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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不如来碗孟婆汤-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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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自新婚以来,也不是没有烦恼的。这份烦恼困扰了许久,一直压在心头,叫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相信阎幽是深爱着自己的,却不知什么原因……似乎对那件事情有所抵触,每每她提及暗示,总会被对方敷衍绕过……

    锅中汤水汩汩沸腾,热汽盘升而起。白衣人伸手轻抚在自己腹上,秀眉轻蹙,表情在烟雾里氤氲模糊,看不分明。

    “王妃,可是哪里不适?”身侧眼明心细的侍女发现她不对劲,立即紧张起来。孟晚烟回过神,冲几人摇头笑笑。如今她每日被侍女们团团围着,这般小心翼翼地伺候,一举一动都被看在眼中,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而这时候,本该在东阁里晨阅的人却忽然来到了这里,无声走进门。侍女们见到一袭凤袍的阎幽,齐齐低眉福了福身,恭声:“王上。”

    阎幽的目光一直落在灶台边的白衣美人身上,神色淡淡,语调却是轻柔:“这里不用你们帮忙了,都下去吧。”“是。”侍女们低着头,左右相视,会心一笑,都依命退下了。

    她放下威仪,缓步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孟晚烟的腰身,把下巴搁在人家肩上,轻嗅颈间那淡淡的花香。

    “怎么过来了。”孟晚烟这才侧过脸来蹭了蹭她的鼻尖。她趁机亲了一下嘴角,抱着美人腰肢摇晃:“反正我今日起的早了些,命书审完了就来看看你嘛。”

    “粘人。”王妃大人嗔了一句,移开注意力,继续搅拌砂锅里的汤汁。

    “阿孟,其实你这汤应该改名,不叫孟婆汤了。”阎幽探头看向锅里,坏笑道:“嗯……应该叫王妃汤,冥王夫人汤,或者冥王爱妻汤也行啊。”

    “叫御夫有道汤如何?”孟晚烟反问她。秀眉轻挑,尾音上扬,虽有玩笑之意却着实冷艳逼人。

    阎幽对着那好看的侧脸小小惊艳了一下,复而勾起嘴角:“这……有何不可?”

    “胡闹。”美人笑嗔了一句,忍不住回头咬咬她的下巴,而后移步,欲要到旁侧拿汤料。她却一直没放开手,依旧抱着孟晚烟,黏在人家身后紧跟着。

    这般抱在一起,走动起来就有些艰难了。于是孟晚烟挣了挣:“放开些啦,我要去拿东西。”

    “我帮你么。”阎幽笑着说,随即一手揽着她的腰肢,另一手伸去端拿用料,动作自然而随意。晓是如此,却也能凭着她一个眼神便知道要拿什么过来,时机恰当,配合得十分默契,简直可以说是无可挑剔。

    孟晚烟没有理由反驳,便任由她这样做了。过了会儿似是想起了什么,稍有犹豫,还是忍不住开口:“以后,就不用那些侍女再跟着我了。”

    阎幽正伸手够那盆途迷,听她这么说顿了顿。蹙眉想了一下,便不由笑开了:“好,都听你的。”说着语气变得暧昧:“爱妃考虑得甚是周到呢。日后不用她们跟着了,这样你我亲近起来更方便些。”

    “才不是这个意思!”被故意曲解了,孟晚烟脸上一热,立即用眼角余光刮了她一下:“满嘴孟浪之语,不正经。”“太过正经了岂不无趣?”阎幽嘴角边的弧度越发扩大了,凑过去吻吻美人香腮,纠缠着狠狠轻薄了一番,才道:“阿孟,你是不是应该找个徒弟了。”

    “徒弟?”孟晚烟有些不解。

    “嗯,去物色一个合适的细心聪颖的女子啊,然后教她熬汤之法,让她分担接替你的工作如何?”阎幽说得理所当然,却像是老早就打好了某种算盘。

    美人不接茬,挑眉道:“你敢喜新厌旧哦?”

    “你想到哪里去了。”她扬唇,又在对方肩上蹭了蹭,用撒娇的语气说道:“我只是想你一直陪着我嘛。”

    孟晚烟不说话了,静静搅动手里的长勺,若有所思。沉默了很久,阎幽还以为她认真考虑出了结果,却不料她转移了话题:“说起来……我们成亲有两个月了吧?”

