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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配好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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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晟安说完话,安桐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接什么话才好。以前她心思简单,所以一点也不会觉得尴尬,可眼下各人心思各异,气氛尴尬到极点了!
  就在此时,安桐注意到江晟安的目光似乎在后侧的许相如身上停留了片刻,她不动声色,偷偷挪了一下身子,便于她观察这两个背着她眉目传情的家伙。
  不过她失算了,她刚挪了挪身子,许相如的目光便随着她移动了,没有和江晟安对视半分。而江晟安也察觉到她的举动,她只好佯装看不出他们之间的“奸情”,讪笑道:“是我怠慢了,江大哥来了这么久,我还未让人奉茶!”
  “安心,快奉茶!”安桐趁机走出前堂,吆喝了安心一声,无半点大户人家女子该有的温柔温婉。
  江晟安的眼神闪了闪,随即暗暗叹了一口气,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安桐回来看见许相如仍旧站着,便道:“你还站着做甚,快些坐下呀!”
  许相如来此半日便不曾琢磨透安桐的用意,她摇了摇头:“家中还有农事要处理,既然安小娘子身子已无不适,那我便回去了。”
  “这么急着回去,莫非是吃醋了?”安桐腹诽,身体却拦住了许相如,“你今日带着心意前来,帮我揉太阳穴,我还未好生感谢你呢!你怎能连一口茶也未喝便离去了?”
  安桐过于热情,许相如只好留下,喝了安心奉上的茶和点心后,便又提出了告辞。这回安桐可没再有理由拦下她,只能放她回去,还顺便送了她一份点心。
  “但愿我的示好能让她减少些醋意。”安桐心想。
  江晟安似乎并不在意许相如的离去,不过他有些好奇:“小桐与那娘子的关系不是一直都不对付的么,眼下何以对她这么好了?”
  安桐心道他们二人早便相识,否则江晟安连她们之间的恩怨都清楚呢?
  她道:“算不得好,不过是我不喜欢欠别人的恩情。”
  “哦?”江晟安稍微来了兴趣。
  安桐越发肯定江晟安喜欢许相如,否则依照他的个性必然不会当着她的面表现得对别的女子这般感兴趣。她继续佯装未察,反而表现的有些不愿江晟安提及许相如:“江大哥,你似乎对她很是关心呢!”
  江晟安怔了怔,随即苦笑着摇头:“小桐你误会了,你也知道我们有婚约在身,我理应关心你的事情,所以几次机缘巧合下听闻了你和她的恩怨。若你能和她握手言和,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毕竟凡事都是以和为贵嘛!”
  江晟安此言说的滴水不漏,既告诉安桐他为她少一个冤家而感到高兴,也告诉她为人要心胸宽广,该有大户人家的气度。他打着为安桐着想的名义,安桐自然不能表现得不高兴。
  他也不管安桐是否听得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便道:“快要秋收了,秋收后安世叔想必要为秋税之事而忙碌,若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到江家来。”
  安桐抓了抓脑袋:“这些事还需与爹说才是,不过我会向爹转述的了。倒是江大哥要准备省试,少不得寒窗苦读,莫要熬坏了身子才是。”
  江晟安叹息:“自去年开了科场后,便再无开科场的旨意,下一次贡举也不知何时才会有。”
  江晟安年少便有神童之名,十六岁便下场参加进士科的解试,结果得解,一举成名。只是遇上先帝驾崩,成康帝即位后并没有开科场,只在成康二年开了一次,只在成千的解举人中录取了二十几名,而江晟安则在那次省试中失利。
  接下来的成康三年,朝廷皆没有开科场的旨意,无数读书人只能一边寒窗苦读,一边盼着早日开科场。
  这科考时间一直都没有定制,太…祖、太宗和真宗朝有时年年考,有时每隔一两年一考,更有连续五年也不开科场的。成康二年已经开了科场,眼下朝廷没有空缺必然暂时不会再开科场。
  安桐在接下来的两年的记忆中,记得似乎只有成康五年,朝廷才颁令举行解试。只是没多久,安桐便出了事,余下的事情,她也无法从那书中得知。
  安桐的沉默让江晟安有些烦闷,他皱了皱眉头,道:“既然小桐你也无甚大碍,我便先回去了,你若有什么事,再让人来寻我便是。”
  安桐摸着下巴,江晟安告辞的措辞都跟许相如相似,俩人当真是心有灵犀!她虽然想就此提出退婚之事,可她爹不在,自己贸然行事,怕是会引起怀疑,于是只能压下退婚的念头,将江晟安送出了安家的门外。
  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进展如此之慢,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安心来到她身边,欲言又止,她瞥了这忸怩的安心一眼:“安心,你怎么了?”
