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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驸马·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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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衍皱着眉头,想要在梦里找到答案。
  不知是在什么地方走着,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好像远远地听见有人叫着自己的名字,着急的,担忧的语气,是呼里筠的声音。
  “为什么会这样喊我?身上这种眩晕和无力感又是怎么回事?”
  模糊中看不清楚,向衍找不到方向,就算停在原地,天旋地转的感觉仍旧没有消失,呼吸声沉重得在周身回荡,向衍觉得自己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对不起,向衍,我不想你有事。”
  莫名的话语响在耳畔,向衍低头闭着眼睛,身体渐渐发热,唇舌干燥,心中的一股火几乎快要蓬勃而出,炙热的煎熬。向衍一步一步向前挪动着,寻求着能够将这种感觉缓解的方法。在向衍的忍耐濒临极限,正要开口求助的时候,一双带着凉意的手捧起了向衍的脸庞,细腻的触感,让向衍焦躁的心静了下来。
  向衍还未来得及睁开眼睛,唇上已被温柔覆盖,鼻息交错的心动,是那么真实。向衍有种血液沸腾的冲动,抬手想要拥住身前的人,但那一瞬间,一切成空。
  向衍惊醒了,看了看仍然安静的四周,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个人的身边。那样毫无依据的画面,当然只可能是梦,可是却那么触动向衍,所有的感官感知都细腻得仿佛真的发生过,心会怦怦地跳,对虚渺的梦境来说,真是太过鲜活和深刻的记忆。
  “真的只是梦吗?”
  “啊!”呼里筠从噩梦中惊醒,一头冷汗,受惊的眼眸中没有焦点。
  “筠儿,你又做梦了?”呼里锦扬冲进房间,坐在床边安抚着呼里筠,“你太累了,才会这样……我们已经回家了,你什么都不要多想,没人会再威胁到我们。”
  呼里筠推开呼里锦扬握着自己的手,重新侧身躺下了,“锦扬哥,我没事,你赶紧出去吧,这样不合规矩。”
  “有什么关系?”呼里锦扬颇为自豪地笑着,“族人都会知道你将要嫁给我,我们幸福,整个呼里族都会福泽绵延。委屈筠儿你跟着我去了泾国,这段时间受了苦,以后我一定加倍让你感受到快乐。”
  呼里筠的鼻尖泛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不委屈,也没受苦,只是累了,婚事往后缓一缓吧……”
  呼里锦扬的脸色略微不自然,以往都是他不愿意,他嫌早,何曾有呼里筠说要再考虑的时候?还想说些什么,呼里锦扬突然看见呼里筠白皙的手腕上,赫然是一串圆润剔透的红色玛瑙手链,不再有当时自己绑上的红绸。那可是呼里勇士的象征,没有一个呼里女人会拒绝和自行解下,从未有过。
  呼里锦扬的眼神浮现怒气和狠意,看着闭了眼睛休息的呼里筠,咬紧了牙,“不委屈,也没受苦,筠儿你总是容易感情用事,敌我不分怎么行?对峙交战,泾国的人怎么可能对我们真心相待?筠儿你不要上当才好!”
  听不到,呼里筠什么都听不到,只记得,那个可以包容一切的纯净笑容。
  “不能伤害我的家人,我的父皇母后,皇兄……还有我答应了会保护的人,难伺候的呼里公主。”
  如果一开始,我在意的便是你,该有多好。

  ☆、第48章 自欺欺人猛虎归

  峰峦被白雪覆盖和包裹,岿然不动的静谧,偶有鸟儿飞过,叽叽喳喳,似乎也在感叹这冬景的魅力。流水潺潺,山谷之间升起袅袅炊烟,食物的香气飘散,渐有人声传来。
  “大傻啊,别偷吃,这是给麦穗养身体的……”
  傻大个怯怯地收回手,眼睛仍盯着刚煮好的鲜鱼汤,“我,我知道,我是要给麦,麦子端去,不偷吃……”
  “爷爷”,向径从木屋出来,拍了拍凑过来蹭自己的‘如风’,笑着走向叶老和大傻,“我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不用特地为我留,我们一块儿吃,大傻,来!”
  向径将第一碗鱼头汤递给了大傻,当‘如风’驮着昏迷的向径闯入他们的平静生活,大傻和叶老毫不犹豫地救了向径。在这个吃喝都靠双手劳动的深山里,叶老和大傻把他们能够给予的最好的东西都让给了重伤的向径。
  “骨,骨头多,小心,小心点”,大傻在向径旁边提醒着,指了指自己的喉咙,“会痛,流血……”
  向径看着大傻,“伤到过吗?”
