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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驸马·续-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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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恂不明所以地接过,小舞倒没有繁琐多言,两行小字,略表不满和提醒。
  ——娘娘苦心为家,留守空房待人归。帝王出征在外,朝起暮落伴新欢,可念及糟糠?
  “小舞这什么意思?”向恂和洪世昌大眼对小眼,不可思议地猜测道,“新欢是指慕清?宛儿不知道慕清来这了吗?”
  洪世昌更加不可置信地看着向恂,“你不知道弟妹不知道吗?你不会还以为是弟妹让慕清姑娘来照顾你的吧?皇上万岁,你有时候比我还糊涂,还轴!人家慕清姑娘对你有意思,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向恂神情木讷,洪世昌领会了,拍拍衣服转身就走,“我的天呐,没法和你沟通了,自求多福!”
  其实向恂诧异的是,怎么才几天过去,洪世昌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一样?
  伸手关上窗,向径将向衍从窗前拉到温暖的屋内,“衍儿,就算你站一晚上,也看不到呼里筠,别反而伤了身子。”
  “那怎么样才能见到她?”向衍心情懊恼,无法缓解,看着向径,已近无助,“皇兄,你告诉我,要怎么做?”
  向径抱着向衍,轻声安慰,“对不起,衍儿,是我没有将她带回来,对不起……”
  “不怪你,不是你的错”,向衍靠着向径的肩,摇头,“呼里族是敌,皇兄你对她有戒心是理所应当的,但是我……她对我不一样,我有话要向她问清楚,只是可惜失去了一个机会而已,一个难得的机会……”
  向衍不敢说唯一,因为向衍不希望那是唯一。
  向衍也有话要问呼里筠?向径扶住向衍的手臂,看着向衍,“衍儿,其实呼里筠除了将解药给我,还问了我三个问题。在明知我不是你的情况下,她那样问,似乎是想要知道你的消息。”
  向衍的心,每次都因为呼里筠三个字一上一下,实在焦灼。
  “噬心散的毒,已经解了吗?平安无事了吗?她人呢,好好的吗?”
  向衍不断重复着向径说的这三句,不断重复,同时不断向向径确认,“她真的是这样问的吗?真的吗?”
  向径点头又点头,说着向衍完全能想到,或许已经想到的推论,“衍儿,一个要致你于死地的人,可能会冒着这样的危险就为知道你平不平安吗?”
  向衍眉心紧皱,摇头道,“不会,根本说不通,互相矛盾。”
  “所以,呼里筠不是要害你的人,相反,她在乎你,就像作为家人的我们一样在乎你……衍儿,这是可以肯定的事实了。”
  说出来了,向衍千万次不确定,觉得不可能,又千万次推翻的猜测,被向径说出来了。
  向衍强睁着眼睛不愿意眨,“皇兄,皇兄,我就说,就说自己为什么没有坚持相信她直到最后?就算和呼里锦扬都是呼里族人,她也可能是无奈的,对不对?为什么我没有想到,还以为她一心一意与泾国为敌?”
  “因为你也在乎她,衍儿,一往情深才会喜怒相关,因为你也喜欢她。”
  苏禾与洪欣停在帐外,眼下这样的情况,不知该不该进去打扰。
  “欣姨,我想不用急着告诉公主殿下了”,苏禾笑着,“就算欣姨不说,公主殿下也知道呼里公主的心意了,再等等亦无妨。”
  “恩,呼里筠也真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洪欣看着手里的纸包,“一个解了此次军营的毒,这一个,却是能解当时衍儿所中噬心散的毒。呼里筠,捱过这些日子一定很不容易。她或许伤了衍儿,可也更深地伤了自己。感情就是这样,好像不公平,又往往十分公平地存在于双方之间。”
  苏禾略为吃惊,“欣姨也……”
  “有感而发罢了,小孩子就别问东问西了。”

  ☆、第58章 宿敌交手决胜负

  呼里锦扬自战场上回来之后,一言不发地待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也没有任何命令,让人看不透。不过比起妄加揣测呼里锦扬的心思,羌峰更放心不下呼里筠。
  在羌峰带着呼里筠撤离的时候,羌峰才发现呼里筠的右腿已被血染红,伤势不轻。羌峰策马飞驰,哪怕被将士误会怕死逃亡也顾不上。血流不止的呼里筠仍然固执地不让羌峰告诉呼里锦扬自己在这里,顽强的坚持逼得羌峰只能答应。但羌峰叫来了军医,腿伤可大可小,呼里筠必须接受治疗,这一点,羌峰绝不妥协,呼里筠在失去意识前,才终于点头答应。
  军医在平复了一开始的惊讶之后,逐步地为呼里筠清理腿上的伤口,没有伤到经络已经是大幸,否则不可能继续瞒着呼里锦扬。金疮药洒上伤口的那一刻,呼里筠皱紧眉头咬住了下唇,火烧一样的疼痛,在军医包扎好了之后仍然没得到缓解,硬生生将呼里筠痛醒了。
  “羌将军,您也太胆大妄为了,筠公主万一有个什么事,您怎么向殿下交代?”
