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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破产小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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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为维多利亚时代更适合她。
    “千萍啊,你来啦。”宁希儿笑意连连,见到许久未见的朋友,心里还是特别激动。
    “不好意思,daring,路上有点堵车。”裴千萍脱下手套,略带抱歉。
    “没关系啦,我也是刚到而已。”宁希儿笑眯眯地摆摆手,让对方不要自责,看了看周围环境,忍不住问道,“这儿的位置很难订吧,真是麻烦你了。”
    裴千萍看见宁希儿的笑意,微微地眯了眯眼睛,对于对方的肯定她心里比较愉悦,“哪有,还跟我客气,我是这里的会员,无非是打个关照。”裴千萍向站在不远处的侍者够了勾手指,后者随即递上了两份菜单。
    宁希儿接过菜单,欧式鎏金装订,中法文古体字对照着,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欣赏着这个菜单。这上面没有标价,无价就是天价,真正的低调奢华是普通人消受不起的。宁希儿翻看了一会儿,对着千萍说,“要不还是你点吧,点菜我不拿手。”虽这样说,其实她心里清楚,菜单上的一些菜谱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
    “其实我已经预定了冷菜、汤、主菜,这些你可以不用考虑,你不是喜欢吃甜点吗,你看看有没有想吃的甜品。”
    裴千萍体贴地让侍者递送一份甜品的图单,接过图单,看着那些精致的甜品,不知道该选哪样比较好。
    “Red Velvet cake(红丝绒蛋糕)挺不错,你该不会还惦记着草莓蛋糕?”
    听着千萍的调侃,宁希儿无奈地耸了耸肩,“你真了解我,我倒是想,可惜好像没有。”
    “那要不就来份这个?”裴千萍指着玫瑰色艳红的红丝绒蛋糕,建议一下。
    “嗯,好。”
    “一份Red Velvet cake。”
    “你不要吗?”
    “呵呵。”裴千萍示意侍者下去,转过头,灰色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宁希儿,“只有被神明庇护的人才能体验到这种甜度。”
    “真是,难不成你被上帝抛弃了?”宁希儿只道对方开玩笑,没在意。
    看着对方唇边的笑容,微微失神,裴千萍弯下腰,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束紫色张扬的花,“送给你。”
    宁希儿有些讶异,没想到对方会送自己花朵,不过一想,千萍喜欢种花,自家的花园里拥有着世界上各种各样鲜艳瑰丽的花。“谢谢。”白皙的手指爱抚着花瓣。“千萍真的很喜欢花呢。”
    随着对方的动作,视线从带笑的嘴角移到手指,顿了顿,于是说:“我认为花最神秘的地方,便在于表里不一,隐藏自己的真面目。”
    “这花真的很漂亮。”宁希儿看着这紫色妖异的小花由衷地赞美。
    “你可以赋予它更华丽的辞藻。”裴千萍支着下巴,灰色的眼眸一动不动。
    “嗯……柔弱,妖异,带着暗香,很有灵气。”宁希儿想了想,低头嗅闻了这引人触碰的紫花。可却被对方制止了她的行为。
    “这是颠茄,毒性刚烈,最好不要闻。”
    宁希儿显然有些吃惊,“你是说这花……”
    “当然,已经通过实验将毒素排除了。”裴千萍将紫花拿回,用手帕将宁希儿的手擦拭了一遍,“这就是带刺的花朵娇艳之处,不是吗?所有的这一切,虽然看上去令人迷醉,但其深处却有黑暗蛰伏。”
    宁希儿怔怔地望着对方,“这就是说事物往往是表里不一的……”
    裴千萍望着对面的人儿,笑而不语,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左手中指上的钻戒在灯光上熠熠闪烁,不过那已然褪色的手带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因为似乎自从认识千萍以后,她便一直戴着。宁希儿没有忽略掉这一点,刚想开口询问,从别间走过来的侍者为她们斟上红酒。
    “这是它家九九年份的拉菲红葡萄酒,过会儿要尝尝看哦。”裴千萍一边介绍,一边眯眼笑对着宁希儿。
    “千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杯醉的,哪能喝酒。”宁希儿赶紧摆摆手,虽说红酒烈性不大,但是九九年份的那可说不上,到时候出洋相可不得了。“那个你给我上杯白开水或者果汁也行。”
    服务人员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递上了一杯温开水。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啊,没什么变化。”裴千萍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喃喃道。“而且,感觉你现在生活的也挺不错的,是吧。”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裴千萍做了一下评论。
    “怎么说呢,遇到了贵人相助,现在过得还可以。”直觉地,她感觉千萍语气有些古怪。
    “这样就好,希儿,上次因为去米兰比较仓促,没来得及帮到你,你知道的,我一直觉得过意不去,现在你有什么困难,尽管对我说,知道吗?”裴千萍握住宁希儿的手,似宽慰道。
    “没关系啦,我知道你很忙的,我理解。”宁希儿内心还是挺高兴的,没想到自己落魄了,千萍还能像以前那样对自己。“那个,我之前就想问的,你为什么一直戴着那个褪色的手带?”
