用恋人[娱乐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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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演学妹盯着她的背影,心里默念:难道真的友尽了……
  她忽而惆怅,忍不住反省道:我做的是对的吗?她第一次把偶像和朋友摆在同一根秤上,却从没想过两者竟然有隐隐持平之势。
  伍长童其实没生导演学妹的气,追星族有多疯狂她当然清楚,导演学妹顾虑着她的想法,现在还愿意说一声“对不起”,就已经够意思了。她绝不会再将身边朋友置于粉圈爱恨的后头,但的确被膈应到了,又偏偏不会粉饰太平,干脆走开了。
  她躲到厕所里,可音响效果太好,栗雨青的声音穿破了一层又一层的门,仍然钻进了耳朵里。伍长童嫌厕所臭,但到底没有走出去。
  一个多小时的音乐剧终于结束,也难为栗雨青听过几耳朵就能记住所有歌词和曲调,完整一遍表演下来,剧组所有人都被圈粉。伍长童觉得自己孤立无援,最后一个音符落地之后,她翘了集体谢幕,在群里扔下一句“我走了”,就独自离开了剧院。
  她不想听到栗雨青的声音,不想看到栗雨青的脸,不想看到剧组的人都围着栗雨青夸。所以她去了医院,看望正在做手术的女主角。
  如果女主角不出意外,栗雨青就不会露面。简单的因果关系在伍长童这里扭曲得完全颠倒过来了:如果没有栗雨青,或许女主角就不会出车祸……
  在医生宣布手术成功之后,这欲加之罪终于小心翼翼地蠢蠢欲动,为自己申诉辩护。
  辅导员说:“刚从家里出门就出了事,手机还停留在拨号界面。唉……”
  伍长童想:那时候栗雨青应该也刚出门,难道是她撞的人吗?自己是不是太严苛了?说好不想与那人有瓜葛,可划界限不是这么划的,这叫迁怒与诬陷。
  伍长童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她刚做了手术,还在昏睡。有医生护士在,我们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走吧。”
  伍长童同辅导员出了医院大门,迎面便碰上急冲冲赶过来的剧组众人。二十来个人,衣服都认得,伍长童扫一眼,便敏感地发现多了一个栗雨青。
  更可笑的是,栗雨青不知道跟谁换了外套,另一个认不得脸的小伙伴戴着口罩和鸭舌帽,栗雨青反倒穿着不合身的外套,堂而皇之露出那张清冷禁欲的小脸,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伍长童:“……”
  想到剧组会赶过来了,可栗雨青跟过来干什么?
  跟人换衣服又是什么操作?不戴口罩和鸭舌帽,她就不担心被路人或者狗仔拍到吗?
  导演学妹看到伍长童有些心虚,避开她问辅导员:“怎么样了?”
  辅导员停下解释,伍长童装作没看到,绕开众人朝马路走过去。
  耳边传来脚步声,却发现栗雨青跟在后台。影后仗着自己认不清脸,也食髓知味地跟踪起来了。
  可栗雨青并不知道伍长童的脸盲症已经连蒙带猜地好了,她不远不近地跟在伍长童身边,亦步亦趋地来到马路边上。
  伍长童漫不经心地看着出租车来来往往,没有抬手打车。栗雨青还真是沉得住气,什么掩饰都没有,也敢在马路边当电线杆。她没问伍长童在这里杵着干嘛——她以为伍长童在等关君。
  过了一会儿,伍长童终于开口了:“你不先走?”
  栗雨青顿了一下,伪了个声音出来,说:“你先。”
  还想蒙谁呢。伍长童冷哼一声,说:“快找经纪人过来吧,您这一副提防我跟踪的样子,我真是怕了。”
  她语气嘲讽,栗雨青却抓住了另一个重点,说:“……你认出我了?”
  “虽然我眼神不太好,但您要跟踪我的话,最好还是换种香水。舞台剧是您吧?鸡汤是您吧?KTV也跟着去了?还跟了几次?”语气有点儿像审讯。
  栗雨青老实回答:“没有了。”
  伍长童便心想:看来我认知能力没出错,差点儿被那个心理医生忽悠了。
  她原本笃定栗雨青不要脸,被心理医生搅和了一下,转而怀疑自己是个傻逼。现在真相兜兜转转地揭晓,她才发现自己体内的栗雨青雷达竟然还管用。
  伍长童转过身体,神情复杂地看着栗雨青,说:“鸡汤熬得不错,没想到您还有这一手。”
  伍长童一口一个“您”,堪称阴阳怪气界的典范。栗雨青没从她这儿受过这种气,但莫名觉得这张讽刺的脸生动了许多。
  何况,童童记得自己的香水味,也认得出自己的脸了,这是一个大进步。
  栗雨青认认真真地说:“喜欢的话,我可以天天给你熬。”
  伍长童:“……”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扛得住羞辱了?还是自己嘴不够毒?
