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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驸马·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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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恂在桌沿放下两锭金子,“这样呢?”
  “这……”老鸨绷着嘴角笑了又拼命忍住,“他们是三个人指名要了叶穗和慕清……”
  老鸨摆明得寸进尺,向恂还未表态,楼上先传来了尖叫声。向恂和向径双双抬头看过去,一间厢房的门几乎是被撞开的,想要出来的慕清右手抱着琵琶,左手却被人紧紧地攥住了。那声尖叫,是路过门口,被开门的巨大响声所吓到的女子发出,看到慕清似乎被醉汉缠上,连忙走了。
  “是她?”
  “是她!”
  看见面熟的慕清,向恂和向径异口同声,语气却是不一样的。楼上屋里还有动静,向径来不及多想,用上轻功,踢倒门口缠住慕清的男人,径直进屋去找她担心着的人。意外地,向径没有见到害怕的叶穗,只看到碎了一地的茶盅,桌边捂着额角嗷嗷直叫的男人,还有攥着茶杯碎片保护着自己,满眼敌意的叶穗。
  向恂上楼,扶住慕清,赶跑了躺在地上直喊痛的醉鬼,不一会就看到屋内剩下的两个男人也气冲冲的狼狈地出来了。
  慕清想去看看叶穗怎么样,但被向恂拉住了手腕。慕清这才凝神看了站在身边的人,睁大的双眼透着明显的诧异,“皇……”
  “既然救了你,换一首曲子听听的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慕清弯腰行礼,向恂笑着为屋内的向径和叶穗带上了门。
  向径慢慢走近,叶穗眼里的冷意在渐渐消散。即便时隔两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京城首富的位置中,还是有陈征禧的一席之地。而向径方才看到的,被划破额角的那个人,便是陈征禧。
  在叶穗面前,向径低头看着垂眉的叶穗,心疼地覆上叶穗紧握的手,轻轻将叶穗拥在了怀里。叶穗有一丝抗拒,可是向径环住叶穗,不曾多问什么,无声地化解着叶穗的抵触。
  良久,叶穗放松了自己,似是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向径在叶穗耳畔开口,“跟我回宫吧……”
  叶穗明显一愣,或许是无法理解向径的执着,或许是每次都太容易被向径触动。
  “我是向径,当朝太子,想要保护你叶穗。并非要将你永远留在身边,只要你愿意,你确定能够幸福了,我就放手。算是给我一个机会弥补对苏禾的遗憾,好不好?”
  叶穗在向径肩头摇首,“我不是苏禾……”
  “那已经不重要了”,向径带了浅浅的笑意,“我会承认你是叶穗,也请你接受我是向径。”
  泪湿了睫毛,向径总是一次又一次让叶穗不知所措。叶穗推脱得再多,都经不住向径一笑带过,那是不管叶穗做了什么都包容的宠爱与深情。
  一曲琵琶音歇,向恂放下茶杯,笑着拍手称赞,“洛阳花魁,不仅舞姿独秀,琴艺也是一绝。”
  慕清放好琵琶,看了看向恂,“难得皇上还记得,慕清有眼不识圣驾,还望皇上恕罪。”
  向恂半开玩笑地说道,“无妨,慕清姑娘不阻碍径儿与叶穗姑娘见面即可。”
  慕清顿了顿,还是直言问了出来,“若是太子殿下执意迎娶叶穗,皇上也不介意吗?”
  向恂笑笑,答案不言而明。慕清转念嗤笑道,“众多妃嫔的其中之一而已,想来也无关紧要罢。”
  向恂挑眉,反问道,“慕清姑娘没听过虎父无犬子吗?朕都不是那么薄情寡义的人,更何况径儿?”
  在坦然,认真的向恂面前,慕清变得无话可说,不知是自身太世俗,还是向恂过于脱俗。
  第二天,皇宫中就如呼里国王所愿,搭建了招亲擂台。若真能像宛茗说的那样一举两得,向恂是乐见其成的,于是比武招亲被提上议程,尽快进行。
  后天将接叶穗进宫的向径只会象征性地出席,无心参与。等呼里族的事尘埃落定,向恂和宛茗,包括向径,将好好安置叶穗。
  “皇兄,你能不能答应娶呼里筠?”
  “衍儿,你吓我一跳”,向径看着突然出现在身边的向衍,“你又说得什么胡话,怎么会希望我娶呼里公主?”
  “不用真娶!”向衍拖住向径的手,“皇兄,赢下比武招亲,你们假成亲,好不好?”
  “胡闹!衍儿,这种事情可非儿戏!”