  大傻点了点头,“我出,出血,爷爷哭,所以要小心……”
  彼此相依为命,当然会害怕。向径拍着炉火旁边的位置,示意大傻坐下,接过大傻手里的碗,向径低头认真地挑出鱼刺。从小到大,向径从不用担心鱼刺的问题,自然也是第一次这样睁大眼睛去挑。
  “麦子啊,你的身体,真,真的好了吗?”
  “恩”,向径专注得头也不抬,“伤口不流血了,也不痛了,大傻放心。”
  “那”,大傻挠了挠头,“你要走了吗?”
  向径手上的动作一顿,看着大傻。大傻皱着眼睛看了看在不远处捆柴火的叶老,“爷爷说的,说你有很重要的事,不,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大傻,对不起。”
  大傻摇着头,直摆手,“麦子别这样说,我理解,就,就像爷爷对我很重要,我不会离开爷爷,是一样的道理!”
  向径笑了,“大傻最懂事!喏,鱼汤没刺了,快趁热喝吧。”
  “等,等一下”,大傻想到什么一般起身,拿着一个被布裹住的包袱过来,“麦子,这是你的,爷爷吩咐我帮你好好收着,现在你能用了!”
  是向径的剑和盔甲,大傻小心翼翼地打开,郑重其事地交给向径。察觉到大傻目不转睛的眼神,向径笑着,“大傻,你喜欢?”
  傻大个毫不掩饰地点了头,“用这些,能打跑坏人,保护好人……”
  向径扯下左肩一小块盔甲片,递了过去,“大傻,这个你拿着,改日我一定送你一套。”
  握着那一小片,大傻很满足,“这个就很好,我也不会,别,别浪费……”
  “大傻,你一定能学会的,为了你想要保护的人。”剑出鞘,向径翻身在雪地上舞动,剑尖落雪,铁刃柔情。
  大傻睁大了眼睛,惊奇地看着,叶老也笑着注视,有些人的光芒注定掩盖不了。
  “爷爷,我能问,您和大傻为什么住在这深山里吗?”
  大傻睡了,向径和叶老围着火堆,都没有睡意。
  “唉,都是我的错啊”,叶老往火里添了柴火,向向径慢慢道出,“其实我和大傻这个孩子,没有血缘关系……我是因为良心上过不去,才跟着被赶出村子的大傻到了这里,没想到,一过就是八年。”
  大傻的父母都是村子里的勤快人,爹做木匠,娘织布,家境还算不错,可是没想到第一个儿子,也就是大傻,这孩子出生就有点呆,四岁时还不会说话,见人就傻笑,邻里乡亲都说他不灵光。于是信奉神灵的婆婆一直觉得不吉利,劝说要把大傻扔掉,可当娘的舍不得,婆婆就以死相逼,大傻他娘最终妥协让大傻他爹娶了二房,自己带着大傻尽量不在婆婆面前出现,这才平息了老人家的怒气。之后大傻他娘又生了一个健康的小儿子,日子总算好过了点。
  但是那一天,偏偏被我和大傻撞见他爹的二夫人与人偷情,我没出声,转身走了,不想惹上麻烦事。不过大傻不会躲,被他二娘发现了。没过两天,就有人到大傻家里闹事,说大傻非礼村妇,要打死大傻。大傻他爹不知道该怎么替他这个傻儿子说话,又听二夫人说三道四,最后竟然默许了村民们进家里抓大傻。大傻他娘跪地磕头,还是劝不动众人,大傻就抱着他娘哭。我看事情闹得这么大,根本没有人愿意相信大傻,光是我一个人站出来,怕也改变不了什么,所以我就……唉,还是当娘的心疼,准备了干粮衣服和碎银子,打算和大傻一起从村子里逃走。大傻没答应,都说他傻,但是他可能知道他娘和弟弟跟着他一走就要颠沛流离了,所以他一个人在夜里,孤零零地离开了村子。我看他一路抹着泪,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也不知怎的就和他一起逃走了。
  看出了叶老谈及往事的尴尬,向径笑着递过一杯热茶,“要不是您心善,大傻就会露宿街头,能不能长成现在这么结实都不一定,是您救了他。”
  “惭愧,我知道大傻一直都很想找到他娘和弟弟,但是顾虑太多,我也没有那个能力……”
  所以大傻才说,打跑坏人,保护好人。向径明白了,想要去找娘亲和弟弟,大傻就必须有能力带上爷爷出山,否则只能留下爷爷在山里,大傻绝对不会那样做,也就只有将那个愿望藏在心里。
