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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闲-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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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又闭上眼,然后眼皮被掀开,刺眼的光芒照进她的眼里,难受得她差点淌出眼泪。
  那掀开她眼皮的手松开,听到一个嗡声嗡气如同鬼飘的声音说:“醒了。”
  温徵羽眨眨眼,又听到同样嗡声嗡气但不是同一个人发出来的声音。她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光线,那些嗡声嗡气的声音逐渐清晰。
  温徵羽有点恍惚,心说:“道观?”天花板不像。她恍了恍神,才醒过来,慢慢扭头,就见到叶泠正凑近了看她。她的病床边还围了一圈人。有她外公外婆,有连昕,还有一个皮肤保养得极好,看起来像四十多岁,但眼角已有深深的鱼尾纹的女人,那女人旁边还站着一个长得格外结实的三十出头的男人。
  她以为眼花是幻觉,眨眨眼,发现他们仍在,她又再眨眨眼,不确定是不是幻觉。
  直到那女人出声喊她:“小羽”。声音很清楚。
  温徵羽不确定地喊了声:“大姑?”真是大姑和栋表哥?
  温时缡轻轻地点点头,说:“是我,还有你栋表哥。”
  温徵羽抬起手,说:“摸一下,确认确认不是做梦。”
  温时缡伸手,与她握着手。
  温徵羽感觉到手上的热度,确定是她大姑,不是梦和幻觉。她问:“不是说过年才回来的吗?”
  温时缡说:“伤成这样,家里出了这么多事,老三是个浑的,老二是个小事精明大事拧不清的,总得回来看看。”她在床边坐下,说:“看到我那么激动做什么,也没想自己现在成什么样,还不老实躺着。”
  温徵羽赶紧岔开话题:“二姑没来?”
  温时缡说:“我在这,她哪敢来?早跟她说过,见到老三立即逮起来,纵着他出生这么多事。”
  温徵羽心说:“二姑疼弟弟嘛,亲弟弟……”可一想,大姑也是温时熠的亲姐。她再看她大姑,发现她大姑居然格外和气。她心说:“上了年纪转性了?”
  温时缡给她拉拉被子,说:“行了,少想些有的没的,刚醒这小眼珠子就乱转,也不怕把自己再转晕过去。”
  温徵羽忐忑地问:“你提前回来,不会是有什么事吧?”
  温时缡没好气地看她眼,说:“还乱想,打你啊。老二说你的脑子里有点淤血,再看你躺了这么多天没好,我给你请了个医生过来。”
  温徵羽“哦”了声,问:“见着老先生了吗?你别气他了,他很惦记你,你的院子都收拾得好好的就等着你过年回来住。之前还翻着日历数着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温时缡扭过头看了眼别处,淡声说:“见着了……还那样……”
  温徵羽见温时缡这样,就知道她也惦记老先生,说:“他嘴硬,你别跟他计较。”
  温时缡点头,说:“行,给你面子,不计较了,你少操心我们。”
  温徵羽放心地“嗯”了声,说:“那我再睡会儿。”她又补充句:“老先生见到你,即使他嘴上说难听的话,心里也是开心的。”
  温时缡点头,她看着温徵羽闭上眼便又睡了过去,这才起身往外面去。
  她去到外间,胸前一阵剧烈起伏,过了好几秒才把情绪压下去,出了病房。
  温徵羽睡着前还在想:大姑提前回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又想,大姑回来,即使发生大事也不用担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何为梦,何为醒,何为虚,何为实……”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虚实交替,乾坤互转……”
  “何为天,何为地,何为乾,何为坤……”
  “浑圆无极,无上无下无左无右,无极生有极,有极化乾坤……”
  温徵羽:
  释义:失重状态,晕头转向!
  大仙:滚!