  伍长童又说:“可惜上一罐剂量不够,没毒死我,可惜了。”
  栗雨青这才梗了一下,说:“……我还没那么坏。”
  “你全家都想毒死我。”伍长童语气不耐地说着,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回想起栗雨青在医院里替自己挡垃圾桶的场景来,那血痕历历在目,伍长童便怨恨起自己卓越的联想能力来。
  栗雨青轻声说:“我已经跟他们决裂了。”
  栗雨青不亏来自江南水乡,这句话说得凄苦飘摇,活像被杨白劳卖了的白毛女。伍长童没想通栗雨青为什么替自己挡那一下,也没想到一向迟疑软弱的栗雨青竟然有这种破釜沉舟的勇气,忍不住重新“刮目”看了她一眼,同时在心里嘀咕:这语气听着像马上要甩锅给我了啊……
  以前当粉丝的时候,只要出了事情,栗雨青总能找出一百个理由摆脸色给伍长童看,也不管后者到底是不是诱因。依栗影后不辨黑白、自作多情的性格,还真有可能。
  谁知栗雨青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似的,说:“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不可能看清他们是那样不讲道理的人。早该跟他们断了……”
  首尾两句都说到了伍长童的心里,伍长童忍不住想:莫非栗雨青真的转性了?
  栗雨青又说:“我有点儿难受。”
  她脸上露出纠结的神情,语气又痛又苦,伍长童想:难道这人被夺舍了?
  若不是换了一个魂,栗雨青绝不可能对伍长童说出这种话。伍长童心里一抖,一个荒谬的念头浮现在脑海:这该不是……在对自己撒娇吧?
  栗雨青下一句话就坐实了这个猜想:“我心里难受,只想看看你。我没有别的人可以依靠了,你就让我偷看两眼,好吗?”
  见伍长童不说话,栗雨青又补充道:“我下次绝不会让你发现了。”
  她多情又脆弱地看着伍长童,眼神里盈满水光,像是湿漉漉的奶狗眼睛。
  伍长童不由自主地避开了,嘴上却质问道:“还有下次?”

  ☆、生闷气

  栗雨青愣了一下; 不知道该不该承认这个“下一次”。
  承认吧; 伍长童估计当街就能跟自己打起来;不承认吧; 又对不起心里那一点蠢蠢欲动的欲念。
  她在心里向自己发誓:我只是偷偷看着你; 护着你,在需要帮助的时候施以援手; 绝对不会做出什么过界的事情。
  可世上哪有无私,人类生性如此; 要么偃旗息鼓; 要么得寸进尺。
  趁着她发呆的几秒钟; 伍长童招了一辆出租车。车停在路边,伍长童上车之前还特意看了她一眼; 提防道:“你不会跟踪我吧?”
  伍长童眼神里冷得像冰; 尖利得像刀。栗雨青心中有些受伤,一句“不会”脱口而出。
  伍长童礼貌地笑了笑,说:“那就好; 希望栗影后说话算话,我就不让司机绕路了。”
  栗雨青愣在原地; 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她望着出租车绝尘而去; 直到视线中一无所获仓皇转身; 才尝到舌尖一点带着血腥的苦味。她把自己舌头咬破了。
  而伍长童一直没回头,司机问她:“到哪儿?”
  她漫不经心道:“先随便开着吧。”
  她不信栗雨青。
  窗外风景飞逝,伍长童盯了一会儿,突然格外疲惫。得知自己没有因为心理问题而颠倒黑白,伍长童松了一口气;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更严峻的问题。
  栗雨青不仅拉拢了导演学妹,还有表姐和小张老师么?前者有粉丝滤镜傍身,被收买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表姐和小张老师呢?她们一个代表亲情,一个代表友情,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通融”栗雨青,未免令人心寒。
  伍长童甚至想:莫非我做人出了问题?才会导致周围的人接二连三地背叛我?