  “我会帮忙的,爷爷。”
  “恩?”叶老惶恐地摇头,“那怎么行?你还有更重要的事……”
  “这事也很重要”,向径坚持道,“只是不会那么快,我需要时间。”
  叶老感激地笑着,“你能到这荒无人烟的山谷来,已经是我和大傻的福气。”
  “爷爷和大傻何尝不是我的贵人?”向径以茶杯和叶老相碰,感谢的话,尽在不言中。
  呼里锦扬这两天的心情非常不好,追着确认逃走的向径到底死没死。但没有人可以给出准确肯定的答复,呼里锦扬就愈加暴躁。不念功过,通通杖刑。到后来,叫苦不迭的呼里士兵编了向径的死讯复命,这才逃过一劫。呼里锦扬却是深信不疑,举国欢庆,更有意将自己和呼里筠成亲的消息一并公布于天下。呼里族一下子像迎来重大节日一般,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载歌载舞。
  不需多久,泾国就收到了消息,不至于明目张胆地引来一片哗然,几声闲言碎语的议论在所难免。可是宛茗和向衍,以出乎意料的冷静态度面对了呼里族大肆欢庆的消息,仿佛那和泾国毫不相干。而这时的沉默,也成了辟谣的最有力一击。
  宛茗和向衍不为传言所动,只相信向恂,臣民才不会一味地陷入猜疑和不安之中,守卫民心是守护江山之根本。
  与向径的生死相比,传言中的另一消息未引起波澜就已归于平静,但或许,也只是强装的云淡风轻。
  掌灯时分,宛茗命人将晚膳传在了御书房,看着向衍吃惊的样子,宛茗亦是无可奈何的表情。
  “看来向家的人总是偏爱这御书房,一涉朝政,便在此昼夜不休,曾经你父皇和皇兄废寝忘食地商讨时,母后就这样做过,所以衍儿,你也乖乖地过来吃完饭再执起那朱砂笔,不差这一会儿!”
  向衍的诧异换成笑容,拱手道,“母后威武!”
  晚膳轻轻松松地吃完,向衍的心情显得还不错,宛茗就更加无法视而不见,知女莫若母,向衍的脾性,没人比宛茗更了解。
  “衍儿,听过那么多父皇母后的故事,有没有注意过父皇和母后曾经因为一些事,一些人而产生误会,甚至埋怨并差点错过对方?”
  “恩”,向衍放下筷箸,看着宛茗,“当时敌对的立场,确实容易让很多事都变得身不由己。没机会言明心意,自然会遭到误解。”
  宛茗点了点头,可向衍又接着说道,“父皇母后情深似海,真心可昭日月星辰,子虚乌有的误会迟早会解开,但阴谋就不一样了。如果当年母后真有伤害父皇的目的,并在父皇身边假意示好,那么不谈幸福和睦,情断心碎都算轻的,只怕会恨上一辈子,永世为敌。”
  “衍儿……”宛茗有些担心,显然向衍是明白宛茗的意思,可向衍心里似乎已经有了无法解开的结,也对自己和呼里筠的立场下了定论。
  “你有多恨她,就说明你有多在意她,傻衍儿,你真的弄清楚了她的心意吗?别到追悔莫及时,才知情之所属。一生相遇相知相爱难,擦身相错只在一瞬间。”
  “母后”,向衍笑了笑,“儿臣福分未到,相遇只是稀疏平常的事,既然是错的人,那便只能错过。”

  ☆、第49章 兜兜转转缘注定

  晴空万里,白云朵朵的好天气里,对呼里筠多次故意避而不见之后,呼里锦扬终于去到了呼里筠的别宫,笑容灿烂,神态悠然。
  “筠儿,手下的人说你这两天一直想见我,听到消息,吓着了吗?别担心,婚礼的事有人负责,你只要……”
  “所以,泾国太子是真的身亡了吗?”
  呼里锦扬喝茶的动作一顿,皱眉抬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呼里筠,“你不问婚礼,先提那泾国太子?她在你心里算什么?比你终生大事更重要?”
  迎上呼里锦扬明显不悦的眼神,呼里筠执着道,“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真相就是她死了”,呼里锦扬把茶盅重重地敲在桌面,“你会为你这个名义上的夫君伤心吗?很可惜,你真正要嫁的人是我,是我呼里锦扬!”