  “小的、小的看见江郎君往村中去了。”
  安桐一点也不奇怪,许家不就在村中部么?!
  “知道了,他去便去了,何必大惊小怪的!”
  安桐去寻她娘亲李锦绣,后者正在账房算账,算盘敲得噼啪响,抬眼见是她,问道:“晟安走了?”
  “嗯,他知道阿娘没空,便让我代他向阿娘转达他未能亲自向阿娘告辞的歉意。”
  李锦绣平和地应了一声,又道:“许家那娘子是怎么一回事?”
  安桐眼珠子骨碌一转,凑过去抱着李锦绣撒娇:“不怎么一回事。阿娘,我想雇两个丫头。”
  李锦绣停下手中的活,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你这是想让许家的娘子给你当婢女?”


第10章 噩梦
  安桐吓了一跳,她找谁当婢女也不敢找许相如啊!她不过是今日见了江晟安,又想起自己的死亡经历,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想把雇婢女跟着自己的计划提上日程罢了!
  “雇谁也不能是她呀!”
  “何以忽然想要婢女了?”李锦绣又问。
  安桐早就想好了措辞,便道:“因为近些日子我常常在夜里做噩梦,醒来后身旁也没有个帮忙点灯的人,所以觉得不便。再者女儿也大了,许多事情也无法让财婶她们代劳,所以找个年纪相仿,又能吃苦耐劳,还能陪我解闷的丫头。再说了,我的那亩地,我也总不能让安心帮我看着不是?”
  见她又提到那亩地,李锦绣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江家对于你身边没个丫头跟着也觉得失了身份,还是买两个聪明伶俐又能吃苦耐劳的回来吧!”
  江家何止觉得安桐身边没有一个伺候她的婢女是有失身份的事情,他们也不希望安桐整日往外头跑,不过这些事安里正和李锦绣都不曾与她提过罢了。
  “你做了什么噩梦了?”李锦绣的关注点很快便转移回了安桐的身上。
  安桐半真半假地道:“便是梦见有人趁我一个人在路上走着时,将我推到河里淹死了。”
  李锦绣脸色一变,像是自我安慰一般喃喃自语:“梦都是相反的,你不必害怕。”说着又起身去将自己从福恩寺求来的护身符拿出来给安桐,并叮嘱她一定要随身携带。
  安桐心道:“我怎么觉得阿娘你比较害怕?”不过她没有辜负李锦绣的一番心意。
  待安桐离去,李锦绣也没有算账的心思了,让人去把安里正找回来,对他道:“安德,桐儿也做那个梦了!”
  安里正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梦?”
  李锦绣瞪了他一眼,很是生气:“你忘了我为何要去礼佛了?”
  安里正这才想起半个月前,李锦绣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安桐被两个人按在水中,而安桐不断挣扎,她想救安桐,却无论如何都靠不近,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安桐淹死。
  醒来后李锦绣心有余悸,好几日也心神不宁的模样,便决定前往福恩寺礼佛,与此同时也是为安桐祈福、求护身符等。夫妻俩也没将此事告诉安桐,况且那福恩寺的大师替安桐算过命,说她是福大命大,即便有灾祸,在佛法的加持下也会有惊无险……
  安里正这时才惊出一身汗来:“桐儿也做那个噩梦了?”
  李锦绣道:“虽然有些出入,可都与水有关。”
  安里正道:“还是得让她避着水好一些,偏偏这孩子总是不信邪。好在上次她对土地公不敬,被你修理一顿后也就安分许多了。”
  “她害怕,我也忧心。便依她的,给雇两个丫头跟着。你也与刘眷长、丁弓手他们说一声,平日多加留意浮丘村的治安、是否有生面孔的人经常出没。”
  “我知道了。”
  安里正家要雇佣婢女的消息传出来后,很快便有二十几户人家带着自家的女儿登门报名了。之所以有这般反响,是因为安家已经许多年没有雇佣新的仆役了,而这次雇婢女,主要是为了照顾安桐的饮食起居,工钱比别的人家要高出五成!