  温徵羽醒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叶泠及围在病床边的一些人,在温徵羽睡着后,与医生去到外间。
  温时缡这时候也顾不得伤心父亲,眼下更要紧的是还活着的人。
  她是做医疗医疗行业的,特意为温徵羽请来的脑科医生,大家自然是想让医生看看的。
  眼下就是先安排国内外医生共同会诊,温时缡和崔栋并非专业医生,不便介入他们的探讨,于是向一直守着温徵羽的叶泠和连家人了解温徵羽的情况。
  叶泠告诉温时缡母女,温徵羽刚住院的时候,CT显示额角有阴影,诊断为硬脑膜下出血,医生安排了住院。她在医院躺了一周,又出现颅内迟发性出血,颅压上升,昏迷不醒,转入重症监护室,在重症监护室住到十一天的时候,身体出现应激反应,引起高烧,曾一度病危。前天她的情况稳定下来,这才转回病房。
  温时缡听完沉默良久,才问:“我父亲是在徵羽病危时……”
  叶泠点头,压低声音说:“那天晚上爷爷守到天黑才回去。他下楼后……从住院楼的大门到司机停车的路边有几阶台阶,那天下了雪,路滑,他摔了一跤。”
  “当时应该就发病了的,但他和司机都以为只是脚滑,爷爷想着没事,又不想再在这节骨眼上给大家添乱,拍拍身上沾的雪和泥就回去了。他回家后,谁都没说,也不让司机说,换了衣服,简单地吃了几口饭,早早地歇下了。”
  “二姑回家,听到保姆说爷爷的衣服脏了,像是摔过跤,她去敲爷爷的房门,没有人应,这才赶紧把人送到医院,才发现是脑溢血。爷爷一直昏迷不醒,住了几天后,出现并发感染症,不到一周就走了。凌晨四点多走的,那时候徵羽还有点发烧,一直喊着爷爷……”
  叶泠顿了顿,才说:“我看徵羽的反应像是感觉到爷爷出事了……”
  温时缡沉默许久,沉声说:“老三那里,我手上有些证据,待会儿交给你们,就别……让他再出来了。”
  叶泠点头。
  温时缡又说:“王子道的事,我收集到的一些……资料,也一并交给你们。国内的情况,我不太熟悉,老二……她眼下顾不上这些,也没那能力处理,就一事不烦二主,交由你们一并处理。我那里还有些人,我已经让他们尽量配合你们的行动,如果还有需要,可随时联系。之前,我只知道那位马路先生与小羽有联系,卡森目前只与马路先生有联系。”
  叶泠应道:“好的,如有需要,我会安排马路与卡森联系。”
  温时缡略带歉意地点点头,说:“很抱歉,家父那还有后事需要料事,我先告辞了。等医生们研究出治疗方案,我再过来。这是我儿子崔栋,我把他留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忙活的地方,尽管让他去做。”
  叶泠点头应下,她说道:“大姑,您节哀。”
  温时缡轻叹口气,点点头,又向章太婆和连老先生说了几句请让他俩保重的话,向他们告辞后,这才离开。
  崔栋送温时缡到门口,就让温时缡留下了。
  叶泠看着这崔栋,再想到温徵羽的另一个表哥康柏,暗叹口气。
  她与温徵羽在一起这么久,温徵羽极少提到康柏和崔栋。崔栋离得远,温徵羽和他接触并不多,算起来还是上次温徵羽的奶奶去世,他们才有过接触。她从温徵羽和康柏的接触来看,那就是寻常的亲戚关系。
  这次温徵羽住院,康柏只自己过来探望过一次,还是来探口风,之后是周末,他带着老婆孩子去温时纾家,温时纾让他来接温儒老先生回去来过两次。
  连家与温家是断了往来的,即使现在凑在一起,也只因为温徵羽。
  崔栋是单亲家庭长大,母亲又是个忙于工作的,他向来独立惯了,是个自来熟的开朗性格,见大家的情绪都极低落,再看沙发和外间的病床都似有人睡,默默地把自己的那点随身行李放在角落,想着晚上可能要在这里打地铺睡了。
  连昕对姓温多少都有些看不顺眼,对康柏更是一百个不待见,对这冒出来的崔栋也没好感,在他看来,他连家的人还轮不到温家的表哥来照顾,这个还是千里奔丧赶回来的。当然,他不待见归不待见,人家赶过来尽心尽力的帮忙,连奔丧都顾不上,他也不能给人家难看,于是劝崔栋先去操办温儒老先生的后事,待这边医生会诊结果出来,他们再一起过来。
  崔栋自然不愿走。