  向衍着急,一时半会说不清,“就是因为不能儿戏,我才让你赢回呼里筠,不然她嫁给别人,那才是误人一生!”
  “为什么?女子一旦嫁人,就是一生一世,假成亲说来容易,但到时天下皆知,你让她如何改嫁他人?”向径无法理解,这回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纵容向衍了。
  “呼里筠她有心上人!”情急之下,向衍将本不想说的事告诉了向径。
  向径愣了一下,说道,“那更不能假成亲,不然到时有理也说不清……”
  “皇兄,你怎么……”向衍第一次觉得向径如此难以沟通,快要急死了。
  “嘭嘭嘭!嘭嘭嘭!”鼓声有节奏地响起,宣告比武招亲正式开始。
  “好了,衍儿,你愿意过去看看就随我一块儿去,别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了,兴许人家呼里公主可以借此招得如意郎君呢?”
  “如不如意,哪里是旁人能说了算的?皇兄,你真的不肯帮我?”
  “衍儿,别胡闹了,我们……”
  向衍突然点了向径的穴道,向径定在原地,动弹不了了。
  迎上向径惊讶的眼神,向衍显得很心虚,“对不起,皇兄,我想早点和你商量,可你一直忙,现在来不及了,等事情解决好,我再和你详细解释。”
  猜到向衍想做什么,向径却只能在心里着急。屏风后面,向衍换上了向径的衣服,束好了长发,以假乱真的模样,看得向径皱紧了眉头。向衍没有丝毫犹豫,不再耽搁地奔向招亲擂台。
  擂台上的呼里勇士和泾国人士已进行切磋较量,宛茗偏头问着向恂,“径儿这是不来了吗?”
  “随她去吧,她心不在此,强求无用,免得让呼里国王抱有希望也好。”
  宛茗无奈地看了看向恂,也不再说什么。
  “筠儿,你确定泾国公主能说服太子吗?”久久不见向径出现,呼里国王有些坐不住了。
  呼里筠未回答,台上呼里勇士仰面被踢倒在地,四周喝彩声一片,两人之中胜负已分。一旦无人继续挑战,呼里筠的终生将定。
  “扬儿,你上!不能让他们嚣张得意太久,等到他们太子上台,就算这和亲不成,也要让他们引以为傲的太子殿下出出丑!”
  锦扬低头领命,登上擂台。呼里筠担心地看了看四周,奇怪的是,心里并不怕被错订终生,而是情不自禁地挂念起那个重情重义的向衍。

  ☆、第25章 铮铮唯恐姻缘错

  “胜!”“胜!”“胜!”
  受命裁决的宫人再三举起旗帜,自锦扬登上擂台,成败最多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转眼已连赢数人,气势偏颇,倒向了呼里族。
  向恂脸色不好看,觉得呼里国王简直莫名奇妙,“他们自己人愿意打擂当驸马,还来泾国戏耍什么?分明是要让朕难堪,示威来了!”
  宛茗覆上向恂的手,冷静哄道,“消消气,恂,你这般不忿,难道还要亲自上阵不成?再当回驸马?”
  向恂哭笑不得,“宛儿,朕已经老了……”
  “谁说的?”宛茗看着向恂笑道,“皇上风华正茂,别说统领这等场面,就是千军万马也不在话下!”
  向恂反握住宛茗的手,笑了,“风华正茂也好,容颜易老也罢,只要能和宛儿携手共度,此生无憾。”
  擂台上再次独留锦扬一个,向恂凝神看过去,微微皱眉,还未开口,一个人影以轻功掠过,稳稳地落在擂台中央,垂手身侧,鼎立于天地间的气度震慑了群臣,皆拱手叹曰,“殿下千岁!”
  好不容易等到“向径”出现,锦扬低头行礼过后,抬剑挥向“向径”,比武较量无声开展。只要“向径”站上擂台,想让“向径”赢下比武招亲,轻而易举。
  “衍儿简直是胡闹!”向恂拍了桌子,叫过人来,“福生,宣朕旨意,停止打擂!”
  “且慢”,擂台上身影交错,那一瞬间,宛茗还未认出向衍,直到向恂动怒,“恂,此时打断,名目为何?”
  “朕只知道若放任不管,后果将……”
  宛茗让福生退下,“如果没猜错,太子出场是他们翘首以盼的,既然如此,没有合理的说法,贸然宣布中断,眼下必将陷入僵局。而且太子自愿登台,众目睽睽可见,恂,你该如何解释?”