  不过安里正的要求也很明确,首先要能吃苦耐劳的,其次身体要健朗,不能比安桐还要弱不禁风。至于外在方面,安桐也有小小的要求,她虽然不是在挑美人,可她也不想整日看着一个歪瓜裂枣。
  如此一番筛选,只剩七八户人家的女儿。
  安里正和李锦绣心里也是有想法的。
  安里正觉得最好便是优先那些出身贫寒、家中情况又不复杂的,否则受家中环境影响,她日后能不能尽心照顾安桐都说不准。
  而李锦绣的要求则是得聪明伶俐、眼观四方耳听八方,随时留意安桐的身边是否出现危险。
  如此一来,剩下两人,一是张婆婆捡回来的孙女邵茹,二是浮丘村猎户之女任翠柔。
  安里正挑选了邵茹是因为孙婆婆家中只有两亩地,平生都是靠邵茹的耕作和左邻右舍的帮忙才能勉强维持生计。好在孙婆婆是孤老又是女户,无需交两税,也无需服差役,否则祖孙俩要如何在这世道中生活?
  安里正对邵茹是知根知底,她跟安桐也认识,故而雇用她才比较放心。
  至于李锦绣挑的人选则完全符合她当初的想法:任翠柔是猎户之女,这些年一直随其父进山狩猎,还卖了不少野味给安家。她不仅胆大心细,且在武力上能保护安桐。
  况且她虽然长得不算美,可肤色因常年进山打猎,长得比安桐还黑——安桐身边有一个邵茹了,若是再来一个美人,安桐被比了下去该如何是好?
  安桐对这两人也没什么不满意的,不过在听见邵茹此名时,她还是稍微留心了一下。
  其实当初她在怀疑浮丘村的九个带有“如/茹”的女子时,便曾一一分析了。那些信笺上曾提过,执笔之人对单名怨念破深,那邵茹是女主的可能性便十分低。
  其次信笺上也曾说过,她安桐曾欺负过女主,这说明女主必然是生活在浮丘村的,而除却许相如和她有恩怨,她可不曾记得自己欺负过什么人。
  当然也不排除她听岔了,兴许可能是儒、孺、洳……不过浮丘村中却不曾有带有这些名字的女子。
  至于村外之人?她与村外之人接触少,而女主又是必须介于她和江晟安之间的,所以排除过后,最大的可能性便也只有许相如一人。
  任翠柔在通过了安里正、李锦绣和安桐的一致认可后,翌日便带着包裹到了安家。
  邵茹则因家中还有两亩地还没收,张婆婆一个老媪更不可能下地收割,故而请求待到秋收后再到安宅干活,对应的工钱也可以先扣去。安里正也非不讲道理之人,便同意了她的请求。
  如此一来,安家便多了一个人。任翠柔和邵茹都是被安置在后院的空房处,与安桐的房间相隔不远,不必跟仆役一样住在前院的杂院,这也是方便安桐起夜时有人照料。
  安桐还不习惯有婢女照料,所以她的要求很是简单,只是待她出门时随行便足以。而且她近来夜里也不怎么做噩梦了,夜里无需留灯,任翠柔的活倒也不算辛苦。
  安桐觉得她得物尽其用,于是闲暇时便问任翠柔打猎之事,听得她兴致勃勃,直呼比听说书还要过瘾。
  任翠柔却道:“那浮丘山中十分危险,野兽常常出没,甚至侵入了山脚的地界,我、婢子从不敢单独进山,都是我、婢子的爹带着方敢进山设陷阱的。”
  安桐见她一时之间还没能转换身份的自称,也没强行纠正,由着她去了。
  “那你们为何敢住在山脚下?”安桐道。
  任家的确住在浮丘山的山脚下,可并非安桐出事的那一带。
  浮丘山是众山的总称,其中近浮丘村的那片山林坐北向南呈凹状,凹进去的部分却不算宽阔,地形甚至可以说陡峭。地形决定了那处并非进山的好路,即使有河流流过,也人迹罕见。
  若以河流来算,河流从浮丘山中过,九曲十八弯。安桐出事的地方为河流中游,任家却在河流下游。
  任翠柔闻言微微一笑:“住山脚下方便听清楚山林的动静,若是有野兽掉进陷阱,声音足以传到我爹的耳中。”
  安桐惊奇道:“令尊真是好耳力!”
