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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驸马·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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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向衍到跟前,向径温柔地笑了,“慢一点,我又不会走远。”
  “还不会走远?和小时候相比,皇兄你离我已经够远了”,向衍心直口快地抱怨完,将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递给了向径,“这是我在慈云寺替你求的姻缘,是上上签,意味着皇兄你很快就能等到你一直在找的人。”
  “恩”,向径笑着点了点头,“谢谢衍儿。”
  “堂堂太子殿下不能光说不做”,向衍让向径转过身,“我要皇兄背我,顺带惩罚你这么多天都不理我……”
  “好,是我错了,皇妹见谅。”向径毫不含糊,稳稳地背起向衍,朝前走了。
  随着礼花升空,皇宫中,盛大的生日宴开始了。水果多彩,糕点精致,珍馐佳酿,味香千里,管弦乐曲吹弹,众臣举杯高歌。一幕幕繁华之中,向恂和宛茗端坐高台,双手相牵,对视间含笑不语,也已幸福满足。
  不管形式如何,向恂和宛茗在意的只是陪在身边的人,所以喧闹也好,冷清也罢,都无关紧要。一直以来的初心未变,所以时光仅仅为向恂和宛茗留下回忆,而不曾带走什么。岁月在真情面前,难以残酷。
  向衍在她的位置上往周围找了找,远道而来的蒙面公主不一会就被向衍看在了眼里,更加端庄雅致的妆容,人好像也更加清瘦了,不过仍旧美得不可方物。
  偶然间对上向衍满是笑意的目光,毫无准备的呼里筠愣了一下,继而低下了头。对视一眼,向衍已经确定呼里筠看见了自己,心情美好,浑然没有察觉到呼里筠身边一双复杂的眼睛。
  捏着酒杯,却迟迟不将酒往唇边送,每每身处繁华,舒适,幸福之中,向径的脑海都会浮现出一个蜷缩在破庙,孤立无援的身影。向径能清晰地看到和感受到她的恐惧,她需要自己的目光,但却没能握紧她的手,将她救出来。最终一片血光,向径唯有闭上眼睛,停住,不去想那泯灭希望的一幕,才能让自己煎熬如火灼的心平缓下来。不在梦中,但像亲身经历了噩梦一般,惊魂未定。
  “好侄儿,你别这样光看着呀,你不馋,我都馋了!”洪世昌一边说,一边紧盯着向径手里的酒杯。
  向径笑了笑,将整壶酒放到洪世昌桌上,“别让欣姨知道是我给的就行。”
  洪世昌倒了小半碗酒,停下来看着向径,惊讶道,“侄儿你身为太子也怕我小妹啊,天理何在……”
  向径哑然失笑,和洪世昌的一番调侃,顿时让头脑清醒不少。正巧乐曲也换了调,缓缓悠扬,紧扣心弦的清脆旋律,像一段故事的开篇,引人入胜,向径不禁侧耳倾听起来。锦上添花的是,伴随乐声,五位妙龄女子翩翩起舞,粉纱掩面,裙袖随风,轻盈的步伐摇曳生花,旋转的腰身款款深情,舞着,演绎着。
  “侄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你欣姨过来了?”