  但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闪现一瞬便消失不见,她不是会包揽过错三省吾身的人,她只是气愤极了,继而掏出手机给那两人一人发了一条微信。
  【KTV服务员?天后?】
  【鸡汤?】
  那两人兴许都在忙,直到伍长童付完车费下车回家,也没一个回消息。伍长童刚刚独自得出“被背叛了”的结论,再加上回复上的延误,不免觉得她们是跟栗雨青合计什么去了。
  伍长童越想越气,进门换鞋的时候用力一踢,鞋子撞到墙壁又弹回来,反而磕到了脚趾。她吃痛,弯腰捂伤处的时候,手机又从口袋里滑出,砸在地上关机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伍长童干脆坐在玄关处,等钻心的疼痛慢慢褪去之后,才站起来走向房间。她懒得去捡手机,也懒得去应付那些可能的借口或者认错。
  好像没有什么可以信任了。
  伍长童洗完澡躺在床上,本以为会翻来覆去睡不着,没想到心事太重反而像一床蓬松绵软的被子,将伍长童的身体稳稳当当地压在床上,连个梦都没有做。
  解开了爱,解开了恨,如今栗雨青已经无法再占据伍长童的心神。可见那位微胖的心理医生姐姐并不是完全不学无术,要不是她,估计伍长童现在还咬着牙恨,至死方休呢。
  伍长童睡得香甜,不知过了多久,却被房子里的细碎声音给吵醒了。
  她从梦中惊醒,在黑暗里清明地沉默着。她捂着嘴巴,听到一个人路过客厅,经过洗手间,直勾勾地朝着卧室来了。
  怎么回事,家里进贼了吗?!伍长童心里又惊又惧:她两把钥匙,自己留了一把,还有一把给了伍秉国。伍秉国从没来过,拿钥匙也就是个象征。何况他要是真来的话不可能这么静悄悄。
  而新租的小区治安相当不错,按道理说不该有贼。
  那会是谁?
  伍长童深深地提了一口气,还没等呼出去,就听见“啪”地一声,灯亮了。光有点刺眼,她眯着眼睛,发现来人是表姐。
  表姐长舒了一口气,说:“在睡觉就好,电话突然打不通,吓死我了……”
  伍长童继续眯着眼睛,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表姐很关心自己,但不会这么疑神疑鬼。电话打不通的情况多了去了,表姐断不会紧张到几个小时联系不到就冲上门来找人。除非,有人跟她说了什么……
  伍长童面无表情,说:“你想好怎么解释了么?”
  “什么?”表姐竟然还一愣!
  “鸡汤,栗雨青。”伍长童好心提醒了一句。
  表姐:“啊?你知道了?”
  对方愣了一下,随后下意识去掏手机。伍长童便知道,表姐太忙,其实根本没来得及看自己的微信。既然不是因为那句质问,又是因为什么而来?
  伍长童不说话,眼神又冷了一些,看得表姐一愣:这小孩怎么突然之间有点伍秉国的影子了?也许有些东西的确是埋在血脉里的。
  表姐脸上之间升温,在闹得满脸通红之前,她狼狈地低下了头。
  伍长童说:“怎么回事?”
  这时候的她一点儿也不像跟表姐卖萌诉苦的童童了,表姐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生病的消息是她告诉我的,你手机关机也是她告诉我的,我只是帮个忙。”
  “为什么?”
  “她说她喜欢你,只想在一旁守护你。我觉得……”
  伍长童打断了她,摇摇头说:“可我是你妹妹,我喜欢她的时候你没与她交好,反而现在站在了她那边。姐,我以后还敢接你的电话吗?”
  “我……”
  “人看到了,你可以对她复命了。”伍长童低下头,挥了挥手,说:“顺便帮我带句话,别打我身边人的主意,我不想以后连个朋友都没有。”
  伍长童态度决绝,表姐本来还想说什么,也只能吞回去。“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表姐走了。
  伍长童再倒在床上,却睡不着了。她瞪着眼睛想:栗雨青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蛊惑人心的力量呢?自己以后……还有可以相信的人吗?
  她失眠一整夜,第二天给陈秘书打了个电话,借口毕业设计的事情搬回了家里。学校里请了假,剧组又因为女主角住院而暂时搁置,伍长童乐得清闲。表姐、小张老师、导演学妹……这种人的电话一概不接也不管那头怎么想。
  如果生气也要瞻前顾后,日子也过得太憋屈了吧?
