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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驸马·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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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里筠一问,向衍又沉默了。明明应该小别胜新婚,如果是因为慕清,怎么刚回来的头两天又什么事都没有呢?向径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算了,禾儿,我们还要出宫去见你爹呢,先走吧,父皇母后不会有事的。”
  “皇兄你就不怕父皇和母后一直别扭着,拖延了你和皇嫂的婚事么?”
  向径牵着苏禾头也不回,“禾儿迟早是我向径的人,不差那么一时半会儿。”
  洪世昌和洪欣都不在府里,向伶俐问过苏掌柜今日的状况,向径就和苏禾一块儿陪苏掌柜在花园里坐下。苏掌柜的病情日渐好转,又记得麦穗,所以对向径并不感到陌生,反而很是亲昵,一如当初那么满意。
  “麦穗瘦了,禾儿,麦穗瘦喽,多给她做点好吃的补补,记得啊!”
  苏禾看看向径,又笑着看向苏掌柜,“爹,她胃口小,做得再好吃,她也吃得少,不长肉。”
  “那也得做”,苏掌柜笑着拍了拍苏禾的手,“麦穗吃你做的面就吃得很香啊,咱家禾儿要是正儿八经地下厨烧几个家常菜,保准麦穗三天多长四两肉!”
  向径咧开嘴笑得开怀,“禾儿的手艺确实好,有她在,我必定天天胃口大开。但是……”
  向径略微收敛了笑意,看着苏掌柜,“您能答应,将禾儿交给我吗?”
  向径话音一落,愣住的不是苏掌柜,而是苏禾。因为向径的真诚,更因为向径对苏掌柜的尊重。
  “我不会把她从您身边抢走,只会像您这样疼爱她,将她视作唯一,让她加倍幸福。”
  “麦穗啊,不是我答不答应的问题”,苏掌柜紧紧地握住了向径的手,“是你不能不理禾儿,不要禾儿……你不在她身边的那些日子,她就没怎么笑过,总是织着那麦穗草,织完了又看着发呆,我心疼啊……”
  “爹,您说这些做什么?”苏禾脸上染了郝色,羞地立马去打断苏掌柜。
  向径傻呵呵地笑,“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只有想起你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是有思想,有灵魂的存在。”
  “那只要你们在一起,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苏掌柜将向径和苏禾的手牵在一起,“早这样多好,要是早这样,我的外孙都能满地跑了!”
  苏掌柜憨憨地笑着,向径就陪着苏掌柜乐呵。轻轻松松得到许可,向径的心情哪会不好?只有苏禾,羞得将向径瞪了又瞪,虽然也是徒劳。
  百无聊赖,向衍和呼里筠在花园亭中坐着,两杯清茶,三碟糕点,呼里筠捧了书看着,向衍则曲肘搁在石桌上趴着,闭目养神,懒洋洋的闲适。
  “向衍,书上这句是什么意思?”
  呼里筠的汉话水平,日常交流绰绰有余,做学问就稍显不足。阳光晒在身上,向衍没睁开眼睛,“念来听听。”
  “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专耳……”
  “意思浅显,筠儿你自己能领悟的。”
  向衍还有空卖关子,呼里筠不罢休,“那,天下事以难而废者十之一,以惰而废者十之九呢?”
  这下听出不对劲,向衍抬头看向呼里筠,“筠儿,你未免太会学以致用了,你这才智进步神速,我算是怕了你。”
  “谁让你无精打采的?”呼里筠用书卷敲了敲向衍的手背,“日子安逸了,人也跟着颓废,那怎么能行呢?生龙活虎的向衍哪去了?”
  向衍左手托着下巴,看着呼里筠笑,“如果不养精蓄锐,哪有力气生龙活虎?”
  呼里筠一愣,伸手就去捏向衍的脸,“你呀你……”
  “启禀公主殿下,周骏周将军求见。”婢女在屏风外通传,向衍握住呼里筠的手,停止了嬉笑。
  “本宫知道了,让周将军在书房稍等片刻。”
  “周骏这会儿过来,不知有什么事?”向衍将脸颊贴在呼里筠掌心,“筠儿,我过去看看,你想先回房,还是再坐一会?”
  指尖在向衍脸上摩挲,呼里筠笑着答道,“我就在这儿等你,走来走去反而容易被人撞见。”
  “委屈你了”,向衍侧头亲了亲呼里筠的手心,“周骏不是一个啰嗦的人,我去去就来。”
  向衍走远了,呼里筠的目光依旧追随,喃喃自语,“在喜欢的人面前,再怎么不善言辞也不会沉默不语的,因为多说一句,便能多相处一刻。啰嗦,也是要看对谁的。”
  “公主,近日春暖花开,可有意愿牵着马儿出宫踏青,驰骋一番?”