  “老李,筠公主从来没对我们有过什么请求,如果这是她的心愿,你能不帮吗?看在先王的份上也要帮啊!”
  “你都搬出先王大驾了,我还能说什么?”李军医叹了口气,“筠公主看着也真是可怜,但为什么不让殿下知道?殿下和公主不是就要成亲了吗?”
  “也许”,羌峰看了看呼里筠,“殿下还不是筠公主最为信任的人罢。”
  “羌将军,这话可不能乱说,殿下和公主乃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全族上下都知道的。”李军医收拾着药箱,边说边和羌峰一块儿离开了房间。
  周围变得静悄悄时,呼里筠才睁开眼睛,果然不管真心还是假意,都是无法隐藏的。在那段向衍独自看着自己的日子里,自己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掩饰又带给向衍多大的伤害?
  草料拌着药粉,满满的一盆,‘如风’的胃口恢复了,苏禾端着这样沉甸甸的晚膳给‘如风’送去也是开心的。
  “咦?”
  ‘如风’休息的地方空空如也,因为还没完全康复,被拴住的‘如风’不可能会自己出去,苏禾赶紧到帐外找马。
  “禾儿,就知道你会担心”,向径正好牵着‘如风’回来,把缰绳交到苏禾手里,“牠已经不愿意总是待着不动了,所以我带牠散散步,没走远,就怕你找。”
  苏禾抚着‘如风’的鬃毛,安心地笑道,“看来真的是好多了。”
  有向径和苏禾在旁边看着,倍受宠爱,‘如风’不知道吃得多香,还会时不时看看向径和苏禾,让两人忍俊不禁。
  “麦穗,你不去陪公主也可以吗?”突然意识到向径陪了自己很久,苏禾想想向径是不是不应该在这儿浪费时间。
  向径压低了声音,小声道,“衍儿需要的不是我,劝得差不多了,我一直守着她也于事无补,不如让她自己静一静。”
  “接下来要怎么办呢?”苏禾看着向径,“公主和呼里公主……”
  “如果呼里筠愿意,衍儿将会想尽办法将她带回泾国,我也支持。”
  “不容易呐,还有”,苏禾柳眉微皱,问题不断,“呼里公主以什么名分留在泾国?”
  向径碰着苏禾的额头,无奈地笑了,“这个得问衍儿,不过衍儿现在恐怕还没有心思去细想。禾儿,你怎么不问问和你自己有关的,比如,你的名分?”
  苏禾泛起浅笑,挽着向径的手臂,靠在向径肩膀,干脆地说道,“我不要名分。”
  向径一惊,笑道,“你这是什么奇女子作为?”
  苏禾不以为然地解释道,“名分跟着身份在变,我曾经以为你是富家少爷,结果你是当朝太子,再后来又变成我眼前此刻的你,我不是奇女子,你才是。所以比起要一个名分,我只要你这里有我的一个位置。”
  握住苏禾放在自己的胸口的手,向径轻声许诺,“这里属于你的位置永远不会变。”
  军营里相安无事的两天比平常日子更显漫长,向衍虽然着急地想要再次在战场上见到呼里筠,但将士们的确需要康复和休息,向衍也就尽力地静下心,养精蓄锐。
  向径和将军们的商讨过程,向衍在屏风之后全面参与。军营里,不仅将士们每日练兵,向径和向衍也是天天过招。以往常常是向衍偷懒,如今两个人都是全力以赴,看得苏禾每回都怕向径真受伤,洪欣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多次警告两人悠着点。
  泾军以真本事备战,呼里族凭计谋定胜负。呼里筠刚可以下地走的时候,就从羌峰那里听说了又要开战的消息,而且呼里锦扬竟然妄图用那么残忍和卑鄙的手段逼泾军就范。长时间待在书房,呼里锦扬不钻研兵书,反而想出这种招数,实在让呼里筠对呼里锦扬越来越感到陌生。
  “羌将军,你也认为这样做是对的吗?”