    “嗯嗯。”阎幽点头。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问这个,但一想到两人成亲时的场景,心情就很是愉悦。

    孟晚烟接着问:“都这么久了,你……你难道就没什么打算?”虽然没有明表其指,语调也很轻,听不出什么情绪,但细心些还是能觉察到那其中的试探之意和隐隐藏含的期待。

    “呃……”阎幽大概已经猜到对方的意思了,紫眸里泛出些许慌张。心虚之下她竟不自觉地松开了揽在孟晚烟腰间的双手,退后了些,故作不解道:“打算?你是指什么?”

    孟晚烟眼底一黯,顿时生出一股说不出的失望。她咬了咬唇,放下手里的长勺,一言不发地收拾好东西,将汤锅收进物戒里,整个过程中都没回头看过那人一眼。

    “诶,阿孟……”

    “汤已经熬好了。”她冷冷打断,“我去奈何桥那里,你也该回大殿了。”

    “喂~~”阎幽张了张嘴,眼睁睁看对方毫不留恋地走出门去,心情万般复杂。应该是生气了吧……她叹了口气,垂头倚靠在门边,眉头蹙起。

    孟晚烟确实生气了,直到已经端出去了第五碗汤,她还是怨尤难消。清冷立在桥边,脸上不见笑意,生生让这片原本就萧索的地方更添了些寒气。旁侧一干鬼差站得笔直,目不斜视,脸上神色比往日更加严肃了。

    长勺入锅,舀碎汤面的倒影。孟晚烟清楚看见了自己映在其中的一抹愁色,心头更是难受。耳鬓厮磨的爱人有事瞒着她,时至今日,仍不愿坦白。她既是气,也委屈。而更多的还是着急和担忧。然而,她又不愿去逼迫对方说出缘由。

    唉……

    白衣人低低叹了口气,水眸里却忽然落入某种光亮,似是下了决心。“一定会有办法的。不怕,慢慢来。”她轻声呢喃了一句。

    耐心么,她现在有的是,就不信了。要是那人还一直不肯坦白,不愿意给她一个说法,就……就让那混蛋睡书房去……

    ——咝。与此同时冥王大殿里,正坐在高台宝座上听审的阎幽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忽然觉得背后一凉,莫名地一阵心惊肉跳。

    奈何桥这里,就只剩下两个鬼魂在等候了。孟晚烟平下心绪,再舀起一碗汤准备递出去。抬头的时候,才发现面前这两个鬼魂都是年过半百的模样了,面容苍老,眼神却比其他人要清明……又或许不是清明,只不过他们还存留意识罢了。

    她看着这两个老人紧牵着的手,一时失神。看样子,他们竟是记得彼此的。

    情思深重,执念固存。一起白头偕老然后共赴黄泉,生前定是对恩爱夫妻吧。孟晚烟忍不住用了意念去探知他们的生平。然片刻后却神色一变,眼底浮现惊骇,连带着捧着碗的手也颤抖了一下。

    “原来如此……”怔忪许久,终是渐渐释然了。恍如投石入水,惊起一片涟漪动荡后慢慢归于原初的平静。她垂下眸子,淡淡抬手将汤碗递出去:“喝下此汤,尘缘除尽,便忘却前生,转入下一世中去吧。”

    那对老夫妻相视一眼,瞳里映着对方苍老的面容,没有凄怨,只是带着些许即将诀别的遗憾和感伤。而后他们安宁地,缓缓地笑了一下。

    “还是,让你先忘记我吧。”老头子轻声道,口齿已经有些不清晰,声音也是沙哑难听,可是那深沉的爱意叫人动容。身旁的老婆婆那眼角皱起的鱼尾纹里漾开柔柔笑意,却是慢慢湿了。随后,她先接过了碗……

    “这样也好呢,脱离了桎梏。”一道清浅的声音飘进耳里。

    那对夫妻随着鬼差徐徐走上桥的时候,青衣判官不知何时就来到了这里,站在边上,似有感慨。孟晚烟转过脸来看她,忽而扬起一抹笑:“嗯。是啊,这样也好。”

    她们都知道,刚刚那个老婆婆,便是刘茗锦。

    虽然有些出乎意料,现在却也不觉奇怪了。只是这会儿,孟晚烟忽然想起了许久以前,自己第一次在这个地方看见刘茗锦鬼魂时的场景。

    曾经她愿意停留在这里,成为了断他人前尘的孟婆,是为了这个人。而今……她也该结束自己的前尘过往了。那些已经过去的爱或者恨,都应如尘埃落地,从此消弭。

    “今日殿审倒是很快。”良久,孟晚烟换上了轻松的语调。

    “嗯,本来事物就不多。更何况,王上她也急着要去做什么吧?”风无涯说得颇具深意。她方才在殿上就觉察到阎幽神色不对了,猜想着大概这两人又开始闹什么别扭了吧?所以殿审完某位殿下应该着急着回家哄老婆才是呢额呵呵……

