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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配好坏-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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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她看见了“秦员外”才道:“你怎么顶着令尊的名号行事?”
  秦韶敏道:“秦家已经是我当家,故而别人唤我一声‘秦员外’有何不妥?正如教书育人的‘夫子’这称呼,不分男女不是?”
  李艳懒得与她辩,道:“那秦员外寻我何事?”
  秦韶敏淡淡地说道:“李掌柜——哦,我险些忘了,应该称李行老了。也不是,李掌柜如今也还是掌柜,不过却不是我秦家的掌柜罢了……”
  李艳可不会认为秦韶敏是在为如何称呼她而拿捏不准,她这是在故意挤兑她呢!
  “哦,秦员外这位前行老,莫非是被我夺走了行老之位,所以心中不忿?”
  秦韶敏一顿,旋即嘲讽道:“若非我不能兼顾,李行老当真以为你能从我手中夺走什么?”
  李艳自然知道,可是她偏偏不想让秦韶敏如意:“秦员外何时也许会事后诸葛这一套了?”
  秦韶敏目光如冰地看着她,好会儿才勾了勾唇角:“李行老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过河拆桥’,你这位子都还未坐稳呢,就有胆量挑战我了。看来不让李行老吃点苦头,李行老是不会长记性的。”
  “你敢对我的铺子下手,我让你再也当不成什么‘临安第一女盐商’!”
  秦韶敏瞧着她那张牙舞爪的模样,竟觉得分外好玩,她不由得笑出了声来。
  李艳翻了一个白眼:“笑什么!”
  秦韶敏没停下来,李艳见她鲜少笑得这么开怀,便忍不住也笑了出来。她的心里明明就告诉自己要稳住,可是没办法,这笑声太具感染力,她也忍不住。
  秦韶敏忽然止住了笑,看着李艳似乎眼泪都笑出来了,便抽…出锦帕递给她:“什么事这么好笑?”
  “……秦韶敏,你!”李艳咬着牙让自己止住笑,她暗暗发誓,她要是再跟着秦韶敏莫名其妙地笑,她就跟秦韶敏姓!
  “没什么!”李艳擦了一下眼角,缓过气后道,“只不过是我爹来信了。”
  秦韶敏对李重光的信中说了什么并不感兴趣,不过依照往常李艳提及的信的内容,她接话道:“又是让你回去成亲?”
  别看信安离得远,可李重光夫妻对于李艳的终身大事可是十分着急的,书信几乎一个月两封。好在李重明的事情分了李纯的注意力,李纯希望李艳相助李重明,故而有他在,李重光才不至于跑到临安来将她带回去。
  “这回倒不是说我的事情,而是姑母和表妹那儿。”李艳说着,又瞟了秦韶敏一眼,“秦员外今年已经二十有四了吧,秦老员外便没有敦促过你?”
  “多谢李行老提醒我已经二十有四了,也无需你费心我的婚姻大事。说回你的姑母和表妹。”
  “哦,姑母到阿翁那儿探望,因桐儿表妹到汴京去了,家中事务还需要人操心,故而姑父便没有跟着一起前往。阿翁正巧提及桐儿表妹的婚姻大事,于是便得知桐儿表妹竟与一个女子好上了。”
  秦韶敏诧异的目光一闪而过,良久才道:“你那位表妹倒是……行事大胆。”
  李艳道:“她是自幼被娇惯的,姑父与姑母都是按照她将来要找上门夫婿的想法来教导她的,故而,在这方面,她是不怎么顾及太多的。”
  虽然很早就知道了安桐和许相如之事,可她后来也听闻许相如死了,而安桐难过了好久。她为此还去信一封宽慰安桐,可是没想到才没过多久,安桐又有了新欢。而且她的姑父和姑母竟然也知道此事。
  “那……如今你那位表妹怎么样了?”秦韶敏问。
  李艳十分疑惑:“秦员外向来不是喜欢听是非之人,今个儿怎么这么对桐儿表妹的事情这么好奇?莫非……”
  李艳的脑海中闪过一个非常大胆的念头。
  秦韶敏看着她,她脱口而出:“莫非你一直都倾慕于我的表妹?”
  “……”秦韶敏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你当你表妹是什么天姿国色、神仙人儿?”