  洪世昌说话,扯了扯向径的袖子询问,向径都顾不上。不知怎么就站了起来,向径站着,凝神看向舞姿绰约的一人,眉心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衣袖下紧攥双拳只为抑制住身心的颤抖。有泪,积蓄在向径的眼眶里,涌上心头的情感,一发不可收拾。
  轻柔犹如溪水淌过的舞姿展现过后,似乎褪去了青涩腼腆,乐声也在顷刻之间变得紧凑激昂,每一节音律就像带起一个挣扎的动作,缓缓道来般的诉说不复存在,柔中开始带刺,是防备,也是保护。
  因为她们蒙着面,向径没有看清任何一个人的相貌,但已读懂了她们传达的故事。泪珠滑落,向径愈加确认,那儿有她一直在找,一直在等,一直忘不了,放不下的人。她真的像向径无数次的想象那般,挣扎,彷徨,无助,亲眼见到了,向径比任何一次都更心痛,也更不愿意放手。
  无数次地跳起这个舞蹈,伶俐第一次看见叶穗跳着跳着,落了满脸的泪。似乎强忍过,但失败了,不过一两个转身,叶穗的眼睛都红了。距离靠得近的时候,伶俐还能听见叶穗拼命压抑,却仍旧清晰的哽咽声。两年以来,虽然因为身不由己,叶穗常常笑得勉强,但叶穗从未如此哭泣过,从未。
  一舞将了,所有人都应该在最后摘下面纱,面向皇上和皇后行礼。跪下去的时候,伶俐和其他三位女子都露出了真容,唯有叶穗,死死地不敢将面纱摘下,留着那湿透一半的保护层,在音符终止的那一刻,慌忙地从某人的注视下逃离。
  区区舞女的去留,很多人都不会在意。可一旦太子殿下追了过去,满座就是哗然一片。不管叶穗在那一刻怎么祈求上苍让向径看不到自己,认不出自己,叶穗的手还是被向径紧紧地握住了。向径将叶穗拥在了怀里,鬓角相贴的距离,叶穗能清楚地听到向径的心跳,还有一声安心的,长长的叹音,仿佛累了好久。

  ☆、第19章 久别重逢添喜忧

  深秋时节,晚风一起,气候微凉,穿着单薄的叶穗在向径怀里,周身都是温柔的暖意。昨日都还是可遇不可求的,今夜已触手可及,叶穗笑不出来,眼泪也干了,开始将心底的眷恋一点一点生硬抽离。
  “禾儿……”向径良久才开口,声音都是颤抖和哽咽的,但没有丝毫怀疑。
  隐匿了眼泪的眼眶再次泛起酸涩感,叶穗用一声不屑的哼笑掩盖了哭过之后的鼻音,“太子殿下这是认错人了吗?”
  向径环住叶穗的手臂一僵,叶穗感觉到了。松开叶穗,面对面,向径看着叶穗留在面纱之外的那双眼睛。向径仍旧相信自己的直觉是对的,可那眼神,明显的生疏,更有一丝不悦,让向径顿时陷入了困惑。张了张嘴,哽咽还堵在喉间,向径没能发出一个音。
  “小女子从不做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美梦,殿下认错人了。”叶穗挣开向径的手,尽量坦然地,从向径身边擦肩走过。
  “能将你的面纱摘下吗?”向径转过身,看着叶穗停住脚步的背影。
  叶穗屏息,轻启唇角,“若是太子殿下的命令……”
  “不”,向径走到叶穗身侧,“我在你面前,从来都不是太子。”
  叶穗抬头看了看向径,弯腰福礼道,“小女子今日有幸得见太子真容,何来从来一说?”
  沉默了一会,向径抬手,想要捧起叶穗低垂的脸庞,因为那让向径看不真切。叶穗往后退了一小步,避开了。
  “小女子面容丑陋,还望殿下不要强人所难。”
  向径收回悬在半空的手,扯着嘴角苦笑,“禾儿,你生我的气吗?气我向你隐瞒了我尊贵的身份,气我拥有这样万人之上的地位都没能救你……”
  “殿下酒喝得沉,认错人了……”
  叶穗想要借此走开,无奈双手都被向径握住了,这回向径用了力,因为叶穗一再想要离开自己的态度。
  “我没有认错,是你不认我了,禾儿,为什么?”
  “殿下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何必如此?”
  “你是毫不相干的人吗?”向径的双眼似乎能看进叶穗心里,“初心相赠,我承诺不会离开你太久,太远。纵使我没能找到你,我也不曾将你忘记,禾儿你呢,要像从未认识我一般吗?”
  眼中的痛心一闪而过,叶穗无言以对。
  向恂和宛茗镇场,向径追着舞女离开而引发的惊诧声瞬间销声匿迹。拦住了自告奋勇想跟过去的向衍,宛茗眼神示意小舞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皇兄四平八稳的,还没对什么人上过心呢,那女子会是什么人?”
  对视一眼,向恂和宛茗目前也回答不了向衍的问题。向恂对邢正吩咐了一声,能被向径在意的人,向恂至少需要简单了解一番。
  “叶穗,你在这啊”,跳舞的时候,伶俐就有点担心,一时半会又不见叶穗回来,听闻当朝太子温文尔雅,气质彬彬,便大着胆子找了过来,“慕清姐说,我们该回去了。”
  “叶穗……”向径皱眉望向眼前的人,“你还说你不是禾儿?”
  急于要走,无奈又走不了,叶穗显出不耐烦之意,“太子殿下从方才开始就说着奇怪的话,小女子实在听不明白,还请殿下放手。”
  “你要去哪?”向径抓着叶穗的肩膀,不让叶穗逃避,让叶穗直面自己,“禾儿,我能带你回家。”
  “太子殿下”,看着向径和叶穗纠缠不清的样子,虽然不明状况,但伶俐担心叶穗惹怒向径,闯上大祸,不由出声打断道,“我们如果不能按时回去,琴姨会责罚的,恳请太子殿下……”
  向径将目光放到一旁的伶俐身上,“回哪里?琴姨又是谁?”