  “筠公主,请恕末将直言。以此为要挟也是用兵之道,强攻不如智取,能够免去许多不必要的伤亡,末将认为值得。”
  “那也要锦扬哥真的答应放人才行……”呼里筠看着桌上的地图,神情凝重。
  呼里筠说的人,就是当时向衍没有用粮食换走的泾国百姓,两三百人在一夜之间被呼里锦扬抓入了军营,成为呼里族第二天一早用来威胁泾军的人质。
  浩浩荡荡的人马布阵在城楼下,从黑压压的一片中推出几十个穿着白色囚衣的人,十个一排地站在了军队的最前面,站了五排。向径在城楼上看着,刚猜到呼里锦扬的用意,就见呼里士兵举刀,第一排的泾国百姓全部人头落地。泾军震惊至极,甚至连呼里族的几位将军都没有想到,瞠目结舌。队伍中间的呼里筠不可置信地看向呼里锦扬,不明白什么战术能这样不说一句话就杀十个人?
  呼里锦扬只顾看着泾军从城门鱼贯而出,紧张兮兮地到了自己面前,向径那副知道怕,有了顾忌而畏首畏脚的模样让呼里锦扬感到大快人心。
  “呼里锦扬,你到底想做什么?”
  赢,当然是赢。呼里锦扬笑着,但是不管是要一座城还是三座城,没有了向径,还有“向衍”存在,这总让呼里锦扬觉得不顺心。
  “向衍,你要是想救他们,就带十个人跟我来一决胜负!”
  对于怎么救出还留在呼里族统治领域的泾国百姓,向径和向衍先前是有一套计划的,但没想到呼里锦扬如此冷酷残忍,协商成了不可能的事。向径握紧了缰绳,第二排百姓的脖子上已经架起了刀,容不得向径说“不”!
  “皇兄,我和你一起去!”穿着盔甲,带着头盔的向衍在向径身边,自然知道这下是非答应不可,而这一去,凶险异常。
  “呼里锦扬布下了天罗地网,怎么可能两个人一块儿去送死?衍儿,你答应我会冷静,我才让你到战场来,你要说到做到。”
  向径开始策马往前,呼里锦扬掉转马头带路,身后每个士兵的马上拴着一个泾国百姓,呼里锦扬至少带了千余人,向径这一支队伍倍显单薄。
  向衍气愤地看着呼里锦扬的诡计,要从每个士兵手里救下每一个百姓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呼里锦扬要杀向径,那还会留着百姓们的活口吗?向衍也想像向径那样相信可以做到,可要冒着会失去向径的风险,向衍不愿意!
  “泾军将士听令”,向衍高举了手里象征着帝王的令牌,“冲!”
  泾国大军出发,呼里锦扬立刻就要对人质下杀手,向径一次从马上的布袋里捏了十块刀片,打中了十个举刀的呼里兵,瞬间混乱。泾国的百姓亦不会坐以待毙,拉动被拴住的手,战马被扯得躁动,呼里兵几乎都要坐不稳。向径趁势以一敌十,得到松绑的泾国百姓十个二十个地聚在了向径身边。也有无辜牺牲的,凡是呼里锦扬刀起刀落的,都是一片血光。
  被呼里锦扬缠上的向径想要再救人,变得异常吃力,躲开了暗器,却难躲开呼里锦扬下一步直接劈过来的刀口……
  向衍拼尽全力朝着向径那边赶,渐渐看清向径的时候,向衍也看到了向径身上的血迹,取弓拔箭,瞄准呼里锦扬面门,向衍松手放箭。呼里锦扬即便有所察觉,脸上还是被划出一道血痕。
  呼里锦扬看过来的目光直视了向衍的眼睛,却看不到向衍的脸,“你是谁?”
  向衍拔出第二支箭,轻笑道,“能让你前功尽弃,输得一败涂地的人!”
  呼里锦扬侧身避开,向衍抽出剑上前和呼里锦扬交手,比任何一次都更认真,向衍绝不会轻易放过呼里锦扬!

  ☆、第59章 筠衍遥遥咫尺近

  向衍和呼里锦扬交手了十余招,呼里锦扬占不到丝毫便宜,向径便放心地营救百姓,但向径右肩盔甲下的褐色战袍成了血衣,右臂渐渐发麻犯冷,向径挥剑的力量都转移到左手,这么明显的伤势成了呼里兵能趁机的空子。
  救下的泾国百姓陆续被泾军骑马带回营地的方向,不远处的大批呼里兵正在集中攻城,呼里锦扬能放心在此处胶着逗留,一定出动了不少兵力,胜券在握。两三百的泾国百姓是诱饵,向径很清楚,可是不能放任呼里锦扬屠杀而无动于衷,没有子民,武力得来的天下又能稳固多久?
