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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驸马·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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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鸨退了出去,轻缓沁人的乐声一起,慕清竟然袖似云动,手如鱼游般翩翩起舞,向恂愣了愣,呼里国王却是拍手称好,赞扬不已。
  深宫里待得久了,对向恂来说,乐,只闻宛茗之琴音;舞,欣赏得少之又少,纵然宫里摆起庆宴,向恂也只是看个大概,从未留心。可眼前慕清的举手投足之间,确实有着让人难以忽视的美,专属于女子的似水柔情,因为慕清冷艳的气质,独有属于慕清的味道。
  看着向恂入迷的神情,呼里国王凑近向恂轻声笑道,“天下美人何其多,皇上的话,说得早了,自古英雄配美人,男儿多妻又何妨?”
  言下之意,是说向恂虽然情长,但对女人的见识少。向恂自问,即便见遍全天下的女子,宛茗仍会是自己心里最完美的选择。不过,话不投机半句多,向恂只是笑了笑,并不往下接话。
  从今非昔比的庆丰米铺出来,宛茗心里堵得满满的。向径迟迟不愿离去,宛茗不愿意强求向径,让向径独自留下了。坐在马车里,宛茗止不住地想起向径所说的姑娘,苏禾。始料未及的诧异过后,宛茗也不由自主地悲悯着向径和苏禾的遭遇。宛茗比谁都明白,感情一事,不是简单的对与错可以界定的。
  纷乱而毫无头绪,宛茗叹了气。一回神,周遭市集上的声音传入耳里,宛茗舒缓了眉头,掀开幕帘,想要看看风景。却在错眼间,瞥见了向恂的身影。烟花之地门口,莺莺燕燕簇拥着,向恂似乎还心神留恋地回头去看了看,这才嘴角带笑地离开。气质风度,仍然不失当年那一份潇洒,宛茗的眉心,再次皱紧了。
  宛茗和向恂几乎是前脚后脚地回宫,这让宛茗稍稍放了心。正当宛茗琢磨着要不要去找向恂的时候,向恂和以往任何一次一样,回来的第一件事……
  “宛儿……”在屋里找到了宛茗,向恂漾开笑容,一走近便将宛茗拥在了怀里,“你也出宫了?”
  向恂一说,宛茗才意识到自己仍身着平常百姓的衣裙,轻声应着,“恩,陪着径儿去了一个地方。”
  “径儿没事了吗?衍儿是让我哄好了,聪明的孩子,一说就懂了。”
  宛茗抬手环在向恂腰间,靠着向恂的肩膀,喃喃道,“恂,我是不是太在乎径儿和衍儿,忽略了你?”
  “怎么突然这样想?”向恂笑着,“难免的,我若还像径儿衍儿那样时不时出点小状况让宛儿你担心,那不是长不大吗?她们还是孩子,宛儿身为母后,爱护有加也是无可厚非的。”
  “但我是她们母后的同时,还是你的皇后。恂,你将后宫专宠给了我,而我越来越疏忽你了……”
  向恂笑意不减,吻了吻宛茗的脸颊,“这反思来得有些莫名其妙,有种久违的酸意。寻花问柳归来,宛儿,你的自责比你生气更让我觉得自己做错了。燕满楼,陪呼里国王去一趟而已,不会再有第二次。”
  心思轻易就被看穿,宛茗抬起头,看着向恂,不自觉地微微撅了嘴,“为什么?那里的姑娘不漂亮吗?”
  “漂亮,但非我所求。我不贪心,此生只愿与一人携手到老。”向恂扶着宛茗的腰,偏头吻上了宛茗的唇,短暂却缠绵,宛茗闭眼与睁眼之间,已游走在迷离的边缘。
  抚上宛茗的长发,向恂重新将宛茗拥在怀里,“我若不克制,魂都要被宛儿你勾了去,还如何分神给其他女人?我已经很霸道了,用宫墙城围将你据为己有,用高高在上的身份将那些会让我不安的因素与你隔离,你对径儿好,意味着你多爱我一倍,你疼衍儿,说明你双倍在乎我。要说过分,过分的人应该是我,再和径儿衍儿争风吃醋就更说不过去了。”
  宛茗笑出声,收紧了抱着向恂的手,“这样说来,我应该为自己鸣不平,而不是同情你。”
  “恩,可以击鼓鸣冤,但不能妄想逃脱,一走了之。你这么珍贵,我承受不了失去,也舍不得把一分一刻浪费在寻觅与分离上。”
  说起分离,失去,宛茗的愁思去而复返,“恂,径儿有事,而且是我们难以解决的,感□□。”
  向恂松开宛茗,看着宛茗的眼睛,确认道,“径儿?”