  周骏刚说完,向衍就摇头,“不去,不想去,在宫里晒晒太阳已经很惬意了,不愿出宫。”
  这话出自向衍,周骏就觉得很奇怪了,“公主,眼下宫外正是好玩的时节,久居深宫,不腻也烦,你可还记得这是你常挂在嘴边的话?”
  “此一时,彼一时”,虽然还是这座向衍从小长到大的宫殿,但因为呼里筠,这儿已然有了不一样的风景。向衍不方便解释,或许解释了,周骏也不一定能理解,“边塞待了那么久,觉得还是皇宫好,我果然还是娇气不能吃苦的主。周骏,你约皇兄去吧,皇兄兴许正想出宫玩玩……”
  “我进宫的时候碰见太子殿下了”,周骏叹了气,“殿下如今有太子妃陪着,我这个做臣子的,可不会那么不懂眼色。”
  “反正,我也不想去”,说好去去就回的,呼里筠还等着自己呢,向衍实在是没心思,“周骏,你这样的少年英雄还怕没人陪吗?春意盎然的景致里,多去结识才貌佳人,说不定能够觅得良缘,喜结连理。好啦,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莫见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周骏脸上没了笑容,拉住了转身要走的向衍,“公主……”
  向衍以为周骏还不死心,继续推脱道,“改天我让皇兄腾出时间,我们再一块儿出宫郊游,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呀!”
  “我只怕总是不急不忙的,最终会错过了。”
  “春天初至,万象更新才刚刚开始,哪会这么容易错过?”
  向衍想要从周骏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不料一对上周骏的眼睛,整个人都被带到了周骏面前。忽然之间的四目相对,向衍错愕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骏凝神,似乎也在积聚着气力,显得有些紧张。在向衍再次想要挣脱前,周骏缓缓开口,“公主,我原本打算等太子大婚过后就向皇上提亲,你,当真不知我的心意?”
  “我……”向衍实在是语塞,“周骏,你,你喜欢我吗?”
  周骏泛起苦笑,却是认认真真,“是,公主,我喜欢你,整整十二年了。”

  ☆、第70章 吹不散的姻缘曲

  向衍躺在床上,眨巴着眼睛,睡不着。
  向衍心里藏不住事,一回来就把周骏对自己说的话告诉了呼里筠。旁观者清,呼里筠反而没有向衍那般惊讶。
  “我只是知道喜欢一个人两年的滋味已足够煎熬,筠儿,默默地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十二年,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见时甚欢颜,别离独黯然,或许是如此”,呼里筠看着沉思中的向衍,经过一番思量才有这样的考虑,“向衍,你需要一个驸马……身为公主,迟迟不嫁,总是说不过去,也会招人闲言的。”
  “那你怎么办?”向衍偏头看呼里筠,虽然是问,但却不等呼里筠回答,“连皇兄都是情有独钟,专宠一人,难道我还弄一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我才没那闲工夫,我一辈子只想对你一个人好,就很单纯,不要那么复杂地活着。”
  即便是一个单纯的人,此时说着这些的时候也皱起了眉头。呼里筠看着向衍的眼睛,弯唇笑了,果不其然,向衍的脸色亦渐渐缓和,“筠儿,打消你的念头了?”
  “恩,怕了你了”,呼里筠揉捏着向衍的脸颊,“我也不要你因为我变得复杂,以后这样的话,我再也不会说了。虽然是倍受宠爱了点,但我会珍惜,更会爱你。”
  向衍猛地一惊,侧身面向呼里筠,诧异地问道,“筠儿,你刚才说什么?”
  意识到向衍在问什么,呼里筠撇开目光,眼神不去看向衍,“知道你对我好,那我也会对你好……”
  “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你刚刚……筠儿,我都还没说过爱你呢……”
  “那我听着!”呼里筠重新凝望着向衍,看着向衍瞬间呆愣语塞的模样,笑意满满。
  向衍凑近,贴着呼里筠的额头,“筠儿,你一向都这么狡猾和调皮吗?”
  呼里筠抬手放在向衍肩膀,笑道,“你说呢?”