    判官大人恶意揣测,兀自邪笑了几声,随后又摊了摊手,凉凉道:“只不过她现在被几个祭司缠着商议年庆的事情去了,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

    “那你等会儿有事么?”对面女子好似并不在意。

    “要陪命命去鬼市,然后到阳间逛逛什么的。”某判官一脸荡漾:“难得她答应了,我今日可要占去她全部的空闲时间,好好来一番花前月下……”

    “这样啊,那就不好意思了得耽误你一下。”孟晚烟眯起眸子,翩翩然转身:“风判官,请随我来吧。”

    “诶?”风无涯有些意外。眨了眨眼,忽然生出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隐隐地竟还嗅到了些阴谋的味道。于是连忙问:“做,做什么?”

    孟晚烟见她犹疑,不咸不淡地补了一句:“我正好有些事情要同你商讨一下。放心吧,不会用太久时间的。”

    “有事情要商讨?”风无涯一听,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愈发隐晦。遂凑近了些,拉低了音调:“是……关于王上的?”

    “嗯。”

    ……

    ——————————————————————————————

    孟晚烟:阎幽,我是你的什么?

    阎幽:你是我的优乐美啊。

    孟晚烟:哈~~原来人家是奶茶啊~

    阎幽:(≧▽≦)~这样你就可以绕地球两圈了(诶?好像有哪里不对)

    孟晚烟:…………魂淡!( ̄e(# ̄)☆╰╮( ̄▽ ̄///)

不如来碗孟婆汤 第94章 九十四番外二之年关将至

  又一岁末,年节将至,凡间街市都开始热闹了起来。人们忙着采购年货,打扫房屋,那些身在外地的也都陆续启程回了家。官府衙役和居民百姓们一起在街巷里披红挂彩,换上新灯笼,刷上新漆,大肆装点喜庆的气象。

    而冥界里,也是如此。

    “哟,老板娘换了块牌匾呐。”冥城某条街道里,大白天的也多人走动,路过的老酒鬼对茶楼门边的黄衫女子笑道:“看着好喜气!”这时对面瓷器店里出来打扫的张叔见了,也指着那块暗红色的木匾,大大咧咧地夸赞了句:“嘿嘿,这字真好看啊!”

    心雪温婉一笑,朝着这两个男人点了点头:“是请文老先生提的字。准备年节了,自然要装点一番,正好那块牌匾也破旧了。”

    那两人又站着跟她寒暄了几句,老酒鬼顺带夸了一下阿奴能干,便提着酒壶晃悠悠地往前边酒家去了。心雪抬头看向梯子上的高挑女子,手拢在嘴边,轻喊了一声:“阿奴,往左些。”

    “哦。”正站在木梯子上摆弄着牌匾的阿奴双手一抬,往左边挪了些。她力气大,做起来倒也轻松。可是心雪在下边看着她的动作,却是有心惊胆战了:“你小心些啊,别踩空了。”

    “唉,没事的。很快就弄好了”阿奴朝下边投去一个灿烂的笑脸,拿起别在腰间上的铁锤子,敲钉固定住。果然只过了一小会儿功夫便挂好了,于是一溜身从梯子上跃下来,随手收起木梯。

    “嘻嘻,还真不错呢,焕然一新的感觉,倍儿有精神。”她拍拍手上的灰站到门正前边,抬头仔细打量了一番,很是满意。心雪跟着走到她身旁,瞅了瞅她的脸,接着掏出一块手巾,柔声道:“过来,我帮你擦擦。”

    阿奴这才感觉到自己脸上不大舒服,确实是弄得有些脏了。可看看双手,又都沾着灰,于是乖乖靠近了些,半躬下身子好让心雪方便擦拭。

    “噗,你看你,满脸都是,像只花猫。”心雪忍不住笑嗔,手上动作却很轻柔。阿奴舒服得眯起杏眼,露出两颗小虎牙:“老板娘,有没有觉得日子过得挺快,这就又过了一年呢。”

    “是啊。”心雪擦干净了,收回手。

    阿奴直起身子,脸上笑意不减,越发明媚:“但是明年我还会在这里,和你一起过年。”

    心雪微怔了一下。而后扬唇点了点头:“嗯。”