  连昕说:“如果有事,我们会及时给你打电话,羽儿这边需要安静,留太多人反而吵。”
  崔栋说:“我知道出了很多事,你非常忙。二姨说你经常住在外间彻夜守着小羽,你忙的时候,换我来守着她。我也是兄弟。我这是第二次来中国,上次回来时,母亲就指着羽儿对我说,这是我唯一的表妹。她是个很好很漂亮很有才华的女孩,还是我的妹妹,我很喜欢她,想留下来照顾她。”
  连昕拍拍崔栋的肩膀,说:“先回去给你家老爷子上两柱香,帮羽儿也上一柱,让他保佑保佑羽儿。到晚上你再过来,今晚换你守。”
  崔栋这才答应,他把行李放在这占好打地铺的地方,还对连昕说:“我就睡这,说定了。”
  连昕说:“你睡沙发,那地方原本是羽儿的一个贴身保镖睡的,她受伤了,暂时没别人睡。”
  他等崔栋走后,叮嘱保镖保护好温徵羽,这才带着人陪着章太婆和连老先生离开。
  如今这件事情的发展,已经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也超出了他和叶泠,以及岑家能应对的范围。
  连昕和叶泠这才深切明白当初老太太因为他俩打了赵肆又没一棍子把他打死,把他俩一顿教育是什么意思。
  一棍子打死赵肆,事件便由他起也由他终,温徵羽不会遭受这番罪,温儒更不会因此引发脑溢血去世。他们与岑琳大可以坐在谈判桌上来谈如何皆大欢喜地和平解决这事。
  他外婆拿到账本,熬夜看完,连温徵羽病危都没顾得上理。
  老太太看完账本后,把他叫回去,又是一通劈头盖骂,骂他总是拖泥带水,该狠的时候不够狠,该果断的时候不够果断。
  之后就把他的小叔和叶泠都叫了回去,让他们仔仔细细地把账本看完。
  马路如今是温徵羽的人,温徵羽躺下了,她住院前交待过四房的事由叶泠作主,马路又是叶泠派出去的,账本的事,叶泠自然是要知道的,也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马路拿回来的是一份电子账本,因为数据实在太庞大,纸质账本存放和携带都极不方便。
  账本有没有经过拷贝是可以通过技术手段查出来了,因为还要交出去将连家和叶泠都尽量摘出来,不留尾巴,便没再另行拷贝,因此,他们看的都是原件。
  这账本记录了这么多年王子道经手的所有钱财的往来,包括那些通过地下钱庄转过钱的客户信息记录,以及钱转出国后的流向,牵连极大,叶泠拿不住,他也拿不住,他俩谁拿到手里都是祸。
  他们经过商议决定,这账本拿给他小叔。
  他小叔把账本交给谁,由谁接手后面的事,就不是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能干涉的事了。
  他小叔做的是情报工作,接触的机密极多,安保程度也是相当严格,账本由他上交,不仅接手了这块烫手山芋,多多少少还能从中找到些有价值的东西立点功。再就是这件事因为连番冲突本就闹得极大,再加上温徵羽伤成这样,温家可以算得上是家破人亡,即使他们想销毁账本当作没这回事就此罢手,别人也不会相信,倒不如让能接手的人去接手。
  连怀信秘密带走了账本。
  他刚走不久,章太婆和连老先生在去医院探望温徵羽的路上遭到不法份子的袭击。
  文靖之前一直在医院守着温徵羽,半个月没洗过澡,头发都粘成面条了,叶泠给她放了一晚上假。第二天早上,她是和连老先生、章太婆一起回的医院,当时就坐在副驾驶位上。
  文靖为保护他们,被刺伤了脾脏,同行的保镖也或多或少地受伤,好在他们的身手都过硬,且连怀信安排暗中保护他们的人及时赶到,章太婆和连老太太才没受到损伤。
  虽说现在有连怀信派了人保护,连家也有自己的保镖,可还会不会有人伸手,王子道被杀前,有没有把账本的事透露出去,有哪些人知道了账本的事,别人会不会铤而走险拿住家人要挟他们交账本,都很难讲。
  温家刚没了老爷子,连昕是半点不愿自家老先生老太太有事。
  不说老先生老太太存在的份量,更是一手抚养他们兄弟长大的爷爷奶奶,血亲骨肉,连昕是宁肯自己挨上几刀也不愿老人家因为自己办事不够干净,再出什么事的。
  老太太这次教给他八个字:不动如山,一击必杀!