  “反正,我更爱这样的你。”向衍吻上呼里筠,亲柔的眷恋,四周都甜得静悄悄。
  在寝宫看着书,等了许久,依然不见那个倔强的人低头。宛茗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还是起身披了锦袍,去迁就向恂。实则这回,也确实怪不得向恂生气。
  推开御书房的门,向恂单手撑着额角,一手随意地拿着毛笔写写画画的模样就映入宛茗眼帘,果然也是在打发时间而已。
  知道宛茗进来,向恂故意不抬头去看,心里还堵着气,又不明宛茗的态度,所以向恂按兵不动。可是当宛茗的双手按压着向恂的肩膀,不管是舒缓了疲惫感的动作,还是宛茗主动亲近的态度,都让向恂的别扭一扫而尽。
  “好了,恂,别生气了,我收回我说的那些话……”
  虽然宛茗在身后看不到,向恂还是略略委屈地撇了撇嘴,“还有半辈子呢,宛儿你就觉得厌倦,以致于想要和人分享我吗?”
  “自然不是”,宛茗恍然,向恂这样曲解,难怪气塞不已。宛茗转到向恂身侧,双手捧起向恂的脸,“我是担心自己对你招架不住!”
  “什么意思?”
  向恂一脸的不明所以,宛茗脸颊红红,颇为嗔怨,“独我一人花颜老,君王如今盛当年。若是因此生嫌隙,不妨纳妃辅君侧。”
  向恂睁大了眼睛,抬手圈住宛茗的腰,哭笑不得,“也就只有我的宛儿,能将房中难言之隐如此阐述。可是,宛儿,我有那么让你难消受吗?”
  看着向恂明显捉弄自己的神情,宛茗抬起拳头就捶向向恂,“你还好意思问?!睡一个月书房,不准踏入寝宫!”
  “那不行,月余不见,宛儿,受苦的还是你”,向恂握着宛茗的双手,笑道,“怪我,也怪你。魅力胜当年,宛儿不自知。恩爱夫妻情,她人怎取代?宛儿,你这是将我与世俗男人混为一谈了。”
  “是是是,我错了。”
  向恂说得在情在理,宛茗乖巧认错。向恂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圈住宛茗放腿上抱着,“我竟没有察觉到你的小心思,也是不对。明日若是天气晴好,我带你泛舟湖上,看看早春风光。”
  “恩”,宛茗靠在向恂肩膀,“带笛子去么?”
  “又不是什么重物件,你想听,我便带着。”
  “还吹那一曲与我听。”
  “客栈屋顶醉酒夜歌?”
  宛茗轻笑,“恩。”
  “好。”
  烛光下,相拥的两人,一如当年月色下的情深与柔软。
  得到了最后关键性的认可,向径和苏禾的婚事也被提上日程。圣旨定了婚期,昭告天下,又是京城一大热闹非凡的喜事,家家户户津津乐道,一片欣欣然。
  明黄的皇宫再一次张灯结彩,布满红绸,描上烫金喜字。御医坊从礼服的布料,款式层层筛选,定时交由向恂和向径过目。这次不仅因为婚时近,筹备时间短,而且向径明显看重,所以宫里每个人都不敢懈怠,一切也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向径忙得不亦乐乎,开心地亲自将每件事安排妥当,婚房亲自布置不说,连苏禾日后在宫中生活可能需要的所有东西,向径都想到了,准备了。对于迎接这份人生大礼,向径期待满满。
  相比于向径,待嫁的苏禾虽然不如向径那般忙碌,但也是一刻未停。本来就是头一遭,又牵涉到皇家规矩,苏禾更不敢大意。往往不是宫里的喜婆三令五申,而是苏禾自己反复确认,将一些礼节记了又记,生怕出错。
  喜婆都是宛茗精挑细选的,资历丰富,尽心周全,对准太子妃苏禾的好性情赞不绝口。宛茗听了,也甚感宽慰。看人看得再准,能有这样遇见的缘分,才是向径的福气。
  向径和苏禾按照习俗没法见面的这几天,宛茗去了三趟将军府,早已经不将苏禾当作外人。苏禾自幼没了母亲,向径和苏禾不提,不代表宛茗想不到。说起来,宛茗也有类似的身世,没在母亲的陪伴下成长,是一种难言的遗憾。
  为苏禾量身定制的嫁衣经过再次裁改,更加合身了,衬得苏禾腰姿款款,体态窈窕。
  “真的很漂亮”,宛茗看着铜镜里的苏禾,赞许道,“人物精致,配上华服,更添亮丽。果然还是女孩更好,多样衣裙,多样打扮,赏心悦目。”
  前半句还让苏禾觉得害羞,听了后半句,苏禾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向径,看着低头为自己抚平衣裙的宛茗,苏禾欲言又止。
  “能够架得住书生儒装,君王华服的人,换上这女子衣裙,必定也是独具魅力,万中无一。”
  苏禾展颜,点头笑道,“禾儿见过太子穿女装的模样……”
  “恩?何时?”宛茗追问道,“感觉如何?”