  呼里筠摇着头,呼里锦扬瞪大了眼睛,唇边扬起笑容,“才多久就生情了?几个月抵过我们这么多年?救不了那太子的话,救救她那公主妹妹怎么样?你们感情应该很不错……”
  呼里筠凝神看向呼里锦扬,呼里锦扬阴险的模样不禁让呼里筠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我只给了向衍半颗解药”,呼里筠眼神中的惊慌让呼里锦扬加深了笑意,“那么为了向衍另外的半条命,嫁给我怎么样?”
  “怎么可能?没有解药的话,我们怎么可能平安离开泾国?”呼里筠紧盯着呼里锦扬脸上的神情,想从中找出一点点让自己安心的破绽,但可惜没有。
  呼里锦扬毫无所谓地挑眉笑道,“筠儿,你可以选择用向衍的命来验证我的话,她就是死了也不关我的事,反正我要的,就是你必须嫁给我!”
  呼里筠沉默了,思绪百转,明知呼里锦扬欺骗自己的可能性很大,但呼里筠无法百分之百确认向衍的安危。领教过呼里锦扬的卑劣,呼里筠没法拿向衍的生命来冒险,既然死都不怕,更何况是嫁?
  异阳山,是向恂当时在地图上标注好,随信一块交到了向径手上的地点。向家的人,就算要逃,也不会是一味的亡命天涯,但向恂就怕天不遂人愿,计划赶不上变化。而事实证明确实发生了一点意外,向径逃开战场追赶之后失去了意识,‘如风’顺着水流将向径带到这山谷,被叶老和大傻所救,但却发现此山非彼山。
  “嘶……哧!”‘如风’低头蹄踏着,从鼻子里呼出白色的气。
  向径笑了笑,收好地图,拍了拍‘如风’,“没有怪你的意思,从这里到异阳山还有些路途,如果不是半路得救,我也撑不到那里,你做得很好!”
  “麦穗”,叶老和大傻笑着走近,把手里的东西一样一样交给向径,“这里面有烤鹿肉和馒头,你带着路上吃!自家酿的酒也给你装了点,喝着身子暖!”
  “麦子啊,这件鹿绒褂子是我最喜欢的,没舍得穿,我让爷爷连夜改小了点,送给你!穿在你那套重东西里面,暖,暖和……”
  喉间哽咽,向径都不敢看向大傻和叶老,怕眼泪决堤,更渲染了离别气氛,“大傻,爷爷……”
  大傻挥手打断了向径,“不要多说什么,舍不得就,就记得回来看看我们!”
  “好!”向径笑着做出约定,接受了叶老和大傻的好意,向径以重生的面貌,回到原有的位置。
  ‘如风’经过休养,驰骋间更加自由而显得斗志昂扬。原本需要一天半的路程,向径提前在夜晚酉时抵达异阳山脚下。
  异阳山是泾国临海的边境,绕过半边海域向北就是泾国和伏戎开战的地方,东南边沿海都是泾国的领土,泾国和呼里族接壤的区域皆是南下内陆,不曾有海域相连。所以异阳山是最靠近战场,而伏戎和呼里都无法轻易攻打的地区。向恂曾考虑将异阳山建立成军须物品的集中地,一是安全,二是运送便捷,只因地形地势,山路修缮工程一直在改进,目前仍未全部完成。但是异阳山,从一年半以前就是向恂和向径关注的地方,此次突发危机,这儿自然又成了向恂首选的避难地,同时是部署战略反攻的关键领域!不需要过多的解释,提到异阳山,向恂的用意,向径全然了解。
  但是,也有向径始料未及的。
  成队集结过来的火把说明有一大群人朝着向径这边移动,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人是友非敌,如若不然……整齐划一的步伐声只可能出自军队,随之可见的火光在距向径十步之远的地方停下,士兵前后排列,两边并立,右腿屈膝蹲地行礼。
  向径心中一惊,因为这是……原朝的军礼。
  “原军将士参见泾国太子殿下,殿下千岁!”
  果不其然,向径还未惊讶太久,看见笑着出现的另一人,向径赶紧翻身下马,拱手行礼,“径儿见过舅舅……”
  如今的原帝握着向径的双拳,笑道,“果然没让舅舅看轻,你还是平安到了这里!”
  “舅舅怎么会?”
  向径一问,原帝的脸色就垮了下来,“别以为朕愿意出手帮你父皇,你是朕皇姐的心肝,你有事的话,那不是要皇姐的命吗?你父皇的态度还算不错,朕没有理由坐视不理啊!”
  向径轻笑出声,“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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