    裴千萍听后,侧过脸,昏黄的灯光下看不真切。
    “那个……不说也没关系,我就是好奇而已。”宁希儿心里自责了一下,呐呐解释道。
    “不。”声音顿了顿,抬头看了看对方琥珀般明亮的眼睛,“这是……小时候一个伙伴送给我的。”裴千萍面目温柔,眼神穿过对方,落在不知名的角落,“她眼睛会笑,弯成一道桥。她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宁希儿听着有些恍惚,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裴千萍伸出手看了看在夜光下熠熠闪烁的钻戒,“至于这个,季妍没跟你说?”望着对方摇了摇头,“其实,我订婚了,过一会应该他也会来。”
    “真的吗,真是太好了,恭喜你啊,千萍。”宁希儿听到对方的喜讯,由衷地祝贺,“对方是什么人呀?”既然能和千萍订婚,那一定也是天之骄子啊。
    “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勾起嘴角,面露笑意。

☆、第二十二章

二十二章·人皮之下,一切未知
    四月的天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是风平浪静的夜晚,随着圣诺餐厅的钢琴演奏师弹起了舒缓流畅却隐隐透着瓦格纳悲怆的奏鸣曲开始,天空似乎受到了曲调的感染,淅淅沥沥地开始滴雨。
    “啊,外面居然下雨了。”宁希儿望了望窗外,感叹了一句。“哎,我忘记带伞了,我今天看了天气预报说是不会下雨的……”
    “没关系,我开车过来的,待会儿我送你。”裴千萍不以为然地看向窗外,有时候她倒是喜欢这样淅淅沥沥的雨。
    “没事没事,雨也挺小的,说不定回去的时候雨就停了。”
    当冷盘、主餐陆续端上来时候,一位领班经理走了过来,面露难色,口吻带着真诚的歉意,“裴小姐,不好意思。就是Beef nsomme(教王清汤)、Cream of rn soup(奶油粟米汤)一直是由本店马修掌厨,可是今天由于特殊是由回到巴黎,您看可不可以……”
    “这种低级错误也会出现在St。Enoch fran?ais酒店?”裴千萍摇晃着高脚杯,话里听不出情绪。
    “真的很抱歉,为了表示歉意,本店将免费赠送两份甜品。”
    “我说……我可是特意点了你们店里的招牌法味浓汤,为了给我这位好久不见的朋友。”裴千萍低垂灰眸,脸色不明,口气有点不耐。“还是说……只有我们这一桌特殊?”