  “举手投足之间不如平常那般自如潇洒,可是,很可爱!”
  苏禾忍不住笑起来,宛茗也兴致盎然,“从小就是,因为径儿和衍儿在一起,很难分辨谁是谁,所以偶尔径儿穿了衍儿的裙子,衍儿穿了径儿的衣袍,弄糊涂了宫里的人,两个小人就觉得有趣!”
  “不管怎么样,她们的快乐幸福没有减少,皇上和娘娘一定很用心地保护着她们。”
  “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宛茗挽着苏禾的手,“以后你和径儿相互照顾,生命又是另一层美满的意义了。在此之前,母后有些事要嘱咐于你,你可听喜婆说过……”
  宛茗凑近苏禾耳边,刚说了一个大概,苏禾脸红到耳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第71章 千年修得共枕眠

  宛茗和苏禾并肩穿过将军府的后花园,时辰已经不早,答应了晚膳要做向恂爱吃的醉鱼,宛茗也该回宫了。
  “禾儿,面对这一辈子一次的婚礼,紧张乃人之常情,但不要过于劳累,皇家形式得体端庄即可,到时有喜婆和径儿在你身边,勿需担忧太多。”
  “是,禾儿明白。”
  说完,宛茗欲让苏禾不要再送,抬头看到不远处的慕清,正和琴姨在五彩斑斓的布匹中忙碌,阳光明媚,人和景致都是一样的赏心悦目。
  顺着宛茗的目光,苏禾说道,“洪将军盘下了一间制衣坊,给琴姨,慕清姐和伶俐打理,之后她们会搬出将军府,到那边生活。”
  “洪将军还没向人提亲么?”宛茗问的是洪世昌和琴姨,洪世昌平时也就爱说说向恂和向径,自己遇着之后也是温吞吞的性子,向恂和宛茗不帮不行。主意出了,铺子选了,再让人走了那就是白忙活一场。
  “好不容易才说了呢”,苏禾笑着,“洪将军是个老实人,不会花言巧语,正经儿地跟琴姨说句话都会憋得满脸通红。”
  “恩,只希望慕清也能找到属于她的幸福,美好的人在这美好的年华,不应被埋藏。”
  苏禾无言地点了点头,有些幸福的缺口,是因为不愿将就才存在的。
  彩旗飘扬,礼乐齐奏,苏禾没有太多的时间感伤,自己的大日子终于来临。准备得再完美,这一天的早上还是心跳加快,紧张得手忙脚乱,要不是几个喜婆有条不紊地稳住场面,这真的算是苏禾人生中最鸡飞狗跳的一刻。
  蒙上红色盖头,坐上红轿,苏禾攥紧了双手,轻轻地呼着气,调节着自己紊乱的心跳,却在不经意间,看见了垂落的盖头边缘,由金线绣成的两支麦穗。在那瞬间,苏禾的心安定了,只要这一路走过去的那头,是向径在等待着,那就足够了。
  一身喜袍的向径站居高台,等来了红轿,迎来了佳人。红轿落地,百官跪首,恭贺声响彻皇宫大殿,礼炮三响,弦乐不停。向径扬起笑脸,径直朝着花轿走去。
  “殿下步步富贵花,新人朝朝尽荣华。”
  第一声喜词过后,向径距离苏禾还有九十九步。这是规矩,也是向径和苏禾都知道的“暗号”。苏禾唇边漾开浅笑,手足无措的紧张慌乱感正随着向径的走近而渐渐消失。
  “伴山伴水伴春夏,看枫看雪看秋冬。”
  还有一半,向径已经看不到提醒自己脚步过快的喜婆,于是第三声喜词应接而来,向径已经手执喜扇,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轿中人。
  “喜扇三敲红轿门,太子妃笑此事成。”
  向径始终弯着嘴角,亲手将喜绸的另一头递到了苏禾手里,拜天地,谢父母,敬彼此。礼成的贺鼓敲响,向径心满意足地将苏禾拥入了怀里。
  苏禾被扶进洞房,向径是无论如何也没法立刻跟着去的。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向径身为新郎官,虽然逃不了几杯贺酒,但不嗜酒,不贪杯的性子是众臣皆知的,所以也算浅酌,不曾泛起醉意。
  祝福早早送到的向衍和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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