  宛茗点了点头,“虽然缘分来去匆匆,但径儿是认真的。”
  叹了气,向恂一半忧一半喜“径儿和衍儿长大了,将走出属于她们自己的路了。”

  ☆、第17章 少年十七今非昨

  两年后,秋。
  金銮殿前,万级台阶因为初生的朝阳而覆上一层霞光,满朝文武陆续进殿,俯首于天子脚下,高呼万岁。
  “启禀皇上,粮盐府从昨天开始已经增派人手去往百姓家中纳粮收米,各地皇家米铺亦忙得不可开交,今年有更多百姓将更多的粮食上缴国库,以粮换钱,实在是反映我朝收获丰硕之喜讯。”
  向恂满意地点了点头,“自太子两年前谏言成立粮盐府以来,各位爱卿倾力支持,使得百姓利益得以保障,市面粮价不再乱象丛生,营造出公平交易的氛围,实在功不可没。”
  “皇上圣明,太子殿下以身作则,天还未亮就亲赴米铺,时常一忙就是一整天,可谓废寝忘食,让臣等汗颜至极。”
  不着痕迹地叹气,勤奋的向径让向恂有着某种担心,自言自语出声,“太子,近来都是如此。”
  “殿下爱民如子,忧民之所忧,想民之所想,实乃天下臣民之福分。”
  向径为百姓谋福祉的初衷,向恂当然了解。向恂只是担心向径的一片用心,到头来苦了向径自己。期许落空的失望,向径已经默默地承受了两年,向恂和宛茗于心不忍,却又无法开口让向径放弃。
  庆丰米铺复土重建,庭院延伸,前后已比旧日大了一倍。匾额未换,整体仍旧是朴素民屋的样貌,但向恂亲笔题词,加盖玉玺,彰显皇家米铺之地位。前厅和后院用来容纳百姓排队交粮,登记取钱。后院的另一边,两间厢房,一室书苑,从来没有闲杂人等出入,只有向径偶尔散散心走去那里,累了就坐在廊檐下的长椅上小憩,也曾住上几天,和这家米铺一同度过那些无眠的夜晚。
  苏禾,还是没有音讯。向径可以为了苏禾守住庆丰米铺,可以为了苏禾成立以杜绝粮盐市场垄断为目的的粮盐府,可以为了苏禾,在没有足够证据能把陈征禧抓进大牢的情况下,间接地减少了陈征禧巨额财富的来源,剥夺了陈征禧粮盐首富的帽子。
  除了这些,向径为苏禾做得最多的,是等待。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向径以为不管听没听到消息,不久之后,不管在哪的苏禾都会回来。可没想到,整整两年,向径都没把苏禾等回家。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明察暗访都用过,但就是没有苏禾的踪影,仿佛她已从这个世上消失。只是没有一个知情的人敢这样在向径面前提起,死不见尸,向径绝不可能接受所谓的事实和真相。向径宁愿怀着希望等下去,哪怕一辈子。
  “径儿又是一大早就去了庆丰米铺?”宛茗一边将茶盅递给向恂,一边问道。
  “恩,到了秋天,看着径儿,我就犯愁啊”,向恂皱眉看向宛茗,“宛儿,我宁愿她不是一个多情痴情的孩子。”
  宛茗捧着向恂的脸庞,温柔笑道,“这是径儿的特点和优点,我们没有选择,甚至,我们应该理解。”
  “径儿就这样交出真心,都两年了,如果她期望的结果根本不存在,万一真的孤独终老怎么办?”
  宛茗抚上向恂愈加紧皱的眉心,看着向恂的眼睛反问,“恂,如果当日城墙下一别,你我再无缘相见,你是否就会忘记我,安然坐拥泾国天下,独享佳丽三千?”
  明白宛茗的意思,向恂无话可说地叹了气,宛茗抱着向恂,安慰道,“有我们陪着径儿,至少径儿不会觉得孤立无援,至于以后,径儿她自己的路,留给她自己做主吧。”
  “我们当然是径儿的力量,我们如今的幸福就是对她最大的鼓励。”
  “那你还会想劝径儿放手吗?”