    气氛有些尴尬,宁希儿有点看不过去,毕竟千萍是为了自己才预定这么好的餐厅,“千萍啊,其实赠送甜品真的很不错,汤的话,不是有红酒嘛,下次再品尝吧。”宁希儿笑眯眯地对着各位。
    “我只是想更好地招待你。”裴千萍有些遗憾,脸上少有的落寞,抬头看了看墙角落的监控器,“既然希儿都这么说了,那就……没事了。”
    领班经理看着面前这位刚刚还是令人窒息的表情一瞬间又温软了笑容的黑纱小姐,心下放松了一口气。于是再三确定后退了下去。
    “希儿啊,你和什么人住在一起的,现在社会上表里不一的人很多哦,还是说有什么好事比如家里有……”裴千萍一边切着牛排一边打趣地问。
    宁希儿赶紧捂住千萍的嘴,免得她乱说话,“才没有的事呢,我只是借住在房东家里,我已经不是那个不懂人间疾苦的大小姐了,周一至周五都要上班,不过得而幸运,遇到一些乐善人。”拿起红酒喝了一口,甜酸适度,口齿留香,却不及与梓陌一起做的蔓越莓酸汁好喝,不知道那个人在家有没有吃晚饭啊。
    “啊这样啊,”握着餐刀的手顿了顿,“这我就放心了,我本以为你初入社会不适应,还想着如何来帮帮你,如果寄住在你那房东那不方便,可以住我那。”
    “没事的,我适应性很强的。”宁希儿抬头看见千萍将牛肉切成方方正正的一小块,忍不住嗫嚅,“你切的真整齐,我以前都切得不好,所以就不怎么喜欢点牛肋肉了。”
    “你忘记我的梦想是什么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医生。”宁希儿笑着答道。
    “对,”裴千萍将切好的小块逐一摆到宁希儿的餐盘里,“我很久以前就知道手术刀要比餐刀专业许多。”
    手机铃声响起,千萍拿过手机侧面说了几句,面露淡淡的笑容,“希儿,他马上就到了,待会儿我向你介绍一下。”
    “好的。”宁希儿整理一下头发,心想着怎么也不能给自己的好友丢分子。站起来,直起身,面带笑容地看着迎面而来的男子……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让你久等了。”男人脱下西装递给了侍者,头发被雨水打湿地凌乱,却不能掩饰俊逸的面容。裴千萍走过去,手挽着手,用手帕轻轻擦拭着对方额头上的湿漉,亲昵不已。
    宁希儿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场景,为什么会是他……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始终保持着最初的笑容僵硬在那里。
    “哎呀,光顾着和你说话,来来来,我领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宁希儿,这是阿衍。”裴千萍领着对方走到她面前,笑眯眯地互相介绍。
    男人听到后,转过身直直地看着她,毫不掩饰眼神里的惊讶,缓过神,优雅地伸出手,“你好,我叫池衍。”
    ……
    良久,礼貌性地回握了一下,尽量克制声音的平静,“你好,我叫宁希儿,是……千萍的朋友,见到您很高兴。”
    裴千萍看着他们互相打了招呼,于是才领他们就坐,笑眯眯地打岔道,“真是,刚刚我以为你们俩人认识呢。”
    “没有,刚刚乍一看,宁小姐有点像我一位朋友,所以略显吃惊而已。”池衍体贴地给裴千萍系上餐巾,举手投足间尽显绅士之范。
    宁希儿听后,默不作声,低头拨弄着石斑,该死的,为什么这道菜那么呛人,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噢?你哪位朋友我没见过,哪有像我们希儿这样的美人胚子啊,尽说瞎话。”裴千萍拐了男人一胳膊,动作亲昵,男人也只是笑而不语,任由她这样胡闹。
    “希儿,菜不合胃口?”裴千萍关心地询问,灰色的眸子忽明忽暗。
    宁希儿摇了摇头,“怎么会,你看我都吃了那么多了,哪像你们那么绅士,我吃得都不顾形象了。”宁希儿切了一大块牛肉胡乱地一口吞,被胡椒呛了一下,有些咳嗽。坐在身旁的池衍看不下去,伸手想要拍她后背。
    不要碰我!看着那只手刚刚亲昵地替自己的好友系上餐巾,心里的一个声音叫嚣着。宁希儿有些慌张地伸手挡住,咣当一声,高脚杯跌落在地上,红酒全被洒在了宁希儿的裙子上。周围的宾客的目光聚拢在她身上,说不出的难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裙子被弄脏了一大片,宁希儿站起来神色有些慌张,她又闯祸了,这杯子得赔多少钱。
    “没关系啦,只是希儿你裙子都弄脏了……”裴千萍安抚道,向服务人员递了个眼色。
    “我……我回家洗一下就可以了,那个今天难得你们邀请,我搞砸了,不好意思。”宁希儿握紧了手里的钱包,心里喘不过气,起身要走。
    “这样吧,正好我也有事要去我爸那一趟。”裴千萍拿起皮包,随着宁希儿一同走。“希儿今天不好意思,那么匆忙,离家远的话,不如跟我回去。”
    “不,没关系啦,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是吗,那池衍你送她回去,希儿,改天再叫你哦。”
    看着千萍开着车飞驰离开,宁希儿这才放下手。
    “你可以走了。”
    “我送你回去。”坚定不移的口气与之前判若两人。
    宁希儿听着失声笑了起来,无所谓地往前走,雨水淅淅沥沥零落在她脸颊上,形成一道道悲伤的印痕。
    “宁希儿,你这是想干嘛!”