    “老板娘。”面前人又喊了一声,牵起她的手,认真道:“无论多少年过去,阿奴都会一直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她听后笑了,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这眉目清秀的女子,然后轻轻将手回握住。很是奇异的感觉,明明还一直当对方是个孩子呢,可双手交握的时候,却仿佛有一股浑厚的力量传过来,如此温暖,叫她觉得无比地踏实,和安定。

    “呐,一言为定。”她轻声道。

    这一年,连深渊鬼谷里也染上了不同以往的喜庆。

    大总管桴巍带美男侍官们一起把王宫里的浮灯统统都换成了深红的颜色。武将也领着一帮兵卫,在城里挂上了彩锦。善乐司里,大司乐和男舞姬们忙着教导新来的几个女舞姬排练新舞。御膳房那儿新掳来的几位大厨也不想着逃跑了,干脆窝在一起研究菜色……

    难得地,大家都欢欢喜喜地忙碌了起来。

    高墙围着的某处后院里,却是安静。红衣女子倚在池边,伸着手在水面上轻轻划动。水中,一尾雪蓝色的锦鲤围着她的指尖缓缓游动。眼睛圆溜溜的,尾鳍如蓝碧的薄纱柔柔摇曳,十分好看。

    “锦儿……”她轻声呢喃了一句,似在唤那鱼儿,也似在自言自语。而鱼儿不见有丝毫变化,依旧绕着她的指尖游动着,额头上一抹朱砂般艳丽红色很是显眼。

    “原来你在这里啊。”神君大人出现在她身后,手里拿着一串不知从哪里顺来的紫晶葡萄:“还以为你和那些美男子们一起去布置宫殿了。”

    “嗤,随他们怎么弄吧,我可懒得去管。以前这荒渊城里从未过年节,今年倒是新鲜,像那些个凡人一样。”姬兰侧头瞥了她一眼,慵懒倚靠在池壁上,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水面,语调清淡:“不过……他们高兴就好。”

    杞袖轻笑了一声,意味不明。随后走过去,跟着靠在姬兰身旁的水池边上,挽起衣袖,越过及腰的石壁,伸手进水里。

    轻轻一掬。透明的水穿过指间缝隙,叮咚落回池面,触感清凉。

    “好美的小锦鲤。”她忽然看见水中摇着尾巴正一瞬不瞬望着自己的鱼儿,眸光一亮,对身旁人道:“喂,花鸡,将她送给我如何?我定会好好照料的。”

    “才不。”红衣人杵着下巴,凤眼瞪了过来。杞袖见她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干脆捻起一颗葡萄塞进对方嘴里,叹声:“可惜了,这么美的鱼儿。”

    这话意有所指,姬兰听得出来。于是不悦道:“你什么意思?”

    神君大人却不做理会,闲然吃着手里剩下的那几颗葡萄,然后扭头朝一旁的空地处吐出了几粒葡萄籽。挽手捻诀,那处地方便慢慢长出了三棵小小的幼苗,青葱嫩绿的颜色焕发生机,与周遭基调不太相称。

    然后她继续道:“这尾锦鲤不同常物,虽灵识未开,却已筑基,将来练得内丹也不是难事。”说着扬唇,语调变得暧昧起来:“若用灵力养个百年,待她化形,定是个美人吧。”

    姬兰挑眉。这人自从那次以后似乎就变得妖孽了,言语轻佻,和以前的那个死人脸真是越发不像。有时她还真怀疑眼前这女人是不是被什么妖物假扮了,又或者是……自己真的一直都没有看清这人的真面目,被蒙骗了这么久?

    可想到曾在商祺冥界里发生的事情,此刻姬兰的脸色就沉了下来。那时候这该死的女人是有向她表白来着吧?虽然她一点都不在意就是了,但……怎么那次表白之后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不但没有苦命追求什么的,还仍旧四处勾搭,死皮赖脸,比以往更加讨厌了。

    她心中顿时有气,对身旁某人是越看越不顺眼。冷冷从对方手里抢来了最后一颗葡萄,不理会那人讶异的神情,直起身子从水池边走开,只留下一句警告:“少打锦鲤的注意。”

    “呵。”杞袖好笑地看着那生冷的背影,扔掉手里的枝梗,移步跟上。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花园,又一路向西,登上边界城楼。

    走上顶楼,来到女儿墙边。耳边风声呼啸,发丝飞扬,广袖猎猎作响。举目眺望,可见到左边都是荒原旷野,雾气缭绕着的广褒无垠的土地上,红沙弥漫。远天灰暗,好似被厚重乌云覆盖。而右边荒渊王城一带却是张灯结彩,楼阁迭起。

    对比强烈地,诡异的美。

    姬兰定定看着,被吹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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