  虽然看不清楚,可是呼里筠有种直觉,擂台上和锦扬交手的人,是向衍。假扮向径露面,说明向衍游说向径不成功。而向径不答应,向衍还假借向径的名义为呼里筠争取,不管向衍赢或输,无疑都将面临一番责难。看着擂台上的向衍,呼里筠开始担心和后悔。
  向衍迟迟不选兵器,赤手空拳,避开锦扬的剑刃,近身相搏,向衍从不曾后退一步。长剑刺过,向衍先踢锦扬手腕,后扫锦扬下盘,锦扬重心不稳,翻身躲避,以剑身撑地,在向衍面前,近乎于俯跪的姿势。目光相碰,向衍眼眸清冷而坦荡,锦扬表情复杂,混合了不甘,愤怒,还有某种决心的坚毅。若能摒弃那丝戾气,不可否认是个铁铮铮的男子汉。
  调整好,锦扬再朝向衍出手,既然想输很容易,那就不如再多过几招。
  “皇后娘娘晕倒了,来人,快传太医!”
  向衍被这一声扰乱心绪,锦扬却趁势袭来,向衍无心恋战,截住锦扬手腕拉至身侧,抬腿踢中锦扬膝盖后弯,锦扬失力,单腿跪地的同时松开了手里的剑。
  向衍快步退下擂台,走向宛茗身边,这一场比武招亲因为宛茗的突然晕倒而不了了之,胜败难断,结果成谜。
  听说了消息,洪欣赶到东宫解开了向径的穴道。在向恂和宛茗面前,向衍被拆穿的结果显而易见,此事非同小可,不知向恂会如何责罚,向径立即赶赴宛茗宫中。
  太医诊断过后,为宛茗开了凝神静气的药方,向衍才没那么担心。向恂屏退左右,看着向衍,狠着心,“衍儿,跪下!”
  向衍从宛茗床前起身,知道错在何处,乖乖地跪在了向恂面前。
  “真是把你给宠坏了,你可知你今日这样做的后果?!仗着径儿对你的疼惜,你就这样任性地决定她的幸福,谁给了你权力?”
  宛茗明白向衍该罚,但向恂将话说得这般重,宛茗还是有些担心,本能地想要说情,又怕更加骄纵了向衍,最终欲言又止。
  “父皇,儿臣有错,错在自作主张,气倒了母后,但是儿臣从不曾肆意摆弄皇兄的幸福”,虽然理亏,可是该承担的,该辩解的,向衍很清楚,“儿臣只是想让皇兄与呼里筠假成亲,将呼里筠暂留宫中,名分和地位都是次要,丝毫不影响皇兄追求她的幸福。”
  向径推开门赶到,听见了向衍后半句话。看了看宛茗,见宛茗摇头示意没事,向径才向向恂说道,“父皇,衍儿会贸然冲上擂台都是因为儿臣,衍儿曾在比武招亲开始前找过儿臣,但是儿臣不仅没劝住衍儿,也没有真正了解衍儿想赢取擂台招亲的用意,导致衍儿冲动行事,儿臣愿一同受罚。”
  说完,向径低头跪在向衍身边。
  向恂看着向径和向衍,冷静了不少,“朕也想知道,衍儿,你为何要这么做?”
  瞒不下去,向衍将呼里筠的身不由己说了出来,“父皇,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呢?女子的幸福难道就能如此一文不值吗?儿臣看不下去……”
  “所以就要打赢擂台,先斩后奏,确保呼里公主能嫁给径儿以求幸福?”向恂忍不住打断了向衍,“衍儿,你错在不该隐瞒,你兀自做的决定,却让径儿承担责任,怎么可以?”
  想到什么,向恂和宛茗竟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心中更加感慨。
  “儿臣不敢说,也担心父皇母后不同意”,向衍抬头看了看向恂,“事已至此,不知父皇会如何判决擂台招亲的结果?”
  轻不可闻地叹气,向恂摇了头,“径儿不可以娶呼里公主,得此失彼,以她的幸福来换径儿的,站在父皇的角度,难以同意。”
  “并非是得此失彼啊,父皇,皇兄仍然可以追求她喜欢的人,只是泾国太子与呼里公主这两个身份的和亲,等到以后,还是可以各自幸福,互不相扰,有何不可呢?”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向衍想做到两全,兼顾向径和呼里筠获得幸福的自由。
  “以后吗?”向恂喃喃念道,“明天,径儿就将接叶穗回宫……”
  后面的话,向恂没有言明,宛茗和向径都懂了。情路之坎坷,无需他人干扰,向径和叶穗都会比常人经历得更多,如果再加入一个呼里筠,一段假姻缘,向径无疑会负重累累,能否不错失,幸福到最后,谁也说不准。
  “为何能给叶穗时间,却不可以给呼里筠机会?”不解其意的向衍抬头问着向恂,“皇兄将叶穗留在身边,等着她点头答应或者另觅所爱,无限期地守护。对呼里筠来说,所需要的也不过如此。叶穗能幸运地遇上皇兄,可惜儿臣是女儿身,否则要帮呼里筠,儿臣早像皇兄那般做了,何须如此周折?”