  被宛茗看着,向恂笑了笑,“宛儿,我认输了,你比我更英明,把一切都告诉径儿是如此,让径儿一切随心亦是如此,我心服口服。”
  “哪有那么坦荡?只是开始的那段日子,我很担心”,宛茗毫不隐瞒地对着向恂坦白,“我很怕径儿会觉得没人能够理解她,对女子的这份真情,一方面怕我们的责备和反对,另一方面承受着可能失去苏禾的不安和失落。对径儿,我们内疚,心疼,所以我把我们这样的感情告诉她,给她一个坚持去爱的榜样,而不是压力,不管她日后的选择是什么,她再难过和伤心的时候,会愿意在我们怀里倾诉,会更坚定和乐观地学会爱和等待。”
  向恂握着宛茗的手,轻声的话语毫不犹豫,“我们的径儿和衍儿都会获得幸福的。”
  在偌大的东宫里转来转去,向衍始终不甘心地找着,像儿时玩捉迷藏那样,但是现在的向径躲得太认真,向衍总是徒劳无获。
  “小舞,皇兄又住到米铺那边去了吗?”向衍仰面倒在床上,想不明白,“那儿在皇兄心里,怎么就比皇宫还好?”
  小舞将准备妥当的食盒放在一边,走过去看了看无精打采的向衍,笑道,“公主,那里有太子殿下的牵挂,她想不在乎也不行啊……”
  “我和皇兄约定过,有喜欢的人一定要告诉对方。这两年来,皇兄比以前沉默了许多,也不常笑了”,向衍愁着一张脸,看向小舞,“她改变了皇兄,让皇兄这么痛苦,皇兄却越来越无法忘记她,这是什么道理?”
  “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有道理可讲,公主,你以后会明白的。眼下还是快去和皇上,娘娘一块用膳吧,皇上找你好几次了。娘娘担心殿下吃不好,所以我这就出宫去给太子殿下送饭。”
  连小舞都走了,向衍更是泄了气,“好无聊啊,大家都忙,但是每天都忙着同样的事,有什么意思?两年就这样过了,真想不明白……”
  既然是想不通的事,向衍从不会费力多想,因为在向衍看来,那只会徒增烦恼。而其他人,和向衍不一样的是,忙得根本没时间觉得无聊。
  “快,快,小心点,这个放那,另外那个搬去那边……”
  “灯笼还要再挂高一点,往右,往右……”
  宫里的布置暂且不说,御衣坊,御膳房都没闲着,向恂郑重其事,事无巨细全都亲自安排,下面的人便也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细致准备。
  御书房,向恂刚审好折子,起身要去看看进展,被抢先进来的宛茗拦在了原地。
  “恂,我说了不想劳师动众,不能劳民伤财。平常都是明君的你,唯独为了我这样骄奢淫逸,哪里是宠我?”
  “可宛儿,我会有意害你被臣民指责吗?”向恂无辜地笑了笑,“一年一次的生辰,办得稍微隆重一点都不行?看来廉明公正的皇后娘娘还是等不到惊喜揭晓,我也不想为了一个惊喜的代价让你这几天都生我的气。”
  “恩?”听出似乎另有隐情,宛茗不禁询问出声。
  向恂无声地笑着,转身将书案上的一本册子递给宛茗。册子上写着“献礼簿”三个大字,宛茗看了看向恂,抿嘴皱着眉头翻开。向恂始终嘴角带笑地看着宛茗,不出意料,宛茗眉心舒展,取而代之的是欣喜的笑颜。
  “周夫,五两白菜。沈计丛,一筐萝卜。大仁旺,家鸡一只,肉两斤……赵家俊,娟布两匹,彩绸三丈。李氏,红烛九十九对,灯笼九十九双……”
  宛茗一边念,一边看看向恂。向恂听着,低眉浅笑,揽过宛茗的肩膀,“以往百姓们想送些物品为你献礼,不是担心礼轻被看不上,就是没有传达的方式。后来收到了一些,我们惊讶,开心和感动。可是今年,得知径儿常常会在庆丰米铺,百姓们纷纷拿出自己的心意相托付。不知不觉,一场家宴的食材有了,宛儿你闲适出宫穿的衣裙也能多裁制好几件。宛儿,不是我劳民伤财,是百姓们劳君伤神了,不当受贿的君王都不行……”
  宛茗笑出声,捧着沉甸甸的“献礼册”,“恂,这份心意我必须收下,但是金银珠宝能省则省,玉钗银环一类的也无需再添置。”
  向恂煞有介事,“我朝臣子都知道宛儿你的规矩,至于前来贺礼的外族,我就不敢保证了。”
  “何时曾有外族会来觐见的消息?”