  伶俐揣着一颗心紧张极了,看了看叶穗,答道,“回,燕满楼……”
  向径不解,还要细问。叶穗抢先说了一个明白,“那是青楼,琴姐是当家人,太子殿下乃正人君子,听都没听过,又怎么会和我们这些风尘女子有瓜葛?”
  说完,叶穗偏开头,闭上了眼睛不想看到向径满脸的难以置信。
  “那又怎样?”向径只是将叶穗的手握得更紧,“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不嫌布衣寒酸,不恼莽汉无知,平民或是太子,并没有那么重要。”
  叶穗看着向径摇头,“难道不荒唐吗?堂堂太子与一介风尘女子,素未谋面,殿下您何必自毁前程?”
  “禾儿,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放你走!”
  叶穗将自己的手挣得红了一圈,眼底凄然无助,“好啊,反正自由不属于我,将人给青楼,真的还不如太子殿下,衣食无忧,为奴为婢都是天大的福气,谁人不想?”
  叶穗的傲气,让向径心痛了。向径好不容易看到人,却是这样摸不着头脑的状况,谁说向径不是乱了阵脚,不知所措呢?
  “我不会再让你回去”,向径哽咽了一下,克制着情绪,“我娶你!我陪着你,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自己是谁,我会让你属于你自己。”
  有眼泪从叶穗的眼角滑落,如果说曾经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叶穗都渴望见到向径,那么这一刻,叶穗恨透了上天,恨上天安排了自己人生中和向径有关的一切。毁了自己还不够,还要让这样的自己去毁了向径吗?
  对于向径说出的话,伶俐愣在一旁,惊讶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放心不下,跟着小舞过来找向径的洪欣也听见了,向径那句说要娶叶穗的誓言。从小看着向径长大的洪欣很明白,在感情上,向径和向恂一样,从不开玩笑,说是谁就是谁了。
  慕清站在马车前,握着披风襟口,等了许久。等来了伶俐,却没看到叶穗的身影。
  “慕清姐,叶穗今晚回不去了”,不待慕清开口问,伶俐大致地解释道,“太子殿下要为叶穗赎身,叶穗不愿意,僵持不下,皇后娘娘出面,让叶穗暂留皇宫了。”
  “太子?”慕清觉得不可思议,笑道,“如果叶穗不愿意,没有人能够得到她的身心,叶穗的烈性子,谁能比我们更清楚?”
  想想叶穗拼命抵抗,誓死不从的后果,伶俐觉出一丝后怕,但又莫名地相信着向径,“太子殿下应该不会那么做的,不会伤害叶穗……”
  “知人知面不知心,伶俐,你这是被那风度翩翩的太子爷迷住了,哪还能明辨是非?”慕清打趣伶俐,“太子殿下的为人,我不敢说,但我相信的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叶穗会没事的,我们先回去。”
  伶俐脸色一红,点点头跟着慕清坐上了马车。
  向径那边一下子聚集了太多注意力,没人管的向衍自在了,悄悄托宫女传了话,要去会一会故人。
  宫女阐明了向衍的意思,呼里筠身后的人毫不犹豫地阻止,“筠儿,不能去!”
  “锦扬哥,没事的,她不会伤害我。”
  呼里筠起身,跟着带路的宫女走了一小段,似乎是到了向衍所说的地方,只是向衍自己都还没现身。
  “呼里筠!”不拘一格的声音传来,向衍大着一张笑脸走近。呼里筠侧身相迎,晚风带起裙摆,呼里筠也在不知不觉中扬起了嘴角。
  “虽是女儿妆,但仍难掩大咧咧的本性,泾国公主,别来无恙。”
  久别重逢,向衍难以认同呼里筠的说法,“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本公主不知被多少人称赞,筠公主言之早矣!”
  呼里筠听向衍一副老夫子的语气,笑出了声,向衍便也乐了。对视间的气氛,有种自然的情感流淌着。
  “这两年来,你还好吗?好像瘦了……”向衍也是得到这次呼里国王来泾的消息之后才知道呼里筠的父亲去世了,因为无子继承,便由同父异母的弟弟继位,也就是呼里贝赫。
  “我两年前难道很胖吗?”呼里筠没好气地反问向衍,“哪像你舒服安逸,蹭蹭蹭地长个头了?”