  “衍儿!”宛茗略带责备地制止向衍再说下去,向恂却已经深受触动。
  “父皇,母后”,久久沉默的向径开口道,“请听儿臣一言。”
  向恂和向衍会有争论,关键就在于向径,是该听听向径的意愿。
  夕阳西落,满幕晚霞,一天将要过去了。叶穗站在窗前,凝望着那触不到的天边,纵使美得让人心醉,还是难以拥有,终究属于天下万物。
  “叩叩”伶俐端着食盘进屋,看了看叶穗,“吃点东西吧。”
  “晚膳和大家一块儿吃就好了,端进来做什么?”
  伶俐撇了撇嘴,“叶穗,你是没看到兰姨那个样子,要是看见了,哪里还能吃的下?”
  “兰姨……”
  “哟!小妮子倒挺会背后说人闲话啊”,不等叶穗问完,老鸨已经推门进来了,上下扫了叶穗两眼,哼哼道,“装出这幅可怜的样子也不知给谁看!不是说太子会来接你进宫吗?是不是还做着当太子妃的美梦呢?可惜啊,姻缘还是要靠门当户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一转身变凤凰的!太子殿下何其尊贵,也只有呼里公主那般身份的人才能入太子殿下的眼,不惜为她登上擂台,比武招亲,那才叫天造地设,神仙美眷!”
  “兰姨,您就别说了!”伶俐看不下去,连拖带拽,将老鸨拉出叶穗的房间。
  门关上的轻响,掩盖了叶穗落寞的叹息。夕阳已落,错眼间,叶穗在窗下看到了向径的身影,一袭素净衣袍站在燕满楼前,叶穗不想见到向径温柔如水的眼眸,转身从窗前走开了。
  向径走进燕满楼,却被告知叶穗不愿见客。老鸨对向径没有好脸色,慕清从厢房出来,今日下午,太子殿下力败众敌,比武招亲的擂台上赢得美人归,将与呼里公主联姻的消息在一时之间传遍京城,有几句话,慕清不吐不快。
  “太子殿下的真心可以一方面给叶穗,一面又去为呼里公主打擂台吗?”
  “真心理应出自内心情愿,不管慕清姑娘信与不信,后者并非我本意。”
  慕清抬头看着向径,“该相信殿下的人不是我,叶穗已决定明日离开京城,回到洛阳,她避而不见,意味着心意难改了,殿下自珍重。”

  ☆、第26章 宫楼高阁锁二美

  夜深人静,向恂手里的奏折换了一本又一本,闷声不响地忙碌。宛茗在铜镜前卸下珠钗头饰,换下厚重华服,看了看愁眉不展的向恂,起身走了过去。
  “恂,别折磨自己了,衍儿说的话皆属无心,你又何须念念不忘?”
  向恂偏头看着宛茗,笑了笑,“宛儿,衍儿到现在仍跪在宣德宫思过,你不为衍儿说情,反而安慰我?”
  宛茗合上向恂的奏折,拿走了向恂手里的朱砂笔,“衍儿任性妄为,该罚。恂,你没错,真的不要再自责了。如果真要怪,我也该承担,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向恂的那句“兀自做了决定,却让径儿承担责任”,伤到的,着实是向恂自己。
  握着宛茗的手,向恂无可奈何地叹气,“宛儿,我的一点点心思都被你看穿,你难道会读心术不成?”
  “相知相伴二十载,这点体谅都没有,我还如何当你的妻?”
  抬头对上宛茗温婉的眼眸,静静的对视过后,向恂将宛茗的掌心贴在脸颊,“让小舞跑一趟宣德宫,带衍儿回寝宫休息吧,我也乏了。”
  “恩?”
  宛茗唇边的笑意明显,向恂故作无奈,“宛儿,你知我心,我也懂你所挂念啊……”
  宛茗托起向恂的脸庞,笑道,“恂,你不也一样舍不得么?”
  “困了困了,宛儿,我们早点歇息。”
  向恂舒展身子,避重就轻地躲开宛茗的问题。宛茗不深究,环腰为向恂宽衣解带。帷幔之后,宛茗抬手取下向恂的帝王冠,青丝如瀑滑落,一丝不苟的严谨与刚毅不再,向恂回归至伊人花容之貌。相对而立的两个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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