  “常年打猎所养出来的习惯罢了。”
  “那你狩猎的能力一定也很强了!”
  任翠柔被夸奖了有些羞赧,道:“我平日只帮我爹设陷阱,捉一些兔子、野鸡、野鹿之类的,至于遇到危难的情况几乎都是我爹解决的,我只学了些箭术的皮毛。”
  安桐大感安心,拍了拍任翠柔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日后我的安危便全仰仗你了!”
  任翠柔不明白为何安桐的安危忽然便交给她了,而且安桐的意思是她有什么危险?任翠柔没有多想,既然她已经签了五年的契约,那这五年内她必然会好好地履行自己的职责。
  “小娘子你放心!”
  自从解决了婢女一事后,安桐觉得自己的计划总算是迈出了一步了,毕竟她前世可是没有婢女的,如今可算是改变了那执笔之人所定的剧情了吧?!


第11章 拉勾
  安桐的药喝到九月底便停了,加上有任翠柔帮她揉太阳穴,她的头痛隐疾也很久没发作,安里正和李锦绣见她的脸色也一日比一日好,那颗吊起的心也慢慢地落回了肚子里。
  安桐身子爽利后,仍旧是趁着空隙便带着任翠柔跑出去看她的田,如今有人跟在身旁,她也无需终日提心吊胆的了。
  偶尔见了许相如,她也依旧按下那颗忍不住挑事的蠢蠢欲动的心,跟许相如“以和为贵”。虽然许相如依旧是那不冷不热的模样,可她认为她们的关系算是破冰了。
  很快便到了秋收的时候,虽然九月中下旬开始便已经有人家开始收割——为了错开租用农器的时间,和利用时间弥补人手不足的缺陷。可十月初才是普遍收割的日子,家家户户都是一家老小全部出动,人手不足的更是雇佣了附近的闲散短工。
  浮丘村的陌生人突然便多了起来,而这种时日,安家的事情也多,看顾不过来,安里正和李锦绣不得不限制安桐的行动,让她必须在太阳下山前回安家。
  饶是如此,安桐也是有空时便到村中晃悠,其走走瞧瞧的模样,差点便被人误以为是村中那些游手好闲的二流子。
  农户们在稻田、打谷场热火朝天地干活,妇人们则有的在收割,有的负责给干活的人送水,孩童们在旁边帮忙收拢被打的四处乱飞的谷粒。即使天冷了,可一日下来,短褐都是汗渍和酸臭味。
  安桐在许家的田里看见了许三。许三也还算有良心,没有挑在这种时候去寻欢作乐,而是老老实实回来帮忙,虽然他干活的速度比许相如还慢,可有雇的短工帮忙,整体的速度也不慢。
  安桐这回倒是没有跑去帮许相如的忙,毕竟许三和许王氏都在,万一他们觉得她中邪了怎么办?
  可看见许相如的汗水一直往下滴,偶尔还得直起身板锤腰,她便回去送了些药酒给许相如。
  “这是我爹用熟地黄、当归、川芎等炮制而成的药酒,具有舒筋通络、镇痛、益气活血等功效。你晚上定会腰酸背痛,用了这药酒,会好很多的。”说完,圆圆的杏眼睁得大大的,一副许相如理应夸奖她的模样。
  许相如还未动作,许三便笑嘻嘻地接了过去,道:“多谢安小娘子,安小娘子可真是菩萨心肠……”
  许三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吹捧的话,安桐只觉得他是在外头跟那些小姐说多了,嘴巴便变甜了,可她并不爱听。
  也不知许王氏是否知道许三在外花天酒地,不过想来是知道的,毕竟浮丘村有几人不知道呢?既然如此,她却依旧能忍受许三的行径和身体上的背叛,可见她当真懦弱和能忍。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安桐不想同情许王氏。
  “这是我给许相如用的。”安桐对许三道。
  许三神情僵硬,旋即厚着脸皮笑道:“那是自然,我不过是帮她拿回去罢了!”
  许相如本来想让安桐把药酒拿回去的,在许三的厚脸皮下,便没有机会说出来了。她暗暗叹了一口气,向安桐道谢,并记下这份恩情,待日后把欠下的钱一并还了。
  安桐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折了许家的一株稻,掂量了稻穗的结实情况,发现许家的稻还是挺饱满结实的。她问:“许家的谷可找好粮商了?”
  许三有些茫然,显然便是未曾管过事的。还是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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