  “虽然桐儿表妹不是什么天姿国色,可你这样说她,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秦韶敏冷笑,李艳却觉得她说不出话来便是没理儿了,于是她为自己胜了一局而暗暗窃喜。
  她道:“桐儿表妹自然不会有什么损伤,你没瞧她都借着卖粮跑到汴京去了么?姑父和姑母对她那是非常的宠溺和纵容,知道此事后,虽然不赞成,可是也没下什么绊子徒惹桐儿表妹不开心。而且阿翁虽然觉得此事很是丢脸,可那毕竟也是安家的事情,李家的手插不了那么远。”
  过了会儿,李艳又道:“你不是说寻我有事么,到底是什么事?”
  秦韶敏沉吟片刻:“你瞧,若非你打岔,我都不至于忘了谈正事。”
  李艳被她倒打一耙的无耻行为气笑了:“秦员外,你可真是巧舌如簧!”
  “李行老,可别再打岔了,万一我又忘了正事,与你再唠嗑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李艳微微一笑,心里却“呸”了秦韶敏一脸。
  谈完了正事,秦韶敏正待离去,忽而又想起一事:“我虽然已经二十有四,不过目前为止也不打算放弃到手的权势、利益去嫁人。倒是像李行老这样,只拥有几家盐铺的,嫁了人也没多大损失,盐铺反而还能当作嫁奁。”
  李艳见她小心眼地旧事重提,便道:“我的家产虽不如秦员外,可那是靠我自己得到的。而且谁与你说我家业不大我就会选择带着盐铺嫁人的?我迟早有一日,会超过你,让你们都不敢小觑我。”
  秦韶敏鼓了鼓掌:“李行老好志向,那我便拭目以待了!”
  秦韶敏走后,盐行的人凑到李艳的面前,道:“这秦员外都已经不是盐行的行老了,却还是放不下,隔三差五便往这儿跑呢!”
  “她是一个精明的商贾,能为了利益可以终身不嫁,不过她总往这边跑也不一定是放不下盐行的权势。毕竟这盐行,权势没多少,可破事却一堆。”这是李艳入了盐行以来的体会。
  “那秦员外这是为了行老而来?”那人又道。
  李艳淡淡地道:“是啊,为了损我而来……不过,日子总算没那么枯燥无味不是?”


第122章 穿书者
  昏暗的屋内; 空气中漂浮着一阵令人反胃的酸臭味。精美的窗棂缝隙中投下寸寸阳光,照到一地的酒坛子和发臭的菜肴。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看着满室的狼籍; 不由得蹙眉。那张略微苍白失色的脸上; 神情便很是难看。
  “侯爷昨夜又喝醉了?”秦韶茹问。
  汲馨想了想,仍旧老实回答:“是; 侯爷昨夜召了家妓前来载歌载舞; 也喝得大醉。”
  为了降低皇帝的戒心; 为了麻痹监视他的人; 赵惟才不得不做出比以前更加沉迷的举动来,不仅喝酒,还沉迷女色。
  除了这些目的,他也是因为心中的郁结和烦闷。
  他一直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何他处心积虑谋划这么久,到头来却功亏一篑。郁闷之下,喝酒之事便假戏真做了。
  他越喝越上瘾; 到后来每日都是喝得烂醉如泥。而他也会借此机会抒发内心的不满,故而会在听着曲子,看着舞蹈之际突然动怒; 扫落一地的菜肴。
  发泄了一通后; 他也累了; 常常会伏在案几上便睡了过去。他总担心皇帝会派人刺杀他,故而他从不让人在他睡着之际到屋里来收拾。而地上的狼籍在翌日便已经馊了,馊味跟酒气混杂到一起; 使得屋内常常散发着一股臭味。
  秦韶茹上前去摇醒了赵惟才:“侯爷、侯爷……”
  赵惟才其实早就醒了,不过是头疼; 懒得动弹罢了。他发现自从自己纵酒后,脑子是越发不清醒,很多时候以前会三思的问题,现在都懒得想了。
  他每次这般思考后,会立刻警醒过来,他若是再这么沉溺下去,迟早会真的成废物。
  可每次当他看见秦韶茹时,心中便不由自主地痛苦了起来。他是真的爱秦韶茹,他可以不计较她心中曾经装着别的男人,他也可以不在乎她被山匪掳走的事情,可是偏偏他怀疑身边出卖他的人之中,便有秦韶茹!