  不管那些人是因为什么,但在伍长童看来,就是背叛。就算为了栗雨青跟自己吵一架也好,也比仗着自己脸盲往自己身边塞人好。欺骗使人不安,伍长童终于易地而处地感受到了某些东西。
  她甚至醒悟到以前错大发了,但拉不下脸道歉。
  从这天起,伍长童的交际圈再一次缩小,几乎只剩下了关君一个人。关君转诉:“小张老师和导演都跟我说联系不上你了,怎么回事?你拉黑她们了?”
  “洗澡去了,没听到电话声。后来就忘了。”伍长童找借口手到擒来,这还是跟栗雨青学的。
  关君道:“一天洗三遍?”
  伍长童则说:“不然心里膈应。”
  话题也就到此为止。
  伍秉国有事要忙,家里又没有女主人管着,伍长童在家里格外逍遥,想买什么买什么,想吃什么就吩咐厨师去做,愉快极了。倒是家里马管家似乎有所顾虑,问她:“小姐,最近学业如何?先生最近心情不好,当心闹了矛盾。”
  伍长童摆摆手,格外笃定:“没事儿,我爸不会说我。”
  父爱如山,以前那个样子都没问题,现在小小地偷懒也不算什么。
  管家欲言又止道:“如果闲来无事,不如去公司看看?你也大了,可以试着……”
  伍秉国咳嗽一声,打断了他:“老马,童童有自己的事儿,你别给她添乱啦。”
  伍秉国说话罕见地轻声细语,还隐约带着一点儿笑意,可看向管家的眼神却饱含警告。伍长童注意到这一细节,再结合马管家说的“心情不好”和“去公司看看”,领悟了什么。
  她不好当着老爸的面问出来,只能先记在心里,打算等伍秉国不在家的时候细细盘问马管家。
  伍长童挽着伍秉国的手臂,甜甜道:“爸!”
  伍秉国说:“听说你最近不接表姐电话?怎么了?她告状告到我这里来啦。你就这么一个玩得来的姐姐,注意点儿尺度,别把人作没了。”
  伍长童没想到自己耍个小性子还能被告状,当即吐了吐舌头,说:“我跟表姐闹着玩儿呢。”
  这么多天下来,她其实也没那么生气了。
  伍秉国笑了笑,换了个话题道:“我听老师说你们系最好的学校在英国,你想出国学习吗?”
  上次伍秉国在朋友圈问过这事,伍长童没来得及回答就删掉了动态,却没想到他还会再问一次。
  就这么想把自己送出国?
  伍长童笑容变淡,直白道:“不想。”
  伍秉国却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道:“我已经叫人帮你准备好材料了,你准备准备。”
  自从伍长童收敛心性以来,这样独断专横的伍秉国已经很久没出现了。伍长童顿了一下,问:“为什么?”
  伍秉国却没解释,将伍长童的手甩开了,说:“叫你去,你就去!”
  他似乎很忙,急冲冲地往家外面走,一边走一边吩咐管家:“老马,把我包拿来。”
  匆匆一面之后,伍秉国又离开了家。伍长童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问管家:“马叔,公司怎么了?”
  管家却连连摆手,与先前的态度大不相同,道:“小姐,公司一切都好,你安心准备出国读书就行。需要我帮你找英文老师么?”

  ☆、商场事

  越是前后不一; 越是说明有问题。
  伍长童又磨了马管家几日; 想套出一些话来。谁知伍秉国那一眼格外具有震慑力; 无论伍长童怎么去问; 马管家都一副微笑的表情,只督促伍长童好好为了出国留学做准备。
  从伍长童出生前; 马管家就一直在伍家工作。对伍长童来说,他更像是叔叔。他不想说; 伍长童也不方便揪着打听; 只好换个门路。
  她去问表姐; 表姐面露难色,道:“似乎是生意上的往来; 宋家搞的鬼。再具体一点我就不清楚了; 毕竟不是我的领域。你放心,不会出事情的,你别自己吓自己。”
  伍长童想了一会儿; 说:“这不对劲。”
  伍秉国胆大心细,也沉得住气。如果问题不大; 他不会这么疑神疑鬼地三番五次催伍长童出国。
  表姐爱莫能助地看了她一眼; 伍长童打定主意道:“我再去问问陈秘书。”
  这样一番打探下来; 伍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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