  “刚收到文书,呼里族新国王将在登基之后第一次来泾,就在宛儿你的寿辰宴会上”,向恂被宛茗明显惊讶的表情逗乐,“到时候丝竹空灵,管弦悠扬,载歌载舞,在所难免,可不是我铺张浪费,实乃外交之必须,无奈,无奈……”
  宛茗忍着笑板起脸,抬手敲了向恂的头,“口是心非,是人都好面子,你身为一国之君,自然不能让他人看轻了我朝。只不过,酒过三杯,当晚不准进房,万岁好自为之。”
  “宛儿你的生辰是在五日后……”向恂话说了一半,不禁为宛茗的“深谋远虑”笑了起来。

  ☆、第18章 盛宴不敌美人泪

  “来来来,今天鲜鱼一律半价,仅此一天,以恭贺皇后娘娘生辰啊,都来看一看了!”
  “新鲜的萝卜青菜喽,买两斤萝卜送一斤青菜,要买的赶紧,过了这摊,再无下家了啊!”
  “现磨的豆腐,四块八方来迎客,买四块豆腐送一碗豆花,早买早送。送完了豆花,再想买豆腐就只能明日赶早喽,别错过哟!”
  “大娘,买一只老母□□,回家炖给儿子吃,托着皇上和娘娘的鸿福,您儿子明年必定飞黄腾达呀!”
  “这都是新到的首饰,许大倌向来疼爱贵夫人,必定像皇上和娘娘十年如一日一般恩爱,这耳环珠钗一套,我给您算个实惠价……”
  热闹非凡的声音自进城以来不绝于耳,幕帘掀起一角,一双水灵的眼睛忍不住瞧了瞧马车外的景物,阔别已久,久到仿佛前世今生。低垂的眼眸黯淡了,眉心处染上一层抹不去的忧愁。此去经年,又何止是物是人非了。
  “叶穗,这儿就是你的故乡吗?真大,真漂亮!要不我们下去走走吧?”
  “伶俐,你忘记我们说好的,不能让慕清姐为难。”温柔的语气,和善的委婉,让人无法违逆。
  “那好吧……可是叶穗,你过这么久才回来一次,怎么好像一点也不开心?”
  开心?叶穗几乎都要忘记这个词了,欢声笑语记得越清晰,回忆越是痛彻心扉。割舍不下也被迫离开了,若是带着希冀归来,叶穗或许还会期盼一番。但如今,叶穗只愿当一个匆匆过客,来过,都不想留下任何足迹。
  宫墙门外,驻足的人无一不得抬头仰望。皇城,以静默的姿态宣扬着帝王之风,霸气内敛,却是不容侵犯丝毫。
  “泾国天下,早该来见识见识了。”
  呼里国王浩荡的队伍更胜从前,而泾国更不会停滞止步,繁茂昌盛,四海景仰。
  “呼里族呼里贝赫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呼里国王千里迢迢而来,不必多礼,殿内请。”
  “这是侄女呼里筠,不知皇上是否还记得?”
  向恂看向呼里贝赫身后站着的纤细女子,笑道,“记得,当然记得。”
  “可惜啊”,呼里贝赫摇头叹息道,“如果不是因为王兄病故,说不定呼里族已与皇上喜结姻亲,唉……这位可是太子殿下?”
  见呼里贝赫看了过来,向径低头致意,算作回答。向恂没接话,呼里贝赫则少不了对向径夸赞一番。
  呼里筠抬头看了看向径,和两年前相差无几的场景,但却不是那个人。在茫茫人海一眼认出向衍或许有些难度,可在向径和向衍之间辨别,呼里筠有着绝对的把握。向径没有向衍眼中的那份灵动俏皮,现在似乎更多了一丝忧郁,而向衍身上少了一种君临天下的坦荡气场,也因此让人更容易靠近。
  两年前,向衍总是让呼里筠倍感意外,惊喜连连。两年后抱了希望前来,却没有在预料之中见到人,呼里筠竟然一瞬间觉得失落了。
  “祈求佛祖保佑父皇母后身体安康,恩爱幸福,保佑皇兄早日寻得佳人,解开心结,保佑我能做自己喜欢的事,但不闯祸。向衍在此诚心祈福,希望佛祖保佑!”
  向衍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三拜三叩,跟着明宁大师在慈云寺求神庇佑,为母后宛茗求了平安符,算作生辰礼的其中之一。
  等到向衍回宫,呼里国王一行人已经被安排在别宫休息。向衍想去也是可以的,要在以前,向衍肯定是毫不犹豫就找过去玩了。但这回不一样,宛茗的生辰不仅对向恂来说是头等大事,对向径和向衍来说同样如此,所以向衍一回宫就和向恂向径一块陪着宛茗,一家人其乐融融,如同先行庆祝了一番般。
  “皇兄……”向衍叫住了要回东宫的向径,小跑了过去。
  眼看向衍到跟前,向径温柔地笑了,“慢一点,我又不会走远。”
  “还不会走远?和小时候相比,皇兄你离我已经够远了”,向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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