  他在朝中的党羽被剪除得差不多了,连梅妃都失了宠,可见一旦危及皇位,皇帝便会毫不犹豫地舍弃他最宠爱的女人。
  他身边的扈从,有的被调离他身边,还升了官,有的则被发配到了边疆。无需去查证,他也清楚,那些被升了官的人,必然是背叛了他的人。
  而秦韶茹呢?她是他的妾,他为了报复燕家和燕姝,对燕姝及孩子不管不顾,而燕家出来指责他之时,皇帝却压下了此事,算是默认了他宠爱秦韶茹的事实。
  他不清楚皇帝的想法,也不想去怀疑秦韶茹,可心中却始终有这么一个疙瘩在。每每看见她,他总是魔怔了一样选择相信她、原谅她,感性得他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你来做什么,我不是吩咐过,不许进来的吗?”赵惟才冷冷地看着她。
  秦韶茹咬了咬牙:“妾担心侯爷。而且,妾也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侯爷。”
  赵惟才冷笑道:“好消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消息?你该不会又要装有喜,来骗我吧?”
  秦韶茹的面色“刷”地白了:他是如何知道上次是骗他的?
  赵惟才看见她的反应,觉得有些舒心:“怎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事情?汲馨是我的人,她能被你收买一时,却不能是一世。”
  “妾、妾没有……”秦韶茹狡辩了一句,随后也明白自己的争辩是无补于事的,于是道,“妾这回没有骗侯爷,妾真的有喜了。”
  “你别仗着我不会放你离开,你便蹬鼻子上脸!”赵惟才怒道。
  他的心底有一道声音告诉他,他之所以会魔怔,一定是秦韶茹动了什么手脚,正如她埋桐木人偶诅咒燕姝一样。他要趁机摆脱这种控制。
  于是他奋力将秦韶茹从他身边推开,而他的力道之大,足以将秦韶茹推出一丈远,使得她狠狠地摔倒在地上。正巧她的腰撞到了门槛,在她一声痛呼之中,她身下的衣裳也渐渐被染红。
  “啊!”
  赵惟才的目光在那片红中渐渐凝固,还是汲馨及时回过神,扶起了秦韶茹,又跑去找人。
  秦韶茹捂着小腹,痛楚令她面无血色,而赵惟才带来的伤害却让她泪流不止。
  她什么错都没有,为何上天要这么对她?
  _____
  二月的西湖春风吹拂、草长莺飞,边上的灵隐山枝繁叶茂、春意盎然。不少人都趁着花朝节百花盛开,备上美酒佳肴前来踏青。
  在灵隐山山脚下立着一座庄子,庄子面朝西湖,背对着灵隐山,有四亩地大。除了紧闭的大门,便只有一条清幽的小径可以通达偏门。
  庄子名“燕儿庄”,却是荥阳郡夫人燕姝在钱塘安置的宅子。这些年除了燕家的人、灵隐寺的主持大师以及一些来探访燕姝的客人外,便再无接待过什么来客。有些行人想进来讨碗水喝,也只能在庄子外的小别院里落脚。
  因此,燕儿庄便显得十分神秘。想窥探其中的秘密的大有人在,不过有这胆量和能力的却寥寥无几。毕竟荥阳郡夫人在钱塘置办的田产、铺子不少,又有势力,敢得罪她的人往往都不会有好下场。
  都说荥阳郡夫人从前还只是一个娇柔、端庄贤惠的郡王妃,不过自从有了孩子后,为母则刚,她为了给孩子一个很好的成长环境,手段变高明了,为人也强硬了许多。
  孩子名为赵从苪,是江夏侯的嫡子,也是侯府的世子——尽管“他”并不得江夏侯的喜爱,可按照礼法,嫡长子的“他”还是早早地被立为了世子。
  仿佛担心孩子会被害,燕姝鲜少让孩子出现在人前,在外更不会将孩子交给别人,哪怕是仆役,她也不放心。
  众人见状,直摇头:“依照荥阳郡夫人这宠溺到无边的情况,将来这世子,怕也是一个纨绔。”
  众人不明白燕姝这么做的原因,赵从苪却是懂的——是的,年仅三岁的赵从苪,其实已经懂得了许多道理。
  这不是因为“他”天纵奇材,而是因为“他”的蕊子里,便已经不是一个三岁的孩童。
  赵从苪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高中生,她本生活在二十一世纪,虽然是一名学生,不过她并不喜欢学习,反而迷恋上了各种玛丽苏文学。
  因少壮不努力,高考她也就只能徒伤悲。经历了不少打击和吃了许多苦头后,她痛定思痛,决定复读一年,一定要考上一所好的大学。
  就在她努力学习了大半年后,她的终于赶上了进度,按照几次模拟考,考上她理想中的学校也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外界的诱惑总是很多的,她无意中被同桌拉着看了一本名为《冷情王爷的宠妾——大宋第一女盐商》的玛丽苏文学时,登时便被这又苏又爽的文名给吸引了。
  凭借她看玛丽苏文学多年的经验,她觉得,这本的女主一定是小白花类型的。果不其然,看到号称是男三的江晟安喜欢女主却一直很克制时,她就知道,这男三必然有未婚妻!