    池衍跑上去拉住对方,将她拉到屋檐下避雨,“希儿,不要胡闹,坐我车回去。”
    “呵,‘希儿’是你叫的吗?我跟你说刚刚那饭吃的我恶心想吐,我和你再无任何瓜葛,所以你没义务装好人送我回家,我有脚有腿,自己能走。”宁希儿反手推开对方,摸出手机看了下时间,都那么晚了,一到下雨天街上怎么连一辆车都没有,刚刚应该让门口服务生叫辆出租车的。
    “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真的。”池衍也不管宁希儿有多反抗,还是一味地拉着对方的手,“我没想到千萍要带我见她的那个朋友会是你,我很抱歉。”
    “你很抱歉?你知道刚刚你的演戏让我恶心吗?真是讽刺啊,池衍,你居然会是我朋友的未来丈夫,不过和我没关系,我祝你幸福,放手!”宁希儿挣扎着让对方放手。
    “我很抱歉,希儿,我有苦衷的,和裴千萍结婚迫不得已,但是我心里面只有你一个人,自从你家破产后,我托人四处打听你的下落,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你的消息。”池衍有些激动地解释,拉着宁希儿的胳膊生疼。
    “拜托你,别昧着良心说话,现在说这么你觉得有什么意义?当我最难过无助的时候,你在哪里?池衍,你没必要假情假意,在我家还没破产之前你和我也是躲躲闪闪不公开的,我就那么见不得人丢你面子吗?也是,你是房地产业大亨的儿子,何况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既然你和千萍在一起了,请好好对人家,祝你们幸福。”世界真特么的小啊……宁希儿红了眼眶,心里窝火。
    连问三次,撞击着他的脑海,眼前这个女人他真的好想呵护她,但是他给不了。“希儿……”男人没有勇气走上去,因为她眼里的伤心与失望。
    “我走了,后会无期。”宁希儿摇摇头,转身没再看他,坐进了一辆一直停靠在路旁的出租车,今晚是个心碎的夜晚,她本以为不去想不去看,心就不会痛,原来这只是一味的幻想。止不住的泪水流了下来,她没有借由眨眼逼回去,而是这样放肆地哭了出来。父亲接受秘密调查那天,那个男人毫无留情地撤回所有资本,无疑让她家的公司雪上加霜,她为了挽救父亲多年的成果,在他家门口求了一晚上,得来的也只有一句:与你无关。他们的恋情还没公开就结束了,想想当初的自己还真是荒唐地可笑,那么懦弱不堪,不过他们那也算不上是恋爱吧,连接吻都没开始过,幸好。宁希儿一边流泪一边傻笑着,前面的保镖司机皱了皱眉,开向了目的地。
    ——
    房间里的老旧的播音机正声嘶力竭地哀鸣着,桌子上的玫瑰花正接近凋零。
    “我以前说过,在我的私人时间请不要打扰我,我亲爱的父亲。”
    “宁家绪被解禁了。”男人搬弄着扳指,望向远处的高楼。
    “哦,是嘛。”站在桌前的女人似乎早就意料到,没怎么惊讶。
    “我早就说过了,让你尽快去解决掉他的,如果那张芯片传到外面,你知道后果的。我已派人去查,但是上面一片空白。”男人的情绪激动,面孔异常扭曲,“无论如何,都要先行一步查到宁家绪的位置。”
    “呵,我倒想知道解救一个垂死的人有什么好处,不过,我会查明这个人的,请放心。”女人摘下一朵荆棘的玫瑰花扯着花瓣,面容冷峻。
    “嗯,你今天去见宁希儿了?”
    “……”女人没吱声,只是看着手里光秃的玫瑰。
    “宁希儿也是个麻烦,在她不知道宁家绪出来之前,必要的时候尽快除掉,老爸可不希望有人阻碍我宝贝女儿的婚礼。”
    “爸爸,你的身体似乎又膨胀了许多,如果太过‘贪食’,最后只会和姐姐一样。”看着男人异常肥壮的双腿,好意地提醒。裴千萍笑了笑,手指上的钻戒在月光下忽明忽暗,花瓶里的玫瑰殷红地妖异,茎上的倒刺刺破手指,鲜血顺着钻戒流了下去……
    女人注视着流血的戒指,久久站立在那里,耳边传来古旧的收录机正磁带绞碎般播放着歌女的低音——
    贪婪的蝼蚁在吞噬鲜血盛开着玫瑰炽热的躯体,
    一切都已变得不再新鲜,
    我的身体我的心脏我的哀伤记忆。

☆、第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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