  “啊!”一个被向径斩断绳索,挣脱得救的泾国百姓大吼一声,没有急于跑到安全的地方,而是一鼓作气地捡起地上的刀剑,和呼里兵面对面地较量。
  不知不觉中,以这人为首,向径的周围开始形成一支百姓护卫队,都是有血性的男子,不肯轻易屈服。但在局势上,有利的一方仍然是呼里族,呼里锦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包围战术用在了向径身上。就算这边一时之间分不出一个胜负,向径已负伤,泾军不可能不来营救,呼里锦扬只要耗时僵持着,羌峰那边顺利攻破城门毫无悬念。
  留意到向径的伤势,向衍用着急的眼神询问,只得到向径一个摇头的回应和提醒,“不要和他周旋,他是在拖延时间!”
  擒贼先擒王,如果想要成功突围,只有这一个捷径。想法一致,向径和向衍都有所动作,向衍继续对付呼里锦扬,向径也在将士的掩护下渐渐朝呼里锦扬靠近。
  向径和向衍想到了,呼里锦扬又何尝没想到。吃一堑长一智,何况呼里锦扬对向氏皇族早就恨得咬牙切齿,受伤的“向衍”成了绝对的目标,呼里锦扬无所顾忌地挥刀,正面攻击“向衍”。
  混在呼里兵中间的一个身影,越来越靠近呼里锦扬和“向衍”。脚下纵横的尸体让呼里筠几次磕绊,刀光剑影也几乎从耳畔闪过,不曾恐惧,或许呼里筠根本就没想过自己如此冒险,很有可能会莫名其妙地命丧于此。
  呼里筠只是想要再见一次向径,没有人知道当呼里筠看到向衍其实是向径时,她内心错综复杂的情绪,不仅仅是失望,还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向径如果作为向衍活着,那么向衍呢?这是呼里筠最关心的问题,同时也是呼里筠最害怕的问题。
  再者,呼里筠想要制止呼里锦扬这么残忍的屠杀。
  十步远,呼里筠紧紧握着剑柄,直接冲着向径而去。凭借较小的身材,呼里筠躲过了两个泾国将士的攻击,但却泄露了自己的伪装。呼里筠的一袭长发,随着头盔落地,乌黑飘扬在战场中的尘风中,惊艳了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
  如果是向径,一定能猜到自己的用意。在那一刻,呼里筠就是这样想着,祈祷向径能明白,能用自己来脱困,并救回被当作人质的无辜百姓。
  两匹战马转向了呼里筠的方向。呼里锦扬神情紧张,诧异过后,立即就要赶往呼里筠身边。但向径的剑尖瞬间就到呼里锦扬的脸侧,让呼里锦扬不可能不分神。而在呼里筠忐忑不安的下一刻,一只手将呼里筠拦腰抱到了马背上,双手从呼里筠腰间环过,是保护着,而不是威胁着。
  闭着眼睛的呼里筠,在感受到身后之人的气息时,心就慌了。睁开眼睛,呼里筠看见向径和呼里锦扬停止了交战,周围两国将士们也都停了下来,看向了自己,还有自己身后的人。发生了最大的意外,连决心要这么做的呼里筠都忘了该如何反应。
  “呼里筠,为什么我们的每一次见面,都要如此与众不同?”
  呼里筠屏住呼吸,情不自禁地往后靠了靠,想要让这久远又熟悉的声音离自己近一点,更近一点,因为真的,太想念。
  “向衍,向衍……”呼里筠只能在心里喊着,指尖抬起,却又不敢去触摸向衍放在自己腰间的手。
  从呼里筠的肩后,向衍看到了眼泪的滑落,再就是呼里筠左手手腕上,那一串红得耀眼的玛瑙手链,让向衍语塞,让向衍哽咽,也让向衍在明知接下来应该要怎么做的情况下变得犹豫和不舍。
  “给我放开她!”呼里锦扬的冷静不再,仿佛被揭了逆鳞,无法从容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
  “我不想放……”在呼里筠耳边,向衍依旧是用只有自己和呼里筠能听见的声音,说出真心,“我有很多话想问你,我有很多很多想要知道的东西……这一次,你还是更愿意跟着他走吗?”
  “你下令撤兵,我们便放了呼里公主。”向径确实明白呼里筠的用意,更保持了理智,但向径知道,这对向衍来说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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