  这是用血换来的教训。
  叶泠哪都没去,就守在温徵羽的身边。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温徵羽知道温老先生的事。


第一百五十二章 
  温徵羽每天躺在床上养伤,有时候医生会来检查,有时候会给她加些仪器,一些是辅助治疗效的,一些是监测她的身体状况的。
  她一直头晕脑胀,走路的时候需要人扶着,不然就容易跌跟斗和撞在东西上,医生说是因为她的脑袋里有瘀血,考虑到手术风险和她目前的恢复情况,建议保守治疗。
  她已经给家里人添了许多麻烦,让大家都为她操心,每天派人轮流守着她,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给大家添更多的麻烦,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好好的,配合医生的治疗。
  文靖受了伤,听叶泠说是来的路上见到有扒手偷钱,她见义勇为,结果被一群扒手围上,交手的时候不小心被捅了一刀。叶泠给文靖按照工伤处理,还发了笔钱作为见义勇为奖。
  每天都有家里人过来看她,偶尔还有些老先生老太太过来,叮嘱她一定要好好养身子,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还没好彻底就出去乱跑,让她听医生的话,絮絮叨叨的,把她当小孩子看。她一一听下。
  她没见到温老先生,一次都没见着。
  二姑说瞒着老先生,没让他知道。
  叶泠说老先生来看过她,不过她都睡着了,怕吵醒她,没叫她。
  她让卓耀去打听,老先生在哪住院,卓耀犹豫了下,点头应下了,过了半天,回来告诉她是在哪家医院,说情况不严重,但不想她担心,更怕她过去探望加重伤势,一直瞒着没敢告诉她。
  温徵羽点点头,“知道了。”她知道,所有人都没说实话。即使老先生病了,也会给她打电话的。老先生有事,不会瞒她,哪怕是病重,也会和她交待几句。她和老先生以前说好了的,老先生一把岁数,肯定是会走在她前头的,让她平时尽到孝心,等真到那天的时候,她照他的要求把他的身后事办好,再让自己好好的就行。老先生说:“生老病死总会有的,将来你也有这天,你要是舍不得,平时多陪陪我,生前把孝心尽到,比我死后你做什么都强。哪天我走了,没别的放不下,你把自个儿照顾好,我就了无挂碍了。你呢,该怎么过日子还是怎么过。你要是放不下,我反倒挂碍不安心。”
  温徵羽明白,老先生要么是很不好了,要么已经不在了。她让叶泠帮把她大姑和二姑请来,她有点事找她们。
  她俩下午来的,她看得出来,她俩虽然特意遮掩过,但仍旧看得出来。有习俗的,家里有老人过世,在入土前,后辈子孙是不能洗头洗澡的,以示对老人的尊敬。虽说习俗不一样要一丝不差地遵守,但也不会天天洗,至少得隔上三两天。她大姑和二姑都是讲究人,没遇到这些事,不会两三天不洗头。
  虽然心里有数,温徵羽的鼻子还是酸了下,有眼泪往外冒,她没忍着,也没哭,自己把眼泪擦了,说:“我住院,就不能去看爷爷了,他的事……有你们……我也放心。”
  温时纾握住温徵羽的手,轻轻拍了拍,说:“爷爷好着呢,别乱想。”
  叶泠在温徵羽的身边坐下,将温徵羽揽在怀里。
  温徵羽轻轻地“嗯”了声,说:“总是要入土为安的。虽然有点突然,但我和爷爷以前都商量好了的,只是我不能给他端灵了。摔盆的事,爷爷说,如果栋表哥回来,就让栋表哥摔盆,如果没回,就让柏表哥摔盆。”
  温时缡点头应下,问:“还有什么?”
  温徵羽说:“他说他要和奶奶合葬,当初奶奶下葬的时候你们也在,爷爷的位置都是留好的,只是去年卖宅子的时候,他把棺材也卖了,我那院子里有木材,挑好的给他打一口。”
  温时纾低着头拭了拭眼角,又担心惹得温徵羽伤心,强行把泪水忍了回去。
  温徵羽说:“他的老衣早已经做好了,在他屋子里的那口檀木箱子里,一些要用的东西,他也都备齐了,都放在一起的。”
  “二姑一直在跟前,他没什么好交待的了。他不知道大姑能不能赶回来,事先留了话。大姑之前没带走的东西,都留着的,他走后,这些东西都给大姑,是扔还是带走,都随大姑。他说栋表哥离得远,他从来没教过他什么,老先生玩了一辈子古玩,有点心得,拿本子写了下来,再有就是他留下的一些小藏品,就当给栋表哥留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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