  “要个头也没用啊”,向衍随意应着,目光放到呼里筠依然戴着的面纱上,“我早就看过你的容貌,能不能摘下面纱?”
  “不行,这是呼里族的规定。除非……”
  “除非什么?”
  呼里筠看着向衍,“除非我嫁作他□□。”
  向衍撇了撇嘴,“人在哪呢?如果按照先来后到,你要嫁也是嫁我!那你这次来泾国,不会又是你们新登基国王看中我皇兄了吧?”
  呼里筠还没来得及回答,小舞先找了过来,“公主,娘娘说今晚先让叶姑娘在您的寝宫住下,明日另行安排,让您尽快回宫。”
  “恩?”向衍方才就一直在好奇向径追随何人而去,这下正巧可以认识一下,“这样也好,人已经到了吗?我这就回宫。”
  向衍转向呼里筠,露出和来时一样迷人的笑容,“筠公主,明天见!”
  呼里筠愣了愣,看着向衍走远,不禁猜想这叶姑娘是何人,竟能得到皇后的允许,与公主同室而卧,同榻共眠?

  ☆、第20章 宿留深宫夜难眠

  回寝宫的路上,向衍好奇问了一些,小舞担心地嘱咐了一些,向衍都一一应着。到了门前,小舞还是拖着向衍强调了一句。
  “公主,太子殿下的脸色不好看,您千万别把这当作什么好玩的事。”
  “皇兄也在?”问完之后,向衍才发觉自己是多此一问,要按向径的本意,哪能将人放到向衍这来?既然人不能去向径那,肯定就是向径跟着来这了。
  向衍看了看小舞,笑道,“那是我亲皇兄和未来皇嫂,小舞,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
  向衍进了屋里,小舞捶着掌心暗自嘟囔,“就是这未来皇嫂的事不能让人放心啊……”
  一坐一站的两个人,都是侧面的身影,向衍走近,向径也没抬头,似乎定格了一般。向径的失神,向衍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于是目光都放到那坐着的人儿身上。蒙着面纱,看不清模样,向衍刚失望了一会,在仔细看过叶穗的眉眼和身形之后,眼前一亮。
  “难怪皇兄将你认作那位卖米姑娘,神情确实相似,还有几分母后的影子。”
  沉默无言的环境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向径和叶穗都朝向衍看了过去。在看到向衍的时候,叶穗明显地愣了一下,多看了两眼,诧异之情从那双轻灵的眼眸中流露出来。
  “衍儿你何时见过禾儿?”
  “偶然遇见过一次罢了”,向径的话打断了向衍对叶穗的端详,抬起头看着向径,问道,“皇兄,禾儿?她不是叶穗姑娘吗?”
  叶穗不言不语,默认了向衍所说的情况。向径轻声叹了气,“一言难尽,我也还没弄清楚,只是相信我自己的判断和感觉。如果连她都认不出来,我这两年的等待和寻觅将没有丝毫意义。”
  叶穗低着头,全然一副向径所说和她毫无关系的状态。向衍看了看注视着叶穗的向径,计从中来,“皇兄,跟我出来一下。”
  向径再舍不得走,还是被向衍拖到了外室。向衍凑到向径耳边,低声细语,“皇兄,你假扮成我,留下来试探一下,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摇了摇头,向径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衍儿,我既然能认出她,她必定也能分辨我和你,还是不铤而走险了,我回宫,你代我好好照顾她。再待下去,恐怕我也会赖着歇在你这了。”
  想到呼里筠每次都一眼看穿自己扮成向径的情形,向衍也不再坚持。看着向径走了,向衍的心竟会微微地疼,只怕向径的心里更加难受罢。
  向衍回到屋内,叶穗还是一样的姿势坐着,仿佛一动不曾动过。向衍不想离得太远,又因为生疏的关系,无法站得太近。
  “我皇兄,她很单纯,她找了苏禾整整两年,什么办法都想过,连贴告示找人的画像都是她亲笔一张张画的”,知道叶穗都听着,向衍慢慢地说,“同时,她又非常聪明,绝不可能认错自己牵挂了两年之久的人。两年里,没人知道苏禾是否还活着,她自己给自己希望,却一天又一天地一无所获,直到今晚看见你,你能想象她的心情吗?”
  叶穗睫毛轻颤,眼神始终没有焦点,不是聋子,向衍的话都听在耳里,不是无动于衷,而是叶穗真的不知所措。
  “皇兄要娶苏禾,父皇,母后,包括我,都不会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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