  她为自己猜到了剧情而得意不已,这一得瑟,就越想继续往下看。花了一周的时间,她总算是把这本七十多万字的玛丽苏文学看完了。
  她唯一不满的地方是男主虽然成功设计报复了皇帝,在他临死之前说出不少真相来刺激他,再立皇帝的幼子登基,而他当上了摄政王。她觉得当摄政王还是会死的,倒不如直接让他当皇帝比较靠谱。
  虽然番外里,男主和女主的儿子还是得到了皇位,而男女主则退隐山林,当一对逍遥璧人去了,所有和她们作对的炮灰也都得到了应得的下场,可她总觉得还是有些不满足。
  因落下了一周的课程,她的成绩便下降了,正当她又要“回头是岸”时,在一个白天,她睁开双眼后,发现自己竟然回不去了!
  在一具只有两岁的壳子里,她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发现,她娘的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偶尔被人提及的她爹的名字,怎么那么像她看的最后一本玛丽苏文学的男主?
  ——好吧,不是像,而根本就是!
  赵从苪简直要怀疑人生,她怎么不记得男主跟郡王妃有孩子?
  燕姝最后不是自杀了吗,为何还活着?
  男主不是摄政王吗,为什么爵位不升反降成了侯?
  第一女盐商不是秦韶茹吗,为何是秦韶敏?
  莫充不是男二么,为什么跑去跟他表妹成婚了?
  ……
  唯一不变的是男主依旧跟女主秦韶茹十分痴缠,以至于逢人便觉得她可怜,是个注定不会受宠的世子。
  赵从苪从怀疑人生到风中凌乱,她要是生物知识没记错,这壳子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娃呀!可是燕姝为何要对外说她是男孩儿?
  不过……
  与燕姝朝夕相处这么久,感受到了她的至真至纯的母爱,呵护,赵从苪觉着,原来燕姝也并不像原著里写得那么面目可憎。
  她长得漂亮又端庄,可以说雍容大方,浑身上下自是一身贵气。她从不在别人面前提及赵惟才和秦韶茹,更不会将一些怨言灌输给孩子。这样心胸宽广的女子,为何会是原著里的恶毒女配呢?
  赵从苪也渐渐地明白了为何燕姝要将她打扮成男孩,这自然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确保母女俩在赵惟才还活着之前,不会被人欺辱。
  燕姝积极经营,便是为了等到赵惟才死了,她的身份再公诸于众。虽然可能会引起轩然大波,却也不是什么死罪,到那时以燕姝多年的经营,早就不会有所畏惧了。
  赵从苪在燕姝的身边所看所听所学的越多,便越是能体会到赵惟才对妻儿的无情会给妻儿带来多大的伤害。
  说到底燕姝当初嫁给赵惟才也是没有选择的,可是赵惟才却将仇恨报在了她的身上,她又何其无辜?
  想通这些后,赵从苪对着燕姝时,便再也无别扭、无所适从的感觉了。
  只是——
  “我再也不看玛丽苏文学了,我爱学习,快放我回去高考吧!”
  安桐不喜欢男儿; 反而喜欢女郎的事情闹得安家上下鸡飞狗跳,安家的族长、族人轮番给安里正说大义,不过安里正已经收养了安定,也算是后继有人; 安桐除了不选夫婿会惹闲话外; 倒也不是什么罪无可恕的情况。
  他们有的人给安里正出主意:“要不给大侄女招个上门女婿,再让那娘子进门做妾; 如此一来; 她们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有了夫婿; 安家也不会惹人闲话。”
  安里正当即便恼怒道:“当了我们安家的上门女婿还想纳妾?做梦!”
  “那不如让侄女和那娘子一起嫁给官户子弟。”
  “让桐儿嫁出去了,我安家的家业怎么办?不行!况且我桐儿怎么能跟人共侍一夫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只能让她们对食了!”族人气恼道。
  “这怎么能行呢?”安里正犹豫地道。
  “……”
  久而久之,族长和族人都歇了心思,反正这事便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最后还是李锦绣想了一计,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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